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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少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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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子前,看着最里面那间依旧紧闭的房门,程夏在想着怎么探听一下那房子里到底住了谁。
雨丝又密集了一些,程夏呆愣了足足有半刻钟,也没见到附近有一个路过的,想找人打听都不行。
就在程夏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直接去敲门说讨杯水喝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个老人喊了一声,“喂,哪家的小娘子在淋雨啊?”
程夏面上一喜,赶紧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站在不远处,拧着眉看她,程夏跑到老奶奶跟前,见她手中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放了一点野菜,再看老奶奶补丁叠着补丁早就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衣服,程夏突然一阵鼻酸,“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老奶奶笑眯眯的看着程夏,心想这孩子挺有意思,明明是自己问她问题,她还没回答反过来问自己,“摘了点野菜做饭啊,你站在那干嘛呢?”
雨越下越大,程夏问了老奶奶住哪,便跟着老奶奶进了门,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而且只有老奶奶一个人住,“奶奶,您知不知道这里都住着谁啊?”
她今天一定要知道那女人是谁,她要看穿刘文的阴谋。
老奶奶一边忙着洗野菜一边回头看了程夏一眼,“你找人啊?”
程夏摇摇头,“奶奶我不找人,就是听我姐姐姐夫吵架,说我姐夫老来这边,我姐让我来看看姐夫来干嘛。可是我刚刚瞧着,啥都没有啊。”
“这样啊,”老奶奶麻溜的洗完菜用破旧的菜刀开始切,然后想了想很是纳闷的说,“这里没啥啊,就我一个老太婆住着。”
不可能吧?程夏心里怀疑,如果只有老奶奶,那和刘文厮混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不对,还有一个女人呢,这里就我们俩住。”老奶奶想了想更正了下自己的说法。
程夏一听赶紧问,“那奶奶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这个啊,我想想,”老奶奶切好野菜开始丢锅里蒸,家里没油没盐的,只能这么蒸着吃了。“那女人来头可不小,听说是县令的女儿呢,架子可大着呢,我有一次出去正好碰到她出来,把我骂了一顿。”老奶奶想着还心有余悸。
“县令的女儿?”程夏听的迷迷糊糊,“县令的女儿怎么住在这里呢?”
老奶奶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家里儿孙赶出来的,这里如此破旧荒凉,普通人家女儿都不可能被赶到这里,更别说是县令的千金了。
“真的!”老奶奶看程夏不信,再次肯定的点点头,鬓角的白发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到耳前,老奶奶不紧不慢的又顺到耳后,“我都在这里住了五年了,她才来了半年,所以我总是忘了这里还有别人一起住。”老奶奶苦笑一声,“她确实是县令的女儿,不过她现在是个寡妇。半年前她相公死了,就住到这里来了。”
“那县令怎么没把她接回家呢?”程夏不解。
“接啥啊,这女人当初差点让城里人给沉了塘。”老奶奶悠悠的说,“听说她相公是个厚道人,家里条件很不错的,有大宅子住,还有人伺候着。但是这女人呢,老是怀疑她相公外头有人。听说还弄死了府里的一个小丫头,不过被县老爷压下去了。后来她相公干脆纳了府里另外一个丫鬟为小妾,那小妾怀着孩子的时候又被她弄死了。她相公气不过,要跟她同归于尽,结果自己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暗中弄死的。”
程夏听着老奶奶义愤填膺的话,突然想笑,“奶奶,您知道的也太详细啦。”
“这有啥,”老奶奶浑不在意,“当时县里人都讨论呢,她婆家直接告到公堂上,说要为他儿子讨个公道,县里人也说一定让她沉塘,结果后来县令又给压下来了,大家就都不知道那女人去哪了,结果被县老爷偷偷送来这里了。”
老奶奶说着突然腼腆又严肃的笑了,“这都是我儿子偷偷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的,还说不让我告诉别人,要是让县老爷知道了,说不定得怪罪我呢,小丫头你可别往外说啊,可不能害了我儿子。”
“嗯嗯,奶奶我保证,”程夏看老奶奶提起儿子时的满足和欣慰,心里一阵酸楚,“奶奶,”话刚出口又止住了,为什么要提老人家的伤心事呢,程夏从袖口随手掏出几文钱来,郑重的递到老奶奶手上,“奶奶,您拿着买点吃的,我姐姐还在家等着,我先回家啦。”
“哎,这不行啊,”老奶奶拒绝,“让你家人知道了得说你,”说着就要给程夏推回来,“还有啊,跟你姐姐说说,管好你姐夫,别让他往这跑,寡妇门前是非多,别惹事。”
“奶奶我知道了,”程夏将钱递回去,转头跑了出去。
外面雨丝如瀑了,程夏站在老奶奶门口的屋檐下望向那女人的院子,依旧紧闭,院墙是土胚围的,不像杨家和程家的篱笆院,院子里的情景一目了然。若是那女人不开门,程夏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既然是县令的女儿,还是个名声很不好的寡妇,程夏丝毫不怀疑刘文能和她滚混到一起,但是她好奇,刘文是怎么勾搭上这个女人的,她能带给刘文什么好处呢?
刘文这样的男人,若说只是贪图一个女人的美貌或者是身体,程夏是不信的,刘文定然是有所求。难道,是看上了那女人身后的县老爷?那也不对啊,这女人都成寡妇了,县太爷都将她放弃了吧,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程夏百思不得其解,她觉得先回去找大花,但是刚想迈脚,就看到远处雨幕中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刘文!
糟了,刘文过来就定然会发现她了。
第65章 窃听风云()
眼看刘文离她越来越近,程夏扭身绕到老奶奶房子的后头,然后拐进了那女人屋子的旁边,那里杂草丛生不轻易被发现,而且贴近那女人房子的门口,若是他们在门口交流,程夏保证能听到对话。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脸上,不一会草丛中的程夏就湿透了,刘文也到了跟前。
仔细瞧着左右无人,刘文这才敲了敲门,程夏听着院子里响起一声轻快的哎声,然后就听到女人脚步翩跹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
从门缝中一看果真是刘文,那女子这才将门拉开,刘文猛地凑上前对着女子的脸啵了一口,然后女子轻笑着将门阖上了。
“怎么现在过来了?还下着雨呢?”女子娇嗔的声音。
“这不是想你了吗,再说了,二伯终于答应了,还是你聪明,知道对症下药,一下就抓住二伯的七寸了。”刘文贼笑着又亲了女子一口。
听到走到院子中戛然而止的脚步声,程夏想着应该是两个人停下来了。
“等这件事办成了我就能从这鬼地方出去了是不是,老娘都快闷死了,整天一个人都没有。”是女子的抱怨声。
“有我来陪你你还要什么其他人,”刘文说完听到女子一声惊呼,想来是刘文将人抱在了怀里,“来吧,我们造第三个人出来,你就不闷了。”
“讨厌啦,谁跟你造人啊。”
“除了你还有谁,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踹门的声音响起,程夏一身冷汗的跌坐在草地上,身上早就湿透了,更让人心寒的是心啊。不知道刘文到底跟那个刘二伯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听他们的意思,是要拿一个女人来做交换,而且这个主意还是屋里这个女人想出来的,果真最毒妇女心。
程夏刚想起身,谁知脚下一滑差点跌坐在地上,手上下意识的抓了点东西才避了开来,等到脚下站稳看了眼手中的东西,程夏发现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欢啊。
古语说的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手中现在抓的,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番茄吗?
只是比番茄的个头略小了一些,只有中等番茄的大小,大部分已经变成了红红的颜色,还有不少青色的还不能吃。
为什么番茄偏偏要长在这个女人的房子旁边啊!程夏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程夏借着大雨看了下周围的地势,瞧着房子后面是高高低低的山坡,地势不是很陡峭,却很崎岖不平。番茄的生长对土壤要求不是很严格,只要不是太涝就行,番茄能耐旱不耐涝,可能这里正合适它们生长吧。
记得番茄可以在十一月开始种植,那么经过一百一十天到一百七十天不等的生长期,就能成熟采摘了,算起来四月也正好能吃,程夏环顾了下,没看到别人丢弃不用可以盛放番茄的东西,程夏便挑红透了的摘了几个,然后放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包裹起来,正纠结着是现在先刘文一步离开,还是稳妥起见等刘文走了自己再走,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动静。
程夏真不是故意的,但还是噗嗤一声就笑了。
刘文这爽歪歪未免也太快了一点。
两个人走到门口的位置,刘文一脸餍足的吮吸了下那女人的唇角,然后得意的挑眉问,“怎么样,有没有让你爽到?”
只听到那女人娇羞的不依,“说什么呢,人家听不得这个。”
刘文哈哈大笑一声,“小美人,刚刚是谁叫的正欢啊,不让你喊都不听。”
“哎呀,人家不依啦,你夫人难道不叫吗?”
“她?哼,”刘文不屑的冷哼,“床上就跟块木头一样,哪里有你好。”
“哎呀好啦,”女人推拒着刘文,“快点回去吧,别让她生了疑心。等事情成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刘文心满意足的走了,女人关了门扭着身子往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骂,“老娘要不叫你能觉得自己有能耐?臭不要脸的,比我那死鬼丈夫差远去了,又快又,哎,算了不说了,扫兴。”
女人的声音消失了,程夏才偷偷摸摸的出来,刘文都走的不见了踪影,程夏也赶紧往回跑。
看来刘文和这女的关系也不过如此,为了一个相同的腌臜目的走到一起,只是彼此利用罢了。
大花已经着急的不得了了,看到程夏一身湿透的过来,更是着急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程夏温和的笑笑,将衣服中兜着的西红柿放到背篓里,这才跟大花出了天佑酒楼。程夏想着刚刚大花吃的干干净净的盘底心里一阵惋惜,都没能尝到这饭菜滋味如何。
托酒楼的伙计去旁边给买了把罗伞,两个人打着开始往外走。还没买白糖,下个集市过来还得带冬瓜蜜饯,经过这几次集市程夏发现,她简直攒不住钱,每次基本上赚多少花多少,照这个趋势,她是没可能还清欠款了。
看来以后还得有意识的攒点钱,总不能真的做‘败家娘们’。但是,该花的还是得花,比如这糖,还得继续买。
朝着天佑杂货铺的方向走,因为下大雨的缘故,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程夏想到跟寒姨交谈的时候路上张贴的告示,于是拉了大花一路找过去,果真看到被雨水打湿的一处告示,程夏赶紧走过去,繁体字她还是能认出七七八八的,猜也猜的差不多,否则就对不起她研究生的名头了。
匆匆扫下来,大致的意思就是万贵妃身体不适,现寻找一个故人,希望进宫见最后一面,然后张贴了那个故人的画像,但是黑白墨迹的画像被冲刷的很厉害,只能隐约看到是个男人的样子,具体长什么样却是一片模糊。
万贵妃终于要不行了吗?程夏记得万贵妃就是公元一四八七年的四月中旬去的,眼下是四月初八,估计就这几天了。
不过她要找谁呢?她这一生作恶多端害人无数的,还能有让她惦记在心上的人吗?
算了先不管了,程夏和大花直接进了旁边的天佑杂货铺,拿了二百二十文分别买了十斤白糖和十斤红糖,掌柜的见程夏几次过来,买的东西也不少,今日便特意赠送了一斤上古红糖,说是对女人滋补身子最好了。
上古红糖?程夏掂量了下这红糖的分量,果真比一般的红糖重了不少,程夏笑着问掌柜,“掌柜的,这上古红糖多少钱一斤呢?”
“这个呀,得需要十五文才行,这红糖质量最好,价格嘛,也相对高一些。”
程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道了别跟大花往外走,正碰到几个挨家挨户盘问的衙差,程夏和大花直接就被推嚷了回来,那衙差一点礼貌都没有,直接拿了一张干净的画像递到掌柜的面前,“朝廷有旨全天下寻人,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掌柜的赶紧凑上前来看,仔细看了几遍才摇摇头说,“没见过。”
“真没见过?”当兵的不客气的又问了一遍,“胆敢包庇他你会死的很惨。”
掌柜的战战兢兢的说,“老朽真没见过,老朽这杂货铺一直客人不断,来来往往的都只是混个眼熟,哪里能记得这么多人呢。”
那些衙差又嚷嚷一声让杂货铺里所有人都过来看一眼,没看到满意的答复这才收起画卷朝着下一家的铺子去问。
掌柜的擦了擦自己额角落下的冷汗,一阵摇头叹息,“这哪里是找什么故人啊,看这架势,是找仇人还差不多吧,凶巴巴的,恨不能直接找到那人一刀了断才罢休。”
程夏此刻的心扑通通乱跳个不停,看一眼同样忧心忡忡的大花,程夏再没耽搁,直接朝着跟那车夫约定好的地方走去。
远远的看着一辆马车安然的立在一棵大树之下,来的时候还是空荡荡的板车,现在已经树起了斗篷样的东西,能遮挡风雨,没见到驾车的人,想必应该在里面。
过去打了个招呼,果真发现车夫在里面歇着打盹,听到有人靠近,警惕性立起,双眼陡然射出寒光,看的程夏和大花直接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这,这还是那个看起来老实怯懦的车夫吗?明明来的时候一声不吭,只是安静的驾车,怎么一会功夫不见,眼神就变得这么冷冰冰了。
察觉到自己态度不对,车夫立马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的点头示意了下,然后自己坐到马车的前面,让程夏和大花进了马车车厢,转身驾车离开。
程夏想着车夫刚刚的眼神觉得不对劲,那一刹那的反应,更像是自己的本能,怎么看都不会是一般的农家人该有的警惕,而且眼神也太冰冷了吧。
大花看程夏一直盯着车夫瞧,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的说,“别这么盯着一个男人看。”
“咳,”程夏忍不住一阵咳嗽,前面车夫也是一阵轻咳,看来也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程夏窘迫的说,“嫂子你说什么呢。”
“哎,”大花突然叹息一声,小心的凑到程夏的耳边说,“小妹,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衙差手里拿着的画像有点眼熟?”
第66章 那画像有点眼熟()
原来大花也瞧出不一样来了?
程夏和大花脑袋对着脑袋小声的嘀咕,“你看出什么来了?”
大花尽量用自己最低的声音说,“那画像,我看着有点像妹夫啊。”
杨大郎?程夏眼睛一直没有放过车夫的一举一动,她眼睁睁的看着大花提了妹夫俩字时车夫的脊背瞬间僵直,不过片刻又恢复放松的状态,一双冰冷的眼神瞬间柔和,这车夫,有秘密。
“嫂子怎么看的啊,”程夏瞥了车夫一眼,故作嘲弄的样子,为了装的像还故意打了大花一下,“嫂子你也看到了,那画像上的男人可是至少五六十了,我相公才多大啊。”
“也是哈,”大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就是觉得眼睛和鼻子挺像的,小妹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要不然还提心吊胆的,小妹好不容易有了点安稳的生活,可不能再折腾了。”
“哎呀大嫂,”程夏又有点感动了,“你看你说的,我都要哭了。”
听到车夫发出一声轻笑,程夏扭头看向脊背很是宽厚的男人,沉吟了片刻开口问,“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啊?”
“我姓乔。”男人沉默了良久才说。
程夏点点头,继续问,“你和我相公怎么认识的啊?”
杜仲轻咳了下,不自在的说,“我们都在老先生那里抄书。”
“哦,”程夏别有意味的应了一声,“我看我相公几乎每天都去黄墩村抄书,你们有什么报酬吗?”
“什么?报酬?”杜仲不太自然的重复了一遍。
“对啊,你们给老先生抄书,肯定要赚钱的啊,不赚钱谁浪费时间去干这个呀,你说对吧。”
“对,是,你说的没错。”杜仲顺着程夏的话说。
“那你们一个月多少钱呢?”程夏不打算放过这个杜仲,明显他比自己的相公好试探多了。
“呃,差不多有一百文钱吧。”杜仲说。
一百文?程夏记下了,“你住在村东头还是西头还是哪里啊?”
“村子中间,我家不太好找。”杜仲这次答的飞快。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程夏看着他憋红了的脸,顿时想笑。
“今年已经二十了,嫂子你要问什么啊。”杜仲哭笑不得的回头看了程夏一眼。
“没什么,就是问你成亲了没有,没有的话嫂子给你介绍个媳妇,保证漂亮。”
“不,不用了,”杜仲扯着嗓子应了一声,“我去年就娶妻了。”
“哦,那有孩子了没啊?”
“没,还没有。”
程夏努努嘴,看大花一直提醒她别说太多话,她也就不继续问了,这几个问题就够用了,她倒是看看眼前这车夫到底是不是黄墩村的普通村民。
她相公的身份越来越让人好奇了,刚刚衙差手中那幅画像,不止大花看出来像她相公,她更是一眼就瞧着有些相似,虽然年龄差距很多,但是眉眼间就是有一股相似的神韵,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把年龄差距那么大的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想想刚刚天佑杂货铺的掌柜说的话,那些衙差的架势哪里像是告示上说的要来找万贵妃的故人,分明就是来找万贵妃不共戴天的仇人的。
说到万贵妃,程夏还真得仔细回忆她一下,万贵妃在明朝历史上也算是鼎鼎有名的后妃人物,甚至比一般的皇后妃子更多了一些茶余饭后谈论的吸引力,因为她是历史上唯一一个比皇帝大了十七岁还能荣宠一生直到死去那一刻的人。
万贵妃当丫鬟的时候被奉命伺候年幼的、当时还是太子的明宪宗,在明宪宗混乱颠沛恐惧不安的童年生活中,一直陪伴他的只有万贵妃,那个女人对他而言更像是亦亲亦母的存在,这种感情自然不是一些年轻貌美的妃子能给他的。
宪宗不顾他母后以及所有朝臣的反对执意纳万贵妃入后宫,甚至想将她推上皇后的位置。而万贵妃自然也不是个软柿子,心计谋略样样不缺,是以一路高歌猛进,在后宫中占据除了贵妃外最高的后妃名分,一时风头无两,至于其他的钱皇后吴皇后,亦或者是有过一时之宠的邵贵妃和柏贵妃,都无法撼动万贵妃的地位和她在皇帝心中的重要性。
但是,历史上的万贵妃名声一直不好,因为她利用锦衣卫和东厂的势力来为自己铲除一切权谋路上的障碍,汪直和寒姨的父亲王越都曾经是万贵妃手下的得力干将。
万贵妃的目的很明确,她要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宪宗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是万贵妃的儿子福多命薄,不过两岁就不幸离世了,自此万贵妃没有再怀有身孕。她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不希望别的女人为宪宗生下儿子,这就导致了一直没有皇子的出现。
至于今年九月份要登基的孝宗,那是因为他小时候出生在冷宫中,靠着后宫中有良心之人的接济,一路长到了五岁,在此期间一直没有人知道皇帝还有一个小皇子的存在。到小皇子五岁那年,宪宗听到一个太监的肺腑之言,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个皇子,而且竟然已经长到了五岁之大,宪宗高兴不已,第二年就将小皇子立为太子,也就是现在依旧为太子的孝宗。
不幸的是,小皇子的存在大大威胁了万贵妃的地位,在宪宗找到小皇子不久,小皇子的生母以及当初帮他逃过一次次危险的太监宫女,还有当时一些出入后宫、给过小皇子一些吃食和救助的大臣的家眷就纷纷遭殃,但凡跟小皇子沾边的人都死了。
程夏记得应该是有两个大臣被屠了满门,所有家眷无一幸免,那场景想起来就觉得残忍的不像话。
眼下万贵妃已经病重,看起来不出几日就要驾鹤西去了,她现在要找画像中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斩草除根还是叙旧?
死在万贵妃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她到底要找什么样的人?那人为何和她相公有几分相似呢?
程夏今日见到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越的亲女儿寒姨,第一次觉得自己已经融入到了明朝的历史当中,那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大花见程夏一直沉默不语,也不催促,只坐在她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她今天够开心的了,商记药铺的掌柜亲自给她把脉说她身体问题不大,好好调理补足气血就能慢慢的减轻自己的这一身肉了,还给自己抓了整整三包的药,这一切都是小妹带给她的,在她眼里,小妹现在就是她最重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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