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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者游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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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桥站在我的面前，毫不掩饰其得意洋洋之色。朱衣谷、巫晨曦站在他的左右，有着相似的激动。他们在逃亡过程中重逢、再次并肩作战，弥足珍贵。更珍贵的是，他们发现抓捕巫晨曦的人、围剿朱衣谷和王子强的人、作出报复性进攻的人，都与严桥昔日的狩猎行为有关。他们有了深刻的切身体会，对狩猎行为讳莫如深。
提起是否还会擅自狩猎，严桥连呼不会、不会。朱衣谷、巫晨曦嬉笑怒骂，又恢复了昔日的欢快气氛。说起王子强的选择，朱衣谷略有遗憾，并且不无隐忧地认为王子强变得更加冷漠、更加不近人情。
在那试图救出巫晨曦的过程中，朱衣谷发现王子强招招毒辣、处处狠厉，并且摆出一副拼命的姿态。虽然王子强击杀了不少对手，但是不顾安危的打斗方式，让朱衣谷极为惊骇、只敢为其作出防护、完全不敢作出攻击。尤其是在离开承培镇之后，王子强好像走火入魔似的，时时刻刻想着杀人。那些原本满腔怒火、想着复仇的特殊人群，在王子强的疯狂伤杀之下，反而成了被追击的对象。
我默默在想：王子强那么做，会不会是要向我宣示、自己更有能力保护手足兄弟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绝对守得住的秘密。尤其是刚刚重生的严桥、身上毫无护身符，一超出保护期限，其能量波动便是无所遁形。
某些特殊人群知道严桥的长相，也知道严桥与朱衣谷等人的关系。他们将严桥重生在这个世界的有关情况广而传播，使得那些经受过严桥狩猎的人和亲友大肆搜刮，只为将严桥揪出来煎皮拆骨。
丧亲之痛无人不懂，复仇于事无补无人不知。偏偏一旦沉浸在那样的痛楚之中，许多人都会失去理智、变得无法沟通与商量。严桥深知自己的错误，挺身出面，邀请部分能够接受悔改的受害者参加宴会，公开道歉。宴会很顺利、很平安、很成功，但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某些特殊人群找上门来、声称完全接受严桥的道歉、除非以死谢罪。
这里所谓的死，不是死1次、2次的死，而是以破兵武器剥夺增益效果的死。严桥一旦认同这个提议，就会直接进入轮回、再无重生与重逢的机会。
“死是不可能死的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死的。”
“你们如果不相信就试试。”
第一四零章信念影响实力（）
“死是不可能死的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死的。”
“你们如果不相信就试试。”
严桥态度嚣张，与重生之前大相径庭。有些特殊人群的心性稍为急躁，直接被激得当场出手。
需知道，严桥重生之前就敢于进行狩猎，实力卓越超群。重生之后得到增益效果，又经过激烈战斗的锻炼，实力更上一层楼。那些上门讨债问责的特殊人群虽有一定实力，却都被严桥杀得七零八落、摸爬而逃。有些特殊人群比较倒霉、比较脆弱，连严桥特意留手的攻击都没有挡住、丢了性命，也怪不得严桥。
兵败如山倒，胜师如旌旗，是历来颠扑不破的定律。那些被打败的特殊人群都名不经传，屡战屡胜的严桥则声名大噪。宴会上的道歉，胜利前的宣言，先后传出很远很远的距离。前来复仇的特殊人群间断出现，强弱不定。经兄弟们齐心协力地抵抗，总算没有出大乱子。
因为兄弟们都没有出门作战，外界给我们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严公军。
朱衣谷听到这个名字，大喜过望，立即强烈要求我们顺应时势、依次作为我们自立门户的旗号。郑中玉弱弱提出，我是这个公寓里最厉害的人物、理应以我的头衔命名。朱衣谷略显尴尬，其他原本目露喜色的兄弟也都不敢表态。我摇头失笑，自称不喜欢抛头露面、以严桥的旗号扬名立万正好合适。于是，我们从此以严公军为旗号。
严公军插旗的时机，不算好也不算坏。因为旗号一定，就有3名特殊人群前来复仇。巧的是，严公军需要一场正儿八经的大战来树立威信。不巧的是，那3名特殊人群不是等闲之辈。
从增益效果来看，3名特殊人群都是狩猎者。从能量波动来看，3名特殊人群都有着不低于严桥的实力。而放眼整个严公军，实力高于严桥的特殊人群唯独是我。
“严桥小子！”
“滚出来受死！”
“老子要取你狗命！”
1名年纪稍长的特殊人群高声喊话。他的能量波动忽高忽低，颇为诡异。如果实力与之相仿、难以感知其底细，很容易会在碰面的时候被唬住、继而从一开始就陷入被动。严桥慢悠悠地走出公寓门口，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跟一条狗自相残杀。
严公军极力哄堂大笑，那3名特殊人群的老脸都挂不住。1人叱责狗嘴吐不出象牙，1人建议不要和没教养的狗一般见识。严公军怒火中烧，却听到严桥故作愣神、问这3条流浪狗来到别人家门口乱吠乱叫、肯定是很有家教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翻跟头和吃屎。
无以复加的嘲笑，变本加厉地刺激着那3名特殊人群。那3名特殊人群同时发出冷哼，分别向着严桥、朱衣谷、巫晨曦杀去。严桥不避不让，站在原地以硬碰硬。朱衣谷见得来势汹汹，不敢直面锋芒，挪步且避且战。巫晨曦擅长远攻，早早放出一击杀招、躲在了严公军里面。
那3名特殊人群的实力，让整个严公军都感到震惊。他们不仅能够轻易避开巫晨曦的冷枪、暗箭，还能够轻描淡写地化解朱衣谷引以为豪的连续杀招，甚至能够逼得严桥节节败退。
眼见那3名特殊人群即将攻入公寓里面，严公军不约而同地发动了攻势。那3名特殊人群仍然毫无畏惧，肆意冲杀在人群之中，时而躲闪、时而进攻、时而脱身、时而得手。严公军好歹是在自己的家门口，说什么也不肯放任那3名特殊人群如此放肆，人人越伤越战、根本没有害怕之色。
对于很多中小势力而言，严公军是1支无需争辩的劲旅。然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行军打仗的经验都不能运用于单打独斗。尤其是在敌人实力绝对胜过己方单兵实力、己方人员数目没有绝对优势的时候，胜负早已注定、只是什么时候见分晓的问题而已。
“你不是很嚣张吗？”
“来啊！”
“让我试试啊！”
年纪稍长的那名特殊人群嘚瑟呼喝。其呲牙咧嘴挤眉弄眼的模样，与嚣张气焰争芳夺艳，比严桥有过之而无不及。严公军怒不可遏，无不希望各显神通，碍于周围都是严公军的兄弟、投鼠忌器。
严桥面对如此叫嚣，咬牙切齿强忍着没有发作。他审慎面对各种攻势，既要全力以赴拦住尽可能多的攻击，也要殚精竭虑争取尽可能大的胜利。严公军受伤的兄弟越多，严桥越沉不住气。
在对手又一次发起致命攻击的时候，严桥迫于无奈、急忙冲身尽力去挡。那3名特殊人群极有默契，不约而同地攻向了严桥。严桥避得开1招，挡得住1招，却不得不硬吃1招。严桥的身体被1枚长钉射中，当即抛飞起来。那后方的严公军惊声怒呼，纷纷停下攻势、伸手接应。那3名特殊人群极有默契，不约而同地又作出发散性的攻击。
“唰呲唰呲”的声响大作，大部分严公军都应声倒下了。他们全部是朱衣谷等人招收回来的，出于爱屋及乌的情愫，对严桥抱有极大的信心与期望。小部分严公军谨慎挺立，看似毫发无损。他们全部是我之前安排前往救援巫晨曦、随后在逃亡中幸存下来的精英，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得以躲过一波攻击。
然而，好不容易躲过了一波攻击，下一波攻击紧接着杀到。那3名特殊人群看也不看，尽己所能地乱掷飞镖、长钉、刀片之类暗器。数之不清的各种暗器如弹激射，覆盖范围极广。别说倒在地上的人，连站在地上全神贯注戒备的人都无法幸免。
“3位。”
“给我个面子。”
“见好就收吧。”
我微笑轻声说话，负手而立。不远处的那3名特殊人群慌忙退后，6只眼睛的瞳孔统一放得很大、犹如乍见鬼神。我签署契约、发挥失败者武器的效果，就是为了以最快速度出现、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对我最尊敬的问候。
那名年纪稍大的特殊人群强装镇静，问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这些该死的家伙出头。我装模作样环视一周、点了点头，直说这些家伙实力太差、确实该死、但是不应该死在他们的手里。那名年纪稍大的特殊人群冷冷哼笑，声称自己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没有杀不死的、也没有不应该死的。
如此大言不惭，显得那眉角的冷汗颇为可笑。我平静直视，再次吩咐他们见好就收。年纪稍长的那名特殊人群没有答话，另外2名稍作对视，认为周边的人这么弱小、不见得我会如何强大、顶多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不如把我也一并杀掉。
自言自语般的嘲笑，无疑是想稍微试探我的底细、并给自己加油鼓劲。我见倒地的兄弟们都已相继站起，不打算再做废话。于是默默取出3根长针，二话不说，随手往空中抛去。
长针带起蓝白色刺目光芒，刮出凝重冰寒之意。长针飙窜在空中细若游丝，尚未看清楚轨迹，已折返落下、扎在那3名特殊人群的头顶。蓝白色刺目光芒、凝重冰寒之意姗姗来迟、轰隆啪啦作响。
从我取出长针、到长针落在那3名特殊人群的头顶，那3名特殊人群都没有作出反应。不单纯因为我的速度快，还因为我的动作完全没有杀意。那3名特殊人群勉力动弹了几下，周身浮现厚厚白霜、随之焕然消散。这里所谓的消散，不是白霜消散，而是那3名特殊人群凭空消散。
那3根长针叮嘤跌落，阵阵冰寒之意氤氲在空气之中。严公军众人几乎都没有见过我出手，如今一见，全都惊呆若木鸡。我视若无睹，兀自走前几步，将3根长针逐一拾起，转身走回公寓。
“下一次。”
“可能没有这么幸运了。”
“大家好自为之。”
我的话语落下，惊起大片应和。严公军的人员普遍心性好、知本分、识上进，能够积极主动地提高自己发现的不足之处。经过这段时间的实战、磨合，他们终于意识到雇佣团队、狩猎者之间的区别。
须知道，雇佣团队的唯一目标是领取赏金。任务大小、难度、风险代价之类讲究，都不过是评定赏金多寡的因素而已。这个任务不做，可以做那个任务。这次赏金拿得少，下次赏金可以拿得多。只要有一定的战斗力，雇佣团队就能养活自己。
而狩猎者不为赏金，只为剥夺他人的增益效果。杀了这个人没有达到目标，就再杀下一个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狩猎者的行事作风不是“你死我活”，而是“你死”。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标，大部分狩猎者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迟早会到来的、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是进入轮回。所以有些狩猎者不在乎伦理道德、生杀秩序，也不考虑为什么要狩猎、为什么剥夺他人的增益效果，只顾着不停地狩猎、杀人、及至被杀。正是由于这层不可轻易逾越的认知鸿沟，严公军与严桥之间有着实质性的差距。
朱衣谷的真情至性久久沐浴于腥风血雨之中，始终没有褪色。他苦苦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在很多时候能够对严桥、王子强、巫晨曦乃至严公军产生鼓舞作用。偏偏在自己身上，他的信念反而成为阻碍实力提高的屏障。
“老大。”
“我有些事情。”
“想要去处理一下。”
第一四一章组建作战中心（）
朱衣谷想要离开严公军，是因为渴望重新过上朝不保夕的雇佣生活。
那种生活有着各种各样的烦恼，并且随时可能丢掉性命。许多资深雇佣团队走到最后，都会主动远离那些不无纷争的生活。朱衣谷想要回去，主要是想要离开严公军而已。
我知道朱衣谷的想法，更知道朱衣谷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包括王子强给他的触动、严桥给他的触动、巫晨曦给他的触动，如此等等。那些触动，无一不是来自实力方面不可相提并论的悬殊。
王子强有着强大的实力底蕴，并且敢打敢杀，当然能甩开朱衣谷大段距离。朱衣谷在装备程度上略有优势，但是所杀的人、所伤的人都远远不及王子强所杀的、所伤的。
严桥心思缜密，无论是在行军打仗方面、还是在单打独斗方面，都有着精细的部署与准确的计量。每一步的落实到位，都能够将回报与投资的比例最大化。朱衣谷与之相比，当然是事倍功半与事半功倍的悬殊差距。
巫晨曦在很多方面都没有过人之处，唯独敢作敢为、愿意一条路走到底。朱衣谷重情重义、习惯性地统筹兼顾，与巫晨曦截然相反。所以朱衣谷走得慢、脚步沉，时间稍长之后，甚至没有巫晨曦走得那么快、那么远。
“对你来说。”
“暂时离开严公军是一件好事。”
“祝你平安。”
我婉转表达自己对朱衣谷的看法。朱衣谷若有意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干脆地同意。等到悄然朱衣谷离去，巫晨曦、郑中玉先后找上门来追问究竟。
巫晨曦对我印象不好，认为是我逼走了朱衣谷。郑中玉对我不敢不敬，猜测是否朱衣谷做错了事情。我悻然安坐，只让他们耐心等候严桥到来，才解释自己是想在朱衣谷成长的道路上送他一程。
朱衣谷的优点不在于自己的个人能力，而在于凝结多个人的力量同时发挥作用。即便是毫无交集的人，也能够在朱衣谷的沟通下齐心协力，为同一个目的而拼搏奋进。
正所谓，用进废退。那个优点一经懈怠，就会荒废、以至于不可称之为优点的地步。如果朱衣谷不能把那个优点发挥出来，便会丧失殆尽。到时候，朱衣谷非但不能成长到令人瞩目的强大，还将成为这个世界的牺牲品。
况且，朱衣谷外面接触的人员越多、拓展的人脉越广，其积累的潜在助力就越大。等到合适的时候，将会给我们带来莫大的帮助。思前想后，我宁愿放任他出去闯荡、孤身涉险，也不愿意把他困守在这里、抑郁而终。
对于我的这些想法，严桥能够理解、郑中玉能够接受，巫晨曦却是一句都听不进耳中。她好不容易听我讲完长篇大论，极不耐烦地要求我把朱衣谷抓回来。
“你不肯是不是？”
“行！”
“我自己去！”
巫晨曦甩下狠话，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作战中心。这个时候的作战中心，已经能够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不仅能够实时显示少数特殊人群的位置，还能够系统地整理、比较不同特殊人群之间的情况。
无论是朱衣谷，还是巫晨曦，都在离开之后不久留下了专属的讯号、并在作战中心有所显示。严桥凛然命令，要求将朱衣谷和巫晨曦的各种讯息上传到作战中心的运营系统里面。仅仅片刻，作战中心的大屏幕已经显示出朱衣谷和巫晨曦的致命弱点、狩猎要点、行动部署、成功概率等等讯息。
如此厉害的科技，惹得少数几人啧啧称赞。大多数人沉默不语，是因为如此厉害的科技早已不是稀奇古怪之物、而是各大小势力必不可少基本的配置。
不明真相的人，可能会认为有了这样的配置，肯定能够轻易问鼎天下。其实，豪掷巨大资金配置如此作战系统，不仅不能够保证每一次行动的成功率，还有可能因为系统被入侵、导致行动机密泄露、继而引发灾难性的后果。我坚持要配置、郑中玉几次拖拉不想配置，只因为这相当于变卖家产买来一个不稳定的炸弹。
严桥是不明真相的少数人之一。他大呼小叫，认为收整承培镇指日可待。郑中玉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说出真相，只好苦笑着扫去严桥的兴致。他所说的一切，都是整个世界在科技支撑作用下的现状。特殊人群的强大，不再是普通人难望项背、不可企及的事物。很多特殊人群甚至故意借助科技的力量，进一步助长自身的能力、实战技巧。
在严桥最后一次狩猎的行动当中，对象正是拥有同种作战中心的特殊人群。严桥的一举一动、各种能力都被详细分析过，所以无论行迹如何隐秘、心思如何缜密，在庞大的计算结果面前都毫无作用。当严桥深陷重围的时候，还懵然不知世间有此强大的辅助武器。
若是资金丰厚的势力，会把作战中心作为重中之中、倾注大笔资金进行建设。如果是资金抓襟见肘的势力，也会以尽可能多的资金进行配置。毕竟，其借鉴、参考、学习的作用不可忽视。
“呵呵。”
“你们说得它这么厉害。”
“我还真想试试。”
严桥跃跃欲试，是想证明自己的智慧与技巧不会被眼前的机器所打败。他毫不避讳地说起自己曾经的失败，包括当初怎么选定狩猎对象、怎么研究狩猎对象、怎么实施狩猎行动。综合那些情况，作战中心的屏幕随即显示出严桥最后可能进攻的下一个狩猎对象。
到此，严桥微眯眼睛、还不肯承认作战中心的厉害之处。郑中玉随手调出作战中心的其它数据，那是严桥最有可能作出的狩猎行动，其中包括最有可能采取的策略、最有可能作出的变化、最有可能保留的底线。诸如此类的讯息，让严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郑中玉开始讲解作战中心的种种特点。那简单的操作细则，那强大的演算能力，那跳脱的应变技巧，使得严桥终于心服口服。他神情凝重，感慨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也不是要对付某一个人。他话里的深意，其实正是我和郑中玉心中的忧虑。
我们花了一半的积蓄把这个作战中心搞起来，最直接的用途是要记录所有接触过的特殊人群，并结合记录在案的特殊人群的行动特性，推演哪些特殊人群曾经接触过。须知道，严桥狩猎过的特殊人群不是一个半个，我们杀过的特殊人群也不在少数。在进一步扩大人员队伍之前，必须要严格把控好有关人员的审核与管理。
重生之后，特殊人群的能量波动会发生彻底的变化。这就意味着，只要特殊人群在重生之后随之变化自己的行动规律、作战手段，作战中性将会为其创建全新的记录。在这样的条件下，作战中心的防护能力有限，借鉴的意义也就随之大打折扣。
“花了那么多钱。”
“就搞出这么个玩意儿。”
“希望你们喜欢吧！”
严桥好不容易找出作战中心的诟病所在，洒然离去。他没有认真责怪我的这个决策，是因为他明白我更深层次的用意。
作战中心是一个多元共享的系统。任何购买配置这个系统的势力，在使用的过程中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可以是生命力、血肉精华、破兵武器、金银财宝之类，包罗万有。特殊人群的各种讯息，都是可以用来作为代价的事物。
既然是多元共享的系统，就肯定有着近乎可以无限开发的资讯潜力。较为直观的观点是，任何特殊人群在系统之中的评价相当于该名特殊人群在这个世界中的综合评价。反过来理解，意味着我们可以上传虚假讯息、制造某种需要的假象、达到安身立命的目标。
除此之外，我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是希望通过作战中心来研究成功者、乃至灭世者的讯息。犹记得，历次狩猎行动都给了我无比深刻的记忆。与其说那是成长过程中必须接受的不择手段，不如说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风雨洗礼。我正是因为见识过那种残酷的挣扎拼抢，所以有意识地避免加剧那种情况、同时试图以自己的能力去理解和缓解。
在最深层次的想法里，我希望作战中心能够推演出何洁彤与何小兰的后续行动。如果睿智者被何洁彤杀光了，而成功者也被何小兰杀光了，这个世界是否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再无天日呢？
我没有虚怀若谷、心系万民的高尚情怀，只是每每想到熊方的吩咐，我总觉得如坐针毡。既然不进行狩猎就不可能晋升为成功者、随之不可能理解熊方的真实意图，我索性不去狩猎、不去考虑晋升为成功者的事情，直接对付何小兰得了！
从某个角度而言，我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所有的行动并不是为了对付何小兰。
第一四二章动手试探态度（）
自建势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毫无靠山背景的前提下，我们的每一步都必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经过慎重考虑，我终于决定将所有潜在力量都收拢起来、并入严公军之中。那些潜在力量，包括之前参与救援行动的所有人员、潜伏在各大小势力之中的所有人员、隐匿在各个偏远地区的所有人员。整合之后的严公军，总人数达到193。
虽说是势力整合、许多人员都正式入驻到公寓之中，但原来的许多行动都照常执行、并非所有人员都日夜待在公寓里面。所以公寓处于基本满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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