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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少夫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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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本来浑浊的双眼霎时间睁大,这种可能性她没有想过,但是却不是没有道理,依着顾氏的性子,这一切很有可能就会变成现实。她这阵子被刘文搅和的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才导致这个家变成现在这样。
程夏看张氏听进去了,便继续说,“娘你看现在,爹和大哥小弟去地里干活,奶奶和那个秀娥却在家里享福,这辛苦的还不是你儿子吗?再说那个女人,她凭什么就能留在咱家,奶奶让她留下你们就得答应啊,不是说言听计从就是孝顺了,这是愚孝啊。”
她爹程老爹就是愚孝的代表,万事就想博个孝顺的好名声,就想让所有人都夸赞一句,却不计较因为别人言不由衷的夸赞,而可能让家里人背上什么样的重担,这不是愚孝是什么。
说到那个女人,程夏突然一怔,猛地抬头看向张氏,“娘,您不是跟奶奶想的一样,要给大哥娶个二房吧?”
大花一听程夏的话,瞬间睁大了双眼牢牢的盯着张氏。张氏被两个人看的又咳嗽了起来,她不住的摆手,“没有,我没这么想过,虽然我以前总是嫌弃大花,也念叨他们一直没孩子,但是我真的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
张氏剧烈咳嗽了几声,程夏帮她顺顺胸口让她好呼吸,张氏勉强笑了笑,解释,“当年我和你爹成亲,也是几年没有孩子,后来才有了你大姐。娘也因为这事被你奶奶骂了好几年,娘自己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怎么能让大花再走一遍我的老路呢。”
大花突然就哭了,程夏的眼角也有些湿润,张氏说的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氏自己笑了,“夏丫头,娘以前被刘文蒙蔽了,对你做了很多错事,你原谅娘吧。”
程夏看张氏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期待又忐忑的看着自己,顿时笑了,“都过去了,娘既然知道以前是被刘文骗了,那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将以前精明的我娘再找回来。”
张氏也笑了,她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程夏突然敛了脸上的笑,严肃的看着张氏,“娘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你也知道杨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就因为我婆婆一再的心软和犹豫,让翠花那女人登堂入室最后变得家不成家,甚至当时看到自己的孙子被欺负都不敢还手。娘我这么跟您说,奶奶都敢直接这么对您了,那您想想在您看不见的地方,她会怎么对大哥和小弟呢,尤其是小弟,奶奶一直看他不顺眼的。”
张氏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是啊,程夏说的对,当娘的都不坚强,还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啊。母亲软弱了,孩子还不是只有任由别人欺负的份。
程夏指了指外面淅沥的小雨,“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外面还在下雨,可是爹他们都没回来。谁家都没有这样大晌午的冒雨干活吧,娘难道就不心疼?”
程夏说的张氏一阵的心痛,她这阵子确实忽视太多了,以为颓废着任由顾氏责骂不还嘴就行了,结果却忽视了自己的相公和孩子是怎么过来的。
“丫头,我懂了,娘知道怎么做了。”张氏终于恢复了些精神,对着程夏保证。
程夏对张氏笑笑,转头拍拍大花手中的三包药,“这药是商掌柜让我带给你的,嫂子要想好好调养身体好好生孩子,就保护好你的这些药,奶奶就算让你给那女人,你也要保护好。还有,她让你跪你就跪啊,嫂子以前不是还敢让娘追着跑吗,现在怎么就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奶奶了,反正她年纪大了,也追不上你。”
程夏提到以前的事,三个人顿时都笑了。
程夏揣了揣怀里,还带着点铜板,正好。程夏起身对着张氏说,“娘您稍等,我去村里给你抓点药,您如果想尽快振作起来,就要将身体养好才行。”
张氏看程夏转身要走,赶紧喊了一声,程夏疑惑的回头,就见张氏从墙角的位置抽出一把油纸伞来,她笑着递给程夏,“给你的。”
程夏打开看了眼,这油纸伞还真是不便宜的样子,程夏收起伞不确定的问了声,“给我的?”
大花赶紧点头,“上次去外祖家,正好小姨也到了,外祖父和几个舅母又捧着小姨支使娘干活。临走的时候,娘就说,小姨家里富裕的很,也不在乎这把伞,正好咱家穷的连个遮雨的东西都没有了,让小姨可怜可怜娘,娘当时说的可可怜了,小姨当时可是从鼻子里哼气,不屑的扔给娘了。”
大花看了眼张氏,小声的笑着对程夏嘀咕,“后来回来的路上我问娘,就说娘不是一直不想让外祖知道咱家过的不好吗,怎么自己就说家里穷了呢,娘说她也是看明白了,要那虚假的面子干啥,光让人占咱便宜了,她也要装疯卖傻的从外祖一家把便宜再占回来。”
程夏突然笑了,“那娘怎么想到给我这个油纸伞呢?”
大花神秘的笑笑,“我也问娘了,娘又说,‘夏丫头漂亮啊,用这个正好’,”大花学张氏说话,还学的一板一眼的,将张氏都逗笑了。
程夏攥了攥手中的伞柄,眼角眉梢溢出止不住的笑容,她拿着伞出了门,不顾顾氏的厮喊,直接去村里老大夫那抓了药又送回了程家,看张氏保证的对自己点头,这才稍微放心下来,起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没有办法永远保护一个人,唯有让她自己坚强起来,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路过冬湖,程夏看着满湖的荷花觉得赏心悦目的很,这两日发生的事都足够让她头疼,她也觉得这些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好容易碰到点美景,程夏便撑着伞走到了湖边的树下。
湖边的大树遮天蔽日的,将小雨都挡在了枝繁叶茂的树叶之上,树下还是干净的。程夏干脆撑着伞坐了下来,满满一湖面的碧绿当真让她心情好了很多,她微微转动着油纸伞看了眼,上面是浅蓝色的缠枝花,当真是雅致的很,看来小姨的日子过得是挺享受的。
杨大郎刚走近湖边就看到了对面树下正在转动油纸伞的程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会轻笑一会怔神,一举一动都无比的牵动人心。
浅蓝色的油纸伞,配上她月牙白的衣衫和点点红梅,往那一坐就是一幅绝美的画卷,杨大郎不由得看痴了。
这幅画面在他心里停留了良久,直到今年冬天,北京城下了第一场雪,程夏在红墙绿瓦的故宫甬道中撑伞走过,那绝美的背影才将眼前的画面取代。
杨大郎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看她鬓角的发丝有些凌乱,他体贴的伸手抚过。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共同撑着一把油纸伞上了山,仿佛是相处甚久的伴侣,默契浑然天成。
程夏从集市回来的时候杨大郎没在家,原来是带小龙上山运木头去了,程夏到家的时候就见到卧房旁边的厅房里已经简单的搭建了一个木头床,上面已经铺好了被褥,看起来很是结实。
几个人都忙碌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饭正好外面还下雨,他们也都累了,程夏便决定好好睡一觉,结果她刚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就感觉有人将自己抱在了怀里,程夏一愣,刚想大喊出声,就察觉自己的唇被人吻了下去,将她要脱口而出的喊声淹没在彼此的唇舌交融中。
程夏一愣,赶紧推拒着杨大郎,开玩笑,林琇和小龙还在旁边睡着呢,再说了,光天化日之下,不可白日宣淫啊。
杨大郎没有放开丝毫,他抱着程夏轻手轻脚的出了卧房,将程夏放在他搭建好的宽大的木床上,然后折身回来将卧房的门从外面锁上了,这样林琇和小龙就出不来了。
程夏看明白他的动作,顿时一阵脸红心跳,这臭男人不是真的要大白天的。。。。。。
杨大郎锁好门迅速的扑到程夏的身上,手上动作极快的去剥她的衣服,一边动作一边伏在她的耳边难耐的低吟,“看到你穿这身衣服的当下就想这样做了,我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呜,”程夏不住的推着他,“林琇和小龙能听到的。”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那就小声点。”
第197章 我要弄死刘文()
程夏还残存了一丝丝的理智,她指着外面阴沉的天,“现在还是白天。”
林琇和小龙就在隔壁,她不能放肆,否则真的没脸见人了。
程夏决定以后慢慢调教这个男人,只是眼下,她困的睁不开眼,一切都等睡醒了再说。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程夏被杨大郎揽在怀中,却能明显听到隔壁卧房里林琇跟小龙小小声的对话,程夏脸色就是一红,丫的,林琇睡醒了想出来发现房门从外面锁上了,不用想也能猜到他们在外面干了些什么,臭不要脸的杨大郎。
程夏猛地推开杨大郎坐起身来,将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等自己收拾妥当了,却发现杨大郎还一派闲适的躺在床上袒露着精壮的胸膛,程夏看的脸红又气恼,拿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扔到他身上,“快点穿上,小龙早就醒了。”
“嗯,”杨大郎老神在在的点点头,“他们醒了至少一刻钟了。”
一刻钟?半个小时了啊!程夏拿过他的衣服狠狠甩了他好几下,犹自不解气,“那你不叫醒我?”
“你不是太累了吗?”杨大郎说的一脸坦然。
“啊呀,我真想掐死你!”程夏看他还不动弹,干脆拿过衣服直接往他身上套,“快点起来啦,”结果掀开被子看到他身下的东西,程夏简直要长针眼,“快点快点,我去开门了啊。”
看杨大郎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程夏这才将卧房的门打开,结果门开的瞬间,小龙猛地扑到程夏的怀里,差点让她摔到地上,还是杨大郎过来扶了一把,才让两个人站稳。
“小坏蛋,你躲在门后头等着我呢是吧,”程夏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小龙得逞的笑笑,“我早就想出来啦,结果门给关上了。娘说大娘和大伯在生小弟弟呢,不让我打扰你们。”
“咳,”林琇突然出了门将小龙接了过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程夏,“小孩子胡说八道呢,大嫂你们累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程夏不想活了,林琇这话说的她更想去死,比小龙说的可透彻多了。杨大郎笑笑站到程夏身边,不动声色的揽了她的腰,对林琇点点头,“多做点吧,也是累了。”
林琇红着脸抱着小龙去了厨房,程夏直接回头对杨大郎拳打脚踢,“累你妹啊,知道累还不收手。”
杨大郎任由她捶打,一概照单全收,“停不下来啊。”
程夏决定不搭理这货了,越说越上劲。
林琇果真听了杨大郎的,晚上的饭多了很多,她的碗里更是盛了冒尖的米饭,程夏简直羞愧的想缩头。
晚上躺在床上,程夏认真的问林琇,“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琇抿着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嫂子,我真的能逃出来吗?”
程夏笑笑,肯定的点头,“至少这银子我帮你还上,你不用担心赌场那边。至于还清之后,那就看你怎么选择过自己的日子了。”她不可能代替林琇做决定的。
“大嫂,我,我不知道。”林琇从没有想过以后,她总是走一步算一步,根本想不了那么长远。
小龙躺在两个人中间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说,“娘,我们以后不回奶奶家了行吗?”
林琇一愣,“你不想回去?”
小龙使劲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奶奶可凶了,跟爹一样凶。”
林琇叹口气,看来那天还是将小龙吓到了,本来以为他才这么一点大,不会放在心上的,哎,低估孩子的理解能力了。
程夏抚摸着小龙的脑袋,悠悠的说,“让你娘自己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做。”
“好,”小龙抱着程夏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一口,亲过了,心满意足的开始睡觉了。
程夏回头看了眼卧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这样就不担心杨大郎再突然进来了。
可是睡到一半她就发现自己错了,门明明被关上了,可是杨大郎还是进来了,并且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了外面的木床上。
程夏气的咬牙切齿,“你怎么进去的?”
杨大郎一边快速的扒衣服一边心不在焉的说,“提前跟林琇说好了,她给我开的门。”
“混蛋!竟然都跟林琇串通起来了。”程夏张牙舞爪的制止杨大郎的动作。
“谁让你不跟我一起睡,非要往里面跑,现在知道自己多此一举了吧。”
“下午明明来过了。”程夏见阻止不了他,干脆换个方式软声软气的在他胸前画圈圈,魅态十足又娇憨,“人家真的很累了。”
突然的撒娇更是让杨大郎抵挡不住,只恨不能让床板吱吱呀呀一晚才好。
接下来的几天,程夏都会在熟睡中被杨大郎抱到外间,后来她干脆不抵抗了,直接将卧房留给林琇和小龙,自己搬了出来,也省得来回折腾了。
林琇每天都过得很忐忑,陈氏上山来找过一次,不过也没问出什么来,想接小龙回去又怕小龙被那群人抓走,便只能作罢。林琇还算有精神,每天都帮着做辣椒酱,毕竟这是能赚钱的东西。
转眼又到了集市,距离和赌场约定的时间只差四天了,程夏和林琇坐在杜仲的马车上,车厢里放着六十坛的辣椒酱,这些辣椒酱能卖十二两银子,加上以前的那些,也还差一百二十两。
程夏一边看着林琇卖辣椒酱一边托腮,到底不放心,让林琇和杜仲照看一下摊子,她自己背起一背篓的玫瑰酱去了天佑杂货铺,虽然现在掌柜的对她态度不太好,她也不懂是因为什么,但是她现在只能好声好气的再去问问,邵老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上次说最晚二十七日肯定回来,那也说不定早回来呢。
程夏将背篓放到柜台上,掌柜的数了数多少坛子,便拿过两个元宝递给了程夏,至于邵老板,还没影呢。
程夏一阵的叹息,加上掌柜的给的十两,她还需要一百一十两。
程夏出了杂货铺的门便一声叹息,背了一身债的感觉还真不是太好。
回去找林琇的路上,程夏远远的听到身后传来喧天的锣鼓响,很快身边的百姓纷纷让开了道,程夏被人群拥挤着站到了路边,她回头看过去,就发现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喜服的男人,此刻正春风满面的对着两旁的百姓打招呼。
程夏眉头一拧,竟然是刘文!他在办喜事。
程夏听着身边的两个婶子在窃窃私语,言语间不乏鄙夷和不屑,“你看吧,前阵子自己的媳妇刚被捉奸在床,这才过了几天,他就要娶一个寡妇了,哎。”
“可不能这么说,”旁边的婶子连忙扯了另一个人一下,“别瞎说了,别管以前怎么样,也别管寡妇不寡妇的,人家现在要娶的是县太爷的女儿,进了八月就是秋闱考试了,这刘文攀上了县太爷这么大的高枝,中举人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啊,人家这是要飞黄腾达了,咱们啊,惹不起。”
果真是娶了赵柔了?为了那个举人的名头,不专心钻研自己的学术凭本事,却要靠女人走后门,真没种。
正想着,刘文骑马到了程夏的身边,他从马上冷冷的低头看了程夏一眼,不屑的冷哼,仿佛连这一眼都是施舍。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有凉凉的声音传到程夏的耳中,“跟老子斗,你还嫩的很。”
程夏恨不能将下唇咬破,她快速的回去找了杜仲和林琇,看到他们已经将辣椒酱卖完,便飞快的上了马车往回走。
还没到竹舍,程夏就开始高声喊杨大郎,杨大郎听到动静出门来,一看程夏如此着急,额角都沁出了汗,不由得抬袖擦掉她额角的汗珠,轻声问道,“怎么了?”
“快告诉我,秋闱考试是下个月什么时候?”她知道秋闱是八月,却忘了具体日子了,问杜仲那家伙他也说不具体,只是知道殿试,不知道秋闱。
“你要做什么?”杨大郎狐疑的问。
“我要在秋闱考试前弄死刘文。”
第198章 好生熟悉的一双眼()
杨大郎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温柔的说,“秋闱考试的时间是八月初九、十二和十五日。”
程夏一听,瞬间反应过来了,是了,她刚刚被刘文气着了,连这么简单的考试时间都忘记了,若是让导师知道,怕是要气吐血了。
科举考试始于隋唐,终于清光绪三十一年,也就是公元1905年,前后历经了一千三百余年的时光,是中国古代选拔人才延续时间最长,便是放眼世界也是如此。‘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科举制度的兴起,改变了魏晋南北朝的世袭关系垄断,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子弟有了面见圣颜的机会。
在现代的时候,程夏曾经跟导师去过南京秦淮夫子庙的江南贡院,也就是现存的中国古代规模最大的科举考场。后来甚至还在江南贡院的基础上,建造了唯一反应中国科举考试制度的专业性博物馆——中国科举博物馆。程夏当时走在里面,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浮荡的都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毕竟这是千字文的开头两句。
宋朝时期确定了三年一次的考试制度,这一制度也延续到了明朝。也就是说,刘文今年必须参加秋闱考试,否则就要等到三年之后了。
明朝的科举分为三个级别,乡试、会试和殿试,刘文即将参加的秋闱就是乡试,也是三个等级中最低的一等,考中了就是举人,考不中还是秀才。
经杨大郎提醒,程夏才想起来秋闱考试的时间。
八月初九考第一场,考三昼夜,考试内容为八股文,也就是从四书五经中选择材料来出题;
八月十二考第二场,考三昼夜,考官场应用文,分上下往来的公文,和根据提供案例来撰写司法判文两种;
八月十五考第三场,考三昼夜,考策问,涉及的就是具体的国计民生问题,需要考生给出具体的对策和办法。
考试中间需要更换两次考试的场所,所以实际的考试时间为九天七夜。
程夏在电视上也看过关于科举考试的画面,每个考生都进了一个单独的小隔间,隔间里放着考生自备的干粮和水,还有本就备置的号灯,以供考生晚上用来答题照明。
如果通过了秋闱考试,便能进一步参加会试了。因为会试的考场设置在京城,所以就有了我们通常所说的‘进京赶考’。
假设一切都按照刘文计划好的进行,他在那狗官的帮扶和人脉的扶持下考过了乡试,那么明年春天他就能进京参加会试,若是再中了,他就能面圣参加殿试了。
程夏气的牙痒痒的,她一定不会让刘文得逞。不为程上,不为张氏,只为她自己,为她受的那些委屈,和皮肉之苦。便是刘文娶了赵柔,成了那狗官的女婿,她也要让刘文付出代价,让那狗官所有的盘算都落空。
八月初九是吗?很快了,她要提前计划好一切。
程夏将所有银子和银票清点了一遍,确实还差一百一十两,她现在就寄希望于后日的邵老板了。
时间转瞬就到,因为不是集市,所以程夏没有带辣椒酱,只带了十个瓷坛的玫瑰酱。
本来想让杜仲驾车带自己去,结果杜仲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这两日天气有些骤变,冷热交替的,杜仲没抵抗的过去,程夏便借了杜仲的马车,打算自己去县里。
杨大郎不放心她自己驾车,便自告奋勇的要当车夫,程夏自然求之不得。因为是去找邵老板,杨大郎又陪同自己,林琇便主动要求在家带小龙了。但是到底不放心她,程夏特意嘱咐了她将房门锁好,不管是陈氏还是杨二郎还是任何人,都不要开门,只管等她回去再说。
左右今日才是二十七日,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程夏倒也不是太担心。
程夏和杨大郎并肩坐在一起,感受着马车的疾驰和风声的呼啸,总觉得前两日还是酷暑,今天就突然冷了一些,程夏不由得瑟缩了下脖颈。
杨大郎一边驾车一边伸手从车厢里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程夏仔细穿上,对着杨大郎甜甜一笑,“我觉得心里暖暖的,根本就不冷。”
杨大郎侧头看了她一眼,笑意从眼角眉梢直接划到了心底。
到了县城,将马儿栓在一棵树下,杨大郎背着一背篓的玫瑰酱随着程夏往杂货铺走去。
本以为今日不是集市,县城不会热闹,结果刚走到繁华的那条街,就见人群自动的分到两边,纷纷对着南边的方向翘首以盼,程夏一阵好奇,不由得拉着杨大郎挤到了前面,小声的问旁边的人,“大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那大娘看程夏不知道,便一脸骄傲的对她说,“你不知道啊,咱县城要来个大人物了。”
大人物?程夏和杨大郎对视一眼,程夏微微笑笑,继续问大娘,“什么大人物啊。”
大娘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这才开口,“听说是什么京城里的大人物,什么中兵马指挥使,叫什么蒋,蒋什么来着。”
程夏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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