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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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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海。
为什么内陆会出现海?
我跟着婶子领着子蒙去婶子兄弟的家中,婶子一路介绍着她兄弟家的情况,她兄弟时常待在外边,只偶尔回来一趟,他的房子还有一个房客,是个画家,住在他家是为了方便画青城海。
青城海很漂亮么?
倒是没听学校里的老师提到过。
“喏,到了。”
婶子兄弟家的屋子外表跟里边一样漂亮,我选的是顶层,距离我手机里那个设定的目标很近,当我站在楼顶时,我几乎能将标的那个建筑地址看得清清楚楚。
“好了,我就租这里,租金怎么算?”
婶子却问我:“老师,你要租多久?”
这个,我却不确定了,晏子究竟会在这里住多久,我身后没有财团支持,做不到一掷千金,每一分钱花的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工资。
“暂时租三个月吧,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去写合同。”
她下楼了,我和子蒙依旧呆在楼顶,享受着青城海的远景,我问子蒙:“漂亮吗?”她点头,我又问她:“以前来过这里吗?”
她再次摇头。
“老师,我想让奶奶也看看青城海。”
“好。”我答应了。
奶奶可能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有自己中意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亲人,这也是孝心的体现。
“老师,我能经常来这里找你吗?”
“当然。”
“老师,你真好。”
我笑。
从那天租下房子之后,每到周末我都会来到这里住上两天,我住在四楼,在四楼的楼顶看着那幢房子,第二个周末,我终于看到晏子了,他坐在外边的阳台上晒太阳,看青城海,顺着他的目光,我也看青城海,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青城海波光粼粼,有一群白色的鸟飞过,一副绝美的画,我几乎能看到晏子上扬的嘴角。
我也忍不住扬起嘴角,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
他看了多久,我跟着他看了多久。
这一个下午我陪着他看青城海,同时也看他,看着看着,却又忍不住想,我要不要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混进去?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屋子里罢,一定会下楼的吧。
那我,等着他下来便是。
打定主意,我在屋子里一番乔装打扮,确定不会被他轻易认出之后,匆匆下了楼,往他住的那幢楼去了,但是并不敢大模大样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是整了容,整得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出现在我面前,而我,只是戴了帽子和墨镜,穿了宽大的衣服遮了身形。
若是出现在他的视线以内,是很容易被他认出来的。
我相信他的智商。
站在楼下的等待是煎熬的。
我看着外边,在我的斜对面坐着一个老人,老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坐着,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知他为何一直坐在那里。
太阳快下山了,天很快会黑。
我看他时,他同样也看我。
我就那样等着,却一直没等到晏子从楼上下来。
肚子好饿。
咦,那个老人他也不需要吃饭的么?我绕了个道,从一个铺子里拿了两份炒饭过来,一份拿给了那个老人,另一份留给自己。
三两口将饭给吃了,其实什么味也没吃出来。
纯当是饱肚之物了。
那个老人吃过炒饭之后,依旧坐在那个地方,他的坐姿又让我想起另一个人,我的邻居,年轻时在外打拼,为了整个家族的人奔波,年纪大了,想到落叶归根,回到故乡却发现故乡是陌生的,人还是原来的人,可是没有交集,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他当年的付出付渚东流,过着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的生活。
每日,像游灵一样缩在故乡的各个角落,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在垃圾箱里翻捡一些东西,那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最多的画面应该是在外打拼时,熬过各种苦领到薪水时的那种欣慰。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想,邻居一定不会像当时那样将自己辛苦攒下的钱一分一厘的寄给他故乡的亲人,供着他们吃穿,供着他们盖房,供着他们的子女上学,供着他们一个个过上小康生活。到他回来却是这般落魄光景。
他想的或许是给自己买房子,给自己存一笔养老钱,好过现在睡大街,还被他养活的兄弟嘲笑。
我不止一次的在想,人老了以后的各种悲惨遭遇。
再回头时,晏子下楼了。
两手插兜,他好像清瘦了。
这是去哪呢?
我跟着他走了一段,他走一段,停下来看一看,再走一段,再停下来看一看,只是,他在看什么?最后,走到了青城海边,他坐了下来。
仍旧盯着青城海。
究竟在看什么,还是说其实他只是要置身在这个环境里,并没有看青城海,那么,是在想什么?我的心里有无数个问号,始终鼓不起勇气站在他面前。
这一夜回去之后我想了很多。
第二天,他依旧如此。
他离开那幢楼以后,我没再跟着他,一转身进了他的屋子。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想知道现在的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为什么会瘦成这个样子。
我想知道原因。
要找出原因也不难,只要去看看厨房就能知道了,一个经常做饭的人,厨房打扫得再干净也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进了他的房间,似乎空气里都是他留下的气息,我转了一圈,竟然想起了那时去他家的情形,很多人给他庆祝生日,虽然人多,还是能看出来他家收拾得很温馨,干净整齐。后来再去他家,碰上他的三个表妹,三个表妹硬说是在竞争他,实际上是近距离的观察我。可我那时,并没将他当成理想的男友,只不过无路可去,在平哥的建议下跑去他家的。
再后来,呵,在他的公司,也是待过一段时间的。
那段时间我们似乎毫无交集,我躲在把我当成假想敌的女人的眼皮子底下,而他呢,经常故意看不见我,其实也不需要他看见,我那时,也是把他当朋友。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呢?
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不然怎么解释。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什么时候也把自己弄得清心寡欲,孤家寡人的生活在这里了,我看到浴室里的洗漱用品,只有一个人的。
那表示,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没有女朋友,没有老婆。
我的心里生出丝丝窃喜,我有机会的,不是吗?
难得这么不知羞耻的认为。
再去看厨房,厨房里看着挺干净,我摸了一下灶台,没有油,也就是说没做饭,那他平时吃什么?正胡想着,脚步声由楼梯上来了。
糟糕,他回来了。
我慌了。
柜子不能藏,那是最容易被捉到的场所,那各种捉什么的新闻但凡是藏柜子里的分分秒秒被揪出来,还有惨烈的被人连同柜子一起扔下楼的,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死不瞑目!关键时刻我还有这种判断力,我也着实佩服自己。
迅速一瞄,看向卧室,对了。
床底。
这床底设计得比较低,藏个人还真是有点费劲,尤其是我这种已经由扁长圆的胖子,我喘着气费了一股子劲才爬到底下。刚一爬到床底,他进来了,进来之后他微微叹息一声,“咚!”这一声响,那床被压下来一部分,快闷死我了。
我这身形可没往日那般灵活,都是长胖的罪过。
行动起来颇为不便,他这往下一压,床板都贴到我的背部了。
喂,也不挑个质量好些的床板,我快窒息了。我挣扎着想挪出去,还没挪呢,那床板又上去了一些,弹回去了,那表示他离开了。
我在床底像只王八似的挪过来挪过去,只为了看清楚他还在不在附近。只要他还在卧室里,就能看到那双移动的脚。
好一会没了动静,却听见浴室那边传来水声。
呵呵,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我得迅速从这里出去。
这体型,妈妈的,不会卡在这板子底下吧。我急躁起来了,恨不得一把掀了他的床,然后跳出去,急不得,急不得,我告诫自己要沉住气。
第三十三章海螺姑娘的梦境(一)()
这招果然灵验。
我稍微一扭腰,从床底出来了。这肚皮还真是不比往日了,有点青蛙肚皮的趋势。岁月不饶人啊,出来之后我迅速跑向卧室门的一侧,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不好。
我一咬牙,趁他出门前夺门而出。
下了楼以后,竟然碰到楼下的住户,一个阿婆瘪着嘴,想是上了年纪,她问我要去哪里?我说,要回去了。她还挥着手叫我常来玩。
好奇怪的阿婆。
回到宿舍之后,我决定了,周一到周日都住在这边,只不过比往日辛苦些,晚上回来的时间稍微晚点,白天上班的时间又要比平时早。而且,随着课程的加深会越来越辛苦。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他。
受些苦累我也是愿意的。
据我的观察,他出门的时间不太规律,时早时晚。
我白天需要上课,晚上,要备课,改作业,只有周末的那两天,我才会趁他外出的时候,给他准备中餐和晚餐。
因为从来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
我自己琢磨着做菜。
第一次,我做的是酱牛肉,配了一小碟青菜,那碟青菜的目的是为了开胃,而酱牛肉则是引起食欲。当我掐着时间做好之后,脚步声响了,我又躲到了床底。
他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似在寻找屋子里的人,找了一圈没找着,他开始翻找柜子,果然,柜子是被容易被打开的一个藏身之处。接着,又进了别的屋找,找完之后,他朝卧室里来了,不会猜到我在床底吧。
我握着拳头咬着自己的手。
紧张得闭上眼睛。
这时,又有脚步声响起来了,是那个阿婆,晏子已经走到我跟前的脚又移开了,迎着那阿婆:“阿婆,你怎么上来了?”
“看你有没有吃饭啊。”
“阿婆,那菜是你做的吗?”
阿婆耳聋,听不清他说什么,老人家听不清别人说什么的时候,只会一个动作一个神情,点头,微笑。还有喜欢应声的还会说上一句“嗯嗯”。
“谢谢阿婆啊。”
“阿婆,一起吃吧。”
阿婆可能跟着晏子到餐厅了,可是,让她吃时,她却摇头:“咬不动。”也对,老人家喜欢吃煮的烂烂的东西,老人就跟孩子一样,喜欢被关注,也喜欢细软的东西,喜欢跟随,喜欢热闹。
她没吃,也没离开。
大概是坐在晏子旁边看着他吃得很香的样子,这顿饭吃的时间稍微久一些,我很欣慰,不管怎样,他有吃我做的饭,我给他准备的菜。第一次准备这种费工夫的菜,又是泡,又是腌,中火煮,完了以后泡了一夜,第二天才上桌的酱牛肉。
中饭他认真吃了,那晚餐呢。
都说晚餐要少,要清淡,少油,少盐。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我,现在就开始思考他的晚餐了。自己这个样子像不像海螺姑娘?相传,有一只修炼午年的母海螺,每天在海边看到小斗帽清晨起来拜祭父母,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海螺姑娘由好奇转为同情,由同情转为爱慕,常常趁小斗帽出海时化作一个姑娘,帮小斗帽洗衣做饭,做很多好吃的东西放在锅里。
我现在也是海螺,一只缩在床底不敢现身的海螺。
阿婆一直待在餐桌上跟他聊天。
两个人,鸡同鸭讲。
阿婆说:“年轻真好,阳光,朝气,不像她一把老骨头了,不中用了。”老了,不中用了,这是许多老人挂在嘴边的话。
其实也有很享受老年生活的人,吃吃喝喝睡睡,聊聊天,打打牌,不需要像年轻时那样辛勤操劳,那是真正的天伦之乐,儿孙满堂,有好吃的,让着,有好玩的,敬着。荣国府里最老的那位,便是这种待遇。
可是,也有很多人发出的是阿婆这样的感叹:“不中用了,怎么老天还不收我走。”他们是一直辛劳着,在他们的字典里没有享福这种说法。
不能工作了,挣不了钱了,那便意味着:离死不远了。
晏子少不得安慰她几句:“阿婆,多想着开心的事情,日子还长久呢。”
“啥,你让我叫啥?”阿婆耳朵太聋了,她指着自己的牙一个劲的摇头,“牙口不好,什么也吃不了,你留着自己吃。”
她老说吃,晏子以为她饿了,给她冲了一杯麦片。
隔得老远都能闻到那股香气。
我吞着口水。
阿螺我也饿了,有话赶紧说,让我走吧。
我实在是撑不住了,趴地上也睡着了,睡梦中,只觉得凉风阵阵,能不凉吗?我是趴在地上,趴了一会就睡着。
睡了没多久,我又醒来了。
床板下沉,我猜晏子在午睡。
床板下沉的时候,我要挪出来更困难,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该减肥了,一定要减肥了,多锻炼,少吃热量高的食物。
先把自己的头给挪了出去,是晏子,他确实在午睡,再来,又是腰,腰这部分最费工夫,费了好多力气也将自己的腰部挪出来,最后么,当我是腿,腿再胖也胖不过腰,那是最容易出来的。出来之后,我小心地趴晏子床边看了他一眼有。
这五官,不如从前的英气。
但是,那又如何?
他还是晏子。
听说整容之后,面部表情相对而言会别扭些,冷脸不像冷脸,笑脸不像笑脸,也许那是整得不好,恢复得不理想的情况。整得好的照样好看,某国的明星们不都是靠整的。
我看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
竟有些痴了。
突然,他一个翻身。
我以为他醒来了,赶紧蹲了下来。
咦,没动静。
只是翻了一个身。
我不敢站起来了,蹲着出去了,悄悄地,悄悄地下楼,然后出了门一阵狂跑,跑回自己的住房时,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对于自己,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懒得准备吃的,随便下了点面条,算是中餐了。吃过午饭,我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菜为晏子准备晚餐。
份量不多,样式有两三样。
均是低热量的食物,热菜两道,凉菜一道。
大概准备了一些之后,我也爬自己的床上休息了,我睡着的时候,程子蒙溜了进来,她可能见着在午休,没敢打扰我。
她抱着作业在我的屋子里写起作业来。
我醒过来时,她依旧在认真写着作业,我走到她身后,看见她将课本收了起来,在图画纸上画起了画,那纸张,嗯,我也曾学过一段时间的美术,认识她手里拿的画纸,那是美术生专业用的纸张,她哪里来的?
“子蒙。”我叫住她。
同时也打断了她的绘画思路,我指着她的纸张问她:“哪里来的?”
可能我的话有些严肃,她的眼神出现了短短的胆怯神色,一直以来,我都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低下头不敢说。
“蒙蒙,我不会骂你的,你告诉我,这纸张是从哪里来的。”
“老师,我没偷。”她极力否认。
可我明明是问她这纸张的来源,来源可以是捡到的,买的,别人给的,她为什么会说偷这个字,难道有人曾经误将她当小偷。
被人误会是小偷那将是一辈子的阴影,她原就是一个内向的丫头。
我赶紧换了一种方式问她:“老师知道你没偷,老师只是想知道是谁给了子蒙这么漂亮的一张白纸。”同样是问话,这种问话方式可比刚才柔和十倍不止。
她显得很高兴:“漂亮吗?”
“很漂亮。”
人,都需要认同,孩子,也不例外。
她一高兴,便告诉我了:“是楼下的叔叔。”
这里的另一个租户,那个画家,如果是他给的,那说得通,可是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会给她白纸,会不会,子蒙虽小,毕竟是女孩子。
我告诉她:“蒙蒙,那个画家是男生,蒙蒙是女生,在外面,不要单独待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里,除了不跟陌生的男人单独待在一个屋子里。在学校里,也不能让男生碰这两个位置,知道吗?”我向她展示,内衣的部位和腹部以下,短裤的部位。
她终究要长大,可是这些常识她的妈妈是没机会告诉她了。
她连连摆手:“老师,我没有。”
我等着她的下文。
她告诉我,她替奶奶换好衣服以后,准备过来找我,在拐角处看见画家叔叔支着架子在画画,她忍不住看了两眼,叔叔问她是不是对画画有兴趣。她点头,那我可以送你一些画具,除了纸张,他还给了她笔,给了一个小模型。
“你想学画画?”我问她。
“老师,可以吗?”她满是期待。
我不忍她失落,点头,但是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到处乱跑,被人拐了可如何是好:“你要跟那位叔叔学画画,可以,但是必须由我陪你去。”
子蒙点头。
“那老师,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叔叔家里找他?”
“哪个叔叔?”
她比划着:“那个瘦瘦,高高的叔叔。”
她说的是晏子,她看到了?
“他是老师的朋友。”
接着我被小鬼呛到了:“老师,你不是说不能单独待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么?”她说得一本正经,我却差点被噎死。
现实报啊,刚刚还拿这条来训她。
还没过一柱香呢,瞬间被打脸了。
第三十四章海螺姑娘的梦境(二)()
我摸着耳朵,再伶俐的口齿也说不清楚了:“老师是,老师是,是因为,”因为什么呀,难道告诉她是因为我喜欢那个人。
所以,才厚颜无耻的待在他家?
师德呢?
那她是不是也用同样的理由来说服我,她是因为喜欢那位叔叔的画,所以才待在那位叔叔身边。她的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等待我的解释。
我心一慌,告诉她:“那个叔叔,她是老师的一个亲戚,不是陌生的男人。”
不知道这种说词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有没有说服力。
“哦!”
她哦了一声,头一歪,睡着了。
晕死,睡得这样快,也没谁了。
我将她抱上自己的床,她睡在我这儿,我哪儿也不敢去,只待在旁边闷着,是闷出来的宅女,等她醒来,太阳已经下山了。
她揉着眼睛跟我告别:“老师,我明天再来看您。”
我给她捎了一些刚刚出锅的菜,让她带给奶奶吃,她满心欢喜的围在我身边,在厨房里她说了好多话,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直喳喳喳个没完。
我将饭菜做好之后,掐着时间点又给晏子送了过来,中午吃过的饭,碗还泡着,并没洗,我看着时间还来得及,把碗洗好了,这才趴床底下。其实,我也可以早点来,早点下楼溜出去,这样,既做了海螺做的事情,又神不知鬼不觉,不必担心会撞个正着,更不必整日窝在空气差的床底。
我可以那样做,可我没有。
我想听到他吃饭的声音,那表示他没有辜负食物。
也许,慢慢的就能养胖了。
晚餐,我做了一小碟凉菜,一小碟笋片肉丝,还有一小碟清水鱼。他上楼来了,这一次没有到处乱找,他匆匆下楼找阿婆,“阿婆,阿婆?”
阿婆说话的声音我听不见,只听见晏子一个人说话:“阿婆,您年纪这么大了,不要再操劳了。以后,不要给我做饭了。我也吃不了那么多,白糟蹋了你的一番心意。”
听不见的好处便是,她可能用微笑拒绝晏子了。
从他后来回到餐厅后,大快朵颐的声响来判断,他没有辜负‘阿婆’的心意,吃得干净。我松了一口气,做饭的人都是这种心境,希望自己做的菜被吃光,那样才有成就感。
“阿婆,这个给你。”
咦,怎么这个阿婆还在,难不成又跟上来了?
阿婆可真是神助攻啊。
他吃完晚餐,我等着他出门散步,晚上吃完饭的人们都很喜欢外出散步,喜欢青城海的人更不用说,从青城海边走过,心情都能舒展许多。
晏子没有离开。
这一老一少的两个人,鸡同鸭讲又开始了。
老的仍旧感叹,人老了,不中用了。
小的仍旧安慰,还年轻着呢,不要想那些消极的东西。
我又犯困了。
不知道这样趴下去,会不会将我打磨成一个超级有耐心的人?
我一直等着他们聊天,希望这楼锁门之前晏子体谅老人家睡眠浅,早点送她下楼休息,他聊了一会儿,将阿婆送下楼去。
我一瞧,好机会。
刚一伸脚,这家伙又回来了,听到浴室里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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