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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眉:权谋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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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知道了赃物的去向,才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若是此刻贸然行事,只怕有人一手遮天。

    “老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只有知道这事牵扯到朝中哪些人,才能知道我们面临的是什么。”杭瑜道。

    “公子可有怀疑的人?”良墨问。

    “国相!”杭瑜冷冷的吐出二字。国相当初撇下三哥投向皇兄阵营,在朝中党羽颇多,如今其女贵为皇后,其更是肆意妄为,明目张胆贪赃受贿除了他还能有谁?

    只是有一点杭瑜想不明白,国相放着其他地方的赃物不吞,偏偏要吞了这平洲。

    贪官污吏的罪证也不是那么好收集,也不是说一网打尽就真能一网打尽。还需精心设计,步步为营,避免打草惊蛇。杭瑜叹气道:“如今身边没了许师爷,头脑都不灵光了。”

    良墨鼻子一酸:“公子莫要叹气,许师爷在天有灵定会保佑您的。”

    “若不是因为我,你与师爷如今早已享受画眉之乐了。”杭瑜见良墨红了眼眶,十分自责。

    “公子无须自责,当日换成是我,我也会毫不犹豫替公子挡下那箭。”良墨道,语气里毫无责备之意。

    良墨自打四岁起便随公子一起习武练剑,九岁便随公子从军,十四岁随公子率三百精兵救驾昭阳殿,十五岁随公子镇守边关征战天下……

    良墨吸了吸鼻子:“这么多年若不是公子多次舍命相救,良墨早已命丧黄泉,您有恩与我良墨一家,良墨不曾忘过。”

    “我的身边也只有你和良萧了。”杭瑜感叹道,这么多年征战沙场下来,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走到现在,剩下的也寥寥无几。

    外人皆传九王爷是个冷血残暴之人,没有人性。但跟随杭瑜多年,良墨从不曾听信谗言。他深知杭瑜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重情重义,向来都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很多时候看起来不在意,其实心里比谁都在意,只是不善言表。

    这么多年来,杭瑜所在的环境不容许他轻易相信任何人,能得到他信任的人不是出生入死的士兵就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二人回到客栈,已经是夜里。走了一天也乏了,便趁早歇息。

    翌日一早,杭瑜起来便见楚宴和良墨在门外候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楚宴一番,问道:“家中安顿妥善了?”

    楚宴道:“安顿妥了。”

    虽然强打精神,还是没能挡住倦意,杭瑜料定他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命令道:“先去睡一觉,待你醒来再来我房里议事。”

    楚宴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心里一暖:“东家有事尽管吩咐,小的去做便是。”

    “先去休息。”杭瑜冷下脸,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

    “可是……”楚宴任然坚持,奈何杭瑜冰冷的目光威慑力太大,只好妥协道:“是,东家若有事定要吩咐小的。”

    杭瑜点头,挥手示意他出去。楚宴低着头退了出去,关上门。

    “这楚宴倒是衷心,是个不错的人。”良墨见刚刚楚宴的表现不错,赞叹道。

    杭瑜脸色逐渐柔和,打趣道:“和你一个样。”

    良墨挠挠头,算是默认。“我去给您准备早膳。”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不一会端着膳食回来,杭瑜简单的吃了点。

    “今日这平洲城可有什么大事?”杭瑜问。适才在窗户边见到街上的人全部往一方涌去,心生疑惑。

    良墨点头:“有,沈家二小姐比武招亲,许多人都聚集在沈府门口呢!据说这沈小姐可是平洲第一美人,公子可是要去围观?”

    杭瑜听出良墨话里有话,剜了他一眼:“是不是活的太安逸了?”

    良墨连忙赔笑脸:“没有没有,那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待楚宴醒来再去吧。”

    良墨点头应下。

    “去裁缝铺将制好的衣裳取回来。”杭瑜叮嘱。

    “是。”良墨回应。

    转身欲要离去,又被杭瑜叫下:“等会点几个小菜,连同衣裳一起给楚宴送去。”

    良墨点头应下,确定没事了才离去。取了衣裳后照杭瑜说的,连着饭菜一同给楚宴送去。

    楚宴再次感到温暖,接过东西道:“多谢。”

    良墨一笑:“不必谢,都是公子吩咐的。”想了想补充道:“叫我良墨就好,我们往后要一起侍奉公子。”

    楚宴连声答应:“好,好。”更是感激杭瑜。双手紧紧的握着衣服,在这之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穿如此好的衣服,更觉得杭瑜是个好主子,不仅给他银两安顿家里,更是关心他的衣食,心里对杭瑜又多了一分尊敬。

    “快别愣着了,快点吃完收拾好,公子说要去看沈小姐比武招亲,我们在前厅等你。”良墨见楚宴发愣,催促道。

    楚宴道:“好。”

    良墨先行出去,不一会楚宴出来,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一点都不想是个小厮,更像是哪家的公子。

    杭瑜极为满意的点点头:“走吧。”

    主仆同行,来到沈府门外,挤进人群里,看着擂台上切磋武艺的人。

    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将一个儒雅公子一脚踢飞,众人连声喝彩:“好。”

    “这沈小姐可是要嫁给这比武赢了的男子?”杭瑜问楚宴。

    “正是。”楚宴答道,又补了一句:“不过这沈小姐似乎不太乐意。”

    “哦?”杭瑜挑眉。

    “公子你看。”随着手指像一处,道:“这中间身穿白裙子的便是沈家二小姐。”

    随着楚宴指的地方望去,杭瑜在一群奴婢中见到了白衣女子。眉头拧在一起,似乎有些嫌弃擂台上的男子。纵使小脸已经气到变形,也抵不住她由内而外的美。

    唇红齿白,肤白貌美,从头到脚散发这一股灵气,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不负平洲第一美人的盛名。杭瑜叹道:“果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

第5章 比武招亲2() 
人群中有人说了句:“这沈二小姐若真是嫁给了这大胡子男人,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众人也跟着附和:“那可不是。”

    “不过这规矩是他们沈家定的,难不成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尔反尔。”又有人爆出一句。

    “这沈家乃书香门第,应该不会言而无信。”

    此语一出,立马有人反驳:“那可未必。”

    一时间,擂台下的围观群众七嘴八舌,沸沸扬扬。弄的主持的人也骑虎难下,目光看向自己的东家,那头上座的东家沈老爷面色铁青,他只得抱着希望向台下的人求救:“可还有人愿意上台挑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摇头摆脑。虽说他们觉得沈二小姐嫁给这大胡子亏了,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平洲是出了名的书香圣地,若说是吟诗作对他等还成,这舞刀弄棒的的确不是他们所长。

    大胡子也有些不耐烦了,虽说愚昧,也看出了沈家人不想将女儿嫁给他,带着怒气道:“莫不是你们要失信于众人?”

    这主持的人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几人僵持在场上。只见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

    马车稳当当的停在沈府门口,书童轻巧的跳下车,扒开帘子。

    男子一袭白衣胜雪,立体的五官犹如是用刀刻出来的,轮廓分明而深邃。黑发束着水墨色的丝带,随风摇曳。

    光洁白皙的脸庞上,剑眉不浓不淡。一双狭长丹凤眼分布在高挺的鼻梁两边,俊美灵秀的眼睛,清澈的深不见底,红唇薄厚适中。

    甚至有那么一刹,杭瑜觉得万物黯然失色。即使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那浑然天成的气质,也会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可望不可及。

    “不曾想天下竟有生的如此俊俏的公子。”杭瑜叹道。长年生在军营中,如今见到这儒雅人士,又生的俊俏,不由得细看了几分。

    若是单凭容貌,眼前这公子就已经是上乘,加上其身上特有的气质,更是超凡脱俗。不过良墨觉得他家的公子同样品貌非凡,不由得多了句嘴:“公子也不差。”

    杭瑜不语,良墨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乖乖闭嘴,一旁的楚宴更是不敢出大气。

    那主持见到来的人,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迎了上去:“见过苏公子。”

    男子并未回话,一旁赶车的小厮反倒开口:“我家公子奉木道夫人之命,前来拜访沈老爷。”

    主持热脸贴冷屁股,略微有些不自在,依旧做足礼数:“苏公子请。”

    被唤苏公子的男子跨步走到沈老爷的座位前,不行礼数道:“苏珩奉命前来拜访。”

    沈老爷也不在意:“来人,看座。”

    众人也不惊讶,这文人雅士皆爱自命清高。前有木道大师见开朝皇帝不行君臣之礼,后有说士宇文狄见大学士不行师生之礼。这苏珩见沈老爷不行礼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以苏珩在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等方面的造诣,比起木道大师乃至是圳元大师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学无长幼,达者为师。若真按规矩,也该是沈老爷给这苏珩行师礼,所以众人更是毫无异议。

    苏珩……杭瑜默念,总觉得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便问:“这苏珩是何人?”

    “苏珩乃天下第一才子。”顿了顿继续道:“这苏珩不仅品貌出众,才华过人,更是精于谋算。”

    “哦?”杭瑜不禁动了心思,如今身边真缺谋士。

    “也有不少人请他出山做谋士,不过他都拒绝了。”楚宴道。

    “这是为何?”杭瑜不解。有如此之才华,竟不为获取功名利禄?

    楚宴不知如何开口,这个问题他也不知,也一直是众人心里的疑团。只得道:“公子恕罪。”

    “何罪之有?”杭瑜反问。微眯双眼看着他。

    “这……”楚宴被杭瑜的话噎住,不知如何作答。

    “我并非那种蛮横无理之人。”杭瑜道,以为楚宴对他有误会。

    “……”楚宴不敢出声。虽说这苏珩与杭瑜的容貌难分伯仲,但二人的气场却大相径庭。苏珩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东家却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纵使待他极好,他也不敢出言冒犯。

    良墨见楚宴生了怯意,打圆场道:“公子不喜低眉顺眼,日后不必谨言慎行。”

    楚宴方才大悟,连忙应道:“是。”

    杭瑜不曾多言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经意瞥见苏珩和身边的小厮说了句什么,小厮转达给了主持。

    主持听了,脸上的担忧没了,反倒底气十足:“我们沈家在平洲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更是书香门第,只是家中无人习武,所以姑爷需要能文能武。因此,比武招亲赢得一方均可参加下一轮的比赛。”

    词语一出,场上场下一阵哗然。这意思就是方才两两对战中胜出的都有资格参与下一轮的比试,刚刚败下阵来的一个个脸上的颓废之意散尽。

    主持清了嗓子:“接下来文试,请苏公子出题。”

    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大胡子再傻也知道沈家有意为难,气不打一处来,便想将气撒向苏珩。

    说时迟那时快,大胡子拎着大锤快步向苏珩跑去,众人吓得脸色惨白,沈老爷更是连茶杯都没端住,掉落在地上摔的稀碎。

    小厮慌忙大喊:“公子小心。”却也没能挽救什么。

    眼看着锤子落下,众人闭眼。最害怕就是这沈老爷,若是苏珩在他的地盘出了事,恐怕天下文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他淹死。

    只听得咣当一声,众人睁眼,看到眼前的景象倒吸一口凉气。一名男子身长七尺有余,将大胡子踩在脚底,不足三尺的地方铁锤落地。

    楚宴不禁咽了口口水,那不是他的东家吗?刚刚还在自己身旁,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在擂台上去了,还把大他两倍的大胡子踩在脚底,后背凉意一起……

    再看看大胡子此刻的表情,极为震怒。几次想要起身,胸膛上的这只脚却纹丝未动,想够大锤子却够不到,额头的青筋暴起。

    良墨一跃上台,询问道:“公子没事吧?”顺手拔剑架在大胡子脖子上,叫他不敢动弹

第6章 怀疑苏珩() 
“无碍。”杭瑜收回脚,动作优雅一气呵成。

    沈老爷反应倒也快,差家丁将大胡子绑了。对杭瑜抱拳作揖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眼睛不由得在杭瑜身上转圈,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只见苏珩起身,将手里的东西递来,薄唇微启:“公子掉了东西。”

    饶是杭瑜也没想到,这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嘴里吐出的话语冷的和冰渣一样,与他那俊美的面庞极为不符。低头一看,腰间玉佩还真的没了。

    不由得皱起眉头,这玉佩就算平时在军营与人比武切磋也不曾掉过,怎会无端掉了?目光在眼前这个平静如水的天下第一才子身上扫了几圈,并没发现蛛丝马迹。

    良墨见杭瑜不为所动,恭敬的从苏珩手中取回玉佩,道了声:“多谢公子。”

    苏珩并未多言,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大步离去。缓过神的小厮见自家公子走了,连忙跟上。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头,杭瑜才收回视线。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手握玉佩的力度深了几分,若有所思。

    欲要迈步离开,被沈老爷叫住:“公子留步。”

    杭瑜转身,身上多了几分冷意。目光落在沈老爷身上,极为不屑:“可还有事?”

    沈老爷被这强大的气场吓住,说话不由得恭敬几分:“公子能否赏脸到府中一坐?”

    “不能。”语气果断有力,不容有异。

    “……”

    众人一阵沉默,待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影。

    直抵客栈,杭瑜都心不在焉。

    入屋。良墨忍不住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杭瑜握着玉佩,面色沉重,脑中闪过千思万绪:“方才可见我玉佩掉落?”

    良墨仔细回想,方才他一心在杭瑜身上,并不曾见过。摇头道:“公子可是怀疑那苏珩?”

    杭瑜点头,倒不是他疑神疑鬼,只是太过巧合,巧合的让他不得不怀疑。

    良墨沉思了一会,最后将心里想到的都一一否定:“公子的武功在我燕江乃至十六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即便是那鬼山居士在您手上都讨不到几分好处,除非苏珩比鬼山人还要厉害。”

    杭瑜眯着眼,脑海里想起苏珩那幅柔弱的书生模样。这习武之人因常年习武,步伐都是沉稳有力。可苏珩的每一步力道都有不同,且右脚比左脚的力道重了几分,明显是下盘不稳。若是轻功极佳者,走路应该是浮步,而不是实步。若是非得以步伐去判断,这苏珩到更像是个长年神虚体弱的病人。

    再从他的手来看,习武之人长年刀剑不离手,手上必定会有老茧,而苏珩的双手细皮嫩肉。虽右手手指生有薄茧,但更像是常年握笔所致。

    杭瑜无法将绝世高手与苏珩联系在一起。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玉佩真是自己掉的?

    纵使所有线索放在一起,皆能证明苏珩没有本事从他身上取下玉佩,他还是难以信服。

    “怕就怕,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杭瑜道。

    这玉佩在燕江尤为重要,是身份的象征,纹路是身份的象征,图案是地位的象征。各大家族都有各大家族专有的纹路图案,只要看一看纹玉佩,便能知晓此人的来历,所以一般玉佩都不离身。

    难道他是为了这玉佩?可是这玉佩他也还了回来,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缘由。

    良墨看出了杭瑜的疑虑,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公子不妨试一试?”

    如今也只有试一试,问道:“你有什么好方法?”

    良墨摇了摇头:“这苏珩毕竟是天下第一才子,哪能那么容易接近。”

    “既然不能接近,那不如光明正大的拜见如何?”何况,他刚刚舍命相救,那苏珩应该不会拒绝他的拜见。他道:“去投拜帖,登门去会一会这个天下第一才子。”

    “是。”良墨应道。

    写好帖子,良墨唤来楚宴:“你可知苏珩所在之处?”

    “知道。”楚宴答道。

    良墨将帖子递给楚宴:“将帖子送去。”

    楚宴接过一看,小心翼翼的说道:“东家,这苏才子从不见客。”

    “哦?”杭瑜眉头一皱:“那该如何是好?”

    “东家若是要见苏才子,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忙。”楚宴道。

    杭瑜眸子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窃喜:“谁?”

    “木道先生。”

    木道先生?瞬间恍然大悟,这苏珩是圳元先生的徒弟,木道先生是圳元先生的师弟,他们中间有这么一层渊源,从木道先生下手接近苏珩便不难。

    “那便去木道先生府邸投拜帖。”杭瑜道。恍然想起许师爷说与木道大师是旧识,他顿了顿:“以许师爷的名义可行?”

    良墨眼里闪过一丝悲伤,缓缓开口:“行。”

    这许师爷的名义倒也好使,木道先生爽快的答应了,邀他过府一叙。良墨上街置办了东西,毕竟是上门拜见,总不能两手空空。

    第二日杭瑜一早便拿着东西,前往木府拜见。

    倒也巧合,刚下马车便与苏珩相遇,只是那苏珩并未打招呼,自顾自的进了府。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杭瑜想。本来他还想如何与那木道先生开口,将苏珩请来,不曾想他竟自己送上门来,倒也省了自己的口舌。

    小厮进去通报后,领着杭瑜进府。七拐八拐过了中庭,到了后花园。从进木道大师的府邸,杭瑜便能感觉到木道先生平日里喜欢清静。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格局摆放都很有讲究,修剪的整齐划一,落落大方。看惯了外面的花红柳绿,来到这里让他感觉眼睛受到了洗礼。

    只见苏珩坐在亭子里,身旁还坐着一名老者。杭瑜猜测那便是木道大师。年近花甲,衣着朴素,两鬓斑白,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痕迹,饶是如此也遮不住他由内往外散发的独特气质,不需要言语,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威严。

    “老爷,人到了。”管家恭敬通报。

    木道先生眉头微展,面色柔和了许多,淡淡的说道:“请坐。”

    杭瑜刚刚坐下,木道先生脸上的柔和便褪尽,率先开口质问:“不知这位公子为何以我爱徒的名义投帖?”

    闻言,杭瑜略微震惊。许师爷只是同他说过与木道先生是旧识,不曾想他们还有师徒缘分:“木道先生见谅,晚辈不知丞见是您的徒弟。”

    “那你这是何意?”木道先生波澜不惊的问道。

    “丞见故了。”杭瑜道丞见是许师爷的字,木道先生更不会陌生。

    “你说什么?”木道先生难以置信的眼神落在杭瑜的身上,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着,却没有再说一句话,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不一会儿冒出一句:“年初我还收到他写的家书。”不知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外人听的。这句话,就像是一颗小石子落入了湖泊中,泛起了一阵涟漪。

    谁都没有打破这沉寂。许久,木道先生再次开口:“他临终可说了什么?”

    杭瑜摇头,当时情况紧急,许师爷替他挡了一箭,还没留下遗言便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木道先生面色沉重。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什么了。公子既然是丞见旧友,便不必拘束。”

    杭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苏珩的身上,仔细打量着却也没能看出苏珩身上有什么异常。便言语试探:“昨日多谢苏才子替我捡起玉佩。”捡起二字咬的极重。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苏珩身上。只见苏珩并未有何反应,浅浅的回应了一句:“客气。”

第7章 试探() 
木道大师看了看杭瑜,又看了看苏珩。苏珩是一个从不弯腰低头的人,又怎会屈身给别人捡东西?木道先生想这里面必有玄机。

    杭瑜的目光盯着苏珩,苏珩镇定自若,二人僵持了许久。

    “敢问公子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苏珩优雅的端起茶杯,打破了僵局。

    杭瑜收回视线,笑道:“苏公子是天下第一才子,走到哪里不受人瞩目?还怕别人多看几眼吗?”虽说是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苏珩淡淡的瞥了一眼杭瑜:“公子说笑了,没做亏心事,自是不怕。”端着手中的茶杯补充道:“这茶不错,公子不试试?”

    杭瑜嘴角微微上扬,道:“那便是了,苏公子没做亏心的事。我仰慕公子的才华便多看了几眼,可是不妥了?”

    苏珩一旁的小厮抢了苏珩先开口,目光凶狠的瞪着杭瑜,自打门口遇见杭瑜,他便觉得来者不善,心里十分不爽道:“你这公子怎么说话的?盯着我家公子看你还有礼了?”

    杭瑜不理会小厮的无礼,端起茶杯小泯一口,细细的品尝着:“上好的菊花,以清晨的晨露为水煮出的茶,过齿入腹,唇齿留香,果真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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