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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离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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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意之慌忙的拉下了帘子,坐在里面不知所措,外面的杀手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谁与她有仇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杀她,或者说,谁想要破坏这桩婚事?
楚意之的大脑飞快转动,这时,忽然感觉到外面的声音不对,听见白苏汇报:“小姐,好像又来了一伙人,似乎跟这些人不是一人主使。”
话音未落,就有一把刀刺穿了轿子,快速向里面袭来,还好白苏反应快,拔出短剑就是一挡,将其抵在了外面,很快就有外面的护卫将其解决了。可这样并没有解决问题,越来越多的杀手拜托了外面护卫的纠缠,杀向楚意之。
白苏一人将楚意之和文若护在身后,狭小的空间,还有不断增多的刀光,使得白苏分身乏术,有一道寒光飞向楚意之,楚意之潜意识地一躲,那一剑堪堪从她的胳膊划过,带着血色。
文若看到楚意之受了伤立马“啊”的叫出了声,姜彧听见了她的声音也快速解决了身边的几人,就向那边赶去,一脚踢飞了一刀未成功还想要再补一刀的刺客,顺手再补上了一剑,了结了那人的性命。看向坐在角落,面色煞白的楚意之,问道:“怎么样?”
楚意之脸色着实难看得紧,一半是吓得,一半是疼的,那一剑伤了她的胳膊,现在还在滴血。楚意之也并没有多言,只摇了摇头。倒是文若抢话担心地道:“小姐被刺客刺伤了胳膊,还在流血呢。”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拿出手帕将楚意之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不算严重,忍忍,明天我帮你找大夫。”姜彧的眼中没有半分的关怀,说完话后就转身。看到刺客都解决得差不多了,走向马前,下达继续走的命令。
“小姐,逸王也太过分了吧。小姐都受伤了,他还这样冷漠,还不立即为小姐找大夫。”文若气愤地看着姜彧的背影,数落道。
楚意之瞳孔微微收缩,没有说话。白苏倒是为她解释了一番:“你傻不傻,今天是小姐与逸王成婚的日子,却有人来刺杀小姐,小姐一个深闺女子,又怎么会得罪这样的人,定是有人指使,再加上逸王和逸王妃成亲多年一直没有纳妾,难免会让外人猜疑,说逸王妃是因为嫉妒叫来了这些刺客。这样的传言要是成为苏都的饭后茶余对逸王妃的名声会有多大影响。为了防止别人嚼舌根子,逸王才要尽量将此事瞒下。今日来喝喜酒的有各个朝臣、皇子,要是让他们知道,也难保不会借此事大做文章,今天逸王府里人多眼杂,只好到明日再瞧瞧请大夫来看。”
文若听了白苏的解释后,心中更是不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词来形容:“可这样对小姐也太、太不公平了。”
“傻丫头,爱怎么会公平呢。”
文若还想说什么,注意到楚意之的目光有点黯淡,看了一眼身旁似乎在沉思的白苏,也沉默了。
楚意之在文若和白苏的陪同下,等待着各种繁琐冗杂的礼节进行完毕,实际侧妃该有的礼节也并不多,只对于楚意之来说,这已经是极限了。
姜彧来接她下轿的时候,她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还好脸被遮住了,没有人看到楚意之张着嘴打哈欠的样子。因为攥着她的手,所以姜彧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楚意之的疲倦,整个人的身子沉沉的,想要往下坠,所以手紧了紧提醒她。
楚意之被他冰冷的手徒然一攥,也自然地打起了精神,累是累,可伤口的疼痛还能让她保持冷静的思考。
楚意之趁他不注意,悄悄将头盖掀起了一点,打量着四周,逸王府比楚府气派了不少,光是从门口就看得出来。
铺天盖地的红色,在张狂地彰显着喜庆的色彩,前来喝喜酒的人也一个个都挂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笑容,本该琴瑟和谐、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现在却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一个一脸冷漠,一个满不在乎。
苏都的天气已经渐渐转冬了,身上的衣裳也算不得厚实,有冷意从脚底下逐渐渗透,像在提前告知冬天的秘密,楚意之不禁缩了缩脖子,将手放回袖子里,安心等待一切结束。
礼成后楚意之就静静坐在喜床上,因喜服早已经破损,所以她一进来就让白苏去帮她找了一套换的衣裳,把那一身鲜红脱去了。她真是伤得不重,不然也不会和文若一起吃起了桌子上的各式点心,两人一边吃还一边品评。
因姜彧之前的事叫文若对他的印象坏透了,所以两人一起把逸王府的点心批得一文不值。一旁的逸王府的丫鬟们低眉站着一排,未敢出声。
“是呀,也不够精致。”楚意之一边说一边又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因一只手不能抬起来,所以她只能用一只手活动,显得有点不灵活。
“嫌这里的东西不好就闭上嘴别吃。”只听得姜彧讥讽的声音,他刚从外面敬完酒走进来,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楚意之明知自己理亏,也没有狡辩什么。她想过他们两个人的相处状况,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生分。两人静默地坐在这里,半晌无语。他们不会就这样静坐一晚吧?楚意之暗暗在心里吐槽,偷偷觑了一眼冷漠的姜彧。
有丫鬟来报,说是王妃头痛症犯了,请逸王去看看。楚意之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头痛去找大夫啊,姜彧能治病吗?
“好,我马上过去。”果然,姜彧听见丫鬟的话就立马准备离开。
“你站住!”楚意之叫住了他,“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是吗?难道不是你精心设计,来到我这逸王府里的。”姜彧反唇相讥,脸上满是嘲讽,“哦不,是你对我倾慕已久,所以现在不想让我离开吗?”
“当时的情形由不得我,你分明知道皇上不想让我嫁给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又不能明说,才借皇后的口暗示。看似是我自己的选择,谁不是被逼的呢?”楚意之目光恳切,想要将自己的处境解释清楚,想起了姜彧当时的反应,越说越气愤,“你是他的儿子,尚不敢反抗,又凭什么反过来怪我?”
姜彧听她一番词,心里也明白此事与她无关,可就是莫名地恼怒,加之方才丫鬟的话,让他不觉就要迁怒于她。想想还真是与她无甚关系,她不过依照皇上的意思说出了顺了所有人意思的话。于是也缓和了语气,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微微侧头,“你就安分地待在这里,明天我会给你找个大夫的。”
楚意之看着他急忙离去,想是心里很为他的王妃着急,悠悠坐下。白苏推开门,和文若一起走了进来,一边向里走一边回头看着疾步离去的姜彧,“小姐,逸王他,怎么走了?”
“哦,去看他心爱的逸王妃了。”楚意之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答,仿佛刚才那个与姜彧据理力争的人不存在一样。
“怎么能这样!今天小姐和他的洞房花烛之夜,他怎可抛下小姐而去。小姐你,没留他吗?”文若指责着姜彧,忽而想起楚意之之前同张正的关系,倒也有可能是小姐不想让他留下。
“留了,没留住。王妃好像病了。”楚意之用简洁的话回答了她,抬手轻按眉峰,涂了蔻丹的手在灯光下闪着异常鲜艳的光芒,明显是不想再提这件事了,“好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小姐,那逸王”白苏见她这般不在意,急忙追问。
“他今晚肯定是回来不了了,我与其在这里白等,还不如上床睡觉。”说着就大步走向了床边。
“那我们就出去了,小姐安歇吧。”白苏朝文若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轻轻合上了门。
一夜无梦,算是个好梦,楚意之想。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映入眼帘的是不熟悉的晕红的纱幔,隔着纱幔也能注意到华美的梳妆台,整个房间的布置华贵而典雅。一旁的香炉已经不再有香味溢出,昨晚熏的香味散得淡了,锦衾从身上滑下,与泼墨的长发短暂接触后分开,落在香软的床上,自有一种“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的感觉,正好郎君也不再在,楚意之不禁苦笑了一声,姜彧昨晚到底是没有回来。
白苏早早就备好了面帕和水,就等楚意之醒来净面,此时看她已醒来,为她更衣后,于是将面帕浸了水递去,“小姐,你和逸王这样的话,恐怕会对您不利。”
楚意之接过了面帕,细细将脸擦了擦,才慢悠悠说道:“我知道,逸王钟情于王妃,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既然嫁了过来,还是先安心度日吧。”
“小姐一会儿还要去给王妃敬茶呢。”白苏提醒道。
“哦,也该去拜见传说中的王妃了。”
第9章 姐妹()
楚意之待梳妆完后来到了逸王妃莫语嫣住的瑶光殿,通报后丫鬟出来说道:“王妃还在梳妆,请娘娘稍等片刻。”楚意之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也未作多想,安心站着。
楚意之正打量着瑶光殿里的布置,只是没想到莫语嫣真没让她多等,不一会儿就装扮好了,款款走来,脚步不快,到看得出着急,这倒是让楚意之吃了一惊。
楚意之刚要欠身行礼,只见莫语嫣一上来就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扶起,忙道:“妹妹快快起来,怎好叫妹妹行此大礼。王爷也是,这么久也一直没找个妹妹来陪我,我为他寻,他却不要,好在妹妹来了。入了这个府,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妹妹是皇上为王爷选的人,一定知书达理,无事多来这儿陪我说说话,也不叫我一人在这逸王府里孤独了。”
楚意之未料到她说出这样一番亲热的话来,一时哑然,只呆呆地看着莫语嫣。
“怎么,妹妹是不认我这个姐姐吗?”莫语嫣一脸受伤的表情,握着楚意之的手却没有松开。
“不是,怎会?只妹妹家里人丁单薄,只有一个小妹自幼相处,未想会在这里遇见姐姐如此相待,如同亲姐姐一般,倒教妹妹不觉失神了。”楚意之抱歉地解释,微微抽了一下手,“姐姐,您先坐下吧。”
“瞧我,见了妹妹心下高兴,也忘了叫人给妹妹倒茶了,还一直攥着妹妹的手不放。”莫语嫣放下了手,对身后的丫鬟命令道:“叶染,还不倒茶去。”
没过多久,叶染就把茶端了上来。莫语嫣坐在上首,楚意之端了一盏茶就要行礼,莫语嫣叫住了她,楚意之动作顿了顿,没有停下,“虽得姐姐如此夸赞,妹妹心里欢喜,对姐姐也觉亲近十分,可礼数终归不能坏。王妃在上,受妾身一拜。”莫语嫣不再推辞,接过了茶,轻抿一口,便叫楚意之起来了。
虽然莫语嫣未说什么,可一旁的叶染却站不住了,瞥了眼楚意之单手奉茶的手,不屑地说:“亏得王妃对侧妃如此赏识,还以姐妹相称,将军夫人没有教侧妃礼仪吗?侧妃到底只是个侧妃,连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她的“侧妃”二字故意拉高了调,听着实在刺耳。
“放肆!”莫语嫣手拍在桌子上,在瑶光殿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响亮,“缺管教的贱婢,怎可如此冒犯侧妃,掌嘴!”
叶染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也不敢为自己求饶,清脆的巴掌声一声一声的响起。这种贴身丫鬟一般都是跟随主子多年的人,她自己手下的丫鬟怎会无主子授意就敢出言不逊,楚意之心知这是在警告自己,不动声色地出声:“姐姐,算了吧,原是妹妹的过错。”
“既然侧妃不怪你,就停手吧,记住这次的教训,若敢再犯,就不只是掌嘴这么简单了。下去吧!”莫语嫣厉声说道。楚意之才发现,她方才与自己说话时,刻意收敛了气势,显得温柔和气,这是一怒,身为王妃积累的威严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莫语嫣将杯盏放在桌上,关切地看向坐在身边的楚意之,“听说昨日妹妹受伤了,可请了大夫来看看?这昨日妹妹才嫁到逸王府来,就遭了这样的罪,真真是教姐姐为你担心啊。也不知是谁这样狠心,下此杀手。”
“语嫣。”楚意之还未向她解释出口,就听见姜彧唤莫语嫣的声音。楚意之不由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她这才来了不过一小会儿,他就急忙赶过来,生怕她刺激到了他的王妃。
“王爷,妾身正同妹妹说话呢,妹妹真是不容易,胳膊受了伤还早早地来奉茶,妾身看着真是不忍心呢。只怪臣妾身子骨没用,偏偏在昨天晚上就”莫语嫣作泫然欲泪状,提起衣袖掩着面,盈盈眼波一旁的楚意之都看着心动,不必说逸王了。
分明只字未提楚意之,可这样的话姜彧听了就变了味道,他专门瞒下了楚意之受伤的事,现在王妃却知道了,不需深想便知是楚意之告诉她的,又听到王妃为昨天晚上的事哭泣自责,心里认定是楚意之拿出昨天的事情故意试探王妃,不由对楚意之一阵厌烦之感,一对冰冷的眼神扫向楚意之,厉声道:“你还真是不安分啊!你来王妃这里想干什么?质问吗,还是抱怨?本王告诉你,你的流韵轩我一步都不会迈进的。别以为你是父皇许给我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面对姜彧的怒意,楚意之显得淡定非常,也没有为他的莫名其妙的冤枉而生气,只欠了欠身子,嘴里的话及其温顺:“妾身谨记王爷教诲。”
姜彧一拳打到棉花上,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一时气结,也没有再出言。只是一旁的莫语嫣一脸迷茫,看着楚意之,又看向姜彧,疑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妹妹犯了何错,王爷这样生气。”
姜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想让她知道会有对她不利的谣言,只说:“语嫣,事情来龙去脉太长,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又看向楚意之,“既然茶也敬了,就回去吧,以后少来打扰王妃。”
楚意之默然,良久,才出声:“既然如此,王爷昨天又何必出手相救,直接让我死在那里不是更好吗?”
“你以为本王是为了你吗?你若是死在成亲路上,本王逃不了干系,不免会有些小人在背后散布谣言,若非如此,你以为本王会救你吗?”姜彧冷声道,手里还握着莫语嫣的手。
“王爷的话,妾身明白了,妾身告退。”楚意之深深看了一眼两人,踏出了瑶光殿。
光秃秃的树上秋叶已经少了很多,偶尔还有一两片飘下落在石子路上,晴朗的天气倒不使得四周显得萧索,白苏对楚意之说:“这个王妃真是不简单。”
“是呀,能用三言两语就轻易地将姜彧对我仅有的愧疚感打消,还反过来怀疑我,真是不简单。”
“小姐听听她方才那些关切的话,表面听起来没什么,实则句句在往小姐身上扎刀。”白苏忧虑道。
“那以后的日子,恐怕是还得一番折腾了。”楚意之笑着,将方才落在衣袖上的枯叶轻轻拨下。
“那小姐,我们要怎么办?”白苏也看出了她们处境艰难,小姐不得逸王的宠爱,王妃城府还如此之深,今后在逸王府的生活,恐怕不会好过。
“走一步算一步吧!他不来我们还能安宁几日。”
文若听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小姐和白苏在说什么,只是看着枯枝瘦叶,天气转寒,想着小姐来到逸王府才两天,一直都不太高兴,一会儿回去给小姐做些马蹄糕,这个天气吃再好不过了。
而另一边姜彧离开后,莫语嫣妆容精致,坐在梳妆镜前,轻轻扶正自己的步摇,方才被她赶出去的叶染捂着脸走了进来,低声唤道:“王妃。”
“花袭找的人失败了。”莫语嫣语气淡淡的,扔下一个陈述句,转过身伸手抚着叶染已经微肿的脸,“你受苦了。”
“奴婢不敢。”叶染立马跪下,观察着莫语嫣的脸色,试探道:“那,还要不要奴婢再找人?”
“不必,本以为会是个厉害的角色,没想到不过如此。王爷对她好像也没什么兴趣,不必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毕竟,她还是我的好妹妹呢,要留在这儿与我作伴的。”莫语嫣勾起唇角,露出自信的笑容。
“听说那日还有另一批刺客?”莫语嫣露出有兴趣的目光。
“回王妃,是。”叶染不知她是何意,恭敬作答。
“看来不止我一人想要她死呢。”
楚意之出了瑶光殿也没有立即回流韵轩,毕竟她才刚刚来到逸王府熟悉一下地形还是有必要的,因此她遣了文若回去,带着白苏和逸王府的丫鬟知夏逸王府里转悠,毕竟她们都对这里不熟悉。还未将逸王府走过一半,楚意之就发现逸王府是真的很大,从正门进来,除过她已经去过的正殿和她与王妃的寝殿外,整个王府对称的还有东四殿和西四殿,后设有花园,水廊亭榭,枫林雅致。
楚意之走向远处的一座小亭,因她发现这逸王府以她的体力一天是逛不完的,才走了不到一个钟头,额头上已经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因此处设计别致,亭外有佳木环绕,阳光向下照来,光影重叠,看不清里面的样子,还未走到那亭子,就听见里面有人的说话声音:“哪里好呢?嗯,不行,不行,不能再被你吃了。”
“快点!”慵懒的男声。
“好好好,快了。”
楚意之大白天听见这样的对话,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儿,身后的白苏和知夏看到她的反应,也跟着她走,没想到走得太急,一只脚绊在石板上,发出“啊呦”一声,立即被亭里的两人察觉了,“什么人?出来!”
第10章 下棋()
楚意之本想直接逃开的,可听见了有人追出来的脚步声,一时心里难以描述的感觉,转过身去,用双手捂着眼睛,道:“你们继续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偷漏了一个缝,看向追出来的男人,“罪后清场”倒是蛮快的嘛,随后看到了他身后的棋盘,和另一个并未理她,苦大仇深地盯着期盼的男人,楚意之真不想称他为男人的,因为他的面孔,还有现在纠结的表情,分明幼稚得就像个小孩子。
楚意之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这次是真的要捂脸了。
那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楚意之方才的想法,就静静站在那儿看着楚意之的表情变化,还带着种饶有兴趣的笑容。
“早就听说姜彧要娶一位侧妃,只是我回来的有点晚了,未喝到侧妃昨日的喜酒,侧妃可要进来歇个脚。”祁照临收敛了点方才不正经的态度,显然也看到了楚意之额上的汗,“在下祁照临,这里附近除了这处亭子,也没有哪里能停下歇息了。”
楚意之看向知夏,看到她同意的点了点头,才走了进去。祁照临这个名字她是听过的,当今苏国相权分立,分左右两相,一同协助皇上管理朝政,祁照临就是左相的小儿子,而莫语嫣是右相家的大小姐。左右两相在朝廷上的势力无多大差距,正因为无多大差距也导致了左右两相经常在意见上相左,明争暗斗不断。照常理来说,祁照临本不该和逸王府有多少牵扯的,毕竟他的父亲和莫语嫣的父亲是政敌。可祁照临在苏都是出了名的纨绔,自小便不听左相的教导,专爱与一些在他父亲看来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厮混,他倒也是不论三教九流,遇到的都是朋友,都能打成一片。
因他自小就不大爱理左相让他学的那些名书典传,光是教书先生就被他赶走了不知多少,左相无奈,好在皇上体恤左相对这个小儿子的疼爱,便叫他自小入宫,和那些皇子们一同学习。说来真是让人嫉妒,祁照临从来无心学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却天赋异常,成绩在众人里算佼佼者。这与九皇子姜奂刚好相反,故祁照临没少嘲笑他。
“呆子,还不拜见你的皇嫂。”祁照临喊了一声姜奂,随手将他一拍,对楚意之介绍道:“这是九皇子姜奂,你应是识得的。”
“啊?这不是……”姜奂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他昨天还在逸王府的正殿里见过楚意之,虽然当时楚意之的脸看不到,也见了楚意之安。
待楚意之坐下,两人并没有停下方才的对弈。楚意之扫了一眼棋盘,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只需一子,姜奂就要输了,不过也不一定。
果然,姜奂思考许久后道:“认输了,认输了,怎么下都下不赢。”
楚意之本不欲多嘴,只是此时看见祁照临得意的笑,觉得不能让他太过嚣张。伸出纤纤玉指拈起一粒棋子放在棋盘上,挑衅地笑道:“谁说不会赢了?”
“可这,是死棋啊。”姜奂看着楚意之自信的样子,连质疑声音也小了点。
“谁说是死棋?没有绝对的死棋,只要你能用得称手,死棋也能走出活路来。”
“侧妃这招走得真险啊!我输了。”祁照临大方地认了输。姜奂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瞬间局势的变化,简直不敢相信,一子之间生生从死路中杀出了一条径来。
“那就承你的让了。”
“苏都皆传王家大小姐的画舞,楚家大小姐的琴艺,颜家四小姐的棋技,是苏都三绝。倒是鲜有人知楚家大小姐棋技精湛。”祁照临打量着楚意之。
楚意之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这样大的帽子,倒让我不敢再呆下去了。”楚意之身后的白苏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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