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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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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算了算,要小心应付东隐的“糖衣炮弹美人计”;要遏制节柟族狼奴的野心;要提防西泽的偷袭;还要关注北里的下一任国主;甚至连天都天子的动向都要抓住,比如他控制外放内臣的时间究竟是游戏,还是别有用心
光想头就够大的!
如果不做这些事……老国主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谁爱做谁做,我才不想做呢!”怀沙下意识的侧过身子,交叠在一起,仿佛躲开什么似的,抱着脑袋嘀咕了一句。
“小姐,做什么呀?”诺郎的声音响起来。
“啊?没什么。有事儿?”怀沙坐直身子。
诺郎镇着脸道:“范大人来了!”
“哦,请进。再把孔伯叫进来。”怀沙一边吩咐,一边起身迎接。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只论资质,他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不知范大人来所为何事?”
“左大人临走时,曾经把天心小筑交付范某照管。后来左大人殉国,范某处于悼念之意,就把小筑从其后人手中买下。当年,易大人也是小筑常客。如果易大人不嫌弃,范某愿把小筑转赠大人,相信左兄在天之灵一定会倍感欣慰的。”
第563章 南阳侯的人选6()
“那怎么好意思!”怀沙惊呼,“范大人礼重了。怀沙不敢受此大礼啊!”
“易大人无需客气。范某只是想替左兄尽份力。况且大人常驻蟒军,南阳附近也无居所,这个小筑虽然在郊外,却在南阳城边,进出甚是方便。更何况,易大人有恙在身,需要静养。军务倥偬之余,总要有个地方清净清净。这里便是少有的清净之处。还望易大人成全范某的区区心意。”
话说的甚是客气,怀沙有些犹豫。倒不是因为那些话,而是因为天心小筑里有许多她和左世都的回忆,再说自己确实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待产。
想到这里,拒绝的心便不是那般坚定。
怀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答应收下这份厚礼。两人约好明日待到国主大祭结束后,一起去看看。范梁告辞离去,怀沙也没有挽留。
怀沙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根簪子,上面的珍珠闪着柔和的光泽。银色的尖头轻轻的挑开灯芯,帐子里显得更亮了。外面是呼啸的北风,幸好南阳地处南方,此时也不过潮湿多雨,今夜的寒流应该只是例外。
是夜一如往日。自鸣钟清脆的敲响,怀沙准时醒来。
睁开眼,结实的牛皮帐子,柔软的床铺,冒着热气的清水。梦中的一切只留下少许模糊的影子,除了疲累就是疲累,什么也没有了!
大祭的准备工作庞大而繁琐,怀沙负责军事布防,看着范梁每天脚不着地的忙活,暗自庆幸,同时也在悄悄的琢磨:其实嫁给他也不算是坏事,既然世都的孩子要生出来,她总需要另一个孩子去完成使命!
这样想着,怀沙也渐渐不排斥这场婚姻了。
“小心!”怀沙伸手带住范梁的马缰,“怎么,睡着了?”话里透着难得的打趣。范梁呆了一下,才小心的接过自己的缰绳,并辔缓行。
“唔,昨夜检查祭奠所需的夜间物事,早上才合了会儿眼。”
“诺,这是孔伯包的粽子,你吃些吧。”怀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其实是孔伯特意给你做得。后面还有一些,我看着好吃,自己私留了一个。正好让你赶上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笑容间却豁达的很。
范梁几近贪恋的痴看了一眼,才匆忙低下头,单手摩梭着手里的小包,喃喃的说了声“谢谢”!
这番表现落在怀沙眼里,让她百味杂陈。
前两天寒流刚过,今天天气转暖。散朝后,难得的暖日晴阳,两人便一同下朝回府。范梁更是舍车就马,个中殷勤令过路的王公侧目。
范梁只觉得面皮下面好像安了一个大火炉,哄得眼皮子发烧,眼睛发酸。明明是鸡肉粽子,愣是闻出了怀沙身上的清香;就连粽子本身的温度,也像是怀沙的体温!
我一定是有病了!
范梁几乎不敢抬头,生怕再次出丑。
刚才在马上睡着了,要不是怀沙,自己肯定栽到地上。若是真栽下去,怕是要被人笑死吧!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两个街道的路走的辛苦异常。眼看范梁暂居的府邸快到了,怀沙突然想起一个新的话题:“嗯,范大人,怎么没见您整修府邸?”
第564章 出人意料的结局1()
范梁愣了一下,赶紧道:“还、还没来得及。这个……”难不成怀沙嫌他住的太简陋,失了颜面?
若是平时,范梁也得不出这个混账结论。但是今日,或许是太高调的彰显自己的心事,范梁有些手足无措。
怀沙也觉察出自己问的突然,面色嫣红,强撑着面皮说道:“嗯,我的意思、意思是……”
两人抬头相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一时间周遭的气氛有些暧昧,范梁心中暖暖的,内心深处却莫名一阵伤感
大祭很快就到了,范梁一如既往的忙碌着,见到怀沙也不过是点点头,便匆匆离开。怀沙心中空落落的。信步走来,竟到了左世都的墓前。冰凉的墓碑耸入云霄,天色是异常的晴朗,连朵白云都没有。
轻轻摸着墓碑上的文字,怀沙坐在茵茵碧草上,仰望碑顶。汉白玉雕刻的小庑殿顶,上有卷云下有重幔,层层叠叠,好像晴空深处的仙家楼台,“世都,我要嫁给范梁了,你不要怪我。如果我想要把我们的孩子生出来,那我就需要另一个来代替,你明白吗?”站起来,怀沙向着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苍穹无语,大地无声,红尘中的挣扎溅不起一丝浪花。
祭台上的简垚仿佛白云出岫,翩然仙姿浑然天成。可是,看着旁边的东隐候简穆塍,护国太子即墨,大夫曹子风,神情各异,各怀心事。远处的人群匍匐成黑压压的一片,怀沙清楚,自己所在的方阵是那些人心目中的神,可是他们是否知道这些“神”和他们一样,也有理不清的七情六欲,烦恼三千。有些,甚至逼得人不得不尖叫着逃开!
大祭持续了三天,在众人都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怀沙徘徊在即墨的官邸里,等着他回来,有些话一定要说。
“怀沙?”即墨有些心不在焉,大概门童的通报也没听见,看见怀沙愣了一下。
怀沙也愣住了,即墨脸色灰败,原本清明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外面的天色已经露出些光亮,他怎么了?
“找我什么事?”即墨为她斟茶。
怀沙道:“是有些事。现在如果不做个了断,我怕会误事。”
即墨自己喝了口茶,才道:“怀沙,你做事一向是果断漂亮的。你看,王后下嫁这件事就做的极好!”
“你、你生气了?”
即墨眉毛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怀沙道:“你和王后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决定,我也必须提出这件事,不然南阳便会落入简穆塍之手,如果是那样,南阳会变成什么样?墨骑会变成什么样?你想过吗?”
“不错,”即墨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你肯定会这么说,这么做。怀沙,你总是对的。我知道,一直以来错的是我,是你在迁就我,给我机会。我一点都不怨你,真的不怨!”
……………………………………
第565章 出人意料的结局2()
即墨的眼睛很真诚,怀沙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松了口气,点头道谢。
两人沉默的对座了一会儿,怀沙才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
“什么事?”
“我、我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担下南阳这个担子,不管……不管她……如何……”言下之意,似乎有即使交给简垚也无妨。
即墨自嘲的笑了笑:“怀沙,你不怕我把南阳拱手让给东隐吗?”
怀沙摇摇头:“你我都不是有野心的人。我看今日的天都大陆也到了分久必合的时候,就算我们不拱手,也会被人夺去。若能保得一方百姓平安,顺便博红颜一笑又有何妨?”
即墨认真的打量着怀沙,半晌儿才说:“怀沙,你真的变了!”
怀沙叹口气,没有说话。
即墨道:“前两天我看史官为老国主修的史了。”
“哦?怎么说?”
“他说老国主沉迷美色,任用奸佞;但是上天保佑,外无强敌入侵,内无旱涝相逼。观南阳百年,此二十年乃南阳鼎盛之年。”
怀沙笑了笑:“我也听说了他的事。万俟延再胡作非为,也不敢太过分。他还是对得起南阳的。”
“不过,以他的才能,其时可以一统天下也不知道啊!那时东隐西泽都疲弱不堪,可惜了!”
怀沙知道他想说国主是为了即墨的娘亲,逝者已矣,都过去了。
即墨道:“我在他的书房发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遗诏。”
“啊?”怀沙大吃一惊!这等大事他怎么从来不说!
即墨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是国主专用的圆边笺,上面有国主的御宝。纸页有些发黄,看来是早就写好的。
上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斯人已去,今生已渺;虽天下之大,亦无心安之处。纵履九鼎岂能换红颜一顾?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况其心有所属,望之来生,亦未有缘。恼极,恨极!嘱我后人,焚我尸骨,遍洒万澋山冰洞口。但有香履踏处,吾地下有知,心愿长足!长公主易怀沙择佳婿许之,逐出南阳,永不与用!”
即墨道:“所以我不能公布。”
怀沙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意思!
即墨已经同范梁商量过,范梁曾说,这是怀沙的救命稻草,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用了。即墨原本想瞒下,只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机会了。
“你收好它。这种国主笺水火不怕,若是让外人得了,你就麻烦了。”
怀沙点点头,收好信笺,道:“你休息吧。”
走到门口,怀沙突然想起来,即墨还没有答应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一下时,身后隐约传来叹息,似乎是说:是该休息了
算了,他也很累,以后再说吧!
一夜休眠,第二日中午,依山而建的小筑向南的卧室里,怀沙正悠然的享受着难得的清净。挺着个肚子,脚也有些肿。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在身上,细细描画阴影,梧桐树凤鸾鸟,留白装点的竟然是一朵朵沧浪花。
沧浪花是蛟河边的一种野花,只在蛟河一线盛开,花朵不大,五瓣纯白,连花芯都是淡淡的白色,却有极为浓烈的香气。到了开花季节,细小洁白的沧浪花铺满蛟河两岸,浓烈的香气引来蜂飞蝶舞,闺中少女和少妇会穿上最美丽的衣服到蛟河边游玩,这就是南阳最具盛名的“踏花节”,从仲春一直持续到夏初。
第566章 出人意料的结局3()
立国时,千乘候就选用了蛟河边最美丽的生物,什么含义已经不可考。
“梧桐?凤鸾?”怀沙低低的吟哦。种下梧桐树,引来凤凰鸟?这个左世都不声不响,却处处表明心意,只是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而已。
那年月,一方隐忍压抑却又处处暗示,另一方或者愚笨痴木装傻充愣,好似踏花节上少年男女的舞蹈,远不了近不了,急不得缓不得。想起他们的身份却是权重一方,想必心里更是精彩,怀沙抿嘴窃笑,宛如一个看戏人。
窃喜过后,心下空落落的。
“副都督,不好了,太子府的人过来传话,说太子殿下已经三日未归!”
躺在床榻上的怀沙听了立刻坐起身来,大声问道:“三日未归!为何拖延至今日才报?”
传话的侍女颇为委屈地低下头。是啊,这一阵子忙碌不堪,又有谁去关心早就搬出去的即墨!
怀沙起身在屋内焦急地踱着,额头上的汗珠小溪一样汇聚起来,不停地往下坠着。强烈的罪恶感占据了她的心房。想起那天晚上即墨的叹气,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即墨似乎是来告别的!
眼下大婚仪式正紧锣密鼓地操办着,即墨失踪,接下来该怎么办!原本温暖的阳光,此刻变得刺骨的炙热,怀沙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炉子上烤,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衣衫已经湿了大半。
叫来侍女,细细询问,才知道即墨已经上了万澋山冰洞。这几天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怀沙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思量再三,吩咐道:“立刻备车,我要进宫!另外,即刻通知范大人!”
范梁赶到的时候,简垚已经进洞,只有怀沙焦急的站在山上。看到范梁,一向刚硬的怀沙竟然主动伸出手去,好像溺水的人拼命要抓住什么。范梁喉头一哽,强忍着眼睛的酸涩,紧紧握住她,立在她的身旁。
万澋山和葭南山的气候截然不同,这里受冰湖低温的影响,即使最温暖的夏天也凉风阵阵,更别说此刻已是深秋。山风似乎夹着细小的冰块,呼啸着砸在人们的身上。怀沙的头发早已零乱,范梁微微后退,挡在她的一侧。怀沙身体虚弱,捧着肚子全凭一口气支撑着,专注的看向洞口,对范梁的小动作没有留心。孔伯悄悄的让侍卫们集中到范梁身后,组成厚厚的人墙,挡住凛冽的寒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山体松动,冰桥消失,简垚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身后空无一人的情况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怀沙喃喃的说了声:“都是我的错!”
随即肚腹一阵剧痛,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旁边的仆人一阵惊呼:
“呀血”
怀沙只觉眼前一黑,便再也不知道了。
暮云四合,万澋山冰洞的变化直接影响了南阳的气候。范梁派人将一言不发的简垚送回王城,便马不停蹄护送怀沙的赶回自己的官邸。
立在门外听着寝室撕心裂肺的哭喊,范梁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
一天一夜,婴儿嘹亮的哭声打破了沉寂,范梁在台阶上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听着屋内稳婆的贺喜声,范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他低低问道:“这是你的孩子,你听到了吗?”
第567章 一切都在继续1()
仁德十一年南阳
“世督!”暮霭中左世督玩世不恭的笑脸若隐若现,怀沙伸手想抓住,却握不住一点真实,周围一片冰冷,仿佛能听见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
“怀沙!”低沉的嗓音从背后响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怀沙感到身体被一副冰冷的身躯包裹着,湿答答地黏在脊背上。
“世督,是你吗?”怀沙不敢回头,耳廓被一双粗糙的唇轻轻摩挲,心酸的想要落下泪来。
“怀沙,我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什么忘记?”
怀沙回身,身后一片虚空,只留下悲伤绝望的回音:
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
“世督!”怀沙高亢的喊声猛地惊醒歪睡在一旁的范梁。
“怎么,不舒服?”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在额头。
怀沙那一声喊范梁听得很真切,在怀沙睁眼前那一闪而逝的痛楚了然地含在眼里。马车还在摇摇晃晃地前进,摇摇头,怀沙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梦中的事情,见范梁发问便应道:
“没事,就是有点累。”外面的车马停了下来,想是范府到了,怀沙起身伸手去扶轿门――手掌却被轻轻的握住。怀沙顿了顿,便由他扶着走进府门。
婢女仆从来来往往,室内依然静谧。
怀沙正要坐下,范梁拦住说道:“累了一晚上了,早些休息吧。”这些年她一直为了南阳奔波,如今即墨回来了,是该好好地安静一阵子了。
怀沙却道:“也不知念儿睡了没有,前阵子西席又来请辞,这丫头的性子也不知像谁?”
范梁浅笑:“她好武多动,自然像你!我记得你小时后千乘候府也没少换过先生!
怀沙面上一红,嘟囔道:“那都是即墨闹得!”
范梁不语,只微微挑了眉,怀沙见此嘴角微微勾起,也笑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下颚青青的胡渣,可以看见他眼底隐约的血丝,甚至近到可以闻见那丝微笑里暖洋洋的味道!
这些年将南阳撑起来的不仅仅只是自己,还有范梁,如果没有他,她怕是早就垮了!
如果世都如太阳般灿烂,那范梁就是月亮。一个象月亮的男人
“别找念儿了,这么晚早就睡了,我们也睡吧!”
怀沙没有拒绝范梁,回到寝室倚着床框,看范梁为她盖上薄被,想着今晚他在朝堂间的游刃有余,圆滑世故,怎么也看不出他当年就是常跟在世督身后的一身纨绔之气的小跟班。
“怀沙”范梁呢喃,眼神一沉,深邃起来,怀沙明白他的意思,他们是夫妻,现在睡在一处,自然是要做那夫妻间的事,怀沙伸手覆住了范梁放在床框上的手,范梁眼中一亮,缓缓靠近,轻如蝉翼的吻落在怀沙的脸颊上,怀沙慢慢闭上眼,范梁轻轻一扯,把怀沙圈入怀中。拥着她时,却是过分的温柔,小心翼翼,像是怕用力一点就会碰坏她。
“范梁!”怀沙的声音埋在他的颈侧,闷闷飘出来。
“嗯?”男人的声音有点喘,想是沉浸在渐渐高涨的情*欲中。
“我想去见见简穆塍!”
第568章 一切都在继续2()
范梁的手臂猛地一缩,内心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简穆塍的话不可全信,多加思量再行事,我明儿在派些探子去!”
怀沙点点头,见蜡烛还亮着便道:“息灯吧!”
想起从前和左世都在大帐里,他再迫不及待也总是要先熄了蜡烛,怀沙起先还不明白,但一次借着月光,她看见了他激情中羞涩和宠溺,原来人在黑暗中更能释放真切的自己,放纵自己的情感,隐藏自己的秘密和感受
范梁拥紧她的身子,忍不住低头吻着她的唇,他尽量克制自己想要怜惜她,但欲*望像海浪一样袭来,连他自己都险些无法招架。
“不,我想好好看看你!”
烛光映照在怀沙漂亮的颈子上,肌肤极为雪白柔嫩,肩头、鼻尖、脸颊都落有淡淡的红晕,好像水蜜桃一样诱人。
范梁一阵轻颤,低头开始饥渴地吮吸着怀沙的颈侧。怀沙被他吸得生疼,此时的范梁一反初时的温柔,如野兽般狂躁起来。低头执起怀沙的手,吻着她柔嫩掌心,然后是手腕、上臂内侧撑起身子沿着她裸露细致的肌肤一路吻上去,直到颈侧、下巴,最后是她红润的唇。
“怀沙,你要爱惜你自己,因为你还有我和念儿”
唇瓣相接,立刻密密黏住,范梁吻地很深、很密,怀沙的耳边响着他的话语,心里却并没有太多的感动,相反地却泛起一股苦涩。
“男人婆,我就好心收了你了,以后南阳的大老爷们都解放了!”
“易怀沙,在床上你也敢这么凶悍,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怀沙,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感觉什么也不用想,特别的轻松、满足!”
“怀沙、怀沙”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湿了耳边的秀枕。
不管范梁再好也抹不去对世都的记忆,看着范梁的脸,怀沙只觉得愧疚,她始终不能完全让出整颗心去接受另一个人,做不到,忘不掉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个身穿月白小褂的女孩窝在怀沙的卧室前探头探脑,女孩子梳着颇为男性的高马尾,额头扎着一根金丝滚边的额带,腰际别着一把桃木小剑,造型颇为地可爱。
“小祖宗,你在这呢!李嬷嬷满院子找你,赶紧吃早膳迎接西席了!”
“我才不要听那只老山羊讲课呢!阿娘答应我请师傅教我骑马的!我要骑马!”
“老山羊”
那来找人的嬷嬷听她这样一说,脑中浮现那西席立在花草旁摇头晃脑的样子,那把半白半黑的山羊胡在叶片上扫来扫去,别说,还真像只山羊!
忍住笑,嬷嬷拽着左念儿的胳膊故意沉下脸道:“你要是再不上西席,你阿娘就要将你送到宫里跟公卿子弟们一起念书了,到时候天没亮就得起床,看你还怎么睡懒觉!”
左念儿显然被唬住了,一想起大夜里缩手缩脚地起床念书她就打了个冷颤,小脸苦兮兮地牵着嬷嬷的手往回走。
第569章 一切都在继续3()
卧室内,范梁隔着花窗静静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莞尔,身后传来易怀沙的声音:“你看什么呢?”
范梁笑着摇摇头回身走到床边,忍不住又抱了抱怀沙,嘴唇蹭着她的面颊道:“怀沙,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怀沙面上一红,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这些年她也不排斥再要一个孩子,毕竟蛟人返乡的重任还没有完成。只是没有了定海皮鼓,就算她怀孕了又能怎样呢?
狼奴!
想起这个消失了五年的男人,这些年他又在绸缪什么呢?
范梁感觉到易怀沙的走神,皱着眉问道:“想什么呢?”
怀沙也不瞒他:“我在想狼奴,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做什么?”
那个原本信誓旦旦要娶她的男人,在约定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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