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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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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物间,也仅有这一抹笑意,能如此让人惊艳。
他说,“遇到一个人,叫凤倾狂。”
凤倾狂,凤倾狂。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时隔几年,她又听到了这个曾经放在她心尖上的名字。
别人放在心尖上的名字是当作宝,而她放在心尖上的这名字,却是当作,一根刺。
一根,时不时会冒出来撩拨她的刺。
当她看到帝决这抹笑意已是有些慌张,当她再听到从帝决的口中说出这名字之时,她已是有些惶恐了。
凤倾狂,你到底有何魔力,让那冷情冷性的帝决都变成这般模样。
她心里还带着侥幸,佯装着不经意的模样,问着帝决。
“这个人很有趣吗?”
她等着帝决的回答,似乎将心都是等凉了。
苍澜峰上的雪花肆虐,都比不过她心中的凉意,她耳听得那山风呼啸,心里悲鸣异常。
不知是过了几时,在她看来,似乎是有了一生那么久远。
帝决说,“我想呆在她身边。”
她想过,会从帝决的口中听到无数的回答,却不料是这一种。
但是,就是这样一种回答,让她的心瞬间就麻木了。
先是等的凉意阵阵,再听到这一回答却是麻木了,痛到麻木。
不是说吸引,不是说兴趣,而是说,我想呆在她身边。
这句最为普通不过的话语,由帝决口中说来,却是不普通了。
因为,帝决,本就是一个不寻常的男子。
后来,帝决走了,再也没将阿哈放到她这里来过。
再后来,她便听说,帝家少主触碰了族规,受到四大长老降罚。
降罚之术,雷霆电击,剥削炼气,以纯肉之躯承受雷击。
如此骄傲的一个男子,被四大长老降罚,她光想着就觉得难受,深夜之际,都会默默垂泪。
师兄告诉她,帝决是因为插手了皇朝人间事物,才受到降罚。
她是何等聪明之人,只一想便猜出了他是因为那凤倾狂。
那灭顶的愤怒几乎淹没了她,她想也未想便是用了传送门传到凤倾狂所在之地。
传送门所带来的冲击将那目的地毁得乱七八糟。
她明明从未做过如此不雅致的事情,但是此次做来心里却是有着莫名的快意。
随着那房门的打开,她终于是见到一直藏在她心尖上的人了。
凤倾狂。
只一眼,她便心如刀割。
须弥戒戴在凤倾狂的手指上,那么的耀眼,又那么的刺眼。
帝家主母传承之物,须弥戒。
就这么大喇喇的戴在她的手上,泛着乳白的流光。
她疏星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的颓败过,她可以比容貌,比实力,比身份,比一切,但是这些都没有帝决直接给了凤倾狂须弥戒来得重要。
因为,帝决的心,已经承认了这个人。
她怒,她狂,她伤。
她那么多年的等待与守候算什么?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每次在苍澜峰上的守候算什么?
一个笑话吗?
站在她眼前之人,容貌比花娇,一言一行都是放肆顽劣,难不成帝决喜欢的就是这般女子。
论容貌,她也不差啊。
言行?那顽劣言行岂能比得上她这大家女子的谈吐。
她要发泄她的愤怒,她已经分不清是为了帝决来发泄,还是为了自己的不甘来发泄。
人生以来第一次,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当她看到如尘出现在眼前之时,她的心更是如坠冰窟。
原来如尘没法挑礼物的原因,是在这里?
“帝决居然派你来守着她?”
疏星一手指向凤倾狂,指尖都是有些微微的颤抖,言语间有着不可遏制的激动。
如尘垂下头,沉默着不回答。
一边是主子心尖上护着的人,一边是主子的青梅竹马,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能说。
“疏星仙子,您别找她麻烦,主子知道了,不好。”
谁知他这一句话更像是点燃了炸药。
疏星眼眸里满是怒气,浑身的炼气劲道也是越发浓郁。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会怎么个不好法。”
她一说罢,便是准备一掌砸开如尘。
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凤倾狂猛然扯开如尘,一掌直直对上疏星。
体内带着雷元素力道的炼气珠高速运转,那泛着青光的炼气环上,都是有着黑色的花纹。
第139章 又见疗伤1()
一掌对上,气流炸开,一声巨响。
对掌的两人都是衣衫翻飞,周围的碎石零落,一阵摇晃。
一掌对罢,两人皆翻身后退。
凤倾狂抬起手腕掸了掸衣上灰尘,眉眼间风轻云淡,如墨眼眸里,光华流转,勾人心魄。
她朱唇轻启,冷然一句。
“别以为你是紫阶就可以随意欺负我,我告诉你。”
她顿了顿,浑身磅礴杀气喷涌而出。
“惹到我,我照样可以杀了你。”
紫阶很了不起吗?就可以二话不说来揍人吗?她试过无数次越阶挑战,有雷元素傍身的她,越阶挑战依旧可以。
疏星看着眼前之人,那如水明眸又是看到了她的手指上,须弥戒指。
那戒指像是一根刺,直直卡在她的喉咙,卡在她的心尖,让她说不出话,让她心痛难当。
“大言不惭!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紫阶和青阶的差别。”
疏星话音落罢,手掌一合,厉喝一声。
“日月乾坤圈,现。”
一轮光圈悬浮于她身前,那光圈上浮雕花纹刻著,精美异常。
凤倾狂看着那乾坤圈,眉角抽了抽。
这圈什么的,不是哪吒用的吗?
这么一想着,她顿时有些忍俊不禁了。
本来她只是因为想起了扎着冲天辫的哪吒,才会有了那么一丝丝笑意。
但是正是这抹似笑非笑,让疏星更加恼怒异常。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连站于一旁的如尘也是觉得这凤家妖女是脑子出问题了吧!本来紫阶已是阶段最高,她以青阶水平赢得几率简直是微乎其微,现下可好,居然还笑意妍妍,这不是更加激怒疏星了嘛!
凤倾狂听着疏星如此一句话,眉梢微挑,话语间带了一丝挑衅。
“啧啧,你又不是阎王,怎可随意决定我生死?”
疏星眉头一皱,再不与凤倾狂废话,携着那乾坤圈就冲向凤倾狂,一路踩踏间,地板碎裂开来,劲风呼啸。
“燃凤之印,听我号令,开。”
凤倾狂召唤出凤鸣剑,剑身表面浮起了一层浅浅的黑色花纹。
“叮!”一声脆响,乾坤圈撞上了凤鸣剑,嗡嗡作响。
这厢乾坤圈压制着凤倾狂的凤鸣剑,那厢疏星的拳头已是来到。
凤倾狂眉头一皱,急忙丢开凤鸣剑,与之拳头相碰撞。
这疏星的武器日月乾坤圈,仿佛已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打斗之时脱离着疏星的手,这样便是相当于她要应付两股力量,这非常的不划算。
凤倾狂一个梯云纵飞到上空,将凤鸣剑又是召回己身,乾坤圈紧追其后,发出阵阵嗡响。
凤倾狂快速的避开,手上聚起火焰功法,狠狠打进凤鸣剑内。
乾坤圈的响声已是又到了耳边,就是这个时候。
凤倾狂眉眼一凛,一个侧身,剑身横挥,一片火光倾洒而下,带着黑色花纹的雷元素力道夹杂其中。
乾坤圈‘砰’的一声,被打落到了地上。
接着凤倾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俯冲到疏星的面前,一剑横砍而上。
“叮!”
剑身砍在那紫色的炼气防护罩上,跟随着的还有疏星那带着轻蔑的笑意。
凤倾狂瞧着疏星那近在咫尺的眼眸,那眼眸里的轻蔑之意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唇角微勾,一丝轻笑。
屈膝,凌厉腿势,狠狠一个撞上,膝盖与那紫色防护罩碰撞间,忽有黑色花纹显现。
‘哗啦’一声,疏星的防护罩被撞碎,一时不察,被凤倾狂那一记重腿狠狠给踢了开去,撞断了身后的桃树,几声炸响。
与此同时,那乾坤圈携力而上,直直打到凤倾狂的脊背,重重一击,直接让凤倾狂单膝跪地。
肺腑间全是翻涌的气息,‘噗’一声,鲜血从朱唇中吐出,将泥土都染得暗红。
疏星率先站起了身子,她的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眉眼间都是怒意。
她一个紫阶居然被青阶袭击成功,说出去简直丢人无比。
她看着那不远处单膝跪地之人,即使她站着,那人跪着,但是那一身傲骨凌厉的气息却不输给她,像是强大无比之人才有的气场。
奇怪了,青阶力量,何以如此气息。
凤倾狂缓缓撑起身子,压住肺腑间翻涌的气息,她手腕微抬,凤鸣剑阵阵凤吟,剑身火光跳跃,艳丽无双。
疏星几步上前,如尘又是冲了出来。
他在一旁已是焦急的不行了,那方才一站,看着似乎两人是平手,其实不然,疏星未受重伤,凤倾狂却已是受了重伤了。
若是再打下去,凤倾狂保不得非死即残,到时候就算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主子砍了。
如尘正欲开口说话,疏星却是挥了挥手,制止了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同她打了。”
她这句话出口,才是让如尘松了口气。
“但是”
疏星话锋一转,又是让如尘把心给提了起来。
“现在不同她打,不代表以后不同她打。”
她声音悦耳,配上那明眸如水,倒真是如水美人一个。
她一步一动间,裙衫摇曳,带起丝丝流光。
“凤倾狂。”她站到凤倾狂的身前,一字一顿的喊道。
凤倾狂眉梢微挑,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女子,眼里满是冷冽。
疏星手一挥,一方木简飞向凤倾狂。
凤倾狂两指夹住,细细瞧去。
纯黑色的木简,木简上刻了三个字,苍澜宗。
“凤倾狂,一年后,你敢不敢上苍澜峰,与我再战一回。这一战,我定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有资格拥有须弥戒的人。”
须弥戒?
凤倾狂眼眸里一丝疑惑划过,这又关须弥戒什么事?
她眉梢一挑,唇角一撇。
“没兴趣。”
说罢,就要将那木简扔回。
莫名其妙来个女人,打了一架,还要下一年之约的战书,不好意思,她没兴趣,也没那时间。
“妖凤倾狂,答应她。”
如尘在一旁焦急出声。
凤倾狂看了眼如尘,眼里满是疑问,她看了看手中木简,再看了看疏星那不可一世的眉眼。
“好,就陪你玩玩。”
既然如尘让她答应,那肯定是没错的,如尘是帝决的人,应当不会忽悠她去做没必要的事情。
疏星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脚下已是出现一个光圈。
“凤倾狂,一年后,苍澜宗,我等着你。”
她说罢,一阵风飞舞动,如来时那般声势浩大,消失在了凤倾狂眼前。
待到疏星消失后,凤倾狂冷声开口。
“为什么要我答应?”
如尘眉眼里满是认真之意,“凤倾狂,你若是想要接近主子的世界,那疏星仙子的挑战你就必须要答应。”
接近帝决的世界吗?
好,这个理由似乎不错。
凤倾狂一声嗤笑,“疏星仙子?叫得如此顺口,那你叫我什么?”
如尘猛然听着凤倾狂转了话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顺口就答道:
“凤家妖女。”
凤倾狂眼眸里一丝光芒流转,定定的看着如尘,有那么一丝调侃。
如尘忽然间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是低下头。
惨了惨了,这下被逮着把柄了。
凤倾狂眉梢微挑,轻笑出声。
“那你说仙子对妖女,是妖女胜呢还是仙子赢呢?”
她本意是调侃如尘的一句话,却不料如尘抬起头来,满脸都是严肃,坚毅的轮廓有着决然。
“我希望是你赢。”
赢了就能赢得帝家的尊重,输了就只能永远做主子背后的女人。
他希望,是她赢,凤家妖女赢。
凤倾狂仔细看着手上的木简,似乎是梧桐木的材质,染了那上好的黑墨,还带着一股香气。
苍澜峰上苍澜宗。
似乎,一切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喏,用你那返镜术将这里修补吧,你那疏星仙子可是一点礼数都无啊!私闯民宅不说还大肆破坏!”
凤倾狂挑着眉梢,向着如尘说道这番话,唇齿间将疏星仙子这四个字咬得尤其重音,满含调侃意味。
如尘眼角一抽,想要辩解些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女人心,海底针,他怎么知道一向温文有礼的疏星仙子今儿个会如此火爆。
他瞧着凤倾狂那满眼的调侃之色,最终只能双手结印,用着那返镜之术修补着这一片狼藉的院落。
“不过,你那疏星仙子倒是还想得周到,来打架还布了结界,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烦。”凤倾狂看着那院中四处倒坍的树干,翻起的泥土,不禁微微摇摇头。
如尘听着凤倾狂的话,眼眸却是微微眯起。
“你怎么知道布了结界?”他轻声问着凤倾狂。
凤倾狂眨了眨眼,指了指那上空处。
“那不就是咯!”
如尘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上空处一层透明的的光幕,偶尔还有丝丝流光泛起。
可是
“你是炼气师,怎么可能看得到结界?”如尘皱起了眉头,眼里有着不可置信。
“哦?”凤倾狂微微挑起眉梢,一个疑惑的尾音轻勾。
“谁规定了炼气师就不能看到结界?”她眼里一丝微光流转。
“那方才的女子疏星不也是炼气师吗?她怎么会看得到结界,还布置下了结界?”
凤倾狂反问着如尘,话语里满满都是不解。
如尘听着凤倾狂的问话,那眉角又是一抽。
这不是谁规定不规定的问题,这是常识好吧!常识!
“疏星是借助了媒介才能布下结界的,否则她也是不能布下结界的。一般情况下,炼气师和炼阵师是互不干涉的。”
“那不是一般的话”凤倾狂挑着眉梢问道。
如尘看了她一眼,轻声答道:
“那便是如同主子那般,双者都能修炼。”他顿了顿,便又是说道。
“你可别多想了,我长这么大还就只看到过主子能将气阵双修。”
凤倾狂瞧着如尘那一脸骄傲的神色,止不住的想打击他。
第140章 又见疗伤2()
“那可不一定,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又不是将所有人都看完了。”
“你”如尘听着凤倾狂的话,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她说得在理,一时间没了言语。
“反正你看得到结界只是侥幸,哼。”
如尘冷哼一声,双手结印便用了返境之术将院中的景象又是缓缓修复。
不一会儿,那鸟语花香又是回来了,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平静无比。
凤倾狂看了眼那透明的结界,微微眯起眼眸。
气阵双修吗?
不止帝决可以,她还看到过一个人可以。
那便是,凤归远。
待到如尘再度隐身消失后,凤倾狂便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卧房。
那雕花门一关上,她便再也维持不住云淡风轻的形象了,捂着胸口,鲜血从唇角溢出。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几次吐血了,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得吃多少鸡蛋才得补得回来啊!
不知是脑子犯浑还是怎么的,她想得都是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想起方才与疏星的那一战,凤倾狂的眼底便有着晦暗的光芒流转。
看起来似乎是平手,其实根本不是。
她输了。
这便是紫阶与青阶的差距吗?
她打在疏星身上的拳头仿佛是给她挠痒痒一般,而疏星打向她的拳头,却是实实在在的伤害。
那方才乾坤圈的一击,让她的肺腑都是差点移了位。
一年后,她拿什么去和人家战。
凤倾狂皱起了眉头,眼眸内光芒流转,心里念头翻起无数。
她是皇朝的天才,却不是这个世界的。
她这引以为傲的青阶之力在别人眼中,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现在的她,太弱了。
她又想起了如尘的话,若是想接近帝决的世界,就接下这个挑战。
她当然想接近。
帝决的世界,代表着神秘,代表着真正的强者。
“一年。”
凤倾狂微微眯起眼眸,唇齿间轻轻呢喃。
不知道一年后,那疏星又会是何等实力?
那一年之战,她既然接下了,就必须要赢。
必须赢!
“叩叩叩!”
正当凤倾狂想得出神之际,敲门声忽然响起。
“九弟,是我。”
凤倾狂眼底一丝光芒流转,凤归远?居然是凤归远?
凤归远不是避她如蛇蝎吗?今儿个到底是吹了什么风,居然把他给吹来了。
她如今浑身无力,肺腑翻涌,这般狼狈之际,凤归远却是杀出来。这还真是挑了个好时候。
她怀着疑惑的心绪,缓缓打开了房门。
恰逢微风拂过,那窗角的玉玲珑叮当作响,更显静谧。
“大哥。”
凤倾狂尽量忍住身上痛感,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凤归远看着凤倾狂,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许的苍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想要轻抚她的脸颊。
凤倾狂看着凤归远的动作,眼眸微闪,轻轻将脸偏了开去。
“大哥,有什么事吗?”她故作轻松的问道。
凤归远的手不期然落到了空处,他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
他听着凤倾狂的问话,将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没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没什么事吧!”
凤归远的言语间有了微微的迟疑。
凤倾狂眼底光芒流转,这凤归远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不然,这么巧?她才和疏星打完,他就上门来看她,还问她有没有什么事。
“大哥,我能有什么事儿,这不好好的吗?”
她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忍着那胸口的翻涌,强硬的扯出一丝笑意,佯装轻松的说道。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想见这大哥的时候,他不见,现在不想见了,他偏偏要出现。若是他再在这里耗下去,保不得她会露出什么马脚。
“还有何事吗?大哥?”凤倾狂笑着问道。
凤归远看了凤倾狂一眼,眉眼之间忽而绽开一丝暖意,轻轻一笑。
“无事了,大哥就是来看看你。”
他说罢,便是转身缓缓离开,素青色的衣衫随着脚步走动,发出轻轻的擦响。
窗角的玉玲珑如他来时的那般,叮当作响。
凤倾狂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歪了歪脑袋,眼里有丝迷茫的光芒闪过。
这凤归远到底是来做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那微风过耳,铃铛作响。
而那厢匆匆远走的凤归远却是在廊桥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了望凤倾狂所在的院落,眼里一丝光芒闪现。
“苍澜之人。”
他薄唇轻吐这四个字,那一向温文尔雅的眉眼中,有了一丝明显的厌恶之气。
这一边,凤倾狂是关上了房门,准备好好查探自己体内的伤势,刚刚坐到锦榻上,那窗角玉玲珑又是叮当作响,杂乱气息。
“又是谁啊!”
凤倾狂话语间满是疲累,那眉眼间都有了丝丝无奈。
今儿个果真不是黄道吉日,出门遇烦事儿,在家还是遇烦事儿。
她抬起眼,眼眸里瞬间有了惊讶。
帝决在那窗台显现,接着缓缓朝着她走了过来。
“帝决。”
她朱唇轻启,缓缓叫着他的名字。
帝决朝她点了点头,径自坐到了她的身边。
“那玉玲珑是谁绑的?”
帝决坐定后,眼眸看向那窗角的玉玲珑,轻声的问向凤倾狂。
凤倾狂看着那一串小巧玉玲珑,唇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
“花满楼绑的,他说这些日子风大,绑着这个正好听。”
帝决听着凤倾狂的回答,只是微微应了一声。
“对了,你怎么来了?”
凤倾狂疑惑的看着帝决。
照着楼外楼与如尘的反应,这帝决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才对,不应该这么快就能来她这里呀。
帝决侧头定定的看着凤倾狂,那眼眸幽深,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如寒潭清冽,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凤倾狂不避不让的与之对视着,明眸流盼间,丝丝暧昧流转。
正当凤倾狂准备开口说话之际,从背上传来一阵火辣刺痛,一下将她拉回了神。
“嘶!”
她轻呼一声,便是尴尬的朝帝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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