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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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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棠苦笑不已:“奴婢、奴婢也要有这个本事才成啊。王爷一听说您病了,大门都不出地守在这里,奴婢……奴婢总不能撵王爷走吧。要不然……福晋您就和王爷坦白了吧,王爷什么都听您的……”

    “不行!”元娘直接拒绝:“王爷和西蜀王亲密,又向来事事以他那个七哥为首,从不藏着掖着,我要是告诉了他,就等同于告诉了西蜀王。锦绣分明是不想见西蜀王的。罢了,罢了,待会儿我装睡,你就说我服了『药』睡着了,等睡一觉起来再喊吧。把烨哥儿带过来,让他去闹腾他阿玛,好让我喘口气。”

    ……

    元娘这么一病,的确是折腾了很多自称为神医的人上门。

    结果个个都是败兴而归。

    南海王福晋感染恶疾的消息在帝京不胫而走,消息一天比一天传得烈,最后变成了南海王福晋病危,就要活不成了。

    一日午后,终于有个头戴斗笠的人出现在南海王府门口。

    宋澈是不想让这个人进府的,戴着斗笠藏头藏尾不说,连说话都是瓮声瓮气不愿以真声见人。

    丫鬟香棠却在旁边说:“王爷,高人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福晋眼下都这样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指不定这位先生能治好福晋的病呢。”

    宋澈狐疑地打量那盏斗笠许久,最终无奈地侧开身子:“进来吧。”

    那人进了屋,却不急着给元娘看病,而是停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看病不喜欢聒噪,王爷请出去吧。”

    宋澈的脸瞬间变了又变,真想立刻将对方丢出去,丫鬟香棠赶紧挡在了前头,道:“要不……王爷您在外面等着,奴婢在屋子里盯着,不会有事的。”

    宋澈哼了两声,犹豫了很久,最后才在香棠的央求下拂袖而去。

    “先生,这边请。”香棠赶紧带着人往里屋去。

    床榻上元娘虚弱地呻『吟』着,声音早就嘶哑。

    斗笠猛地顿了两下,压低了声音,示意香棠将元娘的手拿出来。

    香棠赶紧照做了,斗笠的主人伸出手,刚覆到元娘手腕上,元娘就猛地伸手将她反握住,然后一把扯掉她的斗笠。

    “锦绣!果然是你!”元娘声音嘶哑,忍不住惊呼起来。

    锦绣愣地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你是故意的?”

    元娘气极:“我若是不装病,你是不是就不会见我了?我们这辈子就要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几年不见,锦绣还是那般模样,只是更瘦了,多了几分沧浪历练。

    锦绣眼里的元娘则珠圆玉润了一些,大抵是做了母亲,眼底泛着阵阵柔和,和以前那个灵动孤傲的女子迥然不同。

    两个人都突然沉默起来。

第643章 花酒() 
“你……你是谁!”李茂声音发颤,浑身哆嗦了一下。

    蒙面的人眉眼弯弯,清澈的眸子让李茂脑中嗡的一下,他没来得及细想,对方已经冷冷开口:“八年前岭南郡李家满门被诛,可是你带着人去斩杀的?”

    “你……”李茂痛苦地想要撑起身子,奈何脊背一阵剧痛,又重重摔到软榻上。

    “当初是谁向皇上揭发李家的?”蒙面人眼底陡然闪过一丝杀机。

    李茂死死咬着下唇:“是你!你竟然……”

    “李大人,你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小妾也才刚怀孕,一家老小都靠着你养活。你要是死了……你觉得皇上会庇佑你那家子人吗?”蒙面人突然打断李茂的话,冷笑起来:“你充其量不过是老皇帝的一条走狗,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不用我说吧?你要是死在了这里,你的家人肯定活不过明天。”

    李茂目光一沉,狠狠地瞪向对方:“卑鄙!”

    “我要是李大人,就乖乖地配合。”

    李茂沉了片刻,才咬牙问:“你想知道什么?”

    “李家的事,所有的。”

    李茂想了一会儿,整理起思绪,好半天才道:“告密的是谁我不知道,据说信是从岭南送来的,岭南只有那么几家,想必你心里已经有底。受君恩,从君命,我也不过是奉了皇上的命而已。”

    蒙面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感伤。

    好一会儿才继续问:“西蜀呢?杀害程福晋的人是怎么死的?”

    李茂早已认出对方的身份,直接开了口:“我仔细过问,不是禁军。去西蜀的禁军没有一个是擅长弓箭的,死者胸口的箭也不是宫廷制造。”

    他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你不必如此的,忘了这些,你还是西蜀王府……”

    对方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火舌子已经出现在手上。

    李茂吓得浑身一震:“你……你想做什么!”

    蒙面人冷笑:“杀人偿命啊。我如果记得不错,当初大人还曾在镇国大将军手下做过前锋,没有大将军照拂,大人能有今日的风光吗?这世上总少不了狼心狗肺的人,这种人——都该死!”

    李茂眼皮直跳:“李锦绣你不要太过分了!要不是西蜀王护着,皇上早就处决你了!现在你离开了西蜀王府,皇上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的,到时候……”

    “大人,留着你这些话到地底下去说吧。你忠心不二的主子……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灯油被推翻,火舌子落到上面,很快燃起。

    窗帘、软榻俱是疯狂燃烧,动弹不得的李茂在撕心裂肺的惨叫中被火光掩埋。

    ……

    “李茂死了。”

    宋澈在书房内和宋煜说话,两人脸上都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李茂的功夫在禁军中可谓翘楚,若不然也不会深受皇阿玛器重。”宋煜沉『吟』片刻,问他:“死因可查清了?”

    宋澈道:“查了,说是意外。”

    “李茂在单独的厢房,厢房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人发现动静。直到火光冲天才有人去救火。找到的时候人已经烧焦了。”

    “推拿房的人说李茂进了厢房就睡着了,推拿师傅不好打搅,便先退了出来。可能是他梦中不小心打翻了灯油,烛火点燃了床榻,这才发生意外的。”

    这话说出来宋澈都有些不敢相信,李茂的身手如此了得,能自己把自己烧死?

    又『摸』了『摸』脑袋,道:“反正府衙是这样说的。而且李茂连着当值了三日,兴许是太累吧。”

    似乎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宋澈在意的不是李茂的死,而是其死后将产生的后果:“禁军乃帝京最强的力量,李茂死了,皇阿玛肯定会立刻挑选新的禁军统领,七哥,我们要不要……”

    宋煜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分析起眼下的局势:“李茂麾下的长革、中温都是将才,这两个人是最有机会成为统领的。皇阿玛的考察也多半会围绕此二人展开。”

    宋澈皱眉:“据我所知,长革和北疆王府走的颇近,而中温……当初是二王府的护院,这两个人谁做了统帅对我们都未必是好事。七哥,你觉得参政朱啸之怎么样?”

    宋煜摇头:“这件事,我们不必『插』手。”

    宋澈一时没明白:“我可以让额娘从中……”

    宋煜突然拔高了声音,严肃起来:“这件事万万不可让淑嫔娘娘出面,皇阿玛生『性』多疑,我们做多了反而引起猜疑。那两家是什么打算都不干我们的事,你只管隔岸看好戏就成。”

    以静制动。

    宋澈笑:“我以为这几年在东南沿海历练已经成长不少,和七哥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宋煜没有接话,走上前,拍一拍他的肩膀:“回去吧,都出来一天了,回去多陪陪福晋和孩子。”

    宋澈一愣,心里有些难受:“七哥……”

    宋煜扯出一抹笑:“七哥、七哥习惯一个人了,赶紧走吧。”

    宋澈只好缓步离开,走到门口又猛地停下来,道:“我还是留下来陪七哥吧。我们去碧柳招,好久没见影姬了。”

    宋煜:“……是你想去吧。”

    ……

    碧柳招和几年前一样,依旧宾客满门,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四年前的头牌影姬,如今依旧是头牌。

    只是更少地登台,每次出场都是一票难求。

    人们这么疯狂,仅仅是老鸨一句话:影姬大家这是最后一年驻碧柳招。

    影姬的梅花弄已成旷古之作,后来的作品也皆是脍炙人口让人流连忘返。

    许多官家老爷甚至盘算着等影姬离开碧柳招的时候,哪怕是金山银山也要将影姬骗进府。

    宋煜和宋澈来的这一天,正好是影姬登台。

    碧柳招内客人早已满了,老鸨远远地便看到宋煜,忙不迭笑着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将他们请进里头。

    宾客们很高兴,一下子来了两位藩王。

    今时不同往日,宋煜也好,宋澈也罢,都是有封地有权位兵力的王爷了,甚至有可能去竞争那个位置。

    宋煜和宋澈花天酒地,南海王府里则炸开了锅。

    “管事过来了,王爷不在西蜀王府。”说到这里,香棠顿了一下,思忖片刻,才压低声音接着道:“有人……有人看见王爷和西蜀王去……去了……碧柳招。”

第644章 汪顺() 
老鸨非常殷勤地领宋煜和宋澈往最中间的位置去,一面说道:“西蜀王,您走了的这几年,我们影姬姑娘那是天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今儿啊您就别走了,和姑娘好好叙叙旧。”

    宋煜没有吱声,宋澈冷面道:“先听曲吧。”

    老鸨连连点头,让小厮上了顶尖的翠阁酿,这才含笑离开。

    台子上影姬正在抚琴,还未注意到堂下的变化。

    原本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影姬身上,随着宋煜和宋澈的出现,不断有人起身前去寒暄敬酒。

    宋煜和宋澈皆是照接不误,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在台子一侧的角落里,内务府总管汪顺大半身子都掩藏在阴翳里,身边坐了个打扮妖娆杏眼腮红的姑娘。姑娘艺名江江,取这名字完全是为了附和汪顺。

    江江进碧柳招,初…夜便是被汪顺私下里以一万两银子的高价给买下的。至此江江就被汪顺私下包揽了,老鸨为了讨汪顺欢心,特意给取了江江这个艺名。

    “大人,您不去敬西蜀王和南海王酒吗?”江江温声细语地问。

    相比宋煜他们那边的热火朝天,汪顺这边一直都是异常安静。

    汪顺是个不喜欢招摇的人,同时又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

    为了不落人口舌,他宁愿高价将江江养在碧柳招,也不愿纳府为妾。

    汪顺精亮的眸子淡淡瞥了眼宋煜那边,然后冷冷地抿了嘴角,自顾给自己倒了一盅,就喝了起来。

    三杯酒下肚,影姬的曲子也完了。

    老鸨拉着影姬去见宋煜,汪顺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站起来。

    江江有些紧张:“大人今晚……”

    汪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

    江江顿时『露』出笑脸,赶紧带他往楼上的厢房去。

    汪顺有这样的习惯,早早进场,早早退场,或许是不喜欢被人认出,以至于走路的时候都会低着头,将大半张脸沉浸在阴翳里。

    今天的焦点都在宋煜和宋澈身上,自然没有人注意到早早离场的他。

    三楼的厢房很安静,这里是江江平日里休憩的地方,也是老鸨特许的汪顺和江江的温柔乡。

    屋子里点了一盏灯,油灯昏暗。

    门口的香炉添了香粉,汪顺站在门口,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江江不解,小声地问他:“大人,怎么了?”

    汪顺道:“这香的味道……怎么和往日不同了?”

    江江愣了一下,很仔细地闻了闻,顿时笑起来:“可能是换了吧。妈妈说这次的香是从江南采购的。”

    打扫屋子,添加香粉,这些都有专门的奴婢负责。

    楼道传来嬉笑声,应当是寻乐的客人包了姑娘准备春宵一刻。

    汪顺皱了皱眉,他不想被人认出来。

    到底是进了屋,江江轻轻将门掩上,并且上了门栓。

    净房内已经备好了洗澡水,这也是汪顺的习惯。所以不管他夜里是不是要宿在碧柳招,服侍的奴婢都要提前准备好。

    干净的亵衣,清澈温热的水,『毛』巾也整齐地挂在架子上,木盒里有一小块皂荚。

    江江轻手轻脚替他脱去衣裳,汪顺整个人悠然地坐在木桶里,水没到他的脖子。江江很熟练地取了『毛』巾替他细细擦拭,汪顺很舒服地往前靠,将整个后背『露』出来。

    江江一开始还是用『毛』巾擦拭,紧接着就开始捏背。

    手法异常娴熟,汪顺只觉得浑身都舒坦起来,忍不住诧异起来:“什么时候学会的?”

    这话一脱口,背上的手猛地停了下来,汪顺只觉得脖子一阵剧痛,反手去『摸』,竟然『摸』到一根银针!

    再回头,江江早就倒在地上,站在木桶边上的,是一个面『色』冷清眼含杀气的女人。

    “是你!”汪顺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

    对方没有回应他,脖子上被银针扎了的地方越来越疼,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往里面涌。

    他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但是游历官场多年的阅历告诉他必须要镇定,他努力地控制面上的神情,让自己与她平视:“西蜀王福晋,本官很意外啊。”

    锦绣嫌恶地瞥他一眼,然后随手从架子上扯下亵衣,汪顺赶紧站起来,慌『乱』地穿戴好。奇怪的是,他越是慌『乱』手脚越是不听使唤,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到最后竟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歹是胡『乱』地将身体遮羞,汪顺靠在木桶边上,大口喘着粗气。

    锦绣终于开了口,声音格外冷淡:“你中了毒,没有解『药』活不过一个时辰。”

    楼下大厅突然嘈杂起来,隐隐的还听见女人的声音,『乱』七八糟的有些振聋发聩,以至于他要非常认真才能听清她的话。

    “福晋,您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汪顺还算镇定,很快回话。

    锦绣直接无视他的威胁,冷道:“五年前,内务府往南江送了节礼,里头有一样是茶酥。”

    锦绣一直很仔细地盯着汪顺,当她说到茶酥两个字的时候,汪顺明显很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

    汪顺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的人精了,立刻云淡风轻地反问锦绣:“福晋说的是什么节礼?二王福晋嫁到帝京的那几年,宫里时常往南江送节礼,林林总总的东西太多,下官是真记不清了。”

    锦绣冷笑:“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死在这里吧。对了,你中的毒叫七彩蟾,是西域雪山万里冰层里才有的,此毒……只冰层的流水可解。这里到西域来回要两月功夫,等取了流水回来,估计你尸体都臭了。”

    锦绣转身便要走。

    汪顺吓了一跳,赶紧开口:“福晋!”

    锦绣不为所动。

    汪顺很犹豫,他好不容易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好不容易有现在的富贵荣华,他不想死。甚至不敢赌。

    虽然明知道锦绣多半是骗他的,他还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北疆王府,北疆王府托我送了几份茶酥去南江。”

    锦绣的脚步终于停下来,汪顺很高兴,脸上闪烁起喜悦的光芒,央求道:“福晋,我什么都说了,您快给我解『药』吧。”

    锦绣深深看他几眼:“可惜你撒谎了。”

    汪顺脸『色』大变。

    锦绣冷笑起来:“北疆王府不会傻到将章泥留在油纸上,而且——北疆王最讨厌投毒这种下作伎俩。”

第645章 怕死() 
北疆王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算一代枭雄了。

    大大小小的战役,北疆王参加了上百场,从来都是正面开战,最不屑背地里耍阴招。

    这也一个将军的骨气和骄傲,正因如此,北疆王手下的人个个皆是骁勇善战,极少出现善毒之人。

    “是安广王府吧。印泥是钱郡特产的。”她冷呵了一声,不去看汪顺惶然僵硬的脸。

    汪顺见她要走,猛地上前一步:“你站住!不把解『药』拿出来休想离开!”

    结果却因为四肢无力而重重摔倒在地。

    锦绣笑着蹲下来,眉眼弯弯地看他,一字一句道:“你还是好骗,西域终年高温,哪里来的雪山?万里冰层?呵,当今武林绝世高手也不可能深入其中吧?”

    汪顺张大嘴巴,想呼救,锦绣猛地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然后站起来,指了指旁边已经燃尽的香炉,笑:“你只是中了『迷』『药』罢了。”

    说着停了一下,柳眉皱成好看的弧度,叹了口气:“可惜,现在是活不成了。”

    门打开,锦绣缓缓消失在门外。

    汪顺很用力地呼叫,可是外头嘈杂无比,根本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汪顺只觉得全身都燃了起来吧,他拼命地去扯身上的衣裳,想要发泄,想要疯狂……

    大厅里,元娘的阵仗很足。

    前来劝架的老鸨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还想说话,直接被元娘瞪了回去:“信不信本福晋一把火将你这下作地方烧了!”

    老鸨见识到对方的厉害,不敢再搭腔,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可怜兮兮地看宋煜和宋澈,希望他们能将此事解决了。

    宋澈哪敢说话啊,早就怂地将脑袋缩进领口里,像是犯了错被抓个正着的孩子,连看都不敢看元娘一眼。

    元娘叉了腰,怒骂起来:“行啊!一眨眼功夫就跑这里来了,我还没死呢!宋澈,你这个没良心的!”

    宋澈委屈,耷拉着脑袋解释:“你真误会了,我和七哥就是来喝一杯酒,没、没做别的……”

    委屈归委屈,一点底气都没有。

    周围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众人议论纷纷,大厅几乎要炸开了锅。

    到最后,元娘几乎是追着宋澈打,大厅内一阵鸡飞狗跳。

    这样持续了很久,直到有小厮惊呼:“不好了!出事了!”

    人们这才知道三楼厢房内汪顺死了。

    江江赤…身…『裸』…体在边上哭得像个泪人,身上青一阵紫一阵的。老鸨赶紧取了件衣裳给她披上。

    府衙的人也赶来了。

    四年的时间,云霄已历练成波澜不惊的『性』子。先是围着屋子走了两圈,然后才蹲下来检查汪顺。

    最后问起江江。

    “你说江大人是突然死的?”

    江江泣不成声,又因为惊吓而瑟瑟发抖。

    老鸨安抚了很久,江江才稍微收敛了情绪,小声颤抖着回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我上面、就……就像发了疯一样……然后突然吼了一声……就……就……”

    江江有些语无伦次,云霄却大致明白了。

    汪顺是在寻…欢的时候突然暴毙的。

    他想了想,道:“你先跟我回府衙,汪大人……让验尸的人来看看,不行的话就请一位太医来。”

    事情很快有了眉目。

    验尸的人和太医皆是意见一致:“汪大人是服用了过量的催…情…『药』,超出了身体承受的极限,才……”

    朝廷那边很快有了旨意,示意云霄不必继续往下查。

    对外依然宣布的是汪顺感染恶疾,毕竟死在花柳之地,又是因为服用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传出去总归是不光彩的,还会影响到朝廷的脸面。

    汪顺的死就这么含糊地过去了,汪家甚至没脸大摆丧礼。棺材匆匆拉到城外汪家的祖坟,就这么埋葬了。

    没有人再去追究汪顺的死,似乎一切都是合情合理。

    更没有人会将汪顺的死和李茂联系在一起。

    ……

    宋澈被禁足了,元娘不许他出门,并且将烨哥儿丢给了他。

    烨哥儿才几个月大,脾气却不小,每次闹起来都要哭满一个时辰。宋澈被折腾的精疲力竭,姜哥儿还在元娘的授意下去闹腾,宋澈就忍不住炸『毛』:“烨哥儿就算了,你都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还来烦阿玛?”

    姜哥儿面无表情,只回了他一句“阿玛多大了,怎么还不让额娘省心”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

    宋澈出不了门,却没有影响朝廷的动作。

    宋哲禄和宋哲玉为了禁军统领的职位,几次三番想要进宫,皇后也没闲着,皇上最后将他们都狠狠痛骂了一顿。禁军统领的职位最后居然落到名不见经传的参政朱啸之身上。

    暗大在书房里禀报,宋煜脸上没有多的神情,似早在意料之中。

    “以后少联系,让他先做好自己的事,站稳脚跟再说。”宋煜只说了这么一句。

    暗大心领神会,不再提这一茬。转而说起户部来。

    “去年户部实施的新策很有时效,今年国库的银子充盈了整三倍。现在外头都在传安阁老退位,多半会是户部尚书薛蟠去顶缺,皇上似乎也很器重他,明年会扩充六个州县实施新策。”

    薛蟠?

    宋煜愣了一下。

    与其他几部相比,户部似乎一直都很低调。

    掌管了国库财政,薛蟠却十分谨慎,似乎没有和哪个府邸走的特别近,也没有刻意去得罪谁。

    薛蟠今年也是四十有余的人了,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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