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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嫡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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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姑应声出了内殿站在廊下,淡淡道:“肖妃,王妃让你进来,王爷这会子不在府里,香附不用去请王爷了,等夜里王爷回了府,肖妃你再去找王爷。”
半梦听了这话瞪一眼李思同,李思同侧了身子,放半梦进去,慈姑好生对李思同道:“李总管,你快去请大夫吧,别担心王妃,王妃自有分寸。”
李思同点头,去马厩牵马奔百草堂。
她半卧在小花间的楠木躺椅上,扶桑怕她凉了,在椅上早铺了苏绣的软垫子,她让两个小宫人替她捏着身子骨,旁的宫人不论大小,都规规矩矩站着,低眉屏气。
半梦进屋见她懒洋洋地连眉眼也没有抬一下,跪在她身边的小宫人殷勤地服侍着,心里直泛酸味。
这个陪嫁的女人,在王府受到如此的冷遇,又被罚又被王爷掌掴,却没有一丝的沦落,没有半点怨妇的幽怨,还如在相府般从容淡定,还是这般有气势。
这气度让半梦从心里又妒又忌。凭长相,肖芷曦生得再好,但给人也是高贵的不可接近,没有她风娇水媚地讨男人欢心,男人或许会尊重肖芷曦这样的女子,但心头好却是如她这般会娇媚的小女人。
她有傲人的资本,可是她怎么也学不会这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从容,她其实暗地里也学着肖芷曦的做派,可画皮容易画骨难。
其实她也有暗暗地苦恼,肖芷曦也不知道有什么的法子,调教的奴才都忠心规矩,在相府肖芷曦有夫人撑腰,相府里的人不敢轻易开罪肖芷曦,讨好肖芷曦也是常理。
可入了靖王府,肖芷曦并不受宠,陪嫁的丫头还常受到处罚,但不管是陪嫁的丫头也好,还是这府里新近侍候她的宫人太监,对肖芷曦都服服帖帖的尊重规矩,没有一个奴才敢不听使唤的。
一同跟随的翠薇见王妃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立马伶俐地给她请安行礼,她缓缓地开口道:“玉竹,给翠侍御看座。”
翠薇侧了半个身子坐在小罗汉凳上,堆着笑道:“王妃,这眼见着天要渐渐凉了,府里霜降时节要多备些秋梨露,梨膏糖才好。”
她低声咳嗽两声,慈姑赶紧地过来给她抚胸,她平缓后道:“往年我娘家铺子里到了霜降都会去安徽砀山买了梨熬秋梨露,年年都备着,今年府里管家上回说,往后了还是在自家铺子里熬,铺子里都有着产地的贝母这些个药材,一应物件也是齐的,我也想着这些年来药工都熟门熟路了,也就没有推辞。”
翠薇由心底地恭维道:“王妃真是好福气,出自相府的高门大户,更被相爷和夫人当着心头肉一样宠爱,离了娘家也照顾得这样仔细,当真是羡煞我等了。”
半梦受了半天的冷落,又听着翠薇逢迎着肖芷曦,心中早就不耐烦,她勉强行了一个虚礼道:“姐姐,我身子不舒服。”
肖芷曦顿了一顿,扶了跟前侍候的慈姑半起身道:“妹妹,我道是谁在屋外大呼小叫没个体统?原来是妹妹,既然妹妹不舒服,不在木樨殿将息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姐姐我本就是一个病身子,若是传些风寒于你,一会子王爷回府,是说我这做姐姐的不懂事,还是说你有了世子的侧妃不知道爱惜自个,喜欢自个作践自个?”
半梦气得一哽道:“姐姐,都是你养的这些奴才没有一个规矩,狗眼看人低地欺负我!”
她听了这等颠倒黑白的话,打压了半梦几句。原本她都是要走得人了,不想过于给半梦难堪,但若不敲打敲打半梦,日后她离了王府,半梦不定要得罪多少人,吃多少暗亏:“妹妹,别说姐姐说话你听着不顺耳,妹妹你自个尊重着自个,凡事多些包容宽待,奴才们才会尊重着你。再则有些事不一定非得争个赢头,奴才们做得不对,可以找了总管按府里的规矩办,你做侧妃的,好歹也是世子母亲,怎能就自个就打骂上了,你怎么也得有一个主子的样子,你行事跟街头撒泼的泼妇一样,让奴才怎么高看你?”
半梦脸一下子臊得红到脖子里,尖刻道:“姐姐,你有大家风范,我是街头不入流的泼妇,可我被王爷疼着宠着,你了,你这么高贵的人儿,不也被王爷当着奴才的面扇耳刮子?姐姐你说你这身娇贵肉儿,要是被王爷命人按着用板子打,你会不会不要这娇贵,乞求王爷饶你?”
她面上一寒,挑了一抹寒气逼人的笑意:“肖妃,你给我滚出去,若不是看你月份大了,今日我就请了祖宗的家法侍候你!这府里是王爷做着主,可你也别忘了,王爷上头还有着皇上,别让我进宫找父皇免了你肚子孩儿世子的名分,就你如此的没有女德,如何能做世子的母亲?”
半梦又气又慌又怕,嘴硬道:“肖芷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不把王爷放眼里,王爷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不维护着王爷,会听你的挑拨离间!”
翠薇见姐妹俩翻了脸,慌得站了起来。慈姑赶紧吩咐玉竹拿了秋梨露来。连生给半梦身边侍候的香茹香附使眼色,两人一人一边挟持了半梦身子,连生躬身柔声劝和道:“肖妃,你先回殿休息,一会子太医要来把脉,可别动了胎气。”
半梦兀自站着不动,她也不动怒,缓缓说着仿佛和自己不相干的事:“肖妃,这许多年来我在宫里走动,见多了自以为是的嫔妃,一些个风光一时的嫔妃,自以为能得父皇一人的心,能专宠于父皇,可一路看过来,那些个大红大紫眼高于顶的女子都如过眼云烟。宫里三年一进的如花女子多了去,长相都是千里挑一的美貌,但几乎没有一个女子最后单靠了色相君宠长盛不衰的。以色事人,色衰爱弛,这天下的大道理都是相通的,宫里一样,靖王府也一样。肖妃你还年轻,王爷疼着肖妃,可这府里不可能不进旁的嫔妃,到时若是也来几个又温柔又娇媚可人的女子,妹妹当如何自处?你现在嫉恨着我,容不下翠薇她们,可日后进府的女子多了,妹妹有多大的气性见天找她们斗?妹妹你又能斗多少年?是十年还是八年?父皇是疼着王爷,但我怎么着也比你在父皇面前说得上话,我若是见父皇,直接就可以入宫求见,可你了,你别说见父皇,就连宫门也入不了,你看你只会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叶障目的痴愚,亏得母亲也是如我般教导于你,可你偏偏地不长进,只知道和狐媚勾人的陈姨娘一样目光短浅,你若还不知道安分守己养着胎,若是胎儿有个好歹,你日后如何能长久地立足?”
第80章 她顿时瘫了过去()
半梦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灰败着脸定在当场。玉竹捧了烫得温热的秋梨露过来,她浅浅饮了几口,搁了盏子,缓和了神色道:“妹妹,你下去吧,多看一些个前朝贤德娘娘的书传,安心服侍王爷,等你生产后,莫恃宠生娇的忘乎所以,多体贴一些个王爷,王爷在外面也是累的,你保持着嫁到王府之前的可人,王爷喜欢的就是你娇憨的单纯,万万别改了这心性,别学着斗心眼这样的坏毛病,王爷不会亏了你的。”
半梦没有说话,如打了霜的茄条儿怏怏不乐回木樨殿。
她待半梦走了,指着罗汉凳对翠薇道:“翠侍御,我有几句话对你讲。”
翠薇赶紧地躬身站在她跟前,她躺回了软椅,缓缓道:“翠侍御,半梦有些事确实做得有些不合体统,但如今王爷只得半梦肚里一个孩儿,王爷把这孩儿看得很重,未出世就指了世子。这合府上下,我们几个都侍候了王爷,唯有半梦有了麟儿,这麟儿来得很是不易,你们都要仔细了才好。半梦这孩儿没了,若是自然没了到还好说,要是一些旁的原因半梦坠了胎,喜莲在前头做着例子,王爷的规矩是极严的,怕是到时候府里的一众人等都脱不了干系。这后果你们几个都是聪慧人,我也就不絮叨了,别不知轻重往死路上奔,这人啊,有了命才有旁的荣华富贵,否则即便是金山银山的富贵,也只能是海市蜃楼。”
翠薇白着脸道:“王妃,小的明白,谢王妃提点,小的日后绕着肖妃走,不会去给自己找死路。”
她点点头:“下去吧,我也乏了。”
翠薇给她恭敬地行礼后,退了下去。
慈姑见她闭了眼养神,一片的冷淡,小声问:“王妃,要不找几个小戏子给王妃解解闷?”
她轻摇了头道:“慈尚宫,不日就要远行了,王爷定的随行人员怕是你也在册吧,你不用在我跟前侍候,去收拾一下包裹,我的行李王爷估计也让你打点,你去吧。”
慈姑忙道:“王妃,王爷是吩咐了小的和芸香随同侍候王妃,以前王妃跟前银杏熬着汤药,这会子银杏出了府,芸香原是宫里太医院的医女,是王爷亲自挑了服侍您的。”
她淡然道:“多谢王爷费心了。”
慈姑蹲跪在她跟前轻声道:“王妃,您是兰心蕙质,看人是看得准的,您让肖妃讨王爷的欢心,说得条条都中王爷的心意,您为何不为自己也诊诊脉?小的也明白王妃心里有着隔阂,可王妃难道不明白王爷的苦心么?王妃若是肯对王爷笑笑,怕是王爷一整日心头都是甜的。”
她闭了眼不说话,慈姑见她如此,只得起身去收拾行李。
玉竹轻手轻脚拿了一方软毯盖在她胸口,她养着神寻思着西行之事。慈姑和芸香得了王爷的令陪了她,思同必定也寸步不离地会护着她左右,这连翘到底是带还是不带?带吧,有了昨日之事怕连翘有了阴影。不带吧,夏州不比汴梁,身边没有一个贴身丫头也是不便利的,很是犹豫。
半个时辰后,思同陪了百草堂的大夫给连翘拿了脉,说只是风寒,吃几副药就无碍。
夜里晚膳梁靖恒回了府,她去饭厅见他怔怔地看着她喜欢的黄雀鲊。她想着白日里半梦尖刻的话,又想着他昨夜作践她的丫头,心里憋了一股子气,见他望过来,她极淡地合着礼数给他行礼,坐到了下首。
他英挺的剑眉挑了挑,冷了眸子点点头。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不做一声,翠薇在旁侍候着,见这光景,更是不敢轻易发话,怕一个不小心犯了忌讳。
没一会子,半梦姗姗而来,她没了以往的春风得意,眼圈红红的,半梦模样本就生得狐媚,这会子这股子柔弱更是让人见了我见犹怜。
他扫她一眼,她清冷地只是饮着茉莉茶水,他顿时心头火起,上前扶了半梦极是殷勤地问询着。一顿晚膳,就只听得见他疼惜的话语,半梦委屈地撒娇,她视若不见地只管着用膳,让他也挑不出不是。
及至第二日下午连翘被他唤到文华殿侍候,她心道不好。果然连翘哭哭啼啼回来跟她讲,王爷夜里让连翘去侍候新科的武状元。
若是武状元未有夫人,娶了连翘自然是一桩的喜事,若不然过了明路的妾也成,偏偏地只让连翘去侍候几夜,这不是存心打她的脸面么?
她一时地也顾不得许多往文华殿去。连生看到她来忙进去禀告,极快地就出来传他的话,说他这会子正忙着,让王妃先回绛云殿,他忙完了就来。
她当他故意地给她冷遇,板了脸上了台阶进了文华殿的厅堂,屋里正议事的人猛然见到她,不免地吃了一惊。
她一时地也红了脸,暗自怪自己鲁莽,忙转弯道:“王爷,妾身见今个厨房里烧了熊掌,过来让王爷早些忙完去用晚膳。”
他见她罕有的焦躁,惊诧过后,随即笑了起来:“多谢曦儿记挂着,曦儿稍等一会,我事谈完就去。”
一人抬眼慢慢看她一眼,她心里‘咯噔’一下,正是昨日独自在醉月轩饮酒的慕容熙。
她一时的心里有了紊乱,梁靖恒极是和煦让他们接着议事,十分温柔体贴牵了她的手去他的寝殿,挑了一抹笑意道:“王妃,你可是第一次到为夫的住处,你暂且坐坐,我一会子就来。”
他去了前堂,连生赶了过来,给她沏着碧螺春。她坐在茶案旁看这寝殿,这寝殿没有一丝半点的旖旎,也无奢靡之风,很是简洁开阔硬朗。
她刚饮了半盏子茶水,他匆匆而来,吩咐让屋里的太监宫人退了下去,连生关了房门,她一下子慌得气息不稳。
不等她起身想走,他挡在她眼前,挑了她下颚道:“王妃,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有事急着找我说么?”
她最是害怕这样和他独处,紧张地声音有了轻微的变调:“王爷,先去用晚膳,用了晚膳再说也不迟。”
他俯头吻着她红润的唇道:“王妃,吃了晚饭再谈,你的丫头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她推开他道:“王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怎么做这些不入流的事。”
他弯腰抱了她往榻边走:“王妃,若论不入流我也是跟王妃学的,王妃让我茅塞顿开啊,原来王妃也会这一手。”
她挣扎地要下地,他紧紧地搂着她,暧昧地唇语:“王妃,男人的骨子里也有暴性,你乖乖听话,别激着我当野兽。”
她从未见过他无赖的一面,一时地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把她放到榻上,大手撕扯着她的罗裙,方才他看到慕容熙魂不守舍的黯然,心头漫起阵阵郁闷,这会子见她不停挣扎,也没了斯文,褪下她的小衣,用丝绦绑了她的手,又快速褪了自己的衣物。
她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失措地并紧着身子。他褪衣粗鲁了些,这会子反倒放缓了手脚,极是耐心地磨着她,耗着她的精气神。
几柱香的时间,她终是敌不住他的消磨,身子软了下来。
她把脸侧到枕里,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羞态。他扶正了她的脸,更是让她燥得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去。
他一边讲着粗俗的话语,一边观察她的神色。
他含糊不清边吻边道:“曦儿,放松了,做了我这些日子的妻子,你今日放下那些个七七八八的事,日后就算离了我,也留个念想。
他松了绑她的手,她闭了眼,紧紧抓紧缎子,又松了开去。他赶紧起身把她抱入怀里,捧了她丢了魂魄的芙蓉面,给她度气。
这女子太过精细,稍有不慎就晕了过去,让他轻不得,重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缓缓从九天之外回转过来,眼眸徐徐开启,猛然映入眼帘是他一双深邃的琥珀黑瞳,顿时唬了一跳。
他抱着她因刚才的痉挛虚脱的身子骨,松口气一脸是笑哑声道:“曦儿,好歹我们夫妻一场,日后也没有多少日子在一起,你终归是要走得,不如让我一辈子记住你的好,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夫妻这么些日子,你许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一次之后,我再也不迫你,一次就好。”
她垂了如水的眸子看乌黑如油的长发在蓝色缎面上摇曳,他俯身吻向她的檀口,带了浓浓鼻音道:“曦儿,就一回,一回就好,你不说话就是许了我了。”
她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余波还在脑海里散发着将逝的涟漪,头脑虚空的一片空白。
什么是迷惑众生的娇柔?什么是奢靡旖旎的迷离?什么是勾魄困身的慵懒?什么是滔天爱恨的缠绵?
他稍稍缓解一下她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吻了她的唇道:“想要么,曦儿?”
她咬了唇,羞得脸如烙铁般,不肯说出来。
她嘤咛道:“想要。”
他极是柔情问:“曦儿,告诉我,你想要谁?”
她软软地盖了自己的脸,他一把拉开她的手,握住她的皓腕,诱导地说:“曦儿,说出来我给你,想要谁?是不是恒儿?”
她‘嗯’了一声,他苦苦等待的结果,总算如天音般开启。
直至她数度晕了过去,他方恋恋不舍地放了手安抚她。
她累得合眼就沉睡过去,他缓过神后,撑着手肘心满意足瞧着她。
这妙人儿,尝了她的滋味就如喝了玉液琼浆般。
三更时分她醒了过来,眼波流转一片生疏,定了一会子,方知此地在何处。
混沌褪尽,清明渐来,她立马找寻她的衣物,他揽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身哑声道:“曦儿,再躺会子,我让慈姑去准备吃食。”
她脸红道:“王爷,我想回绛云殿。”
他懒洋洋说:“曦儿,今夜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住。”
她不说话,拿了小衣系上,他扯了她的小衣,耍赖道:“曦儿,你刚才不是答应我做一回夫妻,让我记你的好么,这夜都没有过完,你这不是唬我么,都没几个月夫妻好做了,你就这点也说话不算话么?”
她口吃一下,几番踌躇。这夫妻不管明面暗里都做了,明年开年入夏就离了他,说起来也是夫妻一场,太过拂了他,也过于不近人情。
他见她有了犹豫,接着说:“曦儿,要西征了,好些事我俩还得商量,西夏的李元台是个有谋略野心勃勃之人,西夏如今发展到敢和大宣分庭抗礼,此人起了决定性作用,是个极其的不好应对之人,此去西征我俩只有心在一块才能凯旋而归,若是你我心思隔着千里,怕是会无功而返的败局。”
见他说正事,她亦不再坚持回绛云殿。
他把她搂在怀里,关切地说:“曦儿,你此去西征,李思同必是要带的,余大夫也少不得,慈姑芸香这两人一个稳沉周到,一个会熬制汤药,我亦打算让她俩随身侍候你,但她俩始终不贴你的心,你的陪嫁丫头如今只得连翘一人,我瞧着连翘办事深得你的教导,也颇有章有法,且。。。。。。”
他顿了一下,她的脸上又飞起了晚霞,他‘呼哧’一下乐道:“曦儿,你这个抹不开脸的,既然做得,这会子又狼狈了?”
她推了他一把,翻身向着墙里,他把薄被盖在她胸口,含着笑道:“连翘对你倒是忠心耿耿,带上她,你也好使唤。”
第81章 你也是太心狠了()
她亦没有再使小性子,沉吟道:“我原本要把连翘打发出府的,这会子西征跟前少不得用顺手之人,连翘也合心意,只是你要她服侍新科武状元把她吓得不轻,往后见你怕是心有恐惧的,这要是带在路上倒有些不便利了。”
他揉捏地她如丝般的发梢道:“曦儿,我只是吓唬吓唬她,哪能真让她去侍候人,给她立个规矩,免得日后就只知道听你瞎唆使,往我床上爬。”
她冷冷笑了:“王爷,你这床上爬的人还少么?多一个连翘少一个连翘就如何了?这么地糟蹋她,你也是太心狠了。”
他正了颜色道:“曦儿,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是府里还是朝堂都得有令则行,有禁则止,这样治下才能严谨,否则就如一盘子散沙,别说治国,就是府里也是一团子混乱。”
她沉默不语,她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罢,罢,罢,且忍耐一时,日后离了这靖王府也就不受这些个肮脏气了。
他见她脸色渐渐淡了下去,转了口气调笑道:“曦儿,你真真是冤枉为夫的了,我这床上只得你一人睡过,除了你还当真没有任何人上这张床。”
她挑挑娥眉侧了半张脸看向他:“是么,那可奇怪得紧,那侍御是如何侍候于你?”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划着一个又一个圈道:“曦儿,这两个侍御原本只是司寝的宫人,因个中有些因由,我高抬了她们两个。但高抬并不等于就没有规矩,她们过来侍候我,是不得进这寝殿的,西边的耳房是她们过来安置的地方,完事后大多都让她们回了自己住的厢房,即便偶尔留在文华殿,也断没有让她们上这屋的道理。至于你妹妹半梦,说起来也是可怜见的,你日后就明白了,其实我亏欠你妹妹,也就对她比旁的人好上几分,但我也没让半梦睡过这床。”
她一时的反应不过来,他亏欠半梦?半梦养在相府,应该不可能和他有交集,更不可能做了什么助他伟业之事,他如何会亏欠半梦?
他也不深说,在帐子里吩咐连生拿张小几过来放床头,一会子就在床上吃饭。
她最是怕脏的,方才被他胡拉硬扯地没有洗浴就扯上了床,这会子蓬头散发的,顿觉浑身的不舒服。
这个殿里贴身侍候他的宫人除了连生之外,旁的人她是不熟的,这会子要去沐浴,跟前没有一个用惯的使唤人,顿觉不便,她轻声问:“连总管,你差个人叫芸香过来,顺道让她把我盥洗之物带来。”
连生恭敬道:“王妃,芸香已在殿外候着,王妃的一应物件慈尚宫都已备好。”
她抬眼看他,虽然他的母亲是江南人士,但他生得并不清秀柔弱那种。虽然也是丰神俊朗,但处得久了,方知他其实外表看着宽和,但内里却是极其坚毅的,他打定的主意,轻易不会改变,无论是谁,都不会改变他的思想,她同样也不能。
不过这王府里的人到也是伶俐有眼色之人,她也不是存心,猛然来了文华殿,跟前侍候的人就准备了一应的物品,让她暗自赞许他调教人的能力。
他用薄被包了她去浴室,温柔道:“曦儿,你这般爱干净,到了塞外如何受得了那里的环境?塞外苦寒,比不得府里,你如何是好?”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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