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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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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前厅却闹将了起来。

    她二人对视了一眼,江锦言道:“去瞧瞧。”

    谁知前厅一个着了宽袖直缀的男人神情极为匆忙,急声道:“这医馆内有没有厚朴?!”

    于清浅上前一步道:“您这是要用作何处的?”

    那男人忙道:“不必多话了,快给我五钱厚朴,我母亲得了急症,等着厚朴作为药引呢!”

    于清浅心里一动,“急症?可是这几天突发的高烧不止、体软无力?”

    那男人惊愕道:“对!昨日有个游方先生开了个药方,便是要用厚朴为药引!”

    于清浅望了眼江锦言,眼里透着丝希翼。

    江锦言会意,看来这厚朴的确是有几分说法的!

    于清浅忙称好了五钱厚朴后递给了那男人,那男人便连连称谢、匆忙而去了。

    一屋子的郎中顿时都沸腾了。

    “厚朴?”

    “对啊看来是治这急症的!”

    “可是真的有效?”

    “我看着有几分意思,原就是少一味药,厚朴!对厚朴兴许真是可以!”

    “若是如此厚朴定是要缺货了!”

    “哎哟!那可不得了!还都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回去查查库房?”

    说着这些个郎中纷纷告辞而去。

    江锦言问道:“可就是缺了这厚朴?库房中可还有存货?”

    于清浅重重点了点头,“对!就是厚朴!虽然这厚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药材,但冬日倒着实是少的,我们库房中应该是不多”

    江锦言拿出了银票,对一旁的黄掌柜道:“这些个银钱本就是我预备着周转的,你即刻便去收这厚朴,尽可能多收些”

    而此时那拎了五钱厚朴的男人却在这大街小巷中拐来拐去,最后进了家茶馆。

    他将手中的药包往一张桌子上一放,陪着笑道:“大人,小民可都按您的意思说了,您看这”

    茶桌后做了个衣冠华丽、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郎,他对身后提着刀的暗卫摆了摆手。

    那暗卫会意,忙取了块银锭塞给了这男人。

    这男人忙千恩万谢地拿了银子,“大人放心,此事小民定然要烂在肚子里!”

    说着他攥着那银子转身而去了。

    “跟上去,做事做干净点,只有死人才能开不了口。”

    这声音清脆如银铃轻响,甚至还带了丝娇笑。

    那暗卫忙领命而去。

    到了人迹罕至的巷子深处,那男人笑着掂了掂银锭,拍了拍帽子上的积雪。

    而拐角处一个黑影提着刀便快步跟上。

    这时后头的一处木门后,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快速跟了上去。

    行至积雪颇深的地段,那男人忽地听到了后头踩雪的咔擦声!

    “什么人!”

    他猛地回头。

    那暗卫也毫不犹豫,手中的刀已经挥向了这男人的脖子!

    轻红身轻,在这雪地上行走更快。

    她见那黑衣男人的刀已经对准了那人,忙飞起一脚踹向了黑衣男人提刀的右手。

    “阿牛哥,将这十两银子带走,剩下的我来处理!”

    那暗卫也恼了,“你们是什么人!”

    轻红也不待他说完,已经出手攻向了那黑衣男人的面门。

    她对着牛守信喊道:“愣着做什么?!快走啊!”

    一旁的牛守信也不多言,一把揪住了一旁已经吓得呆愣的男人。

    那男人两股战战,几乎要瘫软下来。

    轻红见那黑衣男人瞥了眼牛守信,忙趁这空档踢下了他手里的刀。

    哐当一声砸向了墙面后那把刀立刻坠入了一旁的积雪之中。

    牛守信趁他被轻红纠缠住的时候,忙将手中这男人拖着离开了这条巷子。

    轻红见状回眸一笑后拔腿便往人声喧闹的地方跑。

    那暗卫恼羞成怒,赤手空拳便追了上去。

    “来人啊非礼啊”

    轻红娇媚一笑后便换了副面孔,咬了咬唇后连眼眶中也蓄满了泪水。

    她紧紧揪着自己的披风,大声呼喊着。

    很快就吸引了不少的路人,皆是指指点点对着那黑衣男人唾骂着。

    那暗卫大喝一声,“滚开!”

    “我爹爹的棺材钱已经还给你了,你都有妻有儿了就放过小女子吧!”

    轻红委屈地掩面而泣,而那黑衣男人早已被众人拦住了去路。

    “哎我说大老爷们也不带这么不要脸的吧?”

    “青天白日就肖想人家姑娘家?!我呸!”

    “有妻有儿还在外头鬼混!老娘最看不起你们这种黑心秧子!”

    更有甚者已经捏起了雪球砸了过去。

    那暗卫刚要动手却看到一路官兵隐隐逼近。

    他忙转身推开几个路人快速离了这里。

    轻红在众人的劝慰下才掩着笑意袅娜而去。

    此时的将军府里,方立谨却是拿着把短剑端详着眼前这个瘫坐在地上的男人。

    方立谨笑着抚了抚手里的刀刃,悠悠道:“让本少爷瞧瞧,这是该切下哪一块才好?”

    清风在后头憋着笑意,“少爷,您可别让他断子绝孙就行。”

    方立谨嗤笑了一声,手里的短剑也缓缓下移,“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第158章 把他扒光了扔到城南去() 
那男人哆哆嗦嗦地望着那把指着自己下边儿的剑,“大大爷!我说!我什么都说!”

    方立谨手中的短剑不移,不耐烦地说道:“本少爷的耐心有限,赶紧地有什么说什么,若是想瞒着一点半点的,本少爷可没那个心情和你玩这招。”

    “大爷!是是一个带着侍卫的大人,答应给小人十两银子,让小人”

    方立谨见他迟疑了片刻,那剑的刀刃便蓦地划破了他的裤子。

    那男人吓得高声惊叫起来,“让小人去妙春堂!去去买五钱厚朴!”

    方立谨眉头一皱,手里的剑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你耍本少爷呢?”

    那男人欲哭无泪,心中早已把那茶馆里逮着自己的男子痛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大爷!小民做什么要骗您!小民句句属实啊!不信您不信便去妙春堂一问对!您去问那掌柜,那掌柜是个小娘子,她定然记得小民!”

    方立谨这才半信半疑地拿开了短剑。

    他嗤笑了一声,“这人是吃饱了撑的?”

    大街上抓个人去医馆买药材?

    还给人家十两银子?

    一旁的清风也是一头雾水,“二少爷,要不要派人去妙春堂问问?”

    方立谨倏地心里一动。

    妙春堂?

    这不是江锦言的铺子么?!

    看来这件事有蹊跷。

    那人是冲着妙春堂而去的?

    如今自己和江锦言可是一条船上的!

    不管是谁,对付江锦言,他也得不了好

    更何况,还有许君彦临走前的意思

    他忙起了身,对清风道:“真是多事那便把他扒光了扔到城南去。”

    清风面露为难之色,迟疑道:“啊?二少爷扒光了这这怎么带出去啊?”

    方立谨瞪了他一眼,“笨!拉去城南,当众扒!”

    那男人一听这么说,忙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道:“大爷饶命!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都不知情!小的是无辜的啊!”

    方立谨瞥了眼这男人,“你无辜?那便是浪费本少爷的时间,还以为是截住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呢,结果是个买药材的。”

    清风憋着笑道:“那您此刻是”

    方立谨兀自拿过一件大氅,“这男人你看着办我去一趟妙春堂。”

    而此时的妙春堂里,众人皆是惊愕对视。

    听了黄益的话,江锦言隐隐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于清浅也担忧道:“怎会如此?全洛阳只有我们妙春堂有库存的厚朴了”

    黄益攥着银票叹了口气,“小姐这可怎么办?”

    江锦言蹙了蹙眉头,“若是能将城南的两条巷子封锁住便好,不然这疫情蔓延开的话,我们即便是有这厚朴的库存也无济于事到那时,我们还可能会被误会”

    于清浅点了点头,“如今我们妙春堂派去的人也都守在那里呢,我已经让他们传授预防之法了。”

    忽地外头一阵暗沉的马蹄声,转瞬便到了眼前。

    待到那披着竹叶青大毛披风的人掀了门帘进来,江锦言惊愕道:“二表哥?”

    方立谨脱下来披风,点了点头,“我有要事。”

    江锦言见他神色正经,会意地领他进了内堂。

    待到二人走到内堂,方立谨忙问道:“今日可有人前来买过厚朴?”

    听到这厚朴二字,江锦言便是眉头一跳。

    “的确是有的怎的?”

    方立谨似笑非笑地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

    江锦言大为吃惊垂眸沉思了良久。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此事还有内情?

    可自己如今是分毫也耽误不得了!

    她皱眉问道:“二表哥能查出是何人指使否?”

    方立谨摇了摇头,“无迹可寻,那男人口中的茶馆是极小的茶铺,早就人去楼空了,看样子也是想掩人耳目”

    江锦言咬了咬唇,冷道:“既然是想掩人耳目,那便是有所图谋。”

    方立谨摸着下巴微微颔首,“表妹怎么看?”

    江锦言沉吟片刻后道:“即便他是对着妙春堂而来,我此刻也没法子分心去对付,城南大概是要蔓延疫病了!”

    方立谨也收起了玩笑之意,“此话当真?”

    江锦言点了点头,“于郎中的医术不会有差错的。”

    于清浅前世可是被誉为杏林国手的!

    方立谨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城南城南虽说鱼龙混杂可军眷颇多此事还会影响军心!”

    江锦言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我正不知该怎的封住城南的那几条巷子。”

    方立谨却是心思一动。

    封住城南?

    此事还得去靠京兆府尹冯见才出马!

    此人可是记着他镇国侯许君彦的恩惠呢!

    多亏了许名的嘴快,不然自己可没法子走通这条路

    他这才笑了起来,“表妹放心!此事我自有主意,最迟今晚,城南必定被封!”

    而此时的怡翠阁中,倩纱对着躺在罗汉榻上生闷气的江锦芊劝道:“二小姐您可万万别再同姨娘置气了!姨娘是心疼您呢!”

    江锦芊一下子翻身起来,冲着倩纱道:“她怎能罚我跪了一夜?!”

    倩纱叹了口气,“姨娘是怕大小姐不放过您!若是您的声誉被毁,日后可怎么办?”

    江锦芊想到这件事便是一阵气恼,“她怕的是我嫁不去高门大院,不能帮衬我大哥!”

    倩纱心里一阵嗤笑,面儿上却满是怜惜,“二小姐您可别如此想,女儿家到底还是要出嫁的。”

    顿了顿,她又道:“姨娘也是心疼您,这不让奴婢来送燕窝羹了?如今怡翠阁的日子过得艰难,可姨娘是从来不舍得您节衣缩食的”

    她将那描金食盒往江锦芊的眼前一推,又道:“姨娘让您今日用过午食,便去城南瞧一瞧大少爷”

    江锦芊一推那食盒,撇了撇嘴,“又去送银子?”

    倩纱忙道:“姨娘这也是为您的未来考虑啊”

    江锦芊随意应了声。

    倩纱这才拿出了几张银票,“姨娘让奴婢带话二小姐可要早去早回。”

    江锦芊微微哼了一声,“你下去吧。”

    倩纱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江锦芊将那银盘随手一丢,又兀自躺了下去。

    可她转瞬又翻身坐了起来。

    也不知自己大哥做那件事时有没有小心谨慎,江锦言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那个装了朱砂的香袋还在地上。

    她咬了咬唇,又起身捡起了那香袋。

    端详了片刻,她穿起了鞋,“来人!”

    转瞬便有一个面生的小丫鬟进了内室。

    她狐疑地打量了这丫鬟一眼,“你是哪里伺候的?”

    那丫鬟低头道:“奴婢是外头伺候茶水的白鹭,您很少见到奴婢。”

    江锦芊皱了皱眉。

    诗情被带去了梧桐苑后,自己就只能指使个伺候茶水的二等丫鬟了?!

    她一阵暗恼,良久后才压下了愤怒,没好气道:“去外院报备一声,我要出府,去备车,今日你伺候本小姐出府。”

    那丫鬟忙点头应了,匆忙转身而去。

    江锦芊兀自走到了梳妆台,厚厚敷了曾脂粉,掩去了这几日的泪眼婆娑之态。

    之后她又寻了一件素锦织镶银丝边纹月白色披风,带上雪帽后出了小榭。

    而这时临秋殿的偏殿内,穆南望着眼前跪下的男人,带着怒气狠狠踢了上去。

    “混账!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都杀不掉!我养你们有何用处?!竟然连是何人所做都不知晓!可笑!”

    那男人一声不吭,只低着头承受着穆南的怒气。

    穆南转过身不再去看他。

    十香楼如今还是一盘散沙,因着不知情况也不能轻举***。

    如今自己费尽心思设计的局居然又出了篓子!

    “混账”

    她拿起鞭子甩向了那男人,“滚!去那茶楼问清楚,可有人去暗查过我的行踪,这次记得把事情做干净点!”

    那男人捂着渗出血的胳膊,忙低头应了,转瞬人已经出了偏殿

    回到了梧桐苑,江锦言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这城南的疫病来的措手不及,还混着落个不停的雪花,这形势便愈加不妙起来。

    厚朴售罄

    随后便出现了疫情

    还有不知身份的人插手其中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醋了眉头斜倚在窗边的榻上。

    倏地她听到了窗外有一些异动。

    似是不像寒风或是雪片拍窗的声音!

    她蹙着眉头走到了窗前。

    蓦地那窗子被撞了开来,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扑棱着翅膀上的残雪跳到了一旁的描金小几上。

    鸽子?

    江锦言错愕不已。

    再细看

    她恍然,原来竟是只信鸽!

    这是何人放出的?

    来不及细想,她眉头一蹙。

    不好这纸张若是不及时取出怕是会晕染了!

    她抓住了小几上的信鸽,取下了那信鸽腿上牢牢绑着的细长短小的竹筒。

    一张纸笺卷在其中。

    展开后一颗带着根须的细草掉落在了小几上

    “已至襄都,无雪,勿念,此草可植,花开必归矣。”

    这字迹果然是他的性格,字字皆是力透纸背,很有铁画银钩的韵味。

    江锦言轻笑了一声。

    出征不谈军情,送来这么一棵草?

    她心里一阵暖意,呢喃自语道:“亏你做得了侯位行军作战也是如此荒唐?”

    她含笑捻起了小几上的那棵极细的草。

    这草从南方而来,在这极寒的北方也能活下去?

    花开必归?

    她撇了撇嘴,将这草植在了架子上的那盆兰花中。

    你说的,花开必归

    若是诓我,我可是不饶了你的

第159章 还望各位听我一言() 
城南的花枝巷里,江锦芊迈着极不稳的步子摇摇晃晃地踏雪而入。

    “该死!这路面都无人清扫?!”

    一旁扶着她的白鹭低头不语,心里却是不虞得很。

    这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还能如清贵人家一般?

    进了那狭小的院子后,江锦芊皱着眉道:“大哥大哥?”

    而内室却是无甚回应。

    她心里一跳,小心翼翼地踏着地上的积雪慢慢凑了上去。

    却听得里头只隐隐传来虚弱的一声咳嗽声。

    “哥?”

    她见还是没回应,一把推开了这不堪一击的木门。

    而里头简陋的榻上躺着的男人此时脸色苍白,已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了。

    “我的天!”

    江锦芊快步上前却又止步在了榻前。

    “白鹭!”

    她对着身后唤了一声。

    白鹭听到惊呼声忙进了内室,见到这场景也是吓了一大跳。

    大少爷本来也是个极俊朗的人物,如今

    如今怎的就像个垂死的人了!

    江锦芊见她愣在那里,忙道:“愣着做什么?!你去瞧瞧大少爷!”

    白鹭后退了半步,面露为难之色。

    江锦芊皱起了眉头,一把扯过她,恶狠狠道:“去啊!还要本小姐替你?”

    白鹭只得上前,伸手试了试江锦才的额头。

    却只觉得一片滚烫!

    “天呐!二小姐大少爷这是发了高烧!”

    江锦才此刻微微睁眼,却无力说话,只得又闭上了眼。

    江锦芊在一旁急得跺了跺脚。

    自己这个大哥可真是多事!

    她撇了撇嘴,将一小块碎银塞给了白鹭,“别傻站着了!还不快去请大夫!”

    白鹭望着情况极不乐观的大少爷,忙快步出了这内室。

    江锦芊随意找了张还看得过去的杌子,坐在了一旁。

    嘴里却暗骂着晦气。

    这时的京兆府尹衙门,方立谨缓缓走出了大门,嘴角隐隐带了丝笑意。

    “立瑾?”

    方立谨听到这声音后眉头微蹙,转瞬已然是恢复了惯有的笑意。

    他回身拱手笑道:“原来是大哥。”

    仍是一身紫色朝服的李陵上前一步,对他笑了笑道:“立瑾怎的来了冯大人这里?”

    方立谨眼睛一转,笑道:“我也不过是闲人一个今日不过是替朋友来找路子罢了大哥怎的来了?”

    李陵望了眼这衙门大门,“来瞧瞧冯大人。”

    说着他又好奇道:“怎的?事情都办妥当了?要不要我去”

    “诶不用不用,不过一点小事,哪里需要大哥出手。”

    方立谨拱手道:“立瑾还有事,便先行告辞了。”

    李陵微微颔首,又道:“无事立瑾便可去瞧瞧茜云,如今她在家专心绣嫁妆,倒也早就呆地腻烦了。”

    方立谨爽朗一笑,似是带了丝宠溺道:“那是自然,她便是那个性子。”

    李陵蓦地一笑,这才转身进了京兆府尹衙门。

    方立谨见他进了衙门,转过身便敛起了笑意。

    李陵何时同冯见才有交情?

    他细思了一阵后便加快了脚步。

    自己所做的事也不能有丝毫的纰漏

    而此时的京兆府尹的衙门大堂内,冯见才沉吟片刻,对下首的手下道:“来人派一路衙差将城南的花枝巷一带封锁起来,没有本官的意思不得放行进出。”

    那身着官府的衙差忙领命而去

    “哦?今日倒是见着了稀奇事冯大人怎的有功夫管起城南的那档子事了?”

    冯见才见到李陵进了大堂,忙起身笑道:“原来是李大人。”

    李陵笑道:“冯大人不必客气。”

    冯见才想到这李陵同方立谨的关系,心里又思量了一番。

    他这才开口道:“还不是方家二少爷方才来了这么一遭,不然这城南,我可是头疼的很呐。”

    李陵状似玩笑道:“原来如此我这妹夫可是麻烦冯大人了。”

    冯见才忙摇头,“哪里哪里,不过是小事一桩,他也不过是替人跑个腿罢了。”

    李陵好奇道:“哦?所为何事?”

    冯见才笑道:“这可是镇国侯那还未过门的夫人的意思,据说是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问我借些人把守几日罢了。”

    李陵笑道:“原来冯大人是给的镇国侯的脸面”

    冯见才见他会意,这才笑着转移了话头

    这城南已封的消息传到梧桐苑时,江锦言正合眼趟在榻上。

    她听到门帘外传话婆子的声音,这才起了身。

    雨墨听见了起身的动静,忙端着置了热水的铜盆进了内室。

    伺候江锦言梳洗后,她问道:“小姐,可是要去妙春堂?”

    江锦言点点头,“去瞧瞧我才能放心。”

    顿了片刻,她问道:“雪砚那里如何了?还有晋元,都怎么样了?”

    雨墨忙回道:“都挺好的,这几日于小姐也是极忙的,但每日还是派医馆里的郎中过来把一把脉的,雪砚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了,晋元的底子好了不少,如今恢复地也快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那人参可别忘了,这段时候的饮食都吩咐小厨房的人注意些了?”

    雨墨笑着点头道:“小姐您可千万放宽心。”

    说完她伺候着江锦言换了身乌金云绣衫,系了条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

    因着这几日睡眠极少,江锦言倒是显得憔悴了不少。

    她坐在梳妆台前淡淡扫了层茉莉粉,又换了对纯黄水晶耳坠,这才显得气色好了些。

    雨墨叹了口气,担忧道:“您最近总是睡不好,吃的也甚少,这可不又瘦了?”

    江锦言轻笑了一声,“好好好,今日的粳米粥必定多喝几口。”

    雨墨无奈一笑,“就该让雪砚那丫头来磨着您。”

    说着她伺候着江锦言披了件镶银鼠皮披风。

    江锦言望了眼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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