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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坑爹的白莲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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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还不擅长被抱起来,被吓一跳,反射性的抱住御长骞脖子,随后满脸黑线。谁来告诉他,这个发展是怎么回事?
不,他衣服不是穿好了吗?!
而且,明显男人穿衣服和脱衣服都很在行啊!
“那个……我觉得现在国家内忧外患,很多政事都在等你处理,殿下当以国事为重啊!”脱衣服穿衣服什么的我们以后再玩?陆源眼中闪着真挚的光芒……
御长骞被逗笑了:“昨天晚上的时候,某人说政务是处理不完的,要劳逸结合,今早的时候说民以食为天,吃饱才好办事,中午又说天气不错,不可辜负要去庭院赏花……”
“那是要紧的事处理完之后才说的好不好?”陆源不同意了,就算他再不喜欢奏折,也不会不分轻重。
“哦?原来我们要紧的事都处理完了啊?”御长骞嘴角微微勾起。
陆源的表情顿时不能用言语来形容。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怀疑自己智商上是不是哪里有缺陷?
不过也因为他提起正事,多少有些歪打正着,至少御长骞没了好好欺负他的心思。他拿起陆源嫌麻烦的装饰,继续完成陆源省略的步骤,眼中没有半点不耐。
陆源只得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尽管御长骞没有脱他衣服,然而离的这么近,陆源依旧有点不自在的慌乱,他的呼吸不自觉的放轻,房间更安静到诡异。
直到被一个迫切的声音打断:“殿下,臣有要事启奏。”
内室中的两人都是一顿,陆源坐在床上,一直任由御长骞弯身替他整理身上的东西。御长骞这时候停下,才发现他离陆源那样近,近到只要他想,就可以亲吻到陆源的眼睛、脸颊、唇瓣。
御长骞看着陆源的眼睛,问道:“什么事?”
陆源敏锐的感觉有些危险,又听到一人走进房间,跪在屏风外回答:“太子殿下,是二皇子在皇城郊外,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十几万大军,臣等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提前关闭城门,匆忙来向殿下禀报。”
听到御承嗣带兵现身皇城郊外,御长骞才不得不远离陆源,看到还没完成的装扮,他不得不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回来。”说完他便彻底起身走了出去,外面禀报的人匆匆跟上,陆源只能透过屏风看到他们离开的身影。
陆源哪能这么等着,御承嗣把秦国公暗藏的人马都带出来了,说他不是要造反谁信?
这个二皇子也是个悲剧,从小老老实实勤勤恳恳,想要他当皇帝的是他妈,想造反的是他外公,现在他妈死了,他外公也死了,就连一直被当成目标的阳熙帝都死了,全部死的干干净净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孩子得多崩溃?
不过这都不是他该带兵和御长骞打的理由。
陆源费劲的把那身衣服脱下来,匆匆换上他原本的衣服,追了出去。
等陆源到了议事房,御长骞已经去了金銮殿,等陆源到了金銮殿,御长骞又回正德宫去了。陆源不得不转向正德宫,只是刚走两步,陆源就突然转身,揪住刚才回他话的小太监的衣领,几乎暴怒起来:“御长骞到底在哪里?!”
小太监被陆源一声怒喝,吓的反射性要跪下,却因为陆源拎着他的领口没有办法,顿时脸色煞白。他就是个奉旨办事的,却要承担被眼前人发现撒谎的后果,而且这后果想想就让他后脖子冒冷汗。这宫里还有谁能让一国之主千依百顺?他的命怎么就那么不好,怎么偏偏走到他这里就被发现了呢?
被发现还什么都不能说,小太监的内心早已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陆源放开了小太监,那小太监立即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板上,身体发抖的像是要被陆源砍成好几段。
陆源反应的慢点,还是知道了。先让他在房间里等,接着又让他在皇宫里打转,就是要拖住他。此刻的御长骞怕是不在这宫里了,而且无法保证一定能回来……
陆源知道这就是真相,因为如果有人能在这宫里让御长骞失踪的话,那么那人一定认为,让他消失也轻而易举,根本不会大费周章的理睬他。
陆源无声无息,被放置的小太监终于忍不住悄悄抬头,就看到陆源明明没哭,却犹如崩溃的神色。小太监担心他出事,更担心自己十条命都不够赔,只能硬着发麻的头皮宽慰对方说:“也许殿下只是和公子开个玩笑,您千万别担心,殿下也许很快就回来了。”
“他去分一次他的生死,好像确实不需要与我商量。”陆源呢喃,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尽管他克制了,但是他仍是感受到了涌上心里的酸楚,还有一丝讽刺。
陆源仿佛恢复了平静,至少在偷视的小太监眼里是这样,所以他离开的时候,小太监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御承嗣的兵马是在皇城外汇集出现的,时间短,效率高,消息也没有传开,所以宫里宫外的人才会到现在还这么安生。
御长骞的目的是在混乱之前阻止这场□□,他要保住这皇城,保住大秦国现在岌岌可危的局势,还有御承嗣的命。他要留御承嗣的命,但御承嗣不是。先生早就分析过他们三个,御长骞偏激,御承嗣缺乏对突发性大事的应变能力,比如他现在脑壳就被门夹了,很可能就是死爹死妈死外公造成的,再被有心人扇动,好了,造反了。
陆源走到花园中,伸手放出灵力。这是他和皇天紫虎的小约定,只要他放出灵力,皇天紫虎就会马上来找他。
陆源几乎没有等,一道身影犹如残影般出现在陆源面前,扬起脑袋,抖了抖身上的毛,一副你找大爷干嘛的询问神色。
陆源把皇天紫虎抱起来,在皇天紫虎惊讶的神色中,一步走出了院子,再一步,走出一重宫门……他运用了灵力,这是这好几个月来从没有过的情况。
陆源一路出了九重宫门,没有惊动任何一人,不仅如此,他还是没有停,一路穿过皇城,甚至在城门口又用了一个相对高级的法决越过城墙,墙上刮起一道风,风停陆源已经在城墙外。
皇天紫虎惊的不会嚎叫了,陆源也回头看一眼高耸的城墙,此刻城门紧闭着,城墙上沾满守卫的士兵,城门外已经有一些人,全都被厚重的城门关在了外面。
不知道为什么,皇天紫虎觉得陆源看皇城的眼神,像极他不会再回来了,莫名让小老虎的小心脏有点慌。连它都发现了,何况是对情绪更敏感的菜青虫……
“叽叽,叽叽叽。”菜青虫焦急的在小笼子里叫道。
陆源很想摸摸小东西的脑袋让它放心,最后也只能摸摸小铁球,顺便把不安的皇天紫虎也揉了一把。
两个小东西对他来说,早就与亲人无异。
陆源散开感知力,很快就在他边走边探寻中找到要找的人。在皇城以南约十三里地的地方,有个破旧的亭子,御长骞现在在里面。
亭子外有一队御长骞带来的人,他们围住半个亭子。亭子里还有另一人,比起御长骞,他身边就跟了一群人,外面同样还有一队人和御长骞的人对持着。而在更远的地方,那些山林,山坡,河道里,埋伏着无数的人。
陆源直接去了那些藏人的地方,他隐去身形,毫不客气的用法决欺负这些士兵将领。这些人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躺倒一大片,陆源很快又去了其他地方。
皇天紫虎,菜青虫,全程以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陆源用法术欺负成片成片的凡人,就算是他们两只也知道,修士用灵力欺负凡人是相当无耻的行为……再看陆源——面不改色,目光神圣。
第97章()
就像一阵春风吹过,那些密切注视着亭中两人动静的兵将全数倒下;前后并没有花去陆源多少时间。
皇天紫虎不由拱了拱陆源;态度比往常亲近万倍;充分表达着他喜欢干坏事的陆源。
陆源被它那种亲切闪亮的眼神盯的一阵无语。
好在这些都是凡人;用他这几个月积累来的灵力勉强够用。
办完这些,陆源转过身;御长骞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遥远又清晰,涌现出无数的回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陆源一直觉得他强大、神秘、新鲜;还有更多的东西,让他惧怕;却又吸引着他。
对方很固执;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对自己也很不爱惜,经常受伤吐血甚至重伤,搞不好在他眼里也不是个事儿。性格也很冷;对谁都冷。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对陆源都表现出了强烈的占有欲和足够多的热情;可是当他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候;却是把陆源分开计算的。
那名小太监说他是不想陆源担心,他承认,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安排。
陆源的心里前所未有的复杂,在感情这条道路上,他茫然了……他只会不断的想,如果他再蠢一点,在宫里被忽悠的团团转,御长骞此刻会怎么样,真的能回来吗?
他不知道,只是非常的难过,会忍不住抬头看着天空,感觉要下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源又低下头呢喃:“还是走吧。”
菜青虫和皇天紫虎都是满是惊惧,菜青虫选择沉默,皇天紫虎嗷嗷呜呜的嚎叫。它的声音透过风声,隐隐约约传到远处。
御长骞似有所感的抬起头,看着空无一人,还摇曳着干草的地方,他目光深邃,俊朗的眉宇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去那边看看。”御长骞吩咐。
亭子外御承嗣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去那边,全都齐齐的拔出了刀。
听到他们的骚动,陆源转头看了一眼,那边不用他担心,御承嗣的手下不可能打得过御长骞的人,这样他很快就会发现这群叛军毫无动静,御长骞也会发现蹊跷,而这些人,短时间是不会醒的。
陆源真的要走了,他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去看一看,走一走,去做一些,他自己想做的事……再想想他自己的未来……
他还觉得,他应该问问两个小家伙的意愿,于是低头问道:“你俩是跟着他,还是跟着我?”
这个选择太可怕了,皇天紫虎呜呜两声,把自己团成球规规矩矩的缩在陆源怀里,每根毛都在拒绝被抛弃第二次。菜青虫也一样,他们俩都被陆源抛弃过,感悟刻骨铭心。
陆源丝毫没有发现这很像父母吵架,为难孩子的状况。他只觉得这两只愿意选他,他也高兴。至于他和祁封禅的那堆破事,他现在理不清,不过正在气头上,并不想和对方说话,也不想看到对方。
当理性靠边后,人往往会变得幼稚,何况陆源好久没有幼稚了,他也会怀念原来的自己,还好,他还能记起自己原来的模样和本性。
于是陆源两手合抱,紧紧的搂着俩团子,走了。
御长骞收拾完御承嗣,发现昏迷不醒的叛军,他的内心开始极度不安起来,他急速返回皇宫,却再找不到本该等他的人。
任他翻遍三宫六院,三十里皇城,依然遍寻不得,御长骞差点没疯。
皇宫的气压每天都很低,在陆源拖着一麻袋草药变卖的时候,御长骞正疯狂的找他,在陆源劫富济贫的时候,御长骞还在疯狂的找他,当陆源的画像从真正意义上贴满大秦国所有城县乡镇的时候,陆源确实被找到了,时间已经过去半年,陆源换过很多地方,被找到他也很苦恼。
但是消息传递到御长骞手中时,已经变成:“已经找到,可是又不见了。”
御长骞看到时的暴怒可想而已。
当时正在上朝,却因为这件事,上至一品官员,下至宫女太监,全部吓得静若寒蝉。
自御长骞登基以来,什么都好,就是对此事执着的过头,还因为他太过冷漠,对那些千娇百媚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至今后宫空空荡荡。
而民间早有戏言,说他心里只有他要找的人,又怎会为他人动心。然后就传出皇帝寻妻的故事,故事一个比一个编的好,让群臣都为之汗颜。
他们处罚过几个带头的,然而根本无济于事,而流言传的久了,连他们也开始信了。
半年过去,御长骞非要此人的势头丝毫不减,而为找人所做的一切,群臣也有目共睹。
现在他们只想把自己团把团把,祈祷御长骞看不到他们。
御长骞脸色阴沉的可怕,如果他手上的纸有感觉,怕是已经粉身碎骨了。
过去良久,大殿中才响起御长骞压抑克制的声音,他命令身边的人:“去把地图拿来。”而那张纸依旧死死被他握在手中,半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得到陆源的消息。
地图很快被拿来,发现陆源的地方是个小镇,小镇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御长骞顺着地图的方向寻找,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地图的一个地方,洗月城。
御长骞的指尖轻轻一颤,有如他漏掉一拍的心跳,随即他急切的站起来,太监见他要走,只能匆忙的喊一声退朝,再去追御长骞。
大殿中的百官终于松口气,随即议论开来。
下午,一辆马车顺利走出皇城,周围十几个普通人装扮的护卫骑马跟随,在官道上扬起阵阵沙土。
“陛下,要不您休息会儿?”马车中,灵宝小心翼翼的劝说。这半年来,御长骞几次安排灵宝出宫,他都拒绝了,现在,他已经是太监总管。
御长骞单手撑着额头,目光一直在晃动的地图上,就好像在问:陆源是不是在那儿……
这半年来,他们都过的不好,连灵宝看着御长骞都忍不住眼睛发红,有多少次,他都亲眼看着御长骞整夜整夜没有睡觉,看的他们都特别难受。可是他们的三殿下就是找不到,不见踪影,不知生死。
有那么几次,灵宝也想埋怨陆源,但终究,陆源仍是他心里的主子。
马车中再次沉寂,一路摇晃着前进。
洗月城,城中江水环带,水势平缓,远远看去犹如一轮弯月,深得文人墨客喜爱,城中繁华亦不输皇都。
尤其是六月十五这一天,洗月城最是繁华美艳,最是热闹不过。
每年这一天,便是洗月城最神奇的时候,月亮会直接出现在洗月城上空,月光也会成为一年中最强盛的时间,照耀满城。渐渐这一天形成节日,时间一到,天上一轮明月,星月如布,地上花灯璀璨,一弯清月熠熠生辉,将形成一幅仿佛天地对照的盛世奇景。
此等景象,陆源既来此一遭,又怎会不去看看。
他稍稍用了点灵力,让别人认不出他,便大摇大摆的走在洗月城的大街上。有不少人在谈论关于洗月城形成的神话故事,把那些慕名而来的游客忽悠的一惊一惊的,陆源听了一会儿,不禁好笑。
然后又随着人流走走停停,还和人互出灯谜,赢了一盏花灯提在手里。他倒是玩的高兴,而在临江的一间房间中,御长骞站在二楼窗边,目光紧紧注视下方人群,那里是游人们必定经过的地方。
此时明月还未出现,江面上已有各色花船争奇斗艳,岸边挤满卖花灯的小贩,各种吃食琳琅满目,让人垂涎三尺。
陆源混迹人群中,他和皇天紫虎菜青虫加起来六只眼睛都不够用,皇天紫虎想吃什么就一个劲拽陆源衣摆,很快陆源怀里就抱满东西。
“这里就是许愿桥,听说月亮出来的瞬间,站在桥上的人就会实现愿望。”
陆源听着走在他前面的人兴致勃勃的说。他这才发现,他上了一座桥,因为一直跟着大家行动,之前还真没注意。
不过站在桥上就能实现愿望?陆源不信。
“真的假的?”明显有人和陆源一样不信。
就在此时,原本低垂的天空突然晾开,大片大片的月光宛如瀑布般从天而降,刹那间便碎了满地光华。因为变化的突然,众人都惊奇的大叫,连陆源也忍不住抬头去看,便见天空中果然一轮明月仿佛独照此城,星月从未如此耀目,绮丽至极。四周的欢呼声不绝于耳,喧闹着一颗颗年轻又激动的心脏。
陆源也仰着头,满天星光如坠,映的他眼眸潋滟,只是看着看着,一张人脸忽然从心里冒出来,破坏眼前的气氛,把陆源气的心肝脾都开始不顺畅。
没错,这个人必须是御长骞!
想想他走的时候心有多潇洒,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本就对御长骞没有任何亏欠,所以为什么还要在他心上蹦跶,就不能不出来吗?
陆源越想越难过,低下头,心塞。
月光更加灿烂,照耀着所有人的喧嚣,落在白玉阶的桥面上,让陆源感觉到刺眼。
二楼上,御长骞一双手死死握住轩窗,上等的窗柩在他手中似乎要被捏碎,摇曳的光线射入他的眼底,扭曲着愤怒、焦躁、不安,最后通通化作无边无际的思念,如狂狼般淹没一切。
第98章()
陆源讨厌这种无法自控的酸涩,并且开始觉得是他目标太小;总是太闲;才有时间忧伤这些。他是不是应该搞个大新闻?大事件?这想法逗比的他自己想笑;郁闷的感觉也散了七八分。
陆源也不想留在桥上;于是有些艰难的挤下去。就这会儿功夫,皇天紫虎不知道带着菜青虫上哪儿野去了;陆源并不担心他们,反而是他们不欺负人他就得谢谢了。
操着奶爸的心,同时还有两只变强大的高兴。
陆源抱着东西往前走着;两岸并不那么拥挤,至少能看到泛着银麟般的水光;被抚动的杨柳。突然;陆源的手臂被拉住,随即就被拽进一个充满压迫感的结实怀抱中,而他抱在怀里的东西落了一地。他有点懵;眼睛也不由的睁大。
对方的身高,抱着他的力量;嵌在对方怀里的熟悉;都让陆源慌乱起来。
“我知道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出来,陆源……”御长骞死死的抱住挣扎的陆源,轻哑的声音传入耳心,像极度压抑着的痛苦,带着一丝最卑微的乞求。
陆源停下动作,有些茫然了。
要怎样,才能做到在他不告而别后毫不计较的抱住他?
又要怎样,这个骄傲的男人才会像现在这样卑微的痛苦着?
假如是御长骞换个样子,陆源能在人群中认出他吗?显然不。
这些陆源都做不到,对方却能做到。
他的茫然又多了一些,因为他的不计较,让他的计较显得过于轻微。随即陆源强迫自己镇定心神,因为这并不是应该不计较的事。
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御长骞并没有做什么遮掩,一眼只让人觉得器宇轩昂,身份尊贵,风华齐月,此刻痛苦的把一个糙汉子抱在怀里,画面诡异。
灯火通明,月光如洗,陆源却不自在的耳朵尖都泛红,顶着吃瓜群众的戏谑眼神,硬是把脸上的温度拔高到国字脸都挡不住。御长骞还在压抑,还在沉浸,让陆源很想消失,吓死他们。
“先离开这里。”陆源深吸一口气,似乎很轻易的说。
时隔大半年,御长骞才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手臂在这一瞬间收的更紧,用力的一点都不想放开。但是他不得不慢慢放开,妥协的用低哑的声调在陆源耳边轻轻说:“好。。”
他握紧陆源的手,嘴唇紧抿,拉着陆源快速的往先前的楼走去,穿过前厅,陆源被他拉进后院的房间。
陆源刚进门,御长骞就转身,双手从陆源两边握住门框,朝着陆源逼近,房间门合上的同时,陆源已经被他压在了房门上。陆源脸上的伪装已经消除,心脏躁动,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不怎么敢看御长骞。单是御长骞带给他的压迫感,就让他头皮发麻。
可是他真没有打算不计较之前的那些事。
御长骞如此贴近的看着陆源,胸口中翻滚着狂热的思念,他克制着,认真的端详陆源。他的少年长高不少,到了他的鼻尖,五官也长开了,变成青涩与成熟混合着的隽秀。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样,不敢看他,耳朵尖红的诱人。
御长骞说不出任何想要他,和喜爱他以外的话,他曾因陆源产生的爆厌疯狂的情绪,也在看到陆源的时候,早就消失了。他的双手似是无力的滑下,又从陆源的后腰将他抱紧,充满占有性的力量,让他的少年又不安起来。对于亲密的事,他的反应总是这么羞涩,却愈加疯狂的撩拨着御长骞的神经。
他想要疯狂的吻他,彻彻底底的侵占他,又怕他逃跑,让他再不能找到。
如果用半年时间御长骞还想不清楚陆源为什么离开他,那他就太蠢了。
他这半年有多难受,被留下的人就有多痛苦。他总是一遍一遍的记起陆源不顾安危的救他,在边城上为他出征而目光难安,在他重伤后倾尽心力照顾,还要为他各种善后。陆源为他做尽了他能做的一切,最终是他负了陆源,去赴了一场连他也没有绝对把握的死局……
他真的知道错了。半年来日日夜夜的煎熬,早已磨去他太多戾气,他只要这一个人,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
他抱的很紧,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呼吸就在陆源的耳边和脖子的皮肤上,似乎随时都要做点什么。他的声音低哑的性感,就算克制,也把陆源撩拨的气血乱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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