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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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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哎,师傅,走吗?”我愣神的工夫,从医院出来的一男一女凑了过来,男的双手插兜,女的面色苍白一直咬着下唇,哪里都看,只不看跟她并肩的男人。师傅?哈,从前我搭车或是打的也常这样称呼那些司机,如今被人这样唤着心里又生了几种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去哪?”

    “刘家桥。”

    我一愣,这刘家桥可远着呢,距离人民医院至少得二十公里。我得先跟他谈好价钱:“六十。”“啥?”他惊得几乎跳起,比见了端枪的*还惧怕一伸手拖他身边的女人就要走。

    “大哥,你出多少?”我见他拔腿要跑,也着急了,试图挽留。我妈从小就教我,生意人只要有人问价,绝不轻易放已上门的客户离去。最多辛苦点,少赚点。

    “三十,不能比这多了。”他一扭头扔下这句。

    为了能阻止我的客人流入其它的车主,我爽利地砸下一句:“好,三十就三十,走。”先前一直不看他的那个女人听见我这声高呼停住了,仔细地打量着我。

    她一停下,那个男人只好拉着她上了我的车。

    路途有些远,车上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着话,先是抱怨我宰客,是个黑心的三轮摩托司机,然后又死磨硬泡地继续给我砍价。

    刘家桥是吧!

    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有一条小路常年累月的不会有人经过,心里厌烦他的叨叨,一面陪着笑脸跟他解释说,油价如何贵,跑一趟长线的油钱就得十几块,再加上三轮车的磨损和保养,还有我自个的人工费,着实赚不了几个钱云云。

    他大概头回碰到如此能计算的三轮车司机,一时傻了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我将车子停了下来:“你要嫌贵,那我也只能送你到这。”我停下来时,不仅那男人傻了,女人也跟着傻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难不成让他们走着回去,男的看着面色异常苍白仿佛随时会倒下的女人,央求我:“得,师傅,好人做到底,送我们回去吧,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三十块,我们出。”

    他最后一句话莫明的戳中了我的那点良知,我一脚踩着油门继续开着车,只是后来这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好不容易将他们送到目的地,他突然笑着对我说:“来我们家喝杯茶吧!”

    那女人的脸色一变,突然低下了头。

    好歹我也是混了些年头的人,脸虽稚嫩,别人的小动作还是能够看清一二的,我摇头,故作苦脸:“家里还有老小,就不叨扰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那女人将兜里的钱掏给了我,我也顾不上看真假,接过钱后一蹬油门疾驰而去,透过反光镜能够看到那一男一女依旧站在村口,男的似乎在训斥那女人,女人一直低着头。渐渐的,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到了无人处我才停下来,仔细看了那个女人给我的钱,数了一遍。

    她给了我四十元。

    是不是她数错钱了?

第五章数钱() 
管它呢?

    瞧刚才那情形我再调头回去不是自寻死路么?就当那个女人替男人给的小费好了。我一路哼着歌往城里走,沿途碰上个提着篮子的老太太,老太太扯着脖子一直张望,我将三轮车停在她旁边,我问她:“老人家,你要去哪?”

    其实,我可以不多管闲事。

    未来的年代里,我曾亲眼见过,亲耳听过,新闻里无数次播过,好心帮人的人最后反而被坏人已变老的老头老太太污蔑的不计其数。

    “我要去城里。”她的牙齿不太好,说话漏风。

    我判断不了她只是个老人家还是坏人已变老,可能是我内心的一点恻隐之心吧,我到底还是做了一回善良人,将她带回城里,到了城里以后,她从随身佩戴的布包里翻出了零钱,说要给我钱。我拒绝了,而且拒绝的理由让老人家无法驳回:“老人家,我顺路。”

    曾经,也因为别人的顺路多带了我一程,这,算是回报曾经帮我的人吧,希望在他们的人生里碰到困境时,也能有好心人站出来帮助他们。

    没想到这一趟来来去去的耗费的时间也足够长,一眨眼,天快黑了,我将三轮车开到加油站里加油,这个年代的油价还不算太离谱。我决定收工了,虽然我扮的是男性,可我终归是女的,虽然这个年代的人相对而言还单纯,可我毕竟是女人,而且,天色已晚,任何情况下晚上尽量不要在外边溜达。

    学会保护自己。

    忙碌奔波了一整天,累得腿都抬不起来,我早就知道卖苦力这种钱都是这么着赚回来的,回到家里还得做贼似的偷偷摸摸,首先,藏好车,然后藏好钱。

    再然后,当然是若无其事的去做饭。

    从十二岁开始,家里的饭菜都由我准备,家里的卫生归我和妹妹,家里养的鸡鸭也归我姐妹二人照看,只有田间地里的活仍是交给爷爷奶奶。父母负责他们刚刚起步的小生意,而家里那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被视为继承人的弟弟,他只负责吃饭、睡觉、玩。

    我从不认为用这样的借口让他养尊处优是对的,除非父母长辈是真心想要废了他,所以,我和妹妹干家务活时也总会使唤他做些事情,即使这些小事有如鸡毛一般轻。

    抹桌子,拿碗筷。

    对,就是这样。

    饭菜做好之后我悄悄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将一天的劳动成果都掏了出来,一张一张叠整齐了又将之前存的从隐蔽的盒子里拿了出来,叠放在一起数。

    这是我二十八岁以后的爱好——数钱。

    二十八岁之前我从不会在意金钱的得失,因为知道不管花出去多少我总是有能力赚回来的,再者在那之前的开销也很有限。二十八岁以后,每一笔收入我都会躲在角落里数上两遍,然后在心里默默分配,其中一部分用来生活开支,还有一部分用来应急,假使还有多的就用来投资,做些小生意。日积月累,成了一种习惯。

    盘算好之后,我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这一天的奇遇还有明天我要怎么样才能赚到比今天更多的钱。或许因为累了,也或许这副娇小的身体和巨大的脑能量有些冲突。不知不觉地我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推我。

    谁啊,不会是老鼠吧?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以前睡着的时候被老鼠啃手臂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姐姐,吃饭了。”是妹妹。

    “你先吃,我再睡会。”我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妹妹那张嘴动了动,人却没走,一直站在床前望着我,倒下去的我又爬了起来:“吃饭,吃饭。”我自己煮的豆腐汤呢,怎能不吃。

    吃了两大碗也没觉得饱,自己不禁觉得好笑,想着二十九岁时的自己,饭不敢多吃,水不敢多喝,糖果巧克力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体重有一点点上升的苗头就有如惊弓之鸟。世人都羡慕年轻时的自己,不管胡吃海喝,还是整夜不眠不休都不会长肉更不会肌肉耸拉尽显憔悴。却不知年轻的专利不管怎么羡慕都羡慕不来,过了个那年轻时候的自己,饶是每天补千年人参,岁月的痕迹都会毫不留情地爬到自己的脸上。我爸说过:看起来年轻和真的年轻是不一样的,看起来年轻只不过是保养得好,皱纹不显,有些地方无论怎么保养它都会毫不留情的给人真相。

    说的是一双手。

    而真的年轻,就像我现在这样,别说贵重的保养品,就连简单的诸如洗面奶,面霜,面膜,爽肤水这些最简单的护肤品都不需要,每天早上起床脸上都是神采奕奕,光芒万丈。

    到了晚上,屋子里静悄悄地。

    只有我跟妹妹两个人。

    爸爸妈妈他们直接就住在工厂了,事业刚起步,他们要忙活的事情多,来来回回的很耽误时间,而爷爷奶奶带着在他们看来还小的弟弟住在另一处房子里。

    这两百平的屋子里只有我跟妹妹两个人。

    妹妹是个胆大的,门前游过一条蛇她都能面不改色地一刀劈成两半,可我胆小啊,我怕的东西很多,我让她陪我看电视。这个屋子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而且黑白电视只有两个台,仅有的两个台还只播同一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

    我承认我曾经看得泪流满面。

    可如今我是以2016年31岁的年龄穿越时空回来的。

    再看这部剧,尴尬症都上来了。妹妹年龄还小,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看到动情处她突然对我说:“姐姐,咱把妈妈带回来的针钱活给做完吧。”

    饶了我吧!

    明儿还得出门载客赚钱,这时天都黑了,还要做手工活。她不管我答应不答应,还真把老妈带加回来的那一堆需要二次加工的衣料拽了过来。

    无奈地我只能陪着她一起加班。

    直到晚上十点,我眼睛都看花了,再也熬不住了,说什么都撑不住了她才同意去休息。

第六章偶遇酒鬼() 
我这傻妹妹,昨晚熬夜工作到那么晚,今天一大早的就起来了,完全是我妈的风格,无时无刻地自己找事做,总闲不下来。

    有这样一个勤劳的妹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换上装备又骑着三轮车出发了,我爸和我妈从没发现异常,他连自己衣服口袋里到底装了多少钞票有时候还搞不清楚,又怎么会记得一把钥匙串上挂了多少根钥匙?其它人更不可能发现,因为我这做贼似的举动,出去的时候比他们所有人都晚,回来的时候又比所有人都早。

    自信不会被他们发现。

    对于骑三轮车载客这件事情,除了前两天有些不适应,坐在三轮车上等客人时有些犯困,接下来的几日倒是自然多了。

    我隐藏的那个小盒子里的钞票也日渐厚了起来。再努力些,过了这两三日想毕也能够凑够她的学费了。我美滋滋地想着。

    一股很呛鼻的酒气随着风飘进了我的鼻子。

    我皱眉。

    随着那股酒气日渐浓烈,身带酒气的主人已经扶着三轮车摸索着爬了上来。我有些嫌恶,等着他先开口,又不想听到他说话,他一开口那股酒臭更呛鼻。

    完全受不了。

    “喂,送我去芙蓉大厦。”

    我在心里很是疑惑:咱们这城没有芙蓉大厦这样的楼,只有小天鹅大厦,莲花大厦,国际大厦等,这个人是不是醉糊涂了?

    “喂,走是不走啊?”

    “走了走了,老板已经在路上了。”我敷衍的应着,其实根本没踩离合。

    “哼,好。”他鼻子里哼着,找了个他觉得舒适的姿势斜躺着,躺着也就算了,还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哼的什么呀。

    听着好生别扭。

    “喂,到了吧!”

    “到了到了,早就到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我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吐车上啊,我都快被这酒臭给熏晕过去了。

    可能是我的祈祷生效了他终于挣扎着爬了起来,摸索着要拿钱给我:“多少钱?”

    我也没送他去芙蓉大厦,哪还能收他的钱啊,于是我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不用给了。”“那,那哪成呢?”他倒客气起来了,硬要塞钱给我。

    而且塞的数目还不小。

    面值一百的,五张。

    我有些傻眼了。

    这分明是土豪啊,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所说的芙蓉大厦会不会在另一个城市,难道他误以为我已经将他从这个城拉到另一个城的芙蓉大厦。这种难度,我这种小破三轮是完全办不到的,所以,虽然震惊他的大手笔,我还是没收他的钱。

    接过时,趁他不注意又塞回了他的口袋。

    我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个临时小插曲,却没想到因此给我惹来了麻烦,到了傍晚我将一个客人送到目的地之后又折了回来停在原来那个地方,那个酒鬼,是已然清醒的酒鬼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两个大汉。

    三个人怒气冲冲的恨不能一脚将我踩死在脚底下:“喂,你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被三个大男人面带怒火的叫骂,换成以前的我只怕早就羞愧死了,可我现在是有着三十一岁灵魂的人,这个三十一岁灵魂的人还曾在人世间历练。什么样的人没有碰到过,怎会怕他们?

    “我没拿过这位大哥的钱。”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还说没有,你的两个同行他们说亲眼看见的。”那个酒鬼厉声喝道。

    他说我的两个同行亲眼看见?按道理说,那个时间段,我这小三轮在这个位置一直就没挪动过,但是当时我的左右两边并没有停留的三轮车或是两轮。酒鬼掏钱给我时就在小三轮上,他这个位置除非是在小三轮的左右和正前方,可正前方是一堵墙啊。

    “他们在哪看见的,多少数额?”

    酒鬼有些气恼:“呵,现在我们来问你,轮到你审我们了?”

    我云淡风轻地回应道:“法律总是讲证据的。”

    酒鬼一甩头,他后边的一个人一转身找人去了,不多时,还真带了两个三轮车司机过来,那两个三轮车司机我有印象,因为担心抢了别人的饭碗让师傅们回去无法交差,有时我还特意让些客户给他们。现在才觉得,自己三十一岁的灵魂依旧幼稚了。

    钱,谁会嫌多的。

    也不等两个三轮司机开口,我抬手一指酒鬼:“你的钱都在钱包里对吧?”

    酒鬼很困惑,摸不准我要耍什么花样,没点头也没摇头。接着我又指他的口袋:“你的钱都在你的口袋里,但是假如中途你还接触过其它人,那你中途接触过的人一样有嫌疑。又因为你给的都是大面额的钞票,摸走钱的人不会轻易让他们露面,我们只要将警察叫来调查我们这一下午去过的地方接触的人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其实我这是故意使诈,这种推理漏洞百出,他们要是口供一致咬死看到我接过酒鬼的钱了,别说这个年代的警察不是福尔摩斯,即使逃到2016,面对技术手段跳级的警队,他们依然有可能先将我给拘留起来。宁可胡搅一锅汤也不要冤死啊。

    那俩司机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酒鬼一看这情形,大概怀疑起他们来了,转向他们二人:“还给我,我便不追究了。”

    俩司机犹豫着,酒鬼带来的人陪同酒鬼威胁起俩司机起来:“喂,你们老实说钱是不是你们拿了,是的话趁早给我。要不然我们可叫警察了,让警察带你们到牢里尝点苦头。”

    毕竟五百块在这个年代也不是小数目,说直白一点,这能够买下一头两百多斤的肥猪,也够交一个孩子的学费。即使两个人平分,也够买下半头猪。谁不心动,酒鬼他们吼也吼了,骂也骂了,同伴跟他商量报警的事情。

    我一瞧风向已经倒向我这边了,也劝他们:“两位大哥好好想想吧,待会警察来了,是对你们不利还是对我不利,别是拿了人家五百块,名声坏了,再想再城里待下去可就难喽。”

    左一句劝,右一句哄。连蒙带诈的,把他们给绕晕进去,最终他们还是将钱还给了那个酒鬼。

    而我呢,收工之后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依旧是数钱。数完钱之后,我翻着日历,我咬着唇暗想:距离开学还有两天,而明天是七夕情人节了,去街上卖一天的玫瑰花赚到的应该比载客要多些。

第七章七夕卖花() 
再者,虽然这两们大哥将钱还给了酒鬼,谁能保证人家第二日起来不会反悔,他们再怎么反悔钱是拿不回来了,拿不回来的他们自然会把账算到我头上,假如他们也像我一样使诈,找个人来冒充要搭车的客人,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几个人合起伙来揍我一顿,我即使被打死也有冤无处诉吧!再或者途中发现我是女的,后果更不堪设想,士可杀不可辱。

    不敢再想下去。

    我偷偷地将钥匙还给了爸爸,依旧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将钥匙串了回来,塞进那件挂在角落的上衣口袋里。又是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日依旧是早起,哈,我差点给忘记了。

    2000年时,花市还没有成立,搜遍全城,只找到一家花店,这家花店的店主也没有2016年那些花店店主那般热情洋溢。

    总觉得他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

    “老板,您这的玫瑰批发价是多少?”

    他没给个准确数字,倒是反问我:“你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怕他误解我有其它用途,直接明了地告诉他:“我是批来卖的。”他很震惊地看着我,长着一张娃娃脸,稚气未脱的我口气倒是不小。

    “五毛批吗?”

    他更加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可能压根没想到我比那些在农贸市场买衣服的大妈大婶砍价还厉害,直着脖子也不知作何想法。最后,他挠了挠头:“我只能分你两百朵,没有多的了,每朵进价至少一块五,你也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去花卉市场调货已经来不及了,城里边只有我这一家花店。”

    冲他没有坐地起价的坦诚,我回应道:“一块二。”

    “一块三。”

    “好,成交!”

    我在心里又开始盘算起来,两百朵,成本是两百六十元,按2000年的消费水准不太可能将每朵玫瑰卖成十元。最好的情况是五元一朵,最差的情况是两元一朵,在扣除损耗还有有可能会剩下一二十朵的情况下,最多也就能赚两百块。

    想到这些我的眼睛又瞄向了他的店里。

    有很多包装好的花束,我貌似不经意地问他:“老板,你这些花束怎么卖啊?”

    “每种花束的价格都不一样。”

    “你看这样行不?”我跟他打着商量,“我的客户从你这里拿花束,你给我这些花束成本价四成的提成。”他几乎吓得跳起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得亏死。”

    “哪里亏了?”我从他的桌子上拽过计算器,一五一十的给他算着花的成本,人工成本,店铺租金成本,完了再用他刚才给我的花束报价减去成本。

    “四成,不多。”

    他几乎怀疑我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行走多年的老奸巨滑的大奸商,明面上当然不会这样说我,商人的本质就是即使面相不佳也一定不忘说好话留余地。

    “小妹妹,你记性还真好,算数能力一流。”

    我在内心里得瑟,那是当然啦,因为站在你面前的压根不是什么小妹妹,照你这年纪得喊我一声老姐姐。他的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再不可能高于这个数字。

    “这样吧,你给我算一下这道题,假如你给我算对了,我就按成本价四成的提成给你。”

    他说着推出一个本子。

    我看过之后直接在上面写了一个190,他的嘴张成一个o型。连问我:“为什么是190,很多人给出的答案是130啊!”

    他将题目推出来之后我就意识到了,这道题在2016年某天我曾看到过,大概意思是说有个人进了些鞋子,45元进的货,以30元的价格清货,有个客人买了两双,给了他100元,他没有零钱找,找邻居换了100元零钱。谁知邻居告诉他,那一百元是假钞,要求他赔。最后问题出来了,请问他亏了多少钱?

    多数人给的答案是130。45*2+100…60=130

    我一个做生意很多年的人,我关注的,首先我收到假钞,意味着我亏了100元,不仅亏了100元还亏了货物,因为我的货让人拿走了,它们的进价是45*2=90,所以是190。

    老板听完我的解释恍然大悟,冲我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他也因此同意了我的那套想法,之所以我会用这个套路,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大批量的压货,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虽然是三十一岁的灵魂,却始终学不会扎这些东西,包括折纸鹤。

    用三轮车拖着一车的玫瑰花奔向广场——人流量最盛的地段。

    没打算将他们搬下来,从旁边的小摊迁了个小灯站在三轮车旁边叫卖起来,可能我这架势有点与众不同,我这的生意竟比别家好上许多,川流不息的人群来一拨走一拨,忙得我歇气的工夫都没有,不大会儿,连我预算的有可能置留一二十朵的玫瑰只剩下不过五朵。

    花少了,停留在我的三轮车旁边的人渐渐少了,这时,走过来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我一看她忍不住乐了,这位,不正是我后来的同事——那位局长夫人。

    “嗨,美女姐姐,你好!”我将一朵玫瑰花双手递向她面前。

    她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忙害羞地摇手:“不,我不买玫瑰。”

    “送你的。”我嘻嘻笑着,可能她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天降玫瑰花这一说吧,我跟她要在2013年才能相继,可冥冥中我又觉得人的缘分也许早已注定,并不是五百年的相遇才换来回眸一笑,有些相遇很早以前就已回眸。

    算上三个花束和一百九十五朵玫瑰,七夕节这天我已将妹妹的学费给挣回来了。

    我满心欢喜的赶回了家。

    回到家中,依旧是空荡荡的找不到一个鬼影,我想着妹妹有可能被爸妈叫去工厂里干活了,而弟弟呢,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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