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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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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不是去玩,很快就回来,你待在家里看家吧!”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从来不是一个会心软的人,不回头,沿着小道往城里去了,我要先把这些钱给存起来,等到了学校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用。

    小道要经过我家的田地,这个时候的田地还是一片绿,种植的人也还多,再过几年,这一片房屋林立,写着门面出租的店一家挨一家。

    奶奶跟我说过,她年轻的时候上山开荒,小石头一点一点地从地里挖出来,杂草一点一点地铲除,没有水源灌溉的地方,把水挑上山去,低洼的地方打井。还有一些很贫瘠的土地,他们手把手地将猪粪,牛粪,羊粪,人粪泼到土地上,希望土地肥沃些,庄稼长得茁壮些。他们那时候很苦,起早贪黑地干活,就为多挣点工分。

    奶奶有时候感叹,不管多好的田地都荒废,不是建房建厂,便是长满杂草,可惜了好田地。

    路过自家田地时我依稀能记得当年我爸种高粱的情形,那批高粱后来怎么处理的,我一直没问过爸爸,是被人收购了还是卖给了粮站?

    还有西瓜,爸爸也种过西瓜。

    大概养活我们不易吧,可是,既然知道多了不好养,又为何执意要生儿子,用2016年的网络语说“你们家又没有皇位需要继承”。

    这条小道我走了好几年,认识的人流水似的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老得走不动的入了土,新生儿哇哇地来到人世间。这一走,仿佛能够看透人生百态似的莫名地生着荒凉。我突然想到了死,不知我死后是什么光景,会不会像尘埃似的,风一扬,便再也摸不到痕迹?

    “喂,妙妙,你在瞎晃什么啊?”

    真是奇怪了,在这里也能碰上晏子,我有时候很好奇这家伙是不是跟在我身后走了一段路,“那你呢?”

    “我姑妈生日,我来给她过生日。”

    “我去你们网吧找找看有没有合适我念书的学校。”

    他突然笑了:“你还要念什么书啊,要不想待在高中,直接出来做生意得了,一个满脑子都装满金钱的人我不相信能念好什么书,早早地出来混,说不过再过几年能成为城中首富。”

    这说的是他自己吧!

    城中首富,东方新城的两位股东后来也跟城中首富没差啊。的确,我可以直接从高中校园跳出来,用我重生前的经验+记忆创下财富。

    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我便整天没事开着车东晃晃,西悠悠,又眼睁睁地看着各种想要成功的业务员,推销员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推销东西来印证他们的成长之路?

    跟着一群阔太太家长里短,做美容,打麻将。

    那样的生活会不会更让人抓狂,我现在要扭转的是高中生涯,还有我一直不幸运的情场,能够扭转的唯一一条路子我已经挖出来了,还是用手刨的,手指上的血连皮带肉的都在挖的这条道里。怎么着,也要闯一闯,试一试。情场,避开这两个人不就够了吗?左立洋,只要离开这所学校也就够了,而另一个,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相熟。我只要在中专学校待两年半,一样可以避开另一位,开创我的新天地。

    “我陪你去吧,我帮你选了几所,可以调出来让你看看学校的资料。”

    “你不是说你姑姑生日吗?”

    他白了我一眼:“我进去打个招呼还不行吗?”他说着,踩着滑板溜回了他姑妈家里,看着他的背影,青春张扬的,哪儿像个老板?

    不过,说到底还是学生,总还有个学生样子的。

    从屋子里钻出一个身材很魁梧的大婶,有多壮呢,目测约一百公斤,我站在她面前,可能只有她的三分之一吧。

    “嗨!”她朝我挥手。

    打招呼的时候多卡哇依啊,我在内心感叹,外表是熊,内心是小猫。

    我也朝她挥手。

    “进来坐啊!”

    “不了不了。”我微笑地转身就跑,实则是害怕人家来拉我,她只要用两成的力,估计也能将我给拉栽倒。

第四十八章离别的礼物() 
“妙妙,别跑啊!”他滑着滑板从后边追了上来。

    我瞪了他一眼:“正忙着呢,不跑能行吗?”

    “就不能等等我?”

    “不能。”

    “唉”他叹息。

    我最见不得一个大男孩扭扭捏捏的,气乃人之根本,叹气的人会把好运气吓跑,还有,经常叹气的人很明显会长法令纹,而法令纹会让人看着很老。

    很老的意思是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上许多。

    “别跟着我啦,我看好学校以后就回来。”

    “你回的是你家,你又从不找我们玩。”

    “有什么好玩的。”

    “妙妙,你无聊不无聊,你整天呆在家里琢磨什么呢?”

    “我,我休养生息。”

    他又笑了:“连休养生息都出来了,看来你是真的急了,其实,学校你不用找了,我已经替你找好了,你不是说对中医药感兴趣吗?既然是念中专,就去中医药专科学院吧!”

    等等,他说什么,专科。

    这个时候,中医药还只是个中专,并没有升级为专科院校啊,就连我以前念的那所专科院校,也没有很特意地挂着专科院校的招牌。不过,学校里有中专,也中专升大专的五年制专科,还有两年制专科,三年制专科。

    不管是什么样的,给学费就一定能进去。

    像这类学校一般也不看你的考试成绩。

    我,算是这样混进去的吗?

    历史重来了,答案是:我不愿意!

    “地址在哪?”

    他给我报了一个地址,正合我意,我心中像是点了一盏灯,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啊!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清楚了,我清了清嗓子:“学费呢,有没有打电话问?”

    “嗯,这个嘛,这个我还真没问。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一问。”

    他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那种手机还是以前的翻盖,2007年以后我若不是工作需要是绝不想手上天天揣着手机的,到了后来更甚,有听到同事说,一天没看见手机感觉魂都不在自己身上,而我,无所谓。有时候,甚至将手机往桌子上,或者台上一扔,在外边玩得更为自在,莫明的,总是觉得有人找我时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事,有纠纷了,有某些事要解决了。

    我宁愿一直安安静静地。

    听不见它的响声,那样,我能愉快地玩耍一整天。

    同样,如非业务需要,我不发朋友圈,也不点赞,不故意假惺惺地说别人怎么怎么好,自己看着都觉得不真实,何况那些被赞的人本人。

    我愣了半晌,晏子一直在我面前晃手:“你傻啦,发什么愣?”

    “我一直都傻,你现在才发现?”

    “喂,去哪?”

    “找平哥。”

    “找他做什么,一个老男人。”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不管跟这个人有没关系,但凡自恋的人,听到一个异性总是对另一个同性津津乐道,他总会显得很不服气,潜台词是:干嘛不是找我,明明帮你解决难题的每次都是我。

    无关什么感情。

    这是人的妒忌心理。

    “我要转校了,我高兴,请他还有你一起喝一杯。”

    “喝酒?”他扯着嗓子吼了起来,我猜他大约是喜欢看着很清纯很文艺风的那类女孩子,当然,桃子并不属于那一类,因此,当我提到喝酒时他的反应很大,他会下意识地认为,只有男人才能做这种粗矿豪迈的动作,小女孩,有伤文雅。

    他又不知道我从来不文艺,也从来不文雅。

    我喜欢看的是枪战,武侠,又打又杀的,我并不喜欢娇滴滴的,说话软绵绵有气无力地装可怜,更不喜欢明明自己能够做到的事假装自己不会请求他们帮忙。后世里,有人为我们这种女汉子编了一首诗。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

    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

    打得过小三,斗得过流氓

    “喝饮料。”笑话,我还是个学生,怎么可能喝酒,我说:“我请你们喝酒,我喝饮料。”

    “不差钱了。”

    “差,怎么会不差,上了学还得找兼职,准备下个学期的学费。”哦,不对,学费不是每个学期交的,是一整年,但是时光如穿梭机,一整年也很快的,尤其是浑浑噩噩地过。

    一眨眼,三十二。

    只叹人生一戏,转眼闭幕。

    “那就不要请了,留着做生活费吧!”他的眼神里有些异样,他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从来没遇见到像你这样的人。”

    那是因为你遇见过的人还太少。

    阅历这种东西还真奇妙,遇见过的人还太少,所以单纯,心软,遇见的人多了,见过各种类型的人,倒过血霉以后,老练了,心也裹上了蜘蛛网。

    全是沧桑。

    而面上呢,永远都端着一副高深莫测地微笑,其实那笑里有多少真实,有多少是开心的连自己都分辨不清了。

    “我请吧,顺便将凤丫头还有你那一班同学都叫过来,去我叔叔的云端ktv。”

    ktv不是2006年的时候才出现在这个城市的吗?怎么提前了五年,我摸着头想了半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晏子连他姑妈的生日晚宴也不出席了,开了车将已经住进学校里的左立洋、鱼群、金庸迷、凤丫头等人都给叫了出来。

    凤丫头见了我就苦着脸仇深似的求我:“不要去别的学校啊,待在咱们班多好,我们一起玩,还能同学两年,两年之后再走好吗?”

    不行,两年之后我考不上好学校,到时候混得穿越之前更不济,那可连老祖宗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到底为什么嘛?”

    “不为什么,我觉得念高中没前途,我不是说你们,我是说我自己,我如今记忆力大不如前,这么着念下去会疯掉的,与其疯掉,不如正常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反正,将来也当不官做不了医生。”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能,说不定你能做医生呢?”

    努力了,试过了,不能。

    平哥打断她:“凤丫头,由她去吧,又不是以后都不能相见,别搞得生离死别似的伤感。”他停下来,凤丫头拿她的凤眼瞪他,他赶紧补充着:“不管怎么说,我那东方新城她可是去了很多次的,晏子免费帮她查资料,还有她自己免费上网,这些我跟给她记着呢,她回来以后不来我们网吧,我,我。”他说得义薄云天的,突然就卡住了。

    倒是把大家都逗笑了。

    “你怎么样啊?”

    “我们一块找到她家里去。”

    他提到我家的时候,我心里一凉,说去哪里都好,去我家,一个两个端着冰块脸,扑克脸,苦瓜脸,他们,会开心吗?

    我很少带同学回自己家。

    第一,自卑。

    第二,还是自卑。

    我们家的家庭条件不是太好,我家里的人也不像别人的家的父母那样热情客气,还有环境,很多同学家住在很幽静,环境很好的地方,我们家,哎,一言难尽。

    大伙聊着天,在车上的时光显得很快,到了地点以后,我觉得有些陌生,悄悄地问晏子:“这是哪?”

    “叔叔的ktv。”

    又提他叔叔,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的意思是这个地方看着太陌生了,不像在城里,也不像别的城,像是进了市区。“哎,你不会把我们带到市里来了吧!”

    难不成,我们在车上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多小时。

    呵,时间的相对论啊?

    “下车、下车!”欧阳林轩显得很兴奋,这几个人之所以能凑到一块,也不是没理由的,都爱唱歌,这个时候的ktv还很少,所以,价格看起来有些惊人,晏子说这是他叔叔的ktv,我不唱歌,可以狂吃东西啊!我抓着碟子里的东西一阵狂吃,而平哥和晏子还叫了一打啤酒,两个人喝起酒来,平哥自不必说,已算是社会人士,而晏子,满了十八周岁,虽然还是在学校,已经算是半个社会人士。其它这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当然只能眼睁睁地望着。

    望着望着,左立洋动起了心思,饮料兑酒。

    看着他瘦瘦的身影,我不禁想道:后来长得跟熊似的左立洋会不会是被这些酒给灌出来的,还有看着还有些腼腆的鱼群,也接过了左立洋递过来的杯子默默喝了一口,他一接杯子,其它人可就没顾忌了,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连凤丫头也举起了杯子。

    而几杯过后,唱歌就变成大舌头了。

    越是这么着他们笑得越开心,因为听着他人的公鸭嗓子印证着自己的青春,没有烦恼,没有忧伤的青春是很短暂的。

    我也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

    举着杯子喝第二口时被晏子拦住了,他夺走了我的杯子:“你,别喝了。”

    不喝就不喝,继续吃东西,吃着吃着,面前突然多了一个礼盒,再一转头,看着他们依旧在放声高歌,再一回头,礼盒又叠了几个上来,大盒子上面蹲着小盒子。我侧着脸去看正在唱歌的人,又看在喝酒的人,看他们的手,手上空空如也,再看唱歌的人,一心盯着屏幕。再看平哥和晏子,两个人窃窃私语,我不镇定了。

    我曾经收到过他们的礼物。

    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到的。

    时间上,跟这一次的时间隔,一年三个月,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那一次,跟即将离别也相差不远。难道不管怎么扭转,会发生的事情,始终会发生?

    看着堆积起来的礼物盒,我的内心不安起来。

第四十九章新学校() 
他们给我的东西很相似,海豚,海豚,双海豚。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我遗失了,有掉进井里的,还有落在陌生的房东屋子里的,只有力量的一只展翅的老鹰也被小绵羊给砸坏了。

    既然知道这些东西会遗失,我又何必收。

    早知道后来是形同陌路,不如,这个时候不要有什么交情了,我突然站了起来,晏子表情凝重地看着我,我冲他一笑:“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明天再回吧!”

    “对啊,以后大家各奔东西,可就再没时间相聚了。”凤丫头极力挽留。

    “我走回去。”

    我是个倔强脾气,同时,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我说走,抬脚就走,好像搅了他们的雅兴,其它人也不得不站起来,于是,还是晏子开车送我们回城。

    回去的路总是比来时的要快。

    很快,到了家门口,我先下的车,然后晏子将其它人送回了学校,我默默地走在小路上,两边有风吹着树上的叶子沙沙地响。

    好像在对我说:“喂,你干嘛这么不近人情啊!”

    “我不近人情吗?”

    “你问我?”二十五岁冒了出来,我被她吓住了,像我这种人还比较容易受到惊吓,连自己的影子都能被吓到。

    我拍着胸脯问她:“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

    “我是不需要睡觉的,倒是你啊,老是闷闷不乐的,晏子多花心思啊,也不领情。”她很花痴地捧着脸,我万分疑惑,这个女的,是我自己吗?

    晏子,晏子,整天都是晏子。

    “你不用睡,你不用睡?”我故意凶她。

    “真的不用。”

    “难怪我老觉得很困。”年纪轻轻的就常常觉得精力不足,想睡,又睡不着。然而,大白天的也时常睁不开眼。

    “你十六,我二十五,你精神不好,你怪我?”

    “当然怪你,是你自己不好好保养。”

    “你倒是保养看看,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需要保养么,搞笑了。”

    “吃了*了,这种冲。”她笑嘻嘻地跳到我肩膀上,不管它站在哪个位置,反正都是没有重量的,因此,大部分时间我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我也不知哪里来的火就冲她发:“你给我下来。”

    “不下。”

    我在想,有什么东西是她害怕的。

    她不是鬼魂,她不怕光,也不怕灰飞烟灭,她也没实体,打不着她,那她怕鬼吗?这黑天瞎地的,不可能,我自己更怕好吧,说不定她还有可能装鬼来把我吓死。我琢磨了好半天,也没琢磨出来,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脱口而出:“你要是不下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见晏子。”

    这可能是世上最好笑的威胁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在干塘那一带,她能够脱离我去找丁家的人,也就说明她是能够脱离我行动的,见晏子,她想要看,想要见,随时都可以啊!

    “哈哈哈哈!她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得停不下来,她这一笑,我更郁闷了,到底什么是她的软肋啊,真搞笑,连摆平自己都摆平不了,何况别人,果然我是世上最废柴的存在。

    “好吧,我下来。晏子过来了。”

    又来了。

    他还很闲的吗?

    大学生都这样吗,没有功课要完成,不需要洗衣做饭,连那几节课也是挑着喜欢的上几堂,不喜欢的不去就好了。放假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最潇洒的莫过于此了。

    “你明天走?”

    本来是后天的,突然决定明天了,好像自己不走,对不起这群人的饯别似的,他提着一个大包包:“他们送你的礼物。”

    该送的还是会送,该收的也还是会收,不会因为时空扭转了这一切不存在。

    “我看他们都给你送你礼物,还以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也在商店里给你挑了一样礼物。”说着将一直放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希望你喜欢。”

    喜欢,怎么会喜欢,不如,你们将这些东西都兑换成人民币给我,说不定我会心花怒放呢!二十五岁直接跳到我的耳朵上:“你就知足吧,人的一生能遇到这些朋友也不容易,你不记得,有一个同学一直孤身一人,连一个相好的朋友都没有?”

    “谁?”我一开口,晏子受惊了。

    脑袋转来转来,瞧吧,只要是惊恐状态,再帅气,再英俊的脸也会大打折扣的,所谓电影电视里的那些迷人都是表相,他们也是普通人,也要吃饭拉屎,难道因为演了一些看起来腾云驾雾的角色就成了真神仙,只要吃仙气就好了?

    好想告诉他,不要找了,我跟我的另一个魂说话呢!

    这么说,他会直接晕倒吧!

    “我是问,是谁说的我的生日?”

    “没有谁,我自己揣测的。”

    “那这些还给他们吧!”我将包递到他的手上。

    他没接,推过来:“哪有送出去还有拿回来的道理,不管怎么说,也是他们的一片心意,希望你明天一路顺风。”

    “哦,谢谢,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

    “你明天几天的车票?”

    难不成他们几个还要来车站,记得2003年的时候,我搭车去学校报到,的确有几个人送我,首先,你一个是爷爷,我猜我爷爷是特意送我去车站的,但是为什么只送了我一个人,后来刘敏去上学,刘阳去上学,他都未曾去过,然后是我的两个表弟,最后是在车站等车的另一个平时来往不多的同学。

    他摸着头:“我也订了明天的车票。”

    言外之意是,有可能是同一趟车吗?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上车以后,大表弟托付车上的另一个男生多多照看我。

    这是巧合吗?

    在这里,出现的是晏子。

    “那一块走吧!”

    他像领了圣旨似的高高兴兴地半跳半跑地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呃,当你期待什么的时候,它往往不会出现,当你什么也不再期待时,它统统给你冒出来。

    回到家里,我将衣服等一些东西打包装好,奶奶突然过来了,她塞给我两个红包:“有一个是你爷爷给的,还有一个是我给的。”

    “谢谢奶奶,您多保重。”

    到了晚上,翻来翻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有睡意了,天,却快要亮了,我还想继续睡,我妈已经在喊了:“起来吃早饭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浑身疼啊!

    拖着大背包,准备去车站,我妈叫住我:“吃了早饭,让你爸爸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搭车过去。”

    说着不用,其实我爸已经将他那破三轮也就是一年以前我还骑着它载客赚学费的那台给停在了门口,他不是一向不太管我的吗?小时候,学费我自己去交,要搬东西,扛行李我自己扛了去,而他,认为我有那个能力,所以,从不管我。

    现在,我是受宠若惊了,不用挤公车也好。

    它将车停在车站门口,我自己进去了,买好车票以后,他看着我进了车站这才离开,我坐在候车室,眼皮有些扛不住地想要打架。

    “到了那边,要按时吃饭,钱不够了跟我们说。”这声音就这么着张扬地杀了进来,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晏子那一双眼睛,他的左右,一男一女架着,不用说,看长相也能看出来,他的父母,他妈妈帮他提着一个大袋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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