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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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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意使劲儿挣脱开那婆子,径直跪了下来,“大小姐!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偷!”

    江锦芊冷哼一声,“没有偷?我丢了玫瑰露的时候,只有你在我屋子里鬼鬼祟祟的,没有偷东西难不成是在监视我?!”

    江锦芊瞥了眼江锦言,眼里带着一丝挑衅。

    江锦言听她说到这里也明白她的意思了,这是要在她面前清除眼线了,恐怕玫瑰露只是个借口,想给自己没脸才是她的目的吧。

    “我倒是不知道,二妹丢了东西,随便抓个丫鬟便能到我这儿来闹,难不成,王姨娘就是这般教导二妹的?”

    江锦芊嘴边闪过一丝嘲讽。

    避重就轻?你还想用尊卑压住我?我今儿非要处置了你的人!

    “长姐实在是错怪芊儿了,芊儿只是不知道这丫鬟如何定罪为好,长姐如今管家,想必是清楚的,可否教教芊儿?”

    哦?拿管家来压我?江锦芊,你果然是长进了。

    “雨墨,唤徐妈妈来。”

    雨墨在院子里听到江锦芊带着人来了,就匆匆从小路赶来,还没松口气就碰上这等事。

    她也清楚,画意是小姐的人,如果保不住她必然会寒了人心,可若是太过护着,兴许王氏会跳出来咬着小姐做事不公这一条

    徐妈妈来的时候心里也是咯噔了一声,不知道大小姐这次会怎么选择!

    “画意,你伺候二小姐如此不周到,看守怡翠阁不尽心,你可知错?”

    江锦芊愣了片刻,就这样?伺候不周到?看守不尽心?

    画意听了这话就知道大小姐是要保自己了,连忙磕头道:“是奴婢的错,二小姐丢了东西,奴婢不仅不能替二小姐找回来,还让二小姐如此生气,实在是奴婢看守不当伺候不周!奴婢认罪!”

    江锦言便道:“徐妈妈,把她带下去打二十板子。”

    说着她又看了眼江锦芊道:“既然这丫鬟如此不得力,还是别留在二妹院子里了,发落了去百草园看园子就是。”

    江锦芊咬紧了唇,刚要说话时,外头便报王姨娘来了。

    江锦芊顿了顿身子,娘亲一直不让自己得罪江锦言。

    可今早看到画意从梧桐苑的方向回来,自己一时忍不住便随口寻了个错处来逼江锦言。

    王氏带着笑,扶着倩纱进了院子,走过江锦芊身边时重重看了她一眼,自己这个女儿还太小,沉不住气,看这场面大概又是吃了亏!

    “大小姐,妾身来晚了,二小姐今日来,是造次了,扰了大小姐,这实在是妾身的错。”

    夏禾打量了一回这个王氏,二小姐果然和她有几分神似,都是娇滴滴的样子。

    “王姨娘不用多礼,二妹有处理不来的事来求我,想必是姨娘也教导不了,身为长姐,锦言也不会推辞的。”

    江锦言似笑非笑地站着,那气势就压过了王氏一头。

    王氏快速抬头瞥了眼江锦言,没想到如今这丫头已经这般的厉害,句句话都能滴水不漏。

    早知道,那安神香里就该放蕃木放钩吻!把她处理干净了才好!

    王氏还是那般笑着,“那妾身这就带二小姐回去,这丫鬟也让妾身带走吧”

    画意身子颤了颤,王氏的手段她是听过的,那些个被处置过得丫鬟都是身上没一处好的地方,然后关到柴房,熬不住的就报一个病死,熬得住的也只能打发去庄子上

    江锦言淡淡一笑,“姨娘这是什么意思?因我左不过一个丧母嫡女,不够格替您王姨娘管教女儿?我发落个丫鬟,姨娘都看不得?是不是锦言该去回了父亲,将这管家权力交给姨娘才是?”

    王氏袖子里的手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臂,勉强笑道:“妾身不敢,大小姐说笑了,妾身这就带二小姐回去。”

    王姨娘带走江锦芊后,画意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画意,这板子你是少不得的,你可愿意?”

    若是不打这二十大板,这就是王氏握在手里的把柄。

    画意连忙跪直了身子,抹着眼泪道:“是画意一时大意,让二小姐抓了把柄,大小姐保住画意一命,已经是大恩大德了,画意愿意受罚!”

    江锦言点了点头,对徐妈妈道:“罚完后,送她去百草园杨妈妈那里,让杨妈妈照顾着。”

    此时梧桐苑不能留下画意,杨妈妈那里刚刚走了红慧,添上个大丫鬟也不打眼。

    画意连忙磕头谢恩,跟着徐妈妈走了。

    江锦言回过身对夏禾笑道:“让夏姑娘看笑话了,各府后院总有不安宁的地方,还望夏姑娘一笑而过。”

    虽说是笑,可也是带着一丝凛然。

    夏禾自然明白,瞧了人家内院的好戏,自然是不能声张出去,这江大小姐表面随和,实则也是在警示自己

    实在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江小姐放心!我夏禾的记性差得很,东西已经交给江小姐,我们也该告辞了。”

    江锦言差人送他们出了府,这才同雨墨雪砚回了自己的院子。

    雪砚连忙问雨墨道:“你怎么会从花厅出来,白白吓了我一跳!”

    雨墨笑道:“听通传二小姐往西次间去了,我就从后边儿的抄手游廊赶过去了,没想到瞧见你在前头拦人,想必是小姐那里不太妥当,我就进去了。”

    “那雨墨姐姐可是有功了,我去给你做云煮干丝吃,新来的淮扬厨娘手艺可好了,我学了个八成,好吃得很!”

    雨墨笑着摇摇头,“你就去折腾吧。”

    江锦言缓缓坐在了红木梳妆台前,想到了袖子里的借据。

    拿出又细细看了遍,果然是毫无破绽,拿捏地很是精准,这许君彦还真是

    江锦言无奈一笑,这算不算又欠了他一回?

    两世相欠,该怎么还呢?

第40章 本王做的顺水人情() 
“跪下!”王氏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江锦芊顿了片刻,咬着唇跪下,“娘亲,我”

    王氏抚着胸口,自己这几日寝食难安,今早又听兄长派来的人说了自己托他去赌坊办的事没有办成。

    她心里一个惊雷,勉强笑着送走那婆子后,就气血上涌,喝了好几杯清茶才压下火来。

    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自己这个好女儿做出的事!

    刚要去她的院子里,又听丫鬟来报二小姐抓了个犯了事的丫鬟,去了梧桐苑。

    王氏了解自己的女儿,原先江锦言软和懦弱,好拿捏的很,如今却对自己和芊儿这般心硬,芊儿吃不了这个亏,咽不下这口气。

    可忍不了就做下这些没脑子的事?

    若不是自己赶去了,芊儿指不定又要被冠上不分尊卑的名头,到时候自己一个妾室不仅救不了她,还要被连累。

    品香轩出事以来,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若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可知错?”

    江锦芊又在江锦言那里吃了亏,但想到自己不听劝告,心虚地垂首低声道:“娘亲,我以为我可以”

    “你以为?你以为可以扳倒她?你以为她江锦言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

    想到江锦言站在自己面前受自己礼的时候,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江锦芊握紧了拳。

    “娘!女儿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我哪里比她江锦言差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句话我和娘就要跪上那么多天!凭什么她可以踩在我头上!凭什么”

    王氏愣了半晌,扶起了泣不成声的江锦芊,“芊儿”

    江锦芊扑在了王氏的怀里,“娘,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正室为什么我只是个庶女”

    王氏心里一紧,垂下眼帘,眼里露出一丝狠厉,柔声道:“芊儿,娘不会让你委屈太久的。”

    既然拉拢不行,那就不能束手待毙。

    出了靖安侯府,夏禾大大地舒了口气,“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

    许名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知道怕了?”

    夏禾回身一笑,“我可不怕!我要像江大小姐那般斗姨娘踩庶女!”

    许名伸手便要捂她的嘴,“你小声些!”

    夏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许名,你在花厅里,可是错过了好戏。”

    许名不以为意,“听见了,江大小姐替庶妹发落了丫鬟。”

    夏禾扁扁嘴,“孺子不可教也,你若是活在深宅大院,恐怕连骨头渣也不剩了。”

    许名看她一副正色的样子,笑道:“那你看出什么了?”

    夏禾这才满意一笑,轻咳了一声,“二小姐是来挑衅的,那丫鬟根本没犯什么错,我估计,她应该是大小姐的人,二小姐这是要逼大小姐,要不就放弃自己手下的人,要不就亲手处置了,没想到这看起来随和可亲的大小姐,这般的厉害,几句话就堵了那二小姐和那妾室的话,真是美人不可貌相!”

    许名无奈一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夏禾知道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附和自己而已,撇撇嘴道:“不说了,咱们去十香楼听曲子去!”

    许名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皱了皱眉,小厮带着丫鬟,去十香楼听曲子?

    夏禾狡黠一笑,“别看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快走吧!”

    十香楼是洛阳有名的青楼,虽说是青楼,那也是高雅的很,名人雅士或是附庸风雅的世家子弟,都爱来为了一曲或是一舞一掷千金。

    十香楼的伙计眼色毒辣,瞥了眼夏禾的丫鬟服饰刚要摆手请出去,见到夏禾身边的男子一身青衣,小厮打扮,可头上的玉簪却眼熟的很。

    对了!是金玉楼的簪子!前日刑部尚书的公子还戴着这样的玉簪!

    小厮转瞬笑得见牙不见眼,“大爷!您里边儿请!”

    许名扯了扯嘴角,这伙计的眼光实在是毒辣。

    夏禾瞪了伙计一眼,悠悠道:“银子可在本小姐手里头。”

    那伙计弯着腰笑道:“小姐国色天香,小的从没见过您这般的人物,实在是失礼,小姐楼上雅座请!”

    “这还差不多”

    正下楼的许君辉一眼撇到了小厮打扮的许名,又看到一旁站了个姿色不俗的丫鬟。

    许名可是许君彦身边最得力的人手,穿成这幅样子带着个花容月貌的丫鬟来十香楼?

    自己真是大开眼界!

    许君辉嘴角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便带着随从朝许名和夏禾走去。

    许名看见许君辉躲避不得,只好拱手行礼道:“许名见过大少爷。”

    许君辉摆弄着手里的折扇,笑道:“我还当许名你做了校尉就忘了身份,没想到你还记得穿我国公府下人的衣裳。”

    许名是小厮出身,但跟随许君彦去晋安学武之时,就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不再是府里的下人。

    夏禾走上前来,带着怒意道:“许大少爷堂堂吏部侍郎自然是贵人多忘事!许名早就同你们安国公府没有关系了!”

    许君辉看了眼夏禾带着怒气的俏脸,笑得更是张扬,“你是哪个院子的?跟了许名?倒不如跟了本少爷,嗯?”

    说着伸手要去拉过夏禾,夏禾握起拳后退一步便要闪身出手。

    她可不是什么丫鬟,不能以下犯上,区区吏部侍郎她可不怕,她爹隐退前,可是连吏部尚书都打过!

    许名忍着怒气一把拉过夏禾,轻巧地化解了她的掌风后,冷着脸对许君辉道:“许名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要想对付许君彦就得让他一落万丈才好,这个时候招惹他,只会给主子添麻烦。

    说完许名便拉着夏禾出了十香楼。

    许君辉阴沉着脸,嘴里骂着晦气。

    连许君彦身边的一条狗都敢对自己这么放肆!

    他许君彦不过是个庶子罢了,安国公府以后也只能是自己的,他不过做了个四品武将,领了镇南卫又如何?

    没有家族支撑,他握得了这支兵吗?!妄想!

    朱雀大营内,三个副将脸色苍白跪在许君彦的面前,“许将军,末将知错,还请许将军高抬贵手,饶了末将!”

    许君彦面色平和地稳坐在太师椅上,“三位倒是给我一个饶了你们的理由。”

    三个人面面相觑。

    许君彦轻笑道:“三位将军兴许是把许某当做玄武大营的孟添了。”

    随后他语气一冷,“既然三位将军已经认了主,倒是许某挡了三位的路。”

    三个人依然是长跪不起,他们不得不服,眼前这个相貌俊逸的年轻将军气势逼人,手段狠辣。

    许君彦已经切断了他们所有的后路,他们在朱雀大营已经完全被架空。

    没了利用价值,玄武大营的主将孟添又怎么会待见他们。

    这三个人处理了,镇南卫才算是真正握在了手里,许君彦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微扬。

    “三位将军想跪可以继续跪着,跪够了就去中军都督府吧,朱雀大营从此不必来了。”

    许君彦的语气冷到极致。

    到底没必要下狠手,三个没了用处的副将,也不值得自己花力气除掉,倒不如当个人情送给中军都督杭则平。

    城北的朱雀大营是镇南卫的驻扎之地,经过这些日子的暗中调动和操纵,认了主的都已经信服,心有二心的也已经清除了干净。

    这支禁军已经算得上是他许君彦的了,身为武将,手中有忠于自己的兵才是要紧,更何况这还是离皇城最近的。

    许君彦站在角楼上看着演武场上气势磅礴的禁军演练,想到战场上转瞬即逝的机遇,想到自己在幽州对上北邺时生死攸关的场景

    为了诱敌深入,他率着一路兵马冲在了最前方,那柄玄铁宝剑满饮鲜血

    幽州的战场上,又有多少大周好男儿从此长眠于荒凉之地

    身边站着的副将和参将不敢造次,恭敬地站在一边,谁都知道面前的这个气质淡雅出尘的许君彦在幽州战场上的战功赫赫!

    走出朱雀大营,看到门口候着的端王,许君彦微微皱了皱眉。

    周承瑞上前一步笑道:“许将军,本王看今日天色不错,想请许将军喝杯薄酒。”

    许君彦淡淡道:“许某今日还要去五城兵马司一趟,恐怕是不能”

    “诶?许将军不必多虑,本王知晓许将军每日这个时辰会去五城兵马司,已经派人和兵马司的梁大人说了,许将军就不必推辞了,本王一向是个富贵闲人,不会累了将军的名声。”

    许君彦推辞不得,“既然王爷已经替许某告了假,那许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两人便翻身上了马,一前一后往十香楼去了。

    端王一身暗紫色绣金锦袍,贵气逼人。

    身后紧跟着的许君彦一身石青色暗竹纹锦袍,俊逸非凡,虽然跟在端王身后,却丝毫没有减了气势。

    十香楼朝南的厢房,窗外便是一片园林风光,秋竹盎然,微风拂过,叶子悉悉索索。

    周承瑞倒了两杯十香楼的招牌醉兰香。

    “许将军不必拘礼,本王素来对许将军闻名已久,可惜还是相逢恨晚。”

    许君彦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窗外的竹林,她,该是喜欢这景致的。

    周承瑞轻咳了一声,笑道:“这是十香楼上好的醉兰香,许将军可别错过美酒。”

    许君彦收回视线,瞥了眼周承瑞,自己手里的镇南卫才刚刚握稳,这端王是想拉拢武将?

    “王爷客气了。”

    许君彦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白玉杯一饮而尽后微微蹙眉,这酒太柔,比不得沙场之上的烈酒。

    虽然观察了这么久,这许君彦的确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可到底能不能为自己所用,周承瑞还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

    周承瑞笑着喝了杯酒后,渐渐收起了笑意。

    “许将军可知道,自己这次能手握镇南卫,是本王做的顺水人情?”

第41章 不合许某的口味() 
许君彦知道自己得到这个位置是因为朝中党派倾轧。

    各个派系都不肯让对方吃到这块肉,最后落到了自己这个刚从幽州回来、朝中没有根基的国公府庶子身上。

    倒是没想到,其中竟也有端王的手笔。

    许君彦抬头看了周承瑞一眼,素来体弱多病、在洛阳城风雅才情声望在外的闲散王爷?

    恐怕不尽其然吧

    “许某不过是区区一介武夫,王爷抬举许某了。”

    许君彦的话还是不咸不淡的,周承瑞捏着杯子的手力道又加了几分。

    比起嫡长子吏部侍郎许君辉,这安国公府的庶出少爷反而是让自己觉得无从下手。

    “许将军可不是什么一介武夫,前阵子程老翰林还和本王提过许将军当年做的锦绣文章,说是如今少有人能相提并论,本王倒是有心想求许将军的墨宝一饱眼福呐。”

    许君彦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轻笑了一声,“许某如今握惯了刀剑,是再写不出那般的字了,比不得那帮子文人雅士,恐怕不能如了王爷的愿。”

    许君彦句句滴水不漏,远远推开自己,周承瑞脸色也不善起来。

    “许将军可是认为本王不配?”

    许君彦也冷了下来,“许某不敢。”

    这语气冰得厉害,一时之间气氛凝固。

    周承瑞想到自己的舅舅左军都督李让一直持着的观望态度,本就倍感窝火。

    如今又在许君彦这里碰了壁,更是不悦。

    他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冷冷道:“本王能让许将军踩着众人爬上去,也能让许将军摔下来。”

    话说开了,就没必要再拐弯抹角,许君彦暗道这端王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可自己从未想过要靠什么上位,镇南卫兴许是端王的顺水推舟,可拿下整个朱雀大营可没他周承瑞的事。

    想到圣上同自己钓鱼时流露出的意思,恐怕圣上也坐不住太久了。

    朝中的确形势混乱,可不乱又怎么浑水摸鱼。

    周承瑞的野心也遮不住太久了。

    “多谢王爷提醒,许某感激不尽,这酒虽好,却不合许某的口味。”

    许君彦起身拱手告辞。

    走到门口顿住脚步。

    “王爷恐怕对这酒也是志不在此,许某也要提醒王爷一句,这醉兰香喝多了,烈酒就入不得口了。”

    人走后,周承瑞冰着脸站起身,一把掀翻了面前的红木高几,狠狠踩在了地上装着醉兰香的兰纹白玉瓶上。

    伙计进门小心翼翼地跪着收拾了一地狼藉。

    “给本王滚出去!”

    伙计低着头弯腰连忙退了下去,对门口的婆子低声道:“快去请醉兰姑娘来。”

    片刻之后,身上散发着淡淡兰香的绝色女子轻推开檀木门。

    她一身绣金白纹昙花雨丝锦裙,腰间以明黄色的丝带相束,显得身形凹凸有致、愈加勾人。

    脸上略施粉黛便精致艳丽,嘴角微勾,笑得勾魂夺魄。

    “王爷今儿可是来看兰儿的?”

    醉兰声音里带着柔媚,反手关上了门,轻移莲步迈向窗前的周承瑞。

    一双芊芊玉手轻轻抚上了周承瑞绣着暗纹的华服,带着三分挑逗,渐渐向前伸去,一路摸索,一路点火。

    周承瑞背对着佳人,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伸手按住那躁动不安的纤手。

    “兰儿可是心急了?”

    他左手倏地拉过身后的佳人,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那金丝白纹的薄衫,钻进了丝滑的潞绸肚兜内,肤若凝脂般的手感点起了他眼里的火焰。

    “嗯别王爷别”

    扭动着的腰肢妖娆万分,若有若无的轻吟和欲拒还迎地阻挡让周承瑞的呼吸声越发沉重。

    他忍着周身的燥热,一把横抱起眼前柔若无骨、媚眼如丝的女人,大步走向了珠帘隔开的内室。

    精致华贵的红酸枝镶贝雕山水千工床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混着女人时不时的低吟高呼和男人的低吼

    一室旖旎在窗外洒下的月光中显得愈加清晰愈加热烈

    此时安国公府的竹林偏院中,许君彦正面对着墙上挂着的玄铁宝剑。

    许名快步进了书房,“主子,中军都督府传来的消息,那三个副将已经被发落去了边疆。”

    “哦?杭则平倒是做得一干二净,孟添的玄武大营里安插进去的两个副将,他都安排好了?”

    许名笑道:“主子多虑了,对付玄武大营,杭都督可比主子急得多了,那两个副将的家人估计已经被杭都督拿捏住了,就等着孟添的玄武大营方寸大乱了!”

    许君彦取下墙上挂着的那口玄铁长剑,拔出剑身用锦布细细擦拭着。

    “洛阳到底比不得边关战场。”

    许名想到在幽州时的厮杀和拼搏,一时之间也热血沸腾起来。

    手里的长剑反射着窗外的月光,闪进许君彦的眸子里,寒光锋利,如利剑,吹毛断发!

    此时的梧桐苑里,江锦言正一身月白寝衣,披着浅紫色羽纱面薄氅,坐在铺了薄薄褥子的罗汉榻上拿着小绷做绣活儿。

    小老虎已经绣了大半,黑白分明的眼睛活灵活现,讨喜的很。

    小心缩成一团靠在江锦言的身边,舒服地眯着眼打盹,呼噜声在安静的内室尤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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