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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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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殿内,贵人定要盯紧了文贵人,尤其是她与外有联系的时候。”
她抬眸望着贺澜,“若是查到丝毫的不妥,便想办法留下证据,切记,她身边不会是铁板一块儿,自然她身边也不会是那么容易能被击破的,不要反被将了一军,贵人此时也该明白了,文贵人的野心不小的。”
贺澜沉思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从踏入这宫城的第一步,她便已经将过去的自己关在了那高高的宫墙之外。
宁德殿的风景甚美,小桥流水,繁花似锦。
可又有谁知道,这是多少缕香魂的叹息之地?
自己要的不是独洒一钵伤情泪。
这沉浮四起的、暗涌纷呈的地界儿。
已然是容不得自己再选了
走出了宫门待到江士莲上了马车后,雨墨才一把握住了江锦言的手。
“小姐今日真是吓坏我了,日后,日后还是不要再回到这地方了”
江锦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无事的,你家小姐此刻不还是好好的?”
雨墨擦了擦眼角,“小姐日后别再来了,这里头真是会吃人的地方”
江锦言笑着点了点头,坐上了马车。
透过帘子,望了眼那红褐色的宫墙和高大雄伟的宫门,她低低叹了口气。
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若是自己软弱无能,只怕是随意在哪个高门大户的后院也能不得好死的。
唯有凭着自己的力量立足,方能护自己想护之人周全
更何况,此时自己的身边还有那样一个男人
这一世,自己决不允许他的一生重蹈前世的覆辙!
到了靖安侯府的大门,几个内院的管事已然是围了上来。
“大小姐!出事了!出大事了”
第147章 这事儿算是办成了?()
听完管事说了梧桐苑发生的事,江锦言身子一晃。
雨墨也惊住了,她见到身子有些摇晃的江锦言,忙一把扶住了她。
一旁的婆子忙道:“大小姐您且放心,小少爷无事,只是哭闹着,怜春和惜秋都在看着呢。”
另一个婆子也忙说道:“是啊,雪砚姑娘和晋元倒是受了伤,不过已经请了于小姐来,此时大概已经在诊治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一边儿快步往梧桐苑赶,一边问道:“小心如何了?”
一个婆子拍了拍胸口道:“大小姐您是不知道今日那情形可把老奴吓坏了!老奴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猫儿这般凶狠呢!我看那晋元小哥身上的外袍啧怕是流了不少血呢!那猫儿已经被关在竹笼里了,还在不停地撞着笼子呢!”
江锦言眉头紧锁,疾步迈入了梧桐苑的大门。
东次间内此时是一片混乱的,谁也没有注意福儿闪身溜进了耳房。
福儿望见那红木小几上的汤碗,又瞧了瞧后头无人,这才快速地将那青瓷小碗掩在了袖中。
出了耳房后她便急急忙忙地走远了。
江锦言迈进东次间的时候,于清浅正抬头擦着额上的汗。
榻上躺着的便是额头上缠了厚厚一层白纱布的雪砚!
江锦言望了眼连唇色也隐隐发白的雪砚,担忧道:“清浅,雪砚她如何了?可有大碍?”
于清浅听到了江锦言的声音忙起了身。
“锦言你放心,这并无甚大碍的,她是撞着了额头,伤口虽然看着吓人,倒是没什么大碍的,又加之如今是冬季,不会恶化的。”
江锦言略放下了心些,一眼望去那方才换上的洁白的纱布上已经隐隐映出了红痕。
看这渗出的血迹也能大致想得到,这伤口不小
“那这疤痕去的掉么?”
江锦言蹙了蹙眉。
这一世还想着能备一副好嫁妆,让这丫头风风光光嫁出去。
可若是雪砚这脸毁了
又该如何是好?
自己怎么舍得她因着此事毁了终身?!
自己已经对不住她一世了!
于清浅握了握她的手,劝慰道:“这伤口太大了,能止住血就已经是万幸了锦言,人活着就好。”
江锦言无奈地点了点头。
的确,活着就好。
日后自己也能养着这丫头一辈子。
又何必让她去外头受委屈!
于清浅转瞬又道:“晋元那孩子被安置在一旁的耳房内了,他这次伤的不轻好在是男子,身上留些疤倒也无碍,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肯舍身救程哥儿。”
江锦言咬了咬唇,忙朝耳房内走去。
晋元正坐在榻上呲牙咧嘴地穿着中衣,他见到江锦言掀了门帘进来,连忙披上了外袍,却因为扯到了伤口而低呼了一声。
他抬眸挤出了一个笑脸,“大小姐,晋元没事的。”
那张脸本就白净清秀,此刻更是有些病态的白。
江锦言见他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怎的这么傻?”
晋元笑了笑,“习武之人本就会磕磕碰碰的,今日我还救了小少爷,这笔买卖多值当啊。”
江锦言望着这个初来之时还一脸防备的孩子,此刻他的笑意倒是真诚了许多。
这时外头有婆子隔着门帘通报道:“大小姐,冯太医在院子里候着了。”
江锦言蹙起了眉头。
他怎么会亲自上门?
难不成随随便便送一回药还得这冯太医亲自跑一趟了?
江锦言按着晋元躺下后,对他说道:“身子没好利索前,不许去前院跟着姜管事胡闹。”
“哪有胡闹。”
晋元呢喃着,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他咽回了想说的话,眼神无比澄澈地点了点头。
自己的那个世界里,也不乏那些个美得惊心动魄、惊世骇俗的女人。
可这江锦言,却就是美得遗世独立一般。
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却又不忍心打扰这一种美
想到那个叫做许君彦的男人,他叹了一回气。
的确
也只有那男人配得上江锦言!
而自己日后只怕是能叫她一声姐姐就不错了
他忍者痛意握紧了拳头。
自己定要强大起来!
只有如此才能在未来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院子里江锦言对冯太医行了一礼后道:“怎的冯大人还亲自跑这一趟?”
冯太医笑而不语,递上了一个长条的木盒。
“江大小姐请收下,这支千年人参可不是凡品。”
江锦言没有伸手接过这人参。
她心里清楚地很。
太医院里的老狐狸可不会傻傻地送这么支千年人参给自己
她淡淡道:“冯太医请直言,这人参究竟是何意思?若是不说道清楚了,锦言是万万不能收下的。”
冯太医撇了撇嘴,“您收下便是了,老夫总不会害了您。”
江锦言摇了摇头,“锦言虽是个无知的闺阁女子,但也是明白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冯太医抚了抚头上的乌纱帽,干脆地说道:“老夫也不瞒江大小姐您了,这是镇国侯许大人的意思,这支老参本来也是许大人赠与老夫的,江大小姐还是收下吧,不然老夫也没法向许大人交代不是?”
他叹了口气。
这最难说话的便是太过聪慧的人,这最难说话的时刻便是这太过聪慧的人不愿糊涂下去!
江锦言倒是没料到,这竟然是许君彦的意思!
她转瞬想到雪砚和晋元倒是用得上,于是伸手接过了这木盒。
“那倒是劳烦冯大人跑这一趟了,雨墨,备茶。”
雨墨自然知道这冯太医也不会留下喝茶的,她应了声后却是没有动弹。
冯太医忙笑道:“不用不用,老夫还得去许大人那里坐一坐,先行告辞了。”
江锦言派人将冯太医送了出去后,便将那木匣子递给了雨墨,“去问一问清浅该如何给雪砚和晋元用。”
雨墨大惊失色,“小姐,这可是千年人参啊”
江锦言随意点了点头,“用得上那才是有用之物,去吧。”
说着她走向了小锦程呆着的屋子。
此刻小锦程也算是哭累了,正伏在奶娘的身上睡着。
奶娘一瞧见江锦言便下意识地要起身行礼,谁知也惊动了小锦程。
小锦程许是也意识到了今日的危险,见到江锦言后便撇着一张小嘴作势要哭。
江锦言对奶娘摇了摇头,“不用行礼了,将小少爷给我抱一会儿吧。”
小锦程似是习惯了江锦言身上浅浅的香味儿,本是哭丧着的脸也渐渐舒展了开来。
抱着小锦程后,江锦言心里一阵阵的后怕。
若是晋元或是雪砚不在,那此刻程哥儿还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怀里么?
这一世自己处心积虑要摆脱的噩梦,若是再度重现又该如何?!
她心里一紧。
随后却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这件事
事有蹊跷!
小心向来温顺,又怎会突然间这般狂躁?
倏地她对着那个小锦程脖子上挂着的香袋皱起了眉头。
因着这香袋的祈福寓意,自己是紧紧地打了两个交叠的结。
而此时这香袋却是松松地挂在上头。
自己亲手打得结又怎么可能会松掉?!
联想到今日之事,她猛地拿起这个香袋。
仔细瞧上头的,那布料、纹路均是没错的
只是,那针脚不对!
自己是将针脚藏得很深,而这香袋的做工却差了一些!
这香袋被掉了包!
一定有问题!
她眼底顿时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是自己对着靖安侯府的后院太过掉以轻心了?!
“奶娘,你抱着小少爷。”
说着她取下了这香袋,急匆匆往外走去了。
此时的于清浅正在关着小心的笼子前头。
她望着还有些狂躁不安的小心皱了皱眉头。
“清浅!”
江锦言快步进了这耳房。
小心听见了江锦言的声音,似是安静了一些,它停下了不住挠着竹笼的爪子,只是不安地在笼子里不住地转着圈子。
“小心是怎么一回事?”
于清浅蹙眉摇了摇头,“我暂时还瞧不出这是什么状况,若是得了什么怪病这也是说不准的。”
转瞬她抬眸道:“怎的这么急地过来了?”
随即她正色道:“莫不是程哥儿那儿有状况?”
江锦言抿了抿唇,“程哥儿今日倒真是福大,也不曾伤着,只是我方才发现,程哥儿身上的祈福香袋被掉了包。”
于清浅喃喃道:“小心似是发了狂,而程哥儿的香袋又被掉了包?”
江锦言一个念头冲向了心头。
有人要利用小心来对付进程!
她身子摇晃了一瞬,神情恍惚道:“是我大意了,是我疏忽了”
于清浅一把扶住了她,“你这么说就太过自责了,若是真有人做了这个局,那当真是费尽了心机,你又如何躲得过?”
转瞬她说道:“还是早日将你这梧桐苑清理干净了,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程哥儿好。”
江锦言将那香袋交给了于清浅,“清浅,你且显瞧瞧这香袋有何猫腻吧。”
送走了于清浅,江锦言便将梧桐苑内负责迎来送往的婆子丫鬟召到了花厅。
这些个丫鬟婆子自知今日院中出了大事,又见大小姐找上了自己,都是惶惶不安的。
江锦言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脸上也没有多余的神情,只是淡淡地瞧着花厅中站着的一群丫鬟婆子。
站在最后头的福儿借着几个婆子挡住了自己的身形,她再三忍着自己止不住的颤意。
这事儿算是办成了?
第148章 想让本王如何?()
“今日在门口当值的都是何人?”
几个婆子迟疑了一瞬便出了列。
“禀大小姐,老奴几个是在门口当值的。”
江锦言微微颔首,“今日何人来过梧桐苑?”
为首的婆子忙回道:“禀大小姐,今日二小姐曾来过,说是为了找遗失的帕子,而后二小姐便亲自去了东次间,老奴也拦不住她,便告知了怜春姑娘。”
江锦芊?
江锦言的眸子一暗。
素来是背后阴人的江锦芊也坐不住了?
竟然敢胆大如此?!
虽是不知她使了何法但这太巧和太不巧,均是这深宅大院中的一出出好戏码!
她随意点了点头,“今日负责东次间的是何人?”
说着又走出了两三个婆子。
这几个婆子却是战战兢兢地。
东次间发生的事可够她们死好几回了!
就算是和她们无关,那也是护主不利啊!
这时福儿身边的一个婆子狠狠地推了一把福儿。
这事情可是失之毫厘便要危及性命的,无人敢大意。
福儿低呼了一声,可转瞬她的身子已然是扑向了前头。
前面一群人纷纷让了开来。
福儿只得咬着牙忍住了全身的颤意。
她忍不住抬头瞥了眼江锦言。
蓦地她仿佛是浑身坠入了冰窖!
这大小姐也并无甚怒意,只是那双眸子暗沉,冷意十足!
她战战兢兢地站在了几个婆子身边。
江锦言却是心里一紧。
福儿?
前不久自己曾听兰香说到过
这福儿是与怡翠阁又来往的!
她是做了江锦芊的内应?
可自己此时却毫无证据
江锦芊也是聪慧之人,更何况此举还关乎她的安危和闺誉。
自己不能打草惊蛇!
她强忍着心头的盛怒
淡淡瞥了眼花厅里眼鼻观心的众人,她冷冽的话语缓缓响彻在花厅。
“今日当值之人,均罚三个月的月钱,日后我不希望我这梧桐苑再发生这般的事情!都下去吧。”
一干人等均是凝神屏息,行礼谢恩后便匆忙退下了。
出了这样的事自己没有被迁怒已是极大的恩惠了!
此时虽是冬日,可福儿的后背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出了花厅后重重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万幸!
大小姐没有怀疑自己!
自己毕竟还是有福之人
她拍了拍胸口,心里暗道自己也该趁早去怡翠阁取那完事后的五十两银子。
然后早日带着家人远走高飞!
花厅内,江锦言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不语。
片刻后,她起身对一旁的徐妈妈道:“派几个人盯紧了那个叫福儿的丫鬟,若她与怡翠阁有来往,当即拿下来回我。”
徐妈妈低呼了一声,“竟是怡翠阁那头干得?!”
江锦言垂下了眼帘,“日后东次间那里不要离了人。”
徐妈妈红着眼眶道:“是老奴大意了。”
江锦言摇了摇头,“我也疏忽了。”
走出了花厅,门口却事跪着二人。
怜春和惜秋低着头跪在门旁,许是太过匆忙,连发髻也歪斜了。
她二人神情凄惶,见到江锦言后也不敢抬头。
江锦言低低叹了一口气,“徐妈妈,扶起来吧,我不怪罪你们。”
怜春和惜秋却是惊愕地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
“大小姐是我们护主不利!”
这二人是守着程哥儿最好的人选
这件事只能收心而不能寒了她二人的心,只有如此,她二人才会更加忠心。
“起来吧,罚半年的月钱,日后不得再犯。”
江锦言望了眼怡翠阁的方向。
此时是寒冬了,那个方向的一大片藤萝已是一片枯败的景致。
自己同怡翠阁的恩怨已是两世交叠了
自己又怎么能容忍重蹈覆辙甚至是愈加凄惨的下场?!
此时临秋殿的侧殿内,穆南正缓缓从外头迈进花厅。
刚从李太妃的内殿请了安回来,穆南的脸色却是愈加阴沉。
她坐在了一张楠木小几上,耳畔却仿佛是又回响起了那怀淑身边的宫女的声音。
没想到自己那涣颜散尽是浪费了个尽够!
这怀淑果然是个没用的东西!
她重重地拍了拍桌面。
嘴角的狠厉之色因着她的愤怒而愈加张扬!
那宫女说到许君彦亲自前来抱走江锦言时那语气中的艳羡让她心里几近是要发了狂!
江锦言!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
尽是没人能动得了你分毫吗?!
那我又怎么能甘心败给你这样的女人!
这时一名暗卫闪身进了内殿,转瞬已然是跪在了穆南的眼前。
“禀公主,属下方才收到了襄都的急报!”
穆南这才收回了思绪,她淡淡道:“襄都如何了?”
“襄都的人手拦截到了一批大绥的特使,似是身份不低,看行程是要前往大周的,襄都的人手来信询问该如何处置?是否放行?”
穆南低笑了一声,“大绥罢了,不足为虑,绥王刚愎自用,那小小的弹丸之地也能自恃无敌又是个为人好战喜功的,放行吧,我安西还不值得和大绥这样的国度过不去。”
那暗卫应了忙要退下。
倏地穆南心里一动。
“慢着!”
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晕染开,妖艳无比
“将那些个大绥特使杀了,将线索引向大周军户,我要在这洛阳坐山观一出虎斗。”
那暗卫迟疑了一瞬,忙躬身退下了。
穆南转瞬想到了许君彦,眼里的火焰忽明忽暗般闪烁
她从屉子里取出一块白玉腰牌,细细摩挲着那腰牌的纹路。
这是上好的玉质,温润细腻。
她晦暗不明的脸色却是有些阴冷。
江锦言
你不是仗着有许君彦护着么?
若是许君彦离了洛阳你还能怎么躲得开?
她起身道:“来人,备笔墨。”
一个时辰后的端王府内,周承瑞皱着眉盯着眼前的门房处的小厮。
“这是临秋殿送来的拜帖?”
那小厮似是察觉到了这忽地冷下来的气氛,他忙道:“小人不敢欺瞒王爷,的确是临秋殿的公公送来的。”
周承瑞疑虑了一瞬,随后还是摆了摆手,“下去吧。”
那带着异香的拜帖静静地被握在他的手上。
拆开后,他倒是扬起了嘴角。
没想到竟是那个美艳无比的安西三公主
回帖被送到穆南手里后,她缓缓起身走向了梳妆台。
“阿离,给我梳妆,派人去报备一声车马司,我要出宫。”
阿离低呼了一声,“公主,您此刻便要去端王府?去做什么?”
穆南拔下来松松挽着发髻的一支镶红宝石鎏金海棠长簪,铜镜内的娇颜如梦如幻。
“去瞧一瞧,这端王能否为我所用?’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端王府的门口。
穆南在阿离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她着了一身淡粉色的如意千水宫装,裙摆处隐约可见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
她的三千青丝挽做精致华贵的柳叶髻,斜插一只鎏金镶碧玺紫玉簪,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娇媚。
额前坠了一块红宝石。
她眉目间的妆容只需微微点缀便是一副动人心魄的美艳,唇色娇艳欲滴,与那额上的红宝石交相辉映。
穆南今日的妆容极为明媚,衬得她一向妩媚的气息更甚。
只是细看,她那眸子里又带了几分的狡黠。
听闻穆南来的如此之快,周承瑞蹙了眉头,忙放下手里的毛笔。
他用锦帕擦拭了手心,“快快有请。”
半盏茶的时候,周承瑞已然是迈入了花厅。
那如雪中红梅一般的女子却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江锦言。
两人的美是截然不同的。
穆南太张扬,而江锦言却似是压抑着的美。
她明是如海棠般娇艳,却又偏生要将自己打扮地淡雅出尘,压下自己的几分颜色。
可殊不知正是如此,却又让她如水中清冷的微微涟漪,吹入人心。
收回了思绪,他温和一笑,“三公主怎的有空来本王这端王府?”
穆南笑得明艳,对他点了点头,“听闻这洛阳城内就数王爷您这府邸是数一数二的,怎的?不欢迎?”
周承瑞笑而不语,缓缓坐在了她的斜对面。
他自然不会以为这安西三公主会是同自己来闲聊屋子宅子甚至是园子的。
穆南打量了斜对面俊美的男人,那一身宽大的深紫色华服加身,的确是让他显得温润如玉、儒雅不凡的。
她笑了笑,状似随意把玩着袖中的那块腰牌。
掂了掂这腰牌,她笑得无比娇媚,“听闻洛阳城的端王殿下无意朝政,志在山水可若真是如此这志不在此之人又怎会做了这样的事?”
那白玉腰牌顿时让周承瑞沉下脸来。
这腰牌只有为自己办事之人才有
她怎么会有此物!
穆南见他脸色微变却仍是镇定地坐定,于是随即笑着起了身。
“王爷该不会是忘了品香轩的那批香料吧?”
周承瑞眸子猛地一冷,“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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