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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霸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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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屡这个时候,村民们就知道他有悬龙门阵要摆了,自动的围拢来。
二大爷口里的悬龙门阵无非就是他算命,跟那些东西打交道的事。此刻的他,就如生前那样,悠闲的含着烟袋,对我的存在故作无视状。
闫妮叫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随意进入,别盯着他看,他就不会注意到我。
我是真不敢看,脑子里就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想二大爷死了的那样子,青白色面孔,死鱼眼,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嘴巴。他死的时候,口腔上搭了一张手帕,是被风吹掉的。
当时吓得我魂不附体,还以为他要站起来,幸亏老爸从面来一把拉住我走开。
不敢看二大爷,我战战兢兢地朝前走。
突然,一道极快的阴冷,夹裹煞气,对我扑来,我来不及躲闪,衣服被抓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闫妮见状,尖叫一声,直扑抓住我的鬼爪咬去。
鬼爪吃痛,嗖地缩回。从雾气中传来二大爷阴冷的口吻:“小妮子,你在帮谁?”
是二大爷袭击我没有招惹他闫妮不是说没事的吗?我惊讶之余,看手臂,一大块淤青,形状是五根指痕。
“我帮自家老公。”闫妮肯定的口吻,坚定的语气真的感动了我。
但是感动也就那么一刹,稍后我听见二大爷说:“你跟他认真了?”
二大爷变成厉鬼,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也不知道二奶奶对他的尸体做了什么手脚,跟他斗,单凭柳条那是不可能取胜的,听他这话,好像暗有所指,却也没有时间来考虑,提起纸灯笼,我是踉踉跄跄直奔二叔屋里。
闫妮在阻挡二大爷,我快速进了二叔家的门。门无声的开了,听见屋里传来惊叫,接着有人在跑,在喊。听声音好像是二蛋老妈,也就是我二婶的声音。
话说我现在身处灵度空间,二婶是在人类空间,她看见门在没有风,没有人为的情况下无声的开了,肯定害怕。她是不知道我是魂魄出窍进来屋里,只是看我在睡觉的样子,所以惊慌。
我到处看,看见墙壁上的画,看见躺卧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二叔,看见二蛋惊恐万状凝视无声开启又关上的门。我最后在门缝中看见我自己,还是老样子倚靠在藤椅上。
我听见哭声,是从二蛋奶奶屋里传来的,我疾奔那屋里去。
果然,在二蛋奶奶屋里,一老态龙钟,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端坐在床上。地上跪伏着的不正是二叔吗?可能我的进入,引起老太太的注意,她蓦然抬头,一束凶狠的眸光直逼我而来。
嘚嘚,我接连两个冷颤。惊恐万状的盯着她面部表情扭曲狰狞,嗖地站起,伸出枯瘦的爪子来抓我——呼——冷风拂面而过,跟刀刺那般。
“老公我来了。”
我急忙闪身躲避在闫妮身后,二蛋奶奶口里爆发出狰狞的语气:“死妮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让你把他搞死成就一段佳缘婚配,你却把他当成宝贝,还跟我作对。”
“谢谢你,把这么好的老公给我,他既然是我老公,我就要对他好。”闫妮冷笑一声,不管不顾直奔二蛋奶奶。
就我知道,二蛋奶奶绝对不是二蛋奶奶,她的声音,分明就是二奶奶的声音。
二奶奶占据二蛋奶奶的魂魄来控制二叔。
二大爷身为命师,也懂借命格之术,所以在临终之前要求二奶奶在他死后回魂头一夜,扒开坟头拖出尸身,藏在禁屋里,等待时机截获适当之人的命格以此复活。
虽然这些都是在后来遇到高人才得知的真相,想想还是挺后怕的。本来二大爷是看上了我的命格,却误打误撞的被我撞到尸身藏于禁屋,由此破坏了他跟二奶奶的计划。
在没有等到一定时间,尸身被偷走,又被二奶奶施法截住,却不能继续留在禁屋里,为了报复她施出邪恶的诅咒,困阻二叔的魂魄在灵度空间。
本想将错就错来占据二叔的躯体,却被我再次破坏。
恼羞成怒的二大爷,瞬间变成厉鬼一般,对我展开逐杀。
二大爷幻化成一股黑气,时而缠在我头顶,时而变成人形,伸出巨大的手掌想捏住我。时而幻化成黑洞洞的大口,呼地一股腥臭想把我吸入口里去。
第14章 怪异举动()
很近了,近得我能看见张大口的最深处,有吞咽的咕嘟声。吞咽的咕嘟声,那么清晰,倒不像是二大爷鬼魂能做到的。
不知道是我多想,还是想象力丰富。总之眼前发生的事,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暗觉不妙,急忙想摆脱莫名的巨大吸力,一时间却无法摆脱。我就那么直笔笔的被吸了过去,那张开的大口,让我想起鳄鱼的嘴巴,只是没有一排排尖利的牙齿。
手里的纸灯笼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四周一片黑暗,扑鼻而来的腥臭夹杂一股刺鼻的酸腐味道,让我难受极了。就在我被吸进大口,张开的大口咬下来之时,来自我身上万道金光,刺得大口发出嗷一声怪叫,金光利刃般刺穿了大口的口腔,噗地一下燃烧起来。
尼玛二奶奶真够黑的,竟然用纸人来对付我。
二大爷附在纸人身上,想吃掉我的魂魄。
纸人燃烧起来,二大爷没有东西可以附,就现身出来,直扑躺在床上二叔的躯体。
说时迟那时快,我纵身一跃,比他更快纵跳过去,阻挡了他的去路。
在我们打斗时,二叔已然站在床边,只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我过去,推他一把——二叔魂魄融入自己的躯体,二大爷见状,急扑向我的躯体。
就在他扑过去的时候,万道金光再次爆发,他呀一声大叫,急急后退,一股黑风从门口逃遁了。
接下来,闫妮没有出现。
二叔醒了,二婶对我是千恩万谢,我一言不发,把身上的灵符撕掉。二蛋在我身边唧唧歪歪的问这问那,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说话,稍做休息,才准备回家。
“川哥,你那次在二奶奶后门,跟谁说话?”二蛋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一个女鬼你相信吗?”我想的是,闫妮或许死了,我说的死了。是在那个空间,她被二奶奶给搞死了。
二蛋对我的话,要是换做以前,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现在,他不但相信了,还对我万分崇敬。从他们家出来,我始终没有看见闫妮,回到家也没有看见她。
虽然之前很讨厌她的,可是在经历了那些事,对她多少也有那么点好感。
没有看见她,心里满失落的。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二奶奶跟二大爷的变化,在生前挺好的一个人,为什么死后会变成这样?还有,要是他知道,在黄泉镇唯一能跟他作对的人,竟然会是亲自保驾护航出生的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保护我,爱我。
我想吧!或许二大爷知道我的命格不同一般,才会来保护我出生,然后再占为己有。
不管怎样,我还在,还好好的存在。
二叔还很虚弱,二婶跑前跑后的伺候,再也没有了彪悍对他很凶的神情。一个人失去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她懂得珍惜就是好事。
二叔一家子的说话声,越来越远,我朝家的方向走去。
对于二奶奶来说,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自打那件事失败后,她就足不出户很少见人,她屋前屋后的毛竹长势也不似以前那么好,还长了很多灰色的虫子,大人们说那是竹蚤子。
听大人们说这是要倒霉的象征。
话说;在灵度空间战胜二大爷的邪恶一面,还得感谢从二奶奶那偷来的灵符。
人以善心为本,二奶奶这么对我,我却没有记仇。据我所知,自从那件事后。村里的人都很久没有看见过二奶奶了,谁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是死了,还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闭门不出的她拒绝任何人的帮助。
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是我理想的学校。
至于二奶奶,我多少还是有些畏惧她,究竟怕她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老妈毕竟是女人,总是心软,碎碎念说二奶奶可怜,还说多做好事积德。她准备了一篮子鸡蛋,在我耳畔念叨,让我给亲自送去。
我是不愿意去的。
可禁不住她软心肠的感化,最终答应去看看,我去了,看到门口凌乱不堪,树叶,毛竹叶子遍地都是。
凝望一地的凌乱,心慌慌的很是不安。
我敲门,门发出空洞沉闷的响声。
屋里没有动静,给我的感觉这栋房子都失去活力那样死气沉沉的,有掉头走的冲动。
门却无声的开了。
在门边,好像有一双脚,又好像没有。
我口里喊二奶奶,人随意的走了进去,屋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是发霉的气息,还是别的什么。我看见饭桌上,放了三副碗筷,其中一个碗里有黑糊糊的什么东西,我凑近去看,唔——好臭,碗里貌似是荷包蛋,面上一层绿色的什么东西,臭味是碗里的。
再看筷子上缠绕着细长跟蚯蚓似的虫子,我想吐——
我猜想,不久前二奶奶是煮了荷包蛋,只是我很久没有来,荷包蛋变臭生蛆了。惊魂未定中,我蹑手蹑脚靠近她的禁屋,骇然看见在逍遥椅上坐在的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了的二奶奶。
二奶奶死了!我头皮一炸,思维凌乱,急忙退后想跑出屋子。
跑几步,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想法刚刚冒出,果不其然,吱呀一声响,死了的二奶奶从逍遥椅上站起来,机械的步伐,枯树皮似的面孔扯出一抹阴测测的诡笑。
我跑到那,二奶奶都能找到。我想起上次去灵度空间救二叔,就是用二奶奶的灵符,如此一想又转身去禁屋找灵符。
跑进去,屋里阴森森的,暗黑中我摸索到一方相框,接着相框里发出恐怖的笑声:“呵呵终于抓住你了。”
呼地一下我挣脱噩梦的束博,浑身是汗,一屁股坐起来。老妈在门口喊:“罗川,鸡蛋在篮子里你给二奶奶送去。”
刚才的梦,真把我吓坏了。
老妈喊送鸡蛋去二奶奶家,我自然拒绝。
“川儿,去吧!二奶奶很可怜的。”
老妈就像得了魔怔,总是二奶奶二奶奶的不离口。
“她死了。”我也不知道哪根筋短路,把梦跟现实搞混淆,冲口而出说二奶奶死了。
老妈一改往日的慈爱,对我凶暴暴的吼道:“瞎说,昨天还听人讲她孤苦伶仃一个人,门都没有出过,就站在窗口看外面。”
“谁讲的?”我翻爬起来,看天,太阳还挂着。只是没有夏日那么炙热,有鸡鸣狗叫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
“狗娃。”
狗娃好久没有来我们家了。
最近田里也没有什么农活,二叔好了后,带着二蛋出去打工,在离开的时候,因为救了二叔,二蛋告诉说狗娃记恨上了我。
我特么的招谁惹谁了?再说我也不是神仙,想要谁活就活。那不是有闫妮的帮忙,我又怎么知道二叔可以回来的!
“把头低下,戴上这个。”
老妈也不知道从那拿来一根黑丝线编制的坠子,让我戴上。
我拿住坠子在手仔细的看,这颗坠子里的东西殷红欲滴,酷似血液。
老妈把篮子塞进我手里,指了指门口,让我赶紧去。我怎么觉得老妈今天古里古怪的,老是喊我去二奶奶家?她究竟是几个意思!
第15章 寡妇()
山村一片寂静,萧瑟冷清。
昨前天听人说,在寸头石拱桥通往县城的那条路左边,新修了一家茶店子。茶店子店主好像是一对夫妻,听说店老板娘是蛮漂亮的一个女人,村子里多的是单身汉,去茶店子就是冲那个漂亮的女人去的。
我独自行走在通往二奶奶家的路上。脚踩在枯败的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光秃秃的枝桠上蜷缩着一只不知名麻色羽毛的鸟儿,看我走来扑棱棱的飞走了。
胸口挂的坠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扑打在胸部。我低头看,太好奇这玩意是怎么来我家里的,是老妈的传家宝还是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儿?此物像玉又不像是玉,坠子中那红得鲜艳的东西,真的像是血。
出门前头顶暖洋洋的太阳,这会不知道躲到那去了,瞬间变得阴沉还有冷飒飒的风吹来,卷起一地的落叶,旋转中活脱脱就像一个妖娆的人形体在舞蹈,我陡然打了一个激灵,浑身莫名的竟有些发寒。
神经质的站住在原地,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害怕起来。前后左右的看,这条路上在往日是有人走的,这会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再联想到之前做的那噩梦,我有一种冲动感,不想去二奶奶家了。
不去二奶奶家,那这篮子鸡蛋怎么交代?我站在原地踟蹰了许久,蓦然想到二蛋说狗娃记恨我的事——
我折身去狗娃家,其目的就是喊上他一起去二奶奶家。虽然不知道他去不去,不过也的确想跟他解释关于二叔的事。
狗娃家在一年前就搬离开我们院子,新修的小青瓦房子在他们家的坡地上。他们家搬出来的原因,好像跟我出生那件事有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大爷醉酒无意间添油加醋把百鬼围家宅的事说漏嘴了,还是因为我老妈跟二婶吵架时骂出来的话,让他们起了心搬离开罗家院子的。
总之狗娃家搬走后,我们彼此的关系也生疏了,来往也不似以前那么密切。
走了一会,我看见李老伯在修建果树,冲他喊一声“李伯伯好。”
“哟呵,川娃子,大学生了,也懂礼貌了哈。”李老伯是黄泉镇种植能手,他家的果树可谓是果实累累,能把枝桠压弯腰。
“嗨嗨。”我干巴的笑笑,换了一只手提鸡蛋,眼瞅着要到狗娃家了,寻思着把鸡蛋藏在什么地方的好。可别被三婶误会,还以为我是给她送鸡蛋来的。
我看狗娃家门前有菜园地,就势把鸡蛋藏在菜叶下,再走过去到门口喊:“狗娃在家吗?”
或许我的声音小,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院坝门是虚掩的,就信步走了进去。
走进去我听见从里间屋里传来细碎的声音,貌似人的呻吟声。难道是三婶生病了?狗娃不在家,要是这样就糟糕了。
我急忙带跑的朝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走到一扇窗下,声音就是从这窗口传来的。我不用踮脚,一把推开窗户,朝里面喊:“三婶。”其实不用我喊,在我推开窗口时,我看见屋里那床上有动静。
我傻乎乎的站在窗口下等答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了好一会,没有动静,我再定睛看屋里,在床前脚踏凳上,摆放了三只鞋子。不是三只鞋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双。一只落在脚踏凳下边,另一只跟完整的一双摆放在一起。
奇怪的是,一双是女鞋,另一双是男人穿的皮鞋。
屋里有一个女人有一个男人。
但绝对不是三叔。三叔早就死了,而且已经死了快两个月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小心撞到了不好的事,在等不来答复的情况下,急忙小心翼翼撤。
就在我郁闷的要撤走时,从蚊帐边伸出来一双脚,接着传来三婶娇滴滴的喊声:“是川娃子吗?”
“是我。”我答应着,忍不住好奇,床上的男人是谁,偷偷看屋里,看三婶匆匆忙忙中,穿衣穿裤,露出雪白丰盈的部位。霎时,我顿觉热血喷张,脸更是烧呼呼的滚烫。
我急忙离开窗口,低头看沾满泥土的旅游鞋,心里说:尼玛,这算什么事?
话说这三婶,虽然是我婶娘,可真是黄泉镇不可多得的漂亮女人。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没那个男人看一眼就不动心的,也不知道三叔是怎么把她从外面带回来的。
总之三婶嫁给三叔,村里有很多人都表示说一颗好白菜给猪供了。
三婶是那种身在山村,举止言行比较开放的女人,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河边洗澡,就我也亲眼目睹她光着身子在水里游。那次我躲在大石头下看了足足有十分钟,后来害怕偷偷跑了的。
胡思乱想间隙,三婶面色从容镇定从屋里出来,我究竟还是没有看见屋里男人是谁。
“川儿,你找狗娃?”
“嗯。”我在答应间,偷偷瞥看了一下屋里,刚才放在踏脚凳上的男鞋不见了。只是那床上好像还有人,三婶看我神色不对,老是往她屋里看,就满脸堆笑,几步走过来,随之一股香味扑来,我脆生生打了一个喷嚏。
“川儿,来婶子有好东西给你吃。”她拉住我的手臂,就往厨房带。
我急摆手:“不去了,狗娃没在家,那我回去算了。”
三婶笑眯眯的看我,那眼神妖娆充满电力,看得我心里发虚,手掌心都出汗了。
“三婶,我真有事得走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巴不得她能留我下来,我很想看那屋里究竟藏的是谁。
“狗娃去新开的店子了,你去那找找看。”三婶放开我的手,笑容依旧,眼神犀利盯着我说道。
“哦,好、好这就去。”
从三婶家跑出来,我好一头冷汗。心也砰砰狂跳,回头看,三婶站在院坝门口,意味深长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咕嘟一口吞下唾沫,大步流星的走,也不敢再回头看。
满满的替死鬼三叔不值,三婶跟谁在一起,虽然不关我事,但是她给咱三叔戴绿帽子就是不行。如此我假吧意思跑一阵,感觉三婶没有在看我了,急忙一个回马枪,蹲在菜园地中那一大片万年青围子旁边看,想看那人是谁。
第16章 狗娃()
我蹲在那万年青下,蹲得双腿酸麻才听见院坝门口传来动静。
首先是三婶开门,探出半拉脑袋,左右看看,看没有人,缩回去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门口出来一个人,此人身穿西装打领带,米色裤子,皮鞋正是摆放在脚踏凳上的皮鞋。
听见脚步声走过来,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此人的面孔,我急忙抓起篮子,先他一步跑到路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
顺原路走,没有看到李老伯,沿途也没有别人。也就是说,这条路上,就我跟他。
他就是从三婶家出来的那个男人,我走到拐弯处,躲避在岩石下边,看他是不是跟我走同一条路线。岂料到,看的时候,没有看见人,正在纳闷,从来路上匆匆忙忙走来的正是那个人。
这次看见了他的样子,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那看见过。
狗娃在茶店子,我必须去找到,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茶店子不算远,我本来就是山里娃,走起路来也不是盖的。不多一会,经过大槐树就来到三岔路口。
这三岔路口,通向三个不同的方向,过了桥就不是咱罗家村的地界。
一条路是回转家里的,一条路穿过石拱桥就是通往县城的路,也就是茶店子的方向,还有一条就是去二奶奶家的那条路。
我毅然选择穿过石拱桥去茶店子。
茶店子新开张,茶水免费,还白送糕点。
那水灵灵的老板娘穿梭在茶客间,什么酸的、麻的、一水儿的混账话,把坐在茶店里的男人们魂儿都勾走了,眼鼓鼓的瞅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跟凹凸部位看得直流口水。
狗娃果然也在其中,他手捧下巴,眼珠子定在老板娘胸前那对蹦跳的物件上,看得走火入魔般专注,我来他身边也没有察觉。“狗娃。”喊着带伸手拍,狗娃才惊了一下转身看是我。
狗娃嗨嗨一笑,顺手抹了一把嘴角,冲老板娘努努嘴说:“川哥,她比我娘还俊。”
“你给我起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朝他吼一句,眼角余光瞥看到又一个人进店子里来,注意看,才看清楚他就是从三婶家出来的那个男人。
该男人进得茶店来,所有对店老板娘不怀好意男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老板娘也冲他嫣然一笑道:“老公,你去那了这么久才回来,看把我忙得。”
“怠慢了各位,在这给你们赔礼道歉了。”听他的声音,看他的容貌,我蓦然想起一个人来。他不就是前几日在石拱桥边遇到的那位大叔吗?现在他是茶店子老板,我站在人堆里他自然不会认出我,或许已经忘记了我,可他的样子我还记住的。
狗娃悄悄拉我衣袖说:“走了,人家男人都回来了。”
我跟狗娃出来,随后又有几个人从茶店子出来。
狗娃相貌随三婶,比我稍小,个子却跟我差不多高。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耐看。只可惜有了这么一个烂名字,白白糟蹋了这一副好模样。
“你提的这个准备去那?”狗娃终于注意到我手里提的篮子,他好奇的问,回头看了一下几个散去的人又悄声道:“你说那娘们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我看见他那风骚的妈,跟店老板的事。
“够味吧?”
狗娃跟我年龄差不多,对男女的事,也是朦朦胧胧有着强大的好奇心跟尝试的心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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