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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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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倾狂垂下眼眸,淡淡的开口。

    “没什么。我今日出门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还以为是你,我叫他,他都不回应。”

    凤归远连连摇头,“九弟你肯定看错了,我今日忙这凤府公务,哪里有时间出门闲逛。”他顿了顿,眼眸里有了肯定。

    “我无论在哪里,若是你叫我,我一定会答应的。”

    凤倾狂心里一跳,随即点点头,“那就好。“她顿了顿,“那我就不打扰大哥了,先走了。”

    凤归远温柔的点点头,“嗯,你这睡了一下午,恐是也饿了,快些先去安然居坐着吧!”

    凤倾狂点了点头,转身而走。

    凤归远的手本是搂住她的肩,待她转身之时,那左肩上的衣衫却是勾住了凤归远手上的戒指。

    “嘶啦”一声,左肩上的衣衫已是被扯碎了开来。

    凤倾狂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那左肩的衣衫被扯碎了开,在那片缕衣衫下,有蝴蝶锁骨若隐若现,那露出的凝脂玉肤,光滑无比,端得是让人艳羡不已。

    凤倾狂心里诅咒了千万遍,天哪!自从她来这地方,身上就没怎么穿过完好的衣服,总是穿了又被毁了,毁了又换上新的,到底还让不让她穿衣服了。

    凤归远像是没料到有这种情况般,顿时也显得有些呆愣,他看着凤倾狂那露出的细白嫩肤,清俊的脸上浮起微红。

    “这,九弟,我我”

    凤倾狂看着左肩只是撕裂了一块,还看不到那胸前之景,随即放下心中担忧。

    她看得凤归远有些歉意的眼眸,连连摇头安慰道:

    “没事的,大哥,我再回去换一件便可以了。”

    凤归远却是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凤倾狂的身上,声音里都带着丝暖意。

    “先穿我的衣衫回去吧!这样出门,让下人看见了,总归不好。”

    凤倾狂看着凤归远那认真的眉眼,他脱下的衣衫都带有隐隐的桃花香气,那披在她身上的衣衫,她似都能感受那微微的热度,都有些烫到了她的心。

    “谢谢大哥。”她真心实意的说着谢谢,那小巧的耳垂上都有些微微的粉红。

    正当凤归远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咣当’一声被撞开。

    “嘿,凤阿九,你在书房里干嘛?”花解语那大咧咧的声音响起。

    凤倾狂眼角抽了抽,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抽疼了起来。

    花解语一头撞了进来,正看得凤归远将衣衫披在凤倾狂的身上,凤倾狂肩上破损的衣衫让那凝脂玉肤若隐若现。

    “你你们你们搞断袖?”花解语眼眸里划过一丝古怪的光芒。

    凤倾狂抚了抚额头。

    “你知道‘敲门’这两个字怎么写吗?”她将敲门这两个字咬得异常沉重。

    花解语站在门口嗫喏了半晌,“呃这个一时忘了忘了。”

    她踌躇了半晌,猛的又抬起头来,那闪闪的桃花眼尽是愤怒的光华。

    “凤阿九,你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们呢?你们亲兄弟居然搞断袖。”

    凤倾狂拢了拢肩上的衣衫,挑起眉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搞你说的断袖了?”

    她心里却是很惊异的,原来这大陆居然还有断袖一说。断袖不是由汉哀帝与董贤的典故而创造出来的吗?

    莫不是这大陆也有一个汉哀帝和董贤?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花解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檀木桌前,脑袋一伸,便是将凤倾狂那衣衫下的肩膀看了个仔细。

    凤倾狂伸出纤长食指,点向她的脑门,将那凑近的脑袋轻轻点了开去。

    “你是女子,怎可以来看我男儿身,不害臊。”

    花解语正想辩驳什么,一旁的凤归远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九弟的衣衫是被我的戒指勾着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吗?”花解语脑袋一偏,眼眸里满满都是怀疑。

    凤倾狂下了那桌案阶梯,边往外走边说道。

    “总之我饿了,我先去安然居了。你是要继续在这里纠结呢,还是跟我一起走。”

    她边说着,边往书房门口走去,淡淡的语调里透着一股调笑。

    花解语看到凤倾狂迈着步子,那步伐是越走越快,直到那背影都快消失在她的眼里后。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安然居。”花解语撩起裙摆,冲出了房门,裙裾摇曳,隐隐散开如花。

    凤归远站在檀木桌前,看着两人的越行越远的背影,清雅的眉眼里却是有了莫测的光芒。

    他垂眼看着桌上那宣纸上的画,画中人那沉睡安颜,恍若仙人,世间只此一人,能让时光停驻,风声也无。

第40章 我舞心徘徊() 
他从那墨石砚台上拿起狼毫小笔,左手轻托那右手袖摆,那点点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他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像是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待那手轻轻一勾,他似在做最后的收尾。

    轻轻一声响动,狼毫笔搁在那笔架上,窗外落红夕阳妖娆无比,透过窗隙照在那宣旨上。

    一个美人倚在那窗边锦榻上,依旧是沉睡安颜,只是那衣衫却被勾勒成了飘渺的裙裾女装,一袭女装点身,绝色之姿。

    宣纸一侧,写下三个小字,凤倾狂。

    这厢正在朝着安然居走去的凤倾狂却在拐角处突然拐了个弯,差点与身后的花解语撞了个满怀。

    “你回身干什么?”花解语疑惑的问道。

    “我差点忘了,我得回去换衣服,我穿成这样在这府里晃来晃去,你不嫌扎眼,我自己都嫌。”凤倾狂摆了摆手,提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哦,对了。”凤倾狂身形顿了顿,侧头轻声说道。

    “你脸色那么白,还是回去抹点脂粉的好,我刚刚乍一看,还以为你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

    她说完便是提步离开。

    花解语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有那么白吗?待她理解完凤倾狂的话语后,眉眼一竖,朝着那背影吼道。

    “你才要死了。”

    凤倾狂听得花解语迟钝的吼声,勾起唇角,举起手摆了摆,便是脚下生风朝自己的卧房里走去。

    她站在屏风后面,解开外衫与里衣,眼眸微垂看向自己的左肩。

    那本该是一个窟窿的地方,光滑无比,她抬起手缓缓抚向自己的左肩,眼底的光芒微微下沉。

    太巧了,她问了他是否今天出门,接着她的左肩衣衫便被刮破了。

    若是其他人给了她这样的巧合,她一定会以为那是那人想查看她左肩上,是否有剑伤。

    巧合多了,就会串成一场阴谋。

    可是刚刚那转身,却是真真的巧合,让她起不了一丝怀疑,她的左肩衣衫勾在那缕空的金丝戒上。

    那金丝戒本就繁复华美,乃是凤家家主的传承戒指。

    戒指?对了,她手上这戒指她都还没弄懂。

    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一枚朴实的白玉戒指。

    在湖中之时,她隐隐听得这戒指名乃须弥戒,里面暗藏很多功法,只是她目前只能学到第一层。

    她用神识探查了这戒指无数次,却还是无功而返,只有那第一层的功法。

    说这神识,乃是她用炼气珠裹住那雷元素之后,就突然现出的本事。

    她一闭上眼,就能查探自己的体内丹田的炼气珠,也能查探这戒指,多的,却是不能查探了。

    但是凭白得了这个本事,她还是挺欣喜的。

    凤倾狂用那白纱绸缎将自己的胸前裹了又裹,可怜这正在发育中的酥胸,被她折磨得快不成样子了。

    “须弥戒若是那么容易被探测到,那它也不用叫须弥戒了。”

    凤倾狂正在裹着胸布之时,冷不丁一旁传来这带着寒意的声音。

    凤倾狂手指紧捏着那胸前纱绸,反射性的转身。

    “嘭”一声,她的脑袋与那屏风撞了个对响。

    “蠢。”那冷冽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不屑。

    凤倾狂揉了揉脑袋,抬眼看去,帝决坐在那窗台上,身后夕阳霞染,绚烂无比,那狮虎兽懒懒的趴在他的脚下,一如既往的给他当着踏脚的垫子。

    他坐在窗台上,依旧华贵无比,俊美面貌,满是冷冽。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这帝决入这凤府轻松无比,这一人一兽那么显眼,却是从来都没有人发现。

    凤府再不济也是墨天的第一府邸,防卫自是有一套的,若是晚上也就罢了,这么青天白日的,居然却还是没人发现。

    是凤府太弱,还是帝决太强。

    “总算有可取之处,能化成须弥戒是你的造化。”帝决淡淡的说道。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衣衫解尽,只有那白绸缎包着那身子,却将那妖娆身段勾勒的越发紧俏妩媚。

    他的眼眸里有紫光一划而过。

    凤倾狂拿起屏风上挂着的衣衫,在帝决面前泰然自若的穿了起来。

    “你每天都很闲吗?”她边穿着衣衫边问道。

    “无事能引起我兴趣。”帝决冷着声音开口。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你的意思是我比较让你有兴趣吗?”

    帝决那冷冽的眼眸盯了眼前女子半晌,看着那巧笑倩兮的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不错。”

    两人像是闲话家常一般,一问一答,在这黄昏时分,有种奇异的和谐。

    “你总是带着它出现吗?”凤倾狂指了指趴在那里眯瞌睡的狮虎兽。

    帝决冷冷的回答,“踩着舒服。”

    凤倾狂暗自抽了抽嘴,这是什么理由,仅仅因为踩着舒服,就把这傻大个带着到处遛,您老人家当是遛狗啊!

    “我要去用晚膳了,你随便。”凤倾狂系上腰带,提步转身向门外走去。

    身后已是没有回答的声音,她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帝决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

    晚膳吃得异常安静,除了凤倾狂看到花解语脸上那厚厚的胭脂时,毫不客气的笑声外。

    凤倾狂觉得花解语可以挨上奇葩这两个字了。

    当她跨进安然居,便看到一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脸,她当时就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当她回过神来时,便是发觉,花解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面纱去了。

    怪不得,她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原是她把面纱给取了。

    “九弟,明日你要上朝,可是想好有什么对策了。”凤归远自然而然的朝凤倾狂的碗里夹了一块醋溜鸡。

    凤倾狂听得凤归远的问话,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他们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凤归远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在朝堂上一定少开口,以免落人口舌。若是皇朝欺人太甚,那我定传信让凤家老祖们回来这里,定要端了皇廷。”

    凤归远这番话明明是尔雅儒语,听在旁人的耳里,却是自有一番霸气。

    凤倾狂心里暗自疑惑,凤家老祖有很多吗?她传承的记忆力却是没有关于太多凤家老祖的信息,只有那紫阶老祖一人。

    她夹了一块茄子煲,那鲜美的味道让她满足不已,凤家的厨子手艺真是不错,那茄子不软不硬,适中口感,咬下去的酱汁在嘴里散发着鲜美的味道。

    “花解语,你要在凤家呆多久?”凤倾狂斜眼看着一旁的花解语。

    “不知道,凤阿九,你这是要赶我走吗?”花解语那就差没埋在饭碗里的脸抬起来,眼眸一眨一眨的,里面尽是委屈。

    凤倾狂被那委屈的眼神看得差点将饭呛出口。

    “我只是问问,问问而已。我想说哪天你回花灵宗,我也跟着去做客。”

    她一说完,花解语和凤归远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嗯?怎么了?”凤倾狂疑惑的开口。

    “凤阿九,你脑子是不是坏了,花灵宗是不准男子上去的,违者杀无赦,这是都知道的规矩呀!”

    凤倾狂眉梢轻挑,心里暗暗道:她还真不知道有这条规矩。

    她看着花解语那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

    花解语撇了撇嘴,“我看你是修炼的走火入魔了,这样不知道,那样也不清楚,真怀疑你是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凤倾狂眼眸神色微沉,心里一跳。

    “快吃你的饭吧!”

    一句说罢,饭桌上只听得杯碗碰撞的声音,一时,再无人开口说话。

    凤倾狂从安然居出来后,便直奔凤家厨房,提了一精致的竹编篮子,篮子里装满了汤羹佳肴。

    美名其曰,吃夜宵。

    她走到自己的卧房,深呼吸两口,推开门。

    却是一室寂静。

    夜风吹拂过窗台处,将那插在素色花瓶里的两只桃花,吹得轻轻颤动。

    走了。

    凤倾狂心里无端的有些气闷。她将那竹编篮子放在桌上,拿起那茶壶,沏了一杯茶水。

    她坐在那小桌前,举起茶杯,朝那窗外皎洁月亮晃了晃,那雪白皓腕在那月光下越发诱人。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她轻轻出声,似是有些感慨。

    她来这世界不过几日光景,却是备感疲累,若是以后都是如此疲累,那她是不是该每日喝两口小酒,以便暂时忘却烦恼与疲累。

    她似是把茶当了酒,那一口喝下去,清雅香味让她有些着迷。那仰起的精致下巴,白皙脖颈,在那月光下,诱惑无比。

    似将那月光都勾了进来。

    “下一句是什么?”

    凤倾狂那手中瓷杯还未放下,一阵阴影笼罩了她,耳里也听得这样一句问话。

    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眼眸里也有了光亮,潋滟水光,似是湖水山光都被包裹了进去。

    “这诗必须要配上一壶酒,才能将那韵味给念出来。”她纤手捏瓷杯,轻轻将那瓷杯放在小桌上。

    帝决如同凭空出现一般,坐在那窗台上,眼眸如皓夜星辰,深邃无比,却也带着万物皆空的不屑。

    那金丝勾边的锦靴依旧踩在那狮虎兽身上,优雅无比。深黑的貂毛衣衫裹在那身上,在月光下,如神祗下凡。

    他长臂一伸,手里凭空出现一只小巧酒杯。

    “接得住,就喝。”

    他一说完,那近乎透明的酒杯里却是从杯底出现青色酒水,那酒水清澈无比,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芒。

    ‘唰’一声,小巧酒杯沿着一条直线直飞向凤倾狂。

    凤倾狂眼眸微眯,右手一张,却是下意识使出了那动如疾风里牵引水流的招式。

    她素手挽了个花式,将那气流牵引了起来,急速而来的酒杯到了她那牵引的力道里,却是速度变缓了起来。

    她缓缓收回那力道,酒杯也正好落入她的手里,酒水却是未洒出分毫。

    帝决那冷冽如寒潭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彩。

第41章 暗涌() 
这女人,现学现用倒是快。

    凤倾狂稳稳接住了精致酒杯,心里也是微微讶异,她原以为接住帝扔过来的酒杯,不吐血也得受个轻伤,却不想如此轻松。

    “锻体炼骨术你倒是领悟得极快。”帝决右手又是握着一个酒杯,缓缓说道。

    凤倾狂挑了挑眉,“我怕我不领悟快点,这脖子上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帝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是不回话,一时沉默无比。

    “酒有了,念。”帝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透明的酒杯里,酒水摇曳,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甜腻香味。

    凤倾狂勾起唇角,“你能让这庭院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吗?”

    帝决伸出左手,猛一挥动,那衣衫撩出的声响,清脆无比。

    “结界已布。”

    凤倾狂脚一跺,猛地从窗外飞向庭院里。

    她从帝决身旁擦身而过,被劲风带出的青丝拂过他的脸颊,衣纷飞处,凤鸣剑猛然闪现,那燃烧的灿烂火焰似是包裹着她向天上冲去,如凤凰涅般绚烂无比。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凤倾狂挽了个剑花,左手握着酒杯,右手拿着凤鸣。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她举杯对向明月,清澈酒水在那酒杯里泛着旖旎光华。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她仰头喝下一口,那酒入喉肠,香甜无比,比那甘霖还要解渴。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她一手抛出酒杯,酒杯在那半空旋转了一个圈,被那月光照耀得越发迷人。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她在空中翻了个花式,如那燕子般轻灵。落地之时,凤鸣剑的剑尖却是堪堪接住了那玲珑酒杯。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她侧身手腕微抬,酒杯从那剑尖沿着剑身滑向那剑柄处。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她收回了凤鸣剑,雪腕纤手握住那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一招一式间,比那胡姬舞姿更为妖冶,却还带着那豪气万千,那玲珑酒杯与那凤鸣剑的相交,产生了让人惊艳的和谐。

    那月光下,绝色之人舞了一曲惊世舞姿,带出的灼灼光华,让人目眩神迷。

    她青丝舞动,衣衫摇曳,身姿若游龙,

    她素手接酒,剑尖端酒,却未曾让那酒水洒出一分。

    她红唇念出的诗句,带着肆意张狂,虽孤独却不郁卒。

    这颗孤独的心,似是在今夜发泄出了她的所有,酣畅淋漓。

    皎皎月色下,普天万物中,只有这名为凤倾狂的人,能够舞出如此豪气。

    “酒已饮尽,杯子便物归原主吧!”凤倾狂捏着那酒杯,眼眸里都是畅快的笑意。

    帝决那眼眸看着她,深邃无比,那眼眸里的寒意似是不见了,反而有了一层雾影迷蒙。他看着她,似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你留着。”帝决看着凤倾狂的笑颜,淡淡的开口。

    凤倾狂愣了愣,什么意思?

    “酒好喝吗?”帝决晃了晃酒杯。

    凤倾狂捏起酒杯,手一翻转,里面已是空无一滴。

    “我都喝完了,你说好喝吗?”

    帝决点了点头,“酒杯放你那,下次再喝。”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是缺少个酒友了。

    凤倾狂缓缓走向帝决,走至窗台处,手一撑,也是坐在那窗台上,与帝决并排坐着。

    “我明日要上朝了。”她缓缓开口,悬挂在窗台外的脚轻轻晃动着,不自觉带出了女子娇态。

    帝决听着她的话,却是神色未变。

    “那又如何?”

    凤倾狂抬起头,看向那皎皎月光。月光下,庭院里的绚烂的桃花也收敛起了那肆意的艳丽,变得温柔起来。

    “我若是被苏家整死,你会作何想?”

    帝决那语调里依旧是带着冷意。

    “若是连那卑贱皇朝都赢不了,你也不用活着了。”

    凤倾狂听得这样的回答,心里不知是喜是悲,但是那心里却是畅快了许多。她转过头,看着帝决的那俊逸的侧脸,那坚毅的轮廓带着优雅的感觉。

    “也是,我若连那呃皇朝都赢不了,我凤倾狂就不用在这世上活着了。”她抿了抿唇,却是无法像帝决那样理所当然的说出卑贱这两个字。

    她是文明人。

    “卑贱王朝。”帝决似是不满凤倾狂的话语,加重了语气。

    凤倾狂被那认真的语气给逗笑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好,卑贱王朝。”

    “帝决,我若是三月之期没有做到变强,你是否会杀了我?”凤倾狂晃动着双腿,漫不经心的说道。

    帝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会。”

    凤倾狂沉默了半晌,心里却是平静无比。

    这样高傲的人,是不会改变初衷的,这是她一直都知晓的事情。她之所以会问,也只是单纯的想问问而已。

    “介意让你的肩膀给我靠靠吗?”凤倾狂未等帝决回答,便是自顾自的靠了上去,那半边侧脸已是陷进了那温软的貂毛之中,舒适无比。

    帝决眼眸里的光芒微微闪动,肩上的人靠着自己,像是靠着一切一般。

    为何?他不是会杀她吗?她为何一点也不怕?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呀,对了。”凤倾狂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地跳下了窗台。

    “嗷”一声兽吼满含悲凄的响起。

    凤倾狂身体一顿,垂眸看去,她一时不察,居然忘了那狮虎兽趴在帝决的脚下。

    她这么一跳,却是正正的跳在了那柔软有多毛貌似还多肉的尾巴上。

    “我不是故意的。”凤倾狂有些尴尬的移开自己的脚。

    “无事。”帝决冷冷的甩出两个字。

    凤倾狂垂眸看向那狮虎兽,大爷你说无事就无事,没看到这头猛兽正是满眼愤怒加委屈的盯着她吗?

    “真的对不起啦!”她像哄小孩子一般,伸手揉了揉那狮虎兽的头顶。

    “我给你吃好吃的。”她说完便是翩然转身从那桌上将那精编竹篮提起。

    她将竹篮提至窗台,拿出里面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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