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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霸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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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妮会施法,我们不多一会就到了学校。
打一匿名电话报警,把谭明亮死亡的地点告诉警察,回到寝室的时候,宿管大妈正大呼小叫喊出事了。
我一惊急忙跑回去,看见她直接问怎么回事?
没想到宿管大妈对我的问话置之不理,在招呼其他人别围在我们的寝室门口,待会有人来处理。
“你是虚体,得回到身体里,他们才能看得见你。”闫妮竟然没有回女生寝室,悄悄跟了来,告诉我怎么做。
我听话的点头,回到身体里,浑身一颤醒来。
看见张宜友一脸惨白正襟危坐在凳子上,我没有看到刘一凡,张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个时候醒来,在喊出声的时候吓了张宜友一跳,我明显看见他身子一抖,神经兮兮的看我,蹭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吃惊道:“该死,你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
“刘一凡他出事了。”
听说刘一凡出事,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顺着攀梯下来,看刘一凡的床铺。
他仰卧的姿势,面色卡白,眼珠子瞪大——不光如此,他浑身的血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干,静白色就跟漂白的猪皮那样。
一股恶寒令我一颤,我不相信,难以置信的摇头否决眼前看见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样?
张宜友突然发狂似的一把揪住我怒吼道:“都是你,狗屁见鬼测试,这下害死了刘一凡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张宜友讲述他是被尿意搞醒的,醒来开灯觉得不对劲,喊我没有应声,看见刘一凡就是这个样子,吓得他尿裤子了都。他不说我还没有注意,这一说我看见他的裤裆真的湿透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刘一凡出事我跟张宜友都不能离开,脱不了嫌疑,虽然我们俩做不出来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但有关部门没有人来之前我们俩都不能出去。
看张宜友暴怒的情绪,看他气得青筋直冒的脖子,我好像觉得不应该醒来似的,我的醒来惹怒张宜友,引来门口一片哗然惊叫。
“嗨醒了一个。”
“死了一个。”
宿管大妈看见我,出口成脏的她也愣住。稍后扒开其他人挤进来,走到我面前仔细的端详,又畏惧的退后一步道:“你是人还是鬼?”
“大妈我当然是人,你摸摸看有温度的。”
我朝前一步,宿管大妈退后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就你之前在门口的事,我贴了捉鬼符,没想到你也许不是你,那张符纸不见了,刘一凡出事了。”
很明显,是有能人给了她符纸,并且知道我们的事,我急忙就事论事追问道:“谁给你的符纸?”
第121章 张宜友出问题()
宿管大妈说是一个驼背长得有点类人猿形态的老头给她一摞符纸。那老头还说最近学校有可能要出点事,喊她特别注意眼前这位天下无敌,泡女鬼无人能及叫罗川的小朋友,握草!注意我干毛!听宿管大妈这么一说我就猜到一定是驼背周四在捣乱。
刘一凡的事很棘手。
有关部门介入进来,弄走了尸体,法医检查结果,他是因为受到来自外界的惊吓,肾上腺分泌大量的儿茶酚胺。促使心跳突然加快,血压升高,心肌代谢的耗氧量急剧增加。过快的血液循环如洪水一般冲击心脏,使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致死。
刘一凡是吓死的?
驼背周四一定知道什么,要不然也不会白白送来一摞符纸。
为了配合调查我跟张宜友都被带到市公安局。坐在车上,我在人堆里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是驼背周四,那双细小的眼珠骨碌碌随着车移动而转动着。
我看不清楚他面部究竟是怎么样子的一个表情,总之感觉他有话要说,却没有来得及的样子,在人堆里挤一直在朝车子这边靠。同时看见的还有陌野跟孙斌,两孙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朝我竖起大拇指朝下。
孙子,你罗川爷爷不是去坐牢,有你这么损人的?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心里骂,视线不住的在人堆里扫,却没有看见贾婷的身影。
贾婷不能出现在这里,因为有驼背周四这个老畜生在。一旦被他盯上,她就脱不了身。
张宜友唉声叹气,神情沮丧,双手不时插进头发一阵乱揉。
“别这样。”我低声安慰道:“咱们是去配合调查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罗川你真够可以的,你那个什么狗屁见鬼测试都死人了,到现在还没有觉得事态已经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
“切,你别瞎说,什么见鬼测试,跟那个没有关系。”
我们俩在争论,旁边的警察叔叔干咳一声道:“别说话,待会有你们说话的机会。”
看威风八面的警察叔叔,我们俩都不敢吭声了。
到了市公安局,才知道喊我们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谭明亮的事。
谭明亮的尸体已经找到,并且喊我们去指认一下。
一间特大酷似医院手术室的屋子里,冷气开放,并排有两活动手术床。
在手术床上,有一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
我跟张宜友被人带进来,浑身一冷,打了个哆嗦,由人带着走到停尸床边。
“这是你们的同学,仔细看,辨认一下。”说话的人,是一位中年刑警,头发有些花白说话委婉,并且告诉我们如果确定没有问题,就在一张笔录口供上签字。
张宜友惊恐万状的瞪大眼睛看。他还不知道谭明亮的事,现在寝室里的四个人,就剩下我们俩,他说不出来的恐惧,害怕,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罗川制造出来的悲剧,从上车出了校门,就没有好脸色给我看。
其实我的心比谁都沉重,同时感觉到发生的这些事,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白布揭开,一具残缺不全的尸骸呈现在我们俩的面前。看那血肉模糊的颈部,跟那失血的四肢,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张可怕的大口,在撕裂中皮与肉剥离的可怕景象。
胃部一阵涌动,呕意阵阵,干呕中眼泪水都出来了。
张宜友比我还惨,他蹲地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在科学依据面前,鬼神论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我们在这里说话要提二十个小心,要是说错一句话,那么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在我们俩去拿纸巾抹嘴巴的时候,我低声叮嘱他别把见鬼测试的事说出来。
张宜友瞪我一眼,低声威胁道:“就要说,要不是你搞那些歪门邪道,他们俩怎么会出事?”
“这件事跟那件事完全两码事好吧?你不能瞎说的,要不然我们俩都得完蛋。”
张宜友没有做声,用纸巾狠狠抹了一把嘴唇,信步走了出去。
“还没有签字。”我提醒他。
他转身来几笔签下大名,然后也不理睬我,就朝另一间办公室走去。
张宜友这是找死——
果然,我在出去的时候没有看见张宜友。
有人带我去办公室,单独谈话。
谈话内容是这样的。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是一蛮有气质的女民警,我不敢久看,怕看出事来。一直低垂头盯着地下看,地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光洁溜溜照得见人影的地砖。
“罗川。”
“同学抬起头。”女民警的声音很好听,声音好听,颜值极高,身材也不错——不自觉的视线穿透她的警服,看去一抹粉色b罩杯里一对小白兔刚好可以用手能捧着,捏一捏软软的,看起来圆圆的,手感还凑合,要是再大点就——遐想中我的面颊腾地热乎起来。
女民警好似察觉我在看她那个部位,轻咳一声,手中的笔点在桌面上,继续问道:“你跟张宜友是室友?”
听到她警告的轻咳声,我急忙收住心猿意马。不自然,别扭的姿势,看向门口,嘴里答复道:“是的。”
“他平时有不良习惯吗?”问话,她手里的笔重击了一下桌面提示道:“同学请你正视我的眼睛。”
我很听话的转头看向她。
淡褐色的眼球,好看小巧的鼻头下性感十足的唇瓣,没有抹口红依然如花蕊般娇嫩清新。
“咳咳,请你认真回答我的提问。”
女民警再一次的轻咳,惊醒了我。我急忙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的答复道:“好像没有。”
“有还是没有?”
我果断,肯定的语气道:“没有。”
看她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什么符号,我想看,她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把我伸长的脖子吓回去,继续问道:“他平时爱去ktv舞厅等娱乐场所吗?”
接下来的问题越来越繁琐,就像查户口,这样让我很郁闷。也在猜测张宜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没有问关于刘一凡的事,却问起他的事来了。
看我满腹狐疑的样子,女民警解释道:“经过我们对你们俩的问话,张宜友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说的话有些不切合实际,情绪极度失控,基于他的情况,我们必须求证一些事。”
“他没有问题的,好人一枚,只是最近接连失去两个室友,他亚历山大,所以有点口不择言。”我极力维护张宜友,真不愿意他出什么事。
“他刚才说你懂巫术,能看见鬼?”女民警似笑非笑的样子问我道。
第122章 机缘巧合()
因为张宜友没有根据的指控,涉及到某一些敏感的问题,他被强制留下来继续观察。
被留下来的理由是他指控我懂巫术,能看见鬼,能召唤鬼魂。这些在别人看来完全是子虚乌有,捏造事实危言耸听的鬼话。
不但如此,他还指控我有控妹术,要不然贾婷那么好的女孩,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
还有刘素,就是跟我发生了过结然后出事。
接下来举例说明还有谭明亮跟刘一凡的死因,都无一不落下的认定在我身上。包括我在寝室他看见的异常举止,都全部如实的说了出来。
只可惜,在咱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一切以证据为主,没有证据就是栽赃陷害。
我没有指控张宜友栽赃陷害,理解他是因为室友接二连三出事,心理压力大,造成思维力迟钝,错误判断事实真伪。
人心都是肉长的,室友出事我心里也不好过。
在走出市公安局,去到车站赶车,听见一茶吧里有人在喊。我看喊人的竟然是彪子,他怎么在这里,看他身边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我只是淡淡的冲他点头,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彪子身边的人不乐意了,嘟哝一句:“艹、这小子找打,居然不买你的账?”看彪子飞起一脚踢向身边这位,苦笑一下继续走。
听身后传来喊声,彪子从茶吧里追来。
“恩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带着他们?”
我心里有事懒得跟他多说,再说了刚刚从里面出来,要是让人看见我跟这些社会上的人有染不知道会不会惹来麻烦。
可越是不理睬彪子,他越是追得紧。
有路人惊讶,认识彪子的悄声说:“这小子找死,敢惹彪子?”
彪子是这方圆几十里人尽皆知的人物。
有地方上处理不了的事,无论是白道,还是****,就会有人专门来找他,给与一定的好处,由他出面必定摆平。
彪子大事不犯小事不断。很是令人头疼,最近因为我的顺水人情,他改变很多。
现在屁颠屁颠的跟在身边,活脱脱就是我一跟班。
起初喊我恩人,继而喊我川哥。
“川哥你看那次用血画的字我一直保存,就是睡觉都保护好的,现在越来越模糊了。”
听他这话,我哭笑!
画在他手掌心的鬼字,是用来吓唬对他纠缠不休的鬼魅的。没想到他居然当成宝贝保起来,我看他大步流星的跟来,身后刺拉拉跟来一拨人。
就跟要去某一个地方打群架那架势,我急忙停下脚步,第一次近距离审视彪子。随口瞎凑合几句道:“天庭饱满,可谓是庭饱满地阁方圆,有福,可缺陷就在于两耳却枯焦,不能富贵,只能是衣食无忧。”
我是以事论事,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可是在彪子看来我就是神了。
“川哥我给你说,你说得太对了,那次我跟人下海做生意,亏大本,差点就死翘翘了,那一次我”
论年龄我该喊他一声大叔,被一位大叔似的人物尊称为川哥。我心里别扭得慌,逐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就是想问一下,最近老是做噩梦,会不会跟手掌心的这个血字消失有关?”
“没有关系,你得多做好事。”
我说话,彪子不敢搭讪,一个劲的点头。说话间我们经过一匍匐在地,用双腿蹬动滑板车的乞丐,我随意的瞥了一眼,彪子急忙喊道:“把你们的钱全部拿出来。”
我还没有明白彪子要干嘛,就见他飞起一脚踢其中一个动作慢了点的兄弟口里骂道:“马勒戈壁,你的钱拿出来做好事。”
最后彪子把一大把钱捧起送到乞丐手里,搞得那个乞丐诚惶诚恐不知所措。他可是从没有遇到一次性就能讨来这么多钱的,所以有些不适应。
我想赶车回学校,彪子纠缠不休,一个劲的讨要破解噩梦的法子。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只要你多行善事,积口德就好。”
“没问题,川哥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彪子说话吐沫星子满天飞,他不住的说,我不住的抹脸。
说到事我还真的有难处需要人帮我,如此我站定在原地,彪子喊一兄弟弓起背让我当板凳坐下说话。我拒绝,郑重其事的吩咐他道:“你去帮我查一下野马坡离奇死亡事件参与人跟出事的人,还有就是罗刹街焚烧死人的那件事跟偷偷查找一个叫做孙正的人,找到别惊动他,只是留意一下,然后来告诉我。”
彪子听说有事做,眉开眼笑,一个劲的点头,夸下海口说没有问题。然后我彪子兴高采烈的带着他的兄弟伙离开了,我才得以清静,赶车准备回学校。
途径一修车铺。
看见一浑身脏兮兮的老婆子跪倒在地,不住的朝修车师傅磕头,口里念叨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在老婆子的背上,趴着一个孩子。
孩子那死灰色的手紧紧捂住她的额头,小脚丫子也是死灰色垂直在她的肩膀两侧。
本来这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可以装作没有看见就是,可偏偏看到曾经对我有恩赐的杂货店老板在,就多看了一眼那孩子。
孩子看见我,翻着的白眼仁动了动,无惧的继续玩闹。
看这鬼孩子如此放肆我一时火起,在杂货店老板认出来我来的时候信步走了过去。朝修车师傅喊道:“借你筷子一用。”修车师傅不明白我要筷子做什么。
杂货店老板朝我努努嘴说:“她是疯婆子,每一天这个时候都要来这里耍疯。”
我问杂货店老板,看向疯婆子问道:“疯婆子是谁你认识吗?”
“不太清楚,不过听老严说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说句话间,修车师傅走了出来,我看修车师傅两鬓斑白,满脸皱纹,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腰部系一条疤叠疤破旧糊满油污的围裙,老实巴交的样子递给我筷子也没有问用来做什么。
“你们在问疯婆子?”
“嗯。”我在看筷子齐不齐,听修车师傅说疯婆子的事。
修车师傅说疯婆子来这里有半年了,每一天这个时候就来,口里念叨一些听不明白的话。他还说知道疯婆子之前不是疯的,疯婆子曾经是一开餐馆的,我儿子曾经在她那打工,后来出事,她拒不承认我儿子的死因跟她餐馆有关系,唉!我们家民权没钱,这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却一直没有得到妥善解决。”
听修车铺师父这么一说,我觉得诧异。挺诧异这件事咋就那么巧合?闫妮给我讲了十字路口剪刀煞的事,还提到修车师傅儿子出事那天就是剪刀煞最凶险的那个时辰,或许这就是机缘巧合让我遇到他们。
第123章 逼鬼()
老婆子不老,叫刘竹芳,年纪比修车师傅小多了,只是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变成这样子。
在修车师傅的记忆里。
这位曾经在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十里香餐馆老板娘,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她有着高挑的身材、长相也甜美,用风姿绰约来形容毫不夸张。
我想说是她肩膀上的鬼娃压迫得她直不起身子,可说出来谁信?一切只有看结果。
我拿起筷子,让杂货店老板跟修车铺师父一边一个控制住刘竹芳。我用筷子夹住她的中指,夹得指头变成紫乌,她发出尖叫声,接着一缕黑气如烟尘从她鼻子里钻出来。
接下来的事大家伙都明白了,刘竹芳被邪灵附体,导致神志不清醒,疯疯癫癫,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认识了。
刘竹芳得救,对我感激涕零。我说别感谢我,有因就有果,你一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才会遭此下场。
她看修车铺师父,看杂货店老板,眉头打结,一脸丧气。
杂货店老板朝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简单。”然后满脸带笑对其他人介绍道:“当初我弟弟家发生鬼敲门的事,还是他搞定的。”
说到那件事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鬼道长师父来,鼻子也没来由的酸楚起来。
我总觉得彪子也是师父撮合指引出现在我面前的。
一阵详谈,我才知道修车铺师父跟杂货店老板是一对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
就为修车铺师父的孩子发生不幸,杂货店老板没有少接济这位老友。
现在看刘竹芳完全清醒了,就质问道:“你还记得他吗?”
刘竹芳看修车铺师父,一脸尴尬,举止拘谨起来。我去端来一盆清水,让她洗把脸,她照做了。我看她果然挺年轻的,加上没有了肩膀上的累赘,腰杆也挺直了,比之前高了很多,然后坐下了对我讲述了发生在他们俩家人的故事。
修车铺老板姓张,都喊他张老板。
张老板跟杂货店老板是发小,却没有住在一起。后者做生意来了大城市,张老板在家里务农。
张老板的儿子开了一家送气站。
刘竹芳贪便宜,要求张老板的儿子送柴油到餐馆。
柴油炒菜比天然气便宜很多,可以缩水成本,本来一直都很顺利没有出什么大事。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张老板的儿子去送气就再也没有回来。
张老板的老伴急火攻心一口气没有接上就没了。
因为赔偿问题,刘竹芳拒不妥协,有在百般抵赖推卸责任。胳膊拧不过大腿,张老板四处奔走无门的情况下只好忍气吞声等待时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来的是刘竹芳疯掉了。
不但如此,她还每一天都来修车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听刘竹芳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我看见的孩子,就提醒她道:“出事的时候可有孩子也在当场?”
“没有。”
“一口咬定没有,那么骑跨在你肩膀上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听我提到孩子,杂货店老板跟张老板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
刘竹芳听闻孩子骑跨肩膀一事,面色剧变,眼睛被恐惧和不安所渲染,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垂头模式,手不停的磨蹭膝盖,这是掩饰性的举动,说明心里有鬼。
“刘阿姨,那孩子是你养的小鬼吧?”我这话试探她的,要是真养的小鬼才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张老板因为这事生意都不做了。即便有坏车来,他也善意的指点对方朝前直走几米远就有一个修车铺。现在他跟杂货店老板目不转睛的盯着刘竹芳,听关于那个骑跨在她肩膀上孩子的事。
“不没有的事,孩子孩子不是我养的小鬼,是是”她欲言又止,好似1有难言之隐不能说出来那样痛苦的皱眉头,惶惶不安中。
“刘阿姨别怕,有什么就尽管说出来,要不然谁也不能帮你。”
“孩子是我老公在外面搞女人呜呜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刘竹芳呜呜咽咽的哭,张老板端来一杯水,却看见杯子里有茶垢,又缩回手去。
最后还是杂货店老板掏出来一些纸巾递给刘竹芳道:“先别哭,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我买的堕胎药,利用老公把她母子俩骗回来,就让她堕胎,这样我就不会跟老公离婚了。”刘竹芳了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哭诉道:“谁知道在后来我总是听见有孩子在哭闹,他就像在我的脑子里,在我的身体里,会挥之不去,晚上睡觉他会出现在我的肚皮上,不住的跳动,我好害怕,好痛苦,好难受。”
“你把孩子丢在那了?”现在只能找到孩子的尸体进行超度,看能不能化解他的怨气。
可是刘竹芳的话吓住我。
她说着比划着,情绪有点失控道:“孩子很小,落地就死了,才那么点大,我把他丢进滚水锅里熬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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