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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眉:权谋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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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复见坚持无果,索性也就放弃了。转而问道:“那明桓兄接下来做些什么呢?”

    杭瑜把玩着茶杯:“听说这平洲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我想先四处转转,领略风光。”

    “明桓兄好兴致。”沈复道。

    杭瑜不在多言,只是品茶,脑海里不时的浮现着苏珩的面容。

    这苏珩的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呢?

    苏珩、苏珩……

    “明桓兄?明桓兄?”沈复见杭瑜失了神,连着唤了几声。

    杭瑜回过神来,看了沈复一眼:“沈兄改日再会。”说罢,起身离去。留下沈复一头雾水地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离开茶楼,几人一起回到客栈。

    “公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良墨见杭瑜一路上心不在焉,问道。

    杭瑜沉默了许久。这苏珩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总感觉他没那么简单。

    半晌,杭瑜开口:“去查一查那苏珩的来历!”

    良墨会意了:“是。”

    不止是杭瑜觉得苏珩有问题,良墨亦是如此,只是公子待那苏珩不同,所以他不曾多言。如今公子都发话了,他必然是会将苏珩彻查。

    而此时,观言也给苏珩带回去一个消息。

    “公子,你知道那蛮横无理的人是谁吗?”观言问苏珩。

    苏珩见观言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微凉。看来,他猜的是对的。

    观言见苏珩不说话,觉得无趣:“那公子是京城盛家的三公子,盛明桓。”

    饶是已经猜到了结果,从观言嘴里说出来,苏珩的心还是一颤。

    盛家,盛明桓。

    苏珩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把观言吓得浑身哆嗦。

    伺候公子十几年,他从未见过自家公子那凶狠的眼神,仿佛一头暴怒狮子,随时要与猎物厮杀般,浑身杀气腾腾。

    为什么公子一听到盛家就这样了?难道他与盛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在观言发愣的时候,苏珩冷冷地问了一句:“你还查到其他的了吗?”

    观言连忙摆头:“没有了。”他就直查到了这么多。

    苏珩不曾多说什么,目光望向窗外。

    盛明桓……盛家三公子,当朝皇帝的表弟。

    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只要一提到盛家,他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他与盛家乃至当朝皇帝的仇,是不共戴天的。

    “对了。”观言想到了什么:“今日那盛明桓去了沈家,板着脸出来后又去了茶楼,在茶楼里还遇到了知府的儿子和沈复。”

    苏珩闻言微微瞥眉:“沈复?”

    观言点头:“他看起来与沈复还很熟,二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坐了一炷香的功夫后才离开的。”

    苏珩道:“可能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观言摇了摇头:“太远了,听的不是很清楚。隐约说什么要拜离深先生为识字先生,两人称兄道弟的看起来关系挺好的。”

    说完,苏珩的脸已经完全黑了,吓得观言也不敢多言。

    “没别的了?”

    观言点头。没别的了,他听到的都说了。只是公子为何对那目中无人的盛明桓如此的上心呢?想到了一些可能性,随后也只是摇头作罢,公子怎么会是那种人!

    苏珩眯着眼。师父留的棋下完了!接下来该由他下一场棋了,以天下为棋盘,人为盘中之子,此局为凶。

    良墨办事倒也干脆利落,动用了江湖上的情报网,不足一日,便将那苏珩查的透彻了。

    “公子,查清楚了。”良墨匆忙回房和杭瑜通报:“苏珩是个孤儿,自打出生便由那圳元先生抚养。自幼学习诗词歌赋,三岁能写字,五岁能作诗作画。八岁便能将平洲第一才子打败,十岁便在棋艺上将棋王打败……”

    听着苏珩的种种英雄事迹,杭瑜不由得赞叹:“是个人才。”随即又觉得不对:“你说他是个孤儿?”

第11章 苏珩的邀请() 
良墨点头:“是。”传回来的情报是如此,苏珩是个孤儿,出生便被圳元先生收养。

    “没查到其他的?”杭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良墨摇头。

    杭瑜眸子一沉:“如此说来,那苏珩的身世就查不出来了。”

    “公子可是有所疑虑?”良墨问。

    杭瑜点头,没有问题的身世反而有问题:“那便去查一查圳元先生的来历。”

    良墨会意。

    孤儿,杭瑜在心里默念。纵使千般万般,他也没想过那苏珩竟然是孤儿。

    “公子,我有个问题。”良墨吞吞吐吐的道。

    杭瑜斜着头,看了他一眼:“问。”

    良墨犹豫了一会,小声道:“您如此调查苏珩,难道就是因为苏珩拿了您的玉佩?”

    杭瑜意味深长的说道:“一半一半。”

    良墨一头雾水。他跟了杭瑜这么多年,竟也看不透他的想法。

    “我们来平洲的目的是为何?”杭瑜问。

    良墨答:“查贪官污吏。”

    “如何查?”杭瑜反问。

    良墨愣了一会,随即道:“公子的意思是想将那苏珩收为己用?”

    “那苏珩虽说精通琴棋书画,但最擅长的是谋算,如今放眼整个平洲,除了苏珩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杭瑜道。长叹一口气:“若是许师爷还在,我也不必大费周章。”

    “只是这苏珩心高气傲,公子该如何收复他?”良墨问道。

    杭瑜沉思。是啊,这苏珩是何等尊贵,该如何收为己用呢?

    就在这时,楚宴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公子,那苏珩家的小厮前来投帖,说是请你过府一叙!”

    苏珩?

    杭瑜与良墨同时震惊。这苏珩好端端的怎会请他过府?一叙?他们不过也就是两面之缘罢了。莫不是另有所图?

    “公子,人还在门外,您是去还是不去?”楚宴问。毕竟是苏珩家的小厮,他也不敢怠慢。

    “他可说了别的吗?”杭瑜问。

    楚宴摇头:“没有,只说苏公子请你过府。”

    “嗯。”

    楚宴一头雾水。嗯?这是什么回答,是去还是不去?带他回过神来,杭瑜已经迈出房门。

    那公子便是要去了。

    出了客栈,便见到苏家的马车。着实豪华,比起京城里富家子弟的马车,也分毫不逊色。

    观言见到杭瑜,也未曾恭敬问好,

    良墨不满,小声嘀咕:“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小厮与那苏珩一致,见了人连礼都不行。”

    杭瑜自始至终也没多说什么,不行礼数便不行吧。礼数这规矩太繁琐,他生来自由也不想受限。

    一路上,杭瑜一言不发。楚宴与观言一同驾车,良墨与杭瑜坐在车内。

    观言的驾车技术也是极好,这一路上稳稳当当的,没多会便到了苏府。

    杭瑜跟在观言身后进了苏府。这苏府到是不同其他的府邸,坐落在幽静的街道上。长长的街道上没有商贩,也没有行人。除了对面的一家府邸,就是高高的院墙。

    “这苏珩怎么选了个这么破的地方。”良墨嫌弃道。

    杭瑜抬头看了看,苏府的大匾就立在门头上,再看看四周荒无人烟,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不到这繁华的平洲城里竟然也有如此荒凉的地方。”

    观言“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大摇大摆的走进苏府。

    良墨不知道观言笑什么,但知道他不怀好意,杭瑜倒是看出这笑是嘲笑。

    唯有楚宴知道这观言笑什么,解释道:“这城西的房产太贵,所以住在城西的人极少,而且城西只有两家大宅院,且价格不菲,放眼整个平洲城也就只有这苏珩公子肯一掷千金买下这其中一座。”

    “竟是如此。”杭瑜顿悟观言刚刚因何而笑:“那这另一座便是对面那一座没有名字的?”

    楚宴点头:“虽说这苏府大门是如此的冷清,但苏府的侧门正对着平州最繁华的街,后门对的是平洲第一酒楼醉仙居,与那越山书院又只有一墙之隔。”唯独有一点楚宴没敢说,这苏府的前厅直对侧门,若是从正门进,得走很久。

    几人边走边聊,一路上观言并未说一句话,全是楚宴和杭瑜介绍。

    听完楚宴的介绍,杭瑜看着这府内的景色,此时已是春季尾声,这苏府内的花却开的犹如初春一般,不过也不足为奇,这苏珩在花草上的造诣也非常人能及。

    七拐八拐的经过长廊,穿过竹林,约莫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到这苏府的前厅。

    “我为何感觉这小厮在带我们兜圈子。”良墨小声嘀咕。

    杭瑜也感觉到了,长年在军中,他的方向感极好,他们来的时候是马车自北向南,连续转了三个弯才到苏府,如今确是从南往北走,且很多地方还走重复了。

    虽说楚宴知道苏府的正门到大厅很远,但七绕八绕的还是把他绕晕了。那么多人宁愿从侧门进,也不选择正门的缘由他终于明白了。

    观言让他们在前厅等着,他去通报。

    从前厅看出去,目光直接就落在了安庆街。良墨气的面色铁青:“公子,这小厮摆明是耍我们。”

    此时正直正午,火辣辣的太阳直直的照进前厅,几人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苏珩,也没个人看茶,几人就只能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这个苏珩,明明是他请公子过府,如今自己却不知道在哪里。”良墨不满,擦拭这头上的汗。

    一旁的楚宴也热的不行,整个人蔫在椅子上。

    “公子,可要将他们请进来?”观言问。毕竟此刻前厅太热,若是晒出个好歹来,传出去也有损公子的声誉。

    苏珩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去吧。”

    “是。”观言退了出去。不紧不慢的走向前厅,人还未及前厅,便已经热的受不了了。这前厅铺地面的石头吸热,所以正午前厅热的似蒸笼一般。

    良墨等人额头均有豆大的汗珠,观言道:“我家公子请几位移步后花园。”

    良墨怒气冲冲:“你家公子就是如此待客的?”

    观言轻视:“有异议?”

    “你。”良墨正要还击,杭瑜一个凌厉的眼神投过来截断了他。良墨气的跺脚,幽怨地叫了一声:“公子!”

    杭瑜再次投来一个凶狠的眼神,他只得收起脾气,狠狠的剜了观言一眼。

    观言见良墨蔫了,得意的冲他做了个鬼脸,哼着小调带着他们到后花园。

第12章 苏珩的邀请2() 
一入花园,便见那苏珩坐在亭子中品茶。良墨气不打一处来:“苏才子真是惬意。”

    苏珩微微抬头,对上杭瑜的眼眸,双唇轻启:“来了?”

    杭瑜板着脸,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不等苏珩请他入座,他便坐在苏珩对面的石凳上。

    苏珩也不计较,替他倒了一杯茶。

    “苏公子请我过来可是有事?”杭瑜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苏珩淡然的望着他:“今日请公子过府,是为了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杭瑜闻言,摆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这事过了五六日,苏公子才想起我的救命之恩?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饶是杭瑜说话夹枪带棒,苏珩依旧面不改色:“公子严重了,只是这几日公子忙得厉害,我家小厮每次都扑了空罢了。”

    “哦?”杭瑜一脸不信,转头看向楚宴和良墨:“竟有此事?”

    良墨与楚宴二人出奇的一致摇头。

    “当真是扑了空?”杭瑜又将目光落在了观言身上,只见观言拼命点头。杭瑜浅笑:“那便是我的错了,有劳你多跑了几趟。”

    “应该的应该的。”观言连声回应。果真是小人,竟然敢在公子面前刁难于我。

    “这苏府还真是大,大到连苏府的小厮都不识的路,平白的兜了圈子。”杭瑜云淡风轻的说着。

    观言心里一惊,完蛋了,这下完蛋了,没想到他竟然看出了我是在兜圈子,还在公子面前告状,这下公子该生气了。

    苏珩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观言耷拉着脑袋,委屈道:“太久没走正门了,我忘了路。”

    良墨“噗嗤”一声笑出来,还了观言一个鬼脸。他竟然忘了公子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么多年来,给公子找罪受的人,还每一个是好过的。

    杭瑜端起茶杯,浅浅的尝了一口:“好茶,原来刚刚在前厅不奉茶,是为了让我喝到这更好的茶,苏公子还真是别有用心了。”

    良墨暗自腹诽,公子不愧是公子,连环出击。

    观言闻言,双腿一软。目光不由得像杭瑜斜视过去,这人不但目中无人,还喜欢挑拨离间。

    “苏观言,你给我解释一下。”苏珩的脸色一沉,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怒气。

    苏珩这么多年来从未连名带姓叫过他,见公子真的动怒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为何这样做?”苏珩质问道。眸子里的凉意与气势,不比杭瑜差到哪里去。

    “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忘记奉茶。”观言连声认错。

    苏珩投过来一个凌厉的眼神,观言苦着脸从实招来:“因为他害我被公子惩罚,所以我怀恨在心,才故意刁难于他的,公子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良墨与楚宴在一旁看戏,杭瑜也不打算插手,摆出一副“你看着办”的姿态坐在那里。

    苏珩冷着脸:“去门房看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进后院厢房半步。”

    良墨乍舌,这样的惩罚的确很重,一个伺候公子起居的小厮沦为成守大门的阍者,也是悲惨。

    观言在苏珩的注视下,抹着泪起身离开。

    观言走后,苏珩才继续和杭瑜说话:“观言还小不懂事,还望公子见谅。”

    杭瑜的重点没有放在苏珩罚了观言多重,而是他惩罚观言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无论他的惩罚是不是在做表面功夫,都足以说明他也是个薄情且心狠手辣之人,不动声色地说道:“苏公子严重了。”

    苏珩看出了杭瑜在观察他,扯开话题道:“还未曾问过公子贵姓。”

    杭瑜看着苏珩,苏珩也看他,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杭瑜慢慢开口:“免贵姓盛。”

    苏珩依旧是不为所动,听到杭瑜念出自己的名字,他眼眸闪过一丝恨意,只是无人发现,只见他依旧云淡风轻,唤了声:“盛公子。”

    “苏公子请我过门,难道就是为了问我姓什么?以苏公子的能力,想知道我姓甚名谁家居何处,不该是如振落叶吗?”杭瑜口齿伶俐的反问,盯着苏珩的脸不放过蛛丝马迹。

    苏珩闻言浅笑:“看来传言有误。”

    传言?好一个传言,完全不承认自己调查过。杭瑜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我来平洲不过四五日,便有了传言?”

    苏珩面不改色:“公子一身华服入城,又救下了天下第一才子,想没有传言都难。”

    杭瑜挑眉:“这么说来我这是沾了你这天下第一才子的光了?”

    苏珩道:“本公子并无此意。”

    并无此意?杭瑜不信:“那传言可还说了什么?”

    苏珩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茶,该凉了。”

    杭瑜顺势端起茶杯:“只有人走,才会茶凉。”

    “公子如此在意那传言?”苏珩问。

    杭瑜不喜不怒:“传言罢了。”

    “传言公子与那九王爷杭瑜相仿。”苏珩道。依旧是云淡风轻,没露出半点端倪。

    杭瑜对于苏珩的试探,镇定自若,仿佛与他无关:“那还真是我的福气,能与那一国战神相仿。”

    苏珩缓缓道:“公子过谦了。”

    杭瑜道:“我本是纨绔子弟,又怎能与战神相提并论,倒是苏公子,不简单呐。”杭瑜反而主动试探。

    “哦?”苏珩疑问:“公子何出此言?”虽为疑问,依旧是没有半点波澜起伏。

    杭瑜看了苏珩一眼:“若是天下第一才子都简单了,天下便没有复杂之人了。”

    苏珩道:“不知这是称赞还是讽刺?”

    杭瑜被狠狠呛了一声,挑眉道:“自是称赞了。”

    “即使如此,那便多谢了。”苏珩点头,当做道谢。

    杭瑜在点头回应,算是领了情:“苏公子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此语一出,杭瑜明显看到苏珩脸上变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并无。”

    杭瑜并不意外,佯装说错了话的模样:“我只是见这苏府极大,却不曾见家眷,不曾想触了公子伤心事。”

第13章 正门进侧门出() 
“不知者无罪。”苏珩冷冷的说道。

    杭瑜道:“自是如此。”

    苏珩看着杭瑜,巧的杭瑜抬眼,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试图从对方眼中找到写蛛丝马迹,也都一并扑了空。

    在旁人眼里不过是闲聊罢了,其实二人早已知晓了对方的身份,能夹枪带棒的聊这么久,均是一场博弈,从杭瑜进后花园见到苏珩那一刻起,他们的博弈就开始了,结果显而易见,打成了平局。

    “公子如此之才华,就甘愿屈居在这苏府里围绕花花草草,庸碌一生?顾影自怜?”杭瑜道。说苏珩没有野心,他不信,这一点从花园里的花草格局来看,他便能明了。

    苏珩也不遮掩:“并非我顾影自怜,只是这天下无人与我知我心意!”

    杭瑜道:“所以你甘愿孤芳自赏?”不等回答,杭瑜又接着说:“我正好缺一位幕僚,公子意下如何?”杭瑜开门见山,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无论他是谁,有何目的,只要他有才即可。

    苏珩一愣,倒是没想过杭瑜如此鲁莽,随即拒绝:“承蒙公子看得起,只是公子并非苏珩的伯乐,苏珩甘愿以这花草为乐。”

    杭瑜倒也不怒:“如此也好。”若是这苏珩答应了,反倒与他不符了。

    苏珩点到为止,岔开话题道:“公子来着平洲作甚?”

    “年少轻狂,没学多少知识,如今来拜师学艺。”杭瑜道。

    苏珩浅笑:“公子倒是不像个纨绔子弟。”

    “哦?”杭瑜挑眉,“那苏公子觉得我像什么?”

    “看来纨绔子弟也并非时刻纨绔。”苏珩避而不答,反倒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就与那精于谋算的人却不愿为幕僚一样?”杭瑜问。看似是询问,实则是肯定。

    苏珩道:“公子即使来平洲学学问的,要幕僚作甚?莫不是公子还有其他的事情?”

    “没有事便不能有幕僚了吗?”杭瑜险些露了根底:“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扰了。”不待苏珩挽留,这杭瑜就已经起身离开,留下一个背影。

    良墨与楚宴纷纷跟上,唯有那楚宴与苏珩行了礼,作为一个文人,见到比自己有才华的人,他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公子,我们是走侧门出去?还是从正门?”良墨问道。这侧门是给那身份低的人出的,若是公子从那侧门出了,岂不是自降了身份。

    “我们来这苏府作甚?”杭瑜问。

    良墨回答:“苏珩邀请的。”

    只见杭瑜大摇大摆直奔侧门而去,良墨恍悟,如此他们从苏府的侧门出,便是那苏珩待客不周,反倒是苏珩被人诟病落人把柄。

    观言倒是没犯糊涂,连忙将杭瑜拦住:“公子,您该从那正门出。”

    杭瑜仿若没听到一般,良墨也将那观言挡住,让自家公子径直的从那侧门出去。

    见人出都出了,观言欲哭无泪,只得冒着生命危险跑到后花园:“公子,那盛明桓偏要从那侧门出,我没拦住。”

    苏珩一点也不意外:“他硬要出,你也拦不住,去将那牌匾换了。”

    “是。”观言麻利的跑去将正门与侧门的牌匾调换。

    不足一个时辰,苏府将牌匾换了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平洲城,不少人还凑热闹去一看究竟,安庆街上的茶楼里生意突然火爆,一座难求。

    有人欢喜自是有人愁,观言刚刚未经允许就踏入后花园,自是被他家公子惩罚了。

    杭瑜并未回客栈,而是直奔那醉仙居,此时的醉仙居里都在议论这苏珩为何突然间换了牌匾。

    楚宴听着议论,嘀咕了一句:“我们是不是过分了?”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良墨笑道:“况且这牌匾是他自己换的,算不到我们头上。”

    楚宴觉得良墨说的有理,便接受了。

    “公子,那苏珩今日拒绝了你,你还要收为己用吗?”良墨问道。

    杭瑜点头:“若是他今日不拒绝我,我还不用呢。”他今日本就是试探,若是苏珩答应了,必然是有所图谋。

    “那苏珩肯一掷千金买宅院,自是不在乎银钱。”良墨疑惑不解:“而今又拒绝成为公子的谋士,不图钱不图利,难道他真的甘愿孤芳自赏?”

    杭瑜摇头否认。苏珩的野心,只是藏的太深,还没露出来罢了。

    “那个观言也是咎由自取。”良墨气氛道。

    杭瑜摇头:“你真以为那小厮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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