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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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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谨言记挂着家里,也不多废话,“谁指使你们做的,交代清楚就可以走了。”

    他们充耳不闻,继续装傻,看样子宋家那边给的封口费还不少。

    陈柯把温柒支了出去,甩着一把瑞士军刀紧盯着两人,薄薄的刀片在昏暗的房间里折射出诡异的光芒,再加上陈柯似笑非笑的表情,把他们吓得噤了声。

    其中看着稍微年长些的大着胆子开口,“您发发慈悲,我们连为什么被抓来都不知道,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求您放过我们吧!”

    “不知道?”陈柯冷笑,刀起刀落,旁边那个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

    温柒在外面听着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被陈柯按在手下的那人连裤子都湿了,眼睛瞄着抵在嘴边的那道寒光,连动都不敢动。

    “我还没动手呢就吓成这样,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们的胆量。不过,要是你们继续胡搅蛮缠,你这舌头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我给你们最后三秒。”慕谨言嫌恶地皱起眉,拿了根烟压在鼻尖嗅。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你快放了我弟弟!”在陈柯竖起第二根手指时,那个年长的闭着眼颤巍巍大叫。

    “我叫单大庆,这是我弟弟单国,我们之前在宋家做园丁。少爷办订婚宴前两天,夫人找到我们和另一个帮厨,教了我们一番话,让我们故意在宾客面前嚼舌根,特别是在慕夫人和一位魏小姐面前,说的越离谱越好。事成之后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找地方躲好,半年之内不准在京都出现也不准回家,可我老婆最近就快生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才会偷溜回去。”

    “她让你们说什么?”慕谨言漫不经心地垂着眼,周身的气势却比陈柯更加骇人。

    “说、说”单大庆知道他的身份,哆嗦着小声复述,“说少奶奶的姐姐表面正经实则不正经,来宋家经常和我们调笑,还有家里佣人陪着少奶奶去医院时撞见她同一个医生那什么,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单大庆几乎是面如死灰。

    “啪”极小的一声,慕谨言折断了手里的烟。

    良久,在陈柯都准备动手收拾这两人的时候,他突然起身扔下了一句,“给他们一笔钱,带回老家看着,不要让宋家那边察觉。”

    从死亡线爬回来的两人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激动地千恩万谢,离门半米远都能听见他们的磕头声。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收拾他们一顿,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了,还给带回老家好好看着,老板,我觉得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回去的路上,陈柯半开玩笑半认真,“别告诉我你是因为阮非晚,想着积德那种事了。”

    从前两人在国外的时候,虽没有杀人放火那么严重,但凡是惹到他们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回国后也是一样,慕谨言处理起人来从不手软,这还是头一次。

    “宁可信其有,我都快是当父亲的人了,就当是为孩子的。”慕谨言笑了笑,想起单大庆说自己溜回去是为了看怀孕的妻子,就冲这点,也给了他抬手的理由。

    耽搁了好一会儿,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宅子黑压压一片,看来是都睡了。

    他打开车门,陈柯突然问了一句,“人是宋绮安送过来的,咱们算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听说她还帮着在找那个保安队长,你说关于她提出的合作”

    “先搁着。”慕谨言态度依旧不冷不淡,让人看不透,“听说一周前的拍卖会,她想要的那套首饰别人拍了去,你想办法给她送去,算是回礼。”

    昕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的黑暗中。

    陈柯抓抓头发,突然笑起来,看来自家老板对这位宋小姐的提议也并不是全无兴趣。

    宾利驶离,躲在宅子里窥探的一双眼睛也藏到了窗帘后面。

    慕谨言穿过餐厅,发现李阿姨居然趴在餐桌上打瞌睡,便小声叫醒了她。

    “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夫人今儿回来之后就没吃过东西,就一个人呆在房里,我叫她她就说想一个人待会儿,你看,连睡前的牛奶都没喝。”

    桌上的牛奶已然没了热气,他端起一饮而尽,放轻脚步去了房间。

    床上竟没人,阳台的摇椅上正坐着一道娇小的影子。

    慕谨言走近,阮非晚居然就在阳台上睡着了,连张毯子都没盖,虽说已经六月,但夜间的风对于孕妇来说还是有几分凉意的。他将人抱回床上,果然,手脚都是凉的。

    刚把人放到床上,阮非晚就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揉着眼睛,看样子还迷糊着。

    “公司有些事耽误了,听李阿姨说你心情好像不太好就想来看看你,既然困了就好好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唔,我饿了。”她揉揉眼睛,肚子咕咕作响。

    二十分钟后,厨房内的男人在忙碌,阮非晚坐在桌旁无所事事地晃荡着双腿,肚子刚刚好被遮住,这样看起来倒还像个小姑娘一般。

    香味蔓延开来,她的口水泛滥开,眼巴巴盯着那碗诱人的肉丝面。

    “呼噜”一口下去,五脏六腑都叫嚣着满足,她又接连吃了好几口才注意到慕谨言也端了碗坐在对面,不过比起她的狼吞虎噎吃相要好看许多。

    “你晚上也没吃?”她往那碗里看了又看,比她少一个荷包蛋,也没什么肉,再看看自己面前这一碗慢慢的浇头,对比之下显得怪可怜的。

    “事情多,就给忘了,你呢,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灯影下对话的两人,慢慢又生出几分寻常夫妻间的烟火气,这一刻,似乎外界所有的干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他们和眼里的彼此。

    “亦时病了,我很担心她。”阮非晚很坦白,吃面的速度也慢下来,很是苦恼的样子。

    “是后背的伤口恶化了还是什么?”

    “不是,是抑郁症,已经挺严重的了,我今晚就在想,早在我找到她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这个问题,是我大意了才会让她拖到现在都不自知。”

    “不自知?”慕谨言停下了筷子,准确地抓到了她话里的漏洞。

    她真的是有些迷糊了,喝了一口水后继续道,“对,她不知道,是慕慎行告诉我的。”

    餐厅里瞬间变得沉默,阮非晚佯装镇定地继续吃着,心中却因为这冒失的试探而不安地打鼓。可她不得不这么做,她需要明确慕谨言知道了多少、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哦。”等来的回答却平淡到出乎意料。

    慕谨言扯下纸巾为她擦了擦嘴,笑意温柔,“那你以后该多陪陪她,医生方面我明天让陈柯去安排,一定尽力找最好的办法治好她。”

    阮非晚呆呆的,完全没了应对的反应。

    后来,他们就再无交谈,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她还没醒,就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警惕地睁开眼,竟是姜画。

    呵,真是迫不及待!

    “来,我给你把燕窝端上来了。”姜画摇摆着腰肢,燕窝洒了一餐盘。

    这完全是在复制她的行为,看来姜画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阮非晚很快提起精神,高高兴兴地接下便喝了,“真是劳烦慕夫人了,既然您愿意,以后就天天这么着吧,正好我月份大了也懒得起身。”

    姜画刚要发怒,顾白薇便进来安抚住了她。

    这下可好,两个一起上了,阮非晚悠哉地靠在床头,等着看她们演戏。

    “你别给我装傻!昨儿我都话给你说明白了,现在你究竟想怎么样,说清楚吧。”姜画看了眼顾白薇,后者微微点头后继续昂着下巴说道,“只要你离开,我可以不追究阮亦时的罪行,给你的补偿也依旧,并且保证日后不会找你麻烦。”

    “你不追究?”她冷哼,觉着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阮小姐,如果伯母把对阮亦时的指认告诉警方,就算你妹妹是宋家的人,近期也不会好过,而且,你有把握能保住她吗?”顾白薇面无表情。

    “证据呢?光凭一面之词就可以给人定罪吗?如果是这样,那慕夫人你恐怕早就把牢底坐穿了,还哪来的机会和我在这说话?”

    “医院的监控录像在谨言手里,慕夫人是他的母亲,他会怎么做我想并不难猜。”

    阮非晚并不在意,那录像她手里也有一份,并没有任何的指向性。

    “我知道你也有,但原件在我们手里,而且我们有充分证据说明阮亦时刻意躲避镜头并且有更高的杀人动机。”顾白薇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实际上这不过是她从陈柯的只字片语中拼凑而出,并没有任何把握。

    她也知道,慕谨言在找那个保安队长,她必须要在找到人之前赶走阮非晚。不然等阮亦时罪名定论,到时候恐怕阮非晚万念俱灰慕谨言就更不会放手了。

    权衡利弊后,她怂恿姜画来了这一出。

第228章 够了() 
阮非晚定定的看了顾白薇一会儿,突然就笑了,甚至笑出了声。

    顾白薇被她看的心慌意乱,不由得恼怒起来,“我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你还能笑出来!阮非晚,我们根本没有必要绕圈子,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就好了。”

    “顾小姐,我先问你个问题。”她歪着头,像个作恶的孩子,“你和慕夫人跑到我房间里来兴师问罪、言辞逼供,慕谨言知道吗?”

    “你拿谨言威胁我?就算他知道也没关系,我是为了他好!”顾白薇努力挺直了腰。

    “哦,是吗?真的没关系吗?”她眯起眼,抬起手扬了扬手机。

    亮起的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备注是慕谨言。

    阮非晚不顾两人震惊的神情,凑近了手机说话,“你听见了吗?既然她们都觉得没关系,我也就不用偷偷和你说话了。”

    “好好呆着,我就快到家了。”听筒里传来低沉的男声,难辨情绪。

    电话挂断,顾白薇只觉得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懊恼地简直恨不得从来没出现在这里过。百般准备,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抓住了阮非晚的小辫子,没想到反而被对方摆了一道!

    “你们去客厅等慕谨言吧,我换个衣服就下去。”阮非晚伸了个懒腰,圆滚滚的肚子随着她的动作更加明显的突起,看得姜画咬牙切齿。

    怀了个野种还敢在家里这样撒野,还挑拨她和儿子的关系!简直是蛇蝎心肠!

    姜画忍不住要发作,却被顾白薇强行拉住,半拖半拽地回到了客厅。

    “白薇,你拉我做什么!这女人居然能想到这种方法,可见心思有多深,我绝对不能让她再继续作恶!”姜画被气得头疼,扬手欲砸佣人送上来的茶杯。

    顾白薇夺下了,神色也十分难看,“伯母,伯父昨晚刚刚回来,你这么大动静把他吵醒了不好。还有我觉得这事要不算了吧,我们斗不过她的。”

    “你什么意思?白薇,难道连你都不管我了?那谨言呢,他可不能没有你啊!”

    “我对他根本不重要,伯母我知道你为我好,也希望我们在一起,可这次我真的灰心了,无论你再说什么,我都没有办法继续欺骗自己了,谨言不爱我,即使阮非晚离开了,他也不可能爱我。”顾白薇忍痛说出这番话,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胡说什么!快,谨言回来了,我让他给你解释清楚!”

    恍惚间,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出现了,她努力擦干眼泪想要再好好看一次,看看他的眼底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又是怎样看待自己。

    毫无意外的失望,那双她曾经迷恋到疯狂的丹凤眼中,除了冷漠,还是冷漠,或许还掺杂了对她的失望和讨厌吧,嫌恶她变成了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顾白薇垂下头,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不许你们去为难她吗!”慕谨言开口,便是指责。他是真的着急又害怕,他担心阮非晚也担心孩子,那种随时会失去他们的感觉日日夜夜在折磨着他。

    “我什么时候为难她了!”姜画在儿子面前不再大吵大闹,转而试图用眼泪的温柔去感化,“妈是心疼你,事情闹成今天这样,要是她还有一丁点儿爱你,我也就真的不想计较了。可是你自己清楚,她对你只有恨和利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费了半条命养大的儿子毁在别人手里,你自己舍得,我可舍不得!”

    “晚晚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您如果真的为了我好,就不要再插手这一切,和爸一起去庙里静静心,为您犯下的所有罪恶忏悔,乞求晚晚有一天能原谅你。”

    “你!”姜画气血上涌,死死握着拳不让自己失态,“儿子,妈求你醒醒吧!她不爱你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想利用你对她的感情,整垮慕氏,好让那个阮亦时坐稳宋家儿媳的位置!你不为我想想,也得为你爸想想,他那么信任你,你难道要把他辛苦大半辈子才挣下的基业就这样拱手让人吗!”

    怕被慕正听到,她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要说这辈子她最在意的人,还是慕正,她怕慕正知道这些后因为儿子的糊涂而伤心。

    “是你告诉我妈的?”慕谨言转身看向始终不说话的顾白薇,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你别怪白薇,她也是为了你好,是我逼她说的!”姜画想要护住顾白薇,只见后者对她感激的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

    顾白薇微微昂起下巴,一如她以往的骄傲,“没错,是我说的。”

    “你不屑于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情。”慕谨言皱了一下眉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她笑,分不清心头胀满的是酸涩还是苦楚,“可是我的确这么做了,挺可笑的吧,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种让人恶心的样子。”

    “不,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司好,你只是做了你能做的而已。”

    顾白薇眼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她没想到慕谨言还能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她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即使一开始是为了保护公司的利益,但说到底,这其中还是夹杂了对阮非晚的不满和她的私心。

    “我会尽快把辞呈交给你,明天我就走了。”

    “白薇,你没必要这样,现在是招标项目的最后阶段,公司还需要你。”

    慕谨言立即反对,让一旁的姜画欣慰了几分,她猜的没错,顾白薇这么优秀,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可能不动心!

    “顾小姐这就走了?”阮非晚适时出现,扶着墙慢吞吞下楼。

    慕谨言立马去扶,将人安全带下楼送到沙发上坐下,“不然还是回家吧,你在这楼上楼下的我不放心,家里已经在一楼收拾出了一间房,更方便。”

    阮非晚看都不看他,继续不依不挠地询问,“今天的事我不介意,而且谨言也说了公司需要你。顾小姐,不然你还是留下来吧,这样慕夫人也不至于太孤单。”

    留下来继续被你羞辱,让你用和谨言的恩爱来惩罚我吗?顾白薇很想讽刺回去,但一想到当初自己在陈清的死中的确算半个帮凶,也就只能忍了下来。

    “谨言,谢谢你的挽留,不过我是真的没脸面继续留在这里了。爸爸近来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已经催促了我好几次,我也该回去尽尽孝道了。”

    “顾小姐难道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吗?再有三个月,孩子出生了我就走了,你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到时候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阮非晚捻起一颗葡萄,边吃边说。

    这话的确刻薄,连慕谨言都有些听不下去,不悦地低声警告,“晚晚,够了。”

    “怎么,心疼了?顾小姐你看,你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她惘若未闻,依旧弯着嘴角冲顾白薇笑,“你还是留下来吧,来,尝尝这葡萄,可甜了。”

    顾白薇最后不舍得又看了眼慕谨言,接过葡萄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阮非晚,谨言他是真的很爱你,他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如果执意要伤害他,你会后悔的。”

    刚塞进嘴里的这颗被咬破,意外的酸涩。阮非晚被酸的龇牙咧嘴,就着慕谨言的手吐了出来,又喝了口水压了压,再抬头已然神色如常。

    “谨言,好好保重,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通了,就来英国找我吧,我会等你的。”顾白薇故作轻松地拍拍慕谨言的肩膀,而后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爱你,永远都不会变。”

    她趴在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肩头,小声而又坚定地说道。

    松开手,两人还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姜画在一旁急的快跺脚,顾白薇挽上她的手将她拉去房间里好声安慰。

    安静下来的客厅,两人相对无言,慕谨言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

    阮非晚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不停地往嘴巴里塞水果,含糊不清地提醒,“你手机响了,一定是公司的事情,快回去吧。”

    “你让我回来,就为了这个?”慕谨言按下关机键,顺手松开了领带。

    “不然呢?要不是她们不肯啊!”

    突然起来被抱起来,阮非晚险些被还没咽下的葡萄呛到,吓得六神无主闭着眼胡乱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她就心慌意乱完全没了主张。

    慕谨言放下了她,不过是把她抱回房间放在了床上,还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虚虚地压了上去,将她完全掌控在自己怀里。

    太过暧昧的姿势、太过奇怪的气氛、近到让人心跳加快的距离

    阮非晚始终不敢,眼神游离着,双手呈抗拒姿态地抵在自己胸前。

    “晚晚。”慕谨言轻声唤她,越压越低,喷薄的热气向她逼近。

    “慕谨言,我怀着孕呢!”她受不了了,红着脸无力的警告。

第229章 暂时冷战() 
一个轻若羽毛的吻落在阮非晚的脸侧,让两颗心都一同骚动起来。

    “我只是想和你靠得更近一些。”

    慕谨言的眼睛宛若深邃的夜空,其中赫然沾染着笑意,似乎在反问她是不是在想入非非。

    “你快起来,压到小不点了!”她红着脸推了推,这点力气根本微不足道。

    “骗子。”慕谨言本就刻意避开了她的肚子,自然是不信她的胡话,只是这骗子两字明显带有深意,让阮非晚想忽视都难。

    她努力板起脸,秀气的眉头微蹙,“我骗你什么了?”

    “今儿的事你做的有些过了。”他突然岔开了话题,笑容也没了。

    “心疼了?我已经帮你把她留下来了,可她不愿意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晚晚,你不该是这样的。我知道她们做错了事,但这样不仅于事无补,对你而言也是一种折磨不是吗?”

    阮非晚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动作狼狈声音却依然清冷,“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我很讨厌你这种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你凭什么说这是折磨?惩罚犯错的人,我当然应该觉得高兴而且特别解气!”

    慕谨言翻过身,依旧那两个字,“骗子。”

    “出去!”她真的怒了,面向阳台将后背留给他,像是只被踩住尾巴的小兽,“你如果受不了我就让我走,但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身后响起一声叹息,而后是门板被关上时发出的摩擦声。

    窗帘随着夜风胡乱飘飞着,衬得阳台上的身影格外孤寂。阮非晚懊恼地咬紧了下唇,猛地抓起抱枕向门口扔去,发出一声闷响。

    他真的走了,可“骗子”两字还在她耳边回荡着,一遍遍直往她心里钻。

    是,她是在折磨自己!她根本不想日日面对姜画,也不愿意和他虚与委蛇,如果可以,她只想尽快拿到证据把姜画送进监狱,然后彻底的离开这里!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只能毁了慕氏,让姜画无从依靠!

    第二天清晨,阮非晚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她站在窗边看着顾白薇拖着行李离开,慕谨言和姜画在一直送到门外,依依惜别了好久之后才抹泪看着车子离开。

    姜画伤心地宛若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哭倒在慕谨言的怀里,被佣人搀扶着往回走。

    要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倒当真是令人动容的场面。阮非晚麻木地勾了勾嘴角,却清楚的意识到心底根本没有丝毫波澜,没有想象中的痛快也没有开心。

    反而慕谨言的话和那双放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维。

    她狠敲两下脑袋,磨磨蹭蹭地洗漱完下楼。

    消失了好几天的慕正在主位上坐着,慕谨言居然也还在。

    “小晚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慕正全然不在意她冷若冰霜的面容,反而笑脸相迎,还赶忙催促佣人将她的那份早餐端上来。

    她的吃食向来是单独做一份的,之前是为了调理身体,后来也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慕谨言习惯性地帮她把碗筷摆好,盛粥、吹凉、夹菜一系列的动作水到渠成,不过除此之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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