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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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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不避不让的与他对视着,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坚定。

    “你知道的,离开她。”

    帝决看了她半晌,猛然间,眼底红芒闪过,四周墙角镶嵌的夜明珠纷纷碎落,清脆炸响,摆放在屋内的各色精美瓷器也是炸了个一干二净。

    除了如尘所睡的冰床之外,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已是碎裂。

    “神乐,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帝决声音冷得如同冬月寒霜,周身都带起了肃杀之气。

    神乐的唇微微抿了起来,一个紧绷的弧度。眼眸微微垂下,瞳孔里微光闪烁,忽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她抬起眼眸,盯着帝决。

    “他的命和她,只能选一个。”

    一旁的老者听着他与她,一时有些迷惑,但是看到自家少主那冷峻的容颜,心知肯定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奇怪了,神女大人不是一向和少主关系很好吗?怎么会到了如此剑拔弩张的地步了。

    别人不明白神乐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但是帝决却是明白的。

    她是在告诉他,如尘的命和凤倾狂,两者只能择其一。

    “神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帝决缓缓开口,声音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降低。

    “什么?”神乐顺着他的话语问道。

    “哗啦!”一阵声响,有利风划破空气,带着让人胆颤的肃杀之气,如同来自地狱的气息。

    帝决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显现间,人已是到了神乐的身前,一手掐着神乐那幼小稚嫩的脖颈,不留一点余地。

    “我帝决,不受人威胁。”他的手指如同羊脂白玉,但是掐着神乐脖颈时透出的冷意却让人退避三舍。

    没有人会怀疑,这只手的主人会毫不怀疑的终结那鲜活的生命。

    神乐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紫色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握着镜子的手指因为痛楚而使劲,青葱指尖狠狠掐着镜子的边缘。

    “帝决。”她痛苦的张着唇,粉嫩的唇中吐出破碎的两个字眼,带着不可置信,带着恐慌。

    因为那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脸都有些涨红,眼眸因为疼痛而半睁半合。

    “少主,那是神女大人啊,少主”老者一时间有些呆了,根本不曾想到帝决会如此动作。

    帝决冷哼一声,唇角微勾,手上一使劲便将神乐甩开。

    “没有下次。”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神乐,话语里带着不可违逆的霸气。

    神乐跌坐在地上,猛烈的呛咳了几声,雪白的脖颈上清晰可见一条青紫的印记,看起来可怖异常。

    老者一见神乐被帝决甩到地上,急忙上前想扶起她,却被神乐摇头拒绝。

    “不得触碰我。”她的声音里带着神圣与清冷,还有被掐住脖颈后隐隐的嘶哑声。纵使如此狼狈,也依然给人不得亵渎的神圣之感。

    她自己站起了身子,然后缓缓走到如尘的跟前,一路行走间夹杂着些许微微的呛咳。

    神乐手指微动,只见那雕琢精细的银色圆镜忽然发出一阵柔光,光芒罩在如尘身上,看起来圣洁无比。

    帝决看了一眼,便拂袖转身离开。

    神乐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微微垂下眼眸,待到镜子中的柔光消失后,她的声音缓缓响起。

    “长老,神皇之女与凡间之女,这两者之中族内愿意选谁奉为主母?”

    那老者听见神乐的话语微微一愣,继而才是反应过来,一点思考都没有就答道:

    “神皇之女。”

    “凡间之女。”另一个声音跟着老者响起,同一刻出声,答案却是截然不同。

    “如尘?”老者的声音里有些惊疑不定。

    冰床上的如尘此刻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如尘,你终于醒了,真的担心死我了。”老者几乎扑到如尘的身上,皱纹满布的脸上满是激动。他一边摸着如尘的脉搏,一边转头朝着神乐点头。

    “谢谢神女大人,谢谢神女大人。”

    如尘缓缓坐起了身子,朝着老者点头示意。

    “爷爷,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者暗暗惊叹,神女大人的治愈能力果真强悍,如此重伤不过片刻就能治愈。

    如尘转头看向神乐,忽然再一次重复道。

    “凡间之女。”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知道这神女想要问的是什么?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神女口中的凡间之女必定是凤倾狂。

    “为什么?”神乐看着如尘,精致容颜面无表情,声音亦是有些波澜不惊。

    如尘定定的看着神乐,一板一眼的说道:“没有任何理由,因为主子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

    “对对对,主子的选择就是我们的选择。”老者虽然不明白神女大人和如尘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不过还是附和着如尘的话语。

    神乐微微侧头看向老者,“是吗?若是主子的选择对于家族不利呢?”

    “这”老者有些迟疑了。

    他们忠于主子,只因为主子是家族的主子,若是有一天家族受到损害,那么主子也会受到损害,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悖论。

第230章 雾非雾() 
“你们考虑清楚了再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吧!”神乐说完便转身缓缓离开,几步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如尘,神女大人是什么意思?少主和神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者微微皱起了眉头,直觉这神女大人肯定有什么话想说,又觉那方才的情形怪异无比。

    如尘微微摇头,“不知道。”

    他并不崇拜神乐,即使神乐方才救了他的命,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她方才想要用自己的命威胁自家主子。

    身体不能苏醒,意识却是清醒的。

    “少主呢?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他!”蓦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尘的情绪有些少见的激动。

    “你才刚好,别乱动,我去帮你找少主。”老者有些紧张的按住如尘。

    “快,爷爷,快找少主,迟了就晚了。”如尘握着老者的手,眼底有了急色。

    若是晚了的话,晚了的话,凤家妖女就没命了啊!

    同一时刻的夜色月光下,凤倾狂看着那身前的黑袍少年,他虽然用黑巾覆住了面容,但是那眉眼却是清雅无比。

    分明就是那抢夺雷元素的另外一人,也就是她所怀疑的,凤家大哥凤归远。

    “大哥。”她有些迟疑的喊出了声音。

    黑袍少年的眼眸里满是陌生的光泽,没有因为她的喊声起一丝波澜。

    风声划过,他的手微动,并不是出招,而是缓缓的揭开了帽檐,取下了蒙面的黑巾。

    赫然就是凤归远的面容,淡雅如菊,温和从容。

    他看着凤倾狂,薄唇微动,夜色寂静中,只听他声音清冷。

    “你该死。”

    时间倒退回三天前,如尘依旧被吊在那铁索上,过着另类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诶,我说你轻点,你不痛我痛。”

    “谁叫你不老实?不准动。”

    房间内传来令人遐想的对话,让路过的侍女们都有些羞红了脸颊,暗自感叹原来流霜大人好这一口。

    然而,事实上却是

    “那女人可真毒,你青梅竹马哪?”如尘一边龇牙咧嘴的说着一边看着自己肩胛骨处有些狰狞的伤口。

    流霜小心翼翼的揭开如尘胸前的衣衫,因为衣衫与伤口已经粘连,只得用剪刀缓缓剪开。伤口呈竖直的形状,已有些许结了疤,为了剜除有些腐烂的肉,不得已流霜只能又撕开那伤疤。

    如尘的额头上已是布满了汗迹,嘴唇紧抿,只能轻轻闷哼。

    流霜微微皱了皱眉头,流火的鞭子确实设计的较为毒辣,铁鞭处细小倒钩镶嵌,每每打上人身都会刮擦下一片肉来,更何况那鞭子上还涂抹了毒素,不是致命的毒素,而是一种能让伤口奇痒难忍剧痛无比的毒素。

    在某种意义上,他也觉得那武器设计的太过bian态与毒辣。

    纵使那伤口狰狞的让他心里抽紧,但是面上依然有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青梅竹马?如尘小师弟,你记性真不好,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马。”

    “谁和你青梅竹马了,老子又不是女人。”如尘一边忍受着清理伤口的痛楚,一边没好气的回答道。

    流霜撇了撇唇,不甚在意的将药膏抹上。

    “啊混蛋,让你轻点轻点,你当我是猪呢。”如尘忍不住破口大骂,借着这发泄的由头也来转移下己身的痛楚。

    流霜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语,微微叹了口气。

    “流火是最护主子的,谁叫你幸灾乐祸的。”他一边抹着药膏一边说道。

    如尘冷哼一声,“我看那不叫护主,而是那女人爱上自家主子了。”

    “是吗?”流霜不置可否,将纱布缓缓缠到如尘的胸前,手上因为常年练武而起的茧子不经意摩擦着如尘的皮肤,一阵微微的战栗。

    如尘忽然有些不敢看流霜的那认真无比的神情,微微侧头,轻声呢喃。

    “你可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流霜抬起头,笑了笑。“怎么会忘?”

    刺探术,集观察追踪为一体,通过人的神情动作判断人的所思所想,通过蛛丝马迹来分辨人的去向。

    如尘,是最顶尖的暗部人员。

    常人只要看过如尘的脸,转瞬之间都会忘记,这是人的潜意识里对脸的分辨,特别漂亮的或是特别丑陋的都会铭记在心上,只要是有特点的,看过一眼就会记在心里。

    然而,若是特别不起眼的,人就会下意识的从记忆力忽略它。

    这在刺探术里被称为,记忆的漏洞。

    如尘就是这漏洞,他的脸经过药丸的刻意改变,并不丑,只是变得毫无特点了,若是将五官拆分开来看那绝对是俊秀绝伦的,但是组合在一起,却奇迹般的融合成了平凡。

    皮肤也是不白不黑,连神情都是被训练的平凡无比。

    让人面对面看着,在转头间都会将之忘记。因为太过平凡了,想要回忆时,会忽然觉得似乎所有人的眉眼都长成那样,脸型也一样,无论怎么回忆都回忆不起来。

    若是凤倾狂知道这一茬,势必会给流霜说上一句经典术语。

    这就是所谓的,大众脸。

    可是,无论如何被人遗忘,他却记得这张脸。

    因为他与如尘所学正好相反,如尘是追踪,他就是反追踪,如尘是刺探,他就是反刺探。

    如尘是他唯一的师弟,他们朝夕相处了十余年,可是后来却是各为其主了。

    流霜想到这里,眼眸微微沉下。

    “喂,你怎么了?”如尘感受到流霜那明显低沉下去的气势,不禁出声问道。

    流霜听到他的问话,缓缓抬起头,嘴角咧出一个笑。

    “你不是最能探听别人的想法吗?那你探探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如尘微微晃动身体,铁索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作响。

    “别闹了。”

    流霜继续挂着笑,“我可就只给你一次机会哦,我人就在你面前,说不定你能观察出你想要的情报呢。”

    如尘听流霜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看着笑眯眯的流霜,那古今无波的眼里有了一丝涟漪泛动。

    流霜的皮肤呈古铜色,整个人如同一匹野豹子一般,锐利中带着野性。身材壮硕不说,那脸庞也是带着坚毅的俊朗。

    如尘微微眯了眯眼眸,将流霜的神情尽收入眼底。

    流霜的好身材一直是他所羡慕的,因为要达到刺探术的最高境界,他的身材不得外放,只能保持最平凡的身材,不能像流霜那样有着明显魁梧的肌肉。

    发有些湿润的雾气,但是外面的天气是晴天,那么他肯定是去了有水的地方,衣衫并没有换下,说明不是去沐浴,而只是单纯的去了一个地方。

    鞋底沾有一点绿色的叶边,从那形状看来,符合这残缺叶边的应当是竹子。

    这竹子的残边些许陷进了鞋边的泥土里,还并未完全被碾碎,被踩上的时间不短也不长,应当是昨天晚上。

    袖口有些微微的皱褶,这应当是保持一个手势很久才会起得皱褶,保持手势的话应该就是画阵时用的手势。

    竹子,水,阵法

    如尘的眼眸蓦然瞪大,“皇族的传送大阵。”

    流霜眉眼一沉,只不过是逗逗他而已,没想到还真被看出了些东西,果真是顶级的人才吗?怪不得连师父都说如尘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今天,相族的人忽然来找家主,说是要借用一下家族的传送大阵,去往一个大陆夹缝的地方。

    不知道相族拿出了什么东西作为交换,家主居然还同意了。

    传送大阵必须由顶尖的七七四十九个炼阵师才能启动,这大阵能传送到任何地方,甚至是各种时间与空间的夹缝里。

    流霜看着如尘,眼里有了沉思,正在这静谧的时刻,房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踢开。

    “流霜,你不觉得你透露的太多了吗?”流火满脸都是寒气,靓丽的眉眼充满了逼仄的艳色。

    “烦请大小姐你说说,我到底是透露了什么?”流霜神色不改的为如尘将衣衫理好。

    流火冷哼一声,“透没透露你自己知晓,留着他这条贱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可不要太得寸进尺。”

    流霜正欲开口,如尘却说话了。

    “我这条命至少还有人留着,不像有些人恋上自己的主子,不知道若是被主子得知了会如何。”

    “你放肆。”流火柳眉一竖,鞭子破空而来,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向如尘。

    流霜手一动,抓住流火的鞭子。

    “流火!”他厉喝一声,他才将如尘的伤口包好,可不想他再受伤。

    流火唇角勾起一丝冷艳的笑意,“流霜,你今儿个要是敢拦我,我就连你一起打。让开,我现在要教教他,俘虏就要有俘虏的样子。”

    流霜捏紧了鞭子,眉头皱起,眼里有了厉色。

    “哼,流霜,你别以为主子不知道你将他藏在这里,可别太包庇他了。主子早晚会想起他来的,你可别抱有侥幸心理。”

    她话语浅浅,却成功的让流霜捏住鞭子的手微微松了松。

    “啪!”一声厉响,没有力道阻挠的鞭子抽向如尘的背。

    “你干什么。”流霜一惊,一个束缚阵法将流火推向一侧,“别逼我对你动手。”

    流火跺了跺脚这才不甘不愿的出了门去。

    “主子找你,弄完你的小师弟快点过去。”

    流火走远后,如尘才是一声苦笑,“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流霜眉头一皱,将如尘从铁索上放了下来,背上的伤口必须要趴着才能敷药。

    一番清洗后,他点上了安神香。“今天就不吊你了,好好养伤。”

    如尘几乎懒得回应,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自己知晓了。

    夜幕低垂,月挂当空,卧房里水晶帘动,似有风吹过。

    一个人影轻轻走向如尘的身前,如尘缓缓张开眼睛。

    “青鸟,你来了。”

    眼眸里,映入的赫然是流火那美丽的脸庞

第231章 重现() 
天字部队的暗线,统一代称为―青鸟。

    如尘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心里还是有些微微的不适应。

    没想到皇彻身边的暗卫流火居然是天字部队的青鸟,这个消息若是被泻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震惊。

    “唉,你出手也太重了,我的背现在都是火辣辣的。”如尘一边起身一边龇牙咧嘴的说道。

    流火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重点怎么让你那青梅竹马把你从铁索上解下来。”

    她将青梅竹马那四个字咬得颇重,带着些许讥笑的意味。

    如尘套上衣衫,蒙上黑巾,并不搭腔。

    流霜本就精通各种锁类,若不是他自己解开,怕是没人能解开他的锁。

    “跟着我走,有人在城郊处接应你。”流火话语里满是冷静。

    两人一前一后窜出了房门,他们是黑暗中的人,生于黑暗长于黑暗,一生也只在黑暗里度过,一声只追寻属于自己的光。

    他们只能是影子。

    如尘一边跟着流火,眼里一边有了思索的光芒。

    流火为什么会变成青鸟呢?据他所知,流火是从小跟着皇彻的,应该是皇族专门培养出来为皇彻暗卫的,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成了青鸟了呢?

    “你再用那眼神看我,我就先在这里把你结果了。”许是如尘看着流火的眼神太过热烈,让流火有些气上心头。

    “可以了,我在这里就能用传送阵法了。”如尘停下身形。

    “不让天字部队接应你吗?”流火微微有些疑惑。

    如尘摇了摇头,“不用。”

    他双手结印,脚下阵法图腾泛着光亮,忽然鞭子声破空响来。

    “人来了,配合做戏吧!你青梅竹马可真把你放在心上。”流火一鞭打向如尘,一边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

    如尘看向那紧追而来的流霜,眼里一阵凝重。

    手微动想要阻止流火挥过来的鞭子,却在看到身后流霜那追过来的身形时松了劲道。

    一鞭下去,身形踉跄。

    流火抓起如尘胸前的衣襟往后掷去,“悬崖下面是河流,半空的距离足够你用传送阵了。回去告诉你主子,相家少主早就安排了人在凤倾狂身边,那人手执承影便是最好的凭证。”

    “承影?”如尘瞳孔骤然一缩,只来得及低声说出两个字,便朝悬崖后跌去。

    费尽全身力气结印传送,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这青鸟真的是帮他吗?为何这几鞭下来,他有种‘吾命休矣’的错觉。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如尘看了眼胸前那交错的鞭伤,叹那流火的鞭子果真是毒辣无比,每鞭下去直入肺腑,加上他刻意没有抵挡,倒真是往死里送了。

    “承影吗?”帝决在一旁冷冷出声,眼里有了不明的情绪流转。

    “是的,青鸟是这样说的。”如尘点了点头,“听她的意思是相家安排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相家会安排人在凤倾狂身边,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帝决并不回话,只是转头缓缓走出房门,眼底暗光沉沉。

    承影,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手执承影的人,对凤倾狂来说似乎是特别的。

    这厢的凤倾狂根本未曾料到自己身边已经是牛鬼蛇神齐聚,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

    眼前的凤归远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同一张脸,但是神态语气却是完全不同,就好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大哥?”

    凤倾狂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凤归远,眉眼清雅依旧,但是却带了雪意寒霜,眼眸里再也没有温暖和煦的感情,而是彻骨的冰冷。

    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凤归远看着她,手微动,忽然开始快速结印。

    “锁魂阵法,起。”他一声厉喝,那身后的李游忽然也跟着结印,庄园四周的墙上蓦然出现了许多人,手法相同,口中念念有词。

    凤倾狂眉目一凛,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被人当成妖怪的奇异感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脚下青藤顿起,将她缠绕束缚,图腾阵法自脚下升腾,随着周围人的念念有词,凤倾狂的脑袋开始钝痛起来。

    凤归远看着她,冷着声音说道:“陪着你玩了太久的游戏了,我也不能再等了。一次又一次抱有希望,一次又一次接着失望,这样的感觉太磨人了。”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凤倾狂忍着脑袋传来的疼痛感,皱着眉头问着凤归远。

    凤归远冷哼一声,“真不是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百里城的袭击是我做的,雷元素也是故意给你的,天之力与火凤相辅相成也是因为死亡契机。还记得你去山中历练时遇到的魔兽吗?那片山一向平和,怎么会突然冒出有品阶的魔兽?这些你都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凤倾狂有些怔愣,“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是凤归远啊,从小到大一直温文尔雅的凤归远。从她记事起,凤家爹娘就已是到处游历基本不在家中了,照顾他们的一直都是凤家大哥凤归远。从穿衣吃饭到练功读书,哪样都是凤归远安排的。

    人家说长兄如父,凤归远就是那样的长兄。事情总是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俨然就是凤府的大家长。

    家中仆从长老也不会因为年岁尚小而看轻他,他就是有那样的能力。

    几个兄弟中就她最小,因此格外受到优待,走哪里凤归远都是呵护备至。

    在她的记忆里,凤归远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若是她一不小心受了寒气生了病,他那心疼的眉眼与愧疚的神情让人看了就难过。

    她还记得,他教她读书写字的模样。

    那会儿初到异世,对这里的文字还不是很熟练,毛笔也不会拿。都是凤归远,凤家的大哥,手把手教着她,一笔一划倾注了全部的心思。

    她虽然有着成年人的心思,但是被这样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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