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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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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言一时怔住了,随后便释然了。
许君彦可不是会闷声吃暗亏的人,他的心思也是极细的,想必是早就追到了这批粮草。
倒是让自己白白地担心了一回
她心里喜忧参半,轻笑了一声掩饰了之前的无措。
“二表哥又是如何得知?”
方立谨笑道:“不难,我方才去了裕通当铺。”
其实自己还借用了江锦言的名号,许君彦早就同洛阳的手下打好了招呼,只要江锦言的一句话,恐怕是调动他的家底都是未必不行的吧?
方立谨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遍自己这个表妹。
的确,美则美矣,最难得的是蕙质兰心、聪慧不凡
也难怪诚如许君彦这般的人物也对她动了心,这两人可都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裕通当铺”
江锦言细思了片刻,“这裕通当铺可是他早就设下的”
这话说了一半,她抬眸望向了方立谨。
方立谨点了点头,也算是肯定了她的推测,“这裕通当铺的情报搜集能力可是大周朝数一数二的,别说是襄都的消息了,就是大绥那也是咳咳总之表妹放心便是。”
江锦言放下了一半的心,“襄都情况到底如何了?”
方立谨沉吟了片刻道:“襄都地形极为险峻,大绥处在易守难攻的地界目前还在对峙,镇国侯如何布的战局那便不得而知了。”
江锦言微微颔首,“的确,这边境地形极险恶的。”
如此倒是让自己放心了许多。
随后她又问道:“那户部对这批军粮被劫的处置是”
方立谨蹙眉,“表妹放心,我大哥同辉国公府的小郡主订了婚约,这罪责他虽然已经决定一力承担,但圣上会看在辉国公府的脸面上有所顾忌,这罪责应当是大事化小了。”
江锦言蹙眉道:“哦?辉国公府?”
秦州辉国公康家,那也是先帝在时了不得的世家大族,因着辉国公的战功,还封了康家嫡女为郡主。
只是这康家在新帝登位后反而默默退去了秦州,看似是全然不沾染朝政了。
方立谨试探地说道:“表妹这几日没有去我们府上坐坐,定是不知道康夫人同小郡主可是早就到了洛阳,如今还住在我们府上。”
江锦言心里一紧。
辉国公夫人带着小郡主来了洛阳?
这可不是简单地来为了定亲吧?
“大表哥的这门亲事倒是定的极快不过这倒也是门极好的亲事,对方家助力极佳。”
康家的小郡主若是做了方家的未来主母,那可是对方家的一个极重的保护!
方立谨微微点了点头,“的确,锦言倒是心思通透的很。”
江锦言抿嘴一笑,“方家若能背靠康家,再然得了李家的权势,那可谓是坐稳了这大周朝数一数二的将门世家的地位。”
方立谨不置可否地爽朗一笑,“承表妹的吉言了。”
江锦言忽地又蹙眉道:“二表哥对李大少爷那头可是有了动静?”
方立谨点了点头,正色道:“表妹上回那话所言不虚,李陵的确是和端王关系及近。”
他顿了顿,“这二人现在怕是瞄上了王家的城南赌坊”
江锦言的心中一顿。
城南赌坊!
这可是周承瑞惦记了许久的一块大肥肉!
自己若是能在此次机会中抢过这城南赌坊那便是对周承瑞的重重一击了!
“二表哥,你可是信锦言的话了?”
方立谨不解地抬眸一笑,“哦?锦言有话不妨直言。”
“二表哥,此事我能助你一臂之力,不过”
方立谨拱手道:“我可是指望着表妹的指点,表妹有话便尽管说。”
江锦言抿嘴一笑,“我不要其他,只要这城南赌坊。”
入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襄都城中,军帐里的许君彦一身常服,咬着纱布在右手的手腕上换了药。
许名急忙进了军帐道:“主子!外头已经按您的意思办好了!”
许君彦随意地打了个结,起身道:“今夜寅时,将引来的襄水灌入峡谷。”
许名听了这话后眼里满是恨不得立刻办了这事的冲动,“我可是耐着性子等了好几天了,这帮大绥人阴险狡诈的很,我倒要瞧瞧,这大水一冲他们还能逞什么强!”
他说完后极其不好意思地瞥了眼许君彦的右手腕。
为了救自己,主子挡了一剑,伤了右手
许君彦轻笑了一声,极清冷地声音里满是杀气,“这次定要将大绥人逼出那屏障,吩咐下去,今夜一切备好。”
“是。”许名忙转身出了军帐。
今夜这一战便是直接拉开了正面交锋!
许君彦回身坐回了案桌,用左手执了毛笔,在纸笺上写了片刻。
他起身将纸笺封在了竹棍内,这才绑在了信鸽的腿上。
那丫头,该是如何了?
想到了那晚她对自己的回应,他嘴角的笑意愈加深了。
掀开布帘,许君彦伸手放出了信鸽。
他瞧了眼洛阳的方向,低低叹息了一声。
等到回去,她也快及笄了吧
是夜,星子点点洒在天际,夜幕深沉,无边无际
同样在望着一夜星辰的是宁德宫的贺澜。
“主子夜深了,奴婢伺候您回来歇下吧。”
玉纹已经催了第三遍了。
贺澜幽幽叹了一声,“圣上差人送来的汝窑粉青釉洗和汝窑玉壶春瓶都摆好了?”
玉纹点了点头,“都摆在您的桌上了,奴婢瞧着都是极贵重的物件,圣上对您还是极爱重的。”
贺澜似是有些烦躁,挥了挥手,“扶我进去吧。”
玉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好扶着她缓缓进了内室。
贺澜刚迈过门槛,倏地似是闻到了一股子香味儿,她皱了皱眉,“什么味儿”
话音未落便是一阵恶心的感觉,她攥紧了玉纹的手靠在了她的身上,却觉得那股让自己更为恶心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她一把推开玉纹,扶着门沿便干呕起来。
“主子!”
贺澜蹙起了眉头,“别过来!”
玉纹急得直跺脚,“您这是怎么了?!”
一旁守着的香茗忙跑了过来,一把扶住了贺澜,“主子,奴婢先扶您进屋”
贺澜这才觉得好受些,就着她的搀扶缓缓进了屋子。
站在外头的玉纹隐隐觉得这段日子有些不对劲,主子时不时便去东偏殿坐一坐。
虽然文贵人也并未说什么事儿,可她那态度却是出奇的不对劲儿。
主子似乎这身子也越来越不妙了
她急得跺了跺脚,想要进屋去却又想到了主子方才说的话,自己的身上有股子香味儿?!
她起了疑心,告退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寸一寸的检查了自己的衣物。
可却是毫无不妥
东偏殿里,文春晓正倚着床上的大红金钱蟒引枕做着手中的绣活,上头的小布老虎绣得极为精致。
“主子,您说这段时候那贺贵人可是听进您的话了?”
文春晓抿嘴一笑,“你这小蹄子也太心急了些,这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可玉纹总在您的眼前晃悠,奴婢也想早日除去这么个大祸患。”
文春晓仍是不紧不慢地做着手里的活计,“你瞧瞧,我这耳朵绣得如何?”
那宫女笑道:“主子的手艺那可是地道的苏绣,好得很呢,奴婢可是要看痴了。”
“今儿这嘴可是抹了蜜了?”
文春晓修了修那布老虎耳朵上的线头,笑道:“明日也差不多了,随我去主殿瞧瞧我这好姐姐吧。”
那宫女笑着替文春晓取了手中的剪子,“主子当真是深谋远虑,这个时机接近贺贵人那可是天衣无缝的。”
文春晓幽幽叹息道:“也是亏了这位占了圣宠的叶贵人了,不然我哪能找到这个机会?”
那宫女忙笑着劝道:“主子,论出身,您还不是压了那乐师一头,再说了,这宫里哪有荣宠不衰的时候?”
说着她捂了嘴,“奴婢该死!”
文春晓放下了手里的布老虎,温婉娇弱的面容上毫无表情,低低开口,似是自言自语。
“无碍,什么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那都是那些个没有本事的女人自欺欺人罢了,我想要的那便去争去夺。”
第167章 是自己养虎为患了?()
第二日贺澜还未起身,文春晓便带着身边的大宫女梦云来了主殿。
因着这几日贺澜同文春晓的关系越发贴近,这主殿的内侍宫女们也都对文春晓客气了许多。
文春晓听闻贺澜连早食未曾起身用,一脸的担忧之意,疾步迈进了内殿。
她一瞧见在床上病怏怏的贺澜便低呼了一声,“澜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前两日不还是好好地”
她疾步走到了床前,拉住贺澜的手道:“怎的不叫个太医来!”
贺澜只觉得身子乏得很,抬了抬手道:“我只是累着了,哪里用得着太医”
文春晓转身对着一旁的玉纹责怪道:“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家主子的?!”
贺澜摇了摇头,“不怪她们,是我最近懒怠得很,也没有胃口”
说着她又是一阵干呕
文春晓一脸的讶异,愣了片刻捂着嘴惊喜道:“姐姐不会是”
贺澜咬了咬唇。
自己和文春晓的确是同一条船上,况且文春晓没有必要害自己,如果自己失了宠,她又能得到什么好?
现在承了圣恩的不是那叶贵人吗?
贺澜对一屋子的宫女内侍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一旁站着的玉纹急得直给自己主子使眼色,可贺澜只是兀自垂着眼帘似乎是在沉思。
文春晓重重望了眼玉纹,“玉纹,还不快去替你们主子炖些暖汤来。”
玉纹没有法子,只好焦急万分地退下了。
现在主子已经不太信任自己了可那文贵人哪里是什么良善之辈?!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对得起大小姐的托付?!
见到屋子里没有下人,贺澜这才一把攥住了文春晓的手,“春晓,我我大概是真的有了身孕”
文春晓惊得往后一让,随后大喜过望道:“我的天!真是老天保佑!姐姐!咱们还不快去告知圣上?如今宫里头久久没有这好消息了,圣上定然是要高兴坏了!”
贺澜拉了拉她的袖子,忙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还没有两个月,我怕早早宣扬了出去,反而对我的孩子不利”
文春晓一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当真是妹妹我太过愚笨了!姐姐可你自己扛着也不是个办法要是有个闪失,这可就是对皇嗣不利的罪名啊!”
贺澜垂眸叹了口气,“妹妹不知,我的外家不过是州县的望族罢了,我母亲至今还寄人篱下住在靖安侯府那帮扶了我不少的江大小姐,妹妹你也是见过的,她到底也不是和我顶亲厚的,在这深宫中我又有什么依靠?”
文春晓眼圈儿一红,拉着贺澜哽咽道:“姐姐不知道妹妹的身世又能如何?”
她抬起一双蓄满了泪意的眸子,“妹妹不过是江南小门小户的女儿,能来这洛阳已经是了不得的恩惠了,在这深宫中妹妹从不敢多行一步,亦不敢多发一言,唯恐自己就被人耻笑了去”
贺澜心里一紧,忙取了手边的帕子,细细替她擦拭了眼泪,“妹妹人比花娇,又天资聪慧,定是能在这深宫中安身立命的”
文春晓靠在了贺澜的肩上,哽咽道:“姐姐不知道一直以来,这宫中便无人能听妹妹说说这心里头的委屈妹妹总想着,若是能同姐姐说说话,就是说说话妹妹也心满意足了”
贺澜心里难受,搂住了文春晓道:“没想到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
两人都哭了一阵儿,文春晓擦了擦眼泪,嗔笑道:“都怪我,怎的就招惹起姐姐的眼泪来了”
贺澜也破涕为笑道:“可不是,该罚。”
文春晓抿嘴一笑,“妹妹如今满心都想着姐姐的身子呢,这罚便记着,日后待姐姐有了小皇子再晋了位份,到那双喜临门之时,妹妹再自罚三杯!”
她忽然顿了顿道:“对了,姐姐,我知道那太医院有位姜太医,是妹妹江南的老乡,姜太医便是擅长于此,而且,他老实本分的很,妹妹的身子一向是他调理的,姐姐还是该瞧一瞧身子才好。”
贺澜心里一紧,这事关医药,她便无论如何也会上些心的。
即便是如今同自己交好的文春晓,那也不是自己能完全放下心来的
文春晓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开口道:“姐姐放心,且让他把一把脉象,若是开了什么药姐姐便托人去别处问一问,如此一来,可不是万无一失了?”
贺澜听了这话,羞愧一笑道:“倒是我多虑了”
如此一来,更是不可能出岔子的,看来的确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文春晓微微笑道:“都是身如柳絮身不由己的,我再明白不过姐姐的心了”
她随后起身对着门帘道:“梦云,姜太医是哪一日去我那里请平安脉的?”
梦云隔着门帘道:“回主子,上回是初四来的,算着日子也就是今儿会来了。”
文春晓笑道:“那便是极好的了,你快差个宫女去我那屋子里候着,姜太医来了便让人好生请到主殿来。”
“哎!奴婢这就去。”
玉纹一听还要请太医,忙端着一盅补汤进了内室。
她担忧道:“主子,您要不还是去回了圣上,便说是身子不适?贸贸然去扰了给文贵人请平安脉的太医这会不会不妥当?”
文春晓心里暗恨,面儿上却是微微暗沉了几分,幽幽道:“你这是看不起我也罢,我也自知我不过是小小的县官之女,哪里配来这宁德殿?我一会子便去回了圣上去,自此便走个干净”
贺澜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劝道:“好妹妹,如今也就是我们能说一说话了,你也要同我生分了不成?玉纹不过是关系则乱罢了。”
说着贺澜对玉纹道:“文贵人不过是担忧我的身子罢了,还不快给文贵人赔罪?!”
文春晓这才坐回了床沿,叹了口气道:“妹妹也明白,姐姐身边都是极好的人,是妹妹方才言辞不妥当,妹妹实在是太过心急了”
玉纹不知这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屈膝赔礼道:“文贵人,是奴婢得罪了。”
文春晓摆了摆手,“无碍,到时候开了药方,你便拿了去外头再问问,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
玉纹听她这么说,只得站在了一旁默默不语了。
随后文春晓又陪着贺澜又用了几口补汤,正说说笑笑之际,这姜太医便到了主殿。
因着是惯来后宫请平安脉的,又是一向熟悉文贵人的,便没有再设屏风。
转眼间,一个身子瘦削、着了官服的中年男人便掀了门帘进来了。
他忙行了礼,“微臣见过二位贵人。”
文春晓端坐在一旁的锦杌上,淡淡道:“姜太医您可算是来了,您给瞧瞧贺贵人这身子如何了,记得要瞧仔细了。”
“是,微臣理会的。”
说完后,姜太医抬起了头,若有若无地瞥了眼一旁的文春晓。
文春晓见玉纹转过了身,忙抿着唇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床前站着的玉纹伺候着放下了幔帐,躺在床上的贺澜忐忑万分地伸出了手腕。
姜太医单膝跪在了床踏板上,用帕子搭在了那伸出的手腕上。
他把了许久的脉,似乎很是疑惑,他压低了声音道:“怎会如此?”
听了这话后,一旁的玉纹心里咯噔了一声,惊得捂住了嘴。
看着情形,倒不像是单单瞧出了喜脉
莫非主子的肚子有差错?
文春晓似乎也郑重了起来,起身道:“其他人都退下。”
玉纹没有办法留下,只得跟着一屋子的宫女内侍退了下去。
贺澜也察觉到了这气氛的凝重,她急声道:“太医!我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姜太医迟疑了许久,这才缓缓道:“贵人,请恕微臣直言,您这是有了身孕”
贺澜听这语气便有些不妥。
文春晓也急声道:“姜太医您有话便直说!”
姜太医似是不太确定,结结巴巴道:“微臣似乎觉得贵人的脉象里有些异样似乎是有些什么微弱的毒性,兴许是微臣瞧错了?”
文春晓一脸不信道:“姜太医您这可不是弄错了?!贺贵人这该是喜脉!怎会说是有毒的脉象?!”
而幔帐后的贺澜却是心里猛地一紧!
自己这段时候的确很不对劲!
莫非自己真的被人下了毒?!
那自己这孩子还能保住吗?!
“太医!您再瞧瞧我这身子可能是中了什么毒?”
文春晓捂嘴道:“怎么可能?!”
姜太医跪下道:“微臣字字属实啊!这脉象虽然是滑脉,但却滑动不有力,似乎还有些虚浮之态,再严重些恐怕就要滑胎了!贵人是否误用了什么凉寒之物?或是相生相克之物?”
贺澜无力地摇了摇头,“我在饮食方面小心的很”
文春晓忙道:“定是姜太医您搞错了!”
姜太医神色坚定道:“贵人是否时常莫名恶心甚至整日恹恹欲睡?却若是没有猜错,这几日贵人还会有些落红之症。”
贺澜脑子里轰的一声。
今早的亵裤上的确是有些落红,只是玉纹劝自己这是如今胎位还不稳的缘由。
“贵人十有八九是因为接触了银霜花,此花对寻常人无害,只是有了身孕之人会觉得异常刺鼻,甚至是日渐憔悴直至滑胎。”
文春晓急切道:“怎会如此?!姜太医可有解法?”
姜太医点了点头,“微臣之前也见过因误触了银霜花而差点滑胎的所幸还不是太迟,只要离了这花或是花粉便好。”
贺澜心里一顿
玉纹身上那股子的味道!
原来竟然是她
自己还当真是养虎为患了!
第168章 我不想再看到你!()
“去搜。”
贺澜斜倚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对着垂手侍立的几个内侍吩咐了这件事。
那几个内侍忙躬身应了,出了内室后都互相对视了一眼。
主子平日里最信任这玉纹姑姑了,如今竟然要搜她的住处!
看来玉纹姑姑的地位要不保了!
半盏茶后,玉纹红着眼眶冲进了内室,她一下子便跪下道:“主子!奴婢从未做过对您不利的事!大小姐的吩咐奴婢可是字字句句都不敢懈怠啊!”
可主子居然对自己已经下了搜屋子的命令!
站在一旁的文春晓望了眼门外垂手侍立的香茗。
香茗对她隐隐露出了笑意,微微颔首。
见都安排好了,她这才起身道:“澜姐姐,妹妹便先行告辞了。”
说着她便带了梦云缓缓而去了。
走出内室,文春晓回眸淡淡瞥了眼地上跪着的玉纹。
今日,这玉纹可是逃不开了。
出了主殿,文春晓便对身边的梦云低声道:“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
梦云笑了笑,“奴婢哪里敢忘了主子的吩咐?方才早就按您的吩咐,让那送姜太医出去的宫女想个法子遇到圣上了,这个时候,想必圣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文春晓收敛了笑意,“看来今儿这午膳得晚些用了。”
梦云扶着她缓缓回了东偏殿,又派了个小宫女去宁德殿的门口盯着圣上的行踪。
此时的主殿的内室里,贺澜仍是冷冷地斜倚在迎枕上,对玉纹道:“你不必再说了,等搜了便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对我忠心之人了。”
玉纹咬了咬唇,刚要说话,外头几个内侍惊慌地跑了进来,“主子!奴才们发现玉纹姑姑的床榻下藏了一小包东西,位置藏得很隐蔽,您看”
玉纹瞥了眼那囊袋,不过是自己放置首饰的,只是不知何时到了床下
她松了口气,“主子,那是奴婢放置首饰的。”
贺澜瞥了眼那囊袋,却是心中起了疑心,“拿来我亲自瞧瞧。”
可还没待那内侍走到床踏板前,贺澜已经是涌上了一阵恶心的感觉!
又是那种味儿!
她忍受不住腹中翻腾着的难受,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脸色发白地不住干呕着。
“主子!您怎么样了!”
贺澜一把推开那内侍,“将那囊袋离我远些!”
那内侍忙后退了几步,“主子!您怎么样了?”
地上跪着的玉纹心里却是咯噔了一声。
她高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主子您相信奴婢奴婢没有!”
贺澜缓过劲儿,不顾玉纹的呼喊,对那内侍道:“打开搜仔细了!”
那内侍连忙一把扯开了囊袋,在一堆颜色各异的坠子间果然有一个小纸包!
贺澜眼里蓦地一冷,她捂着心口冷道:“玉纹这些日子以来,我何曾何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害我!”
玉纹摇着头,“不!主子!奴婢没有!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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