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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多好,我喜欢就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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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进去,正好有两个工人大叔付账离开。
一坐下,叶半枫就拿着纸巾擦桌子。
我对阿姨招手,哟喝一声:“阿姨,我要一碗馄饨,一个茶叶蛋,两根香肠。”
说完,我用碰了碰叶半枫:“你要吃什么?”
“有什么好吃的?”他低头认真地擦着桌子,仿佛要把桌子表面的喷漆给擦掉。
“想必叶大少没来过这儿吃吧?算了,我给你点吧。”我转头面对阿姨:“阿姨,来碗大份的鸡蛋面,一个鸡腿,两根肠,还要一瓶罐装可乐。”
“林鹿。”叶半枫抬头看向我。
“不合你胃口还是不够吃?还是,你嫌多了?”
“鸡哪里得罪你了?不是鸡蛋就是鸡腿。”
我扯了扯嘴角:“不然,你要吃什么?吃草?你本身就是食肉动物。”
“我生物不好。”他耿直地回答我。
我真想端起面前的那杯茶水泼到他的脸上。
最终我还是忍住了。
阿姨很快就把馄饨和面端了过来。
“阿姨。”我疑惑地看着自己的那一碗馄饨,连忙喊住了阿姨。
“怎么了?这个天气应该没有苍蝇啊!”阿姨生怕汤里出现了别的生物,死死地盯住我的那碗馄饨。
我用手拿起放在馄饨里的一只大鸡腿,问:“我没要鸡腿啊!”
本来我以为是阿姨错把叶半枫那一只鸡腿放在我的馄饨里了,但我侧眼一瞄,叶半枫的碗里明明就有一只鸡腿啊!
随后,阿姨的女儿拿来了一瓶可乐,还有一瓶阿萨姆奶茶。
奶茶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脸茫然:“阿姨,我没要阿萨姆啊!”
阿姨脸上的赘肉一松,和气地一笑:“那是你背后那个同学给你点的。”
我背后的同学?
我和叶半枫不约而同地掉头往后一看。
一双冷酷的眸子正犀利地望着我。
而拥有这双眸子的脸上尽是寒霜。
“顾少,你也在啊。”叶半枫立马就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我不知为何,就跟刚才偷溜出校门一样,心虚地很。
顾北辰面色冷然地坐着,就这么看着我,也没有理会叶半枫的话。
我怕叶半枫尴尬,也弯了弯嘴角,对顾北辰道:“胖子,你在这干嘛?”
顾北辰那目光在我和叶半枫之间扫了扫,脸上顿时黑沉了不少,好久才吐出来两个字来:“吃饭。”
“顾少,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吃。”叶半枫说道,就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知道他是怕惹着了顾北辰,然后惹祸上身,到时候没能把复印的事情办好,那就失职了。
这么一想,我努力地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意:“谢谢胖子的款待,你慢用。”
说着,我也没再理会顾北辰,转头,就把手上的鸡腿往嘴里送。
果然鸡腿就是好吃。
我一下就沉沦在美食的世界里。
“林鹿,你吃这么少,不会饿吗?”叶半枫看了看我那伴了星点青葱的清汤混沌,有些忧色地问我。
我夹起一根香肠塞进嘴里,对他摇头。
下一刻,我的汤里多出了几根青菜。
我看向叶半枫,用眼神问他,你怎么把你碗里的青菜夹我碗里了?
他一脸无所谓地回应我:“我不吃青菜。”
挑食!
我低头,不由得笑了笑。
上海青这种青菜很是香甜可口,以前在家里,我老是嚷着我妈给我炒这种青菜。
吃着吃着,突然横出一只骨骼清晰的手,把我眼前的茶叶蛋拿走。
我顺着那只手望去。
“我吃完了,反正也没事。”叶半枫用他那双不沾阳春水的双手给我剥茶叶蛋。
他这一举动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转念一想,倒也不错,省的我弄脏手了。
实际上,我抓着鸡腿,已经弄得满手油腻了。
叶半枫剥掉了蛋壳后,把茶叶蛋放进我的碗里了:“慢点吃,不着急。”
“既然不着急。”顾北辰那阴冷的嗓音从头传来,冷得我的身躯一僵。
接着,我看见顾北辰将一袋子的鸡蛋放到叶半枫的面前,眸光寒冷:“顺便。”
我那塞满青菜的嘴巴顷刻停止了咀嚼。
而叶半枫嘴角一抽,看向那装着至少四五十个鸡蛋的袋子,难以置信地问道:“顾少,你吃这么多?”
顾北辰没有出声,就看了叶半枫三秒钟,就抓起我的筷子,夹走了我碗里的鸡蛋。
我咿呀地想要阻拦他抢走我的鸡蛋,偏偏他的速度太快,拦也拦不住,鸡蛋飞快地进入了他的血盆大口里,接着被他一口吞下了。
刚才还在质疑顾北辰的叶半枫,瞬间无言,认命地剥蛋壳去了。
我看着自己碗里的茶叶蛋被吃了,十分气愤,就怒目一瞪:“胖子,把蛋还给我!”
沙县小吃里的吃客有不少是在附近工作的大叔,他们突然就爆笑起来,其中有一个带着谑笑大声问我:“小妹妹,你放心,你不亏,他有两个蛋,就看你吃不吃了。”
霎时,我面前的顾北辰那张白嫩的脸蛋红的犹如猴子的屁股。
高一的我,思想比较单纯,根本就不知道大人那个世界里的专属语言。
我不解地望向旁边的叶半枫,发现他的脸也红了,就更加困惑了:“他们是什么意思?胖子不止有两个蛋啊,你还得剥四十多个吧?”
噗嗤!
顾北辰一下笑出了声来,伸手拍了下我的脑袋:“别说话。”
我不悦地看他:“打我干嘛?”
刚才问我话的大叔又插了话进来:“他打你,是怕你太猛了,他,招架不住。”
大叔这话一出,顾北辰笑脸即消,整张脸又红又黑,很是好看。
我还是处于云里雾里:“我很猛?什么意思?”
“林鹿。”顾北辰那只肥手抓住我的衣襟一拉,凑到我的右耳侧,轻声说:“你是欠吻?”
扑通扑通。
心跳加快。
这回,轮到我的脸红了。
第二十五章却上心头()
顾北辰微微勾唇,鼻尖呼出的热气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感觉不适,一把推开了他,脸上烧红地低头。
他将我的筷子放置在碗上,冷声道:“剥完后,放我桌上。”
“收到。”叶半枫闻言,腰身猛地一直。
顾北辰临走前,用手敲了下我的脑壳。
我抬头瞪他,却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他怎么会这么晚才吃午饭?还是一个人在外面吃。
我想了想,还是低头吃馄饨。
差不多两点了,叶半枫还没剥完鸡蛋,我只好拿了鸡蛋去找二郎阿姨一起帮忙剥,反正我觉得这些鸡蛋绝对不是顾北辰一个人要吃的,他纯粹就是要整叶半枫。
叶半枫这人平常还挺会欺负人的,他也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
后来,果真如我所想,顾北辰把那些鸡蛋全分给了班里的同学吃了,自己半颗都没吃,叶半枫知道后,气的脸发绿。
不知不觉,周五就悄无声息地来了。
校主持队给予的一周的时间就剩下两天了,我也是愁啊。
更愁的是,月考临近,老羊总是找我去办公室询问班里同学的心理状态如何,我又不是学心理的,说到口干舌燥,老羊还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江郎才尽了。
最愁人的是,我果然被地理老师点名,每天完成一张地理试卷的任务。
我看着眼前这张关于洋流一章知识的地理试卷,满卷子的红圈圈差点刺瞎了我的眼。
“林鹿。”叶半枫放了瓶阿萨姆奶茶在那张地理试卷上。
我的视线瞬间转移。
“包子这两天都没来上课,老羊没找你问话?”叶半枫坐在我前面。
“给我的?”我指了指那瓶阿萨姆奶茶。
他点头:“上次顾少给你买这个,你应该很喜欢喝这个吧?”
“不是。”我喝了口奶茶,说道。
“那你喜欢喝什么?”
“鲜榨果汁。”
“哦,下次请你喝。”
我狐疑地看向他:“你干嘛老请我喝水?图谋不轨!”
叶半枫轻声一笑:“看你辛苦啊,犒劳一下你,你还不愿意啊?”
他话里的辛苦是指本该班长干的活基本都落到我身上了,反而副班长成了摆设品。
“没有没有。”我立马说道。
有人请喝水,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放过。
他敲了敲课桌:“老羊刚找我了,说是周末去丁包子家看看,你也去吧。”
我放下奶茶,疑惑地看向他:“老羊不是叫你去吗?”
我必须利用周末两天的时间赶紧准备好校主持队的第三轮面试才行。
“老羊让我叫你的,让你多多关心一下班里的同学。”
“你确定真的是老羊叫我的吗?”
“嗯,老羊好像干什么都喜欢带着你,快点透露下,你是不是老羊没有公开的女儿?”
“噗!”我把奶茶喷了他一脸。
他用手擦了擦脸,阴下整张脸:“林鹿,请你喝水是我的失误。”
我干笑,从抽屉里抽出一包纸巾给他。
“疯子,快点过来,老哈竟然收藏了科比的扑克。”班里的一个男生催促叶半枫。
听童乐乐说,近来男生都在收集有篮球明星照片和各项技能分析的扑克牌,扑克牌得来的路径就是购买球球桶装泡面,集齐一百八十一个就能够得到去北京观看什么世纪篮球赛的门票。
因了这扑克牌的事,这段时间,教学楼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泡面味。
今天下午两节语文,一节化学。
语文课本来安排在上午的,但是,Scarlet要回国,就特意跟语文老师调课了。
语文老师说下午上课精神不够集中,就给我们放了《百家讲坛》,康震讲李清照的故事。
李清照是宋代女词人,号称易安居士。
看了一节课,第二节课,语文老师诗兴大发,就开始诗句接龙。
班里的同学偷偷在书墙下面开启了手机。
语文老师向来不会下站台,似乎在效仿百家讲坛里的讲师,只顾自己讲,不顾学生究竟把知识吸收进去没有。
她还给我们班上划分了小组,诗句接龙就是小组之间的抢分比赛,分数低的后五个小组请分数高的前五个小组吃零食,一般都是每个组交十块钱给对应的组,由组长去买组员想吃的零食。
众人周知,班里的第一二名小组永居其位,一个是语文课代表所在的组,另一个就是我所在的组,我的语文功底比较好,每每上语文课,我们组的成员都显得异常激动。
另外,有两个小组,组员基本都是对语文无感,正好这两个组的组员都是班里的土豪,所以他们都是花钱避灾。
“林鹿,看你的了!”组员这一下就锤我的后背了。
我挺直背,聚精会神地听语文老师发言。
语文老师抿了口茶水,咂咂嘴,念道:“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我嗖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来自李清照的《如梦令》)
还在手机输入汉字的同学均给了我一个这样的表情——…。…
啪啪。
组员用尽全力地鼓掌。
语文课代表幽幽地看了我一眼。
语文老师抿嘴一笑,继续道:“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这句既不是我,也不是课代表,而是温嘉欣接的。(来自李清照另一首《如梦令》)
温嘉欣文学功底也很强,但是她对诗词方面不擅长,倒是阅读方面很强悍,只要看了一本书,她就有很多很多的感触,仿佛跟着书中的人物活了一世那样。
难怪,我总觉得她样子看起来像是十七岁,内心早就饱经沧桑了。
温嘉欣向来比较尖锐,她不喜欢被动,所以她趁着语文老师还没开口,就抢先开口:“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我又站了起来,接着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前一首来自李清照的《醉花阴》,后一首来自李清照的《一剪梅》)
语文老师慌忙接起:“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站着的温嘉欣莫名地发起了呆。
语文老师看大家都没再抢话,便得意满满地再续:“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这首《声声慢》属于语文书要背诵的范畴,因而班上的人异口同声地吟诵:“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
说好的诗句接龙,还是变成了全部人一起在背古诗,老师的套路,是学生永远猜不到的。
我看了看还在发呆的温嘉欣,她机械地跟着别人在念诗,但从她的眼神可看出,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林鹿,你别发愣,赶紧回答问题啊!”背后的组员又锤了下我的后背。
我立即回神。
由于童乐乐不在,我只好小声问锤我的组员:“刚才她问了什么?”
“李清照她老公是谁!”
“赵明诚。”语文课代表率先回答了问题。
组员颓败地唉声。
其实刚才那个问题只要是上一节课看了《百家讲台》的人都能回答得上来。
“李清照和赵明诚一起创作了哪本著作?”
“《金石录》!”老哈举手发言。
老哈就是两个土豪组里的其中一组的组员。
“林鹿,你看土豪组都要反超了,你认真一点!”后边的那个同学又锤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认为,有这么一位具有暴力倾向的后桌,上课想开小差,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语文老师问了几个上节课视频里有的知识点,突然她就问:“岁寒三友是哪三友?”
刚才抢得热闹的同学一下就变得缩手缩脚了。
我立即举手:“松竹梅。”
“花中四君子。”
“梅兰竹菊。”班里一个很会打麻将的同学抢答成功,因为梅兰竹菊在麻将里,是常见的,说是摸了其中一朵花,就能有一块钱的收入。
我也很想学学打麻将,估计把所有花摸到自己的手里,那不就发了?
最后语文老师成功考验了一把我们的文学常识。
最后的一节化学课,童乐乐恰好训练完了回来,她向来没记住课表,这回又在秃头的课上迟到了。
她被秃头逮住去做了一个有着箭头、圈圈和无数化学式的图解,秃头说那是铝及其化合物转化图。
反正我是看的蒙圈了,童乐乐就更惨了,站了一节课。
一放学,她就被秃头给叫走了,那要哭的样子看的我于心不忍,就去对面跟纪默说了这件事,估摸着纪默是老师们的宠儿,秃头多多少少会被纪默忽悠地放过童乐乐的。
等我从对面高二十班一转头,就看见宫赤司那卓越的身姿。
他拿着一个小提琴的盒子,正在围栏上等着。
没一会儿,温嘉欣就从课室出来了。
她看见宫赤司,没笑,没打招呼,就轻轻地扫视了他一眼,就径自往楼梯走去。
一般下午放学,温嘉欣都会等我一起去饭堂的。
显然,她今天不打算跟我一块走,她见了我就挥了挥手。
我想,他们也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关系,自己怎么也不能当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吧?
宫赤司也跟我挥了下手,就小跑到温嘉欣的旁边,笑得露出脸上那深深的酒窝。
音乐特长生不在这栋教学楼上课,而是在之前报名的音乐厅,假如从音乐厅到教学楼,用奔跑的话,怎么也得花上十分钟,然而,我从课室走到高二十班,跟纪默说话的时间也不过三分钟。
我眯眼一看。
宫赤司一手提着小提琴盒,一手挽着黑色的外套,后背的白衬衫明显被汗湿透了。
我淡淡一笑。
显然,他是跑过来的,疯了一般地奔跑过来。
看来,在他心目中,温嘉欣不再是当初他所欣赏的那个样子了,而是渐渐地,成为了他心里的那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去靠近她的途中,连走路都嫌太慢了,必须得跑起来。
去饭堂上班,我发现,温嘉欣没有来上班。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接了就说:“林鹿,我回家了,你还是照样给我请假。”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我本以为她这周不会回家了,没想到还是回家了。
就在我挂电话时,我隐约听见了宫赤司的声音,他好像是在说:“衣服会不会不合适?”
我犹疑地看了看手机,还是被陈姨叫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正在上班。
陈姨用牙签串了一块南瓜饼塞我嘴里:“刚炸好的,趁热吃。”
我咀嚼着,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小欣又不来了?”陈姨问我。
“她回家了。”
“小欣这孩子很懂事很聪明,就是不走正路,想着走歪路。”陈姨说着就叹了口气。
我把南瓜饼吞进肚子,对她这句话颇感奇怪:“陈姨,你怎么会这么说?”
“厨房里的阿姨都在传谣,说她交了个多金的男朋友,说是准备不干咱们这种累活脏活了。”
“不会的。”我一口否决。
第二十六章沉默不语()
陈姨摇头:“小欣那孩子跟你不一样。”
“你是说她比我聪明?”
“对,脑瓜子聪明,想法也比你多。”陈姨一笑,眼角的笑纹出来了:“别贫嘴了,你好好做你的,八号包厢的人走了,去收拾桌子。”
在饭堂吃完晚饭后,我又回课室,把周五以及周末这三天的地理试卷做完。
整个课室,只有我们十一个地理渣老老实实地回课室继续学习。
三张地理试卷都是关于第一章《宇宙中的地球》的基本知识,没有多大难度,只要翻翻书,找到相关的知识点来做选择题就好了,至于大题,也就关于地球内部,外部圈层的图,属于填空题。
比较令人头疼的是计算地方时差的问题。
这倒不是因为我的数学不行,而是,我根本分不清往东西两边,到底哪边要加小时,哪边要减小时?如果两个地方分居两个半球,那就更加难算了。
总之,面对这个问题,我就糊涂了。
我算来算去,急躁地想把试卷撕个粉碎,但瞄到课室里的其他同学也是抓耳挠腮地盯着地理书和试卷,一脸无措的样子,自己心里的天平稍微平衡了一些。
大概半个小时后,班里突然有人怒吼了一声,接着把试卷给揉成团,给扔到垃圾桶里去了,愤怒地拎起书包离开课室。
剩下的我们面面相觑,果断地放下笔,该回家的回家,该回宿舍的回宿舍,该出去玩的出去玩。
我觉得有些口渴,拿着水瓶打了水,就走出课室,想在走廊上透透气。
教学楼中空区域的上方是钢化玻璃屋顶,从围栏往上仰望,就能将一口井般大小的天空纳入眼内。
今夜的星辰不多,月亮也黯淡。
我顿觉索然无趣,准备回课室就继续苦战。
就在我的转头之际,余光瞥见对面的高二十班的课室有几个人也在埋头奋笔疾书。
听闻高二的会考即将到来,文理科都要各自为另一科而死磕地复习。
我又回到原位,不过这次不是仰望星空,而是瞻望对面的好学生们。
童乐乐今晚好像要跟班里的人练习迎新晚会的表演,应该没有跟纪默在一起。
果然,我的目光一下就能捕捉到坐在窗边的纪默。
纪默的同桌就是顾北辰,他也在。
我微微挑眉。
顾北辰不是经常翘课?怎么这么乖巧地留下来复习?这真是令人感到惊奇。
他们班上的其他人都是低头,似乎在写作业或者也跟我一样在刷试卷的题目,而顾北辰是众人中唯一端正脑袋在看书的一个人。
他那庞大的身躯倚靠着背后的课桌,一只手捧着书,另一只手在转着一只黑色的笔。
他到底在看什么书?看的这般入神!
那认真的神情还真是少见!上头白炽灯灯光打在他那光洁的额头上,澄澈的眸子紧紧地锁住书页,偶尔眸子上方那两道剑眉时不时会蹙起,薄唇时而紧抿,时而微微上扬,想必这本书应该很有趣吧?
我微微皱眉,不由得朝他们的课室移步过去,但我尽量放轻了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我悄悄地挪步到纪默所在的窗口。
我站在纪默的左下方,正好纪默的后桌没有同学,要不然真是打扰了人家的学习了。
我环视了一下课室里的人,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自己就放心地把脸凑到玻璃窗上。
仔细一看,顾北辰手里拿着那本根本就不是书,而是杂志,这本杂志的封面赫然印着四个大红的黑体字“国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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