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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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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出来陪我走走。”晏子已经走到我的面前。
我有些恍惚,习惯性地抬头看着天花板,二十五岁那家伙,她不是最喜欢晏子么,这个时候怎么不现身了。
顺着我的目光,晏子也将头抬着看天花板,疑惑地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怎么会告诉他实话,当然是说什么也没有,就是脖子酸得很,扭扭脖子而已。
“你坐好,我再给你按摩肩膀吧!”
他说着,还真给我按起肩部来了,不得不说他这手法比我自己那劲道要强许多,经他这么一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老是不说话也不太好,我随意地问他:“你学过?”
“没有。”
“那怎么会?”
“无师自通呗,只要用心就好。”
好一句用心,自古以来,只要用心的确能做好许多事情,包括炒菜、做生意、念书等等。我半闭着眼睛又问他:“平哥那边的生意怎么样?”
“你这跳得可真够快的。”他叹息:“挺好的。”
“他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遇上很忙的时候,我会选择远程。”
是了,很多东西可以依靠远程,突然没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了,我选择沉默地安心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只要无关男女,就好。
我不说话时,他却开口了:“那天,你对桃子做了什么?”
他提到了桃子,我问她:“桃子,她怎么了?”
“她的室友告诉我,她那天跑去见你,回去之后便蒙头大睡,室友以为她累了也没多问,过了大半天已经是晚上了,桃子依旧没有起床。她的室友感觉到不对劲,掀开她的被子时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说到这里,晏子的手停在我的肩部,轻轻的。接着,他又按了大椎穴和风门穴,按到肺俞穴时,他继续说道:“桃子的面色发白,嘴唇青紫,一直哆哆嗦嗦的嚷着女鬼,女鬼,每嚷一声眼神又空洞一分,让室友看了很是害怕。她们一时没了主意,想到了我,于是让我来找你问个清楚。”
女鬼?
我在心中自嘲,很多时候我倒真希望自己是个女鬼,我不知道鬼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跟人类世界一样,有太多的不公平和稀少的良心。
虽说我不在意别人怎么样说我,却也容不得他人的怀疑。
趁他的手停下时,我趁势歪倒在被子上,将压住的被子一拉,盖住了自己大半个身体,我轻轻地问她:“我看起来像女鬼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有哪里对不起她,你回去吧!”
“妙妙!”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将被子一扯很干脆地将整个脑袋都盖住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在心底冷笑,这招对我不管用,我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别说他这么站着,就算他跪着我也照样无动于衷。
第二十五章走为上计()
他见我一直蒙着头,最终还是离开了。
当他离开时,我终于将被子扯开了,我心中是有疑惑的,那天,桃子又是摔又是滚的,会不会她能够看见二十五岁?
究竟会不会,我也只能问二十五岁了。
但是,她现在也不现身,那便只能往帅哥多的地方跑了,希望能将二十五岁引出来。思来想去,帅哥多的地方好像也只有学校,难不成我还要去那所学校。
算了,去吧去吧!
要是人家的女朋友疯掉了,怎么着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
我特意拿着爸爸给的零花钱在附近的小店里买了一套衣服,买衣服的目的其一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其二是为了遮住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其三么,最主要还是吸引帅哥看过来。换好衣服以后,我还特意买了一小瓶很便宜很便宜的香水,往自己的肩膀部位喷。
收拾好了之后这才信步款款地往那所著名的大学里走去。
一路上,果然如我所料地吸引到不少侧视的目光,不过,他们目前不是我的目标,二十五岁看男生的眼光跟三十二岁灵魂的我看人的眼光有些不一样。她眼中的帅哥是身材必须是黄金比例,五官必须是黄金比例,还有,头发不能是卷卷的,也不能是黄的,必须得是黑黑的,且长得很有型。除此之外,说话的声音一定要好听,笑起来也必须是暖暖的。
我对她,同时也是对自己二十五岁时的奇葩品味有些哭笑不得。
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一个又一个,走得脚酸痛酸痛的,休息一下吧,我选了一把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小腿。
“美女。”
我抬起头来,这个人。
没错,就是她了。二十五岁要找的人出现了,这个人的身材很不错,脸型既阳刚又漂亮,说话的声音,刚才他说话时确实被他电到了,笑容,我对着他浅浅一笑,他果然回以微笑。
人是找到了,怎么样才能将二十五岁给引出来呢?
立马撤退。
对,我站起来就走。
二十五岁刷的出现了,谢天谢地!我在心里又默默地念了一万句佛,可是,还没等我将腿迈出去,我的意识突然又不见了,这家伙,几时成了这副德性。
桃花劫什么的都是她自己招出来的吧,骂完之后我又立马后悔,她不就是我么?等我悠悠地恢复意识,那个男生——二十五岁的意中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二十五岁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显得闷闷不乐,我忍不住调侃她:“喂,你也有吃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天下无敌了。”
“不是的。”她仍是叹气。
“那你还叹什么气。”
她好似怕我会打她,有些畏惧地眼神试探着我:“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说吧!”
“刚才,我跟男神聊得正欢,还约着明天一起去动物园玩的时候,那个那个。。。。。。”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仍是有些迟疑地担心我会抓狂似的忌惮的眼神躲避着小声哼道:“晏子来了。”
我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多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她大声地重复了一句:“我跟男神聊天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晏子撞见了。”
“撞见了就撞见了。”
“你不生气?”她歪着头,困惑地抓着她的头发:“我还以为你喜欢他来着,我瞧他对你很不错,而且我也调查过了,他真的是个好男人。”
“先不说他,我有事问你。”
“那天,那个桃子是不是看见你了?”什么解铃系铃的我不太懂,但是,她既然有能力捉弄人,应该也有能力将人治好吧,但那只是我的想法,究竟能不能,只有她自己知道。
“是。”
倒是爽快。
“她要疯了,你不能为自己种下祸根,想办法医治好她。”
“这个。”她撮着手指头,为难地望着我。
“二十五岁时要遭报应的。”我威胁她。
她挥着手臂,话说她的手臂比我这小胳膊略显粗壮些:“知道了,我找师傅想想办法。”
她还有师傅?我的职业生涯里出现过两个师傅,一个是我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带领我的那位师傅,另一个是2013时带我的师傅。
不知她说的是哪一位,还是说,师傅也穿越了?
“你别瞎想了,这个师傅是我在调理的时候无意中碰到的,她来自另一个时空,你也别想着打听,脑袋里装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容易伤脑子,好好休息吧!”她说完之后又消失了。
哼!
我又冷哼一声,好大的脾气啊。
“妙妙,你过来。”晏子铁青着脸朝我走来,他抓着我的手眼神炽热地死死盯着我:“刚才,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有可能是我以后的男朋友。”
“胡说。”
我没胡说,那个男生确实是我的男朋友的影子,照着我二十一岁时结交的第一任男朋友的外形神态找的影子,由此可见,二十五时的执念有多深,一直对明明已经分手的第一任男友念念不忘,二十五岁太傻,再怎么念念不忘又能如何,他,早已将我忘记了,将关系撇得很清。再没骨气的人也忍不了被人一伤再伤,伤到最后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
按照时间推断,我明天就能出院回家。
至于为什么会提前出院,插曲不在这里,原先的历史里并没有出现晏子,桃子,也没出现二十五岁还有这些纠结的事情。
提前出院是因为医院第五次催交费。
几乎将爸爸的老底都给掏空了,那时的我消极地想着,与其改变全家的命运让他们都痛苦还不如让我早早死去,那样,至少他们能够活得轻松一些,他们拼着劲地救我,医我,最终,我活下来了,每天,每天,不停地吃药,针管扎了又扎,爸爸妈妈好不容易赚到的钱都扔给了医院和药房,换来的呢,是我愈发暴躁的脾气。
不管是我砸锅还是砸碗,所有人都不敢说我。、
他们只会默默地收拾好被砸坏的东西,然后,深深地叹一口气,明明很忧伤很难过还要笑着跟我说,刚买了新鲜的水果,吃一点。
爸爸因为我负了债,妈妈因为我过度劳累身体出现毛病。
我呢?
除了一日一日地令他们操心,还做了些什么?
我不想理晏子,也懒得管他是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回到医院之后,隔壁床的大叔听说我们要提前出院显得很难过,他一再嘱咐爸爸一定要治好我,罗嗦了一大堆,最后,他送了我一本书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很小的时候我看过,记得一些诸如美人计,离间计,金禅脱壳,调虎离山,我想着自己,面在我这个应该算是走为上计吧!
我们东西少,提了一个小包,把所有的东西都塞了进去,爸爸连我用过的小盆子都塞进了包里。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拿药结账,然后,他扛着那个包走在前面,我空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二奶奶送的衣服和裤子。
然后,我跟爸爸在车站等车。
车站门口摆了几个卖草莓的摊子,红通通的草莓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爸爸将行李安置好之后过来找我,他看到我的眼神愣了一下,犹豫着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钱包,他走到那个小摊子面前问那个卖草莓的老板:“多少钱一斤。”
“十块。”
十块,也就是肉价的二倍多,爸爸蹲在那摊子面前,仔细地选了几颗,老板有些为难了:“这,太少了,不上称。”
爸爸又挑了几颗,老板称好之后直接报价:“半斤,五块。”
“没少称吧!”一向从不在斤两上计较的爸爸却是突然害怕摊主给少了,还伸过头去看了一眼,我的眼睛有些犯酸,将头别了过去。
他将称好的那半斤草莓拿到附近的小店里洗干净之后又拿了出来,连袋子都递到了我手上。
“爸,你也吃吧!”
“你吃吧。”
不为人父母不懂做父母的心,一个做父母总是疼爱幼小比自己更多,吃在嘴里的草莓也不知道是什么味,但我知道,假如我不吃完,那更浪费了爸爸的心意。
我将草莓吃完之后,车站的车刚好要出发,上了车的第一件事于我而言就是睡觉,想着2016不离手机不离电脑和现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生活,假如有手机在身上,我现在做的可能是拿着手机找wifi,找到wifi之后便是搜网页,看电影看动漫看头条新闻,不管有的没的都往手机里找,当然啦,也可能会发条朋友圈矫情地说:“我终于可以回家了。”然后再配上车票什么的。
眼睛就是这样一天天被荼毒到瞎掉的,然而,所有人都乐此不疲。
我伸了一个大懒腰,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太长,很快地,我听见爸爸说:“到家了。”
我终于回来了。
很想大声地对着车站喊一嗓子,出了站门,几个同学站在外边等我,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第二十六章新班主任()
是他们。
欧阳林轩,鱼群和吴起范。
“你们?”
“班主任让我们过来接你。”
呵,这个班主任的心肠也未免太好了些,他大概是我学生生涯里唯一一个不会因为我成绩差而对我冷眼相待的班主任了。
“大学的辅导员呢?”二十五岁突然冒了出来。
“她?”在我心中她连个老师都不算,啥也不懂,什么都不会,只不过是依靠关系混进大学拿工资的一个幼稚女人而已。
这些话不用我说,二十五岁全明白。
他们三个也真是听班主任的话,说来接真的过来接,可是这种接法我内心很排斥,我手里提着东西,我什爸手里也提着东西,他们仨两手空空的竟然没一个愿意帮忙。我真的是醉了,哎,算了,论情谊,也无非是这两年有几句话能说,再过一年分道扬镳之后也跟陌生人无异。
他们都走前面,只有我一个人默默地跟在后边走着。
我猜想会不会降级了,毕竟这一学期我有大半时间待在医院。咱们这是理科班,且是重点班,原本课程就很紧凑,加上我跳过了太多的内容。
我突然停了下来,问他们:“班主任怎么说,让我留级吗?”
他们显得很惊讶,最后还是欧阳林轩出来说的话:“没有啊,课桌,还一直给你留着呢。”
好生奇怪啊,我又是要退学,又是休学的,成绩已经差成那个样子,班主任还是没让我留级吗?不怕我拖了班上的后腿。
我在家休息了两天,又回到了学校,看着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感伤,进教室的时候我是从后门进去的,默默地走到自己的课桌旁,那桌子上居然连灰尘都没有。凤丫头(后来鱼群的老婆)笑咪咪地跟我说着:“欢迎回来。”
其它人也这样跟我说,一瞬间,我有些不知所措,都说有的孩子天生就热情,即使你是一块冰,他们也能让你感受到阳光。
我是冰块,还是那种凝固了千年万年的冰块。勉强一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凤丫头搬着椅子坐在我对面:“班主任让我每隔两天抹一次桌子,你看,你的桌子都快被我抹成新的了。”
“多谢。”
我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两个问题,第一,没让我留级,第二,再过不久,班级整顿,会有一批人调出这个班级,还有一批人会从其它的班级调过来。我看了一眼四周,被调走的有大嘴潘帅,还有画漫画超厉害的小强,还有曾经坐我前面那位。
不对啊,被调出去的有好几个好似是坐在我周围的,他们的成绩也并不差,因为比他们成绩差的都还在班上啊。
还有调上来的那一批,全是六班的。
男生加女生大约十几人,其中一个与我关系很好的女生,她的成绩也并非出类拔萃的。看来,他做事情全凭喜好啊。
曾经的我,因为很多课程没学,后来回到学校时上课觉得很吃力,现在呢,依旧吧!一个人奋力去做某件事总有他的目的,重点班的学生努力地做题,因为他们的目标是考上一所好大学。我的目标呢,并非如此,从二十八岁开始,我的目标便是赚钱,养活小绵羊。
这一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在黑板上写着语法,嘴里说着一串英文,其它人都在认真听讲,只有我开着小差。
这是高中,不是大学。
讲台上的老师火眼金睛,底下任何一点举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况且,重点班的任课老师都有这样一种心态,你不认真听讲那表示你不尊敬她,你不尊敬她,她便会点名叫你回答问题。在我漫不经心发着呆的时候,二十五岁切入了。
恰在这时,英语老师点了我的名:“刘妙,你上来翻译这个句子。”
精力旺盛的二十五岁对于翻译这种活也是手到擒来,完全不在话下,当然了,她占据主体上台写完之后又飘了出去,说她不是鬼,谁能信?
一堂课,莫明其妙的就上完了。
下课,也没别的活动,爱说话的站在走廊上跟几个聊得来的聊聊天,不爱说话的自己躲在角落发一会子呆,所谓的课间十分钟,其实只是为了让眼睛休息十分钟。
接下来,又是下一堂课。
一堂接着一堂,从早上六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能回去睡一觉。
日复一日地嚼着公式,方程式,abcd,还有文言文。
我真的很讨厌我的高中时代,学得累,考得差,带给我的心理阴影直到多年之后都会一一呈现在梦见,每每生活中碰到烦心事,碰到压力特别大的事,晚上一做梦便会回到课堂,听课、考试、考试,醒来之后哑然失笑。
没有一个愉快的高中,有一个对自己格外关照的班主任其实也还不错,管我成绩好坏,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每天早上我都会迟到,他只会嘀咕一句,不会特别严厉的惩罚我。那这个高中怎么着不也算太糟糕。可是,我心里很清楚,再过一个月,他将班上十个学生调出去,将别班的学生调上来之后,他也会离开了。
晚上,自习的时候,他进来巡查,一圈一圈地在课桌间转着,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大概感受到我的目光,将头转了过来,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莫明其妙,以为我的病又患了,也不等我说话,轻声说道:“要是不舒服,早点回去吧,记得明天不要再迟到了。”
我迟疑着将手里的一幅画递了过去,那时初中时候画的一幅国花牡丹,当时参赛的人太少,所以,我这明显不再水平线的一幅画也拿了奖。他将那画接在手上,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老师,送给你的,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他笑了。
老实说,笑起来太丑了,难怪他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我知道,此举肯定会在班上引起轩然大波,曾经,我什么也没做还会被人说闲话。如今,送个东西什么的,会不会被误会成对老师有好感。算了,太在意别人的想法注定会活得很累。
晚自习,我不想上了。
回去睡觉。
回来得有些早,姑姑和姑父正好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走路的声音虽然很轻,他们还是听见了,姑父探了个脑袋出来问我:“下课了?”
“嗯。”
回到卧室不再像往常那样看书做题,而是自己挑了本在那所重点大学带回来的专业书,学起了按摩穴位。二十五岁更闲,没事可做的她在屋子里飞来飞去。
有时候她也凑到我面前,问我:“不如,别念高中了。”
“你给我学费,我去念中专。”
“跟你说了等于没说,不如你去找平哥,让他们帮你。”
“平哥是你哥还是你妹?”他们愿意信任我让我管理花店,那是我的荣幸,但暂时赚不到钱也说明我的财运还没来临。
“就这么熬着,我都替你着急。”
“你是替自己着急吧!”二十五岁的她无忧无虑,轻轻松松地上班,高高兴兴地跟同学同事到处游山玩水,假如不是家里逼婚。
“你既然知道,现在就该努力改变命运才是。”
“我知道。”
“那你这么早就睡觉。”
原来她是厌我不够努力:“行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所以,现在是晚上九点,再看会子闲书,我就准备洗洗睡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这么着懒懒散散地养着,又专心研究穴位一个不小心倒把自己给养肥了。脸上胖嘟嘟的全是肉。
按照历史上的那个日期,班主任将班上的同学调整一番之后便宣布他要离开了,班上很多同学显得依依不舍,有送礼物的,有帮老师干活打扫卫生的,还有一些能说会道的说着让人伤感的话。只有我,无动于衷,就连去送他,我也没出现。
他走了,会有新的班主任过来。
而这个班主任,他虽然还年轻,可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威严,让人不寒而栗。我在心里想着二十五岁的建议,我是不是应该听她的,改变历史,去一所中专院校?
在外边散步的时候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平哥的那家花店,我不在的时候,店里店外都是由平哥的一位表亲打理。
平哥的表亲我也认识,他见到我初时很惊讶,随后换了一张笑脸:“小老板,你回来啦!”
我也忍不住笑了,我这算什么老板,店是他哥的,店里的人也是他哥的,虽说他让我管着,可我病了那么长时间,哪里花心思真正打理过。我冲他一摆手:“你跟平哥说一声吧,我要努力学习考一所好大学,店里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他听我说完这些话,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转身进了店,在店里边弯着腰找了好一阵子,找了个纸包出来递到我手上:“我哥说了,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这店依旧由你来管。”
“谢谢!”
瞧,三十二岁的灵魂依然做不了什么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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