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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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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车夫猛地抬起了头,甚至有些口不择言,“大小姐!奴才是为了您着想!”

    “荒唐!来人将这胆大包天的奴才拖下去,按府里的规矩行事!”

    真真是荒谬,靖安侯府若是出了如此丑闻,那府中的女眷甚至是日后要议亲出阁的小姐都会受到牵连!

    那车夫愣住了,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他结结巴巴地还要求饶,却依旧被几个护院拖了下去。

    “雨墨。”

    一旁的雨墨忙上前了一步,“小姐,这事可要如何处置?”

    江锦言缓缓起身,“此事不可宣扬,却也没得那么便宜了她,去,通知王氏。”

    雨墨眼睛一亮,“小姐高见!”

    王氏定然不会眼睁睁瞧着自己唯一的依仗掉了身价,让王氏去想主意倒是不连累了自己的名声。

    不过王氏如今哪里有这样的能力,恐怕是要来求小姐的,若是小姐袖手旁观推开了这件事

    那她除了去求老爷以外别无他法!

    果然是极妙!

    “快去吧,最好在咱们二小姐做什么蠢事之前支会了王氏一声。”

    雨墨含笑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这处置事宜的花厅。

    江锦言却是陷入了沉思。

    自己倒是差点儿忘了,花枝巷里头还有一位侯府流落在外的哥儿。

    “方嬷嬷。”

    外头候着的方嬷嬷忙进了花厅,“小姐可是有什么要吩咐?”

    江锦言微微颔首,“去前院,找个小厮去花枝巷的妙春堂临时设的宅子仔细瞧一瞧,大少爷在不在其中,若是在问清楚情况。”

    方嬷嬷听了这话后哪里敢耽搁,忙转身往前院去了。

    交代完事宜后,江锦言这才缓缓出了花厅往自己的屋子而去了,她望了眼外头又纷纷扬扬起来的雪花,低低叹了口气。

    如今襄都如何了?他怎么样了?战事开始了?一切都安好?

    那里该是不曾下雪的,总觉得光是这一点边让自己仿佛同他隔了天涯海角一般

    她自嘲一笑。

    自己何曾如此焦虑过了?

    他的能耐自己前世便已领略,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出事,一分一毫也不会的!

    他定会带着一身殊荣而归

    而这时的襄都城外,一路人马目光紧锁在一大队运粮的兵将身上。

    为首的黑衣人操着安西口音压低了嗓音道:“今日月黑风高,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第162章 这辈子还谈什么翻身?() 
王氏得知了江锦芊被困在花枝巷的消息,隐忍了多日的淡然不惊一下子便崩塌了。

    自己的儿子如今已经是没了前途,若是自己的女儿再名誉有损

    那她这辈子还谈什么翻身?还谈什么坐上主母之位?!

    这一切恐怕都成了最大的打脸!

    她猛地站起后,又一下子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跌坐在了罗汉榻上。

    再一抬眸,那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望得见星星点点的灯烛之光了。

    怎么办?!

    她狠狠咬了咬牙,这件事只能去求江锦言或是去求老爷了,不然自己又能如何?

    可是自己若是去求江锦言

    那个小贱人已经派人来告知自己了,那意思分明就是不想出手!

    更何况她已经是和自己水火不容了,在这种时候一定是会踩上一脚!

    她想到这里便更是气得有些颤抖了。

    可是若是去求老爷那自己岂不是去被打脸吗?!

    本来自己在老爷的心中的地位就已经是一落千丈了,再去捅出这件事

    自己还能在这靖安侯府安生么?

    可是

    还是先去探一探江锦言的口风为上。

    最终她一咬牙,高声唤道:“倩纱!”

    可转瞬却是一个脸生的小丫鬟跌跌撞撞地掀了门帘进来。

    那动作生疏地狠,硬是带进了一股凉风,吹得她隐隐有些头疼。

    那丫鬟行了一礼道:“姨娘,倩纱姐姐不在,您有什么事要吩咐?”

    王氏鄙夷地瞥了一眼这丫鬟,哼了一声道:“她可说什么时候回来不曾?”

    那小丫鬟心里不住地嗤笑。

    回来?若是攀上了高枝那回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有什么好?

    她面儿上却是笑道:“倩纱姐姐走得急,许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奴婢替您去办。”

    王氏蹙了蹙眉头,挥挥手道:“你去梧桐苑问一问大小姐此刻得空了不曾?就说我有要事要去见大小姐。”

    那丫鬟忙笑着应了,回身一掀门帘便走了。

    上回珍珠姐姐去了梧桐苑可是得了对珍珠坠子呢!

    去梧桐苑这可是件美差呢!

    她望了眼灯光下仍在飘散的雪花,对着冻得发冷的双手呵了口气,忙打了伞悠悠往梧桐苑而去了。

    梧桐苑中,江锦言听了这丫鬟的话,只是略笑了笑,“雨墨,带她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那丫鬟不解道:“大小姐,那您要不要奴婢回怡翠阁通报我们姨娘一声,让她来见您?”

    江锦言缓缓起身,放下了手头的伙计,哄了哄身边玩着布偶娃娃的小锦程。

    她淡淡道:“我今日也乏了,让王姨娘明日再来吧,或是待我得空了亲自去瞧一瞧王姨娘。”

    这件事自己早就有意要脱开手了,这个时候又怎么会撞上去呢。

    那丫鬟见她如此的神情,只得闷闷地和雨墨出了内室。

    江锦言瞥了眼门帘,嘴里喃喃道:“这雪倒是越来越大了。”

    “徐妈妈。”

    外头的徐妈妈连忙进了内室,“小姐有何吩咐?”

    江锦言浅笑道:“倒是劳烦妈妈走一趟了,去前院告知江管家一声,一会子老爷去花枝巷接二小姐的时候,万万要报方二少爷的名头。”

    不然,这区区靖安侯府可是在那群京兆府尹的衙差眼里得不了巧的。

    徐妈妈应了一声,忙转身出了内室,拿了把伞便匆匆去了前院。

    最终王氏还是换了身素净地衣裳,未施脂粉、楚楚可怜地跪在了前院书房的门口。

    “老爷妾身实在是思念锦才,才会让芊儿去探视他的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老爷您要怪就责怪妾身吧”

    王氏一身单薄,被冻得瑟瑟发抖,那如泣如诉地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然后此刻的书房的大理石插屏后却是低低地隐约有着女子的惊呼声。

    “老爷外头是姨娘!奴婢奴婢若是被姨娘瞧见了定时会被姨娘记恨的!”

    这声音怯怯地,却又带了软糯

    江士恒轻轻按了按她白皙柔嫩的手背,低声安慰道:“别怕,你不过是给老爷送点茶水点心,谁还能记恨上你了?那老爷这个家也就白当了!”

    对面那穿了浅青色夹袄和月白色罗裙的女子赫然正是王氏身边的大丫鬟倩纱!

    倩纱羞怯地低下了头,“奴婢还是怕”

    江士恒心不在焉地按了按她的手,“那你便在此候着,我出去处置了这件事。”

    说着他便绕过了屏风,迈步出了书房。

    书房外头的回廊下,跪着的女人正是王氏。

    她听到脚步声后便哭得更是哀哀欲绝,“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愿意一死”

    江士恒此刻却没有被她的这番梨花带雨的模样所打动。

    自己的大儿子已经被除了族,现在二女儿也要污了江家的门风?!

    自己到底是走了什么运!

    还是王氏养不出好东西来!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想让我如何?敲锣打鼓地把她接回来?让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我靖安侯府的门风?!以后我江家的女儿还要不要脸面了?!”

    王氏见他今日动了怒,只好默默垂泪。

    江士恒瞥了眼她极单薄的衣裳,又见到外头的风雪渐大,叹了口气,“你回去吧。”

    王氏哪里肯起来,哀声痛苦道:“老爷!您决不能不管芊儿!她也是您的女儿啊!”

    “我怎会不管?!你不要脸面我这张脸还得要!”

    江士恒对她的哭声早已经是听得腻烦了,瞥了眼一旁不敢说话的丫鬟,“还不快把你们姨娘扶回去?!要在这逼我到明日?”

    那丫鬟不敢违抗,只得扶起了早已是跪湿了膝盖的王氏。

    王氏手里的帕子沾了泪后变得又湿又冰,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手心。

    侯府来接人的简陋小轿缓缓停在了路旁,江士恒压了压雪帽的帽檐,对一旁的江立道:“去问问,此刻能否接人,记得报上我们靖安侯府的名头。”

    江立忍不住腹诽,亏得大小姐明鉴,不然自己跟着老爷都得在这里受人脸子瞧

    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顶着风雪走向了几个摩拳擦掌暖和着身子的衙差。

    江锦芊被接回侯府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然后惊魂未定的她转瞬就被江士恒罚去了佛堂面壁思过。

    江士恒望着狼狈不堪的二女儿,冷哼了一声,“来人,怡翠阁从今往后没有我的意思便不得随意进出!”

    迈出书房的江锦芊听了这话后脚下一软,直直瘫在了拉她走的婆子的脚边。

    这可就是爹爹亲口下的禁足令了!

    那以后

    娘亲和自己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还有大哥现在还生死未卜!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出不了头了?

    她想着想着,一阵又一阵恶寒的念头浮上心间

    “不要!我不要”她哆嗦着紧紧扯着那婆子的裤腿。

    “哎哟老爷!您看!这可怎么办哟?!”

    江士恒却是看也不多看一眼,“去佛堂面壁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还不快带走?!”

    说着他已经是甩袖进了内室

    此时的宁德殿内,贺澜又吐了一次,她撑着榆木红漆贴金藤面圆椅,面色惨白地又干呕了两声。

    一旁的玉纹急得团团直转,“这怎么能行?!主子!您这样会把身子熬坏了的!”

    贺澜强撑着身子摇了摇头,“不行!不得传出去!”

    转身她喘了几口气后低声问道:“这几日都没有圣上要来的消息?”

    玉纹忙劝慰道:“主子别急圣上也没有去文贵人那里,定是国事繁忙,您知道的,前方可是打仗了!”

    贺澜点了点头,“对的确是这样是我忘记了这回事”

    说着她又道:“将我的针线活计拿过来。”

    玉纹站着不动,焦急道:“主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针线活儿?!您要做什么?奴婢帮你做就是了!”

    贺澜摇了摇头,“不成,我要亲手绣一副国泰民安的,去拿来,快去。”

    见她执拗,玉纹只得跺了跺脚走向了一旁的红木高几,那上头的刺绣极精致,大幅的牡丹富贵已经是绣了大半了。

    而此时同处这深宫中的方立娴却是端坐在了内殿的酸枝木贵妃榻上,“怎么?圣上今日去了望月斋?”

    方立娴听了宫女回报后便缓缓做起了身子。

    她低低呢喃道:“望月斋”

    那宫女讨好地笑了笑,“娘娘您不知道,这望月斋虽不名为宫殿,可是可好地方,早前圣上曾经亲自吩咐了修剪那一处地段呢。”

    方立娴眉头微蹙,“上回那个被封为才人的女乐师是不是被赐了望月斋?!”

    那宫女敛了笑意,自己这下子可是惹了麻烦了!

    她忙低头道:“奴婢该死!竟是忘了这回事!”

    方立娴这时候却没空追究这些个细枝末节。

    这望月斋的地位竟然如此特别!圣上竟然赏给了一个乐师?

    圣上今日去了望月斋,那明日这乐师怕是要晋位份了!

    看来是得了圣宠了连宁德宫那二位都略逊一筹!

    虽是暗恨圣宠难得,但自己早就被母亲教导过,在这深宫中便要学会忍受孤独!

    甚至还要在这孤独里学会自保和生存的能力!

    她瞥了眼这宫女,淡淡道:“明日你便去宁德宫坐一坐,这消息本宫可不能自己享用了不是?”

第163章 我说过我会回来() 
很快,叶落晋了贵人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进了宁德殿里。

    “哎这件事是真的?”

    “谁说不是!我方才还瞧见一大堆的赏赐往望月斋的方向去了呢!”

    “哎呀那那边儿的主子不就是睿王随手送给圣上的乐师吗?!竟然有这样的好福气?”

    “哎你们说这叶贵人能不能”

    “哎呀别胡说了!脑袋不想要了?!”

    几个小丫鬟突然瞧见回廊下脸色不太好的贺贵人,忙慌慌张张地行了礼,“奴婢见过贺贵人。”

    贺澜披了身薄薄的大氅,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免礼都下去做事吧。”

    见到那群如逃走一般的宫女,她紧紧地攥着拳,许久未修剪的指甲猛地戳进了手心。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澜姐姐”

    听到这声娇呼,贺澜极苍白的脸色上挂起了勉强的笑意,转过了身。

    一身粉色藏青披风的文春晓已经走到了眼前。

    文春晓望了眼空荡荡的回廊,对身后的宫女道:“走得急倒是忘了,你快去将上回我特地选的花样子取来。”

    那丫鬟忙躬身应了,转身往偏殿而去。

    文春晓见此时无人,沉默了半响,这才幽幽叹了口气道:“姐姐这是何苦兀自心忧恁?到底这花都是开一时呐”

    贺澜略笑了笑,声音里还是带了丝颤意,“春晓妹妹这是何意?”

    文春晓轻轻携了贺澜的手,叹息道:“妹妹这心里头是知道的澜姐姐一直也不甚喜欢妹妹,妹妹都懂,也明白姐姐的心事只是咱们这宁德殿可是许久未扫过门前那道儿上的雪了。”

    大雪天,只有圣上驾临之地才会将主道的积雪清扫地干干净净。

    圣上已经有将近十日不曾来过了。

    贺澜笑得有些僵硬,“妹妹不必急,圣上每日都会派人来问一问的。”

    文春晓自嘲般一笑,“妹妹受些委屈倒也罢了,姐姐可不同姐姐同圣上的情谊,妹妹是赶不上分毫的。”

    贺澜的手上一僵,竟是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文春晓轻轻抚了抚贺澜的手背,“妹妹同姐姐到底是一条心的咱们同住这宁德殿,难道还不能同心同力?姐姐好妹妹才能跟着好不是”

    正要出内室给贺澜添衣裳的玉纹刚抬脚要迈出门槛,便听到了文贵人的这番话,她脚下一个踉跄,“奴婢玉纹见过文贵人。”

    玉纹忙收起了眼里的惧意,对贺澜道:“主子,外头冷,再添一件衣裳吧。”

    文春晓却是缓缓放开了手,“澜姐姐,你这身边的人儿倒是极好。”

    说着,她重重地望了眼玉纹。

    这是谁的人她也早已经是心中有数了,要想拉过贺澜甚至利用贺澜,这宫女定要除去!

    “主子,这是您昨儿夜里挑出来的花样子。”

    去取花样子的宫女疾步上前,递上了几个花样子,均是花开富贵或是国泰民安、大好河山的图样。

    文春晓浅笑着将这几个花样子放在了贺澜的手里,“澜姐姐可万万不要看轻了妹妹的这番心意,得空了便唤妹妹来坐一坐或是去妹妹那里瞧一瞧江南送来的新鲜玩意儿,倒是别守在这屋子里憋闷坏了,对身子无益的。”

    贺澜此刻早已是心如乱麻了,她攥着这几个花样子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倒是劳烦春晓妹妹如今还想着我了。”

    文春晓温和一笑,“咱们可是该多走动走动的,我瞧着姐姐今日也有些累了,赶紧去歇一歇才是,妹妹便先行告辞了。”

    说着她浅浅一笑,带着宫女款款而去了。

    见文春晓的身影拐过了一处回廊,贺澜身子一晃,竟是歪在了玉纹的身上,“玉纹,扶我进屋。”

    “主子!”玉纹眼圈儿一红,忙扶着贺澜进了内室。

    内室的暖气一下子扑了上来,贺澜在这巨大的落差中却是丝毫不觉舒适,缓缓躺在了梨花木罗汉榻上。

    玉纹连忙端来一碗煮的极浓的粳米粥,上头洒了些藕粉,“主子,您今日还不曾用过什么用一些吧。“

    “先放着吧。”

    说完贺澜只低头望着那几个花样子,其中竟是夹杂着一朵极美艳的花朵图样。

    贺澜挑了出来,细看了许久才惊觉,原来是昙花

    昙花一现么?

    就如同自己在这深宫中的一瞬荣宠?

    想到文春晓的话,她心里固有的认知似乎在不断崩塌

    回了偏殿,文春晓命香荷关上了殿门。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不曾?”

    香荷浅笑道:“主子真是厉害!奴婢听说贺贵人这几天症状极明显,定是有了身孕!”

    文春晓缓缓坐在了圈椅上,原本娇俏的声音也沉了下来,“她那主殿倒也不是什么铜墙铁壁,这世上啊不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儿少得很呐。”

    香荷有些不解,“主子,那您为何要让贺贵人怀上身孕,要是想拉过圣上的心,您就该自己”

    自己有孕不是更为妥帖?

    文春晓低低笑了一声,“我若是有了身孕,那就是众矢之的了不然你以为这贺贵人在害怕什么?”

    她顿了顿,“再然,贺贵人这孩子若是能够保得住,那我便是最大的受益方,若是保不住,我们也得盯紧了,一个孩子若是能拉下那头儿荣宠加身的,倒也是极好的一笔买卖。”

    香荷恍然,忙重重拍了拍脸颊,“奴婢就是嘴笨!比不得主子万分之一!”

    文春晓笑意更甚,“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讨巧了,今儿我可是重重有赏的!”

    香荷听了这话忙行了礼,惊喜道:“奴婢谢过主子赏赐!”

    文春晓点了点头,又倏地正色问道:“这几日那嬷嬷可曾来过?”

    香荷摇了摇头,劝道:“主子您别急,定是王爷那儿还没什么意思传进来呢。”

    文春晓微微颔首,挥了挥手道:“行了,下去吧,别忘了盯着那头有没有动静。”

    御花园的腊梅园里此刻正是无数雪中黄色的花朵儿点点缀在枝头,甚是美艳。

    “别你那般摘太重了,腊梅花儿得轻些下手,不然便做不出那样子来了。”

    一旁得宫女收回了手,陪着笑道:“小姐,您难道不知道奴婢一向是笨手笨脚的。”

    站在一旁、披了黄锦缎镶毛披风的羽彤脱下了雪帽,浅笑道:“我来吧,你接着腊梅花儿便好。”

    说着她便小心翼翼地一朵一朵摘了起来。

    突然一朵极娇艳的腊梅出现在了她的头顶,她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却总差那么一些。

    她身旁的宫女倏地抬眸,突然脸色一变。

    一旁不知不觉靠近的男人玉冠束发下青丝如瀑,竹叶青镶金丝大毛斗篷下是宽袖白衣,飘逸若仙。

    那俊美的面容上噙着一丝柔和的笑意,对一旁的宫女轻轻摇了摇头。

    那宫女忙红着脸低头装作没有瞧见。

    “哎呀”

    羽彤踮起脚尖去够那花儿时突然脚下一滑,可转瞬已经是落到了那男人的怀中。

    那男人托起了她的腰,“那花怕是园子里最美的了,彤儿快些摘便是。”

    羽彤如同身处梦中,竟是怔怔地伸出了手,将那还带了厚厚积雪的腊梅花小心翼翼地摘到了手心上。

    轻轻放下了她,睿王眉眼间的温和似要溢出,又带了丝恍然若梦的感觉。

    是了三年未见了。

    羽彤愣了良久,望见了他身后的雪地上留着一串长长的脚印,这才确信了自己没有在梦中。

    这三年来自己想象了无数次他们的再次邂逅,却不曾想到,会是在这腊梅园里,沉默以对。

    她却没有如自己想象一般的哭闹,也不曾愤懑,只是淡淡地将手心的腊梅交给了一旁的宫女。

    “这花儿上头的雪要赶紧地除干净。”

    那宫女不敢抬头,只捧过了那朵极大极美艳的腊梅便眼鼻观心地站在了一旁。

    睿王对那宫女温和一笑,“我陪你们小姐走走。”

    羽彤却是淡淡一笑,屈膝行了一礼道:“王爷客气了,臣女还要回去服侍太后,就不多留了”

    她回身吩咐道:“鸢儿,我们回静心殿。”

    睿王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蹙着眉头伸手拦住了她,“就陪我再走一次,可好?”

    一旁的鸢儿见到这情形极是为难,最终在看到自家小姐红了的眼眶后忙行礼退下了。

    这三年来自己根本劝慰不了小姐。

    小姐的病,只有睿王能治

    羽彤侧过了身子,执意不再去看他,“王爷还想如何?”

    “彤儿,三年前是我错了。”

    本是极清高的人,此刻却是极正色地说了这三个字。

    羽彤身子一僵,在微微凛冽的寒风中缩了缩双肩,淡淡道:“你何错之有。”

    睿王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将这带了体温的披风系在了羽彤的肩上,“我说过,我会回来。”

    “可你的王妃呢?留在了封地?”

    这问句却是带了丝嘲讽和绝然的意味。

    睿王垂下了眼帘,“彤儿若是不娶了她,我离不开这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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