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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前妻不好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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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闪烁,清亮的眸子里有欣喜、有怀疑、又有恐惧,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心事总会轻易的暴露出来,楚天擎凝神看着她,浓黑的眉峰轻锁住:

    “阎芬芳,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你应该放心才对,既然是我楚天擎爱上的女人一定就是一生一世,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不是你主动背离,我绝不会背弃你。”

    是,她最担忧的就是楚天擎像花姿雅说的那样只将她当做了别的女人的替身,她怕的是自己即便现在拥有了他,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对楚天擎从来都这么小心在意,而花姿雅说的那些话似乎又那么有理有据,她怎么还能淡定下去?

    或许,她真的是太多疑了。

    或许,她真的是该踏踏实实的信任他才对。

    更何况,现在她……

    阎芬芳双手轻抚在自己腹部,嘴角不由泛开一丝甜美的笑: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楚天擎似乎猜测到什么,心里“咯噔”一声,脸色瞬间变得忧郁起来。

    阎芬芳只顾内心甜蜜,没留意到楚天擎的表情变化,怯怯的看着他:

    “那次手术很成功,我怀孕了。”

    这瞬间,楚天擎的身子忽然绷紧,有晶莹的汗珠在俊冷的脸上密密匝匝的渗出来。

    “怎么了?”阎芬芳顺手拿过床头的毛巾递给他:

    “你不高兴么?”

    楚天擎勉强笑笑:“没事,就是忽然有点不舒服。”

    阎芬芳羞涩的笑:

    “我查过资料,这种怀孕方式对孩子发育不会有影响,我想留下他,你觉得呢?”

    “应该吧。”不知是不是因为病痛的原因,楚天擎似乎很魂不守舍:

    “这件事先别对妈说。”

    阎芬芳点头。

    楚天擎歉然看着她:

    “芬芳,对不起。”

    “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待我和我们的宝宝哦。”

    她在笑,笑的这么坦然、这么灿烂,落入楚天擎眼中,却仿佛化作无数把锋利的刀,一刀接一刀的凌迟着他的心。

    这件事,他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原以为自己还可以有时间先对她说清楚的……

    ……

    秦舒和楚若曦是近二十分钟后回到病房的,阎芬芳为了给楚家人腾出独处的时间,一个人在医院楼下散步。

    姚远就是在这时候打来了电话。

    阎芬芳接起来:“喂?”

    “芬芳,你在哪?”

    姚远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气定神闲,而是显得反常的沉重,阎芬芳不禁担忧起来:

    “我在医院,姚远,出什么事了么?”

    姚远的声音仍然沉重的怕人:

    “哪家医院?”

    阎芬芳报上医院名,姚远立刻回道:

    “我五分钟后就到医院门口,你在那里等我,我有急事必须和你当面谈。”

    姚远说完就挂了电话。

    姚远不似宋成武那么爱虚张声势,凡是能令他大动情绪的事必然关系紧要,阎芬芳不敢怠慢,收好手机就朝医院门口走去。

    阎芬芳等了没一会儿,姚远的车便出现在视野里。

    车窗滑落,姚远探出头来向阎芬芳招了招手,阎芬芳走过去的时候,姚远早已经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推开,见阎芬芳站在外面就说:

    “到车上来谈。”

    阎芬芳很少见到姚远这么神经质,不想惹他,小心的上了车去:

    “什么事,说吧。”

    姚远摘掉墨镜,神色凝重的看着她:

    “芬芳,你怀孕的事楚天擎知道没有?”

    阎芬芳怔了怔,恍惚的点点头。

    姚远追问:

    “他怎么说?”

    阎芬芳哭笑不得:

    “姚大医生,你行色匆匆、十万火急的要见我原来就为了这点八卦啊,抱歉,我还有重要事要做,不陪你八卦了哈。”

    抬手,正要推门下车,纤细的手腕却忽的被姚远用力攥住,阎芬芳诧异的瞧着他:

    “姚远,你到底要怎样啊?”

    周围的人这几天怎么都这么反常?

    姚远认真的凝视着阎芬芳,墨画般的双眉紧蹙着,清澈的眸子里仿佛要滴出露水:

    “芬芳,这个孩子不能要。”

    “什么?!”

    阎芬芳几乎懵了。

    “我说,这个孩子你必须做掉。”

    姚远重复,他口齿本来就清晰,而且放慢了语速,所以字字明了。

    阎芬芳听得目瞪口呆,怔了好一会儿,猜测着姚远的用意,不由苦笑起来:

    “姚远,就算我真的会做掉这个孩子,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

    “……”

    见她这幅模样,姚远实在不想伤害她,可是……姚远用力吸了口气:

    “这孩子不是你和楚天擎的!”

    什么?

    阎芬芳耳朵里“嗡”的一声,越来越难以置信,声音不知因何颤抖起来:

    “姚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起那个残忍的事实,姚远心里像是扎着根钉子:

    “你也学过生物,应该很清楚,通过人工移植受精卵的方法可以在一个人的子宫里孕育别人的孩子,现代社会里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妇借助他人的身体孕育属于自己孩子的事也不是没有。”

    是……

    这些科普知识阎芬芳清楚,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阎芬芳不知因何越来越心慌,惶恐的看着姚远,连眼神都变得颤抖不安:

    “姚远,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此刻的她,像只被吓坏的兔儿般呆呆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纵然表现的很镇静,然而,她的呼吸在颤抖,那双似水的剪眸里盛满了惶恐、不安还有祈求……

    这个小女人被吓坏了。

    他想过如果把事实告诉她对她来讲会是多残忍的伤害,可是,如果连他也欺骗她的话,对她更是残忍……

    姚远狠下心,淳澈的墨眸紧凝起来:

    “芬芳,你肚子里怀的是楚天擎和花姿雅的孩子。”

    “轰!”

第268章你怀的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耳边仿佛忽然有一声巨雷炸开,无数的回音嗡鸣着阎芬芳的耳膜。

    耳朵里、脑海里似乎有无数只蜜蜂在狂飞乱撞,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漆黑,她怔怔的坐在原处,像被忽然掏空了内脏般,身体四肢一寸寸的僵滞、变冷……

    “芬芳,我想楚天擎一定有他的难处才会这样做,你别想不开。做掉吧,我会为你安排最好的医生。”

    看着阎芬芳失魂落魄的模样,姚远心里犹如千刀万剐,右手轻搭在她颤抖的肩头,轻轻拍打着。

    “你骗我!”

    阎芬芳忽然用力推开他的手,泪眼模糊的瞪着他:

    “姚远,你是不甘心我嫁给楚天擎才会这么说的,你是嫉妒我们才会说这种谎话骗我是不是?我不信……姚远,你是骗我的,我不信,我不信……”

    她颤抖的、悲恸的声音如针般刺痛着他,同样刺痛他的还有她苍白的、扭曲的脸和她脸上那两串晶莹的泪珠……

    姚远眉心痛苦的拧起:

    “芬芳,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

    阎芬芳厉声打断他:

    “姚远,你是骗我的,我不要再听,姚远,求你别说了,呜……”

    心里仿佛有什么被狠狠抽离,姚远凝神看着她,仿佛回到三年前那年,他看到她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却怎么也不敢向前打扰。

    “咔!”

    颤抖的小手用力推开车门,阎芬芳像掉了魂儿似的一头栽出去,然后逃也似的冲进行色匆匆的人群里。

    城市的街道向前一直延伸,似乎永远没有尽头,阎芬芳低着头,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般没有方向的随风漂泊。

    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光,脑海里空荡荡的,连一点思绪、一点情绪也没有剩,可眼里就像被洒了无数的海盐,刺的她泪水一刻也停不下来。

    “砰!”

    脚腕处不知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蚀骨的痛如火般一阵阵往心里钻,阎芬芳无法继续走下去,索性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眼前人来人往,每条人影仿佛都是虚无缥缈的。

    “姑娘,看你挺面善的,我从外地来打工,被人骗了,现在没钱回家乡,借我点钱让我买车票行吗?”

    近处传来粗粝的男中音,阎芬芳恍惚的朝声音来源处看了一眼,一名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右前方,右手朝她伸过来。

    阎芬芳无神的移开视线,想说“没有钱”,嘴唇刚一张开,泪水就涌进嘴里去,咸苦的滋味牵连着五脏六腑都苦涩翻搅起来。

    “这些钱给你,别再烦她了。”

    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声音。

    “哦,好,好,先生出手可真大方,谢谢,谢谢啊。”

    男子数着姚远给的那叠零钱,兴高采烈的走远了。

    姚远低头打量着阎芬芳,隐约的叹了口气,没说话,无声蹲在她脚边,干净的右手握住她的鞋子。

    阎芬芳像是梦游一般,感觉到有人在动她的脚才呆滞的低下头去,泪眼中依稀呈现出姚远的脸,他就蹲俯在她腿边,像是一个慈父在为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系鞋带。

    不,不是系鞋带……

    他已经脱掉了她的鞋子!

    “……”

    阎芬芳麻木的身子隐隐动了动,下意识的想将脚向上蜷,姚远的手却在此时将她的小脚紧紧握住。

    “干……什么……”

    阎芬芳的声音被抽泣冲的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泪水仍然没忘了往下掉,像是晶莹的露珠般,淅淅沥沥的滴在姚远的手背上。

    姚远深皱着眉,心里的疼如山般一层层的堆积:

    “你的脚脱臼了,有点疼,忍着点。”

    姚远用力,骨骼间发出清脆的复位声。

    阎芬芳的身子不由颤了颤,剧烈的疼痛只将她的意识凝聚了片刻,然后她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恍惚。

    逃避,因为不敢面对血淋淋的现实。

    不想清醒,只是怕发现自己其实早已一无所有。

    “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找楚天擎谈谈。”

    耳边传来姚远的声音,阎芬芳朝他看过去,苦涩的唇齿间发出淡淡的音节:“不用。”

    姚远凝神望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仔细的帮她穿好鞋子又系好鞋带,过了会儿才说:“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阎芬芳抬起头,隔着泪涟看着模糊的天际。

    打算?

    自从决定嫁给楚天擎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打算里就全与他有关,她从未为自己单独的人生打算过……

    可现在,她注定是要单独一人了么?

    “芬芳,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个坚强勇敢的女孩子,我相信你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撑下去,你不会做傻事的,是不是?”

    姚远站在她正对面,若笛的声音清风般扑下来。

    阎芬芳无力的笑笑:

    “姚远,你放心……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姚远皱了皱眉,仔细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叹道:

    “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说完这话,他转身,走出几步,却又转回身来:

    “芬芳,东东的情况最近越来越好,我来找你的时候他让我转告你,他希望离开疗养院后能与你生活在一起。”

    阎芬芳的心隐隐颤了颤。

    姚远知道东东对她的重要性,他选在这时候对她说这句话是让她有活下去的动力,他还是担心她想不开……

    姚远多好啊,从来都想着她,从来不肯伤害她,如果他是楚天擎就好了……

    阎芬芳想到这里,泪水忽然又绝了堤般倾泻下来。

    ……

    阎芬芳一个人在街头坐了好久,情绪渐渐平复了些,便打了荣教授的电话。

    “芬芳,有事么?”

    荣教授的声音总是很和蔼。

    阎芬芳颤颤的握着手机,无神的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

    “荣教授,现在可以把实情告诉我了么?”

    那边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唉,芬芳,你都知道了?”

    阎芬芳早已干涸的眼中又挤出两行泪水,干枯的右手握紧手机,发白的指尖变得麻木起来。

    “芬芳,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再隐瞒了,植入你体内的其实不是楚先生的精/子,而是他和花姿雅的受/精卵,你怀上的孩子其实跟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唉……”

    “这件事楚先生一直不让说,所以我们也在隐瞒,芬芳,你有权利选择的,别再那么傻了。”

    明明早已自姚远那里知道了这个事实,为什么自荣教授这里再听一遍后,阎芬芳的血肉仍然像被硬生生剥离了一次?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荣教授每次对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总带着一丝怜悯。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楚天擎明知她未经人事还是冷血无情的让她继续做试管。

    原来她从来都是那个被利用的人,傻傻的,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还以为自己多义无反顾,以为只要为他付出迟早就会得到他的回报……

    荣教授早已挂断了电话,阎芬芳还保持着通话的姿势,像只被撕碎的洋娃娃般,孤独的被丢弃在街角,傻傻的守望着,以为她的主人还会回来。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她穿过马路,站在路边,不停的对来往的出租车招手。

    她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花姿雅!

    她要去找她,既然事实已经这么惨不忍睹,她不怕自己的灵魂再被撕碎一遍,她要去找花姿雅把一切都问清楚……

    ……

    花家别墅。

    一楼豪华的客厅里正坐着两个人,两个人都抽着烟,神情看起来异常沉重。

    “这件事必须万无一失,楚天擎可精明的很,一旦被他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依着他的性子,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的人正是别墅的主人花延年。

    马行杰点了点头:

    “放心吧哥,我以前修过车,还当了这么多年的司机,对车还是很了解的,楚天擎就算再精明也绝对怀疑不到我们头上,而且……”

    马行杰压低了声音:

    “一旦出事,他就算不死也残,我们还怕他什么?”

    花延年深吸口烟,两眼紧眯成一道危险的缝隙,深沉的盘算着什么。

    这时,别墅的老管家章回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

    “老爷,芬芳来了,要不要让她进来?”

    花延年意外的皱起眉:

    “哪个芬芳?”

    “您以前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阎芬芳……”

    听到这个名字,花延年的脸色变得更差:

    “她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她,让她走!”

    章回自阎芬芳还没离开花家时就在花家当管家,对过去那些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花延年态度坚决,他也不好说什么,暗暗叹了口气,转身朝门外走去。

    “刚刚我好像听见谁说阎芬芳来了?”

    二楼倏然传来个清脆的声音,花姿雅站在护栏前,右手抓着护栏上的银环,低头看着楼下。

    章回停下脚步:

    “小姐,是的,阎芬芳来了。”

    花姿雅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她是来找我的,带她来我房间见我。”

    说完,花姿雅转身进了房间,她早料到阎芬芳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唉,小雅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难管。”花延年无奈的摇头:

    “行杰,你先回避一下,阎芬芳那丫头鬼点子多得很,看到你也不好。”

    “行。”

第269章孝子() 
章回带着阎芬芳一直走到二楼,站在一间房外:

    “小姐,就是这里,你自己进去吧。”

    阎芬芳心神恍惚,淡淡的说:

    “章叔,谢谢你。”

    “别客气,唉……”

    章回看着阎芬芳苍白的脸直叹气,上次她来这里还是她母亲重病的时候,当时的她脸色也像现在这样憔悴,最需要的就是关心和安慰,但她不但没有得到花家的安慰,反而被一次次的打了出去。

    现在她还来做什么,难道对花家还不够死心么?

    章回暗暗为阎芬芳捏了把汗。

    “咔!”

    阎芬芳正想敲门,不想门竟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花姿雅右手握着门把手,看清阎芬芳憔悴不堪的脸,不由笑起来:

    “呦,这不是阎芬芳么,你在医院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么,现在是怎么了?呵呵,我早跟你说过有你哭的时候。”

    花姿雅和她母亲一样,很会骂人,也很会挖苦人,尤其是在别人最痛苦不堪的时候幸灾乐祸……

    阎芬芳淡淡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人:

    “把你和楚天擎之间的事告诉我,我听完就走。”

    “呵呵呵呵……”

    花姿雅边笑边将房门开到最大,好看的脸蛋几乎扬到天上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这时,倏然有一缕鲜艳的玫瑰红映入阎芬芳眼中,她不由向花姿雅房间里望去,首先映入眼中的是那显眼的红色的床单、雪白的窗帘,然后就是床/上那只黄色抱抱熊。

    这一刻,阎芬芳顿时想起不久前她看到的那段视频里正是这样的场景。

    那时,也就是她和楚天擎结婚的当晚,花姿雅就坐在这张床上哭泣,而楚天擎就站在她对面安慰……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好的卧室啊?哦,我差点忘了,天擎又不是真的爱你,怎么可能把你的卧室装修的这么豪华呢?”

    花姿雅存心挖苦,声音又尖钻又犀利。

    阎芬芳回了回神,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花姿雅,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想跟你罗嗦什么,你也别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早就想把事实告诉我好让我痛苦不是么?现在我来了,趁我现在还想知道,说吧!”

    花姿雅不由怔了怔,阎芬芳眼中那种死灰般的绝望还有语气里那种冰冷的凄凉令她隐隐发慌……

    “说,你这么想知道我当然要说。”

    花姿雅走出门,与阎芬芳站的很近很近,小嘴几乎要贴到了阎芬芳耳朵上:

    “阎芬芳,两年前我因为天擎出过一场事故,一时间不能为他生孩子,而天擎的母亲却盼子心切,总是逼他结婚、要孩子,你知道的,天擎是个孝子,从来不肯违逆他的母亲,呵呵……

    “我不想耽误天擎,所以提出和他分手,可是天擎那么爱我,他怎么可能放弃我呢?所以他想到了借用别的女人的身体孕育我们的孩子……”

    “呵呵,可是哪个女人会甘愿做这种事呢?除了你阎芬芳!芬芳,其实楚天擎娶你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借用你的肚子孕育我的孩子,因为你最痴、最傻,最有可能没头没脑的为他做任何事。”

    “阎芬芳,天擎和你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要隐婚呢?因为他知道和你的这段婚姻长不了,所以他不想宣扬;他有没有说过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会给你一笔钱呢?因为孩子一旦生下来他就会和你离婚,然后当然是顺理成章的娶我。”

    花姿雅一句句的言语,清晰锋利,犹如喂了剧毒的刀,一下一下的刺在阎芬芳心中最疼的地方。

    她忽然全明白了……

    当初楚天擎娶她是为了要孩子,这一点他已经对她说的很清楚,只是他从没说过,他要的是他和花姿雅的孩子,他不惜用婚姻做掩饰,原来只不过是方便借用她的肚子!

    她还以为楚天擎是个孝子,以为他是为了尽早了却母亲抱孙子的心愿才会搁浅自己的感受,才会随便把她拉过来与她结婚……

    原来,他真正为的人不是他的母亲,而是花姿雅。

    原来,他根本不是随便把她拉过来,而是看透了她最迷恋他、最可能会没头没脑的为他付出。

    心脏仿佛被划开一道缺口,无数的苦与痛拼了命的向外涌,阎芬芳恍惚的站在门外,木木的看着花姿雅美丽而得意的脸,颤抖的唇间发出无力的音节:

    “如果我怀的是你们的孩子,你就更应该瞒着我才对,为什么?”

    “还要我告诉你原因是不是?”

    花姿雅早料到阎芬芳不肯死心,抿了抿樱桃小嘴,笑的美丽、笑的灿烂:

    “因为阎芬芳,我就是看不得你好,我看到你觉得天擎是真的对你好、看到你觉得自己很幸福的样子我就很不爽。”

    “阎芬芳,我就是要把实情告诉你,让你看清自己的身份,让你看清楚你不过是帮我花姿雅生孩子的工具。天擎爱的人始终都是我,他就算对你好也不过是为了迷惑你,好让你死心塌地的为我们生孩子罢了,他就算要过你,那也是玩/弄你,男人么,玩个女人算得了什么,阎芬芳,是你自己贱,喜欢心甘情愿的被天擎玩……”

    花姿雅的声音犹如魔咒般响着,自从母亲走后,阎芬芳的生活再艰辛困苦,她也没再求过花家一次、没再在花家人面前低过一次头,可现在,她忽然感觉自己在花姿雅面前变得很低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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