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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了我帮你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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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程嘉豫发过来的这些消息。
手指往下扒拉了一下,点开了第一张图。
图上是个红鼻子的雪人,雪人的脖子又粗又短,上面还给围了条深蓝色的围巾,树叶子做的眼睛又大又圆,看着跟俩绿色的大洞似的,挺不伦不类的。
跟记忆里雪人的样子相差太远了。
记忆里。。。。。。。
想到这儿时翎怔了怔,她真实的记忆里是不曾见过雪人这种东西的,甚至连大雪都是上个月才见的,可不管是雪人还是大雪,都仿佛在曾经的某个时刻,那种仿佛自己亲手堆过亲眼见过的熟悉感瞬间包裹住了全身。
第88章:如果一切只是巧合()
雪人的特写有两张,一张是正面,一张是侧面,与它一块儿侧着的还有个人,不过被雪人的大脑袋给挡了大半,只能看到一截下巴和身上土灰色的羽绒服。
时翎放大照片看了看,不是程嘉豫。
两张雪人特写后是两段小视频,时间都挺长,时翎打开的时候看了下时间,一个十七秒一个二十三秒。
第一个小视频估计是在雪人周围拍的,入镜第一桢便是雪人圆圆的身体,然后镜头后移,渐渐出现雪人的地理位置,是一个挺大的石头圆桌,镜头渐渐后移,视频里出现了一个亭子的原貌。
不知道是镜头卡了还是怎么了,镜头在这棵树上停留的时间有些长。
亭子挺大,程嘉豫拍得清晰,偶尔能看到亭子的红色石柱上被人用尖锐的东西刻的字,镜头缓缓往左偏了偏,亭子旁边有颗很大的树,树的底下被修得笔直,只余一人高的地方生了些杈子出来,树杆上光秃秃的,杈口堆满了积雪。
时翎看到这树的第一眼,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开始从心底里滋生了出来,就像当初程嘉以隐问她有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时,她下意识的就想回答见过一样。
那份熟悉感告诉她,这棵树原本并不是这样,底部的树杈延伸到亭子最外侧,可以坐在上面听音乐看书。
为什么是听音乐看书,时翎想不明白,她想可能是心里暗示,也有可能是她自己的幻想。
镜头慢慢移动,时翎的视线不得不跟着镜头的变化从那棵树上移开,可心底里的熟悉感却并没有因为镜头的改变而有所消减,反而越发强烈了起来。
一条一米来宽的小道,道上铺了层厚厚的积雪,积雪上的脚印不多,且不算零乱,估摸着这条路除了拍视频的人走过也没人走。路两旁种了不少半米高的绿植。
时翎猜测程嘉豫是跑着拍的,因为视频抖动了好几下之后才再次归于平静,画面从刚刚铺满积雪的小道变成了一阶阶石阶式的下坡路,台阶两旁应该是铺的草坪,只不过眼下也被积雪给覆盖了。
路弯弯曲曲左拐右拐,最后镜头晃动了一下,停在了一栋楼前,然后视频播放结束。
那栋楼时翎没看清楚,大概是因为最后一个镜头手抖了一下的关系,拍得有些模糊,只能隐隐看出是栋四五层高的楼房,时翎重新打开视频,直接拉到最后,却还是没能看真切。
即便只是一个有些虚幻的影像,时翎还是觉得熟悉。
那熟悉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她能想象出积雪覆盖下的一阶阶台阶的模样,甚至能想象出走在上面的感觉,就好像哪个时候自己曾亲自在上面走过一样。
时翎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也就十几秒的视频,居然让她紧张得手心都汗津津的。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将一大杯水全喝下去后,才感觉心头的不适感缓和了些,然后她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那天晚上的烟花就是在这儿放的。。。。。。。”视频里率先出来的是程嘉豫的脸,他脸上漾着笑,两只耳朵被冻得通红,跟镜头打了打招呼,然后画面一转,转到了一块空地上,上面黑色的痕迹很显眼。
“这是我以前上学的高中,现在初高中一体了,”画面随着程嘉豫的解说慢慢变化,“这是足球场,变化倒不是挺大,以前这块儿是蓝球场,现在搬到另一边了。。。。。。”画面转到了远处,“专门建了个篮球场,还设了看台。。。。。。”
视频上的篮球场一晃而过,但看台上面的乒乓球台却让时翎怔了怔,那股平息下去的熟悉感再次袭上心头。
“这里原先是个食堂,后来拆了重新建到了这边,”画面再次晃动,距离拉近,能看到食堂的玻璃门顶上挂着‘膳食中心’四个大字,“拆了之后把地往外扩了些,专门建了个篮球场,可惜我没能享受到就毕业了。。。。。。。”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坡挺高的台阶,手机传来程嘉豫的声音,“这是综合楼,整体变化不大,里面设施格局变了些,我都有些不认得路了。。。。。。”
台阶上去便是综合楼的大门,说是大门却又没有门,只两边各一根极粗的柱子,里面的墙上贴着不少校训一样的东西,还有历代校长的人像以及下面的名字和说过的话,旁边应该是校报。
校报贴了右面那面墙的一整个墙面,看起来很是壮观,从那面墙出去便是一个小花园,花园被几栋楼围成一个方形,里面种了不少腊梅,虽然被大雪覆盖,但却开得还算好。
视频只在那些腊梅花上一闪而过,然后便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一栋楼的另一侧,从那侧出去便是一个极大的池子,池子里的水有些泛绿,池子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的,边沿覆盖着几厘米厚的积雪。
“大体还是没什么变化,”程嘉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这池子夏天的时候会开很多荷花,坐教室里上课都能闻到花香,还能摘莲蓬来吃,对了,你吃过生的莲子吗?就刚摘的那种。。。。。。。”
时翎却没听清程嘉豫在说些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画面里的池子,大约因为冬季太冷,池子里除了一汪水外什么也没有,池水较浅,中间被石头砌成的弧形隔成了两面,看着像个太极八卦图。
时翎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池子和她梦见过的那个八卦池几乎一模一样。
时翎将视频看了好几遍,最后定格在这个池子上,心情很是复杂。
如果说这个池子跟自己梦里出现过的那个荷花池长得相似只是巧合的话,那她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亭子,那棵树,甚至是那一阶阶的石阶和墙上的校报都那么熟悉?
那觉得这一切都挺凌乱,脑子里像煮了锅粥,咕咕噜噜吵个没完,有细密的汗从额角流下来,她伸手抹了一把,才发现手心也粘嗒嗒的。
“喵呜~”
小猫吃饱喝足在沙发边转着叫唤,估计是想上沙发,也有可能是想要人抱,时翎低头看了它一眼,小猫像是感觉到她投递到身上的视线般,冲她不停的喵喵叫了两声。
时翎伸手将小猫提溜到自己腿上,指尖顺着背上的毛一下下轻抚着,心里却跟敲着鼓似的,怎么也沉静不下来。
她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就像走在路上突然撞上了鬼打墙,不管你往哪条道走就是出不去,可又不知道应该去问谁,谁能给她答案?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连她自己都不能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回答来说服自己了。
如果梦里的所见真的只是她的想象,而这些想象又跟一些事实如此贴合,那她为什么从来没有梦见过未来?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想象,那她。。。。。。
她是一个极为理性的人,哪怕当初被何智成绿了,被蒋慧茹拿着请柬来羞辱自己,她也能应付自如毫不露怯,甚至还能笑脸相迎的去祝福他俩;被人用手段从经理的位置上挤下来,她不怨不哭,甚至让同组的人看不出半点儿不高兴,人人都说她太高冷,大约是没心没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理性多于感性。
而此刻,她却理性不下去了。
她心慌得厉害,抚着猫背的手不小心用了些力,小猫惨叫一声从她腿上蹦了下去,逃窜到了茶几下面,露出半张小脸戒备的瞪着时翎,嘴里发着气嗡嗡的呼噜声。
时翎却没有任何心情去安抚这只受惊的小猫,此刻的她心里慌乱得不得了,这几年她被叶茹芬和时友为教养得很好,甚至一度忘记自己不过只是他俩从医院捡回来的孩子。
她退出微信,抖着手点开了联系人,犹豫良久,指尖在叶茹芬的电话号码上停留半晌,直到屏幕暗下去再被自己点亮,如此往复好几次后,她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倒进靠背里抬手捂在了眼睛上。
她一直不愿意去回想,当初从医院醒来时看到身上插满管子的自己和自己手腕上那一道道或鲜艳或狰狞的刀痕,叶茹芬坐在病床前写教案,见她醒来后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出去叫了医生。
她的手温暖极了,时翎到现在都还能想起来当时额头上的触感,那热度似能传递般,一路到了心房,让她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几岁,对眼前这个温柔待自己的女人更是陌生极了。
可她心里却没有半点儿畏惧,有的只是平静,平静的听着会诊后的医生述说着自己的病情,平静的让护士给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平静的听着护士们闲聊时从她们嘴里分析出的自己的过往。
人人都说她高冷难接近,其实她只是从醒来的那天,心里便对这世间的一切提不起什么兴趣,对交朋友对学习甚至对美食,都没有任何兴趣。
这些年她日益改变不过是来自家庭的温暖让她突然明白,心里要有些念头才能活得有意义,而那个带给她温暖的人希望她活得有意义,那便是她改变的意义。
时越换好睡衣,主动披了件袄在外面,见时翎瘫在沙发上还以为是睡着了,爬上沙发推了推她的胳膊,“姐,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手背在眼皮上遮盖太久,以至于突然拿下来之后在强光的照射下让她眼睛一阵酸疼,她揉了揉眼睛,“嗯,牙刷过了吗?给我看看。”
时越听话的龇了龇牙,“干净吗?”
“干净,”时翎从沙发上站起来,估计是起猛了头有些晕,她弯腰在伸手在茶几上撑了一下,顿了两秒后缓缓站直身体,“刚刚不小心把小猫吓着了,你帮我哄哄它。”
时越一听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啊,它去哪儿了?”
“茶几底下,”情绪已经恢复不少,时翎边说边往浴室走,叮嘱时越道,“别给它喂吃的了,刚吃了不少了。”
第89章:经年往事()
程嘉豫发完视频后,一直没能等到时翎的回复,心里有些着急,却又有些害怕去问。
害怕事情的走向不如自己之前所预料的那般,甚至害怕这一次。。。。。。又是自己错了。
“大哥,”吴子杰递了根烟给他,无奈道,“您这一天看手机都看了八百六十九回了,要实在好奇就打过去问问呗。”
程嘉豫接过烟夹在指尖却没点燃,转脸看他,“确定?”
“嗯?”吴子杰侧过身捂着手避开风点燃了烟,狠狠吸了一口。
“八百六十九回你数了?”程嘉豫啧了声,把手机放回兜儿里,从他手里拿过火机点了烟,“多一次少一次都你请客。”
“我去,”吴子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骂了个操无奈道,“现在骗人请客的招儿都这么用了吗?”
“你就说你请不请吧?”程嘉豫叼着眼睨他。
“请请请,”吴子杰好笑道,“可是,今儿大年初一,好多店都歇业了,我想请也请不着啊。”
“那就留着呗,”程嘉豫说,“总有请的时候,不急这一天半天的。”
他俩在街上晃一天了,雪虽然还没化,但天儿却齁冷,即便穿着羽绒服,这么在外面晃一天也感觉身体都凉透了。
程嘉豫没提回去,他也没问,就这么陪着他在街上乱转瞎晃,最后又回到了七中门口,他左看右看,想找个奶茶店坐下喝一杯暖暖胃都没地儿。
“还没回你吗?”吴子杰问。
程嘉豫半眯着眼睛从烟雾里盯着七中大门,半晌后从鼻腔里嗯了声算是回答。
“会不会弄错了?”吴子杰本不想说这样打击人信心的话,可这么些年下来,程嘉豫弄错的次数太多了,而且九年时间太长了,不仅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习惯,甚至连死人都较坏成肥料了。
“我不知道,”程嘉豫咬着烟蒂狠狠吸了一口,“但这次跟以往都不太一样,除了样貌性格不太像,其它都很像。”
“蛤?”吴子杰以为自己幻听了,“逗我呢您?样貌性格都不像了还有什么能像?”
吴子杰有时候情缘程嘉豫魔障了,那魔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整出来的。
“说不上来,”程嘉豫往后靠在身后的树杆上,“哪怕改名换姓了,那种从第一眼见后便从心底深处萌发出的熟悉感,让我觉得这次不会错。”
吴子杰好半晌才把这话给消化掉了,有些无语的道,“大哥,你听过一见钟情吗?”
“嗯?”程嘉豫莫名其妙的转过脸,“跟这有什么关系?”
“您刚刚的描述,跟小说里电视剧里的一见钟情一毛一样。”吴子杰继续分析,“你确定你看人家第一眼不是因为长相而一见终情了?”
程嘉豫的情绪原本挺挺低落,结果硬生生因为吴子杰的这句话而笑出了声。
“不是,你别乐,”吴子杰也觉得自己有些八卦了,“真的,我妈最近老爱看这类型的剧,见天儿拉着我一块儿看,这样的桥段太多了,我很有经验的。”
程嘉豫笑着摇了摇头,“她左手手腕上有很多疤痕,我见过,基本都是刀口留下的。”
“那又怎么样?”吴子杰还是不大相信,倒不是不相信程嘉豫的判断,而是不相信一个连长相性格名字都不相同的人会是他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吴子杰平静的道,“全中国十四亿人口,可能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曾经有过自残现象的人存在,而这部分人里是女人的几率多少?从九年前就存在的几率是多少?是你程嘉豫要找的那个人的几率又是多少?”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吴子杰的话像一记重锤,锤在程嘉豫胸口,而那句‘自残’更是重锤中的一记狠的,重重的砸在他身上,让他全身发疼。
“仅凭几条疤痕并不能代表什么,”吴子杰呼出一口气,在程嘉豫肩上拍了拍,“你原配可以考一个名校,拥有光鲜的履历去过光鲜的生活,可因为她,你的人生轨迹整个儿变了样,高中没能毕业不说还有了案底,即便如今也有不错的职业,这各中辛酸你不说我也能体会得到。”
吴子杰说罢顿了顿,烟在指尖被风吹到了底,他在雪地底将它摁灭了捏在手心,又道,“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成绩就一直很优异,即便性格不太好也还是因为学习能力强常被老师挂在嘴边夸奖,你工作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常常换地方吧?医院能聘请你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但你一直没法往上升不就是因为背着案底吗?九年了,也是时候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这样的话,父亲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每每最后都是不欢而散,他跟父亲的关系也因为这件事一直僵着,母亲说他任性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想明白了,可有谁能告诉他什么样的明白才是明白呢?
他给自己设了个路障,不亲手挪开,他永远无法通行。
“她额角也有条疤,”沉默良久后,程嘉豫说,“上次视频通话的时候我看见了。”
“然后?”吴子杰不能理解。
“那天那把水果刀是方君瑶带的。”
吴子杰耳朵嗡嗡作响,他当然知道程嘉豫口中的那天是指哪天,可整句话里的意思却不大明白。
“什么?你不说刀是你的吗?”吴子杰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不可置信道,“还让警方去做指纹鉴定。”
“是,”程嘉豫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闪过一抹悲伤,一字一句的道,“因为她是为了救我才把刀拿出来的。”
那天天色将晚,晚霞将整个个天边都映得火红,吴子杰下学的时候经过废弃的面粉厂,听到里面有动静便跟进去看了,看到的景象却是曹坤躺在地上,身上的校服被血浸透,程嘉豫一边打电话一边将方君瑶往面粉厂后面的小路推。
吴子杰还没能消化前面一个问题,程嘉豫又扔了一记重弹在他面前。
“她额头上的伤是我划的。”
“什么?”
“我被曹坤的几个跟屁虫摁在了地上,方君瑶从包里拿出刀不过是想吓走他们,我那时候气疯了,理智全无,趁着那几个人被吓得四散后从她手里夺了刀。。。。。。”程嘉豫咬着早就已经燃烬熄掉的烟蒂,面上毫无波澜,仿佛在讲另一个人的故事,“我拿着刀扎向曹坤的时候方君瑶抱住了我,刀口划到了她额角,血流了半张眼,连眼睛都糊了。”
画面太过可怖,吴子杰还是试着回忆了一下,当时程嘉豫将身上的校服脱下来穿在了方君瑶身上,推她离开的时候他好像的确有看到她脸上有血迹,只不过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雪坡里的曹坤身上,没有去过多注意罢了。
“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程嘉豫喃喃的道,“她的额角也有那样一道疤,那一块儿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了。。。。。。。”
吴子杰觉得自己犯了个蠢,他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程嘉豫坚持了这么多年一定有他坚持的道理,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泼他冷水呢。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吴子杰叹了口气,跟他并排着重新蹲下,“兴许效果会更好。”
“我试探过好几次了,她都没什么反应,”程嘉豫将手里的烟蒂弹脚边的地下水道里,“我怀疑她,可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吴子杰愣了一下,“失忆了?”
“嗯。”
“我靠,”吴子杰没忍住吐了个槽,“这也太狗血了吧。。。。。。。”说完又赶紧闭了嘴,觉得对方情绪正不佳呢,此时的气氛也明显不适合吐槽。
程嘉豫却笑了出来,还点头附和道,“的确是挺狗血的。”
“如果确定了她就是方君瑶,那你打算告诉方家人吗?”吴子杰问,“毕竟,她的父母都还健在。”
“不。”程嘉豫斩钉截铁的说。
吴子杰没再说话,方君瑶虽然跟他同班,两人却并不相熟,但自她失踪后,方家人似乎也并没有找过她,由此可见,她的家人似乎也并不在乎她是否活着,这大概就是程嘉豫果断说不的原因吧。
“这两年曹坤在干什么?”程嘉豫突然问。
“他那样的能干嘛呀,”吴子杰对此人很没好感,言语间也净是鄙夷,“在学校当校霸,出了学校就沦为社会小流氓了呗。”
“现在还混着?”
“混呐,不混吃什么,”吴子杰说,“趁着那事儿休学了一年,后来也没回学校念书,据说念了个技工学校,没念两年也被开除了,听说前不久在河西那块开了间网吧。”
程嘉豫睑了睑神没说话,吴子杰等了半晌见他紧闭着唇似乎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便好奇道,“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程嘉豫缓缓站起来,抬脚踢了踢石头槛子上的雪,“我前段时间在海宁看见他了。”
“海宁?”吴子杰蹙了蹙眉,“就你现在呆的那地儿。”
“嗯。”
“有什么奇怪的吗?”吴子杰问。
“我不确定,”程嘉豫摇摇头,“但我的确被跟踪过。”
“跟。。。。。。”吴子杰以为自己听错了,“跟踪?”
“不确定是不是他,”程嘉豫抬步往前慢慢走着,“但会跟踪我的,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
第90章:腕上的红豆()
时翎躺到床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做梦,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恶梦缠身半夜惊醒后睁眼到天亮的准备。
只是,梦里的景象虽称不上可怕,但也绝对不温馨。
还是那个在梦里出现了多次的小女孩儿,只是这一次她身上的校服比以往大了很多,袖子被她挽了好几圈儿,拉链却紧紧的拉到了脖子根。左边的学校名像是被什么东西涂抹过一般,只留下一堆红色的印记将底下的图案和字遮挡了完全,很不规则甚至有些难看,女孩儿却并不在意。
有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映得女孩儿半边脸通红,连额发底下细密的汗珠都被照得晶莹了几分。只是这样的天气,女孩儿却将拉链拉至脖颈,实在有些想不通。
她伸手将窗户打开了些,风将她披散着的长发一股脑吹到了脑后,将她额角上那条蜿蜒的疤露出来,那伤疤蜿蜒着匍匐在她额角上,看着倒不像是旧伤,那痂还是新结的。
她却毫不在意,只伸手将装潢发往后拨了拨,还将耳边的碎发夹在耳后,露出了整张脸,那脸却又有些模糊,跟包了层保鲜膜似的,叫人看不真切。
长途汽车偶有颠簸,女孩儿坐在最后一排,偶尔颠簸得厉害了,整个屁股能从座位上弹起来。
旁边坐着位中年大叔,正跟右手边的人磕着瓜子聊着天,胡天海地的吹一通,声音很是嘈杂。
女孩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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