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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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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夫与蛇,恐怕要成活生生的例子。

    锦绣思索片刻,问骁家兄弟:“大约有多少人想要留下?”

    “两千吧。”骁豹看向骁虎,有点不确定。

    骁虎补充道:“不止两千。很多难民的家眷都在山下的庄子上,他们打算下山把家人一起接上山,这么算起来至少会有三千人!”

    三千人!

    锦绣有点头疼。

    屏舒进来上茶,正巧听见他们说话,不由纳闷:“朝廷不是发放了物资补贴和盘缠吗,他们怎么还赖在山上?山上缺衣少粮,又危险,还不如返乡。”

    骁豹和骁虎只能对视一眼,苦笑不已。

    锦绣看出他们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追问了几句,骁豹才说出实情。

    “朝廷的确有发放物资和盘缠,但是难民众多,甚至还有帝京城的百姓混在难民里哄抢粮食。朝廷原本供应的就不多,等山上的人下山时早就发放完了!”

    屏舒默不作声,躬身立到一旁,有些担心地去看锦绣。

    锦绣面『色』沉沉,目光如隼,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儿晌午回去,这夜宿在木老爹那里。”

    锦绣点头:“这事容我想想,你们明儿上午再过来。”

    兄弟俩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骁豹又折了回来,腆着脸犹豫不决。

    锦绣笑:“什么话说不出口的?”

    “不是奴才……是小刘他娘。”骁豹壮着胆子,一股脑地说了:“张婶想小刘的紧,让奴才来问问……她想进府来做活儿,不要工钱,只要时不时地看看孩子……”

    生怕锦绣动怒,骁豹绞着手指头又说了一遍:“她说只要有口饭吃就成。”

    锦绣忍不住噗嗤一笑:“还以为是什么事。你让她下山吧,她一个寡『妇』住在山上也不方便,下来还有个依靠。”

    骁豹长大眼睛,喜不自禁:“福晋答应了?”

    锦绣点头。

    骁豹欢欢喜喜地谢恩走了。

    锦绣让程峰去庄子上请两位庄头来。

    尚离和余遣下午就赶了过来。

    两个人也皆是衣着朴素,衣裳浆洗地都有些泛白,或许是怕冲撞了锦绣,局促不安地不断将布满泥土的指甲攥起来。

    锦绣温和而笑:“开春了,庄子上的活儿不少吧?”

    两人齐齐点头,一说起庄子上的事便让他们松泛不少。

    余遣说:“买的滩涂地要开辟出来,修建池塘喂养鱼苗。难民里有个老鳏夫懂得田螺的养殖,奴才寻思着帝京城没这稀奇玩意儿,想弄一块地实验一下。”

    尚离说:“培育的果苗长大了,这几天要往山上移植,去年死了一些果树,今年要全部补上,还要施肥驱虫。”

    两人如数家珍,锦绣都认真听了,突然笑着问他们:“那些难民可有帮衬?”

    尚离点头:“大雪天都在外头忙活,若是没有他们山上的果苗少说要冻死一大半。”

    余遣则是涨红了脸:“大部分都很勤快,不挑活儿,有些好吃懒做的,年后府衙发放物资和盘缠,我就将他们都打发了。”

    见锦绣听完后只点点头没有指责自己,余遣才松了口气。

    “粮食还够吗?”

    两人都齐齐摇头,面犯难『色』:“挨过这冬就捉襟见肘了,奴才还寻思着来禀报福晋,地窖藏的物资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最多再坚持半个月,恐怕就……”

    锦绣愣了一下,说起山上的难民来。

    当听见锦绣说山上的难民有很多不愿意离开时,尚离和余遣两人都跟着皱起眉来。

    话毕,就是再傻的都明白锦绣话里的意思。

    余遣开始表态:“滩涂地需要人管理,还有池塘修缮,庄子上原本的人手是不够的,奴才那里能留两百个手脚灵活勤快的。”

    尚离听完余遣的话,思忖片刻,才道:“奴才的果林后期不需要太多人手,最多留些看林子的和管理的,至多需要五十人。”

    一个两百,一个五十。合起来也才两百五十人,杯水车薪啊!

    余遣见锦绣面有难『色』,思索了一会儿,说出自己的想法。

    “庄子本来就是看天吃饭,年成好收成多,年成不好收成少,甚至颗粒无收。养太多人风险『性』大,特别是遇见灾荒或者干旱的时候就会出大麻烦。”

    “如果福晋是想分担那些难民的去处,奴才倒是有一个主意。”

    锦绣投去期待的目光。

第331章 送炭() 
“战事爆发,帝京人心惶惶,许多原本在帝京或者周边置办了土地的商贾都想把土地变卖成银子或者粮食。再加上国库空虚,年后户部发放出来的产业变卖单子很多都无人问津且价格低廉,福晋若是手头充裕的话不若想办法购买一些。”

    “一个庄子至少能养活一两百号人,总比将这些人安置在山上的好。”

    锦绣认真听了进去。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在资源匮乏的山上,时间久了那些难民势必会养成刁钻的『性』子,若是再遇见饥荒之类,他们很有可能冲下山,对帝京城造成威胁。

    又与二人说了些话,交代好一些事情,锦绣再次将程峰喊了进来。

    等程峰匆匆从户部赶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户部左侍郎薪大人亲自接待的奴才,不厌其烦地在地图上替奴才指出田地所在的位置。”程峰嘴角微微上扬:“户部想要变卖的产业很多,大多是帝京周边的良田和山林。”

    说到这里皱了皱眉:“不过不像余遣说的那样价格低廉,和去年的价格差不多。只不过购买的人很少,红文书贴满了户部门前的纸板。”

    锦绣道:“四处动『荡』不堪,有谁会把银子投在产业上面,若是再发生战争,这些田地根本带不走!”

    心里却想着,户部真是穷疯了,竟然出售这样多的产业。大约是被九王爷的宴席掏空了家底,才想着变卖皇室产业来填补这个空缺。

    户部倒是会打算。产业变卖变现成了银子,土地又可以再次征收赋税,当真是两全其美!

    “薪大人的态度如何?”锦绣问程峰。

    程峰有些自得:“自然是很好,一路都陪着奴才,还说若是王府购买的多的话能够给一定的优惠。奴才说拿不定主意要回来问问福晋,薪大人才放奴才离开的。”

    程峰只是七王府的一介奴才,就由侍郎亲自接待,足可见户部有多么想卖出这些产业,也表『露』出皇室对银子的渴望。

    倘若三军大捷,届时十万大军返回帝京,犒赏三军的银子将是一笔巨大的支出,户部不可能等到了那时候才想起东拼西凑。

    似乎猜到锦绣在想什么,程峰说道:“产业变卖的价格都是由皇上亲自下旨的,户部不敢随意调拨。”

    意思是优惠是有,但是不会很多,虽然户部迫切地想让国库充盈起来,但是也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锦绣自顾想了一会儿,然后让程峰退下。

    唤了木棉来,让她去与账房韩先生核对了一下,回来后报了账与锦绣听,锦绣听完只觉头皮发麻。

    手里的结余最多只能购买两个庄子,按照余遣计算的,两个庄子撑死养活三四百号人。

    三千难民,两个庄子是远远不够的!

    没有银子户部不可能无偿提供土地,没有土地怎么安置那些难民?

    锦绣彻底犯难了。

    第二天一早,原本锦绣还忧心忡忡着不知如何与骁家兄弟交涉,忽然听见小厮进来通禀:“慕先生来了。”

    慕白年?

    他来做什么?

    锦绣原本想回绝了的,转念一想,还是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慕白年穿一身白袍,手拿一把折扇,走起路来四平八稳。只有锦绣知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书生模样的俊俏公子哥儿,体内蕴含了多么令人心惊的力量!

    如果你因为他外表的人畜无害而轻视,那么很有可能因为愚蠢无知而丧生在那把折扇之下。

    慕白年装模作样地行了礼,屏舒进来上茶,他只抿了一口,就有点不悦地拧了拧眉梢:“云茶?”

    似乎是不喜欢云茶的苦涩。

    “还是木婂的手艺好,烹煮的花茶绵香回『荡』,叫人难忘。”

    锦绣面上一寒,冷然道:“云茶乃是贡品,寻常人难以喝到,又是圣上心头好,先生竟将其当做粗俗之物,是在暗寓圣上品味粗陋吗!”

    慕白年皱眉:“小生只是发表个人感受罢了,却被福晋如此病垢,实在叫小生惶恐。”

    “先生时常出入宫廷,这云茶想来也是喝了不少,却还有这样子的感触,实在恕本福晋不外多想。”

    慕白年眉头更加深了:“福晋句句相『逼』,叫小生无法应答,不知小生做了什么惹福晋不痛快,要让福晋如此叫小生难堪?”

    锦绣没有说话,端起茶盅淡淡抿了一口。

    见锦绣不搭理自己,慕白年不免有几分被轻视的感觉,虽有怒气却不敢发动,只能有些阴郁地自嘲:“小生此次登门。是想为福晋雪中送炭的,不想福晋这般不在意。既然福晋不愿待见小生,小生这就离开。”

    说罢果然站了起来,阔步朝门外走。

    一直走到门栏处都没有听见动静,提起来的脚迟迟不能踏出去。

    慕白年气鼓鼓地回头,就看见锦绣懒懒地坐在黄梨木的椅子上正悠闲地喝茶。

    从始至终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更别说是出言挽留了。

    慕白年只好厚着脸皮一脸失败地折回来,恼羞成怒地质问锦绣:“福晋当真不好奇小生想说什么?”

    锦绣才闲闲地抬起头,随意看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乃是堂堂七王府嫡福晋,身份贵胄,身边丫鬟林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肩舆,远行有骏马,不用为金银吃食忧愁,又何须先生解忧?”

    慕白年反而笑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手边的茶盅装模作样喝了一口,满脸悠闲:“那福晋为何还让程峰去户部?”

    锦绣面上一变,如果不是知道慕白年的底细,她这会儿真的会让人将他抓起来。

    慕白年还想耍耍嘴皮子威风,却见锦绣一个冷眼甩过来,语气森然:“本福晋没时间和你绕圈子!”

    慕白年终于知道宋煜为何屡屡在这女人手里吃瘪,这女人根本是个怪…胎!

    哪里有一点寻常女儿家的温柔娇羞,说话硬声硬气,做事雷厉风行。

    你看过哪个女人大雪封山不要命上山的?又看过哪个女人面对猛虎面不改『色』的?

    这样不温柔不贤惠不体贴的女人,偏生宋煜还爱的紧!

    慕白年只能感慨,宋煜那是贱…人皮糙肉厚!

    噎了噎,开口道:“福晋凭手里的血玉,何愁买不来想要的东西。”

第332章 热闹() 
血玉?

    见锦绣『露』出疑『惑』的表情,慕白年不免得意,略略嘲讽道:“小生以为王爷和福晋伉俪情深,这些要紧事会知会福晋的。”

    锦绣面『色』瞬间恢复冷静,淡淡回应他:“再如何这血玉都在本福晋手里,而不是在别人手中。”

    慕白年又吃一瘪。

    他决定不说话了,左右论口才他是怎么也比不上这女人的,何必与自己找不痛快。

    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笑着抿了嘴。他倒要看看,倘若他不说这血玉的用处,她要如何使用!

    再说了,宋煜只说要他好好护着她的安全,却没有说过要事无巨细地听从她的指令,他效忠的是七王爷宋煜,可不是面前这霸道蛮横的女人!

    男人向女人俯首称臣,这像什么话!

    他决定好好为难一下这女人,叫她不敢轻狂放肆!

    同时又有几分腹诽,宋煜对他们这帮子手下一板一眼,将众人调教的惟命是从。但是对这个女人——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看见慕白年像个傻子一样自顾抿嘴而笑,锦绣只是将目光沉了沉,就冷冰冰道:“先生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本福晋还有要事。”

    冷面下了逐客令,让慕白年脸上一僵,有点不可思议,又羞又怒地看锦绣:“福晋不想知道血玉的用途?”

    锦绣颔首:“自然想知道,但是既然先生不愿说,本福晋也不想强人所难。还请先生速速离开。”

    再次撵人。

    慕白年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计划策略在这里似乎都是行不通的,面前的这个女人显然不吃这一套,任何的威胁对她都是没有意义的。明明迫切地想要知道血玉的用途,她还是会面不改『色』地撵人离开,这个脾气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要臭的女人,真真叫人郁闷!

    他再次感慨宋煜的品味,真是特立独行!

    将慕白年撵走,锦绣唤程峰进来:“准备一辆马车,不要挂七王府的徽章。”

    马车悄悄从角门离开,屏舒在车上左顾右盼,犹豫不决:“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人轰出来……”

    锦绣正『色』道:“你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亮出血玉。”

    “慕先生也没说血玉的用途……万一不是福晋猜测的那样呢……”屏舒脸皮子都红了,万一不像锦绣猜测的那样,傻啦吧唧地把东西拿出来,人家恐怕会板脸撵人。

    锦绣安抚她:“我让程峰和你一道进去,你们仔细看看那些人的反应。”

    屏舒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马车停在一个僻静的胡同,乔装过后程峰先行一步进了不远处的赌坊,屏舒略略停顿,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地下赌场,虽然才刚刚开市,但是已经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骰子的声音,赌徒的吆喝声,赢了钱的喜悦,输钱的郁闷,充斥在赌坊的每一个地方。

    赌坊不像青楼,女人也可进出,时常能看见穿着贵气的『妇』人游走其中,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屏舒壮着胆子刚刚走进去,就有一个面『色』客气笑容温和的小厮颠颠跑过来,只看了屏舒一眼,就立刻知晓她不是这里的常客,作了一揖,热情道:“这位夫人好,您是约了人打马吊,还是想押骰子?小的给您带路。”

    夫人这样的称呼对于屏舒这样子的奴婢简直是天大的尊称,屏舒有些怯场了,但是一想起锦绣的嘱咐,她又立刻壮起胆子,给了小厮一个冷眼,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能看得到,所有进来的客人,无论穿着是否尊贵,坊内的小厮都会尊称他们为夫人或者老爷。优质的服务吸引来一大帮赌徒,这大抵也是赌坊生意兴隆门庭若市的原因。

    见屏舒脸『色』越发的难看,坠在屏舒身后的小厮大约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样子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无外乎男人整天在赌坊烂赌,女人『逼』得眼红了追到赌坊来。

    处理这样子的事小厮已经得心应手了。

    先是温声细语地询问屏舒要找什么人,吃了闭门羹后小厮并不气馁,继续软磨硬泡。

    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小厮才急匆匆地退下,或许是去找能主事的头儿。

    找到程峰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台面上押注,面前摆了一小堆银『裸』子,有点兴奋,应该是赢了。

    专注于赌桌的程峰并没有看见屏舒,当屏舒气鼓鼓阔步走过去的时候,正巧开局。

    “一二三,小!”

    “又赢了!又赢了!”程峰高兴地大喊,兴奋地将银子往面前揽。

    屏舒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把将程峰面前的银子掀翻在地。

    程峰一愣,回头看见是屏舒,顿时勃然大怒:“你这疯…婆…娘!有『毛』病吧!”

    屏舒气得脸都青了,指着程峰就骂:“珊儿病了,你还有心思跑这里!你这混蛋!”

    程峰立刻蹲下来捡地上的银子,头也不回地骂咧:“老子又不是大夫,生病了不会找大夫啊!真他…娘的晦气!”

    屏舒啜泣:“找大夫?你把家里最后一点钱都拿走了,我拿什么去请大夫!珊儿的命真苦啊……摊上你这么个爹……”

    程峰捡完银子站起来,凶神恶煞地看了眼屏舒,从一堆银子里选出一块丢给她,一脸不耐烦:“拿着滚吧!老子今天手气刚顺一点,就被你这婆…娘搅了!瞪什么瞪,还不快滚!”

    屏舒和程峰两人表演的十分『逼』真,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一大帮子人。

    有两个衣着华丽的『妇』人上前去指责程峰没有担当枉为人父,却被程峰冷脸呛回去:“关你屁…事!”

    『妇』人气愤地给了一个孺子不可教的眼神,拂袖而去。

    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或者是因为动静太大,逐渐惊动了上面的人,先前领屏舒进来的那个小厮慌慌张张跟着一个穿青『色』长褂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穿戴很是贵气,看得出应当是这赌坊的头目。

    “两位还请息怒,我是这家赌坊的负责人苏某,还请二位卖苏某一个面子,家务事咱们私下去解决。”

    男人很客气地与他们商量,结果屏舒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并且疯狂地将旁边桌上的骰子往地上扔:“就是你们这烂赌坊,害的我家男人有家不归,不顾妻小,今天老娘要把这里砸了!”

    程峰一把上前揪住屏舒的手:“你发什么疯,还不嫌丢人啊!”

第333章 有钱() 
“我丢人?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屏舒一把甩开程峰的手,怒骂:“珊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和你没完!”

    赌坊的负责人苏某皱起眉来。

    程峰抓起一把银子,甩到屏舒的脸上:“不就是要银子吗,拿着滚吧!”

    屏舒擦着脸上的泪,并不去捡地上的银子,而是红着眼睛质问程峰:“我娘留给我的玉呢?你是不是偷偷当了!”

    周围的人终于开始指指点点了,如果说先前屏舒指责那些,人们只会当程峰是个游手好闲没有责任心的男人,毕竟这样子的人赌坊里有很多,没有人会去指责自己的同类。

    可是偷东西就不一样了,偷的还是丈母娘留给妻子的遗物,从道义和律法上来讲,这种行为都叫人不齿。

    或许在场的也有人这样做过,但是这会儿他们都装模作样地与屏舒同仇敌忾。特别是先前被程峰骂过的两个夫人,这会为吼得最厉害,将程峰骂做最不要脸的臭虫,还劝屏舒这日子不过也罢,不如和离。

    程峰又气又羞,从怀中取出血玉,一把甩在屏舒的脸上:“你休要诬赖老子!你这破玉老子还看不上!”

    屏舒小心地将血玉捧在手心里,与屏舒隔得十分近的苏某目光落在血玉之上,略微僵硬了一下。

    程峰怒骂:“还不快滚!你这臭…婆…娘,老子回去就写一封休书,生不出儿子还在老子面前耍横,滚!”

    屏舒拿着血玉啜泣着就要离开,谁知道苏某突然拽住她,温声道:“这位夫人请留步,苏某不才,认识几位帝京有名的大夫,愿意替夫人请来,先医治孩子才是。”

    苏某的好心赢得场中一片赞誉,人们鄙夷程峰无情的同时,也会赌坊生出一丝好感。

    不得不说,苏某是个很精明的管事者,至少在赌坊名声的经营上很有一套。若不然帝京城这样多的赌坊,偏偏这一家生意兴隆呢?

    屏舒愣了一下,感激地朝苏某点头,苏某便带着她离开。

    苏某没有带她离开赌坊,而是去了赌坊的一间暗室,这里应该是会客的地方,装潢的很华丽。

    苏某的脸上没有先前的温煦,而是多了几分沉着和冷静,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恭顺。

    令屏舒没有想到的是,苏某竟然直接跪倒在地,恭崇万分:“奴才拜见少主!”

    少主?

    吓得屏舒退后几步,立刻红着脸摆手:“我……我只是福……主子派来的奴婢,担不起你这样称呼,快起来吧。”

    苏某不敢起身,依旧恭敬万分,道:“见血玉如见主子,这是赌坊的规矩,规矩不可废。”

    屏舒怔愣了一下,才点头:“你的心意我会带给主子的。”

    苏某才磕头站起来,语气益发的温和:“不知少主这次派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屏舒面上微红,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有没有能周转的银子……”

    苏某瞬间反应过来,道:“少主要多少?上月的收益刚刚放到钱庄,奴才这里只有二十万白银,不知够不够?要不奴才再去提一些出来?”

    二十万……

    屏舒有点晕。

    要知道锦绣省了又省费尽心思才存下一万两银子,就这样木婂都兴奋的不行,觉得锦绣好歹是个地主婆了,有银子就有底气。

    可是今儿……

    人家开口就是二十万,而且还是手里面的现银子。怪不得人人都说赌坊就是个烧金窟,多少人钱包鼓鼓地进来,出去时就会统统成为赌场的。

    屏舒头重脚轻地出了赌坊,为了掩人耳目苏某并没有送她出来,但是格外尊敬地表示了对少主的心意。

    屏舒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双手,在她的衣袖里藏了二十万的银票,银票满满当当将她的衣袖塞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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