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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当黑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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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也冲他做了个鬼脸,打开门拉住汐里的手,想要赶快离开。汐里带着他到了儿童医院,拓也现在相比最开始只能啊啊几句,已经能发出其他语气词了,他的语言能力正在逐渐恢复,医生也是这样告诉汐里的。

    早上知道要来医院看病的拓也原本有些紧张,结束后既没有打针又没有吃苦苦的药,他看起来非常开心,回去的路上去宠物店看了小动物,买了新玩具,还吃到了好吃的糖果。

    到家的时候梅林倚着院子外的墙壁,身边放着一小包行李,在等他们回来,远远地就朝他们挥手,拓也还记着早上的仇,哼了一声撇开脸,故意不看他,也没看到他旁边的行李。

    走近后,汐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门牌,那里从最开始的桧山变成了黑崎,她冲他点了下头,拉着拓也直直地走向门口,她打开门,轻轻推了一下他,“拓也,你先进去吧。”

    拓也走进去两步,回头茫然地看了汐里一眼,她笑着朝他摆摆手:“再见啦,拓也。”然后一把关上了门。

    她转身走出院子,拉上院门,将口袋插进外套的衣兜里,歪了下头,“走吧。”

    “好。”梅林拎起包走到她旁边。

    “是好人家吗?”

    “当然啦,我可是精挑细选过了,夫妻俩性格都很好,因为无法生育一直没有孩子,养育臭小鬼很合适了。”梅林继续说着,转而开始邀功:“我可是废了很大力气诶,社会关系、记忆、学校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要改变,最后直接对整个冬木施展了幻术,念咒的时候舌头都咬到两次,master不亲我一口奖励一下吗?”

    “辛苦你了。”汐里冷漠地忽视他最后一句话,“我查好要住的酒店了,离韦伯家不远。”

    啊啊,冷漠御主伤透从者的心,梅林委屈,梅林难过,他走在自家御主身边,随意地在心里抱怨,有几分真情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或许连一分情感的波动都没有哦。

    坦诚地说,就在不久前的之前,他还稍微考虑过要不要使用一个不太合格的幻术,几年之后,脱离幻术的拓也发现自己并不是那对夫妻的亲生孩子,真正的父母已经惨死,那家夫妇也会发现精心养育长大的孩子根本是个陌生人,这样想想,不是很有趣的景象吗。

    他是梦魔与人类的孩子,就像昆虫一样没有感情,他身为这样的存在,喜欢着人类,同时喜欢人类的幸福与痛苦,看着他们的情感可以满足自己不曾拥有的空虚,有的时候,痛苦会显得更为美丽。

    不过这个念头只滑过一瞬,他还是带着那么一丝认真地吟唱完了长长的咒语,施展了一个完美的绝对不可能被破解的幻术,这可是身为冠位魔术师的自信——虽然现在只算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魔术师而已。

    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身边的少女,相当独特,长相美丽,是他最喜欢的类型,或许换个类型也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因为只要是美人,他都最喜欢了。除此之外,当然还有特殊之处,性格温柔,可以对陌生的孩子那样体贴,也相当冷血,对这种分别没有任何的不舍。

    对梅林本身来说,他不懂这种细腻的感情,但在被囚禁塔中的无尽日子,他无聊地时候喜欢观察人类——不仅是去“看”,网络发展起来之后,他可是看了不少网络,有些女作者描写的感情相当细腻,说是百转千回也不为过,他靠那些做过不少阅读理解,看得多了,虽说最后还是无法理解,但照本宣科还是可以的。

    比如某个时候应该伤心,某个时候应该接吻,气氛到了就可以打住,因此按那些“本”来说,柔软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就该伤心不舍了,汐里没有这样的情绪,这就显得矛盾又有趣。

    哦,还有一点,她也是从异次元来的,什么?没有早点说这一点?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正如他来自相错着次元的,指不定她来自什么的,梅林刚开始以为她同是非人类,发现不是后又燃起了更多的兴趣,这不是更好吗?可以了解这个人类的变异类是什么样的颜色。

    花之魔术师显然不怎么记教训,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为何现身这个世界,但是偶尔也会被其他事情迷了眼,在看到汐里独身遇到那个金闪闪时,突然的悸动让他忆起了心中的悔恨,不该让她独自出去,这种陌生的焦躁一直到她平安脱身,等她回来之后——说实话就很快忘记了。

    果然无论如何学习模仿,没有人类的情感还是无法投入这个世界。

    到达酒店之后,汐里看着上面各种房间的价格,开始在心里默默地算账,圣杯战争不会持续很久,那么暂时定十天,定两间房有些超出预支,但是定标间梅林那家伙肯定会占她便宜,就在她还在思考的时候。

    梅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漂亮的前台小姐,冲她飞快地抛了个媚眼,“请给我们开一间最好的套间。”

    前台小姐抿唇一笑,“好的,请稍等。”

    “呐。”他瞟了一眼人家的工作牌,托着脸笑得像花一样,“水月小姐,下班后有时间去喝一杯吗?”

    真是没节操,汐里翻了个白眼,把他一把拉到后面,站到他的位置,冲前台笑了一下,“把房间卡给我就好。”

    “唔,好的。”水月小姐僵了一下,相当恪守职责的继续面带微笑,把卡递给她。

    汐里接过卡,转身往电梯处走去,梅林立刻跟上,语气轻佻地问她:“master君,你吃醋了吗?”

    “抱歉,让你失望了。”汐里低头看了眼门卡上的楼层,摁下23楼,“你竟然还是个有钱人。”

    “哈哈。”梅林干笑两声,挠了挠自己蓬松的头发,“怎么说也攒了点钱嘛。”

    汐里已经懒得搭理他了,把行李放进房间后,她拉着他去买了个手机,既然还有钱,不花白不花,买完手机汐里跟韦伯联系了一下,告诉他她现在的地址。

    “你这么相信他吗?”梅林坐在电视机前,跃跃欲试地拆装游戏包装,刚才他买了好几盘游戏。

    “rider很可信,如果单是韦伯的话我也会信,他太弱了。”汐里思考了一下,说道:“而且会阴着来的只有assassin和caster吧。”

    她忽略梅林“我可是相当正直的大哥哥”的抗议声,作下结论:“所以还是相信他们比较好。”

    梅林气鼓鼓地把游戏光盘塞进去,扬起一个游戏手柄,“你要一起来吗?”

    汐里摇摇头,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种攻略游戏要怎么两个人一起玩啊,没想到堂堂大不列颠的国师,伟大的魔术师,梅林先生,喜欢玩攻略游戏。

    虽说不玩,因为太过无聊,她坐在旁边围观了一阵,不一会儿看不过眼去帮忙指挥着攻略,成功喜获badending结局,汐里不信邪地重新开始,最后玩得比梅林还要起劲。

    最后差点摔手柄,“病娇这么难攻略吗??!我们换傲娇试试。”

    游戏果然让人上瘾,不知不觉,她跟梅林窝在酒店里打了两天游戏,试过了各种游戏,她最后还是最喜欢塞尔达,任天堂万岁!

    就在她险些变成游戏宅之际,rider跟韦伯过来敲开了她的窗。

    咚咚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汐里打着哈欠拉开窗帘,二十几层外的半空中,透明的玻璃窗外,rider驾着神威车轮,咧着嘴朝她招手。

    汐里跳起来拉开位于上方的窗户,探出身跟他打招呼,“早、晚上好,rider,哦,还有韦伯。”

    韦伯抱着自己的脑袋缩在一边,一动也不动,看来二十几层的高度对他来说很可怕。

    “嘿,汐里,你在做什么?”

    “没事做,这两天在打游戏。”她指了指身后,梅林站起来朝窗外的他挥挥手,又坐下继续盯着电视屏幕。

    rider瞪圆眼,“哦,游戏,那可真是个好东西,你知道大战略这个游戏吗?相当好玩!”

    “新出的那个吗,我还没来的及玩。”

    眼看两个人兴高采烈地交流起了游戏,缩在一旁洗脑自己是石头的韦伯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拽了拽rider的披风,“rider,你快点,说正事。”

    “差点忘了。”rider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汐里,我们要去郊外的城堡找saber玩,你要一起来吗?”

    还没正式见过saber呢汐里转身朝屋里大喊:“caster,我们要去找saber玩,你去吗?”

    梅林身体一僵,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长长的头发四处飞扬,汐里从窗户爬出去,拉着边沿顺手关了个窗,她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这让小心翼翼抬起头的韦伯受到了更大的惊吓,他尖叫了一声:“你小心点啊——”

    话音未落,汐里跳进了车里,拍了拍他的头,“好了好了我进来了。”

    韦伯呜咽了一声,用头甩开她的手。

    “你的从者不去吗?”rider瞪着里面的梅林,问汐里。

    “他要留守这里啦。”汐里替他解释了几句,rider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一扬缰绳,神威车轮向郊外进发。

    结果没走多久,rider眼尖地看到了路上的某人,他“咦”了一声,驾着宝具降落。

    “怎、怎么了?”缓解了恐惧心情的韦伯抬起脸,看向下面。

    “是archer那家伙,我去邀请他一起。”

    这次轮到汐里浑身一抖,她僵硬地两边看了看,一把撩起rider大大的披风,整个人藏在了里面。

    “嘿,archer!”宝具落地,rider高声叫住archer。

    “杂种,叫本王有何事?”就是他傲慢的声音,汐里不由往里面缩了缩。

    “我要去saber的庭院举办宴会,你要一起吗?”rider爽朗地说道,同样是王,丝毫没有因对方的傲慢和无礼生气。

    “哼,宴会吗?本王倒是有点兴趣。”archer血红的眼睛瞟了一眼车内,“那个藏头露尾的杂种是谁?”

    “这位嘛你等会儿来了就知道了。”rider驾驶着神威车轮腾空而起,离开archer一段距离后,问身边的人:“汐里,你之前跟那个金闪闪有过牵扯吗?”

    “怎么说呢见过一面,但是我装作不认识他。”

    “这样啊”rider沉吟了一声,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豪放地笑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真感动汐里咳了两下,如果能轻点拍她就更感动了。

    足以撕裂黑夜的轰鸣声,使得留守在城堡中的saber和爱丽丝菲尔警戒起来,她们走出城堡,准备迎敌。

    “这”从宝具上下来的rider摸着下巴看向四周。

    “是有点破。”汐里接上他的话,眼前是破破烂烂的城堡,看来lancer跟saber一战,破坏力惊人。

    “rider,你来这里是想要开战吗?”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从正门延伸至城堡内部的走廊,saber身着银色的铠甲,从那里出现。

    相比半个身子缩在rider身后的韦伯,汐里要站得更远一些,她背着手,在月光下笑盈盈地看向saber,那一夜离得有些远,她没太看得清saber的长相。

    今夜月光明亮,她终于看清了传说中的亚瑟王,实际上是个很美貌的少女,金发碧眼,散发着一股凛然又清朗的气质,相比柔软的少女,更像是少年,因此而更加显得气质脱俗。

    在汐里看清saber的时候,她也被看清了,月光下美丽又陌生的少女也让saber升起了一股戒备之心。

    “喂,saber,我是来找你喝酒的。”rider举起手中的大桶示意,“这城堡也太破了,快带路去找个合适的庭院。”

    saber的表情变得有些无语,她跟身后的爱丽丝菲尔商量了一下,眼神凛冽地看向汐里,“rider,我接受你的挑战,但在这之前,请介绍一下那边的小姐。”

    rider看了汐里一眼,她上前一步,冲她们微微笑了一下,“你们好,我是caster的御主,汐里。”

    一听到这里,saber和爱丽丝菲尔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汐里连忙摆手解释:“啊,你们放心,caster今天没有来。”

    爱丽丝菲尔朝saber点点头,她确实没有感受到其他从者,saber朝汐里行了一个骑士礼,“你好,我是saber,请恕我无法告诉你我的名字。”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汐里对这样郑重其事对待她的saber很有好感。

    城堡的主人带他们到了中庭的花坛,这里还保存完好,rider把桶放到花坛中间,大咧咧地就地坐下,saber在他对面对峙似地坐下。

    而在场的三位御主也对峙似地站在各自从者的身后,韦伯一直拉着汐里的手腕,眉头皱的紧紧的,嘴里紧张地嘟囔:“rider真是个大笨蛋!蠢蛋!竟然深入敌人阵地,啊啊啊啊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不用怕啦,出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汐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韦伯脸一红,要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儿保护,虽然她力气大的能把他拎起来,虽然她胆子大得敢在高空中跳来跳去,但是!有损他的男子气概,他哼了一声:“我不用你保护。”

    汐里敷衍地点点头,他半个身子都要藏到她身后了,他说不用保护就不用保护吧。

    虽说现在这样想,但没过几分钟,空气中一片扭曲,金光闪闪的archer出现在那里,汐里拉着韦伯瞬间换了个位置,变成她的半个身子藏在他的身后。

    “喂——”被猛地推出来的韦伯身体僵住了,而在archer冰冷的眼睛看过来时,整个人更是浑身一抖。

    “哦——”他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眼睛仿佛能穿透人一样,上下打量了露出半截身子的汐里一眼,“新杂种是你的妃子吗?可真会享受啊,rider。”

    汐里把脸背在韦伯背后,龇牙咧嘴,新杂种是什么鬼,神他妈妃子。

    “那倒不是——”rider开朗地说道,“她是caster的御主。”

    似乎藏不下去了,其实早晚就要见面,老是这样也没意思,汐里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样子,重新站得笔直,从韦伯身后走出来,上前一步,神情正经不卑不亢地朝archer自我介绍:“你好,我是caster的御主,汐里。”

    archer眯起漂亮的眼睛,突然冷哼了一声:“杂种,胆敢欺骗王,做好承担王怒火的准备了吗?”

    虽然他的语气狠厉,但并不带什么杀意,rider笑着让他坐下:“喂喂,archer,美好的夜晚就要过去了,我们还是快些开始宴会吧。”

    archer收回钉在汐里身上的视线,豪爽地就地坐下,“就在这种地方举办宴会,真是寒酸。”

    看来放过她了?汐里略微松了一口气,身边的韦伯反应更大,他腿一软往旁边倒去,汐里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挡了他摔倒的命运。

    在庭院之中没有坐的地方,呆站着很没意思,但是中间三王的聊天却很有意思,他们在圣杯问答,也在论道,论王之道,一个为最古之王,一个为征服王,一个为骑士王,三个不同时代的王,追求着不同的王道,彼此之间思想的碰撞,让汐里这个现代人听得津津有味,只要忽视archer时不时刺过来的视线就好了。

    平时只从冷冰冰的历史书上观看他们的功过,从不知那个时代的人所思所想,汐里不去评判他们的对错,这没什么意义,因为时代已经截然不同了。

    不过得知他们的愿望倒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一个是“天下之宝,莫非旺财”,一个是想要获得肉体去继续自己的征服,还有一个想要回到过去改变悲惨的历史。

    听到saber的愿望后,汐里联想到不敢见她的梅林,联想到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让她如此悔恨的结局,会不会有梅林的掺和——还真有可能。

    空气中突然散发的浓重的杀意打断了他们的争论,空气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白色的骷髅面具,仔细一看会发现那是些人、或者说穿着黑色袍子而只在夜色中凸显出面具的从者。

    assassin

    韦伯不敢置信地喃喃出口:“怎么会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身后也有,汐里皱着眉把韦伯拉到自己身边,以她的身手来说,在这种情况之下保护一个韦伯是绰绰有余的。

    密密麻麻的assassin逐渐向他们靠拢,中央的三骑英灵没有动作,汐里也没有动弹,她觉得他们有些蠢,以暗杀为长的assassin没有隐蔽气息,明晃晃地正面迎战,这不相当于把自己都暴露出来了吗。

第124章 结局() 
archer突然的动作连rider和saber都没有反应过来;在枪形宝具接近汐里的时候;她微微侧头,凌冽的魔力割断了她脸颊的碎发,击中了她身后的一个assassin。

    那个妄想暗中接近她的哈桑被宝具扎了个透心凉;汐里被割断的碎发伴着他的惨叫飘飘扬扬地落下。

    她面带杀意地看向archer。

    “呵——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吗?”他恶劣地笑起来。

    这根本是在羞辱,archer脸上轻蔑的笑容更能证实这一点,他还是对她之前的欺骗耿耿于怀;于是借着这个机会——根本不需要他救的机会;故意擦着她的身体释放宝具。

    是想看她惊恐的样子吗?被他的宝具吓得屁滚尿流,嘤嘤哭泣?偏不如他的愿。

    汐里将韦伯往rider那边推了一把,“你别站在这里。”

    “喂!”他被她推了个踉跄,脚下磕磕绊绊地扑向rider。

    archer歪了下头,他盯着汐里,抬起手;身后出现了两个金色的漩涡;宝具从中显露出来;一挥手;两把宝具再一次擦着汐里的身体射中向她扑来的assassin。

    这次魔力割开了她的衣袖,汐里仍旧站得笔直。

    archer收起脸上的笑容;这次出现了四个漩涡,宝具再次向汐里的方向射来时,她动了;她徒手抓住了其中两把宝具;不顾手掌被其上浓厚的魔力撕裂般地疼痛;转了一圈卸去猛烈的力道,而后猛地掷向archer身后的两个assassin,正中红心。

    她垂下血淋淋的双手,冲archer挑衅一笑:“喂,archer,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在汐里的预想之中,在她这样挑衅的话之后,archer肯定会更加生气,如果放出几十把宝具,她就只能跑了,但是与她想象中的画面完全相反,他没有生气。

    脸上反而浮现出一种奇特的神情,像是讶异又像是嘲笑,身着黄金盔甲,金色头发如同火焰一般竖立起来的archer,双手插着腰,仰头狂笑起来。

    ?

    ??

    原本怒气冲冲的汐里被他这一笑整懵了,他脑子有病吧,这个时候笑什么笑?

    他们的这一来一往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短到韦伯和爱丽丝菲尔还在发愣,saber还在注意保护爱丽丝菲尔的安全,远处的assassin还没反应过来冲上来。

    “够了。”不是平时粗犷却高昂的声音,rider语调沉沉,压抑着怒火,周围突然扬起一股灼热的风。

    在场的各位都惊讶地发现身边变了个样子,黄沙漫起,他们从郊外城堡的中庭花坛,到了一片无际的沙漠之中,同时出现的,还有千军万马。

    rider的固有结界,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他在这里将生前与之征服四方,共同战斗的军队、部下、勇士,全部以英灵的状态召唤出来。

    接下来的场景汐里都有些呆,那千军万马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摧枯拉朽般将assassin撕裂殆尽,这次战斗以assassin全灭为结局。

    结界消失,他们重新回到了安静的中庭之中。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三位王又在中间坐下,rider面无表情地开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archer摇晃着黄金酒杯,看着其中淡红的酒液,抬眼看了汐里一眼,消失不见。

    而rider也召出了自己的宝具。

    “那个需要我帮你看下伤处吗?我会一些治愈魔法。”爱丽丝菲尔看向汐里,谨慎而温柔地问道。

    汐里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掌,摇摇头,冲她笑了一下,“谢谢关心,不用了。”

    说完只用一根手指撑在车厢边上,整个人跳了上去,她坐好后看向saber,朝她微微地点头告别。

    神威车轮飞远之后,旁边的韦伯像个孩子一样哇地哭出来,他拉起汐里的手,看着中间的一片血红,哽咽着说道:“你有病啊,你怎么不躲啊,你躲的开的!!!”

    “你没看他当时那表情,我脑袋一蒙就——别哭了别哭了。”汐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事,rider,能帮我找个洗手的地方吗?”

    rider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公园降落,汐里在路边的饮水处接了点水,把手洗了个干干净净,她粗暴的动作看得韦伯倒抽冷气,不住地说着“你轻点你轻点。”

    汐里依旧重手重脚地洗着手,等把上面干涸的血迹洗干净,把白嫩的、没有一丝伤口的手心露出来给韦伯看,“你看,我说我没事的,我身体素质好,伤口痊愈地比较快。”

    眼角还挂着泪珠的韦伯愣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把她拉到路灯下翻来覆去地看,呆呆地问道:“刚才那是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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