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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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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管,左右你这会儿都是有钱的福晋了,赔我一件崭新的三江缎子。”

    锦绣“噗嗤”破涕为笑:“赔,赔,赔,府里绣房但凡你看得上的,拿走便是。”

    看着锦绣一副阔绰大方的地主婆样,元娘就忍不住笑话她:“瞧瞧,都是当媳妇子的人了,还是这般没个节俭。伯母不是时常教导你要勤俭持家”

    元娘口中的伯母,就是锦绣已经去世的娘亲,一说到这里两人都静默起来。还是锦绣强撑着笑脸打破僵局:“左右不是我自己个儿的产业,挥霍便挥霍了呗。”

    元娘欲言又止,看着锦绣强颜欢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不起。”

    锦绣摇头,面色淡然,早没了先前的伤感:“都过去了,这么久了,日子总是要朝前看的。”

    看着锦绣能如此,元娘才松了口气。

    就突然听锦绣问道:“你不是去宫里了吗,怎么会在秦府?”

    一提起秦府,元娘整个人都变得谨慎起来,目光森然带着一抹狠厉,许久之后才恢复平日里的温婉,并不回答,反而问起锦绣:“若不是我今日突然前去造访,你还准备躲我多久?”

    看着元娘面色凝重,略有温怒的样子,锦绣就眼皮一跳,愣了愣:“你知道我在帝京?”

    又看元娘见到她并无狐疑和诧异,更加惊骇。

    元娘面色柔柔,只说:“那日去庄夫人宴席时正巧在帝京街头撞见你。”却只字不提为何不诧异锦绣还活着。

    锦绣便整个人变得沉肃起来,认真地审视元娘:“姐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元娘侧了侧,准备搪塞过去,奈何锦绣一直不依不挠,她只好叹了口气,神情变得飘渺,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幽幽道:“你以为只靠伯父伯母安排的几个下人人就能轻易将你们送出岭南?”

第165章 倾述() 
锦绣如遭雷击,半天才复杂地看向元娘,元娘则神情肃然,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锦绣忍不住拉起她的手,涩涩道:“姐姐,你们这是何苦!若是被发现,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元娘面色清清,并无半分悔意,反而有些愧疚地反手摸了摸锦绣的手背,道:“你我世家,年幼便交好,自是情同姐妹,何必说这些。伯父本就是无辜受牵累,我江家不能替伯父平冤昭雪已是愧对万分,若是还不能暗中周济你们一二,我江家人还有何颜面在岭南立足!”

    又说:“伯父为官亲厚,爱民如子,伯母生性纯善,常常周济百姓,怎么可能是贪墨受贿,犯下朝廷所说的诸多罪证!”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替锦绣捻了捻亵衣,缓而道:“爹爹当时向上头报了你们三兄妹服毒而死,就在已经绞死的下人里选了三个小孩子来顶包。妹妹,你也不必躲躲藏藏,这事儿已经过去,现在你是七王府的嫡福晋,以前的都忘了吧。”

    忘了?

    一遭被围,一家七十二条命死于无辜,血海深仇,如何能忘!

    元娘看着锦绣眼底猛然涌现的恨意,只能一阵叹息:“罢了,我也不劝你,但愿你能想明白。”沉了沉,又问:“这些年你们都是怎么过的?你怎么嫁给了七王爷?”

    锦绣便细细将逃家之后远遁到南江,进入国公府,又顶替王莞宁的事,事无巨细地给元娘讲了。

    元娘听完终于忍不住拭了拭眼角,心疼万分:“我竟不知你吃了这样多苦,还有锦程那样小的年纪,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元娘伤感,锦绣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却极力忍着,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旦夕祸福都该顶天立地受着。”

    心里却忍不住哀凉,这么久了也没个消息,恐怕锦程是凶多吉少了!

    强压下心头的苦涩,转言问起元娘来:“宫里是个什么态度,你们几位待选福晋有结论了吗?”

    元娘摇头:“淑嫔娘娘对谁都一样,看不出情绪。”只这么说了一句,就叹气起来,面色凝重地深深看锦绣:“别管我了,倒是你,嫁给了七王爷怎么日子过得还是这般艰难?”

    锦绣一僵,旋即笑着掩饰尴尬:“姐姐这是什么话,你看我吃穿用度都是一顶一的,哪里来的艰难一说?”

    “你还要骗我到何时!”元娘薄怒:“昨日若非我刻意提前离宫赶到秦府,你就要溺死了!你自幼怕水,更不可能主动往水边靠,你说说,这难道是巧合不成!”

    锦绣咂了咂嘴,到底将编排的谎言给咽了回去。聪慧如元娘,早已洞悉一切,她哪怕编出一朵花来也是没用的。

    元娘叹了口气,稍稍平静,缓和些问道:“我只知辽东王和三王爷水火不容,怎的连你这七王福晋也容不下?”

    锦绣苦笑不已:“姐姐忘了,我顶替的可是王语嫣嫡亲妹妹的身份,任谁看来七王府和辽东王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孟贵妃容不下我也是自然。”

    不用去盘查也知道溺水之事定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推她的那个人用了狠劲儿,且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丫鬟也好小姐也罢没一个救她的。难道秦府就没一个会水性的?

    她不禁想起秦夫人兴办的这场宴席,那会儿她还以为主角是几位待选的福晋,谁知道几位待选福晋来不了,秦夫人还是照样将宴席进行。也就说宴请几位待选福晋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她这辽东王福晋的嫡亲妹妹!

    她若殁了,辽东王府和七王府便少了干系,宋煜虽在朝中说不上话,可是有兄弟支持,对辽东王的名声自然是极好的。

    她这七王福晋也便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经过锦绣这么一提醒,元娘很快缓过神。又是长长一叹,眼底满是疼惜:“妹妹,你怎么如此命运多舛,好不容易有一条生路,转眼又进了火坑。”

    锦绣自是一笑:“我哪里知道,兴许是菩萨有意历练呢。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受的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锦绣的豁达让元娘很是赞叹:“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点,遇见什么都能淡而处之。”

    锦绣便苦笑起来:“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了,如若能有别的选择岂肯如此?”

    然后收起玩笑,郑重地问元娘:“我听说沈馨来了。”

    元娘点头,有些担心地看她:“不止是她,沈石南也来了,护送沈馨来的帝京。”

    沈家是在锦绣家中遭遇变故之后才迁去峻州的,沈家与她们两家也是世交,所以锦绣的娘亲才会在锦绣还在肚子里的时候与沈家联姻,正好锦绣是个女孩子,便许给了沈家的大公子沈石南。

    可以说锦绣和沈石南算得上两小无猜,如果没有后来的变故,锦绣一定是要嫁给沈石南的。

    元娘有些复杂地看锦绣,犹豫着开口:“你现在已经是七王府福晋,与他”

    “姐姐,”锦绣主动打断她的话:“他是他,我是我,一切都没可能的。”

    元娘才松了口气,却没看见锦绣眼底凛然的恨意。

    如果没有后面的那场变故,她或许还会像以前一样单纯地跟在沈石南后面,一口一个“沈哥哥,沈哥哥”地叫着。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属于沈石南的,他温柔体贴,能包容她的一切。哪怕她发脾气,他也只是站着任她打骂发泄,然后等她闹完了才抓起她的手,一脸心疼地问“手锤疼了吗?”

    这世上估计没几个女孩子能抗拒沈石南这样的男人,她也一度沉浸在对他的幻想中。幻想着嫁到沈家,给他生一屋子孩子,等到七老八十了还凶他,让他捂着耳朵站墙壁去。

    到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蠢,或者说沈石南这个人藏得有多深!

    她永远忘不了府邸被重兵包围的那一刻,她侥幸逃出来求到沈家,她以为凭着两人的婚约,他能出手帮衬一下。

    谁知道,他只冷冷地站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她因在慌乱中被荆棘划破的衣裳和散乱的发丝,然后冷冰冰地吩咐家丁:“罪臣余孽还不扭了送去府衙!”

第166章 麻烦() 
他一贯温柔宠溺的眼神在那一刻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看她仿佛看陌生人般。

    她才知道自己那么多年的钦慕有多么可笑。

    沈石南心里根本没有她,所有的情意绵绵温柔细腻都是一场梦!

    元娘看着锦绣一脸沉闷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更不敢对她说当年沈家在锦绣家中遭遇变故之后做的恶行,若非不是沈家临时倒戈,伯父伯母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沈家啊!还有沈石南!

    元娘就又轻轻叹了口气,将另一只手覆在锦绣的手背上,希望能温暖一二。

    带着软软的声音,宽慰道:“这些日子你最好还是躲着些,沈馨和沈石南都在帝京,见到了总归不知该如何解释。”

    还是怕她撞见沈家兄妹,惹来麻烦。

    锦绣点头:“姐姐放心,妹妹有分寸的。”

    锦绣和元娘絮絮说着话,却不晓得宋煜已经大闹了秦府。

    原本被留在宫里商讨事宜的宋煜,昏昏沉沉忙了一夜,他也帮不上什么忙,都是辽东王和那些大臣在讨论地图和工事的善后,偏生皇上非要他留下来旁听。

    好容易得到机会出去喘口气,就见林夕立在隆阳殿的台阶下一副紧张焦急的样子。

    林夕只说“王爷,福晋落水了”,宋煜便觉得浑身都绷紧了。

    不顾众人劝阻,愣是强行出了宫。

    在马车上的时候一颗心慌乱着,好在后来有王府的家丁赶来传话说是福晋已经醒了,并无大碍。宋煜便随口问了句:“好端端,怎么会落水的?”

    “去秦府参加宴会的时候,不慎掉进了池塘里。”林夕答了。

    宋煜当场就炸了,直接让马车拐了个弯儿,朝秦府冲去。

    去的时候不过才卯时初,万物静谧,众人都还在沉睡中。

    宋煜直接让林夕和车夫砸门,门房开门的速度慢了些,他干脆捡了块路边的石头大力朝秦府的红漆木门砸去。

    只听得“哐当”一声响,半边门一歪,一个硕大的窟窿出现在门上。

    开门的门房被吓呆了,宋煜看也不看他,阔步进了府。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呆若木鸡的门房:“秦叄裕在哪?”

    像秦府这样的功勋门第,门房那也是万里挑一的机灵人,当下反应过来,忙不迭给宋煜行了一礼,态度恭谨并无半分恼怒之色,客客气气道:“大人这会儿估计还没起床,不若奴才先带王爷去客厅小坐,随后便通知大人。”

    根本没有因为宋煜的蛮横举动而有一丝的怠慢。

    哪知宋煜几个箭步走过来,忽然伸出手,一把捏住门房的喉咙。门房这才注意到,宋煜已是面色铁青,睚眦欲裂,阴冷的犹如地狱魔鬼,带着飒飒的冷意:“本王现在就要见到秦叄裕,带路!”

    说着手中的力道就加重了几分,门房只觉得喉咙被死死咔住,脸唰的就青紫一片,呼吸都困难了。

    他便有些瑟瑟,想起这位七王爷混世魔王的名号了,不由得心中一凛。不等宋煜再次开口,已乖觉地迈着步带路。

    走了几步宋煜便松了手,门房还没机会喘息,便听见宋煜低沉沙哑的呼啸冷声:“一炷香的时间还找不到秦叄裕,本王就将你绑了石头沉水里!”

    门房打了个寒颤,他相信宋煜能说出这番话就一定敢做。

    这世上,还有他宋煜不敢做的事吗?

    就算把他绑了石头沉水,出了人命,秦家难道还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跟他撕破脸吗?司府衙门还敢处置他不成!

    门房心中快速转了个圈儿,很快下了决定。

    回头一脸讨好地对宋煜说道:“王爷,大人今夜宿在陈姨娘那里,这里走过去快的话刚好一炷香时间。”

    宋煜没有答话,脸阴的吓人,仿若要杀人似的。

    门房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晓得秦大人哪里招惹这瘟…神了,不敢再耽搁,赶紧自前头带路。

    一路忐忑地到了陈姨娘的院子,根本不等门房去传话,宋煜直接一脚将房门踹开。

    秦叄裕原本还睡得迷迷糊糊,只听闻外头有丫鬟嘈杂的声音,隐隐的能听见这样几句:“王爷,您请稍等,奴婢这就去传话。”

    “王爷,求您了。”

    “滚!秦叄裕,你躲着本王是不敢见人吗!”

    照例是直呼其名,没有半点的掩饰,粗狂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秦叄裕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身边香肩半露的陈姨娘还朦朦胧胧的没反应过来,秦叄裕已经下床穿好了衣裳,快步出了里屋。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宋煜不堪入耳的骂声:“秦叄裕,你这老匹夫,福晋若是有事,本王定要你阖府陪葬!”

    大清早的,这样子诅咒秦家,秦叄裕不由皱眉,撩了玉帘出门。

    虽心中也憋着一团火,却还要极力隐忍着,带着笑和宋煜打招呼:“王爷好生早。”

    宋煜根本不领情,如刀刃般的眸子直接往秦叄裕身上剜去,带着冷冷的嘲讽,讥诮道:“皇阿玛这会儿还在隆阳殿批阅折子,秦大人可真是好福分呐!”

    一开口就是浓浓的火药味。

    秦叄裕面上一僵,极力忍住了,客客气气将宋煜往里屋的小会客厅邀:“王爷,风寒露重的,先进来喝一杯茶吧。”

    宋煜动也不动,只冷笑着看他,然后缓缓地开了口:“秦大人这是准备装聋作哑吗?福晋的事就这么算了?”

    秦叄裕一头雾水。

    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锦绣落水一事,内院的事一直有秦夫人和秦太太打点,他很少过问。

    就在这时,陈姨娘终于穿戴一新走了出来,悄悄附在秦叄裕耳边说了些什么,秦叄裕的脸色立刻变得晦涩难明,然后冷冷地朝瑟缩在角落里的门房吩咐:“去,把太太请来。”

    门房一溜烟跑了。

    宋煜才“哼”了声,在秦叄裕尴尬的面色中背着手,昂着头,缓缓地进了屋。

    走了几步,见秦叄裕还呆站在院子里,便使唤道:“本王要茉莉花茶,茉莉花要新开的花骨朵儿,用露水熬煮一炷香的时间,再放一小块糖。”

    秦叄裕面色紫青,努力压抑着,恭恭敬敬回:“王爷请稍等。”

    待到宋煜进了屋,秦叄裕的手才气得直打颤,这混…蛋,大清早的就来找麻烦,还将他当做下人使唤,实在可恶至极!

    “老爷——”陈姨娘刚喊了声,就见秦叄裕冷冰冰的眸子扫过来,带着阴鸷的寒芒,沉声厉吼道:“没听见王爷的吩咐吗,还不快去安排!”

    陈姨娘吓得一哆嗦,怯懦不敢言。

    秦叄裕则气得拂袖进了屋。

第167章 把握() 
秦太太焦急赶来的时候,正听见宋煜训斥秦叄裕。

    “你们也知道,这可是皇额娘亲自给选的福晋,若是有一星半点儿的损伤,皇额娘追问起来,本王要如何回答?”

    “太后也最是疼爱福晋,还特别派了汤嬷嬷伺候左右,太后若是知道福晋溺水的事,急的发了病,这责任谁来担?”

    “还有辽东王府福晋那里怎么交代?”

    秦太太走进去的时候正见秦叄裕点头如捣蒜,口中不住地道歉,面上却尴尬沉肃。

    见秦太太走进去,秦叄裕立刻松了口气,脸上突然涌现浓烈的愤懑来,不等秦太太行礼,就已经铺天盖地地训斥开了:“看看你做得好事!福晋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

    秦太太吓了一跳,见宋煜也沉着张脸,忙上前打了个福礼,歉意道:“王爷息怒,此事的确是下人照顾不周,害福晋遭此大罪,妾身愧疚。”

    宋煜阴沉着脸很是愤然抑郁的样子,就突然冷冷地开了口:“那么多丫鬟下人,就没一个会水性的?秦府的下人可真是能耐啊!”眼底止不住的讥诮。

    秦太太一脸窘然,不住给宋煜道歉。

    宋煜根本不领情,甚至还说:“福晋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大爽,所有的宴会都给推了,偏偏你们还巴巴地往上请,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太太张口结舌,吓得脸都白了,哀嚎道:“王爷这话实在是折煞妾身啊,妾身哪里晓得福晋抱病的事,只是想着花园的花开的正烂,就”

    “哼!”宋煜冷哼着暴栗打断她,然后冷冷地看秦叄裕:“秦大人调教内院妇人和奴隶的手段可有些差啊,府邸兴办宴席这样子的大事都不知会你?!”

    宋煜的讥讽和揶揄半点不留情面,将秦叄裕的脸弄得青一阵白一阵的,秦叄裕还不敢发作,只能拿眼睛狠狠剜秦太太。

    秦太太只觉得里外不是人,半天才涨红着脸请罪道:“福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就将这条命抵上去,以死赔罪!”

    话都说在这份上,化作是谁都要熄一熄气焰,谁晓得宋煜非凡没有动恻隐之心,反而冷啸着开了口:“秦太太是觉得自己的命比福晋尊贵?”

    就是说秦太太根本抵不上锦绣的万一。

    秦太太面上一滞,只觉得被人打了两巴掌似的,尴尬站在堂中央,又见宋煜满脸鄙夷,根本没将她这堂堂兵部尚书夫人放在眼里,不由胸中一顿。

    秦叄裕还在训斥她:“今天一早你就去七王府负荆请罪,福晋什么时候醒转你才许回来!若是福晋有个好歹,便亲自去宫里给皇后娘娘和太后一个交代,她们要如何处置你,老夫决不求情!”

    秦太太心中一冷,死死看着秦叄裕,秦叄裕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夫妻情分。

    就在秦太太心中悲凉的时候,屋外头传来小丫鬟恭敬的请安:“夫人。”

    就见穿着淡红色锦裙的秦夫人疾步走了进来,恭敬地给宋煜请安,又问候了秦叄裕和秦太太。

    见秦太太一脸阴翳,秦夫人眼睛转了个圈儿,才开口:“媳妇听说王爷来了,特过来请安。”顿了顿,见众人面色沉沉,气氛尴尬,便小心地对秦叄裕道:“宴席是媳妇想办的,也是媳妇让门房送的帖子。”

    还说:“那天是福晋亲自答应来的,原本媳妇是想带大家逛园子的,福晋想留下来看群群她们钓鱼。还有几位其他府邸的小姐在一起,兴许是闹腾了,就不知福晋怎么落了水。”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和秦太太撷了出去,将责任推到秦群群她们身上。

    秦叄裕的脸色稍稍缓和,道:“秦群群真是胡闹!竟敢带福晋去水池那么危险的地方!”

    秦夫人接话:“媳妇已经训斥过她了,二夫人这会儿还罚群群在祠堂跪着呢。”说着理一理手中的帕子,刻意让语气欢快起来:“群群她们一群女孩子年纪小,不懂得分寸,难免有做错的。这一次之后定然会长记性的,爹您就别生气了。”

    又将秦群群说成是懵懂不知的少女,有谁会对小孩子计较呢?

    宋煜沉着脸深深看秦夫人几眼,秦夫人则目不斜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十分得体地说道:“等天亮了,媳妇陪娘去七王府一趟,福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三言两语,直接将事情化解了。

    秦太太暗暗松了口气。

    秦叄裕则见缝插针,装模作样地看宋煜,谨慎道:“王爷,您看——”

    宋煜便哼了声,话都在这份上了,他总不能将秦群群那个小女娃子拖出来暴打一顿。只又多看秦夫人几眼,这女人,不简单啊!

    然后在秦叄裕和秦太太还有秦夫人客气讨好中,配了一马车的问候礼,恭恭敬敬将宋煜送出秦府大门。

    秦叄裕立在门口,见宋煜的马车走远了,回头便看见朱门上硕大的窟窿,脸瞬间垮了下来。

    秦夫人想缓和气氛,却突然停秦叄裕冷冷道:“你先走,我有事要问你娘。”

    秦夫人只好暗地里看秦太太几眼,然后缓缓离开口。

    秦太太眼皮一跳,这事儿虽然被媳妇聪慧的三言两语化解了,可看秦叄裕的脸色,显然还有后话。

    果然,秦叄裕直接问道:“这事是你的主意还是三王福晋的?”

    秦太太目光躲闪,却在秦叄裕森然的注视下怎么也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是是丫丫丫丫让做的。”

    丫丫是三王福晋在闺阁中的乳名。

    秦叄裕就冷地哼了一声:“胡闹!”

    然后愤然拂袖,快步朝府里走去,秦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跟着秦叄裕到了外院书房,关上门,秦叄裕才突地冷道:“若无完全的把握,你等怎敢出手!”

    看着秦叄裕眼底拂过的浓烈杀机,秦太太凛然一抖,半天才讷讷道:“原本原本是没问题的,谁晓得突然冒出个江姑娘,跳进水里将人救了起来。”

    秦叄裕一愣:“哪个江姑娘?”

    “就是八王福晋的待选小姐之一,岭南的江家大小姐,江元娘。”秦夫人声细如蝇,一副怯怯的模样。

第168章 烦劳() 
秦叄裕就沉默了片刻,细细思索起来,好半天才抬头,问道:“丫丫怎么突然准备出手的?”

    秦太太赶紧压低声音,回答:“年末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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