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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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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哲禄来不及反应,大门已经被重重踹开。

    十多个禁军飞快跑进大殿,将他们团团围住。

    宋哲禄和安希肴都被带到了殿前,皇上气得胸口直颤,重重咳嗽起来。

    内监不断替皇上顺着气,皇上好容易停息了一下,指着宋哲禄就怒骂:“孽…障!”

    宋哲禄心里怕的不行,宫里是禁止王爷与后庭嫔妃私会的,即便禁军到的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但也足矣背上霍『乱』后宫的罪名。

    “皇阿玛,不是您想的那样……”宋哲禄急着解释。

    安希肴已经跪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皇上气得再次咳嗽起来,内监赶紧伺候他喝了几口清水,皇上这才双眉颤抖着,怒喝道:“好!好!好!朕竟然生出你这么个好儿子!来人!把这对『奸』…夫…***拉下去,朕不想看到他们!”

    得了消息匆匆而来的皇后,一进隆阳殿便噗通跪倒在地,解释道:“皇上息怒,是臣妾的不是。昨天苏杭进贡了一批甜点,臣妾想着安嫔素来喜欢甜食,九王爷又最喜八珍糕,就让王爷离开的时候顺道给安嫔送去。却不想生出这样的误会,千错万错俱在臣妾一个人,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冷笑:“皇后宫里的婢子不够用,需要堂堂王爷跑腿。”

    皇后拭泪,不停地告罪。

    皇上立刻道:“长瑞,你去走一趟,看看皇后是不是送了糕点。”

    长瑞立刻领命去了,皇后则暗地里松了口气。

    结果查证,的确有糕点。苏杭的贡品,八珍糕特别多,九王爷宋康由『乳』娘服侍着吃得正香甜。

    皇上哼了两声,罚了宋哲禄和安希肴两个月俸禄,然后狠狠地苛责了皇后:“皇后既为六宫之母,却不守后庭规矩,颠倒混『乱』,这后庭的凤印就暂且交出来吧。”

    皇后被夺了权,安希肴由婢女扶着黯然离开。

    皇帝明显不想看到宋哲禄,直接罚了他到殿外去站着。

    皇后也告退了。

    内监替皇上轻轻『揉』着肩,皇上半眯着眼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事虽然暂且了了,却在他心里留了个疙瘩,一想起宋哲禄和安希肴单独私会,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第656章 灯会() 
对于宋哲禄和安希肴的过去,他这阿玛是知道的。

    只是当时皇后心高,看不上出身低微的安希肴,这才棒打鸳鸯。谁知安希肴也不是省事的主,竟然直接参加了选秀,以安希肴的美貌自然是拔得头筹。

    他以为进了宫,他的儿子就不敢宵想后庭的妃嫔,如今看来……

    剪不断,理还『乱』。即便是怀疑,也不能声张,皇室不能有家丑。

    这件事被隐瞒下来,但还是有不少的人知道。

    譬如宫里的几位王爷。

    忧哥儿是在一个小花园里找到的,摔了几跤,脸花了,头发也『乱』了,袍子还被荆棘割破了口,看上去可怜兮兮。

    因着出了这样子的事,将皇帝准备的全都打『乱』了。

    匆匆吃了一顿晚膳,就将诸位王爷全都撵了,而且特别下旨,没有皇帝的命令,谁也不许私自进宫!

    忧哥儿和宋煜坐在马车里,忧哥儿犹如犯了大错,一直低着头不敢吭声。

    宋煜也没搭理他,视线一直落到车窗外头。

    天『色』昏黄,路上行人却熙熙攘攘,马车行驶在街上格外困难。

    车夫满头是汗,从外面探个头进来,说道:“听说是陈阁老家举办灯会,台子就搭在陈府门口,看灯会的人很多。”车夫想了想,小声询问:“王爷,要不换一条路?”

    宋煜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将帘子高高撩起。

    从车窗往外面看,能看见路上的行人俱是一脸喜『色』地往灯会赶,隐隐的能听见人们说话的声音。

    “听说这次灯会要花整五万两银子,陈家可真是财大气粗。只要是猜中灯谜的人都能得到奖品,国子监的学生有大半都去了。”

    “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名义上啊是灯会,其实是替陈阁老的外孙举办生辰宴。”

    “哪里来的外孙?”

    “陈阁老不是有个女儿嘛,远嫁的那个。听说丈夫今年夏天的时候突然感染了恶疾,没挺过去死了。陈阁老的女儿在外乡无依无靠,婆婆和小叔又十分厉害,这不就带着儿子悄悄跑回帝京了。陈阁老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眼珠子般疼着,今天正好是外孙的生辰,外孙又喜欢玩灯笼,干脆就办了灯会。”

    “一掷千金讨外孙欢喜,哎,这有钱人的生活啊……咱们只能羡慕羡慕。”

    “小点声,赶紧走吧,说不定能猜中一两个灯谜呢。”

    “……”

    路人走远了,宋煜沉眸想了一会儿,突然看向忧哥儿,问他:“想去看看?”

    忧哥儿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宋煜是在和自己说话,闷了半天才胡『乱』点头。

    宋煜下了马车。

    忧哥儿被车夫抱下来。

    宋煜只说了一句“跟紧了,丢了,我是不会找你的。”

    忧哥儿吓得抿紧了小嘴,寸步不离地跟在宋煜身后。

    灯会上的人很多,穿着簇新的姑娘,温润的国子监学生,凑热闹的婆子……人们摩肩接踵,将灯会堵得水泄不通。

    道旁的木竿上挂满了灯笼,每个灯笼上都写了灯谜,灯笼后面还站了陈府的仆人,但凡是能答出谜底的,都能从仆人手里得到奖品。奖品虽然多是折扇之类的小物件,大家却兴致颇高,特别是国子监的学生,厉害的一个人就揽了五十多把折扇,惹得来往的姑娘频频侧目。

    陈阁老夫『妇』和女儿带着三岁孩子上了高台,这里的灯谜十分难,而且有入门要求,需要答对台下灯谜才能进入高台。

    于是许多百姓便止步于此,多是一些国子监的学生有机会进入。

    高台上人很少,挂满了精致的灯笼。

    陈阁老很高兴,亲自抱了外孙,外孙玩得可高兴了,一会儿动一动红『色』的福字灯笼,一会儿又『摸』一『摸』蛇形灯笼,笑声如铜铃般清脆。

    陈夫人和女儿落后一步,相比陈阁老的开怀大笑,女儿则多了几分忧虑。

    陈夫人安慰她:“别怕,这里是帝京,容不得他们张家嚣张跋扈!一切有你爹爹做主,一定能护你和丰哥儿安妥的。”

    女儿叹了口气,仍是忧心忡忡:“昨天翠儿去街上就撞见了他们,听说他们已经去府衙报了案,摆明是要把女儿和丰哥儿抓回去。娘,女儿不想回去,那根本就是个地狱!”

    说着泪水滑落下来,看得陈夫人一阵心疼,忙安抚道:“放心,就是拼了我们这条老命,也决计不让你再回去受苦了!当年是爹娘瞎了眼,将你嫁到那种人家……”

    台子下头突然变得热闹起来,隐隐地传来争执和打斗声。

    陈夫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看见一大帮子人冲上了台子。

    为首的赫然是张家母子!

    “你们做什么!”陈夫人本能地将女儿护在身后,陈阁老也停了下来,搂紧了怀里的外孙。

    张家夫人顿时讥笑,骂道:“一直藏着掖着,这次总算被我逮着了!你陈家势大,也不能苛留我张家的媳『妇』孙子吧!”

    “你张家随意打骂我女儿,苛待我外孙,还敢在这里嚣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容得你撒野不成!”陈夫人面『色』铁青地还击。

    张夫人半点不怕,站在她身边的小儿子也怪笑着上前一步,道:“大启的律法可是白纸黑字地写的清清楚楚,出嫁从夫,她和丰哥儿都是我们张家的人。丰哥儿是大哥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你们陈家还想将人留下不成!”

    说着侧眸朝身后的人做了个眼『色』,暴喝一声:“去,把丰哥儿给我带过来!这婆…娘不想回去就算了,就当我们张家瞎了眼!丰哥儿是大哥的子嗣,决不能流落在外!”

    身后的人顿时冲了上去,直接朝陈阁老扑去。

    场面一度失控,围观的人乌泱泱地堵了上来,国子监的学生吓得大气不敢出。

    混『乱』中陈阁老被推倒在地,陈夫人和女儿冲散,丰哥儿也不知被谁带走了。

    等府衙的人控制住局势,张家母子早没了人影,雇佣的那帮市井地…痞倒是有两个没跑掉的,却是一问三不知,说不出个所以然。

    陈阁老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挂了彩,怒的要求云霄立刻派人:“丰哥儿要是找不回来,小心本官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第657章 失踪() 
云霄是临时得到消息的,来不及换上官服,青『色』的素衣在人群中显得格外不起眼,只是上前两步,略微垂了首,问陈阁老:“带走丰哥儿的可是张家母子?”

    陈阁老气得白须直颤,脸上的血渍混着白发显得尤其狰狞,几乎是吼出来的:“不是他们还有谁!竟敢在帝京勾结地…痞抢人,自己找死!”

    陈阁老满脸狠厉,云霄只是静静听着,等他发泄完了,又问了一遍:“可是大人亲眼所见?”

    陈阁老气结,狠狠瞪了云霄一眼:“老夫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云霄悻悻作了一揖,道:“下官要先将这两个嫌犯带回去,先审问一番。大人切莫着急,下官一定会将人找到的。”

    陈阁老冷哼了两声。

    云霄带着人离开。

    由着这么一闹,好好的灯会自然是办不成了。

    丰哥儿不见了,陈夫人的女儿哭得梨花带雨,不断央求他们一定要将丰哥儿找到。

    陈夫人暗地里叹了口气,面『色』凝重起来:“府衙办事的效率实在不怎么样,我看那个总司心不在焉的样子,未必肯真心实意地去找人。要不然……我进宫一趟吧,让沈小主想想办法。”

    陈阁老还是一脸火气,怒道:“老夫堂堂阁老,还能在帝京将孙子弄丢不成!不许去,老夫丢不起这个人!他司府衙门要是找不到人,老夫就拿他开刀!”

    台子下头,忧哥儿死死拽着宋煜的衣袍,人群混『乱』,虽然有府衙的人在边上疏通,人们还是因为惊吓而互相推搡,希望能尽快跑出这是非之地。

    陈府的仆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站在旁边的桌子上大声喊叫。

    宋煜缓步走过去,一把将那人从放灯笼的桌子上扯下来,那人呜呜呀呀喊着,宋煜直接重重一掌劈在那人的脖子上。

    忧哥儿瞪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的阿玛为什么要打昏那个仆人,他只隐约听见那个仆人昏倒之前喊的话,似乎是“忧哥儿……”,他的阿玛视线落在人群中,似乎在很远的地方,眼底多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深沉。

    过了很久,他的阿玛才将视线收回,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一盏灯笼给他。

    灯笼上画了彩『色』的云样,一只苍鹰在云间展翅翱翔。不知是画师的技艺太过拙劣,还是因为那云本就该如此,总觉得衬得那苍鹰十分阴暗,很努力地扑翎着翅膀,却飞不高飞不远的样子。苍鹰的神情与他的阿玛一模一样。

    缓缓走出人群,他的阿玛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能感受到,他的阿玛心情似乎不大好。

    他很乖巧地跟在后面,不敢打扰。

    随着马车嗒嗒驶出街道,他的阿玛突然撩起了车帘,视线落在人群里,似乎在很认真很仔细地寻找什么。

    最终,自然是毫无所获。

    ……

    司府衙门尽心尽力,将所有的差吏都派了出去,仍是没找到丰哥儿。

    一直到第三天才将张家母子找到,张家母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躲在帝京的一间客栈里不敢出门。即便如此,却也一口咬定自己没带走丰哥儿。

    将客栈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的确没有丰哥儿的影子,张氏的说法很简单:“要是我们掳走了丰哥儿,大可离开帝京,还留着这里做甚。”

    丰哥儿没有被张氏母子带走,那被谁带走了呢?

    三天的时间,很多证据都被磨灭,直到陈府有个仆人战战兢兢出面,说自己隐约看见有个女人带走了丰哥儿。

    只是隐约罢了,又不能肯定自己一定看见了。那仆人也够倒霉的,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竟然昏『迷』了整整三天。

    陈夫人再也忍不住,进了宫。

    沈馨在大殿里『插』花,宫婢抱了小公主在旁边观看,公主四岁了,说话还不大利索,长得倒是漂亮可爱。

    “花……花……”小公主急促地说着。

    沈馨顿时就不悦地皱了眉。

    宫婢吓得抱着小公主往后退了两步,沈馨干脆丢了手中的花,回头去看小公主:“梁太医今儿不来吗?”

    宫婢小心翼翼答话:“梁太医今日沐休,要明日才进宫。”

    沈馨冷哼了两声,有些不满的样子。

    宫婢暗暗观察沈馨的脸『色』,想了一会儿,犹豫道:“皇上让蒋公公来传话,想让小公主晚上去陪着用膳。”

    “去什么去!你看她这样子能上饭桌吗!”沈馨勃然大怒,手重重打在旁边的花瓶上,青瓷花瓶瞬间倒地,哐当一声巨响,四分五裂。

    宫婢手里抱着的小公主吓得眼睛一翻,浑身剧烈抽搐起来。

    宫婢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将公主平放到地上,解开胸口的衣裳,又将帕子塞进公主的口中,用力去掐公主的虎口。

    这些都是梁太医教的。

    梁太医是唯一知道公主病情的人。

    沈馨看着小公主不断抽搐翻白眼,心里没有一丝疼惜,反而涌起阵阵的嫌恶。

    都说母凭子贵,她却没能诞下一个儿子。女儿长得还算可爱,皇上也宠着,却是个不争气的,从三岁起便开始发病。

    一开始症状很轻,大约一月发作一次,到了四岁之后突然变得密集起来,隔三差五就来一出。有时候天气降温亦或者受点惊吓都会突然发病。

    皇上膝下那么多子嗣,个个都是健健康康的,怎么独独她的女儿有问题?

    她不敢将公主带到皇上身边去,万一突然……皇上就该厌恶她们母女了。

    小公主逐渐停止了抽搐,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宫婢满头是汗,正准备将公主抱起来,沈馨突然道:“皇上有多久没进后庭了?”

    宫婢愣了一下,思索片刻,才道:“有大半月了吧。”以为沈馨是吃醋,忙解释:“奴婢去敬事房看过,皇上这月的确没有召过任何嫔妃。”

    沈馨眸光一沉,接着问:“你说我再生一个,有没有机会生个儿子?”

    宫婢讶然。

    沈馨淡淡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公主,眼底没有一丝母亲的柔和,在她看来,公主的出生不过是她的耻辱罢了。

    “那些丹『药』……可还有?”她问。

    宫婢浑身一凛,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娘娘,梁太医都说了,公主兴许就是因为那些丹『药』才……皇上最近换了几茬太医,宫里已经禁止用『药』了,万一被抓到,那可是要处死的啊!”

第658章 公主() 
沈馨正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其他宫婢的声音:“沈嫔娘娘,陈夫人递了令牌,想见一见您。”

    沈馨愣了一下,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神『色』,道:“知道了。”

    同时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小公主,略微皱了皱眉,冷道:“带下去吧,没事别到我面前晃『荡』。皇上那边……你想办法推了吧,尽量少让公主出现在皇上面前,实在不行就让梁太医开一些静神的方子。”

    宫婢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带着小公主退了下去。

    陈夫人来的时候,沈馨已经恢复如常,亲亲热热地喊陈夫人“干娘。”

    陈夫人忙侧了身子,不敢受沈馨的礼,道:“娘娘如今身份不同了,妾身可不能失了礼数。”

    非要给沈馨行礼。

    沈馨犟不过,由得她去了。

    末了便拉她到软榻上坐下,眉眼弯弯,心情极好:“干娘好长时间都不来宫里了,今儿怎么想着来看女儿。”

    沈夫人叹了口气,显得很是为难。

    沈馨心领神会,自言道:“干娘与女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女儿能有今天的富贵,全仰仗干娘当日的帮衬。”

    沈夫人眼底松泛些许,腆了脸,直接道:“既如此,妾身就开门见山了。娘娘应当知道,妾身有一个女儿,远嫁在外地。当初是想着那家人是当地望族,家母也是知书达理之辈,再加上两人情投意合,便做主将女儿嫁了过去。”

    “谁知这一去竟然进了火坑!那婆子是个狠辣之人,女婿懦弱说不上话,妾身的女儿独自一人在外头受了许多委屈。今年夏天的时候,那软弱女婿竟突然暴毙,女儿受不了婆婆和小叔的折磨悄悄地带着孩子回了帝京。”

    “谁知张家那母子俩居然追了过来,非要将孩子带回去!我们陈家虽算不得高门大户,却也不能被人轻视作贱了……”

    陈夫人林林总总说了许多,沈馨最后才听明白。

    也就是张家母子上门抢人,结果人没抢着,丰哥儿在混『乱』中被别人抱走了,至今没找到。

    “府衙的人是指望不上了,总是这样那样的推脱。”陈夫人一想起自己失踪的外孙,就忍不住用帕子拭泪,央求道:“娘娘,妾身从未求过您。还请您看在妾身年老,膝下就只有这一个外孙的份上,一定要帮妾身找到啊!”

    “这……”沈馨犹豫了一下。

    便看见陈夫人眼底划过失望之『色』。

    沈馨立刻道:“干娘您别急,我也算半个陈家的女儿,姐姐的孩子丢了,女儿自然是要帮忙的。只是女儿在这宫中,许多事不方便『插』手,您给女儿一点时间,容女儿想办法去求一求皇上,只要皇上答应,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丰哥儿找到的。”

    陈夫人破涕为笑,感激不已。

    送走陈夫人,宫婢端了茶上来,沈馨开口道:“明天让梁太医开一道方子,能抑制公主病的,『药』加重一些。”

    宫婢拿托盘的手抖了抖,小声道:“可是……梁太医不是说那些『药』要少吃,吃多了只会加重公主的病情,甚至可能危及公主的『性』命。”

    沈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难道不知道,还需要你说?让你做,你照办便是。陈家势大,没有他们的照拂,我很难在宫中立稳脚跟。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那丫头,她做些贡献也是应当的。”

    宫婢不敢说话了,沈馨扭了腰进内殿。

    宫婢心中却多出几分不忍来,从某种程度来讲,公主的病就是因为沈馨才会不断恶化的。

    沈馨为了争宠,总是让公主服『药』,公主吃了那些『药』能保持一段时间不发病。沈馨便借由公主去讨皇上欢心,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时间久了,公主发病的次数便越来越频繁,『药』也越来越重。每次看见梁太医摇头叹息的样子,宫婢便觉得深深无奈。

    她真的很想问一问沈馨,陈家外孙重要,还是公主重要?为什么她能对别人的孩子这般上心,却不愿意好好地替自己的女儿着想?

    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就能做到这般视若无睹呢?

    沈馨到底还是带了公主去见皇上。

    作为皇上最小的女儿,公主一向是最受宠爱的。

    当沈馨提到沈家时,皇上就立刻答应下来,直接让禁军接手了此事。

    禁军不比府衙,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直接听令于皇上。

    朱啸之亲自带队,开始紧锣密鼓地寻找。

    丰哥儿的画像张贴在城墙上和人口密集的街道,但凡是提供线索的人,都能得到朝廷的奖赏。

    丰哥儿的画像只张贴了两日就被扯掉了,陈家的人询问禁军统领朱啸之,朱啸之给的答案很简单:“城里的人太多了,早上贴上去,下午就有人去扯。”

    陈家人不好多说什么,不过禁军的确十分尽心,几乎将帝京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

    ……

    沈夫人的马车速度很快,她要赶在三十之前抵达帝京。

    户部摆明了要狮子大开口,沈家能否躲过这一劫就看这次进京了。

    马车突然晃了一下,沈夫人差点从车厢的软榻上直直栽倒到地上,她有些火气地撩了帘子,就看见车夫一脸紧张地站在车下,面前是个三四岁的孩子,正哭得稀里哗啦,明显是被吓着了。

    “怎么回事?”她问。

    车夫怔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才道:“这孩子突然从路边上蹿出来,差点被马撞倒。”

    沈夫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大人呢?”

    车夫四下看了看,已是入冬,天空飘着细细的雪,官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孩子也不知站了多久,冻得脸都青了,又因为受了惊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是可怜。

    沈夫人心里憋着口气,下了马车,原是想训斥训斥那孩子的大人,谁知路上根本没有人影。

    放眼看去,四周荒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孩子从哪里来的?

    孩子看上去十分瘦小,还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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