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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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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某心有愧疚,今日送新人归家,于是想弄得简单一些,各位幸勿见怪。”
听了吴华的话,又看到高前点头称是,众人恍然大悟,祝福过后也都各自散去,送过高前上路,高夫人心中的石头也落地了,只是愧疚的表情难以消去。
一连走了几天,婉柔从兴致高昂地观看沿路风景,再到无聊地在车里陪金乡公主昏昏欲睡,甚至自己走到哪了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觉得,近了,快到了。
家中,吴华看到高夫人几天过了还是心怀愧疚,带着微笑上前安慰起来,“夫人,便莫要太过烦心。曹节相貌出众,而高彧亦是人中俊秀,能在一起乃天作之合。曹节嫁入高家,生活会比从前好上数倍,夫人不必心怀愧疚,虽手段不好,但促成良缘也不失仁义道德也。”
高夫人依旧同意了,因为仍旧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自己虽然平日在家中看似掌权做主,但很多时候自己并没有办法,还是靠着自己的夫君才能知道该如何去做。
吴华回到庭院饮茶的时候,仆人微微问道。“主人,那把剑该如何处理?”
吴华早忘记婉柔带的剑,询问是什么,仆人说道,“当时害怕此女子略通剑术会伤及府中人,让我等私下盗来,如今她离去,却未曾带走。”
吴华很不耐烦,说道,“此等小事,问我做甚?不过废铁,自行处理可也。”
仆人听命拜退,回到了住的地方,对着另外一个仆人兴高采烈地说道,“可发家也!”
另一个人懒洋洋地应道,“为何如此说法?”
那人回答道,“尚记得那日我二人偷来之配剑否?主人让我等自行处理!”
听者有点不信,“当真否?”
仆人点头说道,“亲口所言,主人以为那是把普通之剑,便让我等自己处理,此剑明明价值连城,我等把它卖给客商,绝对大有收获!”
听者也激动起来,“的确,到时我等可以回乡安置家业,不必在此度余生。”立刻催促去办。
仆人用布包住思召剑,藏于怀中,偶然觅得机会离开了府中,加快脚步来到了集市,挑了半天,才在一个看似做大生意的商人面前停下。
看到那位仆人,客商很是亲切,“这位客人,是要买还是要卖?”
仆人慢慢的从怀里拿出那把被布包裹的剑,手都微微发抖,如同害怕它会瞬间消失一样,慢慢把布拿掉,客商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仆人颤巍巍说道,“便便是此剑,你看看值得多少?”
客商目不转睛说道,“与我细看可否?”
仆人交给了客商,那客商来回看了几遍,叹息良久,“此剑黄铜所铸,纹理乃是凉州所产之黑玉,极其稀少,我行走多年,才见过一次,又有金银玉石镶嵌,刀刃如此锋利,价值难以计量,恐怕并非我能买得起。”
听到客商这样说,仆人心中的兴奋忽然变成了丝丝的恐惧。“你你看着给便行。”
客商听了仆人的话,有些不满意,“诶?所谓无尖不成商,无度不丈夫。本人经商多年,虽小儿与老者亦不欺也,此剑虽然尊贵,但我不会心怀鬼腻,做那违背良心道德买卖。”
仆人一听,有些失望。“那那你便是不想要否?”
客商说道,“当然想,只是确实不能买得起,看客人你急切地想要卖掉,不如”
客商沉思片刻,忽然对着不远处的几个客商大声说道,“你们身上所带铢钱,都借与我!”
看着那几个人走了过来,客商笑着说道,“皆是我同乡,正打算一同归家。”
对着那些同乡客商说道,“我欲买下此宝剑,奈何身上钱币不足,你等借我一些,到了家中自然双手奉还。”
那几个人听了,没有异议,刚准备掏钱,不经意地看到了那把剑,立刻忍不住惊叹起来,旁边又有被吸引的人围了过来,都在这不停地看着,瞬时间围了很多人。
一名客商大惊失色道,“此剑从何而来?”
那客商回答道,“是这位客人携带想要卖掉,我观此剑乃佳品,欲买之,只是觉得此剑价值非凡,所以打算问几位老乡借些现钱。”
那人十分着急,“天煞也!尔等有所不知,可目见剑柄思召二字否?”
指了过去,“此乃故大将军袁本初大人佩剑,本初大人名讳为绍,解之即为思召也!”
见到众人大惊失色,那人继续说道,“家中有人在邺城当侍卫,听他有言思召剑一直放在丞相长子居所已有多年,如今怎会被这般之人拿在手里?分明是偷盗而来,你不去报官,反而想借钱买下,岂非自求灭族!”
买剑的客商听了,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把剑交还到仆人的手上,“如此尊贵之物,不敢再买,劝你还是早些归还,不要惹上杀身之祸。”
第61章 穿越入心再失魂,宁死不愿强为妻()
旁边有好事的人要去报官,吓得那个仆人立刻从人群中钻出来,抱着剑夺路而逃,一直到了没人的街角才停了下来。
捧起手中的剑,看着那剑华丽的外表,袁绍的佩剑?本以为自己要发财了,现在看来拿着这东西连自己的命都有可能丢掉。
仆人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把剑丢在那里,连忙回到住所,与同伴说起这事,相约不再提起。
马车停下了,睡着的婉柔和金乡公主被外面叫嚷的车夫喊醒,刚探出头,婉柔惊呆了,面前的府邸壮丽无比,门口牌匾上“高府”二字格外引人注目。
婉柔刚要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被忽然从里面跑出来的几个家丁拉了进去,看到随后到来的高前,家仆连忙把他迎接进去,而后牵马喂草。
这是怎么一回事?婉柔和金乡公主都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拉到了庭院,旁边侍卫带着刀剑,挟持在身边。
看到高前慢慢走来,婉柔皱起了眉头,立刻问道。“此是何处,你为何人?”
高前回答道,“我乃故并州刺史高干之从弟高前,此地正是我之府邸,已是并州晋阳。”
婉柔说道,“高前?你便是高夫人家人?”
高前回答道,“正是,高夫人正是我之从妹,已将你许配给我儿高彧。”
婉柔大惊失色,真是刚出狼穴又入虎窝,原本那么相信高夫人,没想到她竟然做这种事,“岂有尔等这般强迫良家女子为妻!”
高前解释道,“舍妹原本也是不想,但吴华弄得满郡以为我高家有亲事,舍妹也是欲罢不能,正好犬子一直未娶,我亦苦恼许久,便擅自与舍妹决定,姑娘今日答应便答应,不答应也当答应,至于你幽州父母,我自会派人通知。”
婉柔大叫,“岂有此理!凭何可为!”
但是看到旁边的侍卫握着剑柄,婉柔不敢动了,不能吃眼前亏,更不能误伤了金乡公主,心中突然想到,思召剑忘记带来了。
高前见到婉柔如此态度,很不高兴,“姑娘好不识抬举,我高家地位显赫,我从弟高柔还在相府为官,我儿高彧又俊朗堂堂,多少人家想要求亲我皆不曾答应,看在你相貌出众才抬举你!”
婉柔大声说道,“我当不必!”又要挣扎,旁边的人赶紧控制住了她。
高前一直习惯了别人奉承迎合呼风唤雨,现在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竟然这么不给自己脸面,勃然大怒,立刻命令侍卫把婉柔关到柴房里去。
金乡公主早就吓呆了,看到婉柔被拉走了,立刻要追上去,但马上被侍卫拉住,金乡公主急的抽泣起来,高前命令把她关到其他的房间里去。
女人的声音传来,“慢着。”
雍容华贵的样子,和高前差不多的年纪,左右侍女相随,侍卫和家仆看到她,道了一句夫人。
夫人慢慢走到了金乡公主的面前,仔细看着,露出了喜爱的表情,又走到高前面前,“夫君,高夫人与夫君商议之事妾已然知晓,妾不敢有异议,但看到此年幼之女子生得灵动,妾很是喜欢,还请夫君准许她陪侍在妾之身边。”
高前同意道,“既然夫人这般说法,我自然不会不许。”高前连在自己夫人面前,都是一副高大自满的态度,让人把金乡公主送到夫人的房间里。
婉柔在柴房,使劲敲门呼喊着,但是没人回应她,婉柔累了,坐在了茅草上,心里暗自叫苦,又担心着金乡公主,忽然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呼吸难过,心如虫咬,一阵头晕目眩,就昏倒在了地上。
卧室里,夫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看着金乡公主胆怯地站在一边,夫人连忙喊她过来。“来此处坐下罢。”
金乡公主还是不敢动,夫人笑的无奈,站起来,把她拉到了位置上扶她坐下,“我是高前之妻张氏,是襄垣人,二十多年前嫁到此处,有一子高彧年已弱冠,不知姑娘你何处人?”
金乡公主见张夫人很有礼貌,渐渐少了些害怕,开口回答道,“我是豫幽州涿郡人,唤作曹氏,因为庶出,父亲未有起名,但夫人你可以唤我金乡,此是父亲给我之称呼。”
张夫人大为吃惊到,“啊?金乡?此称呼,与当今曹丞相之女金乡公主相同,你父亲可是当真胆大,竟擅自僭越公主之虚封名号,此事若是被知晓可是灭族之罪。”
金乡公主听到张夫人知道自己,刚准备报出自己的身份想让她帮助自己,但是后面的话让金乡公主又畏惧了,在这里,没人会相信自己和婉柔是曹操的女儿,说出来的话,反而会被当作罪行吧。
开口说道,“夫人,金乡知晓夫人好心,恳请放我等姊妹回去。”金乡公主说着,急的都站了起来。
张夫人又稳住了金乡公主,“不可如此,我不比钜鹿高夫人那般,在家中对夫君只是惟命是从,我等妇道人家,不可擅作越位之事。”
金乡公主也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一听张夫人这样说,心里又纠结了。
张夫人继续说道,“你女兄做我儿媳,我等一家不会亏待她,你又是如此乖巧娴静,我自当把你当作女儿看待,至于你二人父母,家中自会去寻找说明,我想凭我等家族地位,还有彧儿之资本,你父母不会拒绝。”
金乡公主打心里不愿意这样的事发生,但是现在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夫人又说道,“你也一路劳苦,我已让人准备你之居所,便在这房间隔壁,你便早早休息,如有何需要可尽管向家仆提起,不必拘束。”
张夫人拉着金乡公主的手,“至于你女兄,你不必担心,夫君只是一时生气,等你女兄想明白,和彧儿大婚过后,夫君自然会加倍宠爱于她。”
金乡公主没有办法,回到了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女仆都是毕恭毕敬,十分的和气,让金乡公主不能讨厌她们,想到张夫人如此和善,想到婉柔的抵触,金乡公主渐渐又混乱了思维。
第62章 门当户对正相配,父母强求子不愿()
夜幕渐渐降临了,金乡公主坐在饭桌上,面对着高前夫妇,一起用餐,仆人奉上饭菜,就如同金乡公主在家与杜夫人用餐时一样,但毕竟是不熟悉的人,金乡公主还是觉得太过拘谨。
张夫人笑着对金乡公主说道,“金乡莫要恍惚,进些菜。”
高前眼睛一亮,“金乡,当真好名。”高前也许没有太过了解曹操女儿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名字不错。
张夫人微笑说道,“自是当然,此等乖巧女孩,并无一点泼辣任性,正如生在金银之乡。”
高前觉得张夫人解释的很好,“夫人对她很是喜爱,金银之乡还未问过姑娘,家境究竟如何?舍妹与我谈过,只是言你二人家在幽州,其他之事并未言清。”
“这”金乡公主平常也并没有欺骗过他人,这样的应对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夫人在旁说道,“便是让你介绍你家中详细状况,父母是做何事情,家中境况如何,还有无兄弟姊妹。”
张夫人看到金乡公主这副不机灵的样子,反而觉得更加喜欢了。
金乡公主点头说道,“家中,父亲在外经商”
金乡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当时婉柔是这样说的吧,“女兄为正妻所生,金乡为妾室所生,家中条件倒是十分之好,不至节衣缩食,至于兄弟姊妹”
金乡公主心中算了算,好像有好多,到底该不该都说出来呢?
张夫人问道,“兄弟姊妹如何?”两人很奇怪,为什么在这里吞吞吐吐?
金乡慌忙说道,“没,有有一兄长,如今正在军中为将”
高前点了点头,“竟然参军,还是将领,幽州之人,想必去抗击异族也,姑娘果然生在高贵人家,难怪如此尔雅。”
又转头对着张夫人说道,“如此人家,也算与我家彧儿相配,当时答应此亲事之时很是急匆,一是心中着急彧儿婚事总是不成,二是不好不给我妹脸面,一路上还真怕选错人也。”
张夫人心里也踏实了,更是高兴,“此言得之,不过如今已不必担心,夫君把金乡托于妾抚养,将来妾也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
这样被擅自做了决定,金乡公主想解释一下,但是似乎又开不了口,只是慢慢吃着东西,心里混乱不堪,又想不出一点办法,只觉得如果何晏在就好了。
门口,仆人对着刚归家的人打了招呼,一年轻男子,手抱书卷,袍服纶履都极显华贵,径自就朝着旁边的书房走去,生得眉清目秀,走路如轻飘之风,雅致中带着一丝不羁。
高前赶紧把他喊住,“文恭,既然回到家中,还不速来进膳。”
那人回答道,“待我先把书卷整理完毕,而后再填补腹囊。”
头也不回,似乎手中的东西更让他觉得重要一些。
金乡公主目不转睛地看着,虽然那人都没注意到今天多了个人在饭桌上。金乡公主觉得他和何晏的感觉很像,但是却觉得没有那种轻浮。
张夫人赶紧向金乡公主说道,“让金乡见笑,贱息高彧,平日便爱诗词歌赋,我等时常也制约不住他,你女兄目见似乎有些性子,或许能管住他,目下自觉更是适合彧儿。”
张夫人想到这点,忽然变得很高兴,而高前也深深同意,跟着露出了笑容。
金乡公主没有任何表态,因为这些人已经擅自做决定了,而且婚事是婉柔公主的,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办,只是把晚饭用完,然后在女仆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柴房里,婉柔早已经醒了,送来的饭菜很可口,婉柔也很饿,但是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怎么吃的下去,几口过后便再没有了食欲,又一次拍打起了门,要外面的人放自己出去。
外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谁人困在里面?”
婉柔终于听到人的声音了,立刻大喊着快放自己出去。
那人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竟然关着一位美貌女子,那人心中顿时慌乱起来,对着婉柔说道,“你究竟为谁,为何会被关在此处?”
婉柔大声说道,“你家主人把我抢到此处,硬要我嫁与他之子,如此无良之事将来必会遭到报应!”婉柔也不管外面是谁,立刻对着他发泄起自己的愤怒。
男人轻声说道,“你便是他们所言那人?”
男子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但是心里已经开始纠结起来,“你,不愿这门亲事否?”
婉柔立刻否决道,“不愿!”
男子又问道,“是因讨厌要与你成亲之人邪?”
婉柔说道,“无论讨厌与否,我皆不要与他成亲,我便想出去离开此处而已!”婉柔气急败坏,又对着门打了一巴掌。
那人叹气说道,“如此那便是得罪姑娘也,我这便放你离开。”
那人说着,从外面移开了木条,婉柔立刻把门打开。
看到是这样一位气质儒雅,眉目清秀的男子放自己出去,本来想对着他发的火一下都没了,却变成了道谢。
那人作揖敬拜,“姑娘不必谢我,我也只是认为强求之事稍有不妥,既然姑娘急着回去,那我便送你出家门。”说着,那人开始朝着门口走去,为婉柔带路。
这样的情况,和自己想象地完全不一样,婉柔不知道他是谁,但本能地觉得他不是坏人,立刻跟着他走了起来。
现在还是不要惊动他人,等出去了再想办法救金乡公主,但是一想到并州无人管理,自己的父亲只是托付给当地士族,也就是高家这样的人管辖,婉柔心中更加担心起来。
门外竟然站着守卫,询问道,“主人这便去何处?”
那人倒是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说道,“送她离开。”
主人?婉柔心里一惊,之前高进一直说自己的儿子怎么怎么好,难道就是他?
看他的样子,果然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怎么会就这样愿意放自己走?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63章 公主有名如诗句,谎言识破甘愿留()
守卫大惊,“这恐怕不妥。”
连忙让另一个同伴去和高进报告,婉柔更着急了,而那人倒不以为然,反而向婉柔介绍起自己来,“鄙人高彧,字文恭,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婉柔回答道,“我姓曹名节,无字,你也可称我为婉柔。”
高彧回味道,“婉柔熙熙盈盈似风轻,婉婉深深如月柔,果然是配得上如此美貌之名。”说着,高彧露出了微笑。
这么迷人的笑容,又把自己的名字做成句子,婉柔的好感一下增添许多,立刻道了个万福,口中称谢。
两人气氛融洽,但是这也只是暂时,高前听到了报告,立刻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高彧带着婉柔站在门口,连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高彧说道,“父亲,既然人家不愿,我等便也不作强求,孩儿正准备放她归家。”
在饭桌上,高前已经十分高兴了,觉得这婚事已经定下,把金乡公主都开始当作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说出这么不识时务的话,高前大怒,“孽子!对自己终身大事这般轻忽,要为父与你母亲担心到何时?”
高彧面对父亲这样生气,依旧很平静。“父亲,孩儿并不想勉为其难。”
高前怒发冲冠道,“孽子孽子气煞我也,为父不拘礼节让你选择喜爱之人,与你相见之人却皆被你拒绝,此女子相貌比以往大家之女都要好,家境亦尚佳,与你正好相配,你竟然还是如此!”大声命令侍卫把高彧按住。
不过一书生姿态,高彧几乎没有反抗就被制住了,高前手中拿鞭,一下打在高彧的身上,口中孽子骂得不停,张夫人连忙跑出来,抱住高前不让他继续,但高前甩开了张夫人,又一下打在高彧的身上。
婉柔心里着急了,这样的男子,似乎和何晏一样毫无武力,哪能这样挨打?而且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为了帮助自己,又是自己给别人惹上了麻烦。
婉柔再也不能忍耐下去了,立刻说道,“莫要再打,我不跑便是。”
高前手中的鞭子停下了,没想到那个一直反抗的女孩子竟然主动说不跑了,难道是心甘情愿了?
婉柔继续说道,“我便不离开此处,请莫要再如此,我一人所为之事,不需谁来为自己承担罪责。”
看到婉柔这样,高前反而转怒为喜,“当真有情有义,你若主动答应,自然最好。”
婉柔行礼说道,“我可以答应不再逃跑,但也请答应我些许条件。”
高前询问如何,婉柔说道,“我与高公子不过相识片刻,不甚了解,婚嫁之事论及太早,我愿与他相处一些时日,也好挑个吉日结亲,正好那时我父也该逃回家,可以与他提亲,名正言顺高家脸面也有光彩,免遭人闲话。”
说中了高前的痛处,之前问金乡公主家中事务,就是害怕这些,并州相当于就是自己地盘,县令太守不过摆设,自己家的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自己儿子的婚礼,当然要门当户对名正言顺了。
高前立刻答应道,“好!有你此言,我也是心意满足,但是若是你所言有诈,到时休怪我不以礼相待!”似乎这样盛气凌人的语气,已经成为了高前的平常语气了。
陪着几个仆人,扶着高彧回到了他的卧室,婉柔在一边看着仆人为高彧脱下上衣,还好只是丝丝红印,没有大碍,婉柔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接过仆人递上的湿巾,为高彧敷上。
高彧说道,“婉柔,你不该如此,父亲也只是一时之气,你何必答应他之无礼要求,一直在此处岂非耽误你回家?”
高彧的脸上,泛着丝丝歉意,婉柔脸上的歉意更是明显,“未有耽误,其实婉柔亦是并不着急归家。”
高彧大惊,“你们退下。”高彧屏退左右,然后认真地盯着婉柔的脸庞。
被这样盯着,婉柔有些不自然,但没有害羞,因为高彧的眼神很认真,不是那种倾慕的感觉。“高公子你此是为何?”
高彧回答道,“你刚才所言不愿离开,其实是无家可归否?你并非幽州人。”
婉柔心里一惊,没想到高彧会这样突然就看透了自己。“为为何公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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