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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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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下手。
我将纸拿了过来。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然而,任何一条也解说不了无从下手。
正当我沮丧的时候,他又写了另一番话,你去找金尚。
这事,还跟金尚有关系?
我的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当时,金尚曾有一段时间喜欢过晏子,但是,同时,她也跟司马舜意交往过,照这样算起来,在某种程度上,奇葩女可以称呼金尚表嫂。
假如,这种关系成立的话。
那就意味着,当时的胖子孤立无援。虽然有晏子,可他怎么说也是事务缠身的忙人,假设,胖子是他的至亲,他肯定会将胖子接到他的家中,而不是惶恐无助的情况跟晏子说她的住处不安全。
我找到金尚家里。
敲了很久的门,也没人应答。
这时,邻居的门打开了。
“你找谁啊?”
“我找我的同学,她叫金尚,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听说我找金尚,对方的脸变了。
吱唔着不再说话,慌慌张张地关了门。
我愣在当场。
这反应太不对劲了。
不行,我得在她家等着。
我执意站在她家门口等,不肯离去。
刚才开门的那个邻居站在自家楼上,当我抬头看她时,她的目光正好看向我,当我们目光相撞时,她别过脸去,刻意避开了。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天黑。
楼上的邻居大概是心软了吧,她将门打开了。“你别等了,你的那个同学她回不来了。”
“难道她搬家了。”
她欲言又止,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才告诉我:“说搬家也对,她的父母都搬走了。”
“那你知道她父母搬去哪里了吗?”
“知道啊。”她点头,后来又问我,“你不是要找你的同学吗,是找她的父母啊?”
我是找金尚啊,她又没嫁人,找她父母不就是找她吗?难道她不跟着她父母一块搬?
“如果找她的父母呢,我有他们家的新地址,我们毕竟是住在一起几十年的邻居了,总是有感情的,说实在话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在这住得好好的,是绝不可能搬走的。”她说着说着竟然伤感地哭了起来。
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
一激动就掉眼泪。
“哎,可怜啊,我们是从小看着那孩子长大的,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你说这老天多不公道,她怎么着也还是个孩子,是不是?”她抹着眼泪。
我听着不太对劲。
什么意思,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我不愿意往深处去想。
她却转身从屋子里拿出三根香,还有一把纸钱来,“来,给你同学烧个纸吧,保佑你一生平安。”
我的脑袋嗡地响了。
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金尚,她不在人世了。
由邻居领着,在路边我烧了一把纸,她的嘴里念叨着:“尚尚啊,你的同学来看你了,你在那边好好的,别顾念家里,保佑你的朋友一生平平安安的。”
我像个木头似的忖着,不能动弹。
“她,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金尚之死()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她的一个同学害的她。”她说着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同样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你。”
“那是谁?”
“我只是听说,她跟那个同学起了什么争执,两个人就打起来了,以前,这两家的关系还很不错,金尚的妈妈跟那孩子的妈妈两个人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但是,没想到啊。”
她说话一半一半的,我根本就听不出她要表达的意思。
但是,我大概能猜到她说跟金尚起争执的是胖子,金尚死了,那胖子呢?
“她的那个同学呢?”
邻居显得很气愤:“谁知道,后来一直没找到她的尸首,是死是活没人知道,哼,我希望她是死了,好下去给尚尚赔罪。”
天朝人护短的性情真是比比皆是。
搞不清楚谁是谁非的情况下,就认定是跟自己熟悉的人是无罪的,而另一个一定有错的,还恨不能将对方一棍打死。
既然是听说,那一定有人知道内情。
还有,两个人因为什么起了争执?
这些谜团谁能替我解答?
“天色晚了,妹子,你自己回去当心呢,一个女孩家家晚上不要到处乱跑,这个世道也不太平。”人性本善,她提醒我一个人小心些。
我走出巷子,一辆车的车灯打了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将眼睛闭上,一只手挡在耳朵前面,试图看清楚那辆横在前面的车辆。
“上来。”
司马舜意。
他怎么会在这里?
靠,神出鬼末的,也太吓人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呢?”他不说他的目的,反问我的来意。
“我来看金尚。”
“看她,为什么?”
有时候,我很不喜欢他说话的口气,对别人总是充满置疑,而他所说的一切不管是否合理他都当成理所当然,我那时是眼瞎吗?怎么会看上他呢?
我摇头。
“她除了是你的女朋友,还是我的朋友,你说说看,她是怎么过世的?”
他沉默了。
靠,金尚也是眼瞎吧,找他做男朋友。
“我不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看着他的神情,心里暗讽,演啊,再给我演,谁不知道你司马舜意除了专职演员,业余演员里你能拿影帝。可我不想揭穿他,他是个很神经质的人,多说几句让他不开心的话,他可能疯狂的将方向盘一打,让我跟他同归于尽。
男人,尤其是这种自负的男人,是很危险的。
“她跟了我一场,总归是我的女人,其实我来这里不过是想怀念一下我们的过往。”
“你们的过往,可以说来听听吗?”
“你不介意?”
“怎么会呢!”听一个毫不想干的人说他的故事,我会做一个愉快的听众,他于是跟我说起了金尚的种种,不痛不痒的。夸她是个好姑娘,这多客套啊,为了彰显他司马舜意的好眼光,还是说刻意掩盖什么。
“我说完了,该你了,你过来找她做什么?”他用着一个男主人的口吻问我。
好像我找谁要经过他的批准似的。
“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离世了。”当然,我也不可能将我的真正目的告诉他。
“好了,我到了,谢谢你。”
“你住这?”
我指着楼上胖子曾住过的屋子告诉他:“对,我住那。”
“510。”
“嗯。”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回去了。”
不对,刚才,我是随手一指,他怎么知道我指的是哪个房间,还说510,胖子住的那间房子的确是510不假。
晏子从暗处走出来,阴沉着脸。
“我还以为你是去查胖子的消息,没想到啊,是去找他。”
听起来酸不溜湫的。
喜欢吃酸的吃辣的随便,我可没有必须解释的义务,这就是单身汉的好处,没有向任何人汇报行踪的必要,更没有向任何人解释的必要。
“你知不知道,金尚离世了,胖子的失踪跟金尚有关系,跟司马舜意也有关联,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你的那个好同学,她肯定知道什么。”
“你确定?”
我点头。
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对了,金尚离世,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吗?毕竟,她曾经也爱慕过你。”
晏子眨着眼,想说什么,想了半天,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这半天下来,这个“我不知道”还真是听得不少,不过,一个专心做自己的事情的人不太注意别人的动向也正常。
我有一个中学时候的同学,去世几年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明明是信息时代。
这多讽刺。
“你要住楼上吗?”
“不,我回公司宿舍。”
“我送你。”
哎,年轻的好处便是,夜行,有人相送。等再过几年就悲催了,可不得像个女铁人似的横冲直撞,扛下一切能扛与不能扛的。
回到宿舍,我没让晏子跟上来。
警惕些总是好。
阿丽虽然单纯,保不准她会不会将晏子送我上楼这件事说给其它人听,做人,越低调越不容易出乱子。我打开门,阿丽没睡,脸上贴着面膜,她近来,也越来越爱美了,护肤品买了一大堆,大约为了给那位她中意的男孩子一个好的印象吧。
谁人无青春年少?
“你回来啦!”
“嗬,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凑到她面前:“哟,我不回来,你好约汉子不成,说吧,藏哪了,别半夜弄出来,吓死我。”
“哎,你乱说什么啊你,我要撕了你的嘴。”
“得得得,我开玩笑,你别当真,快睡吧,已经够晚了,女生睡晚了不好,容易老。”
她倒是听话,明明还没睡意,一听到变老两个字,将面膜一撕,被子一盖,闭着眼睛睡过去,看着她滑稽的动作,我的神色暗了。
脑子里一直都是那邻居说的话。
想到的都是昔日金尚的容颜。
当时,她也是对我很好的,跟着我从市场里搬东西搬到她家里,跟着我大街小巷的叫卖,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怎么会变得那么快。
想到这些,全无睡意。
这样一熬夜,撑到三点多才闭了会眼,五点多时醒了,醒过来以后便再也睡不着了,我痴痴地望着已经大亮的外面的世界。混乱地整理着心中所想。
“妙妙,眼圈好黑啊,我昨晚可没吓你,你说吧,你是不是昨夜做贼去了?”阿丽打趣起我来,还说得有鼻子有眼。
我强笑着:“这不,一直做噩梦吗?”
“什么噩梦,说来听听。”
“我梦见我的一个同学死掉了。”
“这还真是噩梦。”她往脸上拍着爽肤水,其实,她这个年纪如花似玉的,根本不需要用这些东西,吃好睡好多喝水多运动,皮肤就能保持好状态。
我耸拉着脑袋:“那不是梦,那是真的,我那个同学真的死掉了。”
她惊讶地看向我,脸上还往下淌着水,她走到我面前来,踮起脚来摸着我的额头,自语道:“你不会发烧了吧?”
又去试她自己的额头:“还真的有点烫。”
“要不要给你请个假。”
“没关系。”成年人发烧能够提高免疫系统。
她却认真了:“会烧坏脑子的,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
“去,去床上躺着,多喝些开水,我去给你请假。”她说着,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又从她的药箱里拿出两粒感冒药送到我手上,“把药吃了。”
这姑娘,胆可真大,随便什么药都往我手里塞。
我也没感冒啊。
“你快去上班,要迟到了。”我想着,反正她已经替我请了假,不如休息一天,最主要是让我的脑袋休息一天,想得太多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负担。
她给的药我没吃,不过是多喝了一些水便沉沉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了一整天。
可能睡得太多,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我从床上下来,额头似乎更烫了,我挣扎着想走几步,脚底下轻飘飘的,竟然使不出力气来。
门外有开门的声音。
“哎呀,你怎么起来了?”阿丽惊呼着喊起来。
“医生让你好好休息,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瘦肉粥,你吃完药以后吃一些。”她像是叮嘱一个孩子似的叮嘱我,笑话,我的心理年龄已经长到36了。
“睡多了,我想起来走走。”
“你先坐一会,缓过来再走吧,真怕你一头给栽下去,今儿中午可是把经理给吓得不轻。”她拍着胸口,好像吓得不轻的是她才对。
“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我摇头。
一直在睡,哪里记得什么。
“你发烧烧到41度,经理请了一个医生过来给你扎针,一针扎下去,你睁开眼睛要下床,一头栽了下来。”
“真把我们给吓坏了。后来,经理又请了另外一个医生过来,那医生还带了一个护士,护士找了好久才找到血管。一瓶药水吊完,你那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脸才正常起来。谢天谢地,你该感谢老板,咱们摊上一个菩萨老板呢。”
我看着自己的手背,确实有扎过针的痕迹,可我,为什么什么也不记得。从床上摔下来应该很疼的吧!
“过来,把粥喝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美男计()
吃点东西,有了力气,我在屋子外边转了半圈,期间收到一条短信,是晏子发过来的,他告诉我:他会想办法找出破绽。
我相信。
一个人只要心里有了坚定的信念,他可以用任何他可以使用的方法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晏子用的是美男计。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男人应该对漂亮女孩的投怀送抱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才对,那多少能证明自己的人格魅力。
至少,司马舜意就是如此。
什么禁欲系美男,什么鬼,都是痴情的女作家编出来的心中美好。
所以,他到底有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好些天了,他一直没有出现过。
公司里的业务一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因为晏子不在场就乱了方寸,这期间,肖音来过几次,代表她的公司与晏子的家化公司签订合同。
质优价廉的情况下,能够给她的超市制造更高的利润,她当然会主动登门,远远看着越来越珠光宝气的她我有些感慨。
阿丽推我:“又发愣啦!”
“没。”
“帮我把这些送到c楼五层。”
公司业务量飞速上升,然后,规模扩大了。
晏子可能是传说中的吉星高照,有贵人相助的那种命运,即使他不在,这里依旧运作得很好,哪像我们当初,自家就乱得里外焦,别人一搅和,就成了糊糊。
我以为,只要一小段时间他便会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他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办公,我们待在外边时不时的偷懒,发发呆。
可是,从那天以后,一直过了好几个月他都没有露面。
我由最初的担心变成漠然,再变成习惯。
一直到2006年的年初。
一眨眼,又是一年。
自从青春期一过,时间越过越快。
2006年,21岁。
心理年龄37岁,我一直没忘记这一点,我是重走了一遭,可回不去了。
“妙妙,又下雨了呢!”
对啊,冬天的雨特别的冷。
可是冬天也下这么大的雨,少见。
“公司新来了一个经理,你听说了吗?”
我本能的排斥,好似除了晏子,其它人做这经理我并不感冒。“哟哟,不欢迎我哦,某些人。”一个声音从我们背后响起。
平哥。
“怎么是你?”我太惊讶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不是晏子,你失望了?”
我呸了一口:“胡说什么啊。”
“我就想知道,你们这马拉松要跑多少年啊,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我兜里的红包可是快要兜不住喽,再不赶紧的,它可真的跑路了。”他说得特别滑稽,阿丽捂着嘴笑。
“咦,你笑什么呀?”平哥还故意问她。
这样的小女生是经不住这样逗的,她笑着说:“经理,您太逗了,真好玩。”
“经理是个人,可不是玩具,不能用来玩的。”他特别正经地告诉阿丽。
我上下打量着他。
“看什么,许久不见,我是不是变帅了,有没有爱上我?”
我摇头:“你这个样子,能管理好下属,只怕全公司都会被带歪掉吧!”
“小看我了吧,这叫跟群众搞好关系,老是板着脸,下属只会畏惧,不会跟你交心的。”
哼,试目以待。
不过,共事以后我才发现他的处事能力确实很强大,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管着一个网吧的少年了,这些年他迅速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
我又井底之蛙了。
“你就不好奇晏子这段时间去了哪里?”私下里平哥这样问我。
“好奇,可我找谁打听呢?他的手机也打不通,好似这么久以来都没给我回复过短信。”
他挤着眉毛,嗔道:“这都怪你啊。”
“怎么怪我?”他自愿的。
“谁让你叫他用什么美男计,这种计策哪里容易脱身,明明是挖个火坑自己跳,真不懂你怎么回事,也不懂他怎么连这种馊主意也听得进去。”他在一旁囔囔叹道。
他知道得这么清楚,一定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现在在哪?”
“在陪他的女朋友。”
我倒抽了一口气,他说的是奇葩女吧。
“你不生气?”
我能生什么气,他要是知道将来我嫁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他可能就能理解了,一个,在此之前,跟我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的男人。
不是司马舜意,不是晏子。
明知道自己的将来,又怎么会浪费时间和经历再去经历一段不可预知的未来,比起爱情,我更注重的是稳定的生活,不想随风飘落,连明天飘去哪里都不知道,也不想为了别人满世界奔跑,心里承受不起了。
“你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我告诉你吧。”他沉不住气,将阿丽支走以后,跟我讲起了晏子的事情,那天之后,他主动约奇葩女出来吃饭,像多数情侣那样,吃过饭以后两个人在外边散步,看电影。从电影院出来以后,奇葩女说她口渴,她让晏子帮忙买瓶水。
晏子去了,在回来的路上,没有留意从后边开过来的车。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葩女将晏子推开了,她自己被车子给撞了,晏子将奇葩女送到医院以后,第一时间给电话给他。
他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
那一刻,他意识到奇葩女是真心爱他的,被爱其实是一种幸福,尤其是这种全心全意的付出,尽管,他知道那段时间奇葩女跟着他到公司里有别的目的,她是替司马舜意去的。至于跟公司里的员工里应外合拿到的东西,晏子知情。
同样的,他知道那一次盗走资料的也是司马舜意,也就是我在外边留意到司马舜意将他踢翻的那一次。他大约想整垮晏子的公司。奇葩女明明可以事不关己的不管他,那样,对司马舜意不是更有利吗?在他心烦意乱不知所措的时候,奇葩女在急诊室里进行手术。而我恰好打电话过去,他看着我的电话号码看了半天,最终没接。
此后,他一直陪着奇葩女待在医院。
我打的电话,发的信息他一概不理会。
他也没再向奇葩女打听胖子的下落,只将情况都告诉了他的好兄弟,平哥。
“你不会怪他吧。”
“不会,说起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有责任。”
那奇葩女,她现在怎么样?
平哥叹息,将一张纸条拿给我:“晏子日夜照顾她,她总有一时疏忽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可能是她做噩梦,嘴里一直嚷嚷着,对不起对不起,晏子试着问她为什么。谁知她竟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平哥将从晏子那里得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我越听越凉。
他说,晏子从奇葩女那里听到的信息是,她是听了司马舜意的话将胖子给骗到了郊外,同时又将金尚给骗了过去,骗金尚的理由简单得多,竟是胖子要抢她的男朋友,而司马舜意之所以要让她们俩自相残杀,仅仅是因为他想要甩掉金尚。
真是这样吗?
也许金尚手里捏着司马舜意的把柄他才会如此吧!
否则,要甩一个人哪里用着得这么险恶的理由,而那个时候,他正在我的家乡,这一切仅仅是奇葩女从中搭线。
如今,奇葩女也受伤。
我甚至觉得那辆车会不会恰好就是冲着奇葩女过来的。
捏着那张纸条,我的手心里全是汗。
那个地方,是她们俩出事的地方,然而,在出事地点三公里之外,奇葩女说她在那里见过胖子,可是,她太害怕了,害怕摊上责任,所以,她没有施救,她跑掉了,从此之后,她守口如瓶,只怕她的金主司马舜意都不知道她知道胖子在那个地方。
整整过去了快一年了。
郊外的风比城内更冷,我沿着小路走过,风刮得脸疼,出事地点三公里之外,要棵青松下,不知道胖子还在不在那里,会不会已被野猪野狗给叨走了。
我的眉头锁得死紧。
加快了脚步。
后面有走路的声音,我的心一紧,停了下来,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司马舜意,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这样冷的天,我额头冒起汗来。
停下之后没有动静,我继续往前走。
可是我一走动,身后又停来声响,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痒里了,我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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