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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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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名被她的回眸一笑晃得出了神,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坐在十香楼二楼的雅座。

    楼下琴声悠扬,打赏的金银及各种珍宝异彩纷呈,不断被姿色不俗的侍女用托盘托着置于梅漆镶金高几上。

    夏禾抿了口醉兰香,扁着嘴道:“这酒也太腻了,还不如师兄院儿里埋着的茯苓酒呢。”

    许名笑着摇了摇头,茯苓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须在山中觅得古松,深挖至树根,将酒瓮开盖,埋在树根之下,使松根中的液体渐渐被酒吸入。

    一年以后挖出,酒色如琥珀。

    可主子却不爱这些酒,许名想到幽州战场上众人欢饮时的场景,心里暗道那时的主子该是尽兴的。

    突然底下传来低呼声,夏禾连忙探出头去。

    原来是有人打赏了一千两!

    啧啧啧

    夏禾还没感慨完,便见侍女端着托盘往隔着珠帘的一桌走去。

    许君辉!

    夏禾对这个男人印象颇深,这许君辉娶了吏部尚书嫡次女,可惜了许君辉相貌堂堂,却有个容貌姿色一般的夫人,也难怪后院莺莺燕燕珠围翠绕的了。

    上回许君辉可欠着自己一顿揍呢。

    夏禾瞥了眼许名,却看到许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桌,她疑惑地又看过去,许君辉对面坐着一个男子。

    她这个角度只看得到那个男子的大半个侧脸。

    宝蓝色暗绣五蝠捧寿团花纻丝袍子贵气逼人,恐怕非富即贵,只是脸上笼着一层淡淡的病容。

    眉眼轮廓深刻清晰,此刻眼眸微垂,一双多情桃花眼,鼻梁挺秀好看,嘴唇却轻薄得很,给俊美的脸上添了层无情的感觉。

    夏禾摇了摇头,真不知是个什么人物,不过和师兄比起来,相貌倒是不相上下,只是师兄气势如虹,清冽肃穆。

    可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邪气的感觉。

    “许名?你认得那个男人?”

    许名盯着斜下方的两人,眼里竟是冷意。

    果然没错,许君辉同端王混在了一起,这安国公府嫡长子投到了端王麾下的话,主子必然不会同端王有牵扯,这么一来恐怕就难以撇清关系了。

    “许名?”

    许名回过神,看见夏禾对他晃了晃那双小手,他忙道:“那是端王。”

    夏禾这才一惊,“端王?原来他就是那个才情满洛阳的王爷?我在晋安就听那些闺阁小姐说过,据说他作的诗啊,句句精妙绝伦,美轮美奂,啧啧”

    许名看她这么说,脱口道:“你也喜欢?”

    夏禾看了眼斜下方的端王,扁了扁嘴,无情最是帝王家,诗情画意?不过是披着块好看的皮相罢了。

    “能和许大少爷混在一起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人,大概是臭味相投吧。”

    许名看她一本正经地对一个王爷这般不留情面地评头论足,一时之间有些失笑,“夏禾,他可不是什么真正的闲散王爷。”

    夏禾抿了口醉兰香,撇着嘴道:“看他那副病歪歪的样子,我夏禾一个人都能收拾他十个了。”

    许名侧过头脸色一暗,主子曾经说过,周承瑞一副病容恐怕是为了掩人耳目,他步子平稳,呼吸绵长,也不知道底细究竟如何。

    但不管怎么样,这人也是要防着才好了。

    此时怡翠阁的花厅里一片寂静,刚刚回怡翠阁的大丫鬟雨帘端来一盏热茶奉上,听到院子外有动静,连忙出门去迎。

    王氏端坐在太师椅上,正珉着白釉荷叶纹茶盏里的安化松针,一个身着暗红团花锦衣的高瘦男人快步进了花厅。

    “李芹见过王姨娘。”

    王氏瞥了眼李芹,“李掌柜不必客气。”

    王氏几年前便安插李芹进了品香轩,如今已经混成了二掌柜。

    “如今品香轩已经歇业姨娘有何吩咐?”

    王氏放下了手里的白釉荷纹茶盏,浅笑道:“李掌柜如今步步高升,恐怕是早就不记得我这个小小姨娘了,我哪里指使得动李掌柜。”

    李芹迅速抬头瞥了眼王氏,这个女人这般笑的时候,多半是有了事情吩咐,听她这话的意思

    他心里忖度道上次只是给梧桐苑送那香料,就动用了不少关系,这次恐怕又是所托不轻吧。

    “姨娘这是什么话!我李芹是有恩必报的人,王姨娘对我有提携之恩,没有您的抬举,我做得哪门子的掌柜。”

    李芹脸色不变,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是靠这女人爬上这位置的呢!

    “既然如此,我这儿倒真有件事儿要麻烦李掌柜”

第44章 谁入了谁的局() 
听风楼的内室里,云姨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三小姐!您同大小姐这般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的确是冒险,长姐说了,只差一本账册,可来不及了,这次是最好的机会,若是成功能断了王氏一条路!

    若是失败

    江锦音想到了长姐轻笑着的话语。

    “三妹,这就是一场豪赌,我若是输了,管家的权力失了,这不算什么,但从此就会被冠上恶毒的罪名,这辈子恐怕再难翻身若是想赢,就得拿出赌注,我知晓三妹聪慧,定是明白的。”

    她总觉得长姐眼里的淡然就像是活了一辈子以后了无生气的感觉,让她觉得遍体生寒。

    可长姐就那般浅笑着,好看的不像话,深宅大院儿里美人数之不尽,可从未见过如长姐这般美得惊心动魄的。

    “姨娘,我愿意赌这一场,失败了也不怨旁人。”

    云姨娘怔了大半天,轻轻抱住了江锦音,“锦音”

    江锦言感觉到她肩膀的颤意,带着哭腔笑道:“姨娘以后就叫我锦音好吗?”

    “傻孩子”

    深秋的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雾蒙蒙中露重霜寒,一声尖叫打破了平静。

    “快来人呐!来人呐!”

    几个丫鬟婆子连忙冲进了听风楼的内室,云姨娘脸色惨白,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打翻了小几上摆着的白釉茶壶,顿时一片狼藉。

    江锦音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看得触目心惊,不是说只会病倒,怎会像没了气儿一般!

    她一把撞开几个婆子,扑在了云姨娘身上,“姨娘!”

    “快把三小姐拉开!把姨娘扶到榻上去!快呀!”

    几个丫鬟婆子连忙拉开江锦音,将地上的云姨娘扶到了榻上,可云姨娘却脸色白得吓人,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

    有经验的婆子暗道不好,“快去请郎中!你,去通知老爷,还有你,去去梧桐苑一趟,告诉大小姐!”

    一个小丫鬟刚要冲出院子,便一头撞到了雪砚的身上。

    “哎哟!”雪砚差些倒在地上。

    那小丫鬟吓得跪在了地上,哭道:“大小姐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我们姨娘快不行了!大小姐救命!”

    说着她不断磕起头来。

    江锦言皱了皱眉头,怎会这么严重!

    按照说好的,只要王氏若说,云姨娘病倒就好,更何况,那香料应该就是自己用过的,怎么会一时之间如此严重!

    说着又有两个小丫鬟急忙跑出来,见到江锦言连忙跪下。

    “大小姐救救我们姨娘!”

    江锦言神色一暗,“你快去前院,让姜管事去请于家医馆的于郎中来!”

    她侧过头,低声道:“徐妈妈,黄益那里可是确保不会有问题了?”

    徐妈妈神色凛然,“黄益的家人已经被安排到定州了,他不会、也不敢出问题。”

    刚迈进院子,去了百草园的画意就带着个怡翠阁粗实的丫鬟赶了上来,在江锦言耳边道:“王姨娘已经在前院了。”

    今日父亲休沐,王氏这算盘果然打得好,这府里能压的住自己的可不就剩下自己的父亲了。

    雨墨拿了个分量不轻的荷包塞进那丫鬟的手里,说道:“大小姐赏你的,别被人瞧见,快去吧。”

    小丫鬟接过荷包,对江锦言行了礼后便跑远了。

    江锦言转身对画意道:“你先回去吧,定要在百草园里将养好身子。”

    画意点了点头回身离开了。

    她这几日在百草园过得比在怡翠阁好了千倍万倍,雪砚时不时送来各种补品和吃食,都是上乘的,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可大小姐还是没有放弃自己

    进了内室,云姨娘躺在罗汉榻上,脸色白得吓人,江锦音正坐在一边的杌子上,紧紧握着她的手流泪。

    江锦言快步走到榻边,“云姨娘这是怎么了!”

    云姨娘缓缓睁开眼,见来人是江锦言,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没想到这香如此厉害,她再没有别的力气了,只是觉得意识越来越涣散。

    江锦音抹着眼泪站起身,带着哭腔在江锦言耳边低声道:“都是没问题的,只是不知道怎会如此严重。”

    江锦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我已经派人请了于郎中来,姨娘会无事的。”

    她这么说着,心里却没有底,这情况看起来吓人的很,怎么会这般严重,莫非这香料被王氏又做了手脚?

    她心里一沉,今日这到底是谁入了谁的局!

    前院却还是一切如旧,如今江士恒为去世的夫人守制,也为了官名着想,已经住在了前院的书房。

    王氏昨晚听了听风楼传来的消息,今日一大早便起了身。

    梳洗后换了套浅青色衣裳,系了条浅黄色的月华裙,外批一袭青色纱衣,肩上披了件极素净的浅色黄丝绸披风,衬得她敷了薄薄一层茉莉粉的脸上娇弱动人,惹人怜惜地很。

    算好了时辰,她便带着雨帘倩纱来前院书房送早茶。

    听着内室的动静,王氏笑着摒退伺候江士恒的丫鬟,走进了内室。

    “老爷,妾身伺候您更衣。”

    王氏如今还是肤白唇红,眉眼柔媚,又极其懂得放低身段、小意殷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替江士恒整理着外衫、腰带。

    看到江士恒盯着自己的眼神,王氏娇嗔道:“老爷可是许久不见芸娘,同芸娘生分了不成?”

    语气里尽是娇媚。

    江士恒笑着拥过王氏,“芸娘可是想你的老爷了?”

    王氏似拒非拒、柔柔地推了把江士恒。

    “妾身今日亲手熬了碧粳粥,还带了糟蕨菜,豆腐皮包子、辣白菜卷儿来,老爷快随妾身去用膳才是。”

    江士恒低下头,抚了抚王氏保养地依然柔嫩的脸颊,调笑道:“芸娘,再忍耐些日子,老爷就去怡翠阁看你。”

    王氏红了眼眶,“老爷对夫人情深意重,芸娘只是只是怕老爷身边无人伺候,过得不好。”

    江士恒素来喜她的柔媚,一时之间差些掌不住,气息都有些乱了。

    “老爷妾身除了您再没别的盼头了锦才如今在外头进学,锦芊也快要及笄,妾身也不过盼着妾身这两个孩子,日后不要怨恨我这个生母的地位罢了。”

    江士恒看她眼里打转儿的眼泪,一阵心疼,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他们怎么敢!”

    王氏见他心朝向自己这边儿,又咬着唇道:“老爷,您也要多去瞧瞧大小姐和小少爷,如今妾身想到自己这两个孩子,就想起夫人她夫人她着实是福薄啊妾身瞧见大小姐这段日子巴巴地瘦了一大圈儿,小少爷他年纪小,还不知道没娘的苦处呢!妾身着实是替夫人心疼!”

    江士恒心里也是揪着紧,方氏去世后他匆匆忙忙进了户部,一小部分心思也是为了逃避这个突然而来的落空感。

    他握着王氏的手,“日后你可要多帮衬着言儿,以前的事是她不懂事,你也别”

    “不!怎么会!大小姐聪慧的很,是妾身当时猪油蒙了心,一时悲痛过度犯下了那等糊涂之事!现在妾身都明白了,大小姐她年幼丧母,已经极不容易,如今还要操持这府里的家事,妾身都心疼地厉害。”

    江士恒握紧了她的手,“辛苦芸娘了。”

    自己原以为芸娘是有野心的,谁曾想这么些日子下来,她都循规蹈矩地,实在是自己错怪她了。

    “去用膳吧。”江士恒携着王氏的手走出内室。

    外间的紫檀木雕螭纹鱼桌上已经摆好了早膳,王氏舀了碗碧粳粥,将一个精致的青花云龙纹瓷碗放在了江士恒面前。

    桌上的几个穿花鱼藻纹盘里依次摆了糟蕨菜,豆腐皮包子和辣白菜卷儿,简单却精致。

    王氏坚持不肯落座,亲自伺候江士恒用了早膳。

    “老爷!听风楼那头出了事!”

    一个婆子匆匆忙忙来报。

    江士恒一惊,放下碗筷皱眉问道:“怎么了?”

    婆子顺了口气,“云姨娘她不知怎么了,听风楼那边儿的人都瞧着不太好,大概是”

    王氏心里会意,脸上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云妹妹她前几日还来怡翠阁瞧妾身,那时候她脸色好了许多,怎么会突然病地这般厉害!你这婆子可是在乱传消息?”

    那婆子平时得了王氏不少好处,此时演得更是卖力。

    “哎哟,老奴可不敢编瞎话,连大小姐也赶过去了!还派人守着院子不许随意进出,老奴瞧着不像样就赶来了,云姨娘平日里对老奴好,老奴不想她”

    “胡说!大小姐一向宅心仁厚怎会如此薄待云姨娘!”王氏急声说道。

    那婆子跪下道:“云姨娘昨儿还和老奴说自己得罪了大小姐,心里头害怕的很,若是她撒手去了,让老奴多照顾三小姐!老奴只当只当她是说笑,谁知道谁知道今儿就不好了!”

    江士恒脸色一变,竟有这种事?!

    王氏使了个眼色,问道:“大小姐赶去了?可请了郎中来?”

    不管请没请,她都交代了二门上的人想办法拖住梧桐苑的人。

    那个婆子想了想,自己一直守着二门根本没瞧见梧桐苑的人出去,只不过有个脸生的小丫鬟跌跌撞撞地往前院儿跑,看起来就是个粗使丫鬟,想来是今儿去前院当值的。

    “不曾有人去请郎中。”

    江士恒脸色又差了几分,云姨娘虽然是个不得宠的妾室,可也是他的女人。

    平白无故死在后院,脸面不说,若是被人参了本治家不严或是草菅人命,这恐怕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更何况,后宅不宁,他又怎能心安!

    难道自己看错了这个嫡长女,她竟是个这般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

    王氏连忙急声道:“你这婆子尽是胡说!连大小姐这管家的人都去了,怎么会不请郎中呢!老爷!这婆子想必是污蔑大小姐呢!”

    江士恒阴沉着脸起身走到那婆子面前,高声问道:“你是说云氏得罪了大小姐,才落到了这个地步?大小姐去了听风楼连个郎中也没请?”

第45章 这般恶毒的女儿() 
那婆子犹豫了一瞬,瞥了眼江士恒身后的王氏,王氏微微眯着眼,眸子里尽是警告。

    “老爷!老奴不敢胡言!”

    “还不滚去请郎中来!”江士恒一甩袖子便出了门。

    王氏掩下嘴角的笑意,连忙追了上去。

    江锦言,如今你恐怕是独木难支了!

    “老爷!您不能听了奴才的话就怪罪大小姐,许是云姨娘她举止不端,得罪了大小姐,大小姐年纪小气性大,一时糊涂了而已!”

    江士恒沉着脸道:“哼!年纪小气性大?她已经接过了府里的中馈!怎么能做出这等事!”

    王氏作势要拉住江士恒,“老爷!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妾室和大小姐置气!就是大小姐让妾身跪了几天,妾身也明白,那是大小姐一时想不明白罢了,这会子老爷怎么能对大小姐动气”

    江士恒听了她的话,顿时便想到方氏头七未过之时,中涵院闹出的事。

    现在想来哪里是妾室以下犯上,倒是她这个嫡长女得理不饶人,闹出来的混账事!

    再看王氏此刻还在苦劝自己,为江锦言说话。

    他更是气上心头,“我倒是不知道,我养出这么个好女儿!我”

    江士恒不再理会王氏的苦劝,疾步向听风楼走去。

    王氏这才露出笑容,转身问道:“雨帘,李妈妈可有消息来?”

    雨帘一向做事滴水不漏,她连忙笑道:“姨娘尽管放心!李妈妈刚刚就差了小丫鬟来,说是李掌柜那头都安排好了,姨娘这回可是万无一失的!”

    王氏对跟了自己多年的陪嫁丫鬟雨帘自然是更为信任的,雨帘一回怡翠阁,倩纱便退了一射之地。

    倩纱此时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心里却暗恨王氏恐怕是真的要得意了。

    “若是事成,你们通通都有重赏。”

    王氏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雨帘和倩纱连忙行礼道谢。

    听风楼内情况越来越不妙,云姨娘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江锦音在一边哭得哀哀欲绝,江锦言有些不忍,可除了心急也没有别的办法,她不是郎中。

    更何况,她的处境此刻也不明朗

    她看了眼脸色灰白的云姨娘,叹了口气,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计,这次不知道结果如何

    若是赌输了,自己翻身的机会就少之又少。

    她劝了回江锦音,便出了内室,望着听风楼外的朗月湖一隅,残荷林立,极尽秋色的凄苦。

    “雪砚,方嬷嬷可是在小少爷那里?”

    “小姐”雪砚红着眼眶唤了声。

    这情况太明显了,小姐怎么还是这幅平静的样子,若是被王氏倒打一耙,那该怎么办!

    “雪砚,你回梧桐苑去,小心该饿了。”

    “我不走!”

    江锦言正色道:“你一向做事莽撞,这回事关重大,我不能留你在这儿乱了局面!”

    雪砚第一次听见小姐这么对自己说话,吓得眼泪直流,可是她哪里不知道,小姐是怕牵连到自己。

    雨墨看不下去,拉过还要说话的雪砚,“听小姐的,回去守着梧桐苑,等小姐回去。”

    雪砚性子急,留在这儿当真不合适。

    “快去吧,我是府里的嫡长女,哪里就是纸糊的了?你回去替我好好守着院子可好?”江锦言放软了语调。

    雪砚看的出她眼里的不容置疑,只能抹着眼泪跑走了。

    雨墨叹了口气,“小姐可有了对策?”

    江锦言轻笑了一声,“从一开始便是在赌,我在赌,她王氏也在赌,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她如此心狠,对云姨娘下了这么重的手,大概她原就是不留后路地要让我不得翻身吧。”

    语气极轻极缓,若不是字里行间的冷意刺骨,雨墨兴许会觉得自家小姐只是在和她说一道菜式、或者论一件绣活儿。

    “徐妈妈已经去请黄掌柜了,黄掌柜是知道品香轩的一些内幕的,兴许老爷会”

    雨墨还是不甘心,难道就这样败了?

    “王氏都能对云姨娘下这么重的手了,想必也做好了安排,雨墨这次可能”

    “不会的!夫人在天之灵也会护着小姐的!”

    突然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传来。

    阴沉着脸的江士恒踢开了听风楼的门,听到内室的哭声,看到江锦言脸色平和地站在庑廊下,他当即就怒上心来。

    “我江士恒怎会有你这般恶毒的女儿!”

    雨墨刚要上前,就被江锦言拦在了身后。

    此刻父亲大概是已经听了王氏的话,先入为主地要来找自己算账了。

    “女儿见过父亲。”江锦言屈膝行了一礼,落落大方毫无愧色。

    “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好女儿!”

    江士恒想到自己还曾经这么信任这个女儿,更是一阵气恼,几步走到江锦言的面前,二话不说便是一个巴掌,江锦言丝毫没有躲闪,脸颊上立即浮起了五道红印。

    被生生打地侧过头去,这巴掌的力道不轻。

    江锦言刚要开口,王氏已经冲了进来拉住了江士恒。

    “老爷!您这是做何!大小姐还年幼,您跟她动什么气呀!”

    脸上的心痛之情真切地让江锦言心寒,前世自己可不就是被她这幅样子所迷惑。

    好一个情真意切的庶母!

    江士恒盯着江锦言道:“你可知错?”

    江锦言死死按住雨墨的手,她自己能承受的事,却不希望身边的人承受。

    前世她欠了自己的父亲,欠了这个家,想到这些,她便没有资格委屈。

    “女儿从未做错什么,何错之有。”

    王氏一副哀戚地样子望着江锦言,“大小姐!您就服个软认个错吧,老爷一向疼您疼的紧,哪会真同您置气!”

    江锦音听到了屋子外头的动静,连忙出了屋子,见到自己的父亲便一下子跪了下来,哽咽道:“父亲!”

    江士恒虽然对这个女儿不太亲近,可此时见到自己的女儿这般模样也是心有不忍。

    自己的嫡长女竟然将一个姨娘和一个庶女逼到这个地步!

    江士恒扶起来江锦音,问道:“锦音,你姨娘如何了?”

    江锦音一听到父亲问道姨娘便泣不成声,江士恒一把扯过门帘进了内室,看到榻上面如死灰般的云姨娘,心里一紧。

    云姨娘是丫鬟出身,是个极温婉的女子,从不会多说话,只知道伺候自己,带好锦音,可如今却这般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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