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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少夫人-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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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午就这么喋喋不休的过去,下午的时候,大花和杨丽华来了,还带着小龙和程右。
小龙眼里早就含了泪,一进门看到躺在床上的程夏,直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大娘,我是小龙啊。”
小龙扑在程夏的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的人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大花看小龙和程右的样子,心里疼的厉害,她将邵琛叫到一旁,然后啪的一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一旁的杨丽华吓了一跳,匆忙拦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邵琛不躲不闪的挨了大花一巴掌。
“大哥,你怎么不知道躲开?”杨丽华着急的跺脚,她挡在邵琛面前,怔怔的看着大花,“我大哥是有苦衷的,你们都误会他了。”
“苦衷?”大花冷笑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冒出来这么大的勇气,竟然真的对着邵琛动了手,“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几次来找小妹,你都派人挡着不让我进来,我要去找你,你也不见我,小龙和程右你也不让进,就你这样的态度,你就算有苦衷又怎么样,我不原谅你,小妹也不会原谅你。”
“大伯你坏!”小龙突然跑过去对着邵琛的腿捶打个不停,“大娘是不是死了,我跟她说话她不听,她不理我了,大娘说会永远照顾我的,可是她听不到我说话了,都怪大伯。”
“对,都怪我,”邵琛深呼吸一口气,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所有人的公敌,因为他伤害了他们心中最在意的那个人,所有人都怪他,都恨他,他也恨他自己,因为他伤害的那个人,恰是他最最心尖上的人啊。
邵琛闭了闭眼,点点头,“再多的苦衷都不是我该伤害程夏的理由,你们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因为你们是她最在意的人,不管你们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哼,”大花恨恨的瞪了邵琛一眼,他这么说,她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你最好祈盼小妹醒过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大花带着两个孩子去陪程夏说话,杨丽华抱歉的看着邵琛的脸,“大哥,你这么做,是不是因为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对不起,都是我才导致大嫂变成现在的样子。”
邵琛淡淡的摇头,“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错,你也去陪她说说话吧,你们多说些以前的事,或者能将她拽回来。”
杨丽华哽咽着点点头,她看着大花小龙和程右已经哭成了泪人,心里更不是滋味,那天,她不该单独和大哥谈,该将嫂子留下,让他们一起知道的,或者就没有这些事了。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大花几人才离开了,紫鸢将药送进来的时候,看着少爷倚在开着的窗户处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觉得,少爷心里也不好受吧。
听到动静,邵琛收回思绪将药碗端了过来,小心的吹温了给程夏喂下。紫鸢绞着双手,欲言又止的站在一旁,有些话她想说,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有什么事?”邵琛看了紫鸢一眼,淡淡的问。
紫鸢纠结着咬了咬牙,最终下定决心抬头看着邵琛,“少爷,下午的时候,商洛公子来了。”
“嗯,”邵琛又喂了程夏一口药,“然后呢?”
“商洛公子去了晚风阁,和晚风阁里的那位大吵了一架,听说吵的很凶。”紫鸢说完,忐忑的等着邵琛的回应,她之所以纠结就是害怕少爷听说了立马就去晚风阁看了,将这两日好不容易回到少夫人身上的心又转移走了。
邵琛面无表情,便是手上动作都没有停顿,只是问了一句,“吵了什么?”
“我听晚风阁的玲儿说,商洛公子让那位不要太过分,还说,还说,”紫鸢有些纠结,看少爷的视线朝她看过来,这才说,“还说公子对她没有感情的,让她不要执迷不悟。”
“还有吗?”邵琛的声音不辨喜怒。
紫鸢想了想,又说,“晚风阁那位说她和公子你情我愿情投意合,是,是少夫人横插一脚。听玲儿说,晚风阁不时有花瓶碎裂的声音传出来,最后商洛公子出来的时候,脸都青了。”
“嗯,”邵琛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少爷,”紫鸢大着胆子问,“您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多少吃点吧。”
邵琛低头看了一动不动的程夏一眼,微微笑了,“等她什么时候醒来,我们一起吃。”
程夏睡了四天,邵琛就当真饿了四天,整个人都明显消瘦了下去,看的杜仲心疼不已,可是他就是搜罗再多东西过来,邵琛还是看都不看一眼。这四天,邵琛没有出过冷萃轩的院子,每日就在房间里守着程夏,陪她说话,很多时候杜仲进了房间,听到邵琛自言自语,便会小心的退出去,不忍心打扰这样的两个人。
这几日,所有认识程夏的人,都来看了她至少一次,便是杜夫人和微云也来了。
腊月二十七日那天,冷萃轩里迎来了两位稀客,商良忠和王寒箫,商洛给他们去了消息,让他们过来陪程夏说说话,毕竟他们之间的交情不一般,说不定还能唤回程夏的意识。
虽然他们知道杨大郎就是邵琛,也知道王清晚成了邵琛府里的人,可是直到京城,他们才清楚程夏发生的事。
王寒箫着急的往邵府里闯,在看到床上躺着的瘦弱到不行的程夏时,王寒箫的眼泪止不住的就落了下来。
邵琛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听王寒箫和程夏说话,然后在他们即将离开而和程夏告别的时候,邵琛惊讶的发现,程夏的手指动了。
第321章 那个娟帕,到底是不是真的()
邵琛突的上前抓住程夏的手,激动的说,“你醒了吗?”
王寒箫一愣,这才发现程夏的手指确实动了几下,她一喜,连忙喊了几声,“小夏,你醒啦?小夏,我是寒姨啊,”王寒箫说着又回头指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商良忠,“我和良忠来看你了啊。”
邵琛明显感觉到程夏的手指又动了几下,他惊喜的看着王寒箫,“她有感觉了,她真的有感觉了。”
王寒箫更是喜极而泣,她温柔的拍了拍程夏的脸,“小夏,是我啊,我是寒姨啊,我特意从崇安县来京城看你的,你不该尽尽地主之谊,起来陪我们说说话吗?”
程夏的手指骤然收紧了一些,她慢慢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邵琛,屋内没有掌灯,窗外的月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打在他的黑发上,她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能清楚的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
有一瞬间,她好似回到了穿越来明朝的第一天晚上,她背靠着门去检查自己肩膀处的不适,却不防杨大郎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她的肩膀裸露在外,又快速的红着脸退出去。她还记得当时她拢好衣服推门出去,就看到月光下的他俊美无双的侧脸,她还记得他当时微微隆起的眉头和压抑的咳嗽声,那是一种病娇的美感,是她对他第一眼的印象。
眼前的邵琛,好似和那时候一样,总让她觉得惊艳。
程夏微微转动了下眼珠,看着窗外的月亮,她突然想到了丽华失踪的那天晚上,她从杨家回竹舍,走到山脚下就发现邵琛在等她,那时候,他们两个一起往山上走,长长的影子垂落到他们身后的山石林木之中,拉长成一道朦胧的光线,从山脚,绵延到半山腰的竹舍,一直到他们的家。
那是她心里最温暖的回忆。想到以前的事,程夏的眼眶突然就蓄满了泪。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却终究只能感叹一声如果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程夏闭了闭眼,任由眼泪滚落到了枕畔。
王寒箫激动于程夏终于醒了过来,可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心里又一阵的难受,她小心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带着笑意说,“小夏,你身体不舒服,先好好休息吧,等明日我们再来看你,我给你带来了很多番茄种子,到时候你记得种出来给我做好吃的。”
王寒箫哽咽了声,转身拉着商良忠离开了。
“我该给小夏把把脉再走的,她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商良忠觉得走的太急,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哎,你懂什么,”王寒箫没好气的瞪了商良忠一眼,怪他没眼力见,“这俩孩子,定然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在这里,反倒碍事了。”
出了冷萃轩的院子,王寒箫就看到王清晚站在长廊上等着自己,看到她过来,轻笑着迎了上前,“姑姑,怎么来了也不先去看我啊,反倒先去瞧了那女人。”
看着王清晚一如以往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王寒箫轻轻叹了口气,“清晚,他们两个的感情我是见证过的,你何必插手呢?”
王清晚脸色一凛,“姑姑的说辞和表弟一模一样,姑姑莫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亲人啊。再者说了,感情的事外人怎么看得清,阿琛哥哥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明白的很,不需要你们说教。”
王寒箫叹息一声,“姑姑知道,我说话你不爱听,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邵家和我爹也就是你祖父,是有血海深仇的,邵琛是什么样的人我能看的出来,你能保证他对你好没有别的目的吗?”看王清晚不在意的态度,王寒箫摇摇头,“被爱情冲昏头的女人多的是,作为你的长辈,我希望你能看清,别到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
王寒箫说完便和商良忠离开了,王清晚也不小了,有些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她该有了。
房间里,程夏听到寒姨和商掌柜离开的声音,缓慢且坚定的要抽出自己被握紧的手,邵琛见状,将她的手再次攥紧,丝毫不让。
“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邵琛的声音带了丝颤抖,脸上的喜悦却显而易见,遮都遮不住。
程夏别开了眼,费了力气挪动了下身体侧了侧身,将背对着邵琛,她不想见到他,多看一眼都不想。
她最终还是没能回家,便是离回家只有咫尺之遥了,还是错过了机会,她又见不到爸妈,也吃不到喜欢的酱肘子了。
邵琛叹息了一声,知道程夏在怪他,他只是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将程夏盖的更严了一些。
沉默了良久,邵琛决定好好解释一下,“我知道你在怪我,是我处理不好,我以为我是在保护你,却不想正是我将你伤的最深。”
邵琛垂眸,眼底的伤痛显而易见,“那日,丽华单独跟我聊了一下,她提到了两件事,其中一件是关于王越。我记得曾跟你说过,我在督察院的档案里发现王越这些年来的许多罪证,不管是和瓦剌私通书信,还是和朝廷的官员私相授受,甚至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草菅人命,都有记载,可是都没有切实的证据。那天丽华告诉我,她发现王越喝醉之后提到过一件事,那就是他这些年做的所有伤天害理的事,都是真的,而每件事的证据王越自己都保留着。”
看着程夏一动不动的样子,邵琛继续说,“丽华说起过,王越曾经做坏事的时候,曾因为烧毁了往来的信件,而对方没有毁掉,且拿着那信件来威胁王越,那人将自己的名字抹掉,只留下王越的名字和印鉴,以此要挟王越为他卖命。也是这件事的教训,让王越长了个心眼,从那时候开始,王越的每件罪证,他都不会销毁,相反会统统保留起来,以留作凭证,怕被人反咬一口。”
“但是证据保留着,若是被人发现,则会招致杀身之祸,所以他存放的很是小心。丽华跟了王越之后,又知道我和王越之间的仇恨之后,曾小心的查探过,却没有发现一点的蛛丝马迹,她本来以为王越真的做到滴水不漏了。结果那天,陛下私下跟王越说让他春节过后领兵出征,他和他的几个心腹喝酒喝高了,不小心将这事透露了出来,丽华才知道,王越在府邸中建了一个密室,密室里还有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放着所有的证据,但是密室的钥匙和那个盒子的钥匙都藏的很是严密,一般人碰不到。”
邵琛叹了口气,“我问丽华钥匙在哪,丽华告诉我,钥匙都在王清晚的身上,包括密室建在哪里,也只有王越和王清晚知道。不知道的人,就是将王越的府邸都翻遍了,都发现不了。”
邵琛明显感觉到程夏的身子一抖,知道这些话她都听进去了,总算是欣慰的点点头。
“我承认,我接近王清晚是因为那两把钥匙和密室的地址,当时我几次三番的试探,发现王清晚是个防备心非常强的人,关于王越的任何一点事情她都不会透露,我知道,要想打消王清晚的念头,让她放下戒备心是最重要的。”
邵琛沉默了片刻,“春节第二天王越就要出征,他已经奏请了陛下,我也会随军出征,我不放心你自己留下,所以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在春节之前将王越的罪证都拿到手里,然后让他彻底名誉扫地,这样他所有的阴谋诡计就都无法施展,他这个人,也就不会成为我们的威胁。杀他,是汪直死后我唯一的目标,王越必须死,尤其是让他死在自己留下的证据里,会更有成就感。”
邵琛正说着,房门突然被敲响了,邵琛听到外面紫鸢的说话声,便让她进来了。
紫鸢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样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白粥,她知道少夫人醒来后特意去做的,就想让她多吃一点好补充下体力。
“少爷,”王清晚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她看到程夏背对着他们的瘦弱的脊背,心里一阵的酸楚,但是也是开心,总算,少夫人还是醒来了。
“紫鸢,”邵琛想了想,问她,“你可知杜尚书的府邸在什么地方?”
紫鸢点点头,“尚书夫人来过府里几次,我听其他婢女提起过,就在咱这里的西边,在玉泉山的山脚下不远处。”
邵琛满意的笑笑,“你现在去杜府一趟,去找杜仲,告诉他少夫人醒了,然后说我让他过来一趟,他知道该如何做。”
紫鸢似懂非懂的应了,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房门重新被关上,邵琛轻轻的碰了下程夏的肩膀,想挨着她坐在床上,却不防她猛地抖动了两下,然后往墙里面靠的更近了几分。
邵琛无奈,重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我知道我说这些你根本不会往心里放,你最介意也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和王清晚的事。”
程夏动了动,到底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咳了两声,喘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向邵琛,“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娟帕上的血迹,是不是真的?”
第322章 真相大白()
邵琛谨慎的看了程夏一眼,然后点点头,“那个东西是真的。”
“滚!”程夏抄起手边的枕头,费力的朝着邵琛掷了过去。
邵琛赶紧接住枕头,看到程夏使了劲的要下床,邵琛立马将枕头一丢,拦住程夏的动作,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你听我说完。”
“放开!”程夏气急,本身刚醒来,又好几日没吃东西,身体根本就没有力气,饶是这样,她也不愿意让邵琛碰触自己,“我让你放手。”
“给我一刻钟时间,杜仲马上就来了,等他来了,我再跟你解释,行不行?”邵琛的语气中都有了明显的哀求,这可怜的神态却没让程夏有丝毫的心软,她皱着眉头推拒着邵琛,“你快点放开我!”
邵琛沉沉的舒出一口气来,“那个帕子是真的,那天晚上的事也是真的,可是我自始至终没有碰过她。”
程夏挣扎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邵琛,撞进他眼底深邃的凝重和伤痛之中,恍惚中,程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说,我没碰过她,从来没有。”邵琛看程夏一动不动了,不由得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我有你啊,我怎么可能去碰别人,便是逢场作戏,我都不可能用做出这种事,我不会委屈我自己,更不会对不起你。”
“可是,那,那个帕子?”程夏理不清这些事了,明明他前几日承认了的,“我第一次问你,你还承认了,那你现在否认,是不是在骗我?”
邵琛坚定的摇头,“我承认,是因为你这个院子里有王清晚的人在,他时刻注意着冷萃轩的一举一动,而我当时还没拿到密室的钥匙,为了戏能演的真,我只能承认了。”
程夏推开邵琛几分,“那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又在做戏?”
邵琛无奈的弹了下她的额头,“所以我让你稍微等等,等杜仲过来,让他给你解释。”
正说着,院子里就传来了杜仲的声音,不过片刻,房门就被推了开来,杜仲一看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顿时抬手遮挡住了双眼,只在指缝中偷偷的瞧着,“这是没事了?”
杜仲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端过紫鸢早些时候送过来的银耳红枣汤一饮而尽,等喘息稍微顺了些,便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摇头,“你说你们折腾什么,落得我不得安宁,兴王三天两头来找我的麻烦,简直烦都烦死了。”
“咳咳,”邵琛别有深意的咳嗽了两声,“不该说的废话,留着你回家关上门对自己说去,现在,解释这一切。”
“哥哥,你有没有搞错,”杜仲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又不是我做的,你让我解释个屁啊,我才不管呢,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我也好有的放矢的回答,我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你们耗。”
程夏神色淡淡的看着杜仲,“他和王清晚的事,你也参与了?”
“不不不,”杜仲讪笑着赶紧摇头,“我怎么参与啊,我不过是提供了个人选而已,其他的都是我哥哥自己搞定的。”
“到底什么意思?”程夏失了耐性,她不想听他们两个颠三倒四的打哑谜。
“呃,是这样,”杜仲接收到邵琛威胁他别废话的眼神,赶紧解释,“我先前也是不知道的,他所有的计划都瞒着我,直到那天他故意跟你吵架,将你气走了,你骑马就跑到南京去了,他找到我,让我一路跟你走,去保护你,从那时起我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跟踪我?”程夏瞬间皱了眉,“我的警惕性竟然这么差,你跟了我一路?我竟然毫不知情。”
杜仲呵呵傻笑两声,“这也难怪啦,我的那臭马跑的贼拉慢,比方说,你要是黄昏时候能到客栈休息,那我得到半夜才能找到你,就是这么个差距,你发现不了我才是正常。更何况我后来还把你跟丢了,你到哪发现我去。”
程夏使劲咬了咬牙,她现在心情还没好呢,她本该沉重不该笑的,可是杜仲这王八蛋说话太有意思了,她险些破了功,“让你说正经的。”
“哦哦哦,来了,”杜仲赶紧说,“我哥告诉我他要接近王清晚,并从她身上拿到两把钥匙,可是王清晚防备心很重啊,轻易接近不了,我哥就想了,干脆做个戏吧,左右她最在意我哥,那就让她假意如愿好了。”
“然后?”
“我哥说这院子里有王清晚派来的人,你做什么他都会一五一十的汇报回去,特别讨人厌。你们每吵一次架,王清晚就卸下一点防备心,至于那个,呃,他们上床的事。”
“隐晦点!”邵琛听到杜仲的说辞,拿过枕头朝着杜仲的脸就砸了过去。
程夏不乐意了,“隐晦什么,敢做有什么不敢说的。”
“对,对,”杜仲抚了下被弄乱的头发,然后说,“其实我早就预料到这一天可能会到来,毕竟做戏要做真了,这一步就不可避免,所以我给我哥安排了个跟他身形长相相仿的人。赶巧那天晚上,王清晚在我哥的酒杯里下了药,当然,我英明神武的哥哥三言两语哄的王清晚找不到北,她以为他们俩都中了媚药,然后我就将我提前选好的人推了出去,就有了你后来知道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下了药?”
杜仲耸耸肩,“她能往这里安排小厮,我们当然能在晚风阁收买丫鬟了,密切注意王清晚的一举一动,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她有什么弯弯肠子我们都清楚的很。”
“好了,你先走吧,”邵琛淡淡的下着逐客令。
“没人性!”杜仲气的踹桌子,“我就是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人,没良心的,你们床上来床上去的事,让我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大老爷们来讲,你们考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先出去,你要的汗血宝马我给你弄到了,一直放在书房的后院,现在你功成身退了,你自己去取。”
“嗷呜,好嘞,”杜仲眼睛都放光了,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
程夏拧眉看着一溜烟不见了踪影的杜仲,还是疑惑,“那你想要的两把钥匙到手了吗?”
“嗯,”邵琛点点头,“那天晚上,呃,就是她下了媚药的那天晚上,和她发生关系的那个人问出来了钥匙放在她的妆奁夹层里。那两把钥匙做的异常的精致和繁琐,我们想复刻一把类似的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直到你穿着那身衣服奔着光而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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