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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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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你最好收起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慕谨言双手背在身后,如他所料般的迅速镇定下来。

    李洵收起了故意装出的得意,正经道,“谨言,我希望你记住,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朋友。对于小晚,我只能再次说声抱歉,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受了那么多的伤害,你真的觉得让她继续留在你身边是件好事?你太固执,也太自信,这种盲目反而会把她越推越远,到时候,即使她留在你身边,怕是也无济于事,所以,还是放手吧!”

    “我对她的心意从来都不需要遮掩,但在她同意之前,我只会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现在我们俩算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你可以用你的方法,但你若强迫她,我也不会客气。”

    “你要带她去哪儿?”慕谨言单手遮面,掩去了眼中的无力。

    李洵摇头叹息,没有给他答案。

    他倚在车边站了良久,直到情绪缓和才踏进校园,不期然发现阮非晚一直站在楼道口。

    “晚晚。”他面上透出几分激动,欣喜地唤她。

    “最后一次,把想说的说清楚,也省的你一趟趟往我这跑。”她却是无动于衷。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慕谨言败下阵来。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好像更讨厌我了。”他仓皇地像个孩子。

    “慕谨言,我之前对你好,都是骗你的。”阮非晚一字一顿说得认真,也分外残忍,“早在外婆出事的时候,我就彻底不爱你了,后来同意留在你身边,假装回心转意,也只是为了拿到慕氏的招标方案,这个你应该知道的。”

    “我也不会对你爸的死心存感激,就算是现在我也觉得,他是活该。”

    “偷取文件这件事情上,你也算是利用了我,所以我也不会对你有所愧疚。”

    “我没有利用你,甚至你如果直接开口,我会给你。”慕谨言猛然抬头,隐忍着否认。

    这是是他的真心话,掉包文件是陈柯一个人的主意,他也是在随着慕正下楼后才知道。

    阮非晚被他看得心头一紧,眼眸也黯淡了几分,“差不多吧,反正都过去了。”

    “不一样,如果这是你怨我的理由,那我道歉。晚晚,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做,我只求你原谅我,别走。”慕谨言握紧她的手放在胸膛上。

    肌肤之下,是他炙热的心跳,仿佛就被她握在了掌心。

    呼吸乱了,她想要收回手却挣扎不得,慌不择言道,“你身边已经有了别人,又何苦再这样?如果只是为了孩子的话,你大可以让她给你生一个。”

    话出口就收不回来了,阮非晚本不想说的,这样只会显得她像是个吃醋的怨妇。

    “丁苒的事,你知道了?”他愣住了。

    “你说有应酬的那一晚,我去找你了,什么都看到了。”她努力平稳呼吸,索性把话说个明白,“你不用解释,我只相信我亲眼看见的。”

    “晚晚,你真的误会了,那天的酒有问题,我当时神志不清”

    “可你们的确发生关系了不是吗?”阮非晚反问,眼尾甚至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慕谨言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想起刚刚对阮亦时的质问,后者诡异的笑容,斩钉截铁地告诉他那晚他的确和丁苒有了肌肤之亲,要不是有这个把柄在手,丁苒也不敢闹到姜画面前去。

    虽说阮亦时的话不能全信,但真相究竟是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如果是药物作用下的荒唐,阮非晚能够原谅他吗?

    他心存侥幸地看向那双水眸,里面毫无情绪,彻底击碎了他渺茫的希冀。

    两人的手松开了,都无力地垂在腿边,虚虚地拢着一团空气。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可以放过我了吗?”阮非晚不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几乎是咄咄逼人,将他的心扯得粉碎。

    “晚晚”慕谨言深深的看着她,从面容到圆滚滚的小腹,每一寸眼神中尽是眷恋和难舍,她的小名在他舌尖翻滚,一遍又一遍。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希望你能过得好。”她礼貌地微笑,主动握了握他的手,生疏地仿佛他们是刚见面的陌生人一般。

    蜻蜓点水般的接触,他想抓都抓不住。

    深入心底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道的那一瞬,慕谨言重重低下了头,眼眶似是有湿意。他颓然地靠在斑驳的灰败墙面上,一动不动,像是失去了所有。

    惨淡的月光映得树影斑驳,热闹了两个月的蝉鸣已经变得虚弱,夏天真的要过去了。

    阮非晚在关上门的那一瞬,伪装的坚强彻底瓦解,她顺着门板滑落在地上,捂着嘴泣不成声,泪水成串地滴落在地毯上,打湿了一片,无声却沉重。

    她没有办法形容这种感受,本以为已经被掏空的心脏又被狠狠砸上了一拳,因为空荡所以直击到了最深处,疼得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窗户被晚风吹的吱呀作响,盖过了她微小的哭声,阴云遮住半边天空,瑟瑟中秋雨欲来。

    这个时节,下一场雨便凉一场了。

    第二天,阮非晚眼睛肿了,喉咙也哑了,状态差到如同生了场重病。

    院长被她吓得不轻,连忙招呼着苏木带她去医院。苏木是知晓慕谨言来过的,所以心中了然,装模作样地把她带了出去,却往和医院相反的方向走。

    “你知道我要去看亦时?”阮非晚看了眼路标,倒不是很惊讶。

    “不管她做了什么,也依旧是你妹妹,我能理解。”苏木翻出一盒药,盯着她服下,“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还是要注意着点身体,孩子要紧。”

    她点头,肚子走进了疗养院。

    这是慕氏旗下的产业,大概是慕谨言已经吩咐过,所以门卫见她便恭敬地行了礼,然后带她避开院中活动的人群直达阮亦时的病房。

    说是病房,其实无异于牢房一般,厚重的铁门连一丝光亮都难以透出。

    “您走这边,这病人啊情绪不太稳定,慕总交代了,探视也只能隔着玻璃,以防万一。”

    “开门。”她不为所动,语气平淡却极有威慑力。

    “那我们得一起进去,这您可别再为难我们。”显然,慕谨言连这个也料到了。

    她心中百感交集,看着铁门被拉开,鼻头都隐隐发酸。

    谁会料到,她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会是这样的情形?

    房间内还算整洁,阮亦时穿着一身素白的病号服,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像是完全没感受到有人进来般,直直地盯着墙上的窗户看。

    那窗户不巧地对着另一面水泥墙,黑漆漆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亦时?”本想走的更近些,但护士不让,阮非晚只能站在安全距离外轻声叫她的名字。

    “你来做什么?看我过得有多惨吗?”阮亦时一动不动,好几分钟之后才回复。

    她说的很慢,似乎是因为很久没人和她说话了,所以每说一个字都要经过费力的思考。

    “看来,你真的很恨我,能不能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这样的场面阮非晚早就想到了,不过直接面对还是会让她有些许难过。

    阮亦时重复了两遍她的话,慢慢转过头来。

    那是一张及其消瘦而憔悴的脸,眼眶下陷、泪沟明显,干枯的头发遮住了木然的眼珠,像是个失败的木偶娃娃,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生气。

    突然,那双眼珠极缓慢地转动了起来,涣散的眼神也慢慢有了焦距。

    “我不记得了,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恨你。我每天想啊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真是烦人。”阮亦时盯着她,眼底逐渐聚集起泪水来,“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事你居然害死了慎行,你害了我还不够,居然还要了他的命!你要为他偿命!”

    话音未落,单薄的身子带着浓浓的戾气向阮非晚冲了过来!

第262章 孩子不是我的() 
训练有素的护士立刻把阮亦时拉住,众人围作一团,根本靠近不了阮非晚。

    眼看着一针镇定剂就要朝阮亦时的胳膊上扎去,阮非晚及时叫了停。

    “你怎么知道慕慎行死了,谁来看过你?”即使已有了答案,她还是问出了口。

    “还能有谁?自然是那个把你捧在手心里的慕谨言,他可比你更恨我,特地跑来告诉我慎行的死讯好折磨我!阮非晚,你真是好样的,居然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对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日夜诅咒你,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安宁和幸福!”

    “我也不需要你的原谅。”阮非晚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她太了解慕谨言的为人,他不屑于耍这种小手段,他来一定是为了更重要的事。

    “你自己去问他不就得了?”阮亦时挣扎累了,气喘吁吁地被按在床头,满脸不屑。昨儿慕谨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她知道了这两人已经分道扬镳。

    对现在的阮亦时而言,简直没有比这个更令她畅快的消息了!

    “没关系,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阮亦时,无论如何我们都流淌着相同的血脉,你在这里好好忏悔,如果有一天想通了,我或许会接你出去。”她本就是习惯性一问,对于那个和慕谨言有关的答案并不执着。

    见她要走,阮亦时反而松动了,古怪地眨了眨眼睛。

    “他特意到这个鬼地方跑一趟,是为了丁苒。”

    阮非晚步子一顿,不自觉停了下了,扶着门框微微屏息。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是我的设计?的确,我承认其中有我的参与,不过我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把丁苒送到他面前,剩下的,可不是我拿枪指着他的头逼他做的。”阮亦时语气森森,说得畅快无比,“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要真是丁苒耍了什么手段,按照慕谨言的品性能把丁苒留到现在?我可听说,丁苒已经登堂入室住进慕家了,就睡在你之前的房间。”

    “要我看啊,男人都一个德行,以往你瞧不上慎行,现在想想慕谨言也没好到哪去不是吗?总对着同一个女人,迟早会腻的,更何况你现在这种糟糕透顶的状态。”

    变本加厉的挖苦讽刺,夹杂着嗤笑,阮亦时在嘲笑她的同时尽情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曾经的憋闷,在她看来,老天爷终于公平了一回,让阮非晚也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

    “我是很糟糕,才会在明知道被你利用的情况下还顾念亲情。”等她说够了,阮非晚才悠悠开口,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亦时哽住了,怅然地看向那扇窗子,又爆发出了凄凉的大笑。

    阮非晚走出疗养院,在门口意外地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宾利。

    老张从驾驶座上下来,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穿着明黄色连衣裙的女人优雅地走下来,直到她面前停步,摘下墨镜莞尔一笑。

    丁苒的神色极好,配上淡雅的妆容,丝毫不比她名气最火时的状态差,那双盈盈秋目,流转着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的光彩和幸福。

    阮非晚无意与她产生交集,客气一笑后和她错开了方向。

    “非晚姐,我们可好久不见了,你就这么讨厌我?”娇滴滴的声音一如从前,刺耳的很。

    “我们不过数面之缘,哪里谈得上讨厌?只是我接下来还有事,必须得走了。”

    “数面之缘?原来我和你之间的种种可以这么轻巧地敷衍过去?非晚姐,你好让我伤心啊,我一直把你当做姐姐看待,没想到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丁苒一如既往地喜欢曲解她的意思,不过这嘴巴可着实厉害了许多。

    苏木在车里瞧着情况不对,赶忙来到她身边带她离开,并未在意丁苒。

    “这就是苏医生吧,听伯母说你和非晚姐青梅竹马,感情十分要好,我本来还不信呢,没想到是真的。”丁苒掩嘴笑得暧昧,不安分的眼神在两人捧在一起的手臂上飘忽。

    “这就是那个女人?”苏木皱眉,轻声询问她。

    阮非晚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抓紧他的手臂急切地往前走。

    丁苒毫不气馁,几乎是扯着嗓子出声,“非晚姐,我怀孕了!”

    天色骤暗,雷雨欲来,阮非晚一个踉跄差点栽在地上,还好苏木用力拽住了她。

    “你说什么?”她懵然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丁苒。

    丁苒一脸得意,摸着还完全看不出的肚子笑得幸福,“早上刚查出来的,快一个月了呢,谨言还不知道,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快一个月了,那慕谨言和丁苒,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阮非晚只觉得自己全身发冷,在苏木的搀扶下才不至于坐在地上,根本不敢细想这个问题。

    “非晚姐,我知道你肯定会不高兴,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一定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和我无关。”她心慌意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我知道,谨言他很在意你。我不介意的,你依旧可以做慕夫人,我只是希望陪在谨言身边将孩子抚养长大,我不会让你不高兴的!”丁苒乘胜追击,想尽办法刺激她。

    苏木感觉到抓着自己胳膊的指尖已经凉的像冰块,甚至在隐隐发抖,他愤怒地瞪向丁苒,低吼道,“小晚说了这些和他无关,请你闭嘴!”

    丁苒被吓了一跳,不满地回瞪过去,却也真的不敢再继续。

    老张因为和阮非晚有些许交情,所以即使姜画有令在先,他也看不下去了,上前转移丁苒的注意力,“丁小姐,要下雨了,夫人也叮嘱过让您早些回去。”

    “伯母对我真是贴心,好,我这就回去。”丁苒又高兴了起来,上车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差点忘了我是代表伯母来看阮亦时的,想必非晚姐也是来看妹妹的吧,那就请你帮我带声好,告诉阮亦时伯母已经原谅她了。”

    苏木不等她说完,已经踩下了油门。

    阮非晚伤神地靠在车窗上,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黑色路虎和自己擦肩而过。

    等她再想看个仔细时,大雨已然倾盆,雨雾中什么都再也看不清。

    慕谨言心急地看向疗养院方向,全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情形。

    林肯刚调转好车头,被路虎堵在了路口,身后几辆车爆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大雨磅礴,慕谨言让陈柯把车开到一边,连伞都没打就下了车,不由分说地就把失声尖叫的丁苒拽了下来。

    “谨言,你松开我,让我拿把伞。”丁苒瞬间就哭出声来,被雨打得个透心凉。

    “你过来干什么,晚晚呢!”慕谨言懒得听她废话,下车时他就扫视了周围,根本没有阮非晚的身影,他几乎快急疯了。

    “她和那个苏木一起走了!谨言,你抓痛我了!”丁苒委屈又憋闷,她穿的少,此刻浑身都已经湿透,连内衣轮廓都显现了出来,简直尴尬至极。

    “我问你,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她一见面就对我冷嘲热讽,我一句嘴都不敢回,就是怕你会不高兴,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要这样对我”

    老张撑着伞站在慕谨言旁边,低着头不语。

    丁苒愤愤地看向这个老实的中年男子,觉得一定是他告的妆!要不然慕谨言也不会这么快就到这,让她这么难堪!

    “趁我还有最后一点耐心,你最好立刻从我身边消失,丁苒,我不动你只是因为不想让晚晚觉得我们真的有什么,但你也别逼我。”慕谨言的颚角紧绷,正处于失控的边缘。

    他曾经承诺过,为了孩子和阮非晚不会再涉及黑暗面,但如果丁苒执意如此,那

    豆大的雨滴打在丁苒身上,疼的她脸色苍白,她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去,哭声惨淡,“谨言,我肚子好疼,你先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求你了”

    慕谨言转身欲走,老张顿了一下后拉住了他。

    “二少,丁小姐她怀孕了,夫人叮嘱了她和孩子不能出事。”

    “!”慕谨言此刻的讶异,不比阮非晚刚才的少,甚至更多。

    他沉默的看着老张将人扶进车,一起去了医院,车窗开了一路,任凭雨水打湿了车厢。

    到达医院不久后,姜画也铁青着脸来了。

    “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若你非说你爸是为了赎罪,那丁苒肚子里的孩子呢!他何其无辜,难道也要因为阮非晚那个女人被杀害吗!你还是个人吗!那是你的孩子啊!”一见面,姜画就开始了训斥。

    “这孩子不是我的。”慕谨言太阳穴突突跳着,斩钉截铁!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虽然不了解丁苒,但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敢拿这种事作假!”

    “我只有一个孩子,就是晚晚肚子里的!”

    “她怀的才是个野种!谁知道到底是李洵的还是那个医生的!”

第263章 答案() 
母子俩的争执尚未结束,丁苒就被护士扶着出来了。

    丁苒的头发和衣服还是湿的,白着脸捂住肚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无辜。

    姜画瞬间收敛了怒气,体贴地上前嘘寒问暖,听到护士说孩子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

    “多大了?”慕谨言没有动作,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

    丁苒一愣,以为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终于开始关心起了自己,害羞地捋好头发,小声道,“快一个月了,今早觉得身体不舒服就查了一下,没想到真的”

    “拿掉。”还不等她说完,慕谨言就果断下了定论,“然后做亲子鉴定。”

    说话间,陈柯已经叫来了医生和护士,将丁苒围住。

    “不,他是你的孩子啊!”丁苒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往姜画背后藏,眼神闪躲,“谨言你不能这么残忍,要是你实在不信,可以等他生出来之后再做检查,你不能剥夺他的性命!”

    “一个胚胎而已,还算不上是条命。”他语气平淡到近乎残忍,他压根就不信这孩子会是他的,所以不痛不痒,但如果是他的,他就更不会手下留情!

    一个被母亲算计出来的孩子,就算出生了,这辈子也注定不幸,他给不了这个孩子父爱和完整的家庭,就索性不要让他体验这时间的痛苦和折磨。

    除了他和阮非晚的小不点,谁他都不想要。

    “不、求你了,求求你了!”丁苒无处可躲,崩溃地跪在地上死死护住肚子,“我拿姓名起誓,这真的是你的孩子,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出现,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走廊里乱作一团,护士不敢轻易动手,拿着器具面面相觑。

    “够了!”姜画猛然摔了手包,难受的捂着胸口,“你这个不孝子,非得也把我气死才甘心是不是!一个大男人,不愿意负责就算了,还要害人,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今儿有我在这,谁都别想动这个孩子,这是我的孙子,我慕家唯一承认的孩子,你不要,我要!”

    慕谨言眉头紧锁,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你也别急。”姜画看他一眼,已然意识到什么,“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做羊水穿刺?”

    医生诚惶诚恐,哪边都得罪不起,只能弓着身子老实回答,“四个月。”

    “那就再等四个月,要是查出来这孩子不是你的,我就再也不干涉了。”姜画软了语气,算是讲和,“妈也是在为你着想,你若是真害了自己的亲生孩子,那是造孽啊!”

    慕谨言抽出根烟点燃,不容置疑地摇了摇头。

    “那你就先把我杀了,就再也没有人会阻止你了。”姜画没想到他简直是油盐不进,连四个月的时间都等不了,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昂首挡在丁苒面前。

    丁苒靠在墙壁上,整个人抖得像筛子一般,她听着慕谨言的口气,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死定了!顿时毁得肠子都青了,她就不该听阮亦时的,也不该以为依仗着姜画就能为所欲为,金钱地位在此刻,已经完全显得不重要了!

    就连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成了极度碍眼的存在!

    慕谨言刚要动作,就被陈柯拉住了,后者低声劝道,“别冲动,为了个丁苒,不至于和你妈闹成这样,人在气头上容易不理智,我不想你以后后悔。还有,关于丁苒前些日子的情况,我已经查的七七八八,我们完全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陈柯这般,实在是不愿意母子俩闹得下不来台面。而且这般不明不白的就处置了丁苒,哪怕最后的结果证明这孩子不是慕谨言的,恐怕在阮非晚那里也说不清了。

    要是那样,才真是最糟糕的。

    一根烟燃尽,慕谨言冷静下来,自然也明白了陈柯的意思。

    “今天我不动你,不过你最好安分一点,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去找晚晚,就是我妈也护不住你。”他踩灭烟蒂,警告性的看了丁苒一眼。

    丁苒缩在姜画背后,连看都不敢看他,满心都是逃过一劫的侥幸。

    姜画也松了口气,自以为儿子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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