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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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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言侧过头,不敢和他对视,他眉眼轮廓深刻清晰,眸如墨玉,便带着股说不出的清冷。
许君彦见她故作镇静的样子,心里却像是被风拂过的湖面,他见江锦言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他的确不疑心她。
许君彦自嘲般一笑,自己又怎会疑心她呢?
“不过还是要谢江大小姐的安排,不然跟着我的历经前线生死的弟兄们也许就要命丧城外了。”
江锦言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意,看来那伙人的确是手段狠辣,她急声道:“那许公子可有了什么线索?”
许君彦回道:“我搜出一枚刻了梅花的铜钱。”
江锦言皱了皱眉,刻了梅花的铜钱?
“许公子交给了大理寺?”
许君彦笑着摇了摇头,那些人进了大理寺就必死无疑,这些都是死士,活不长久的。
他却不想告诉江锦言这种沾了血腥的事实,“大理寺不会有结果的。”
江锦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些人胆敢拦前线捷报,必然不是一般的人,进了大理寺多半也会被灭口的,大理寺是查不到什么的。
江锦言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连忙说道:“许公子可以将铜钱给我瞧一眼吗?”
许君彦也不惊讶,直接伸出了手,手心里就是那枚铜钱,不过已经是清洗过的了,原先铜钱上是有血迹的。
江锦言倒是一愣,他这是知道自己肯定要看吧,居然是攥着这枚铜钱来的,不过这就是一般的旧铜钱样式,好像被洗过,一丝尘土都不见。
江锦言接过还带着体温的铜钱,有些温热。
她端详了许久,总觉得那梅花画风线条硬朗独特,很是眼熟,却想不出在哪见过,百思不得其解,江锦言摇了摇头还给了许君彦,却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梅花的形状。
许君彦见她摇头只是浅笑一声,他也没有想过一定能从这里得到什么线索,只是好奇江锦言的推测由来罢了,更何况,他是想来见一见她的。
收起铜钱,许君彦道:“方老将军五日之内应该就会回来了,你不必担心。”
江锦言点了点头,“这次方家能从大理寺出来,还得谢许公子了。”
许君彦皱了皱眉头,许公子三个字着实让他不喜,“以后不用这样唤我。”
江锦言一愣,不这么唤?那怎么唤?等他做了镇国侯那是两年后的事,两年后才能改口叫镇国侯爷吧?
现在他只是个参将,自己一个闺阁小姐总不能按军中叫法吧?
许君彦看他一脸错愕,自己却是笑了,的确是自己造次了,自己和她非亲非故,又能让她怎么唤自己呢。
“明日你母亲出殡我会去路祭。”
洛阳的高门有人出殡,沿路会有官客设祭棚,称为路祭。
江锦言还没错愕完又是一脸震惊,他不是为了明天的安国公夫人的寿辰才回来的吗?怎么能来路祭!
虽说他不是嫡子,可这么做不怕安国公夫人发怒?
许君彦看出她的心思,正色道:“方老将军待我如孙辈,我自然该来。”
江锦言看他一脸正经,也只能点点头,“多谢许”憋了半天,江锦言低下头轻咳一声,到底没想出来怎么喊。
许君彦却一时之间失笑出声,“我先走了。”
江锦言回过神的时候他的身影早已远了,雪砚小跑着进了花厅,“小姐?那就是安国公府的三少爷?他去年从军可是洛阳一大奇闻呀!可我看他一点儿也不像个将军。”
的确许君彦看着是俊逸文雅,可拿起剑来却是有股煞气的,江锦言摇了摇头,这一世还是远着些他吧,已经害了他一世了。
江锦言不再去想他,问道:“谢孝宴前院内院可都稳妥?”
雪砚突然想到一事,忙道:“对了,小姐,刚刚徐妈妈说,前院来了贵人,听说前院一下子跪了一大片呢。”
江锦言倒是有些好奇了,自己母亲的丧事能有脸面多大的贵人来呢?难不成是为了方家的面子?
“走,去瞧瞧。”
雪砚也满是好奇,光听到跪了一大片,就想看看是怎样的气派了。
江锦言走过一段长长的抄手游廊,就看到远处竹林掩映下一大群人围着一人,待走近了看到那人的背影,江锦言一下子顿住了脚步,有些站不稳了。
“小姐!你怎么了!”
第21章 着实是热闹()
江锦言好一会儿才!稳住了步子,抿着唇摆了摆手,“无碍,大概是今儿累着了,扶我回去吧。”
雪砚连忙点头,撇着嘴道:“都怪我不好!非要说来了什么贵人,贵人又怎么样,我才不稀罕,还害小姐走了这么久的路”
江锦言勉强一笑,哪里能怪雪砚呢,只是碰见了让自己差点儿被仇恨迷失了心智的人罢了。
那个背影自己实在是太过熟悉了,他一身象牙白暗纹底锦服,大片的暗梅花纹若影若现,还挂着那块紫玉腰佩,还是那气质优雅的样子,可此刻自己却有些颤意,是深深地恨和悔。
前世自己就沉溺在他温润如玉的柔情里,为他在动荡中谋划着安宁、躲过明枪暗箭。
谁料体弱多病、志在弄弦调墨的周承瑞,竟有如此的狼子野心,也怪自己看不清,他一心韬光养晦,自己却成了他最好的掩护和助力。
最终自己功成身死,他却坐拥天下
江锦言握紧了拳,垂着眼帘,掩盖自己眸子里深深的恨意,脚步却坚毅了许多,这一世,重头来过,周承瑞,你休想再如愿!
回到了中涵院,雨墨听雪砚带着哭腔地说了江锦言身子又不好了,连忙去煎了一碗药。
陆氏听说了,也不许江锦言再走动,让雪砚扶着她去东次间内室歇着了。
江锦言打发了雨墨去梧桐苑看小锦程如何,又打发了雪砚去帮着陆氏送客,自己靠在榻上的青缎靠背迎枕上,一旁红木小几上的青花缠枝瓷碗中药味儿弥漫着,让她越发清醒。
周承瑞在这个时候造访侯府,又是什么用意?他既然不是个真正志在山水的闲散王爷,那就是一直在缜密谋划,这次是为了给方家卖个好,他想拉拢方家?
等雪砚再进来的时候,那碗药已经凉了,却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江锦言还在榻上发愣。
“小姐!”
听到雪砚有些嗔怪的声音,江锦言才回过神,顺着她的眼神才看到已经没有半点热气的药碗。
江锦言浅浅一笑:“只能麻烦雪砚姑娘再去给我煎一碗了。”
雪砚嘟囔着拿起瓷碗,“我该看着小姐喝完再走的。”
江锦言看着她还有些孩子气的脸庞,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身处靖安侯府外院的端王周承瑞茶珉了口茶,又和同来吊唁、相熟的官员略闲聊了几句,便脸色有些苍白,于是以身子不适为由告辞了。
江士恒同江士宏忙送到门口,周承瑞浅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送,便带着随从严让出了侯府。
江士恒看着他的背影道:“我靖安侯府这次果真是挣足了脸面,连端王也能赏脸来这一趟。”
江士宏是户部侍郎,对在朝中一向寡言少语的端王不置可否,端王一向为人淡泊,与侯府也没什么来往,这次驾临实在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是因为方家兴起在即,前来卖好示意的?
江士宏摇了摇头,朝中什么事都不可小觑啊,又想到江士恒如今还是一心求官,便道:“大哥,这官场着实是凶险,步步艰难啊。”
江士恒不以为然,摇了摇头,“再艰难,二弟不也爬到了户部侍郎这个位置。”
江士宏见他还是如此,倒也不好多说了,只是自己这个大哥品行倒也端正,就是聪慧不足,入了官场恐怕是心眼不够使啊。
二人各自想着心事回到了宴席。
出了靖安侯府不远的周承瑞却突然瞧见许君彦也出了侯府,一身月白色锦袍,上马往安仁坊的方向去了。
周承瑞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今儿的靖安侯府着实是热闹,没想到连他也来了?”
身边的严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摸着头不解道:“爷,这是什么人?”
周承瑞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年前,安国公府的三少爷身为世家子弟,中了进士后却从了军,这事在洛阳城可是热闹过的”
严让恍然,“这就是那位惊动洛阳城的许君彦啊!难怪小人看他也不像个武将,原来是个读书人。”
周承瑞抿着唇笑了笑,“你懂什么,许君彦的剑法师从剑圣,恐怕洛阳城也没几个赢得过他的。”
严让惊得张大了嘴,“爷,你也赢不过他?”
周承瑞脸色一沉,“本王素来体弱,怎能同他相提并论,你的嘴可要小心着点。”
严让连忙拱手道:“小人知罪!”,他差点就忘了,王爷在外一向装成体弱的。
周承瑞瞥了眼他战战兢兢的样子,便浅浅一笑,“动起手来大概勉强平手吧。”
严让看他似乎真不怪罪自己了,这才直起身,他是知道自家王爷武艺超群的。
严让不屑地看了眼许君彦消失的方向,“可他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安国公府的一个庶子罢了,哪能配得上和王爷相提并论。”
周承瑞眸子里的异样一闪而过,他径直往前走了,嘴里喃喃道:“我也不过是个庶出的王爷罢了。”
严让快步跟上了,“爷,今儿是去明月阁还是鉴宝斋?”
周承瑞想到生母李太妃对他说的话,叹了口气,“去明月阁挑几幅字画吧,听说靖安侯府的江大小姐喜爱字画。”
严让心里一动,原来王爷这次来靖安侯府存了这份心思,不过听说这侯府大小姐深受方家喜爱,以后对王爷必然有益处。
洛阳城已经有几分秋日的萧条了,周承瑞高大却略显单薄的身影在路上格外显眼,象牙白暗纹锦服衬得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却又温润如玉,气质卓然,眉目间也是一派随和。
此时的当朝太师王昭正坐在王家的外院花厅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左手边坐着的大理寺卿冯见才。
冯见才一脸惊恐和无措,在王昭面前如坐针毡,冯见才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才刚升了大理寺卿,就碰到这等棘手事。
王昭已是在朝中手握重权屹立不倒十几载,定力自然是不一般的,他听冯见才匆忙来报,刚收监的六名山贼余党在大理寺的狱中毒发身亡了。
王昭捧着定窑莲纹茶盏纹丝不动,他自然没什么特别的触动,这灭口的事还是他亲口吩咐的。
王昭啜了口刚刚进贡的南方普洱,“冯大人,这人可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死的,你此刻来王府,是要让所有人都认为这事和老夫有关?”
王昭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声音威严不减,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气概。
这句话摆明了王太师是不会出手相助的,冯见才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他这次的罪过从轻处置也能安上个玩忽职守。
本想来走走王家的门路,谁知道袖子里的五万两银票还没拿出来,就被吓得瘫在了椅子上。
“太师明鉴呐!下官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仵作只说毒发身亡,可连什么毒也验出来啊!”
王昭瞥了眼吓得瑟瑟发抖的冯见才,头也没抬,让这些死士在大理寺活着才让他不安心,既然都死了,死人就不会说话了。
更何况这是他动的手,那就更是要避嫌了,又怎会多此一举去沾染这件事。
“冯大人,此事兹事体大,你也是明白的,若是圣上追究起来,老夫也拦不住陆士逊那帮子文人的铜牙铁齿”
冯见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吓得话也说不利索,“太师救救下官!”
对于各种祈求,王昭早就漠然,他挥了挥手道:“冯大人也别多礼了,有时间来找路子,倒不如回去准备准备奏章吧,别误了明儿的早朝。”
说完王昭便起身向门外走去,对门外的管家道:“送客吧,别让太多人瞧见。”
对于这些事,管家早已轻车熟路,带着两个管事进去扶起了冯见才,从不起眼的角门送走了他。
冯见才茫然的走在安仁坊的大街上,脑子里尽是自己被削官的情形,他咬了咬牙,还是去求这事主,安国公府的三少爷吧!
指不定人家这回升官在即,就不追究自己了,他这个事主若是肯退一步,自己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在中涵院东次间歇息着的江锦言,也收到了姜为带来的消息,她倒是不觉得意外,这几个人是必死无疑的,后又听说大理寺卿急冲冲去了王家。
她抿着嘴想了会儿,既然是王昭的手段,那大理寺卿这举动不就显得欲盖弥彰了吗?
还是同样是障眼法?又或者是王昭绕过了大理寺,直接动手除掉了那几个人?
江锦言只略微想了一会儿便不愿细想了,好在方家如今无事,就等着外祖父班师回朝了。
有些事,她还得从长计议,凭她现在,只能自保罢了。
她又起身去灵堂照看了一遍,明儿就是出殡的日子了,她得让母亲风风光光地走完最后一程。
等到天色不早的时候,陆氏已经回东院歇着了,这几天操劳的多,于清浅也被请来了,听说药都加重了几分。
江锦言皱着眉,却也没办法,她毕竟没出阁,有些事替代不了陆氏。
雪砚打起软帘进了屋子,“小姐,于小姐从东院来了,说是要来再给小姐诊一诊脉。”
江锦言笑了笑,“难为她还记得,快让人请进来,去泡上回的毛尖茶来。”
雪砚扁了扁嘴,“我看小姐还是让雨墨姐姐再煎一碗药来,今儿可少喝了一次,雨墨姐姐还在念叨着呢。”
江锦言佯怒道:“看来得让于小姐给你也诊诊脉,若是开不出几副药来,我可不让她走得。”
雪砚吐了吐舌头。
“是谁巴望着喝药呢?”软帘刚被打起,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
第22章 用了什么凉寒之物()
雪砚对于清浅这样看起来温和的人也是亲近的,于是撇撇嘴,“于小姐,您给评评理,我们小姐可是把您的药当成零嘴呢,兴致好才喝上几口呢。”
于清浅也看出江锦言的脾性好,待人也随和,便少了分拘谨,淡淡一笑,“那你可不得哄好了江大小姐,若是她没了喝药的兴致,可不是你的错处?”
雪砚见自己完全落了下风,急得一跺脚,“我煎药去!”
于清浅倒没料到江锦言身边的丫头敢如此放肆,不过瞥了眼江锦言,却还是那副浅笑嫣然的样子,心里暗道能对下人如此,看来这江大小姐的确是为人和善的,就不知是不是人善被人欺了。
江锦言看她有些愣怔,浅笑道:“被我惯的不知礼数,于小姐可别见怪。”
于清浅忙道:“江大小姐真性情,丫鬟才这副脾性。”说着已经拿出了小枕,细细把起脉。
江锦言见她蹙着眉良久不说话,心里暗暗纳罕,莫非自己的病情没有好转?
于清浅似乎有些迟疑,“原先我看小姐的脉相偏虚,应该是这段时候太过劳累了,可如今虚火消了却有几分体寒的样子但终究是隐约的脉象,小姐可是用了什么凉寒之物?”
雨墨此时端着药进来了,正好听到这话,差些把药就打翻了,小姐的饮食都是她和雪砚过目的,年轻女子本就少用凉寒的吃食,更何况这还是秋季,怎么可能是因为吃食呢?
雨墨行了礼后忙道:“吃食奴婢都是过目的,不会出现凉寒之物,于小姐,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于清浅也知道体寒不是小事,很可能就会导致不孕的,但毕竟江锦言的脉象只是隐约而已,她想了想道:“也可能是遇着了什么凉性的花草或者其他物件,你们这两日好生找一找,也亏得不严重,发现的也早,不碍事的。”
雨墨突然有些庆幸,“于小姐这之前的药方是针对虚火的,小姐喝的也不多,不会冲撞了吧?”
于清浅被她这么一说也是倒吸了口气,“倒是亏得你们小姐不爱喝这药,也没喝几天,不碍事的。”
江锦言皱着眉也没出声,体寒?自己前世嫁人三年都未有孕,是因为自己从这个时候就有了体寒这个病根?
于清浅见江锦言不说话,怕她担心,连忙道:“江大小姐不必担心,我重新开个方子,调理着就是了,小姐年纪小是容易补回来的。”
雨墨却是不放心的,这要万一是什么人动的手脚,她们再如何补也禁不住别人的加倍暗算啊。
江锦言浅笑着道:“又麻烦于小姐了。”
于清浅坐在紫檀高几前开好了方子,想到陆氏提过的让她去方家走一趟的事,于是笑道:“无妨,我也是白挣了银子罢了,明日我会亲自去一趟将军府,帖子已经递过去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知道是陆氏和她说了,于是笑道:“多谢了。”
于清浅忙道不必,这才告辞离去。
雨墨见屋子里没了外人,这才担忧道:“小姐,您看这”雨墨打定主意要彻查到底了。
江锦言知道她的意思,摆摆手道:“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不要声张,若真是有人动了手脚,我们漏了风声,反倒催着她再来其他手段,只是这人在暗,我们在明,实在是被动的很,暗地里查一查吧。”
雨墨这才惊觉自己太大意了,没想到小姐如今考虑地已经如此周全了,她略微有些脸红,起初她是不看好江锦言的。
江锦言又问道:“程哥儿那儿如何了?”
雨墨这才恢复了神色,勉强笑道:“好着呢,方嬷嬷说今儿要让他好好歇着,明儿出殡才不会累着。”
江锦言点了点头,出殡这种事对小孩子来说的确是累,她靠在了素白绣银大迎枕上,阖上了眼,“现在怡翠阁那头的可都还好?”
雨墨道:“这会子可不都避着风头呢,就生怕小姐您再给她们扣上个不敬的帽子,现在都是找不出错处的。”
江锦言笑了笑,“难道还派人守着她们去挑刺不成?”
雨墨想到雪砚动不动就去盯着怡翠阁的人,这才笑道:“可不是嘛,雪砚这丫头盯着紧呢,就怕拿不住她们的错处。”
江锦言笑着摇了摇头,王氏和江锦芊都是忍得住的人,也不笨,这个时候自然是乖一点才能保住自己。
不过雪砚还真是虽说没有雨墨通透,可也是机灵的,就是性子太直了,到底年纪小,多磨练几年就是了,前世毕竟是因为自己才早早就死的,这一世总该让她好好活下去。
雨墨又道:“云姨娘和三小姐看起来倒真是诚心诚意的,虽说不像王姨娘和二小姐那样处处恰到好处,可反而看起来真。”
江锦言对云姨娘的心思也猜得出来,母亲方氏待她一向都好,她也不喜和王氏纠缠,这会子可不就指望着自己能给她一个安宁了。
“她们到底是老实人,等母亲出殡了,听风楼的人也都梳理一遍吧,别让云姨娘使着不顺心。”
“我会去回了徐妈妈。”雨墨自然明白,这也是能插上眼线的机会,任凭一个人再如何老实,也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放心。
江锦言到底是累了,“过不了多久就得起来,实在是不用正经睡了,我就在这儿躺着,你也下去歇着吧,让雪砚也歇着去,明儿一早再给我煎药就是了。”
雨墨看了看刚刚黑下来的夜色,连忙替她整了整榻上的迎枕和薄薄的锦缎褥子,拿了床月白色的如意纹锦被给她轻轻盖上,又留了盏不太亮的灯在墙角。
看到江锦言已经睡熟,这才出了内室让雪砚去耳房歇着,自己在内室外边不远处的桌前趴着睡了会儿。
第二天江锦言起的很早,天还没亮,侯府里却是动静不小,从上到下都是哀哀戚戚的,还有一群道士和尚念着往生经,所有的事项都准备齐全后,方氏的棺椁极其体面的以侯夫人的规格被抬出了侯府大门。
江锦言抱着同样一身孝服的江锦程跟着江士恒走在前头,向城外走去,等出了城门就要上车去祖籍定州的祖坟。
因为方家的缘故,一路上摆了祭棚的达官贵人也不少,方家也候在了路上,老夫人因为身体抱恙倒没来,其他晚辈都一身素服恭敬地站着,和送葬的江士恒、江锦言等一一打了招呼,
安国公府和端王府的祭棚也尤其显眼,这洛阳城内名声小小的靖安侯府这一会的丧事却是完全担得起风光二字。
江锦言只看了眼许君彦,便不敢抬头了,没想到他真来了,这安国公想来是看重这个庶子的,不然怎么会在主母生辰这天容他出来路祭呢。
许君彦倒是对她多看了两眼,这丫头虽说是哀戚,可到底也是一脸坚毅的。
江士恒和江士宏一路都在和各家路祭的道谢,安国公府只来了许君彦,那也是国公府的规格。
端王府虽说只派了管家,但也极给了脸面,虽说端王是个闲散王爷,那到底是皇家的王爷,脸面总要大一些的。
江士恒一脸恭敬同各府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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