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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前妻不好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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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芬芳似乎明白了什么,吓得颤了颤,这时,一件坚硬的东西忽然落在她腿上,她低头看去,是楚天擎的公文包。

    “把它挡在头部……”楚天擎转过头来,凝眸看着她:“阎芬芳,如果我们能在这场事故中存活下来,我希望这辈子能和你相守到老。”

    他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这么寂凉、这么奇怪,就仿佛是一个濒死之人的遗言——

    阎芬芳被自己这个不祥的想法吓得心慌,错愕的向前看去,只见前方那辆运输车越靠越近,而她所乘的这辆车子根本没有减速,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运输车的车身撞过去……

    阎芬芳想也没想,快速抓住腿上的公文包挡在了楚天擎头部。

    “轰!”

    耳边传来巨大的响声。

    所有的意识随着腹部传来的剧痛被抽离。

    ……

    痛……

    好痛,全身上下所有的骨骼和血肉像被撕成了碎片,稍稍动一动,就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拼了命似的往身体里钻。

    “嘶!”

    龟裂的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她睁开眼,视野里只有黯淡的光影,附近有人。

    “醒了。”

    不知名的方向传来冷淡的女人声音,不知是询问还是自言自语,阎芬芳艰难的张开疼痛的嘴唇:“楚天擎还好吗?”

    沙哑粗粝、干瘪无力,像是腐朽的锤子击打在老树皮上发出的声音。

    这还是她的声音吗?

    “你伤得太重,身体需要静养才能恢复机能。”

    女人淡淡说完,转身就走了。

    阎芬芳一个人躺在阴暗的房间里,全身上下缠满绷带。

    一天里,阎芬芳有近十六个小时在打点滴,药效的作用令她昏昏欲睡,眼前只有护士单一的身影进进出出,她不止一次的问过楚天擎的消息,护士像是保密般,冷冰冰的从不肯透露一个字。

    一复一日,过了近两个月。

    破裂的伤口慢慢愈合,疼痛开始减弱,这一天,阎芬芳吃过了午饭,像往常般坐在病床上打着消炎针。

    “夫人,恢复的好些了吗?”

    门口传来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阎芬芳抬起苍白的小脸,朝门口看了一眼,是楚天擎的司机马行杰,她出事后,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今天还是头一次有人来看她。

    马行杰走过来,笑容可掬的站在病床前:

    “夫人,老板特意吩咐我过来看您,要我向您问好。”

    向她问好?

    他或许觉得她一直很好,不然也不可能这么久不来看她一眼……

    阎芬芳麻木的嘴角黯然动了动:

    “他还好吗?”

第272章诀别() 
“好,楚老板可好得很呐。”

    马行杰笑呵呵的弓着身子:

    “夫人,楚老板让我把这个给你看,还叮嘱我,务必请你签了字再回去。”

    说着话,马行杰在包里取出一份合同,顾忌到阎芬芳打着点滴不方便,所以他将合同展开,平放在了阎芬芳身上。

    “离婚协议书”

    醒目的黑字如针般刺的阎芬芳两眼生疼,她凝了凝神,虚弱的身子恍惚颤了颤,艰难的吸了口气,她淡淡的看着正前方:“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

    “额……”

    马行杰扶了扶手里的公文包:

    “夫人,楚老板说孩子没保住,你令他很失望,他不想见你。”

    阎芬芳冰冷的心狠狠颤了颤,左手不由抚向自己干瘪的小腹。

    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他终于也不需要掩饰了,不需要用那些花言巧语骗她了。

    “老板已经签好了字,您只要在这几处签好字就好了。”

    马行杰做事尽心尽力,殷勤的将合同翻到需要签字的地方,阎芬芳看过去,男方签字的地方已经整齐的签下“楚天擎”三个字,她认得那刚劲挺拔的字迹,是他亲笔。

    阎芬芳在发呆,似乎生怕她不签似的,马行杰在包里拿出签字笔,递到她手边:

    “夫人,我也是帮人做事,您就别为难我了,而且你就算不签也改变不了什么,这样固执下去的话,对你和你弟弟都不利。”

    他是多么死心塌地的要离婚,所以竟然不惜将她弟弟也牵扯进来。

    阎芬芳心底发凉,无神的眼里绽放出两道决然:

    “带我去见他。”

    这个女人的目光绝望而固执,仿佛一只全身起火的飞蛾,眼看着就要烧成灰烬,却不肯放弃,仍然拼命的朝她向往的方向飞行……

    马行杰心虚的颤了颤:

    “可是,老板说过不想见你……”

    阎芬芳毅然看着他:

    “放心,我一定会签字,但我也一定要见他!”

    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受过伤,这两个月里,她忍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这些日子,她在挣扎的时候、煎熬的时候几乎都在想楚天擎出事前对她说过的话——

    “芬芳,如果我们能在这场事故中存活下来,我希望这辈子能和你相守到老。”

    现在她知道,原来他连这句话也是欺骗她的,他或许根本就知道他不会出事,所以想用这种煽情的话蛊惑她。

    可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

    即便事情似乎已经很清楚,她还是要找楚天擎验证一下,哪怕事实会再一次的将她的心撕成碎片,都无所谓了,不然,她怎么能让自己彻底对那个男人死心……

    “夫人,老板就在那边,他可能很不想见到你,你确定要过去么?”

    身边传来马行杰儒雅的问询声。

    阎芬芳没回话,颤抖的小手用力推开车门,拖着疼痛的身体一步步朝花园里走进去。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被关在那间幽暗的病房里,每一天都尝尽疼痛与煎熬、都仿佛浴火重生了一遍,不觉间,S市最令人难熬的夏季已经过去,现在早已入了秋。

    初秋,好美的季节……

    满园的彩叶草已经绚放,楚天擎和花姿雅就坐在花园最中心的亭子里,旖旎偎依的俊男靓女,在和煦的光影中宛如神仙眷侣一般。

    从前的多少个日子里,阎芬芳也幻想过与楚天擎相依,就像现在他与花姿雅一样,两个人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斜阳下,默默的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去,书上说,一对相爱的男女只要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这一生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除此之外,她还曾幻想过与他踏上婚姻的殿堂,还曾幻想过与他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可现在她才清楚,幻想就该是幻想,就该扼杀在梦里,而曾经的她偏偏那么天真、那么固执,以为不惜一切的去追就能幻想成真!

    她从不是他的红颜知己,他更不是她的良人,这一切的事实,为什么非要经历这么多年、经历过这么多的生不如死才能看得清楚?

    花姿雅近半小时前就接到过马行杰的短信提醒,这时,敏感的望见缓缓走过来的阎芬芳,她故意抱着楚天擎的胳膊向他身上凑了凑:

    “天擎,那个女人好扫兴,我们别在这里了。”

    楚天擎不经意的朝左前方望去,入了眼的是个干瘦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病号服站在那里,就是那种在医院里随处可见的病人,可是,望见她这张过分憔悴的脸,还有她死灰般的眸子里那丝凄凉与绝望,他心底竟然莫名牵起一丝清晰的疼。

    楚天擎凝了凝墨眸,目光缓缓在阎芬芳身上抽离:

    “好,去哪?你说。”

    清浅的声音蓄着淡淡的宠,这么磁性、这么好听……

    却似锋利的刀尖般狠狠戳在阎芬芳脆弱不堪的心上,她僵在原地,心脏的某处仿佛被划开一道缺口,如毒的血液拼了命的向外涌。

    “哼,我就说过你最听我的呢,天擎,我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女人,你要宠我、爱我、无论什么事都要顺着我。”

    花姿雅撅着小嘴瞥了阎芬芳一眼,挽着楚天擎的胳膊和他一起站起来。

    阎芬芳像只木偶似的定在原地,楚天擎从她面前走过去,笔挺如新的袖口划过她的手背,鼻端飘入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檀木清香,好闻的犹如剧毒般锥心刺骨。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来找他,只因对他还抱了一线希望,只因即便看到离婚协议书上他的亲笔签字还是傻傻的以为他不是发自内心的……

    原来,这又是她的自欺欺人。

    从来都不是他不够残忍,只不过是她不肯面对现实罢了。

    他对她的漠视和对花姿雅的亲近已经清清楚楚的说明了一切!

    阎芬芳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她看着楚天擎和花姿雅相携走远的身影,仿佛是一台没有灵魂的摄影机,看着自己曾经最敏感的事物,死寂的心里却已经激不起一点情绪。

    “夫人,老板的人你也见到了,现在可以签字了吧。”

    马行杰瞧准时机走过来,看清阎芬芳过度憔悴的脸,握着离婚协议的手不自觉的僵了僵。

    他们对这个弱女人或许太残忍了。

    阎芬芳艰难的汲了口气,没有知觉的左手抓住那份协议书,右手紧攥住那支黑色钢笔,颤颤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尖锐的笔尖穿透纸张,刺进掌心的嫩肉里,殷红的血被乌黑的墨侵蚀,晕开一片指甲大的妖娆痕迹。

    马行杰收起阎芬芳签好的离婚协议,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却不知因何高兴不起来:

    “夫人,老板吩咐我把这笔钱交给你,他不希望你以后再在S市出现,这些足够你和阎晓东过好下半生了,拿去找个好点的地方安顿下来吧。”

    说话间,马行杰递上那只一直提在手里的那个黑色皮箱。

    阎芬芳淡淡的看着马行杰,枯萎的嘴角勾起一丝黯淡的笑:

    “马先生,你们有钱人都觉得我阎芬芳穷,觉得穷人就没有骨气、没有尊严、就可以任你们肆无忌惮的糟蹋和玩/弄,请你帮我转告楚老板,他有钱不算什么,我阎芬芳迟早有一天会把这些他觉得可以令他高高在上的资本全部从他身边夺走,今天他楚天擎让我遭受过的,有一天我会让他加倍奉还。”

    她的声音很平淡,马行杰却不知因何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面对这个弱女人,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发慌。

    恍惚的功夫,阎芬芳已经转身走远,马行杰左手拿着离婚协议书,右手提着钱箱,惊愕的怔在原地。

    ……

    阎芬芳身上有几处重伤还没好,走路的时候腿弯还是会传来强烈的刺痛感,然而,她不打算再在医院里继续耗下去,回病房拿了自己的手包,坚持离开了医院。

第273章发生了什么() 
医院外的公路上,的士车一辆接着一辆,然而,阎芬芳站在路边,不停的伸手拦车,却没有一辆肯停下。

    人在落魄的时候是不是就连的士司机都会另眼相看?

    阎芬芳身子虚,眼前渐渐开始犯晕。

    “打的?”

    耳边倏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女性声音,阎芬芳定了定神,见身侧有出租车停下,忙拉开门坐了上去。

    “等很久了吧?”

    司机是个中年女人,面色和善,看起来很健谈。

    阎芬芳无神的看着前方,唇齿无力的启开:“是。”

    “这几天我们出租车公司总出事,经常遇到乘车碰瓷的乘客,所以我们遇到老头、老太太都不敢停,你看你这身打扮,身体又这么弱,风一吹就能倒下似的,也就是我看着你可怜,他们才不敢拉你。”

    阎芬芳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

    也是。

    她脸色差的吓人,因为出事时穿的那身衣服上沾满了血迹,在医院的这两个多月又从没有人来看过她,所以她没有衣服,直接穿着病号服就出来了。

    她的手包大概是医护人员从出事的车里捡回来的,上面有很多地方被划破了,有几处地方布料都翻了出来,显得很狼狈……

    但她不能丢掉,这已经是她仅有的财物。

    “咔!”

    阎芬芳打开房间的门,走过玄关,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空荡与荒凉。

    这个家,或者说她曾经的“家”已经完全面目全非——

    房间里的家具大部分已经被搬走,鱼缸里的水已经放空,里面的金鱼早已不知去向,头顶上那盏水晶吊灯也已经被拆卸下来,凌乱的堆放在墙角……

    这算什么?

    人去楼空?

    人还没去,楼已空。

    阎芬芳心底泛起丝丝荒凉,恍惚的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看着空荡的卧室,在门口怔了足足十秒钟才重新迈开步子。

    她本来只是想回来取几件衣服的,可是,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她的卧室仿佛遭到了一场洗劫,从前的衣橱、电脑桌、梳妆台,全部都没有了,甚至连窗帘、被子都不知去向。

    近三十平米的卧室里,此刻仅剩下一张光秃秃的床板。

    接下来阎芬芳几乎是抱着侥幸心理在手包里取出钥匙、打开了床头橱。

    那四件东西还在。

    一身连衣裙、一束已经风干的玫瑰、一条项链、一本她珍藏了五年的日记本……

    这些东西,她曾视若珍宝,曾将它们小心翼翼的珍藏在睡觉时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仿佛这样,夜里做梦的时候就会梦到他的好。

    而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的好、他的坏,从此都不再与她有任何关系。

    入秋的白天明显短了很多,阎芬芳来到河边时已经是傍晚。

    城市的霓虹灯早早的亮起,淙淙流水泛动着粼粼波澜,河水仍旧东流,美丽的景色依然美丽,从不因谁的悲伤有过任何改变。

    阎芬芳站在桥上,冰冷的小手颤颤的张开,将楚天擎送给她的连衣裙、玫瑰、项链,记载着他的好的那本日记本,连同那个家的钥匙一一丢下去。

    “噗!”

    “噗!”

    彩色的涟漪在河中泛开,犹如过去那些假意的情话,只激起短暂的波澜便什么都不剩。

    倏然起了风,河畔的风夹着湿气,竟冷的令她瑟瑟颤抖,她下意识的蜷了蜷身子,这时,风中忽然传来一道焦急的男性声音:

    “芬芳,你怎么能这样!”

    阎芬芳听出是谁的声音,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一道挺拔的身影已经冲过来,只过了一眨眼的功夫,两只手臂就锢住了她。

    “姚……!”

    她想说话,可姚远的手臂就像铁环般紧箍在她的胸口,她艰难的喘息着,下一秒,娇弱的身子已经被拖抱起来。

    姚远深沉的喘着粗气,有力的双臂从她腋下穿过,紧紧的环在她柔软的胸前,她身子轻,在他巨大的挤压力之下双脚离地,像只洋娃娃般被他硬生生的连拖带拽下了桥去。

    到了离河边几十米的小林外,姚远终于将她放开,河畔的薄光照过来,将这张英俊的脸映的格外庄严肃穆。

    他早就听说了阎芬芳和楚天擎出事的消息,可两个多月了,他找遍了本市各大医院就是打听不到她的消息。

    后来,他听说了花姿雅和楚天擎的事,他虽然不解其中的细节,却对阎芬芳的情况愈加担忧起来,在大学里的时候阎芬芳心情不好了总会来这条河边,所以这些日子他打听她的消息之余,每天都会来这条河边看看,今天,他果然在这里遇见了她……

    “芬芳,就算你不想再继续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至少也该为阎晓东想一想是不是?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他一个人以后怎么面对生活?”

    姚远的声音微微发颤,阎芬芳纵然神智恍惚也能察觉出他很激动,他以为她刚刚想寻短见……

    阎芬芳努力平稳着呼吸,枯萎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涩:

    “姚远,你放心,我如果真想死的话也不会撑到现在。”

    为了捡回这条命,她经历过多少疼痛与煎熬只有她自己清楚,现在她好不容易活了过来,怎么可能不珍重?

    况且,她就算真的想寻死,也不可能选择在同一条河上跳下去。

    五年前她在这里跳了一次,上天一定是为了惩罚她所以才会派楚天擎来救她,然后让她不知回头的爱上他,然后让她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和最纯洁的身心都献给他,然后再让他像个残忍的恶魔般将她的心一片片撕碎,茹毛饮血……

    时间是否可以倒流?

    人生是否可以重来?

    如果可以,她宁愿回到与楚天擎相识的那一刻,昂首阔步的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两个人沿着各自的平行线走下去,从此人生不再有任何交集。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失去的、回不去的又何止是时间?

    姚远见阎芬芳神情恍惚,却似乎没有想不开的意思,暗暗舒了口气: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阎芬芳无神的望着远处的夜空,过去的人生里,她为了生存、为了家人忙的焦头烂额,从没时间和精力为自己的人生做过打算。

    姚远走到她身边,抬头与她看着相同的方向:

    “芬芳,从回国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再放手,无论你打算走多远,我都会在你身边。”

    阎芬芳无力的摇摇头,疲倦的脑海里倏然晃过楚若曦忧郁的目光,还有她那席伤感的话,她转身,干枯的嘴角牵起一丝憔悴的笑意:

    “楚天擎是个人渣,但他的妹妹楚若曦是无辜的,当年我自私过一次后吃过的苦头就足够要自己铭记一生了,我不敢再自私一次,姚远,我们之间无论如何都已经不可能了,你保重!”

    话音落下,她迈开疼痛的双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

    姚远站在灯火阑珊的河边,无声的望着她单薄的身影,眼里的失落渐渐变得清晰。

    ……

    酒吧里,歌舞升平、酒香弥漫。

    阎芬芳坐在角落的落地玻璃前,恍惚的看着舞池里热情攒动的人群,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呵,这是一个人来这里借酒消愁来了?”

    随着一声婉转的女性声音,身材妖娆的女人缓缓的坐在了她对面。

    阎芬芳只是淡淡看了女人一眼,凄迷的双眼里依稀流露出几分厌憎。

    “你重伤住院的那段时间,天擎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他根本没时间去看你。”

    花姿雅用两只纤长的玉指在钱夹里夹出一张照片,优雅的丢在阎芬芳右手边。

    纵然不想理会,然而,阎芬芳的目光还是不自主的落在照片上——

    照片里的人正是楚天擎和花姿雅。

    他们躺在一张豪华的双人床上,相互拥抱在一起,两个人都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看起来这么幸福、这么旖旎。

    “天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而且,我们之间没有采取过任何安全措施……”

    花姿雅纤细的玉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美满的笑容:

    “现在我的病已经好了,自己生孩子已经没有问题,芬芳,你说,我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了天擎的孩子呢?”

    “花小姐,你似乎找错了人!”

    阎芬芳站起来,眼里那丝疼痛被她无声的敛在眼底,她垂眸看着对面这个极其美丽的小女人,憔悴的脸上唯有冷漠与嘲讽:

    “你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告诉我你已经与楚天擎上过了床,可是你忘了,我早已经和楚天擎离了婚,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觉得和一个男人上床很件很值得骄傲的事,你大可以向满世界去炫耀,但我没兴趣。”

    话音落下,她转身,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

    “阎芬芳,别装作你什么都不在乎!”

    花姿雅站起来,大步追到阎芬芳面前,她仰着美丽的小脸,趾高气扬的望着她:

    “哼!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你爱了天擎这么多年,你心里根本放不下他,芬芳,你可真够失败的呵,到现在赔上身子又堕了胎,天擎不要你,全世界任何男人都会嫌你脏,没有人会再碰你。”

    “……”

    阎芬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指尖也为之颤抖起来,花姿雅是这么懂她,总喜欢往她最疼的伤口上撒盐。

    “芬芳?”

    右手边倏然传来一道磁性的男性声音,紧接着,身材高大的男人迈开长腿,几步走到了阎芬芳面前。

    “芬芳,发生了什么?”

    宋成武微低着头望着芬芳,醉醺醺的美眸里流露出明显的关切。

    这一刻,阎芬芳想也没想,忽然一把拉住宋成武的胳膊:

    “花姿雅,你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会碰我,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第274章小三现出原形() 
宋成武微低着头望着芬芳,醉醺醺的美眸里流露出明显的关切。

    这一刻,阎芬芳想也没想,忽然一把拉住宋成武的胳膊:

    “花姿雅,你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会碰我,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成武,我们现在就去开//房!”

    话音落下,她拉着宋成武就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他楚天擎可以和花姿雅上//床,她阎芬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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