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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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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言略微抬了抬头,“不管是谁下的手,结果也就这样了,倩纱,我不管你同王氏有何深仇大恨,如今这事已经算是翻了篇,我靖安侯府也容不得风浪了,你既然选择了留下,就该认清这一点。”
倩纱点了点头,“多谢大小姐的指点,婢妾明白了。”
“回去吧,父亲在你的院子里辟了小厨房,以后吃食便自己照看些吧,天凉了,也不必常来我这里,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不触及了我的底线,我们便可相安无事。”
江锦言的话让倩纱又拜了下去,“是,婢妾明白。”
出了梧桐苑,倩纱重重呼了口气,心里仍是有些说不出的压抑。
王氏的气势只不过让自己退缩,可大小姐就这么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就已经让自己心里所有的弦都绷紧了,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判断错,王氏她斗不过大小姐。
傍晚时分,许君彦照例赶来替江锦言盘账,可神色间却没有往日的轻松之态。
两人沉默着翻阅着账本,很快就将今日所定的本数看完了,江锦言笑了笑,“大概明日便能结束了。”
许君彦眼帘微垂,“锦言,明日我大概是要去一趟文州。”
“文州?那里怎么了?”江锦言敏锐地蹙起了眉头,可在脑海中搜索了许久也没有半点关于前世文州的事。
她更是心急了,“可是北边的边城?”
许君彦点点头,“圣上钦点,本是立瑾该去,可立瑾赶着办婚事,圣上也知道他的心思,便点了我,并无大事,一个月之内必回。”
“圣上可曾透露了是什么事?”
江锦言捏着账本的手都有些紧了。
边城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和外敌有关就是和守将谋逆有关
许君彦思虑了一会儿,轻声道:“文州刺史邓觉此前同王昭有过密切的联系,可此时却又找不到证据表明他同谋逆一事有关圣上如今戒心很重,许是要除去这个邓觉。”
江锦言这么一听就忙问道:“那圣上让你去是要暗查这个邓觉?”
许君彦点点头,“是私访,不会有事。”
江锦言点了点头,“文州这时候该是极冷了吧?你小心些。”
“锦言放心。”
许君彦的确是走得无声无息,洛阳城也没有半点消息,只有独自看账本的江锦言有些心不在焉。
她起身打开了窗子,秋风习习之下才让她觉得不再那般胸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心里难安,从他走了的那一刻,这种情绪就开始不断出现
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握紧了胸前挂着的那枚私印,莹润的玉石泛着柔雅的光芒,让她稍许放下了心。
是自己多想了吧?
没过几日,方家也传了好几次的书信到了洛阳,均是一切都好的好消息,方立诚也传回了音讯,只待再处理些事情便能去方家安置下的柳州了。
于清浅也附上了一篇长信,零零碎碎地叙述了许多西南边界的奇闻异事,还派人送了许多好玩意儿来,只是比书信慢些还在路上。
江锦言看得出她写下这信时的喜悦,也跟着笑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她同方立诚从别扭到泰然处之,甚至两人已经定下了婚约,只待到柳州就成婚了。
老夫人一向喜爱于清浅,李氏如今重病卧床更是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她知道这未来的儿媳妇是个郎中,对自己下手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从此更是安稳了。
再加之方老将军的威望和定远侯的名头,本就受当地民众爱戴,如此一来,方家反倒是在柳州过得越发顺当了。
江锦言更是欢喜,又差人往柳州送了不少的好东西,于清浅和方立诚的新婚贺礼也跟着一同往柳州去了
而方立谨的婚事也在筹备了,日子定在了十日后,并未大肆操办却也是下了心思,甚至都告了假亲自操持。
江锦言知晓他如今没有高堂主办,又帮着请了平北王妃做了主婚人,自己也包下了许多的事情。
方立谨每日里尽是忙着,可笑意却渐渐有些浮于表面了。
江锦言见他二人还是如常地说笑玩乐,可就是有种看不真切的感觉,李茜云的变故让自己也觉得很是突兀,可方立谨毫无芥蒂,每日里尽是跟在她身旁,就算是相对无言
大婚的前一日,江锦言进了趟宫,本是要在几天前就进宫去见贺澜,只是这阵子实在是太过忙碌。
宁德殿虽然冷清了许多,可看上去却是丝毫没有败落的感觉,焕然一新的宫殿内仍是摆着各种珍奇物件,宫女太监没有一个松懈的,都兢兢战战地垂手侍立。
很显然,这并非是失宠的宫嫔住所。
见到江锦言,贺澜很是喜悦,抱着怀中的大皇子便起身迎了出来,倒是江锦言忙疾步上前止住了她的莽撞,“可别摔着了孩子。”
第241章 就这样结束吧……好不好?()
贺澜笑着回身,“大殿下如今好些了,吴太医昨日还说能多喂些奶了。”
江锦言也笑道:“可不是?看你这笑意也瞧出来了,大殿下是个有福之人,必定会健健康康长大的。”
贺澜又同她说了些宫中的趣闻,大多是笑着谈论,倒像是真的不再介意自己是了圣宠的事。
“叶贵人腹中的孩子听闻进来天凉也有些不好,吴太医已经去瞧过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喝了几服药倒是也好多了,昨儿还来了我这里坐坐,没曾想还没过一个时辰,圣上就找来了。”
贺澜略有些惘然,但随后释怀一笑,“我真的看明白了,圣上对我是宠,拥有了这份圣宠我便想着拥有圣上的心,这一点在这宫中是大忌锦言你放心,我不会再去争再去抢,我会守着大殿下好好过日子,看着他长大成人。”
她心里仍有些酸涩,可想到圣上望着叶贵人的目光,那一刻,她有再多的愤慨也化为了乌有,那才是真正的爱意吧?
自己只要摆正心态,安安静静地守在这宁德殿,又有了大殿下,已经是上天对自己不薄了。
只是,还有一件事,做完了这件事,从此后宫纷争与自己无关,自己也再不会踏出这宁德殿半步。
贺澜握了握她的手,“你这么想也很好,横竖已经有了大皇子,以后圣上会念着这情分,而大皇子有你这样的主妃生母,也会安然无恙的,皇后娘娘心性善良,你也不必忌讳。”
贺澜点点头,“我明白的,皇后娘娘也经常来瞧瞧大殿下,我倒觉得皇后娘娘”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总不能说,皇后娘娘似乎和自己一样命苦?
她有的是高高在上的地位,自己有的是儿子。
贺澜笑了笑,“不说这些了,你同我说一说外头的事,我每日里就是浸在孩子和琐事里,闷得很。”
江锦言也笑了,倒了两杯热茶,“外头如今倒是安宁了许多,明日便是立瑾表哥和李大小姐的婚事了,我已经帮着操持了两日,并未大办。”
贺澜也是听说过李家的事,她愕然问道:“李大小姐真的答应嫁给方二公子了?她不是”
江锦言摇了摇头,“她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每日也只认得立瑾表哥,倒真是没了以往那个狠劲儿。”
“若真是忘了倒好,不然这世上又多个为仇恨而活的。”贺澜一声感慨,“只是不知道方二公子是怎么个想法。”
江锦言轻笑着起身走向了大殿下的小床,厚厚的褥子上裹着个娇滴滴的小人儿。
望着里头已经肉嘟嘟的孩子,江锦言笑道:“可真是快比程哥儿出生后要胖些了,看来当真是你养得好。”
贺澜噗地一声笑了,“我可是听你们府上的丫鬟说了,你那时候将程哥儿宝贝的很,大殿下受了这么多苦自然是有些瘦弱了。”
“孩子都是迎风就长的,你这里肯定是不缺绣娘了,那时候我替程哥儿做的衣裳可是没几日就不能穿了。”
听江锦言这般说,贺澜也起身到了小床边,“我已经亲手做了许多衣裳,平日里也无事,不做衣裳又该做什么?”
二人笑着又聊了许多,知道华灯初上,江锦言才告辞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江锦言又赶到了将军府,这时候李茜云已经起身在梳妆了,她目光怯怯地,揪进了方立谨的衣袖。
方立谨只好留在了屋内,陪着她梳妆、绞面,又亲自替她画了眉,一旁的喜娘笑得花枝乱颤,“姑娘可真是好福气,方大人这样宠自己妻室的,在这洛阳城里可是独一份的了,您这婚事当真选的好,可见您的父母眼光好。”
这一番恭维的话让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江锦言忙要开口,却见李茜云已经站了起来,她拉着方立谨道:“好看么?”
方立谨笑着点了点头,“怎么样都好看。”
喜娘愣了一瞬,很快又道:“是啊!这新嫁娘就都是最美的,马上吉时就要到了,快盖上红盖头吧!”
江锦言笑着拿过了一旁的红盖头,盯着李茜云的眼睛替她盖上了盖头,在她耳畔低声道:“往事如烟,还望惜福。”
李茜云的身子一僵,很快就被喜娘拉着出了内室,可手心里却是浸了一层汗,连那只喜鹊登梅的宝瓶都差点滑落到了地上,将一旁的喜娘吓了一大跳。
江锦言望着红色的一大片,笑着摇了摇头。
喜房内,李茜云独自坐在了红酸枝镶贝雕山水拔步床上,双手搅得极紧,唇也被她死死咬住了。
她取下了红盖头,缓缓走到了桌前,手里捏着的纸包有些颤抖,甚至还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出来。
她颤颤悠悠间连眼泪也滚落了下来。
“你不死我怎么对得住我的父亲和兄长,还有那些李家的族人我也不想的,我不想我们成为这个样子,你死了,我也会去死,就这样结束吧好不好?”
她自言自语地将那一小包药倒进了酒壶中,滑落的眼泪滚到了桌上,被她仓皇间用衣袖抹去了,却又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她猛地坐在了地上,压抑住哭声,无声地大哭起来,抽噎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像极了受了伤的小兽
窗外的丫鬟吓得撒手就爬,这二少夫人是要杀了二少爷!
她心里满是恐吓,不顾一切地往前厅跑去!
江锦言最后望了眼红灯笼挂满的院子,“平北王妃也送走了,一切都好那我们便先回府吧,这几日的账本也该最后核查一遍了。”
一旁的雨墨点点头,“小姐,马车都备好了。”
突然雪砚在后头喊道:“小姐小心!”
雨墨这时也看到了直直地冲小姐而去的一个人影!她忙挡了上去,猛地一撞后,那丫鬟跌坐在了地上,仍是一脸的苍白,无助地望着四周,嗫嚅着唇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
江锦言忙问道:“雨墨,可有怎么样?”
雨墨皱着眉抚了抚自己的手臂,“小姐放心,还好,倒是这丫鬟是怎么了?”
江锦言示意雪砚扶起了她,走到她眼前说道:“你是从那便的院子过来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丫鬟这才看出是江大小姐!
二少爷平日里很是看重江大小姐的,这件事应该告诉她吗?
她想着已经快来不及了,而二少爷又不一定相信自己,于是一下子跪了下来,“江大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少爷!”
江锦言更是不解,“到底是如何了?你起来说话。”
“奴婢想同江大小姐单独说话!”她很是急切,甚至来不及去看雨墨和雪砚的神色。
江锦言想了想,点头道:“你跟我来。”
待到二人走到了无人处,那丫鬟直直地跪了下来。
那丫鬟哭道:“奴婢本来是要去瞧瞧喜房内的雀儿姐姐在不在的,可谁知道奴婢见到了见到了二少夫人在酒壶里下药!还说要我们少爷去死”
江锦言心里猛地一震,“你你可有看真切了?”
“奴婢发誓!奴婢看得真真切切!二少夫人因着平日里对下人很是不喜,喜房周围都没有下人的,奴婢这才能听到求求江大小姐快想想办法!”
江锦言紧紧皱起了眉头,思量了许久道:“这件事我不能帮你分毫,我同你的顾忌一样,但是你不能不告诉你们二少爷,不若这样,你去见二少爷,不必说俩找过我了,你们二少爷是个聪明人,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丫鬟停住了哭泣,“这样真的可以?”
江锦言不能确定,扶起了她,“你快去告知你们二少爷,这件事不能拖延。”
那丫鬟越想越害怕,忙点头跑向了前厅。
方立谨已经脸色微红了,听完这话他举着的酒杯都一个斜倾翻光了杯中的酒,“你下去吧,这件事不得吐露半个字。”
那丫鬟见二少爷果然是有了对付的法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奴婢明白。”
默默喝完了最后一杯酒,方立谨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自己大婚的院子,可心里却是极凉极凉
她这么做也是应该的,自己利用了她,害了她李家,可自己又真心地爱上了她,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过贪心了,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贪念,那么两个人如今也不会沦落至此吧?
自己的确很该死,他凉凉一笑。
可自己就是这么的自私,尽管是如此,还是想要拥有她,留住她,护着她,就算是要用尽自己的所有去捂热她那一颗被寒冰冻住的心
“来人,备酒。”
方立谨微醉后的眸子更是溢着柔情,他缓缓走近了屋子。
红彤彤的一切喜庆而带着魅惑,床沿边坐着的小人儿一身的正红,双手搅在一起很是拘谨。
他恢复了往常的笑意,上前挑去了盖头,“傻,等得累了?”
李茜云望着他,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后,她身子微颤地问道:“要喝交杯酒么?”
方立谨点点头,起身吩咐道:“雀儿,再拿酒来。”
李茜云拉住了他的衣袖,方立谨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鼻子,“陪我喝酒,好么?”
鬼使神差间,李茜云忍住了泪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242章 给我好不好……()
“茜云,初次见你,你就跟在大哥的身后,那个时候你一脸的傲气,除了大哥,谁也不放在眼里”
方立谨望着醉眼朦胧的李茜云,笑着望向了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她。
“你记不记得,你那时候害怕蛇,我每日里就在荷塘便翻着,有一日你听说了,竟然直接将我推下了荷塘。”
李茜云痴痴地笑着,“你胡说,我没有见过你我只见过在练武、背兵书的方大哥。”
方立谨笑了起来,又提她倒了一杯酒,“你只记得我大哥,我知道,我敬你。”
李茜云笑着又喝下了一杯,“不,我记得你,整个方府只有你最讨厌,我总想着,要是我嫁了进来,还得每天遇到你那该怎么办?”
她似乎真的很困惑,双手托腮,半眯着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你看,我今天又遇到你了。”
方立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着又给他二人满上了,他问道:“你真的这么恨我?”
李茜云重重地点点头,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差点儿倒在了桌上。
方立谨看了看一旁的酒壶,“那这酒还喝么?”
李茜云看了大半晌,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拿过了那酒壶,“这酒不能喝,喝了会死的”
方立谨见她摇摇晃晃间要去喝那酒壶,忙起身扶住了她,另一只手夺过来那酒壶,“不能喝。”
李茜云见他离自己这么近,手上一松,那酒壶砸碎在了地上,“嗯,不能喝”
方立谨望着红着脸的李茜云,轻叹了一口气,“我扶你去睡,今夜我去书房。”
李茜云笑了起来,“好,去睡”
方立谨见她摇摇晃晃,干脆一把抱起了她。
将李茜云放在了满是大红色的拔步床上,方立谨凝视了她半晌,这才松开了她。
“别走”李茜云拉住了他的衣袖,“我真的很怕,这一次,没有骗你。”
方立谨的心里猛地一揪,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哪里也不去。”
李茜云瞪着染了雾气的眼睛,朦胧间只觉得想要看的看清,想要靠得更近,才能让自己不这么无助
她伸出手勾住了方立谨的脖子,知道看见了他深沉的眼眸,凌厉的一双剑眉下,眸子却是带着柔意,蛊惑着自己。
方立谨再也把控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不想要再去想那么多,不想要再去猜,起码这一刻,他们能在一起
渐渐加深的吻让李茜云闭上了眼睛,口中溢出的轻吟只激得方立谨眼眸更加深沉,连声音也多了暗哑,“茜云,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耳畔的声音像是入睡前让人的安心的曲子,似是在哄着自己,李茜云微微睁开了眼,眼眸中雾气迷蒙
就连点头的模样也充斥着魅惑,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红色的幔帐被他放下,遮住了里头小人儿曼妙的身体,如绽放的海棠,上开在这秋夜,点起了男人眼中的火焰
方立谨一遍又一遍地抚过她的脸庞,用唇瓣去描摹她的身体,每一处的肌肤,每一处的温度都铭记于心,少女的体香让红烛摇曳下的夜晚充满了迤逦
一阵剧痛袭来,李茜云的痛呼声被他尽含在了口中,交叠的身体似乎在互相汲取着温暖。
痛,还是痛,李茜云弓起了身子,惹得上头的男人俯身含住了那抹魅惑的红色。
很快又是一阵轻吟声,混着男人的低吼声
大红的喜房内芙蓉暖帐、春宵一刻,红色的蜡烛跳了几跳最终熄灭,可床上的人影仍在月色轻撒下不断交融,不断紧拥
同样的夜晚,江锦芊却是缩在了屋内,她死死地盯着窗户,那被风吹得哗哗直响的树叶倒影让她彻夜难眠。
午夜梦回,那一套王氏身前留给她的金掐玉赤金双头曲凤头面又一次出现在了桌面上!
“你不要回来找我!不怪我!是你自己的错!”
她又往拔步床的里头躲了躲,“你别过来!”
她姣好的面容因为惊恐而扭曲的厉害,挥舞着双手似乎要驱赶什么!
“你别来找我!别来!”
江锦芊望着眼前虚无的黑暗,心里的恐惧越加升腾,烧的她难耐!
“啊!”尖叫声划破天际,几个守夜的丫鬟也冲进了这屋子,却见到二小姐赤着脚在窗边踩着那金掐玉赤金双头曲凤头面,上头锋利的地方将她的脚扎得血肉模糊
“不好了!快去请大夫!”
二小姐自从王氏死后便开始整日梦靥的消息便传开了,甚至还变本加厉地传出了是王氏的鬼魂作祟。
这件事传到了江锦言的耳朵里,她放下了怀中抱着的小锦程,抬眸道:“子虚乌有的事,吩咐下去不准再传。”
虽然她不信王氏的鬼魂会去折磨江锦芊,但凭着江锦芊那个性子,大概是真出了什么事
听闻她伤了脚后仍是睡不好,一日日地消瘦了下去,就连齐问之也束手无策。
江锦言倒是有些觉得可惜,若是江锦芊就此死了,那自己本来想要撮合她和周承瑞的事可就再没了下文。
“大概是命吧”她轻叹了一声。
“大小姐,云姨娘带着三小姐来了。”方嬷嬷笑着进来通报了一声。
近来倩纱一心一意地窝在院子里养胎后,这多日未见的云姨娘反而是时不时地带着三小姐江锦音往梧桐苑跑了,不是送些亲手做的糕点就是过来一同做一些女工,但凡见到江锦言忙着看账本又极明白地找借口退下。
江锦言点点头,“去那些芙蓉糕来吧,我记得上回三妹可是吃了好几块,想必是喜欢的,到时候再包一份让她们带回去。”
方嬷嬷点点头,“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办。”
很快,云姨娘就已经牵着江锦言的手进了屋子,她一进了屋子就笑道:“大小姐又在看账本?”
这犹豫的模样倒是让江锦言也笑了,“无碍,既然来了就陪锦言坐一坐吧,这账本总是看不完的,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江锦音在她的示意下小心翼翼地斜签着身子坐下了,“长姐安好。”
江锦言微微有些蹙眉,“不必多礼。”
江锦音今年才十二,可在云姨娘的教导下总像是年长了好几岁,除了当年自己母亲的灵位上她闹了一场,从此以后便再没了声音,见着了自己也是立刻先行礼。
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纯真倒像是都成了一板一眼的端正,很像一个合意的庶女,可却不像是个妹妹。
江锦言见方嬷嬷取了芙蓉糕来,笑道:“三妹爱吃芙蓉糕,今日多吃一些。”
江锦音有些犹豫,“长姐,我还爱写字念书。”
“哦?”江锦言虽然是笑着,可视线却瞥向了云姨娘。
云姨娘忙红着脸斥责道:“怎么同你长姐说话?”
她忙不迭地道歉道:“是婢妾没有教好她。”
江锦言大概明白了她二人的意图,是想为江锦音请个先生,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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