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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了我帮你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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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相了十来个了,都不满意,再看程嘉豫,嘴是贱了点儿,但脸蛋儿好看职业又不错,便一惊,“她缠上你了?”
程嘉豫没大听懂她这句‘缠上了’里面所包含的意思是不是跟自己想的那样,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也不算缠上吧,找过我两次麻烦。”
时翎一听,便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在公司虽然从来不参与任何八卦,但公司男女比例大,几个女生凑一块儿就爱聊八卦,时翎偶尔去茶水间泡茶或者吃早餐,偶尔也会听到一些,自然也就知道了些。
那八卦说的是男女之间谁追谁更胜一筹的问题。
有人说男的追女的,如若那男的内外在条件兼修的话时间并不是问题,如果只得一样,时间可能会长一些,但女追男就不一样了,女追男只隔了层纱,男的就算不喜欢,也会上钩。
时翎在里间泡燕麦牛奶当作早餐,一时也不好直接出去把几个八卦正浓的人给吓跑了,但干脆站在里间把早餐吃完了再走,然后就听到了后面的分析。
第50章:以牙还牙()
有人说,这女追男分两种。一种拿钱砸,一种拿颜砸,如果都没什么用的话,那就用缠的。
有人又问缠是怎么个缠法。
那人得意道,“这缠嘛又分两种,一般女追男的人群也分两种,一种是温婉型,每天对你嘘寒问暖甚至还给送买洗衣,就是用实际行动来打动你,让你时刻处于被动中,拒绝了又觉得对不起人家,不拒绝呢又想看看还有没有更好,一般结果最后都是这么耗下去,时间长了男的一习惯了就成了。”
“那另一种呢?”有人急切的问。
“这另一种嘛,就是跟前一种恰好相反的。”那人说,“专门给你制造麻烦来吸引你的注意,让男的觉得这女的跟其他都不一样,虽然这种的作法相对来说冒险了些,但男的嘛,大多都有些冒险精神,又比较有征服欲,自然也会上钩。”
当时时翎听到这番理论的时候还颇为嗤之以鼻,如今听程嘉豫这前前后后的一说,便觉得好像挺在理的。
她对谭玲玲这人了解不算深,但也知道这人是个挑剔惯了的,当初肖阳在他们专业来说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不管是学习方面还是长相方面,虽然够不上校草系草什么的,但在系里的人气也一直居高不下,当初时翎在校唯一走得算近的人就是谭玲玲的,自然也知道一些她这人的择偶标准。
当初她也是心仪过肖阳一段时间的,后来还大胆表白过一次,结果肖阳以要出国深造为由给拒绝了,当然拒绝的理由也很有说服力,谭玲玲也没有因爱生恨。这几年开始工作了,对于择偶方面,还是一眼看中脸的风格依然没变。
程嘉豫身高腿长的长得又帅,谭玲玲继承了父亲的衣钵,现在在一所小学里任教,跟程嘉豫医生的职业倒是挺相衬。何况两人一个嘴贱一个说话刻薄,倒是又相配了一分,所以时翎不得不怀疑,谭玲玲这举动,很有可能是对程嘉豫起了‘歹心’。
时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今她跟程嘉豫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而谭玲玲跟她的朋友关系也不过是对外的,两人心里都清楚,还达不到朋友的份儿。
如果这两人真好上了,她以后得怎么面对谭玲玲?把假友谊上升到真朋友?还是连着今天才上到朋友位分的程嘉豫一起隔绝到她自己的朋友圈外?
这一琢磨就有些复杂了,时翎干脆先不琢磨这些,直接跳回到程嘉豫提起这个话题的初衷,“她找你麻烦怎么变成我欠你人情了?”
程嘉豫无奈道,“那时候不是以为你俩是朋友吗,哪承想你这人朋友门槛还挺高,我这脸皮厚成这样也是刚刚才窜进你朋友圈里的。”
时翎觉得这人完全是歪理,“就算我跟她是朋友,这人情也不该我欠你吧?”
“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了?”程嘉豫更加无奈了,“当初把人扔大马路上这事儿虽然是我干的,也的确是不地道,但这事儿的起因不是因为时小姐你吗?我这也是替你出气才干出的这么没品的事来,不算你头上算谁头上啊?”
时翎被这一提醒才恍然道,“所以你说她找你麻烦不是因为看上你了,是为了报复你呀?”
程嘉豫:“。。。。。。看上我了?”
时翎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一时嘴快把心里的分析给说了出来,不过见程嘉豫一脸惊讶的表情,估计自己刚刚那通分析多半都错了。
“我以为。。。。。。”
“你以为谭玲玲是看上我的所以才找我麻烦?”程嘉豫梳理好时翎话里的意思,打断她的话直接问道。
“嗯,”时翎点点头,“谭玲玲这人虽然蛮横任性了一些,说话也刻薄了一些,但也不是个会主动找人麻烦的,我便以为她是。。。。。。对你一见钟脸了,所以才。。。。。。”越说越觉得自己怕是喝了假酒,她怎么把那晚把人扔大马路上的事儿给忘了呢!
“一见钟脸。。。。。。”程嘉豫直接跳开所有挑出了这段话里的重点,反复在舌尖咂摸了几个来回,而后咧嘴笑得眼睛都弯了,“你也觉得我长得好?”
时翎没想到这人抓重点的能力这么差,又想来这人是个理科生,虽然总结能力不错,但也是有短板的,比如抓重点老抓错这点,便抬头看了他脸一眼,点头道,“我虽然不关注这些,但审美方面还是差不了多远的。”
程嘉豫心情大好的笑了笑,时翎没心思听他笑,又问道,“她一个病人家属能怎么找你麻烦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程嘉豫这会儿心情好,自然也不打算追究了,原本找时翎吃饭倒是想以这个理由让人再多请一顿饭,后来听她说那谭玲玲跟她并不算多近的朋友,便也打消了念头。
时翎却不依不饶,程嘉豫说这么多,倒是有一句说得没错,谭玲玲之所以找他麻烦,归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程嘉豫干出那么没品的事,事出的因也是她,何况两人现在又是朋友了,朋友因为她被人找了麻烦,她自然能帮就得帮。
“要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也不可能还专门算我头上了。”时翎说。
程嘉豫见她不好糊弄,略一犹豫只好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就是。。。。。。。她把我给投诉了。”说罢他见时翎脸色微变,又忙道,“你也知道,医院里收到投诉的事比比皆是,我就是想用这事儿多蹭你顿饭。”
程嘉豫说到最后似乎还觉得挺不好意思,时翎却直接贫屏蔽了他后面的一通解释,蹙眉问道,“她故意找茬儿投诉你?”
程嘉豫刚开始收到投诉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他从业时间虽然算不得长,但好歹也四五年了,在二医生的工作时间虽然只有一年半,但自认还是挺面面俱到的,又因为他平时待人接物都挺和善,就算有不周道的地方,病人或病人家属也不至于直接投诉。
所以,主任把他叫进办公室里被告诉自己被投诉的时候,真的是惊呆了。
“是不是搞错了?”程嘉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确定投诉的是我吗?”
主任刚开始接到这消息的时候也有些懵,然后惋惜道,“我也不相信,所以替你确认了一遍,的确是你。”
程嘉豫:“。。。。。。投诉我什么?”
他这两天一直在住院部,晚上也不是到点儿就离开,加班加点的最后还吃了个投诉,怎么想怎么想不通。
“收受贿赂。”主任严肃道,“这事儿还没有通报出来,我让那边先压着了,就是想先跟你确认一下,事实属不属实。”
程嘉豫很是无语,坦言道,“那肯定不属实啊。”
“你掏掏你的兜儿。”主任瞪着他道。
程嘉豫先是一愣,随后便觉出不妙来,犹豫着伸手往兜儿里摸了去,刚伸到一半,指尖便触到了方尖尖硬硬的东西。
主任见他脸色微变,神情更为严肃了,指着他的手道,“拿出来。”
“主任,我真不知道。。。。。。”
主任压根儿不听他的解释,只指着他道,“你自己掏还是我来帮你掏?”
程嘉豫不得汉,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个红包,红包并不大,比人家结婚随份子的红包还小了一些,只是他衣兜比较深,又忙前忙后的做事,也没去在意兜里是不是多了东西,何况这红包。。。。。。
“你!”主任原本还只是严肃脸,这会儿铁证如山了,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得亏我这么信任你,还跟那这打招呼说肯定是有误会,所以才自己先来问你,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可真够让人失望的。”
程嘉豫却并没有把主任的话听进去,指尖捏着薄得不像话的红包,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小程啊,你来咱们医院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平时表现都不错,当初收你进来那也是因为你之前的履历漂亮,”主任语重心长的道,“可你居然为了这么点儿蝇头小利,做出这等违背医。。。。。。。”
“主任,”程嘉豫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训斥,将拆开的红包递到他面前,“里面没钱。”
“德的事。。。。。。。啊?”主任自顾自说到一半,一听这话愣了愣,忙接过红包戳开看了看,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这到底是想干嘛?”主任瞪着空红包,“闹着玩儿吗?”
“也不是,”程嘉豫打开从红包里拿出来的小纸条,眉头微挑,然后不急不徐的念出四个字,“以牙还牙。”
时翎听完眉头一拧,“那小纸条是谭玲玲写的?”
“应该是,”程嘉豫道,“我早上去查房的时候那小孩儿说腿胀着疼,让我看看,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塞了装着红包的纸条,”程嘉豫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我病人不多,去过的病房也屈指可数,想来想去,也只有你那个同学跟我结过梁子了。”
虽然仅凭猜测,但从那字条上所想表达的意思来年,那人也只能非谭玲玲莫属了。
“没想到她会干出这样的事,”时翎的确有些生气了,虽然那天晚上她跟程嘉豫的做法的确不妥,但也是谭玲玲事先在语言上有所挑衅,不然程嘉豫也不可能替自己出口气而做那样有失风度的事,时翎越想越气,“不行,我得打个电话让她跟你们医院那边解释清楚。”
程嘉豫伸手在她手背上按了一下,笑道,“已经解决了,院方是打算按医闹处理的,我觉得事情太小,用不着,就算了,”程嘉豫摊摊手,一脸无所谓的道,“反正最后我也没得到处罚,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吧。”
“可是。。。。。。”时翎还是觉得欠了他人情。
“你要真觉得欠我人情了,”程嘉豫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般,指指搁在中控台上的纸袋笑道,“那就把这东西收下吧。”
时翎犹豫了几秒,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伸手把袋子拿到了手里,然后似觉还不够,又道,“那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算是表达下歉意。”
“就等你这句话了,”程嘉豫笑着熄了火,拉开车门下了车,隔着车窗冲时翎笑道,“除去今天晚上这顿,你可还是欠我十五顿呢,可别赖账哦。”
时翎:“。。。。。。”
第51章:小礼物()
时翎一时被程嘉豫‘纯良’的外表给糊弄了,居然忘了这人骨子里其实是个为了蹭顿饭什么掉价的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人!
时翎下了车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门,准备坐进去的时候又忍不往前面路口那边瞄了两眼,程嘉豫走得不快,两三百米的路,这么半天了人居然还没到路口。
时翎皱了皱眉,往里坐的时候视线扫过副驾上的纸袋,想骂人的话又给生生吞回了胃里,鬼使神差的,她盯着前方那个被灯影拉长的影子看了良久,直到那影子渐渐消失在路边拐角,时翎才发动车子把车开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记忆里,好像除了家人之外,就没有人特别正经的给她送过生日礼物了。时翎提着纸袋进了电梯,几次想扯开封好的口子看看里面的东西都被生生忍住了。
她住在22层,电梯上行的速度不快,她盯着慢慢变化的红数字,趁着这空档好好回忆了一下,又似乎在刚进大学那会儿也收到过礼物。
同安大学校规里有一条,但凡是同安大学的学生,第一学年度,人人都得住校。
即便时友为和叶茹芬都是里面的老师,时翎也不可能是个例外,刚进校报名便分了宿舍,那时候的她不爱与人打交道,跟谁都是板着张脸,有时候一天也不与人说一句话,叶茹芬为此担心不少,硬要时友为找关系跟校方领导说说情,以特殊情况让时翎住家里。
那时候叶茹芬刚生下时越不到一年,奶奶年岁大了,看孩子精力有限,叶茹芬只好跟学校打了申请,课时相应就少了许多,但那多余下来的时候也只够看顾下小时越,也没法儿为时翎分心。
时翎念着二人的好,自然不可能给他们增添麻烦,拒绝了时友为去跟校方领导说情的事儿,自己主动住进了宿舍,为了让父母放心,还特地跟人走得近,那个人就是同小区的谭玲玲。
大概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同学们一致觉得她俩关系最好的原因吧。
第一学期离期末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时翎过生日,那时候谭玲玲是宿舍长,又跟时翎走得近,不知道是真念着她这个朋友还是为了在所有人面前体现这朵班上的高岭之花只跟她一个人走得近的虚荣心态,谭玲玲在宿舍给时翎办了个生日会。
说是生日会,其实就是买了个小蛋糕,将宿舍里六个人都凑到一块儿,然后插上蜡烛,又一齐唱了生日歌,再怏着时翎许愿吹蜡烛切蛋糕,最近再每人送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这个生日会就算是圆满收官了。
时翎以为自己的记忆应该已经模糊了,结果这么细想下来,她居然连那几个舍友分别送的是什么都记得。
有送保温杯的,有送书的,有送可以唱歌的玻璃球的,也有送桌上小摆件的,还有送口红的,谭玲玲则送了支笔给她,因为时翎的字在班上是公认的最好看的。
时翎那会儿第一次收到除时友为和叶茹芬以外的人送的生日礼,既惊又喜,内心还有丝隐隐排斥,总之就是挺复杂。
她想把这些人归类到自己列定的朋友圈内,可每每这种想法滋生出来的时候,心里就脸上小声音不停的排斥着,告诉她这样不对这样不好,这样做的结果只会是让自己难过,这些人并不是真心待她的,送礼物也并非把她当朋友。
那个声音是从什么时候在心底里滋长出来的呢?
好像就是那时,又好像是时友为和叶茹芬将她从医院带回家的时候,她摇了摇头,年限有些久远了,她一时间也有些想不大起来了。
时翎皱了皱眉,抬手摁了摁有些不大舒爽的太阳穴,电梯门打开,她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门锁咔嚓声响,门从外面打开了,屋里一室亮堂。
时翎站在门口瞪着一屋的光亮,才像是安下心来似的舒出口气。
她将纸袋放到客厅的茶几上,转身拐进了浴室,也不管拧开的是热水还是冷水,只待龙头里出了水便伸手捧着往脸上拍了拍。
一月中的天气,在刚下过一场大雪的南方来说,冷水还是过于凉了些,时翎被冻得一哆嗦,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脸和手,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这才转身出了浴室。
视线扫过茶几上的纸袋,时翎微微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步走了过去,这次没再犹豫的将纸袋被胶带粘好的口子给扯开了。
可能是过于用力,也有可能是动作太过粗鲁,包装得还算得体的纸袋被她扯了一个极大的口子,那口子从上到下直直的劈了下去,一分为二,不用她用手扒拉,里面的东西就映入了眼帘。
是个小蛋糕,真的很小,大概就。。。。。。。时翎摊开手掌比划了一下,也就男人的巴掌大吧。
蛋糕封存得很完好,即便一直被程嘉豫放在包里,也没有将它压坏或是倒出,甚至连杯壁都没有沾上半点儿果酱。
即便许多年前,时翎那会儿收到室友们的生日礼物和蛋糕,那蛋糕也是几个一起分食的,但谭玲玲对外去说那蛋糕是买给时翎的。
时翎一直忍着将‘这不是我的生日蛋糕吗?为何你们吃的比我还多?’的话说出来,不过她不喜甜食,谭玲玲买的那蛋糕又重奶油,她忍着不适吃了一小块儿后又被人强硬的塞了一块儿在盘儿里,估计是因为有人过生日,大家的情绪都挺高涨的,不知是谁一时兴奋,便将蛋糕上的奶油抹了一些在时翎的脸上。
时翎当时没有发火也没跟着大家一起嬉闹,而是被吓着了般缩成一团蜷在了下铺的床上,没人注意到她是吓着了,还以为她是在故意躲着不想被抹。
谭玲玲一边说生日公要被抹满全脸才会有福气,一边拿着还剩大半块的蛋糕往她脸上头发上胳膊上抹,几个嘻嘻哈哈很是愉快。时翎缩在床角,浑身发抖,却没一人注意到,直到她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所有人嘻闹的动作才停了一停。
时翎半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和脸上甚至衣领上都沾了不少白色的奶油和暗红色的果酱,样子很是狼狈。
然后她就顶着那副狼狈样,当着几个给她庆生的人的面,吐了。
吐得肝肠寸断,那种恶心的感觉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般,不管她怎么吐怎么呕,胸口的不适和害怕都阴魂不散般缠绕着她。
毫无征兆的,因为那个生日会,时翎大病了一场。原本就不怎么跟人打交道的时翎在痊愈之后变得更加冷漠,似乎跟谁都无话可说,甚至有时候一边几天在宿舍里都不张口说一句话。
时翎盯着手里小小的蛋糕,思绪慢慢回笼,拿蛋糕的手猛抖了两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烫着了手似的,然后便将那蛋糕摔回了茶几上。
蛋糕摔下去的时候偏了一下,封口的塑胶盖子上立马印上了一层米黄色,时翎盯着那蛋糕,脑海里又猛的闪过叶茹芬每年给自己过生日的场景,也是买个蛋糕一块儿唱生日歌吹蜡烛许愿,时翎经过那次大病一场对这东西好似产生了心理阴影似的,可叶茹芬待她是真好,她不想让他们看出她心里的排斥,每次都会按时越安排的流程走完,最后四人再分食那块儿蛋糕。
包里的手机响了两声,时翎的注意力从回忆里剥离出来,扯过茶几上的包翻出手机,解锁点开屏幕,是程嘉豫发过来的微信。
…味道怎么样?期待。jpg
时候盯着消息,又将视线移到被自己摔回茶几上的蛋糕上,蛋糕已经偏了,没了之前被保护的精致感,颇有些狼狈。
…还没吃。
时翎回复完消息便把手机丢到了沙发上,跟那狼狈的小蛋糕大眼瞪小眼。
不到半分钟,被她丢至一旁的手机又响了两声,时翎斜眼瞥去,摸过手机解锁。
…尝鲜时间最好是十二小时内,今晚十点前吃最好。
时翎下意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四十五,离十点还有十五分钟。
…这个是慕斯的,甜而不腻,以你承受甜度的能力,完全可以驾驭。
时翎盯着程嘉豫再次发过来的消息皱了皱眉,她又将这消息反复在嘴里咂摸了两遍,而后眉头拧得更紧了。
…你怎么知道我甜度承受度不行?
…猜的。机智。jpg
大约也就是巧合吧,毕竟程嘉豫这个人,每一方面都透着股‘神’劲儿。
时翎放下手机,视线重新定格在那蛋糕上,犹豫良久,像是入定了般,直到手机上的时间离十点只剩五分钟,她才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般将手伸向了那被自己摔得有些狼狈的小蛋糕。
时翎的第一感觉是凉,蛋糕带着凉意被口腔里的热度瞬间包裹,既而是微微的甜,却又不怎么腻,反倒比一般蛋糕多了些丝滑的口感,余韵里带了点淡淡的乳酪香味。
难得的,时翎吃了第一口后还有想吃第二口的欲望。
她摸过手机,想了想后慢慢打字。
…口感丝滑细腻,承受度八十八分。感谢。jpg
第52章:两条影子()
本来以为就算不是一夜无眠至少也会小有失眠,结果出乎意料的,时翎躺下后没多久便入了梦。
这次的梦与以往不大一样,没有心慌没有害怕也没有想要躲藏起来的慌乱情绪。
还是那个看不大清脸的穿着一身蓝相间校服的女孩儿,女孩儿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五不到,校服的衣袖和裤脚都长了一大圈,她只得将袖子和裤脚都往上挽了两圈,细小的胳膊腿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里。
今天女孩儿却不是一个人了,胳膊肘里还挽着个同样纤细的胳膊,视线不自觉的往右移了两寸,与那女孩儿手挽手的是个同样穿着一身校服的短发女孩儿,两人有说有笑的正往前走,视线往前,她们去的方向正是小卖部。
“下周日你过生日,要在家里过吗?”短发女孩儿拿了个面包去收银台付账,边走边问女孩儿。
女孩儿皱了皱眉摇头,短发女孩儿又问,“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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