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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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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他那么说,雨露滋润的人就能长命百岁了,没有雨露滋润的人都是短命鬼。

    歪理,全是歪理。

    男人,果然都龌蹉。

    “我安排的那个临时出了一点状况,被黑疤的人钻了空子。”

    我沉了脸:“别说了。”

    他到底当我什么呀!

    我一急又要站起来,他始终环抱着我,哼,以为困得住我吗?我用力一跺脚,踩到他的脚上,“熬”他疼得大叫起来,趁他护着脚的时候,我站了起来。

    他却以比我更快的速度跳起来,抢在我前面将门给锁上了。

    还用一种很痴迷的眼神看着我,我双手握拳挡在前面,再敢上前一步,我可不客气了,他向我走来,邪魅的笑着:“妙妙,你胖了。”

    什么胖了瘦了,没头没尾的。

    他再近一步,我一挥拳头一个冲拳向他肚子打过去,他歪着身子往旁边一躲,闪开了。继续用那种邪魅的笑挑衅我:“女人啊,不要太强势了,偶尔也要温柔一点才可爱。”

    可爱你老娘,我再次向他袭击,他一闪身又避开了。

    “都说你胖了,身手不够灵敏啊。”

    “让我来教教你。”

    “扑通!”他摔了一跤,呵,我没伤着他,他自己倒摔了一个狗吃屎,这可怨不得人了。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头,站起来去开门。

    他双手一抱,搂着我的双脚:“别走!”

    “别走!”喃喃地,像是呓语。

    难道,他一直处于酒醉状态,其实并没有醒,这也不是没可能啊,我老爹就是这么着,喝醉酒之后,一个人坐在一边,能够坐上大半天。

    若是有谁往他旁边一坐,陪他说几句话。

    他会唠唠叨叨拉着那个人从盘古开天说完他这辈子的心酸,几生几世的苦水都能倒出来,说到难受的地方还会大哭。

    我曾亲眼见到喝醉酒的老爹拉着我刘阳说了一整晚的话,说他不是一个好爸爸,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爸爸,偏心,重男轻女,对外人比对家里人好。又数落我们几个的不是,说我们没什么作为,让他这个当老子没脸。

    要怎么着才叫有作为呢?

    当个几品的官,嫁个不同凡响,一呼百应的丈夫。

    样样没捞着,依旧是普通家庭,难怪抱怨我们。

    他会不会也这样啊?

    我要试试他。

    我揪住他的耳朵喊道:“鱼宴,你个王八蛋,你死哪鬼混去了?”

    他推开我:“别闹了。”

    谁闹了?

    谁闹了?

    反正也爬不起来了,就让你睡地上好了。

    我睡你的床,让你一个人睡在地上。

    我主意已定,爬到了他的床上待着,可是,也睡不着啊,趴地上的他一直在喊:“水,水,水。”像个复读机,念个不停。

    都说,只有患难夫妻才会一边骂着死鬼一边去给他找水喝,我怎么学着我妈那套了,也在嘴里哼骂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不爱惜自己。”

    醉酒的人都如此,喝的时候豪气冲天,搞得个千杯不醉似的,碰一杯,干一杯,喝完了,人怂了。瘫得像堆烂泥似的东倒西歪,还在人前出尽洋相。

    有意义吗?

    还有喝得更厉害的,直接往医院里躺,躺得不好的直接去找马克思报到。

    自己倒是潇洒痛快了,苦了一直提心吊胆的家人,不伺候会被骂,伺候了一样被骂,我算是看明白了,喜欢喝醉的人不是什么借酒浇愁,分明是装大爷,喜欢被人照顾,喜欢使唤人,所以,才有,醉了一回又一回,管它洋相不洋相的。

    他妈的潇洒。

    我这才将水端给他,他咕噜咕噜一口给喝光了,再过一会他又开始喊了,“我要上厕所。”你后妈的,你一个大男人,要上厕所你倒是自己去啊。

    长得比我高,又比我壮,再加上司马舜意的那套理论,比平时要重些。

    你觉得我能扶得动你。

    要不要给你找一水壶给接着。

    我有些邪恶的想到。

    他倒是没等我拿水壶来给他,自己挣扎着爬起来了,爬起来的他一直向我伸手,示意我去扶他,我是一万个不情愿的扶了。

    扶了的后果是觉得泰山压顶般的沉。

    你妈别把重心全往我身上挪啊。

第三十七章凌晨一点看启明星() 
会出人命的啊!

    我捂着眼睛,听着抽水马桶的声音,哗啦啦的,身边轻些了,我扭头一看,你妈,装大爷的人趴在马桶边睡着了。

    这样也好。

    我可以好好休息了,不能再折腾了。

    明儿个还得回学校上课呢。

    “妙妙,妙妙,我想去看星星。”

    看你的大头鬼。

    这个时候,哪里来的星星?

    不去!

    我果断拒绝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明天还得上课。”

    眼皮好沉啊,睡眠不好,黑眼圈疯狂长,都快变成老太婆了,我如今也不再是刚来的十几岁的身体的,可以放任自己随意熬夜。

    熬夜,对一个已经没有青春的女人来说是致命的。

    同理,手机和电脑的辐射同样如此。

    “妙妙,妙妙!”他哀求着我。

    走到门口,我又犹豫了。

    好吧,就一次。

    就这一次,陪你疯。

    我在水笼头下捧了一凉水喷在脸上,睡意消失了,我走到他面前来扶他,他妈的死沉死沉的,走出去都几乎累得虚脱。

    “就当是还你的。”

    手脚并用的登上楼顶之后,我双眼冒星星,看样子也不用看天上的星星了,就眼前的这星星够看一晚了。

    他嘿嘿笑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说好的站如松,气质冷凝呢?

    喝醉了都一个怂样。

    我扭着酸痛的脖子,闭上眼睛去适应这夜晚的黑暗,黑暗中有灯光映照过来,抬头看天空,天上并没有他期待的星空。

    那种繁星似锦的夜晚,我也有多年未见了。

    小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天空密布的星群,看着那些闪亮的星星,我总是无比愉快。有时候还想着夜晚睡在大树底下吧,可以与星星作伴。

    成年了,抬头望天空的惬意便消失了。

    我低下头。

    心里抱怨起晏子来,他让我带他上来,竟然坐在地上睡着了。早知道就该无视他的胡说八道,影响我休息。

    再看那簇照射过来的灯光。

    以那个方位来看,恰好是我租住的那幢楼,我是在四楼,时常站在四楼的方向看这幢楼的晏子,当我站在楼顶的正中间时,晏子是无法发现我的。只有当我站在楼顶的边缘,他又恰好仰头望向这里的时候他才能注意到我。但我一直会挑时机,总在他忙碌的时候悄悄地看着他。他站在这幢楼的楼顶边缘位置,能够看得比较清楚的是三楼和二楼,要看到四楼,视线已有部分障碍。

    顺着那灯光,我看到那个画家正站在窗前,他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看什么看?

    我有些恼怒地瞪着他。

    他很不屑的翻着白眼,是有多不屑啊,翻的眼白都快看不到黑眼珠了,我冷笑一声,爱翻翻吧,我将目光看向别处,别处一团黑,外加又一团黑。

    我低下头,实在没地方可看,那就陪着晏子呆坐吧。

    我走到晏子身边坐下,已经睡着的他又睁开眼睛嘻嘻笑,他看到了对面的灯光,也看到站在窗前的画家,他嘻嘻笑着朝那画家挥手。晏子朝他挥手的时候,我看向了那个画家,却见他露出鄙夷的神色,什么嘛,我别过头。

    我将晏子的头扳过来:“不是要看星星吗?看天上,别看他。”

    “哦。”他像个孩子似的听我号令。

    “星星,星星点灯。”

    他突然站起来,手舞足蹈的扮起了大猩猩,那滑稽的样子逗得我哈哈大笑,他见我笑了,又学起了猩猩捧西瓜,捧着西瓜唱星星点灯。

    那首儿时听过千百遍的歌。

    可能是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也跟着他一块唱了起来。

    他顺势将我的肩膀一揽,两个加起来可以埋进土里的人像个孩子似的摇晃着打着拍子唱着歌,我的心绪平静下来了。

    很久很久了。

    一直绷着的那根弦,要求着自己要端庄,要有一个身为大人的自觉。有时看到同龄人的幼稚举动心里还忍不住嘲笑,年纪一大把了还撒娇卖萌,不知羞。

    然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骨子里仍旧向往着孩子的纯真。

    晏子再次向那个画家挥手,画家托着腮看着我们,此刻的他在想什么呢?看我们看得那样出神,我迎着他的目光认真的看着他。

    他伸出食指,在空中画了几笔。

    抱歉,姐看不懂。

    晏子跳着跳着,突然朝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的脸火热火热的,看了一眼晏子,又看了一眼那个画家,画家的眼神是错愕的。

    他可能也没料道,真人秀就在他的注视下上演了。

    那他觉得不自在,可以回避一下吧。

    换成我,可能早跑了。

    哪还有那心情呆站在窗前啊。

    可能画家的脑袋跟凡人的脑袋瓜不一样,他那错愕的表情只出现了几秒,很快他又恢复常色,依旧托着腮帮子看着我们。

    有病啊,真是的。

    凌晨一点钟,被晏子吵吵着要来楼顶看星星,是一件很浪漫,很值得将来回忆的事情,可是生生的杀出一个光明正大的偷窥者。

    也不能算偷窥,又没有谁规定不能在晚上看窗外的风景。

    说不定人家啥也没看,在构思明天的画作呢。晏子依旧处在酒醉状态,也许思维早已回到了童年,他可不管有人看没人看,倒是亲上瘾了。

    先是试探地亲了我的脸一口,可能见我没有拒绝。

    又捧着我的脸,往嘴上亲了一口。

    这德性,像偷吃糖的小孩子,偷吃糖果被大人发现了,大人没吱声,他便越发大胆,得寸进尺。我推开他,刻意离他远些。

    不是我要装。

    这里还有个外人呢。

    他放得开,我可放不开。

    由于我推他,他显得很不开心,嘟囔着发着小闷脾气,还将头扭向一边,喂,知道不知道,这个样子其实很丑的。

    卖萌那是小姑娘,小宝宝的权利。

    你一个几十岁的人了还在我面前卖萌,你倒是不怕人笑话。

    我看向那个唯一有可能笑话我们的人,没错,他笑了,那个严肃的画家扯着嘴角笑了,没想到他笑起来的样子还很好看。

    “不许看他。”晏子发现我在看对面,将我的脸扳正过来,还将我搂在怀里,似乎在宣布领土主权,甚至对那个画家竖起了中指。

    画家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看着对面,又看着他,忍不住好笑,醉酒的人还会吃醋,鱼晏,不知道你清醒之后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做何感想。

    我要不要拿手机给他录个像。

    想到这里,我拿起了手机,拍起他来,前面没拍到的有些可惜了,这时的他一直仰头看着天空,天空并没有出现繁星,连零碎的星星都没有,唯一一颗看得到的,据位置来分辨,应该是启明星。也就是金星,它离地球很近。

    晏子拍着手大叫:“妙妙,星星。”

    我回应他:“我看到了。”

    “快许愿啊,妙妙。”

    喂喂,这是金星,经常能看到,不是载有许愿功能的流星。

    他激动个屁啊。

    还是说在一个酒鬼的眼里,金星变成了流星,那我真要对酒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异常兴奋地扯着我:“许愿,许愿,快许愿。”

    说着他双手合拢,十分虔诚地念叨:“希望我和妙妙可以一直在一起。”

    这是他的愿望?

    我也学他的样子双手合拢念道:“希望晏子的愿望可以实现。”

    晏子的手一松,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妙妙,嫁给我好吗?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嫁给我。”

    听了他这番话,我心里百感交集。

    他,当真不介意我和小玄的事情?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着那扇窗,那个灯光:“有他作证。”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是不是被这家伙给算计了,那个画家不会跟骆飞他们一样是他的朋友吧,我顺着他的手指向的位置,看着那个画家,画家朝我点头。

    他能听到我们说话?

    我说了一句:“他,是你的朋友?”

    “是。”

    “鱼晏,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我得确定一下。

    “没醉。”

    我松开他:“那你赶紧下楼。”

    人像没录着多少,声音倒是都给录了下来,即使是真的醉了,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不会死不认醉吧,我突然有点小得意。

    像是许久以前做生意的那种感觉。

    将主动权捏在自己手里。

    但我也深知,情感这东西跟做生意不一样,即使拿着什么东西也不能将另一个变成自己私有。有人想着给对方生个孩子,也许因为孩子就能将两个人的情感绑在一起了,其实不是的,心若远了,绑在一起也只是徒增烦恼。

    有人隔着千里万里,依旧可以心心相依,有人近在眼前,却比陌生人更陌生。

    所以,我录这个也只是一时兴起。

    并不想将它当作承诺要求他必须履行,也不会留到将来,如若将来身边的人不是他,留着这两句话也不过是让自己徒增伤感罢了。

    也许,下了顶楼我便会将这录音给删除了。

    “你背我。”他耍起了赖皮。

    我虎着脸:“鱼晏,你要脸不要脸,我多重,你多重,你让我背你。你怎么不背我。”

第三十八章马失前蹄() 
话一说完,我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二话不说,将我抱了起来,让我怀疑他刚才那番话是故意的,好似设了一个圈套等着我去钻,一个酒鬼的反应怎么能这样,说迟钝便迟钝,说灵敏,比兔子还灵敏。

    “放我下来。”我沉了脸。

    可是,他不由我。

    还用刚才的话来讽刺我:“是你嚷嚷着让我背你的,不要忘记了。”

    我意识到可能会出现不能把控的局面,脸上一片绯红:“你放我下来,我最近生理期,肚子不太舒服。”

    “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关系可大了。

    生理期,生理期,我不信他不懂啥叫生理期。

    他邪魅的笑着:“亲爱的,你想多了。”

    他将我扔上床之后,我以为接下来会进行什么少儿不宜的动作,然而没有,他去了客厅,去了客厅以后便没有再回来。事实证明真的是我想多了,可是,睡觉的那个点早就过了,已经是凌晨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反而睡不着了。

    竟然莫明的躁动起来,心里倒是期望他能让按着我想多的方向发展。

    可他君子啊,啥动静也没有。

    我在心里叹息:自己是不是太没女人味了,孤男寡女,竟然相安无事,但是又觉得亏啊,美男在侧,他坐怀不乱,我也不乱吗?

    不然怎样呢?

    好好想想,妖魅的女子都是怎样让男人欲罢不能的。

    将最最具有诱惑力的地方展现出来,尼妈,老子哪哪都一马平川,压根就没有什么有诱惑力的地方,正胡乱想着,那厮摸了进来。

    “外面太冷了。”说着钻进了被窝。

    喂,谁说外面冷了,刚才在楼顶也没觉得冷啊。不行,我不能说话,我得装睡着,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会。

    “妙妙。”

    他喊了我一声,我没理他。

    我感觉他动了一下。

    似乎朝我这移过来了,我全身火烧似的烫。

    没动静,他又移了过来。

    一伸手摸到我的脸,再后来,嘴唇凑到我脸上,我不敢动,他吻得很投入,我对此并无经验,也并不知如何迎合他,只傻傻的龟缩着。

    见我没反应。

    他的手脚不安分起来。

    几乎上下其手,初时我还有脑子思考问题,紧接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听到整个时空都震动起来了。

    他累得精疲力尽。

    趴在我的身上。

    唔!

    疲惫的同样还有我,很快的我便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美梦。

    都说阴阳平衡,男人与女人在一起不只是繁衍后代,还有阴阳平衡,荷尔蒙的分泌是为了刺激阴阳平衡,为了不让内分泌失调,有一个终身相伴的男人很有必要。

    这种愉悦还能让人抵抗外界的压力。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第二日醒来之后,发现晏子仍然沉睡在身边,大概因为昨日的醉酒,他醒来的时间也许要晚许多。我摸着他的脸,他的鼻子,还有他的唇,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真切切的。贪心的我想的却是,要是以后的每一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他,那该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啊。

    我的人生再次过了大半,多希望以后的日子是平淡而又幸福的。

    你种菜,我栽花。

    你捕鱼,我捉虾。

    和和美美共天涯。

    被自己这莫明幼稚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在这里的时间也够久了,我都忘了问他,为什么会来青城海,后来又否定想法,问了又如何,只要他愿意待在这里,我愿意一直陪着他,一直照顾他。

    再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距离我这个星期的第一堂课还有十分钟不到。

    十分钟啊。

    我飞快的起来,只觉得身上有些不适。

    再看他,他却是一直保持着那个睡姿睡得很香甜。我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拿了鞋子往外走,楼下的门依旧是锁起来的,这?

    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那几次我过来,这里的门都是打开的。

    昨日到现在,一直锁着门。

    难道要将晏子叫醒吗?

    怪难为情的。

    那个阿婆,对了,老人家不是起来的很早么,要不,我去敲她的门。我鼓起勇气去敲二楼的门,我敲得很轻,可能太轻了,竟然没有反应。

    喂喂,来不及了。

    快要迟到了啊。

    我心急如焚。

    赶紧打个电话跟其它老师说一下,让老师帮着调一下课程,我拿着手机躲在楼下的角落里打电话:“喂,周老师吗?能不能跟你调换一节课啊,我在外面,一时赶不回来。”

    “不能调啊,你不记得了,你的那堂课有青城海的领导组织了外地的老师过来听课,这个时候怎么能随调换呢?”她比我更着急。

    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十万火急啊十万火急,校领导将数学课安排在我的课堂上,表示对我的看重,而我,是昏了头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我六神无主的喃喃念道:“这可怎么办哪?”

    那边沉默了

    她安慰我:“你别急啊,我看能不能找陈老师代课。”

    “陈老师,哪个陈老师?”

    “新调来的陈老师。”

    我从来没见过。

    让她替我上课。

    赶不回去的我,唯今之计,只能如此了。

    但是,校领导会怎么看我,关键时刻我掉链子,只怕今后再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人活着,平平无奇也好,与世无争也罢,都是活。

    如果平平无奇时出现了些曙光,那光能带给更多希望。

    谁又不期待呢?

    我一个人倒也罢了,可是,我也想多照顾晏子一些,除了做几餐美食,还希望给他买些衣服,鞋子,偶尔两个人可以手拉着手去外面的浪漫餐馆里吃烛光晚餐。

    没有钱,如何实现。

    “咣当!”门打开了。

    我如释重负,飞快的跑了出去,尽管已经迟到了,我还是赶回了学校了,赶到学校的时候,那堂课已经讲了一大半。

    我站在外边看着讲课的陈老师,也许如周老师所说,她是新来的,面对底下那么多双眼睛,她丝毫没有怯场,我暗想:换成我,我能否做到像她这样稳如泰山。

    一堂课在她的带动下,生动活泼,校领导和青城海的领导均不住地点头赞许。我默默地走到楼下,接下来等待我的也许不是一个好消息。

    从那堂课以后,周老师拿到的内部消息告诉我:“学校准备升陈老师做年级主任。”

    年级主任。

    不需要像我们这样一个星期上很多课,只需要管理好整个年级的纪律,教案,再将分派下来的那几堂课教好便可,但是拿的薪水远比我们要高。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次突然事件的影响,我上课的情绪低落了许多。

    有一天,子蒙待在我的宿舍里写作业时他问我:“老师,你最近不开心。”

    我挤着笑问她:“哪有不开心?”

    子蒙不说话,却是拿着一幅她刚画好的画递给我,我拿在手上一看,画的是学生和我,底下坐着一群学生,有认真听的,也有不认真讲小话的,还有倒在课桌上睡觉的。神态各异,没想到子蒙真的有绘画天赋,我打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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