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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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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严成方也不禁一阵骇然,惊道出声: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神箭手!厉害!
双方三箭往来,掠空之声剌耳。
夹在六箭之中的张义,被迫伏身于马鞍上,与严成方纵马交错而过。
严成方身后的关铃趁机横刀下劈,锋利刀刃砍在张义的脖子上。
“咚……嘶哑……”
张义人头落地,兀脖溅血。
其坐骑马脖也受伤,长鸣惨嘶。
“砰……”张义兀脖之尸滚跌落马。
樊成纵马而来,铁枪下沉一挑。
张义兀脖之尸被樊成铁枪挑起一甩,砸向又在张弓搭箭的张铁。
“嗤嗤嗤……”张铁三箭射…在其兄的死尸上。
张强挥舞铁棍,迎着鲁汉生的坐骑,砸向鲁汉生的头颅。鲁汉生本是飞马帮主,十几年养马贩马,治马有术。他右手握九节软鞭一甩,缠住了张强的棍,左手摒指而点,戳在对方的马脖子上。
“砰……砰……哎呀……”
张强的坐骑如此被戳一下,竟然侧倒在地,也将张强掀翻马下,摔得四脚朝天。
鲁汉生纵马而来,他的铁棍被鲁汉生的九节软鞭缠拖着,也拖动着倒地的张强。
张强背心瞬间擦烂。
其被迫紧急松手。
他的铁棍被鲁汉生软鞭卷着夺去。
张奎策马而至,手握银枪下戳,正中张强咽喉。
血水激溅。
张强登时气咽,双手本能地捂着脖子,双腿颤动了几下,便双手从脖子上滑落,身子一僵,就此无声惨死。
张铁吓得掉转马头,怆惶大喊:“弟兄们,快放箭啊!呜呜呜……”五兄弟出战,死了四个,张铁伤感无比,失声而泣,泪洒疆场。
宋兵如梦初醒,赶紧张弓搭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数千枝箭,瞬间掠空而来,声势十分吓人。
犀利六沉枪()
严成方、关铃、樊成、张奎是沙场老将,鲁汉生则是飞马帮帮主,对这种阵势,都有经验。
他们策马已经冲至敌军跟前数丈,陡见箭雨,便纷纷翻身马腹,均是单手抓着马鞍,单手舞动兵器拨箭。
箭雨从他们的坐骑马鞍上空掠过。
“得得得得……”
待宋兵再次张弓搭箭时,欲要…射…严成方等人的马匹之时,严成方、樊成、关铃、张奎、鲁汉生已奔马而至。
冲至宋兵阵前,严成方翻身坐好,战马前蹄一蹬,踢飞两名宋兵。他双锤一摆,击碎坐骑两旁数名宋兵的数颗头颅。
“咔嚓……咔嚓……”
碎骨之声,甚是剌耳。
血浆飞溅。
吓得部分宋兵心胆俱裂,脚软身颤,坐倒在地上。
樊成、张奎也如严成方一般,翻身马背上坐好,两人并马齐驱,两人两杆枪,齐捅直剌,穿着两名宋兵,策马往前一顶,两具尸体顶翻了数名官兵。
“砰砰砰……啊啊啊啊啊……”
关铃握刀左劈右扫,靠前的宋兵非死即残。
鲁汉生奔驰在最后,拔出腰刀,左刀右鞭,鞭打刀划。他原是做买卖的,颇为滑头。
他面对密密麻麻的宋兵,不敢逞强。
所以,鲁汉生冲锋之时,他稍稍勒马,奔驰在最后。此时,他仍然躲在关铃坐骑后,虽然跟着冲锋闯营,但是,他只是格杀和鞭打后面追来的宋兵,没有危险。
宋军五千步兵,遭严成方等老将如此冲击,登时大乱,首尾不能相顾,相互践踏,相互挤压,自已人伤自己人。
张铁双目血红,张弓搭箭,欲…射…严成方,但是,人头攒动,严成方等老将忽左忽右,左冲右突。
他一时拿捏不准,不敢放箭,怕误伤自己人。
“张直、张正,快,增兵包围,困死严成方!张林、张新,准备盾牌兵、弓箭兵、战车兵,护营。”张佑既怕又喜,喝令两名部将再率万余步兵围攻严成方等老将。
张直、张正兄弟俩从腰间拔出青色令旗,回首挥了挥,所属万余步兵,即刻随其出战,冲出营寨栅栏,围向严成方等人。张林、张新拔出腰间的黄…色令旗,挥动调集盾牌兵、弓箭兵、战车兵,于栅栏外紧急布阵,以防万一。
此时,英俊帅气的陆佳率部而来。
他本是要在十五里许安营扎寨,与敌纠缠的。但是,前方喊杀声震天,他担心诸位叔伯老将的安全,便率部小跑前来,在距离严成方等老将闯敌营里许时,他便竖起令旗,让身后将士停下来。
然后,他侧头对家将陆勤说道:“叔父,你在此指挥,准备盾牌和弓箭,一旦严伯父露出败况,汝即令弟兄们放箭滞敌。小侄去助严伯伯一臂之力。”
陆佳说罢,不管陆勤答应不答应,便将令旗横塞与他,然后双手各执一杆“六沉枪”,策马冲锋。
“公子,小心啊!”陆勤无奈,接过令旗,大声喊话叮嘱陆佳。他看着陆佳长大,侍候着陆佳长大,但是,陆佳也是第一次如此冲锋陷阵的。所以,陆勤看到陆佳冲锋,甚为陆佳提心吊胆。他心里暗道:老爷病成一根废柴了,如果公子又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夫岂有颜面回去见老爷?唉!
“咦,有个小贼将来了?大哥,你掠阵,小弟取那小贼人头,振振士气。”张正在包围圈外围,看到陆佳脸带稚气,秀气俊雅,不似悍将,倒如书生一般,以为好欺,便朝张直抛下一句话,提枪策马,扑向陆佳。
两人迎面而来。
快马驰骋,说到就到。
张正扬枪指着陆佳,喝斥一声:“小娃娃,姓甚名谁?你没爹没娘的?年纪轻轻,为何要前来送死?”
他如此讽剌陆佳,但是,手脚不停,握枪直扎陆佳心窝。
陆佳冷笑一声:“少爷是你祖爷爷陆佳。哼……”他左枪一格,右枪捅去。
“当……啊……”张正轻敌,一枪被陆佳之枪拨开,来不及回防,腹部便被陆佳右枪剌中。
张正惨叫一声,腹穿血溅。
陆佳横枪一甩。
“砰……”张正被甩的横跌三丈,全身骨折而亡。
“兄弟……”张直见状,惨喊一句,红着双眼,策马持枪,奔驰而来,握枪一招“蛟龙戏水”,由下而上,划向陆佳,枪尖又居中打住,剌向陆佳咽喉。
此招虚虚实实,令人眼花缭乱,枪法不错。
良马护主()
但是,陆家的六沉枪法更高超。
陆佳见张直如此舞枪,便冷笑一声,骂道:“嘿嘿,绣花枪呀?你家枪祖宗在此,你这贼人还敢在前辈面前卖弄?去死吧!”
他不理张直如何舞枪花,不理其什么虚虚实实,握着双枪穿入张直的枪花圈内,双枪左右一拨又一合再一捅。
“当当……”三枪碰触,火星溅发。
张直的枪花圈顿破,一招落空,枪杆被陆佳左拨右拨,其身子随枪杆歪左歪右。
“嗤嗤”两声,陆佳双枪均扎入张直双肩。
“当……”张直双臂无力,“啊”地惨叫一声,铁枪摔落在地。
陆佳双枪一举,穿着张直双肩,将张直举了起来又一甩。
“砰……咔嚓……”
张直身子被甩在战骑之后数丈之远,也是全身骨折,当即惨死。
“嗖嗖嗖……”
张铁终于瞅准机会,就在陆佳双枪穿着张直双肩并举起张直身子之时,他朝陆佳放了三箭。
而陆佳举起张直又一甩,身子确实露出“箭靶”。
三箭如流星赶月,奇快凶猛,分别击向陆佳咽喉、胸腔、腹部三处要害。
眼看陆佳惨死沙场。
场面甚是惊心动魄。
“铮铮铮……嘶哑……”
岂料,陆佳的坐骑跟随陆佳多年,是伴着陆佳一起成长的良马,眼望利箭疾飞而来,蓦然前蹄跃起,用它的脖子、马腹替陆佳挡了三箭。
它用它的生命,捍护主人的生命。
坐骑连中三箭,鲜血溅发,然而,它并无立即倒地。
它一双前蹄刚踏落地,又继续驼着陆佳驰骋奔跑,仍然冲向宋兵阵营之中。
似乎,它要陆佳为其复仇。
“风风……风风……呜呜呜……”陆佳被坐骑一抛一颠,差点掀翻下马,但是,看到坐骑中箭流血,不由甚是心疼,竟然失声而泣。
他流着泪水,双手握枪,驰到敌营前时,蓦然飞身离马,身子腾空,左枪甩向又在张弓搭箭的张铁,右枪下敲。
“嘶哑……”他的坐骑流血不止,终于在他腾身而起之时,倒在敌军阵前,长鸣惨嘶。
“嗖……”
枪比箭重。
兼之陆佳的六沉枪每杆枪都有四五十斤重,在陆佳内劲的推动下,掠空而来,声势吓人,直扎张铁心窝。
人群之中,血光之中,张铁闻声而受惊,急急伏身于马鞍上,以避陆佳愤怒掷来之枪。
然而,陆佳已料敌先机,知道一枪掷去,难以击中张铁,他的右枪下敲,借敲破一名宋兵头颅之时,身子借力腾空,靠向张铁,又持枪狠划。
“嘶……啊……”
陆佳的右枪在张铁的背部,划了一条深深的血糟。
张铁惨叫一声,血流如注,软绵绵地伏身于马鞍上,任由战马在人群中缓慢走动。
陆佳双足落地,横枪一扫,逼开数名宋兵,附身拾起另一杆六沉枪,又奋力朝张铁后背掷去。
“卜……嗤……咔嚓……”
那杆枪竟然从张铁的屁股透入,透张铁前腹而出,犀利枪尖还剌破了马后脖。
“嘶哑……”
“啊……”
张铁惨叫一声,坐骑也惨嘶一声,马和人都侧翻在地。
陆佳横枪一扫,逼走围来的宋兵,双足一点,身子腾空,又飘落在张铁落马之处,再横枪一扫,划出一片空地,附身去抓扎在张铁身上的枪杆,抓着一拉。
“啊……”张铁又是一声凄厉惨叫,伏地不动了。
那杆枪血淋淋的从他身体内拔出,带出了他的肠肚和屎便。陆佳又握枪下敲,将张铁脑颅击碎。
张铁死状之惨,少有所见。
陆佳也算是为自己的战骑复仇了。
宋兵败退()
围攻陆佳的宋兵,见陆佳如此发蛮杀张铁,害怕了,纷纷退后,结果,这些宋兵反被身后的自己人所伤所杀。
“啊啊啊啊……”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
因为那些伤害他们的宋兵,难抵严成方的锤风,难挡樊成和张奎的枪尖,难格关铃的大刀,所以握着刀剑枪矛,乱挥乱舞,不时后退,反而杀伤了一些自己人。
此时,营前观战的张佑正欲派将派兵,增围严成方等人,营内哨骑策马驰来,此人飞跃落地,下跪禀报:“大人,大事不好,后营刚刚扎好,便有敌军悍将前来闯营,杀死伤我军弟兄不少。卑职以为,很有可能,敌军是在设计反包围我军。否则,不可能接二连三有敌军悍将闯我军营寨。是战是退?请大人速速定夺。”
“什么?”张佑闻言,急掉转马头,又跃身而起,双足立于马鞍上,望向营寨内,才发现营寨内的将士呐喊着,又纷乱四散。
一些帐蓬已倒。
一些木柱已断。
腥血飞溅,断刀残剑等兵器乱飞乱弹。
有三员猛将正从他的后营驰冲向前营。
那三员猛将如狼似虎,张佑的大营内又无大将抵挡,一般士兵阻击不了,或被击死,或被吓跑。
一马当先的那悍将,身材魁梧,面如黑炭,胡子拉磋,身披铁盔铁甲,双手各握一锤,双锤在坐骑两侧一摆,便有宋兵惨死于其锤下,甚是勇悍凶残。
他马踢锤砸,无人可挡,稍有宋兵近前,不死即残。
此黑汉身后的左右翼是两员小将,皆是身披银盔银甲,长相欠佳,但是,武功非凡,甚是了得。
其中一员小将,双手各握一条铁鞭,左扫右劈,围过来的宋兵,不是脸蛋被打烂,便是额门被敲穿。
另一员小将,则是手握长矛,直捅、左扫、右挑、斜划,舞动长矛,如玩筷子一般。
他犹似当年长板坡里的张翼德。
此小将小小年纪,满脸络须胡子,长相凶狠可怕。
当年,八锤大闹朱仙镇,岳云、严成方、何元庆、狄雷四人八大锤的英雄事迹广为传颂,而今,岳云被秦桧所害,何元庆惨遭埋伏而自尽,严成方被宋兵围困于营寨前。
所以,张中转身望向营寨内,看到那员挥舞双锤的猛将时,不由骇然地对张佑喊道:“爹,不好,那人是狄雷!您老快闪开!先避一避!”
言罢,他策马先逃开了,往南而奔。
“撤!撤……”张佑心胆俱寒,颤声下令,也策马而逃。
今日之战,他知道再也难以取胜了。
他麾下将领张直、张正、张铁、张善、张义、张强等人全被斩杀了,现在,他的部属只有二将张林和张新、还有他的儿子张中了。
张林、张新此二人擅长布阵,不善与敌交锋。
而对于自己的儿子,张佑又岂舍得派他与敌交锋呢?一旦张中身亡,那么,自己就绝后了。
眼下,原岳家军将领越来越多,越打越起劲。
而对面的云剑龙、陆勤率部万余,高举着大周的旗号,垒着盾牌,张弓搭箭,逐步推进,一旦掩杀过来,那就麻烦了。
最重要的是,张佑不知道对面的云剑龙部有多少悍将?如果还有其他原岳家军虎将,不要说自己还有四万余人,便是四十万余人,恐怕今日也难逃一劫啊!
张佑如此思量,确实害怕了。
他怕一不小心,自己父子都会命丧沙场。
他想:江山是姓赵的,不是自己的,命才是自己的。
所以,他的心思和其子一样,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宋营主将逃跑,士兵更无心作战,纷纷拖着兵器就跑。蜂涌出逃之至,相互践踏,又死伤了部分宋兵。
云剑龙看到敌军败退,便扬扬令旗,挥军南下,冲进了张佑为他安扎好的营寨里。此战,大周兵没伤一人,便获取粮草万余石、兵器三千多件、战马九百余匹、战车十三辆、辎重车九辆,杀死宋兵宋将共计千余人。
战绩辉煌啊!
从张佑后营杀往张佑前营的,确实是狄雷,还有两名小辈呼延真、张一鸣。
挥舞双鞭的是呼延真。
呼家鞭法名扬天下。
握矛冲杀的则是张一鸣。
这两名小辈的父辈都曾与狄雷同在岳飞麾下为将,几家人交情颇深。他们通过飞鸽传书,相约齐来投奔高仁,要为何元庆报仇,要拜祭何元庆在天之灵。
严成方、狄雷、呼延真、张一鸣、陆佳、张奎、樊成、关铃等人相见,皆是相拥而泣,激动不已。
云剑龙令士兵收拾尸体,加固营寨,加强防范,又令火头军拖来死马尸,宰割下锅,犒劳众将士。
中军帐内,他命人端来酒水,陪严成方等虎将饮酒吃肉,并委宛相告高仁已经率部南下取颖州,请求严成方等人在此拖延时日,以便高仁再挥军南下,直取建康。
“好小子,有谋略,够狠辣,将来一定有所成就。”严成方闻言,对高仁利用自己等人拒敌、他却绕道南下取颖州之举颇为不满,因为高仁作为晚辈,行动之前,没将计划告诉严成方等人。
所以,严成方虽然在云剑龙面前翘指称赞高仁,却也是冷嘲热讽高仁。
父女皆辣()
“严老将军,请息怒。我家主公年纪虽小,但是,谋略过人。至于他的武功,有目共睹,那就不用说了。只因军中有奸细,所以,他才没将整个行动计划公之于众,特命小将在小范围内传达。不周之处,晚辈谨代我家主公向老将军致歉。来,晚辈敬您老三碗,向您老赔罪。”云剑龙现在与高仁是连襟兄弟,同一家族,命运相联,看出严成方的不悦神情,急机灵地向严成方赔罪。
他年纪与严成方差不多大,只因严成方成名早。但是,为了高仁,为了大周朝,为了云、陶家族,他也只有忍气吞气,自称晚辈,连连道歉。
他想替高仁揽住严成方这样的猛将虎将,为大周朝兴旺奠定基石。
“小子,既然要赔罪,那就喝三坛,以表诚心。”严成方仍是怒气冲冲,其性格与严茹薇一般,很是辛辣,他按按云剑龙的手腕,又侧身指了指旁边小木板上的那三坛酒。
“好!晚辈就喝三坛。”云剑龙心里来气了,但是,想想大周朝未境之业,咬咬牙,当即承诺喝三坛酒。
言罢,他分开严成方的手,朝亲兵喝道:“来人,将那三坛酒取过来。”
“哎呀,好啦,好啦!天气炎热,喝太多酒,太伤身体。现今又是大敌当前,云将军,你就喝三碗罢了。至于明义贤侄,他日相见,张某会责骂他一番,让他往后一定要注意小节,尊重长辈。”张奎见状,急为云剑龙解围。
因为他与高宠有八拜之交,高仁是他的侄子。
虽然,张奎很不情愿反宋,但是,他对高仁的感情挺深的。而且,他也是老将。
老将嘛,功勋卓著,恃老卖老,也很正常。
他反手拨开了云剑龙几名亲兵端来的三坛酒。
“张兄弟护短了……严某知道,云将军即将与明义贤侄成为亲家,连襟兄弟嘛,也算是张兄弟的亲戚……”严成方见状,又斥责张奎一番,也将云剑龙骂在内。
“哈哈哈哈……”众将大笑起来。
张奎尴尬一笑,坐了下来,也不怪意。
他与严成方昔日同在岳飞麾下为将多年,彼此相互了解,以前苦闷时,严成方也是常常以这样的辛辣言语说笑的。
云剑龙端着一碗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是难堪。
“云兄,你既然即将与高兄成为连襟兄弟,那么,小弟敬高兄一碗,你代饮,谢谢高兄委派良医为家父疗伤。小弟不才,从此就在大周朝为将了,请云兄往后多多关照啊!”陆佳见状,机灵地端着一碗酒,站起身来,相敬云剑龙。
“名将之子,机灵!文龙兄弟生子当如孙仲谋啊!当年,老夫若如陆贤侄一般机灵,早与秦桧争丞相之位了。”严成方又称赞陆佳一番,但是,语锋一转,又变成了辛辣讽剌。
“哈哈哈哈……”众将又大笑起来。
“严丞相,卑职敬你一碗。”张奎见陆佳都尴尬了,赶紧端酒,去堵严成方的嘴。
“哈哈哈……”众将又大笑起来。
气氛得以缓和下来。
众人笑笑闹闹,慢慢也就融洽了。
饭后,严成方说道:“云将军,明义提出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老夫接受。不过,小女随继周贤侄西征,一路艰险,老夫实在放心不下,老夫得往西一趟,瞅瞅小女去,请将军代老夫向明义贤侄辞别。”
说罢,他抱拳拱手,向云剑龙欠欠身。
这回,他倒是没有相欺,甚是真诚。
“哎呀,老将军如此礼重,折杀晚辈了。好的,晚辈马上派兵,护送前辈往西找严姑娘和杨元帅,并请老将军代末将向杨元帅问安!”云剑龙又是一阵尴尬,但见严成方神情,赶紧起身,抱拳拱手,躬身作辑。
“严兄弟,老哥舍不得你走啊!”张奎拥抱严成方,感慨万千。
“哎呀,张兄,你又不是美女,如此抱着兄弟很难受哦。”严成方却分开张奎,含泪说笑。
“哈哈哈……”
分别之际,众将皆是笑中泛泪,依依不舍。
“云将军,不用派兵护送了。尔等兵马也不多,老夫和延真贤侄、一鸣贤侄陪严将军走一趟吧。我等四人结伴,应该无人敢惹。”狄雷站起身来,向云剑龙抱抱拳,提出要走。
“狄老将军,晚辈到此之前,已经西行一趟,见过杨兄弟了。呼延家与高家、杨家,皆是世代兄弟。现在,小侄倒想南下,看看明义兄弟当大周之王是如何威风的?”呼延真却提出要留下来,见过高仁再说。
“好,就这么定了。”严成方一锤定音,不再多说,转身抓过双锤,转身就走。
他眼眶泛红,再不走,他就要哭了。
沙场征战,一旦分别,鲜有重逢的。
严成方虽然是西行看望爱女,但是,他已经把杨继周看成了女婿,所以,他一定会相助杨继周西征的。悍将到处都有,谁知道此次西行还能否回来?
狄雷、张一鸣朝云剑龙点点头,便也跟着走了。
众将急相送出营。
当严成方、狄雷、张一鸣策马远去之时,众将仍是依依不舍地挥手。
张奎、樊成、关铃皆是噙着泪水,甚是不舍。
呼延真、鲁汉生、云剑龙、陆勤更多的是担心。
虽然,刚才严成方一度令云剑龙尴尬,但是,一顿午饭下来,云剑龙已经了解严成方的性格,现今完全不怪意了。
陆佳见状,便对云剑龙说道:“云兄,小弟率部巡逻值勤吧,其他叔伯、兄弟且去歇息一会,估计张佑兵败之后,张佐率大军也差不多到来了,说不定晚上会有一场恶战。”
“好,有劳陆兄弟了。”云剑龙闻言,很是感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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