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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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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弟弟困在那堆黑物里不理睬,一心只想拿下宝物。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群被强行叫过来的保姆和墨镜女,她们是不是都不清楚怪老头要拿的东西是什么。

    “别听他的。”

    然而我的话还是晚了。

    已经有人随着他进了那个四四方方像是玻璃墙的地方,其实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地方,它的外墙是被阿桂撬开的。阿桂明知道还有这么一大群人跟着,他会那么好心的将他们带到现场?不好,这是阿桂设的陷阱。

    我随手抓住一个保姆的手。

    她怒视着我。

    我倒,抓的怎么是怪老头的眼线,可是,此时已顾不得那么多,我虽然不是救世主,也不想看着这群女孩无辜陪葬。

    她们进去的结果只有一种,躲不开阿桂的陷阱,死。

    躲开了,帮助怪老头拿到东西,也会被怪老头灭掉,即使是他的眼线也如此,一个对自己的儿子,兄弟都无悲情的人,何况只是他养着的眼线。

    “不,你们不能进去,里面很危险。”

    她甩开我的手,执意跟了进去,除了我,所有的人都拥进了那个四四方方玻璃一样的地方,我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后挪。

    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远离是非地。

第一百七十九章井下数日,人间千年() 
他们一家背井离乡,母子相隔千里,用这样一种方式守护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有些人偏不信那个邪,越难闯的关越是吊足他的胃口,拼着老命也要拿下。

    他就不想想,也许那是他的敌人给的饵,诱他来此以报几世前的仇恨的?

    我扶着墙艰难的挪向离这个是非口更远的地方。

    虽然,我能感觉到那股气流的方向更强了,没错,就是从那个口子出来的,但我也更担心我的猜想是错的,其实那里并没有出口。

    也罢,就坐在这个墙根好了。

    坐成一具枯骨。

    反正已经比陪着那堆黑物强多了。

    “你为什么不进去?”阿桂靠站在我旁边,原来他一直在外边等候,并不在里边,难道他也没有后招了,只能将东西亮出来,等着那些人自相残杀。

    我是绝不会认为他们能够和平共处的手挽手奔向明天的太阳的,至少那个怪老头就不能,他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还敢只身跟着阿桂这种年轻人跑,光这份心力其它人就比不了。

    “我走不动了。”

    “你对那些东西就不动心吗?”

    “动心,怎么能不动心。”我感叹,随即看向他,“老实说,你对这边的熟悉程度让我怀疑你是故意引老头过来的。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吗?”

    “深仇大恨,他杀了我的父母,不知道这算不算深仇大恨。”接着,他将当年怪老头两兄弟为了追寻她母亲带着的宝物一路追杀他们的事情说了出来,阿浩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无意中打探到的结果。父母死了,老头还是没能找到宝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日思夜寻的东西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老头的别墅的正下方。

    “所以,你跟你哥苦肉计,反间计,颠倒着用,只为了扳倒他。”可是,这真的值得吗?为了复仇,连哥哥的性命也不要了,为了复仇,还牵涉到这些无辜的人。

    “那些,都是我跟我哥商量好的,你以为他设了那么多的眼线,布一屋子监控是为了什么,其实他一早就知道我们兄弟的身份,把我们困在这里也无非是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我们这么做也不过是将计就计,哥哥不疯,老狐狸是不会轻易现身的。只有他认为的威胁都解除了,他才敢站在密不透风的人群里贪婪的伸手去抓别人的财物。”他说完之后垂下头。

    声音又冰冷又难受又无奈:“哥哥活得也很累,不这么做,我们兄弟早晚也会命丧在他手里。”

    “那些保姆。”

    阿桂冷笑:“你以为她们都冰清玉洁?”

    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不冰清玉洁就没有生存的权力了?“你去看看那里边,她们比老头还要疯狂,为了那些东西。”

    也就是说,里边真的有他们家的家传宝。

    如果没有,他们应该早就出来了。

    “我哥让我放你走,这些东西你拿着,是我们对你的赔偿。”他说着将一个袋子塞进我手里,沉甸甸的,他单手扶着我往琉璃口的右边走了三步,伸手在墙上按了一个加密的数字图案,石头墙壁裂开了,他一伸手将我推了进去,我只觉得天悬地转的,一股气流还是水流喷着我往上冲。我费力的睁开眼,我在泳池里泡着。

    手里拿着的那个袋子真真切切的告诉我,都是真的,不是梦。

    手机,我的手机在秋千架那边。

    我将袋子藏好之后,找出手机拨打阿辉的电话,一回头,我惊呆了,别墅,那么大的一幢别墅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幢建筑。

    为什么会突然倒塌,难道跟埋在下边的宝物有关系,阿桂说过,藏宝的地方正在别墅的正下方,假如刚好是在这房子的地基下边呢,我可以想象一大群杀红眼的人,在里边四处找工具,见了墙壁又挖又凿,只要一凿出东西,血液更为沸腾,心里一激动,挖得更狠,倒是把房子给挖倒了,这房子一倒,里边的人可就被生生的活埋在里边了。

    除了那场生杀死砍的苦肉计,不得不说这兄弟二人的智商让人惊叹。

    那些东西怎么会在别墅的地基下边,究竟是阿桂的母亲藏得巧,还是阿桂兄弟二人做的手脚也都无从查起了。

    我只看到那个送我出来的泳池通道毁掉了。

    这应该是离开地底的唯一的一个出口。

    阿桂。

    我突然有一股无尽的忧伤,躺在秋千架旁的我等着阿辉他们过来救我,阿辉领着他的老婆和姐姐阿秀赶了过来。

    “啊,妙妙!”一见到我阿秀大哭了起来。

    “姐,别疯啦,带她去医院啊。”

    他老婆安安大概再没见过像我这种恶心又难看的人了,经不住胃里的反酸,“哇”一口全吐了出来,阿辉给她拍着背。

    我被他们带到医院,阿桂塞给我的那个袋子里除了一些珠宝,还有我被削下的耳朵,尽管他已尽量保管好,但是拿到医生手里时,医生还是不住的摇头,“要接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给她做个假的耳朵,不影响外表美观吧。”

    做得再好看,终究不是原生的。

    那些天,我待在医院里,情绪很低落。

    阿秀不常来,她一直很忙,阿辉偶尔过来看看,待的时间不长,安安便会催他离开。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起这几年的起起落落。

    原来,不管怎么努力,还是改变不了。

    但是换个角度去想,谁的人生能如我这般,我自嘲的想道。在我感叹的时候,阿辉又带着他老婆过来了,他问我:“刚才有没有谁进来过?”

    我摇头。

    安安嘴快:“我们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你的房间里出去。”

    会不会是骆飞?

    想到他之后我又摇头,假如是他,他既然到了病房,没有不进来的道理,我随口问道:“长什么样子,看清楚了吗?”

    安安挠着头:“瘦瘦的,看着很单薄,身高大概有这么高了。”她伸出手来比划,可是那挺着的肚子不给力,她一比划,又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老婆,怎么啦?”

    “你儿子踢我。”她伸手去捶阿辉。

    阿辉尽量的搂着她,好让她的肚子承受的重量轻些,他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喜欢女儿,生个女儿吧。”

    “不行,我要我的小情人,你想要你的小情人,你自己生去。”

    “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到。”

    安安嘴快,脱口而出:“那你找别人。”

    “那我可真的去了啊。”阿辉一副猥琐的模样做贼似的缩着双手意欲去做小偷,且是专偷心的小偷,安安踢了他一脚,“你找死啊,不许去。”

    “哎呦。”稍微一动,又觉得疼了。

    我很羡慕他们能够这么融洽的相处,真希望他们以后也能这样。他们两个只待了一会儿,安安说医院里的空气太差,便离开了。

    剩下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只在医院外边四处转悠。

    我试着运动下腰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个黑影,没错,他在朝我张望,身高形状正像安安描述的那样,我抽动着肩膀,一抬手,一挥胳膊,假意运动完了往医院里边走,走到一根大柱子的拐角处,我一闪身躲在那柱子的后边。

    那个影子往前一步,我一个擒拿手将他拖了过来。

    “骆飞。”

    “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干嘛?”

    骆飞揉着胳膊,“没有啊,别血口喷人。”

    我仔细看着他,衣服不一样,身形也不一样,黑影不是他。那又是谁?

    “哎,我是来跟你告别的。顺便跟你说一下,那个打骚扰电话的人是鱼晏,他一直放心不下你,问我套了你住处的电话。”

    “然后一直打,害我提心吊胆的。什么时候做事成了这副德性。”

    骆飞瞪了我一眼,环着手凑我更近,我后退几步,警惕地瞪他:“你想干什么?”

    “看看你有没有良心啊,他怎么说也是为了救你才变成那个样子,一直给你电话也是因为,太牵挂你,你体谅一下吧。”

    我低头,问他:“那次在广场约见面,他有没有出现?”

    “有。”

    “撒谎。”

    “我没有撒谎,当他要出来的时候,他发现一个戴墨镜的人比他先一步接近你,他一紧张,让两个保镖保护你,谁知道你还是被带走了。”

    他说的那两个保镖,难道是那个大婶,还有那个五十岁的眯眯眼。

    “保镖怎么可能是那个样子,他们乔装的。”

    “那后来呢?”

    骆飞耸耸肩:“后来,他被三个表妹押送到国外接受进一步治疗,到了那边之后,他一直不肯接受治疗,一定要得到你平安的消息才肯接受治疗。他三个表妹拿他没办法,只要骗我先哄着他,说已经救出你来了。其实并没有,你被带去的那个地方,一般人进不去,我托了很多关系才递了一张纸条给一个阿浩的年轻人,以他表弟的名义,拜托他一定保你平安。”

    原来,至始至终的关键人物是骆飞,跟阿辉没有关系,也就是说阿浩跟阿辉也不是什么表亲,只不过骆飞找到的那个阿辉恰好也叫阿辉。

第一百八十章告别() 
“好了,你的疑惑都解开了,我也该跟你告别了。”他将一直拿在手上的帽子戴在头上。

    “去哪?”

    “离开广州。”

    他这说法跟没说有差吗?

    “那祝你一路顺风。”

    “嗯,珍重。”

    再次抬头时,他已经不见了。

    来去一阵风的一个男人。

    我从医院出来之后,又去了一趟那个别墅,我不知道那个黑影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在此地,多站一会儿是不是能慰藉他们的亡灵?

    然后,再心安理得的拿着那袋子珠宝离开广州?

    是的,我打算离开这里了。

    我的想法明明很龌龊,便是他们所说的白莲花,我在这周围走走停停,走到那个已经裂开的泳池旁边时,我发现一个鼓起的黑黑的东西。

    难道还有其它人进入这个秘道,被冲上来了。

    我在秋千架旁边找了一根棍子,借这根棍子去刺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软软的,好似还有气流从底下上来。

    “别乱动!”

    谁,谁跟我说话?

    我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没见到人啊,总不至于,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凉,算了,我还是一个卧病在床的病人,我把棍子握在手里,全身防备地往大门口那边退。

    “别走。”

    还有声音,我吓得抱头鼠窜。

    “扑通!”一个没留神脚下,我摔了一跤。

    又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等一下,那露出的一角,金灿灿的,我拿着手里的棍子小心的拨开那黑乎乎的一角。

    金子?

    亮瞎我的眼睛啊。

    我做贼似的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将那整包东西藏在怀里,当然啦,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抱着走出这扇门,我得雇一辆车,悄悄的将车开过来,再将这些东西给运出去。加上上次阿桂给的那一包,两包加在一块,我能够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啦!

    不行不行,雇一辆车也不*全。

    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而且,从广州到自己的家里,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我雇一辆车,车主肯定会奇怪啊,万一,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碰上打劫的。太冒险了,这个法子不行。那,买一辆车,对啊,可以买一辆车自己开回去啊。

    等一下,身上的钱好像不太够。

    那我能拿着这包里的一样东西去换现金吗?

    要不然,把这些东西分拣开来,能换成现金的不多想都换成现金,不能换成现金的悄悄的收好,比如黄金,还能涨上一阵子,等到涨到400多一克时果断出手给抛了,折算成现金。还有一些看着像古董又比较轻巧的东西,也可以暂时留着。

    那我到底要卖什么好呢?

    我越想头也越疼。

    这么着坐在地上搂着那黑物包着的财富,莫明的就死了上万个脑细胞,我担心的东西太多了,归结起来,最担心的还是遭人惦记。

    只觉得搂在怀里也不安全,拿去变卖也不安全,放在这个别墅里怕被人拿了去,不放在这里边又怕走在外边遭人毒手。真是有财在手,性命堪忧啊。突然深深地理解了阿桂的母亲。

    换成鱼晏,他会怎么做?

    那换成骆飞呢?

    他们不是我,我也不是他们,我想了又想,将包藏在已是废墟的别墅里,我在心里祈祷,如果这些东西跟我有缘,一定要等我回来取。

    拜托了!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阿辉和阿秀两个人铁青着脸看着我,阿秀责问:“妙妙,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到处乱跑。”

    “没,我没去哪,就在附近转了几圈。”对了,买车的动静太大,一定瞒不过他们。那还是将那些东西都变卖了,折算成现金带回老家吧。

    阿辉拿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你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难道他良心发现,兑现他的承诺给我工资了,我可是没日没夜的给他们家做了很长时间的劳力啊。

    我随手一捏,里边好像什么也没有,阿辉他耍我?

    我撕开信封,里边有一张纸。

    看了一眼之后我迅速塞进信封里。

    “什么啊,也不让我们看看,你这就不够意思啦,妙妙。”

    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拍着胸脯说道:“这是人家写给我的情书,不能看的。”

    “哟哟,还脸红了啊。谁没年轻过,我也曾经收过很多情书。”阿秀秒变小少女,又夸张的伸开双臂。

    阿辉轻轻的咳了一声。

    阿秀拍着她弟弟的肩膀:“放心吧,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我的傻弟弟,你姐是谁啊?老江湖了,有没有?”

    她乐得像个孩子似的又笑又跳。

    阿辉显得很沉静。

    他一直反对姐姐跟阿力的交往,可是,阿秀她那么多坚强和勇敢,也需要有个肩膀可以依靠的,不是吗?

    我看向阿辉。

    阿秀接了一通电话告诉我:“阿力过来接我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阿秀走后,阿辉也要离开。

    我叫住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说,明天可以出院了。”

    哦,明天。

    那回老家的事情先缓一缓,先将那批财宝弄到手,再跟他们说离开的事情。提前说了告别,万一,不小心被他们撞见自己鬼鬼祟祟举动反而不好。阿秀跟阿力的关系要好,而阿力又是那两个老头的亲外甥,虽然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时常看新闻,看报纸,目前来说,新闻里并没有提到宏元两个股*然失去消息的事情。

    时间长了,早晚会被他们发现。

    那么,兑换现钞的事情看样子是不能够了,然而不兑换,还是必须得雇一辆车,如果乘车离开是过不了安检的。

    上哪里雇车呢?

    有了。

    从广州到我的家乡常常会有运送货物的货车,司机为了赚取一点额外收入,会稍带少量的几个乘客,收费比客运站便宜。

    不过,想很好的在车上休息那就不可能了。

    要找到拉货的客车司机不难,在批发商城我问了好几个,跟司机确定好时间之后,他留了一个电话给我,只说上车之后再付车费即可。

    接下来,我还得叫一辆车去将那些东西带出来,怎么个带法呢?我带到别墅的箱子,钱币,还有衣物全在别墅的废墟里了。想挖出来是不可能的,即使能挖出来,我也不想冒这个险,如果我费力挖了个坑洞,结果引来一堆调查的人,查出我跟这两老头的失踪有关,又或许他们继续挖,挖到地基以下还发现若干数不清的尸体,那可生生世世都说不清了。

    所以,我买了一个结实的箱包,却将外表故意弄得又脏又破,并且身上穿的衣服也整得很老土,做完这些之后,距离货车司机约定的那个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我这才开始跟阿辉打电话。

    “阿辉,我要回家了,谢谢你跟阿秀的照顾。”

    “啊?”

    “你说什么?”

    我发了一条信息给阿辉,又发了一条信息给阿秀,做完这些之后,我将手机里的卡抽了出来,扔得远远的。

    然后换了一另外一张卡。

    接着,我拿着那个信封去银行里。

    那是会计给我的支票。

    她在信封的里边写了一段话,大意是说,经理同意将分红给我,而花木楠三姐妹不同意,她将那笔应该给我的分红做进账里,随后连同这个信封还有支票一块寄给了我。

    但是,很奇怪。

    会计怎么会知道我的具体方位?

    细细想过之后我又自嘲,假如,晏子能够查到我待在阿秀家里,能够查到阿秀家的电话,花木楠应该也能查到。

    账目是不能随便更改的。

    公司的支票只有法人代表填写有效,因此,从公司里盗走股东的空白支票的可能是经理,寄支票的人也许是会计,可是拿到快递公司时又发现没有我的地址,并且担心事发东窗难以收场,所以又拿了回去。而这件事可能让小木知道了,兴许她可能会跟小花和小楠说起这件事。我们虽无交情,总算还是有点室友之情的。

    所以,将装有支票的信封寄到阿秀家里被阿辉拿到我手上这一张皱巴巴的,有被双手拉过,又捏过,还有汗渍在上边的这张支票实际上是花木楠寄过来的。

    我在银行重新开了一张户,将支票兑现,随后,推着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箱子上了货车,车上除了两个司机,还有两个长得瘦瘦弱弱的小孩子,都是为了图便宜才搭的货车。

    “这俩孩子收多少?”其中一个司机问另一个。

    另一个懒洋洋的躺在副驾驶室:“你看着收吧。”

    “一人五十。”

    两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币。

    “你,八十。”

    这,跟搭客车的价格也没差了。

    我将一张百元钞票递给他,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张零钱,又跑去驾驶室里找,找了好半天,拿了一些五毛一块的,给我凑齐了二十块。

    “师傅,给换张整的吧,这一堆的零钱太散了。”我嘟囔着。

    “没整的。”说着,他又冲副驾驶那边喊,“你那边有十块钱整钱没有?”

    “有。”

    这个司机是怎么回事,只听见他说话,却不见人影。我咬着唇,过了一会,他又去了驾驶室,给我换了一张十块整钱,其它依旧零零碎碎。

    “你们把东西放好,马上就走了。”司机招呼一声,再次上了驾驶室。

    我将箱子挪到货物上边,挨着箱子靠坐在一边,头歪歪的扭着,两个小孩怯生生的望着我,我也看着他们。

    我冲他们一笑,他们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各自扭向一边。

    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们不紧盯着我看时,我才能随心所欲的想着心事:那些过往的一幕一幕,还有在我重生的生涯里来来去去的人。他们的影子时远时近,有的依旧清晰,有些早已模糊,直到搭上这辆货车我才想起来,不知不觉的离开家乡已经有好几年了。

    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刹时都成了心底里的一句话:“爸妈,我回来了。”好似心底的山谷间也在回荡着这句话,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悦雀而又欢腾。

第一章招聘考试() 
哎呀,快要赶不上了。

    我急吼吼的换好拖鞋,哦,错了,怎么还换拖鞋,我猛拍脑袋,快急出眼泪来了,还有二十分钟,二十分钟,我在心中默默念着。

    “早餐。”男票将早餐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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