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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霸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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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廷武。”
“他?”
“怎么可能?”我是真不相信熊廷武这怂货会有阴阳眼。
闫妮苦笑一声道:“你是不知道,熊廷武家族是玄学门派,而且还是不入流的玄学门派后裔,只是到了他们父亲这一代,已经一代不如一代了。老一辈种下的恶果,会降临在下一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熊廷武不是正常人。”
闫妮跟我的看法一样,我一直觉得熊廷武不正常。
特别是在罗家村之后,他神神秘秘的消失,曾经出现在我家里藤椅上血色沙粒的事,就是一个最真实的事实依据。
这也是我不放心贾婷在他身边的缘故。
我一想到贾婷,闫妮立马察觉。
她警告说:“周小曼就是例子,如果你不想她们出事,最好收住你的心猿意马。”
绕来绕去话题再次绕到周小曼死亡这件事上。
我本来不想跟她争论。
她自己把话送到我的口里,我能不闻不问才怪。
“是吗?你想对她怎么样!”
很显然,闫妮对我的话很吃惊。她微微蹙眉,淡淡的口吻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你喜欢她们等于害死她们。”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宣布你的主权,我罗川就是你的私有财产,容不得别人侵占?”我有些恼怒,你他娘的不就是一只女鬼罢了,难不成想控制我一辈子,不但想控制我还不准我跟别人好。
闫妮听我这话,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朝我狠瞪一眼道:“你是纯阴人,但却是男儿身,天生的命格奇特,凡是想跟你好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听她这么一说,我脑子里轰然一炸,大脑一片空白。但愿她是在跟我玩笑,是女人就天生心胸狭窄,爱吃醋——可是她很认真的神态,没有丝毫掺假作的表示,不确定加强,也动摇了我的信心。
“你仔细想一下,贾婷被我附为什么会虚弱,我好几次附体在你身上,为什么没有感觉?”
我吃力,艰难的吐出三字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命格奇特,是世间难得一遇的纯阴八字,奇特命格的人,适合于配冥婚。但是也有两大弊端,第一是不能随便跟人结亲,那怕对方爱上你也会把命丢了,因为你命带魁罡,克妻。
我心里骂道:克妻你怎么没有被克死,日!这不是废话吗?她就是死人一枚,还克毛线。
听闫妮继续说:“第二,那就是但凡知道你命数的人,有需要都要想占为己有,所以你的危险无时不刻存在。”
“哈哈哈,你就骗我吧!觉得哥好骗,你继续。”我夸张大笑,笑得极不自然,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小时候我妈讲的那件事。我出生的时候,百鬼围家宅,他们想在我出生的时候趁机抢夺我。
第93章 告别处男()
看闫妮透明得就像一缕随时有可能散开的影子,我的心五味杂陈,当真难受至极。
我缓慢的伸出手,想触摸倚靠在墙壁上闭眼休息的她,只会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是肌肉牵扯皮肉伤的那种疼痛,闫妮实在是没有力量把我这些摔伤恢复如初。
她说一方面还是得靠科学药用来辅助治疗,才不会让人起疑发生别的意外跟麻烦。
我就这么如痴如醉般凝视她。
有护士进来,拔针头,换药、人性化的关心。我都置之不理,视线定定的看着她。
“嗨,帅哥你没事吧?”
“没事。”
说话我也没有挪开视线,在护士看来我就是在盯着一堵墙发呆。但是我怕挪开视线闫妮就消失了,因为现在的她虚弱得就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风都可以把她吹散那般脆弱。
“你今天吃饭没?”护士没话找话。
我盯着那堵墙,没有比谁有我紧张闫妮的存在与否。
“你大便了吗?”护士有点紧张了,问一些临床治疗的问题。
我还是那样子直勾勾的盯着那堵墙,看着她蹙眉,看她那没有呼吸却在微微噏动的鼻翼,她好像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
几次三番试探下来,护士确定我出问题了,俯下身用医用手电在我眼前晃动,象征性的问道“你能告诉我名字吗?”
“毛闫妮。”我呢喃模式,目不转睛的盯着跟墙壁颜色融为一体的她。
吓护士手一抖,医用手电掉在被单上。
我依旧老样子看着那堵墙,手拾起手电,看也没用看护士嘴里说道:“拿好你的手电滚。”
护士颤抖着手一把接过手电,慌慌张张的跑了。
“闫妮,你休息,我当你的护卫。”我朝她笑,傻傻的笑,眼睛起雾了。长这么大,除了老妈对我好,老爸为了生计很少呆在家里,对我的关心几乎没有。
除了老妈,就是她对我最好。
如果我能帮助她恢复元气,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我盯着她——感觉她在朝我张望,唇角带笑很自然的那种笑。
她今天好美,正如出水芙蓉那般带着水的光泽,紫罗兰的幽香,迷死人的微笑,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拥住她。
满是彩色泡泡的空间,我醉了,伸出双臂拥住她。
她在我怀里温驯得就像一只猫咪,轻声呢喃我的名字:“凌风”
我抱起闫妮正眼直视她“你在喊谁?”
“你是我苦苦寻找的爱人。”
我——
真是日了西红柿了,我是凌风?罗川又是谁!
“凌风,我们是不是该?”
她秀眉一挑,好看的眼睛俏皮的眨动一下,轻轻拉住我的手朝卧室走去。
好大的卧室。
我拥住她散发出幽香的娇躯,感觉自己现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我要在今晚告别处男,启开作为真正男人最辉煌的篇章。
在我的轻柔相拥下,她的娇躯在战栗,是紧张,是期待,是渴望
她在我的带动下,倒在床上,眼睛迷离的凝望着我。
我慢慢轻柔的唇压上去。
一刹冰冷,侵入口腔,这是她的气息。我得慢慢适应,手不受控制的摸索到可以解开阻隔我们距离的扣子上,解开一颗,我笑一下,她笑一下,接连笑了几声,她不笑了。
就那么微微张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期待我的进入。
我优雅的姿势,一点一点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闭眼,一脸销魂享受的表情。
凝视那平坦没有一丝儿赘肉的小腹,我款款动作起来——
“罗川”一声尖叫,我猛然睁开眼。
床上的她还是那么急切的期待我,手在加大力道把我往下拉。
“罗川你看清楚她是谁?”
我懵逼了。是谁在说话?我看向床上的闫妮问:“你听见是谁在说话吗?”
她摇头,否决了我的问话,急不可耐主动吻住了我。
她这急不可耐的举动,令我哑然。
我本想慢慢进入状态,却在她急不可耐的举动下,心中莫名的产生一丝反感情绪。
我一把推开她,站起身来,像是在寻找刚才急切喊我的声音,又像是处于迷惘混沌不清中。
我站起来,她也起来,从后面抱住我。在我的斜对面,是一面镜子,我从镜子里看见一具溃烂浮肿变形得可怕的女性身体,赤果果的抱住我。
这一看,犹如一万匹草泥马朝我奔来,哒哒哒,铁蹄敲打在我迷糊的脑瓜上,把我给敲疼了。
我啊一声大叫好像觉得身上有无数双手在按住,有声音在说:“剂量差不多就行,这种镇静剂对其他因素有弊端。”
我努力瞪大眼睛,看见一片白色的世界。
日!
护士,医生在对我做什么?
刚才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向闫妮依附的墙壁。她悄然站立,对我讲述刚才发生的事。
我刚才做梦了。
梦见的她不是她,是另一缕鬼魂,根据我脑子里闫妮的影像,来伪装成她的样子来迷惑我。要不是她发现,及时提醒,我特娘的就被那鬼魂给强了。
我在梦境中反感的情绪导致本体产生巨大的反应,恰恰被去而复返的护士看见,以为我有问题就喊来医生给我注射了大量的镇静剂。
我听闫妮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帘不受控制的闭上。
这次我真的是坠入了无底黑暗。
不过,好在她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坠入黑暗中时,闫妮出现在眼前。
这才是真实的她。
身体冰凉,一颦一笑那么熟悉真实,有她在我心里无比踏实。
“你妈妈来了,她就在病床边。”
“嗯。”镇静剂的作用,我睁不开眼看不见妈。
“她带来一个女孩。”闫妮说这话的时候,隐隐有些担忧。
“女孩是干什么的?”
“相亲对象。”
在农村年满二十的男子必须有相亲对象,要不然就会被人议论,没有原因都会给你找出来很多原因。比如说本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问题,要么就是家庭条件不好太穷。
我妈娘家有一表妹,表妹的小姑子有一比我小两岁的女孩。她一直说那女孩很乖巧,希望成为她的媳妇。
“你担心我?”
“担心那女孩。”
“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喜欢她。”
“她会喜欢你。”
“现在咱不谈这些,我们安静的呆一会。”镇静剂的药效一般是6—12小时,在这几个小时里,我想做点别的事。“闫妮,你是不是有事没有告诉我?”
“什么事?”
“你帮我那么多,我却一次也没有帮你,你现在那么虚弱,如果我跟你那个了,你会不会很快恢复?”
第94章 迷魂陷阱()
“不行,别以为你安全了,相反的,就现在这种情况,才是最不让人省心的时刻。”
闫妮说得太对了。
现在的我就像在做一场梦,思维、意识、神智都在漂离阶段,必须要等待药效过去之后才能真正的醒来。
而且躯体没有任何设防,一旦被外来的东西侵占,那就是最糟糕的事。
比如刚才,我还在身体里,都能让那一缕不明来历鬼魂侵扰。
更别说现在,我处于如此无力的状况下,更容易出事。
由此,闫妮拒绝了我自愿献身的要求。并且表示说,休息了一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做那事,还坚持要守候在我的身边,要亲眼目睹我醒来那一刻。
闫妮说去床边守候,让我别离开太远,并且在我所在的位置画了一个圈,叮嘱别轻易出圈。
我有觉得她的做法很好笑,我不是唐僧,她不是孙悟空,也不会有妖精要吃唐僧肉,画一个圈,就能保护我不出事?
她一闪身从我感觉中消失,我苦笑一声,没有呆在她画的圈子里。
下一秒发生的事,让我真心懊悔不已,当她离开,我感觉再次坠入暗黑中。
坠入暗黑的同时,也坠入了莫名的恐惧中。
这个世界绝非能跟现实世界相比,这个空间,也不是我曾经去过的那个游戏空间。哪怕是用词语也无法形容出它的颜色,只是感觉无尽的压抑,孤独瞬间包容了我。
我有一种赴黄泉路阴曹地府的悲沧感。
“罗川。”
日哦!我从没有想到在如此暗黑的空间,也有人喊我的名字。
所以很吃惊。
吃惊的同时看向喊我的人,她——是贾婷。
贾婷垂手而立,极不自然的神态凝望着我。
“你怎么在这里?”我想让自己清醒过来,晃动一下头,感觉很轻,没有那种晕乎乎的眩晕感。在看见贾婷那一刻,我意识变得恍惚,迷顿,瞬间的错觉,就像在学校某一处看见她,心里万分渴望能跟她说上那么几句话。
这是潜在我心里一直就存在的渴望。
“等你。”
在贾婷出现的时刻,我觉得四周的光线变得亮了一些,真的就像大白天那种情景。
等我?我的心很真实的跳了一下,朝前一步,尽可能去模仿那些曾经看见过,有风度颜值爆表特有气质男人的举止瓮声瓮气的问道:“有什么事?”
“他死了。”贾婷说他死了时,脸上一片哀伤,苍白的脸上好似还隐有泪痕,她哭过,为了那个他。
我心一沉,难道是熊廷武出事了?一直以来,我希望他跟贾婷没有结果,希望有一天她能自动离开他。却真没有希望得到这个消息。
我脑子里还有闫妮说关于熊廷武家族是玄学门派的话。
“怎么回事?”
“他身体一直就不好,仅靠一种非常珍贵的药物维持,在不久前出了一件意外的事,他就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哦。”
我对贾婷保持纯友谊那种关心,能让我变得淡定的原因,是因为闫妮的话。
我是克妻之命。
寝室强吻贾婷,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所以她说他出事了,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是熊廷武出事了。
就像在印证我心里的想法,贾婷十分难受,无比悲痛的告诉我,是熊廷武出事了。
还说今天是他出殡的日子,同学一场,希望我去看他最后一眼。
我对贾婷的话没有一丝怀疑,或者就像现实世界网络流行一句话,脑残了吧!总之我跟她去了。
一辆车,安静无声好像特意在等待我的到来。
我坐上车,贾婷也坐上车。
车子很轻盈,无声的疾驶在一条死寂般的路上。
路旁的景物,就像梦境中看见的那样,没有颜色,灰色为主色调。
我也感到奇怪,路上为什么没有人?
贾婷笑笑说,她选择的路是捷径,应该很快就到了。
话说;我就是犯贱。
真的,从高中时代我对贾婷的单相思到心甘情愿的付出,从没有抱怨一句。对她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哪怕是一句谎言,也是无条件的接受。
比如现在,我想都没有多想,就欣然接受她的邀请去参加熊廷武的葬礼。
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种东西,能把人变得愚蠢。
说白了,我跟贾婷什么都不是,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现在的我是怀着赎罪的心情,尽量保持跟贾婷的距离,来到熊廷武的家。
在感觉上,他的家好高大上。
一栋别墅楼层,门口停放了很多车,各种车型都有。
奇怪的是,门口没有人进出。
贾婷带着我径直进了门。
里面也没有人。
没有看见丧事人家应该有的摆设跟布局。
我愣住。
贾婷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熊爸爸一家不好受,高调做人,低调办事。”
“哦。”
我跟着贾婷进屋,进了一间貌似客房的屋里。她端来一杯水,递给我,看着我喝下去,宛然一笑,说去看看情况,然后带我去看熊廷武最后一眼。
一杯水下肚。
肚子咕咕叫,接着无边的困意袭来,我好想睡觉。这种感觉比镇静剂的效用还大,我挣扎着盯着那水杯,蓦然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人却真是不好了。
我睡着了。
这次是睡死了。
本体在承受镇静剂药的洗礼。
其魂魄也莫名其妙的沉溺在无尽的梦境中。
一阵冰冷惊醒我。
睁开眼那一刹,恍如隔世般惊愕得难以复加。
我竟然在一黑漆漆的地方。
伸手摸,感觉周遭是一片冰凉。
好像我睡着一冰冷的棺材里。
“贾婷。”
苍白无力的喊声,只有我自己才能听见。我胡乱的摸索,摸到一具软绵绵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是熊廷武。
熊廷武在睡觉。
我就在他的身边。
握草!
哥不搞基的,怎么会跑来跟他睡在一起?
我想跑,起不来。
接着听见从某一个地方貌似诅咒的呢喃声。
这种声音很熟悉,但是声音绝对不是二奶奶发出来的,而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声音。
他们在搞什么?我头皮一炸,浑身发麻,就连嘴唇都失去了知觉般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我大力挣扎时,来自一束冰冷一把捏住我的手腕,接着一声冷笑“罗川你也有今天,能成为本少爷的傀儡,是你的福气。”
听见此话,正如一万匹草泥马朝我奔来,铁蹄践踏了我的智商,迷迷糊糊钻进了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迷魂陷阱。
那呢喃的声音,正在搞一种流失很久闻所未闻的邪术之回魂术。他们想把我控制被熊廷武所用,日!就我现在这智商,想明白一件事真不容易,同时也在极力排斥来自不怀好意侵袭而来的东西。
第95章 之血玉坠()()
回魂术在农村有听说过。
二大爷曾经帮人招魂,是针对活人。
丢魂的孩子就是我们村的,现在好像去参军去了。
那个时候他很小,由于家庭条件的关系,都十来岁的人了,发育不好,个子跟几岁的孩子差错不了多少。
我们大一点的孩子爱欺负他,要么去捉住一条干黄鳝(蛇)悄悄放在他的脖子上,要么就去逮来一支八角羊虫,放人家衣兜里。人不知道,伸手一摸,被八角羊的刺,搞得手都肿大了,疼得哇哇大哭,魂也给吓掉。
结果那孩子回去,搞得一家人都不得安宁。找到我们家里来算账,吵架,我妈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去找二大爷。
结果二大爷一看,说坏了、丢魂了。
二大爷说人的三魂七魄中有一魂最容易掉,被掉的原因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吓丢魂。
在当天晚上七点,二大爷去了丢魂孩子的家。
在他们家灶神供桌下找到一个小酒盅,主人家说明这是专门用来供奉灶神的,二大爷说正好。他在小酒盅里放上一个盅口大的方形黄纸,超出盅口的部分用清水粘在盅口边上。
然后他让丢魂孩子的家人报上丢魂孩子的性别,出生年月日,然后把手指侵在温热的水里,口中念念有词。我跟老妈去看,站得远远的没有听见他念的是什么。
估计是念的丢魂人的名字。
看他念叨中,我好似听见有声音在跟他对话,却看不见人。
我踮起脚看,蓦然看见在二大爷的对面,站着一个矮小透明的影子。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人的魂。
看二大爷一边把水洒到黄纸上直至黄纸湿透,表面有水珠生成,并悬在纸上不落入盅。他不断地洒水,不断地叫失魂者的名字,手里拿的正是那张侵透湿了的黄纸,我看见他把黄纸蒙在丢魂的嘴巴上。
二大爷不断的喊丢魂人的名字,那一缕透明的影子,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一下子就跟睡在地上的人合身了。接着,噗一声,贴在他嘴巴上的黄纸破了一个洞。
二大爷一声成了,抹了一把冷汗,扭头瞪了我一眼,收下主人家给的钱,掉头就走。
在第二天,我问那孩子那晚上他怎么了。
他说做了一个很好玩的梦,梦见自己在天上飞。
因为我闯祸,我妈特地准备了一篮子鸡蛋,亲自带着我去跟二大爷赔礼道歉。要不是他老人家,我这个闯祸头子不知道怎么被人家整。
其实我很怕二大爷的。
特别怕他那对看不透的眼睛。
二大爷看见老妈跟我,也没有多说别的,就问了一句那孩子的事,我不知天高地厚抢先答复说他梦见自己在天上飞。
我老妈当时气得差点没有扇我嘴巴子。
二大爷却难得一笑道:“好事,梦见他在天上飞,就对了。”
听二大爷这么一说,我老妈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从此以后对我严加管教,才有了我考起大学的成就。
现在我听见的呢喃声,以及熊廷武鬼祟的举动,却跟记忆中而二大爷招魂的方式方法是背道而驰的。
有一种可怕的感觉,那就是现在的熊廷武很可怕。
他就是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我。
冰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无法挣脱他的侵占,绝望之际,我猛然大叫闫妮的名字:“毛闫妮救我。”
或许我正在喊她的时候,她已经在了。
就在我大喊她名字时,只听见一声厉喝:“臭不要脸的,竟然乘人之危想害人。”然后房子震动,正在试图侵占我魂体的熊廷武,也因为一股外在的力道,停住了,瞬间,一缕漂白色的影子从我魂体上落下。
接着听见打斗声,还有混杂不清的闹声,无孔不入闯进耳膜。
骂人的声音是闫妮的。
她来了?我心中一喜,大喊:“闫妮我在这里。”
尼玛!我怎么感觉自己很怂?什么都靠女人,还怎么做男人?
如此我大力一吼,不是说震天动地,却也发生了不小的变数。
我竟然捅破了禁锢我的东西。
是一纸糊的棺材。
同一时间,我看见整个房子都在燃烧。
纸糊棺材我在驼背周三的纸扎铺看见过。
据说那是给阴魂备用的。
实体的尸体只能睡在实木做的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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