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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少夫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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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人一笑,“我懂,我也是看她漂亮开开玩笑,而已,”那人说着,将刚刚丢在一旁的手臂粗的鞭子拿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摩挲了下,不错,够有劲也够长,他将鞭子浸泡在一旁的盐水中,一会后又沾了一点的辣椒水,这才走想程夏,啪的一下狠狠抽在她的身上。
程夏再也无法安心的思考任何问题,一鞭子下去,她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今夕何年了,天色微微有些暗沉,透过刑房高处窄小的窗户,能看到透过来的点点白光,程夏知道,现在应该是白天吧。
身上一阵阵筋骨爆裂的感觉,盐水夹杂着辣椒水的鞭子深深的抽打进了程夏的皮肤中,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属于自己,她痛的没有知觉了。
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打在脖颈上的皮肉中,顿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达心灵的最深处,她委屈的想哭,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力感。
她自问来到古代,来到这大明朝,来到这贫穷的建宁府崇安县的清献村,没有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只想好好的赚钱将银子还给杨猎头,然后去京城看皇帝登基,她哪里错了?
她没有任何不好的念头,可是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一切,她到底哪里对不起刘文了,到底哪里对不住他?
刘文一开始就动了将程夏卖掉一次又一次的念头,这才导致原本古代的程夏逃跑了,她顶替了过来,如果没有刘文,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可是程夏都没有追究刘文的错,他为什么还一次次的不肯善罢甘休。她已经嫁人了,已经跟程家没有关系了,卖她的十两银子也已经到了刘文的手中,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甚至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程夏先前是有所察觉,却还是低估了刘文的恶毒。
程夏一动,身上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她突然厌倦了这里的一切,她想回家,想吃爸爸做的酱肘子,想看妈妈给自己把脉,说她身上哪里不舒服,该怎么怎么调养,她不想待在这里,她想回到现代,想和导师讨论课题,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过日子。
程夏的泪仿佛流不尽一般,眼泪滚烫的落在暴露在外的皮肤上,顿时又是一阵的灼热和刺骨,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但是难得令她有点欣慰的是,那春药的药效已经在疼痛中过去了,总不让她感觉太难堪。
眼下没有人看守着她,程夏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商掌柜和寒姨以及杨家人是没找到她,还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己被绑的双手已经麻木了,便是稍微活动下都有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
程夏眼睁睁的看着天色从苍白变成漆黑一片,无力的感觉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太糟糕,程夏极其不喜欢。
突然,刑房外面有声音传来,程夏猛地抬头看过去,却想到了什么,又瞬间垂下头来,装作没醒来的样子,她要看看这些人还要将她怎么样,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拼命逃出去,只有逃出去才有希望和活下去的勇气。
依旧是昨日的那两个小厮,两个人嬉笑打闹的进了刑房,看一眼垂着脑袋的程夏,摇头叹息一声,“还真能昏,从昨晚直接昏迷到了今夜,这身子骨可真不行。”
“可不是,”昨晚要给他烙铁尝尝的男人走到程夏面前,大手不客气的抬起程夏的下颌,仔细瞅了瞅才说,“你说这娘们,都被打成这样了,脸上都是血迹,还是这么漂亮,真是便宜她那个相公了,听说还是个病秧子痨货,简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糟蹋了。”
“哎,”另一个叹息一声,“现在还不是被抓到这里,你没听老爷刚刚的吩咐吗,还是要把人带到少爷房里,依着奶娘那样的性子,这姑娘怕是折腾不了几天就从了,哎,也是可怜。”
“我说,你别是心软了吧,”另一个人好笑的用肩膀撞了撞那人,“老爷的吩咐我们照办就行了,快点把人带走。”
“嗯,”两个人说着就将程夏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一左一右搀扶着朝着正院的方向走。
程夏垂眸小心的看着两边的情况,待出了刑房所在的院子,又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抬眼就看到几米之外的地方正是大门口,程夏给自己鼓鼓劲,突然拼了命甩开两个小厮的桎梏,疯了一般朝着门外跑去。
两个小厮呆愣了片刻,看着程夏踉跄的朝着大开的门口处奔去,瞬间反应过来,赶紧跑了过去要将人抓回来。
若真是让这女人在自己手里逃跑了,那他们两个便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程夏的双腿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勉强跑了不过几步就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
程夏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小厮,回头继续往门口的方向跑。
刚走到门口处,却身子一软,直接朝着门外栽倒了过去。
第90章 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夏栽倒在地的瞬间,正看到有人走到刘府的门口,程夏顾不上来人是谁,只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袍,费力的抬眼去看他,“救我,救救我。”
刚匆匆找到刘府的商良忠一看地上倒着的浑身是血的女人,顿时一骇,待她抬眼看过来,才发现她竟然就是自己走遍崇安县每一个角落寻找的程夏。
商良忠的眼角瞬间挂满寒霜,身后跟着他匆匆跳下马车的王寒箫看到这一情景更是怒火中烧。
两个小厮不认识商良忠和王寒箫,一看程夏就在眼前,顿时不客气的朝着她的背踩了过去,痛的程夏忍不住闷哼出声,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王寒箫看着两个小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付程夏,顿时狠狠的抬起一脚踹向两个人的胸口,直接将两人踹飞到门框又掉落在门槛上。
王寒箫赶紧扶起程夏,看她浑身是血,脸色顿时阴沉的能让人冻死,她嘱咐商良忠扶好程夏,直接将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几个家丁打翻在地。
刘员外感觉不对劲,披着衣服着急的跑了过来,一看王寒箫一脸冰霜的站在院中,她旁边站着的就是商记药铺的商掌柜,而商掌柜扶着的,不正是他们抓来的程夏吗?
刘员外沉声站在王寒箫的面前,虽然他以前忌惮王寒箫父亲的势力,但是现在,她父亲已经谪居多年,和京城更是扯不上关系,他丝毫不担心一个被皇帝抛弃多年的老臣能掀起多大风浪。
至于商良臣?素来传闻商记药铺背后力量浑厚,可是他却是没见识过,想来也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刘员外沉着脸看着脚下被王寒箫踹的东倒西歪的几个家丁护院,顿时没好气的说,“你们太放肆了,竟然敢在我的府上耀武扬威,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简直胆大妄为。”
王寒箫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刘员外,以及他身后突然赶过来的几个人,“你还不配让我放在眼里,我警告你,最好现在过来跟小夏道歉,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刘员外挥手招呼着带兵器过来的另一批护院,丝毫不将王寒箫的话放在心上,“简直笑话,你不过仗着你父亲是个落魄的大臣就敢对我如此说话,告诉你,在这崇安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父亲是被当朝皇帝陛下罢黜的,也有胆子到处招摇,真就不怕朝廷来人将你们拿下?”
王寒箫冷静的听他说完,脚一抬直接踹向刘员外的胸口,踹的他踉跄了几步被身后的人扶着才勉强站稳。
刘员外抚着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看向王寒箫,“你太放肆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手一挥,所有的家丁护院一哄而上,商掌柜看着自己的夫人被这些护院包围,脸色顿时铁青一片,他将程夏小心的扶着在门槛的方向站稳,然后快速的赶过去支援夫人。
程夏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尤其是因为商掌柜和寒姨的到来,她知道自己是安全了,因为心里的放松,让她身体上的疼痛也减缓了许多。
她抬眼看过去,几乎还没看清商掌柜的动作,就见那些护院纷纷倒在了地上抱腿哀嚎。
程夏勉强站稳,踉跄了几步走到因为商掌柜的动作而变得恐慌的刘员外面前,冷声质问,“是刘文让你将我抓来的?”
刘员外使劲拍了拍胸口,第一次知道原来商掌柜武功如此高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赖以支撑的家丁护院尽数打趴下,若是他想取自己的性命,岂不也如探囊取物一般。
刘员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突然觉得脖颈一阵寒凉,导致他根本就没有听清程夏问了什么。
王寒箫一看刘员外的怂样,顿时一阵鄙视,抬脚又要上前,刘员外赶紧摆手,“是,是,是你姐夫刘文将你介绍给我的,只说你生的好看,是他与我做的交易,你要找就找他好了,跟我没有关系。”
“你还说跟你没关系!”王寒箫顿时怒吼,“好端端的姑娘被你动用死刑弄成这样,你竟然觉得没你的事吗?”
刘员外见识了王寒箫和商良忠的本事之后,说话就谨慎了很多,毕竟保命要紧,“那个,这都是刘文的主意,是刘文撮合的,你们要找,就找刘文去吧,被怪我,我也是被他害了。”
“爹,”刘员外身后的傻儿子不顾奶娘的阻拦突然闯了出来,一看那美人竟然被伤害成了这样,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挣扎着就要美人姐姐,“爹,你怎么把美人姐姐害成这样了,美人姐姐是我老婆的。”
奶娘一看眼前的情势,赶紧拉住少爷,小声的劝抚,一边安慰着一边小心的看向面前的程夏,对方那如刀剑般的眼睛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果然,程夏见到奶娘出现的那一刻,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在她怔愣的片刻,费力的抬起自己的手,用了现在能有的最大的力气,啪啪啪打了奶奶十几个耳光,直累的自己虚弱的要倒在地上,才放手。
“我说过,当初那六个巴掌我会如数偿还给你,十倍百倍我现在没力气,只打十几下便宜你了。”程夏说着,走到刘员外面前,“告诉我刘文家在哪。”
“你,你,你要做什么?”刘员外不禁唬了一跳。
“我问你刘文住哪里。”程夏突然感觉腰间一阵的寒凉,用手一摩挲,才发现腰间的衣服已经露了几条缝隙,夜间的凉风一阵阵的吹过来,吹的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她却仍是不眨眼的盯着刘员外,执意的问,“刘文住在哪里?”
刘员外被他盯得一阵瑟缩,只想尽快的摆脱这个眼神阴毒的女人,于是只能说,“城西北最偏远的一个地方就是刘文的家,你们过去一看就知道了,你想找就找他吧,跟我没有关系,我也是被刘文坑了,早知道惹上你就等于惹上麻烦,打死我也不跟刘文合作的。”
程夏咬唇看了刘员外片刻,眼神盯着他微微笑了笑,转头就走。那笑容里带着的阴森让刘员外瞬间打了个寒颤,仿佛地狱鬼差一般,太过恐怖。
王寒箫也没说什么,小心的搀扶着程夏走出了这个阴冷异常的地方。
王寒箫看着程夏身上一道道狰狞的鞭痕,被风一吹,她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怎么看怎么觉得凄凉。王寒箫叹息一声,“小夏,都是我和良忠有事要谈,让你等着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对不住你。”
“不,”程夏强笑着摇摇头,“刘文早就动了这样的念头,我就是想躲都躲不掉的。”
王寒箫将程夏搀扶到马车上坐好,问她要不要送她回清献村,程夏摇摇头,“麻烦商掌柜将我送到城西北吧。”
商良忠想要驾车的手一顿,回头和王寒箫对视了两眼,王寒箫会意,有心想劝慰程夏一番,“你受伤了,就算想报仇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回去休整下身体,等养好伤再来找他也不迟。”
程夏摇摇头,狠狠的闭闭眼,想努力的甩掉在刘府刑房发生的一切,可是那沾血的鞭子就像一道甩不掉的阴影,始终在她眼前缠绕,挥散不去。刘文既然想将她置于死地,她不会放过他。
至于刘员外,帮凶也好罪魁祸首也罢,程夏同样不会让他好受。
一个一个来吧,她现在心头所有的怒火都想发泄在刘文的身上,她如果现在见不到刘文,这腔怒火会将她自己燃烧爆炸的,她咽不下这口气。
王寒箫看程夏的样子,也不好再说,只对着商良忠点点头,商掌柜便驾车去往城西北的方向走。
程夏感激的睁眼看向王寒箫,眼眶中有晶莹的泪珠滚落,“寒姨,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商掌柜救了我一命,只怕我现在已经魂归故里了。”
“小夏别这么说,”王寒箫看她眼中视死如归的神情,突然觉得一阵的恐慌,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她仿佛看到了程夏眼中的决绝和坚定,“都是我粗心大意,如果昨日就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怎么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找到你,就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怪我。”
“寒姨,”程夏颤抖着双手握住王寒箫的手,“跟你没有关系的,我得谢谢寒姨才对。”
程夏抽了抽鼻子,“寒姨怎么找到这里的?”
王寒箫顿了顿,抹掉眼角的泪,这才说,“昨天我和良忠和天佑酒楼的老板谈完,一直没见到你,小武只说你出去了,后来一直没回来。我没想到你可能会出意外,只觉得是不是家里突然有事着急回去了,也就没放在心上。昨日夜里,你相公突然找到了药铺,问你的下落,我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回家,这才着急的开始寻你,只是根本没有思路,遍寻不到。”
相公?杨大郎?程夏此刻听到这个名字,突然觉得一阵鼻酸,这种感觉,她自己说不清,不是感动,也不是感激,如此莫名,她一时分辨不清。
“你相公和我们分头寻你,我和良忠不知道你姐夫的事情,今天一早问遍了崇安县的百姓,直到接近黄昏时分,才有人谨慎的告诉我昨日看到刘员外家的家丁,在药铺前面的告示那里打晕了一个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要寻的人,我们没有迟疑,便立马去了刘员外家,结果就见到了要逃跑的你。”
王寒箫说的有些心酸,程夏是来找他们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不该如此粗心大意的。
程夏刚想说没关系,就听商掌柜吁的一声停下了马车,回头掀开车帘说,“刘文家到了。”
第91章 她是人是鬼啊()
程夏不好继续打扰商掌柜和寒姨,于是在下车前握着寒姨的手,微笑着说,“寒姨,谢谢您和商掌柜送我过来,现在我已经恢复神智了,他们不能再肆意的欺负我。现在我要进去找刘文,不能让寒姨一直陪着,你们已经不辞辛劳的找了我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了。”
“不行!”王寒箫直接拒绝,“你身上的伤看着很狰狞,必须要赶紧抓药治疗,你执意要来,我不拦你,但我不能放你自己在这。”
王寒箫和商良忠对视了一眼,最终点点头,回头对着程夏说,“你进去吧,到底是你的家事,我们在旁边看着也不好。我和良忠在外头等你,你什么时候气消了,我们直接带你回去。”
程夏满是歉意的嗯了一声,“谢谢寒姨。”
下了马车抬眼一看,怪不得商掌柜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刘文的家,这个地方只有眼前一座房屋,也是高宅大院,看着却已经有了些年岁,但是院子看着很大,一看就是老宅,年岁很久的那种。
程夏听着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突然觉得莫名的讽刺,刘文将自己害到如此地步,竟然还有闲情逸致享受。
程夏推门,门没关,她直接进了去,院子里只有程上和刘精忠在玩捉迷藏,正屋里隐隐能看到刘文的剪影,在对月小酌吗?程夏呵呵冷笑两声,自动的走到眼睛蒙着黑布的程上的面前,一旁的刘精忠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身是血突然出现的程夏,惊呼了一声,竟然不敢说出话来。
程上寻着刘精忠的声音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使劲摸索了两下,顿时高兴起来,“傻小子,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哪里能摸不到你啊,你输了。”
程夏任由她上下摸索着并不说话,只冷眼看着她,程上突然觉得对方身上破破烂烂的,而且一摸一手的粘腻,身量和胖瘦也和刘精忠大为不同,程上顿时抽回自己的手来,着急的撤掉自己眼前的黑布,挑眼就看到阴沉着一张脸,还带着点点血迹的程夏。
程夏的脸本就如此白皙,配着殷红的血点,在黑夜中看起来尤其的渗人,程上忍不住啊啊大叫,“鬼啊,见鬼啦。”
刘文一听动静,赶紧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站在院子正中央一身破衣烂衫的程夏,往前冲的脚步顿时止住,身子一时没收住,眼看着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程上赶紧扶起刘文,顺便将已然看呆的刘精忠扯了过来,看着程夏一动不动就跟个鬼怪一样的盯着他们一家三口,程上赶紧小声的问刘文,“你怎么着她了,她怎么跑家里来了,还这幅样子,你都干嘛了?”
“我,我,我哪知道。”刘文此刻早就丢了三魂七魄了,他喜滋滋的想着,这会二伯已经将程夏给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了,他本来还担心程夏脾气太犟,让二伯生气了呢。
二伯那么大的家产,又只有一个傻儿子,想给儿子随便找个女人传宗接代,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偏生二伯母要求很多,不漂亮不要,怕生出来的孩子丑;不聪明的不要,怕孙子跟儿子一样傻;不高挑也不要,不顺眼也不行,反正觉得堂弟年纪还小,就一直挑来挑去的到了现在。
如若不是他和二伯有点交易,又正差那么点银子,二伯也不会勉强答应见见程夏,毕竟程夏总还是嫁过人了。
现在总算是将她弄到二伯府里了,他们的交易也等着过几日稍微安稳了就继续进行,他想着都过了两日,生米煮成熟饭,再倔强的女人也该屈服了,怎么也想不到今晚程夏竟然一身带血的出现在他的院子里。
这说明什么?他跟二伯的交易进行不下去了吗?该死,他筹谋了这么久,如果失败了,那他就真的要从头再来了。
刘文壮着胆朝前走了一步,质问不出声的程夏,“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谁让你出来的?”
“呵呵,”程夏干笑了两声,径直的走向刘文,吓得刘文赶紧退缩,一直带着妻儿退缩到了台阶之上,在即将退进房间要关门的时候,程夏快速的闪身进了屋,抬脚将房门踹上,直接走到刘文面前,在他没回过神来之前,对着他的脸啪啪啪连环到了十几巴掌。
程上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声惊呆住了,怔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的相公一直被打着,赶紧跑过来要扯开程夏的手,程夏使劲一挥,她直接跌倒在了旁边。
“啊啊,你干什么,你给我放手!”刘文不住的哀嚎,使劲的掰扯程夏的手,奈何程夏就跟疯了,力气大到一个男人根本就扯不开。
一直打到手疼,程夏才放开刘文,她脸色冷凝的就像来自地狱的鬼差,她的头发早就松散了一片,几缕发丝掉落在了眼前,身上纯白色的衣服沾满了鲜血,仔细一看,就像是戏文里描写的孤魂野鬼一样。尤其是微微扯开嘴角带上一丝笑容,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骇人的很。
刘精忠在一旁看着,突然吓哭了,“娘,她到底是人是鬼啊,怎么这么吓人啊,我害怕。”他哭着跑到程上的怀里,紧紧的抱着程上不松手。
程上也是一脸茫然的盯着程夏,她不知道这个妹妹怎么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了,明明上次一起去外祖父家的时候,还伶牙俐齿谁都欺负不了,并且让二舅母吃了亏,让外祖父面子挂不住呢,怎么几天不见就成了这幅样子,还单单找上刘文。
刘文除了特意让自己回娘家,打听程夏到底什么时候来崇安县,其他也没干什么啊。
刘文被程夏吓得不轻,一边谨慎的后退,一边不住的摆手,“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刚不动手因为你是个女人,你要是再敢放肆,我不会轻饶你。”
“是吗?”程夏声音冰冰的,三两步走到刘文的面前,狠狠的抬脚踹向他的胸口,踹的他一个踉跄,直接撞上了身后的桌子,腰被桌角碰上,都能明显听到咔擦一声响。
程上赶紧跑过去看刘文到底怎么样了,看他扭曲着脸痛苦不已的样子,顿时怒了,立马转身对着程夏吼,“你到底发什么疯,谁将你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你找谁去,来我家里撒野做什么,你脑子进屎了,无缘无故的打你姐夫。刚刚我们是让着你,你再敢继续放肆,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那来吧。”程夏冷眼扫视了程上一番,看着装饰的很是干净整洁的房间,桌椅柜子一应俱全,窗明几净的,还真是过的快活。
程夏绕着房间仔细打量着,走到一个看着很是古典的花瓶前,双手拿起使劲摩挲了下,在程上眼睁睁的目光中,啪的一下丢到地上,花瓶顿时四溅开来,粉身碎骨了。
程夏呵呵一笑,看程上变得铁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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