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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多好,我喜欢就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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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一来,扫视了我们一眼,神秘兮兮地问:“你们十月份打算干嘛?”
底下的学生即刻呼应:“放假!”
“去玩!”
“睡觉!”
。。。。。。。
老羊伸出食指摆了摆:“不不不,你们就没发现,你们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吗?”
“吃饭!”
众人异口同声。
“饭桶!”老羊拿着语文教科书啪得一下拍的讲台一阵尘土飞扬。
可怜讲台下边坐着的第一排学生,都在吃土。
老羊肃容一立:“月底出发去江北军区,为期一个月的军训,期间有专门的教官给你们上知识课,我和数学老师都会陪同。”
话毕,全班人的下巴都抵在课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然后,老羊目光投向我:“林鹿,周五前把军训收起来,每个人四百五,四百五里面还有一百五的迷彩服的费用!都给我交上来啊!”
“知道啦!”
班上的学生家境都殷实,一般零花钱也比较多,因而,一下课,全部人就涌到我这儿。
我是头一回收这么大数额的钱,也没有经验,只知道他们来一个,交了钱,我就在名单上划掉了他们的名字。
可是有些人毛毛躁躁又焦急着上厕所,把钱往我桌上一放,上报了自己的名字就走。
起初一个名字,我还来的及划掉,后来喊名字的人多了,我都记不住了。
到了中午放学,我看着被自己划得乱七八糟的名单和一沓钱,整个人都愣住了。
根本就不知道谁给了,谁没有给。
我只好按着名单被划掉的人数了数,再数钱,发现钱数和人数对不上,钱数居多,显然有人交了,我忘记给记名了。
“林鹿,顾胖有事,让我把这个U盘给你。”纪默忽地出现。
他把一个白色的U盘放在我眼前。
我看见这U盘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去面试的人!
随即,我用名单把钱一卷,放进书包内格,拿起U盘就跑,不忘告知纪默:“乐乐在舞蹈室,你去那儿接她吧!”
第三十四章撒腿就跑()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比父母更爱你了,父母是你花心思,花时间最少,却始终不离不弃地深爱着你的人。。。。。。。且不论你身为一名学生是否做得合格,我就问,你作为你父母的儿女,你合格了吗?”
我的话音一落,即说明我的面试结束了。
音乐厅满座的看客,皆是目光锁住了我身后的大屏幕,似乎完全把我的演讲给忽略掉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顾北辰把视屏整理很好看,犹如一部精心制造的短片电影,令人目不转睛地仔细观看,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小小的镜头。
我略感失望地下台了,下个面试者接着上台。
温嘉欣上来就给了我拥抱。
我抱了抱她,就坐在后台的塑料椅子上,静静地观望台上其他面试者的视频和演讲。
事实上,顾北辰说错了,我的主题不是最特别的,选择了亲情的面试者还有两个!她们一说完,几乎都博得了场上观众的掌声,而我的演讲,全场鸦雀无声,静悄悄的,令我感到了难堪。
最特别的主题就属温嘉欣,她的主题竟然是论如何走上包养小白脸的康庄大道。
这一个主题一出来,立即就引起了全场的轰动与讨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在说:“包养小白脸?她才是被包养的那个吧!”
尽管台下观众的措辞不太友善,温嘉欣的声音照样铿锵有力。
站在舞台上的温嘉欣就像一颗明珠,熠熠生辉。
当她的演讲完毕,又引起了一波骚动,不少的学生想要冲上场,想征询温嘉欣关于如何发大财,挣大钱的技巧,还有关于如何虏获男神的套路。
由于温嘉欣的演讲过于出色,后来者的演讲几乎都显得逊色多了,观众更是索然无味地低头玩手机。
毫无疑问,在第三轮面试的角逐中,温嘉欣的票数最高,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校主持队的新力量。
评委说我的视频过于喧宾夺主,可我语言中的感情最为饱满,最为醒人,故而我在亲情这一主题中能够取胜其他人的一点。
我的票数与温嘉欣一比,简直就九牛一毛,而且我的票数大多数都是由于顾北辰这个学霸在贴吧捎带上我出名,才比较多的。
我们顺利地进入校主持队后,傍晚就约好了一块出去学校旁边的小巷子吃晚饭,算个见面会。
下午放学,温嘉欣去饭堂请假,而我则急急忙忙地把军训费给收齐了。
幸好班里的同学都很自觉,我不用记名字,最后面交上来的钱的总数额都能够和人数对应上了。
我就心情愉快地赴见面会去了。
宫赤司是校主持队的队长,因此他也必须出席这个见面会,又因为他是温嘉欣的男朋友,他去的话,肯定要跟温嘉欣一块去。
于是,我们三个走在一块,倒显得我无比的尴尬,尽管温嘉欣一路上都试图跟我说话。
为了避免我再度陷入这种尴尬的场面,到了见面会,我就挑了个远离温嘉欣的座位。
但,很不幸,我发现,坐在我旁边的人竟然是姜夏天!
她也是校主持队的其中一员!
饭菜还没上齐,大家都在客气地推着菜单,老队员都说让新队员点菜,不能欺负刚进来的成员。
当菜单刚轮到温嘉欣的手上,坐在我旁边的姜夏天就发出尖酸刻薄的话:“今年的选拔都怎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溜进我们的校主持队来了,也不用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啧,一个被包养的还妄想去包养小白脸,真是恬不知耻。”
这话一出,众人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假装在聊天,大家都在装作若无其事,就连看菜单的温嘉欣也若无其事地把菜单推到了宫赤司的面前。
她一改往日的冷言冷语,竟软声细语地对宫赤司说:“阿司,你是队长,你来点菜吧!”
宫赤司也是若无其事地淡笑,伸手摸了摸温嘉欣的脑袋,接过了菜单,镇静从容地点菜。
这一下,姜夏天刚才那一段冷嘲热讽就变成了大家眼里饭前的一场笑戏。
姜夏天也因此红了脸,在桌子底下的双手握得骨节发白,但脸上还是依然保持微笑。
这主持人最基本的素养还真是够强悍的,完全就是成为了表里不一的戏子了。
真怕哪天自己也会变成姜夏天这样的坏女人。
饭菜一上来,温嘉欣就夹了一块酸甜排骨到宫赤司的碗里,嘴上不忘叮嘱:“小心烫!”
宫赤司整个人笑的如沐春风一般,深深的酒窝给他那张邪魅的脸上增添了一抹纯真。
我偷偷瞄了旁边的姜夏天,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动筷子,而是咬紧下唇,双眸死死地盯住了温嘉欣和宫赤司两个人。
私下,我笑了笑。
反正,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们这些群众演员呢,能躲就躲。
我埋头在食物的诱惑中。
桌子上的美味菜肴很快就被我们风卷残云地一扫而光了。
不少男生喝了些啤酒,酒壮人胆,他们就开始闹哄哄地嚷着要队长宫赤司亲温嘉欣。
他们越叫越起劲,而宫赤司仍然纹丝不动地坐着。
直到姜夏天端着一瓶啤酒站了起来,她用手指着宫赤司:“宫赤司!我要跟你拼酒,如果你输了,你就要亲我一下!”
这明显地打温嘉欣的脸。
不过,她这一下把整个饭局都推上了高潮,队员们不再叫宫赤司亲温嘉欣了,而是叫宫赤司去迎战姜夏天。
我默默地旁观着,尽量保持沉默,不然就会引火上身。
骑虎难下的宫赤司脸上阴沉,他一如既往地礼貌客气:“男生不宜跟女生拼酒,赢了也不光彩,输了有损脸面。”
姜夏天用那瓶啤酒重重地敲了敲桌子,把手指向温嘉欣:“宫赤司,我一个女生都不怕,你怕什么?怕你包养的女表子生气?”
“姜夏天,你这话就过分了,你说谁是女表子?”我愤愤不平地站了起来。
她嘴角斜上,不屑地瞟我:“我还以为是谁呢,温嘉欣的走狗啊!你们两个也够奇葩的,一个当女表,一个竟然喜欢又胖又丑的,这品味也是够。”
她打住,那张邪笑着的脸凑到我的脸,对着我吐了口唾沫,接着道:“够恶心的。”
我爸说,做人要学会忍,凡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尤其是底线,尊严和原则。
我用纸巾擦了擦脸,正想要举手去呼姜夏天的耳光。
温嘉欣就站了起来,她面容冷酷地睨了姜夏天一眼:“拼酒是吧?我奉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温嘉欣说着,拿起了三瓶啤酒,边开盖子边说:“你要是输了,你就给林鹿下跪,说你自己连狗都不如。”
“哼,那你输了呢?”姜夏天也像模像样地拿多了两瓶啤酒,也开起了盖子。
“要是我输了,我不再是宫赤司的女朋友。”温嘉欣的话一说完,三瓶啤酒的盖子都被她给开掉了。
姜夏天端起一瓶啤酒,阴鸷地望着温嘉欣:“好,一言为定!”
话音一落,姜夏天仰头就开始猛灌啤酒,那头的温嘉欣也不甘示弱地喝了起来。
两个有着良好素质教养的女生喝酒的样子都是很温雅的。
我扔掉纸巾,坐在姜夏天一旁,看着她喝。
不管最后谁喝赢了,反正我必须揍姜夏天一顿,否则我根本不能够泄气。
姜夏天喝的脸红耳赤,温嘉欣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反而轻松自如地趁空对姜夏天比了个中指。
被气到的姜夏天灌的更猛更快了。
其他在看戏的队员大呼着地喊着加油,宫赤司的目光则牢牢地锁住了温嘉欣,眉头紧蹙,嘴唇紧抿,显然他是在竭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她们干掉两瓶啤酒后,姜夏天灌的速度变慢了,身子开始有些摇晃,相反,温嘉欣依旧站的笔直,面色不改。
但我和宫赤司都注意到了,她另一只空着的手正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大腿,看那手指都发红了,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的,想必很疼。
然而,只有痛感才能够令人清醒。
所以说,要是我们不经历一场疼痛,仍然会继续执迷不悟地走错路。
旁观的我眼看着姜夏天要输了,正搓好手,准备开打了。
不料,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电话是童乐乐打过来的。
饭馆太喧哗,我拿着手机就到了外边。
“。。。。。。你快点过来。”
我一走到外边,就只能听到童乐乐后边的一句话,就问:“乐乐,你说什么;刚才我没听清楚!”
“你叫什么人去顶替北辰罚站?校长大发雷霆,说要全校通报北辰,还要记北辰的大过,最重要的是,他怀疑你们在早恋,要叫家长啊!你现在快点过来跟校长道歉吧!”
“什么?怎么回事?我叫了一个女的去替我罚站啊,一个女的能闹出什么来?”
“女的?谁啊?”
“我不认识,好像是喜欢叶半枫的一个女生!”
“我的老天!你不会说的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司徒煋吧?”
“司徒煋是谁?”
“就是天才画家司徒玥的妹妹,她完全就是个捣蛋鬼!”
我一听“捣蛋鬼”和童乐乐那火急火燎的声音,就大概了解了事态的严峻性。
童乐乐还在手机那头说话:“司徒煋把校长室里面的所有文档都给画上了乱七八糟的漫画,不仅如此,校长室的墙壁也没放过,反正校长室就跟被强盗洗劫一空差不多了。”
我有些后悔让司徒煋去顶替自己了。
你说,这么小巧的女生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把校长室给闹翻了呢?我都说明了是去替我罚站,她肯定是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
我叹了口气:“乐乐,顾北辰呢?”
“他,不知道啊,校长找了阿默,让阿默叫北辰,我只好叫你了。”
“罚站的人是顾北辰,你叫我干嘛?”
“阿默说,罪魁祸首是你。”
我哑口无言。
“你快点来跟校长道歉吧,我这儿还要排练一次才能结束。”
还没等我回话,童乐乐就急匆匆地挂了我的电话。
结束与童乐乐的通话后,我回到饭馆,胜负已经出来了。
温嘉欣仍然站在原位,嘴角斜勾,她一看我,就指着我:“给,林鹿下跪道歉!”
她这一说完,身子摇摇欲坠,一旁的宫赤司立即站起来扶住她。
正弯腰呕吐的姜夏天缓缓地抬起了脸,整张脸红彤彤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看向我的目光犹如啐了毒汁。
我对她微微一笑:“你还真能吐。”
姜夏天站了起来,用纸巾抹掉了嘴角的污秽,扬起下巴:“我不跪!”
我依旧保持微笑,不动声色地靠近她,顺手牵了一个空的酒瓶。
“女表。。。。。。”
当姜夏天刚吐出一个字,我抡起酒瓶就朝她的脑袋砸了过去。
我的耳边全是高音的尖叫声,尖叫过后,我扭头看向温嘉欣。
她软软地瘫在宫赤司的怀里,骄傲地笑着,笑了一会,正色对我吼:“林鹿,你还不快点跑?”
一听她这底气十足的吼声,我撒腿就跑了。
那时的我们,就是这样年少轻狂,做事从未想过后果。
第三十五章头号粉丝()
从见面会跑出来后,我整个人迷失在街头。
看着林林总总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商铺,我的脑子就恍恍惚惚地出现姜夏天满头是血地出现在我面前。
刚才仓皇落逃,我都不知道到底姜夏天被我砸得怎样了。
她应该不会死掉了吧?貌似,我下手好像有点重了。
迷迷糊糊地,我就从商业街走到校门口,走了半个来小时。
我仰头看了下天色。
灰黑灰黑的,整个天地都是朦胧的,猜想应该是晚上的八点多。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校长室,以免校长把我爸给喊了过来。
走到校长室,我便看见司徒煋站在外面。
她一见到我,立马就撇开脸,不敢看我。
我走过去,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问她:“怎么一回事?”
“林鹿姐,我。”她没再说下去。
看她这模样,我就知道情况应该跟童乐乐说的相差无异。
我继续问:“胖子进去了没?”
司徒煋抬起脸看我:“胖子是谁?”
她好像也跟我一样是高一新生,应该还不知道顾北辰这号人物。
我只好解释:“就是你顶替的那个人。”
“我不是顶替你吗?”
“这个。”我有点语塞。
关系这么乱,还是别解释了。
我轻拍了下司徒煋的肩膀:“你还是在这儿站着,我去门口瞅瞅。”
校长室的门是合上的,不过整栋教学楼的门都有一个长方形的小窗户,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然后蹲下来,再慢慢站起身,半蹲着透过那个小窗户去偷瞄里头的情况。
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冰的校长正坐在大班椅子上,手拿橡皮擦在擦着文件,估摸着是要擦掉司徒煋画的漫画。
除了校长之外,顾北辰也在里头,他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将一些文件给分类。
想必,校长应该是消气了,要不然我应该早就被传话来校长室喝茶了。
我蹲下来,远离门口后才站了起来,一站起来就碰到了正在我背后站着的司徒煋。
我们两个立即弹开。
“你好好站。”我严肃道。
司徒煋调皮地伸了下舌头:“林鹿姐,你刚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回去上晚自习,你继续被罚站吧。”
她连忙拉住我:“林鹿姐,你也带我走呗,我脚麻。”
“司徒煋!”校长即刻在里头叫唤了起来。
司徒煋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救我!我也是为了顶替你才来的,林鹿姐!”
我思忖着。
假若我把司徒煋带走,校长发现了,岂不是找到我头上了?
“林鹿姐,顶多,我把那个下赌的钱,全部给你?”她试图说服我。
之前我跟她说好的,其实是有歧义的,我说的是学霸跟我表白,要是我不承认顾北辰是学霸,她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我还是可以拒绝顾北辰的。
可,要是我现在答应她,那不就等于间接答应了顾北辰的告白?这话不对,顾北辰只是跟我表白,那不是告白。
一场头脑风暴后,校长室的门就开了。
校长冷冷地盯着我们两个,最后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你就是林鹿?”
我扯了扯嘴角:“校长好。”
“都给我进来!”
校长严斥一出,我们两个只好进去了。
早知道校长会出来,我刚才就应该赶紧开溜。
进去校长室后,坐在沙发上的顾北辰往我这儿看了一眼,然后挑了下眉,扶额。
那神情很明显就是在说我很笨,竟然过来自投罗网。
我对他使眼色,问他有没有在校长的面前把我给捅出来。
顾北辰对我摇摇头。
这下,我就感到奇怪了。
为什么校长看见我,他就如此肯定我就是林鹿?在我的印象里,我好像没见过校长啊。
校长是个身材挺拔,具有成熟男性和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不知是他平日保养的好呢,还是天生丽质,总而言之,他看起来还是很年轻,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不过我之前上网调查江北一中的时候,校长明明显示是四十岁。
“林鹿。”校长站在我的面前,唤醒了我的沉思。
我抬头看了看他:“我就是。”
他双手放在背后,面色颇为严峻:“刚才姜夏天的父母给我来电话了,说我们学校有个叫林鹿的女生拿酒瓶砸了她们女儿的脑袋。”
听到这话,我就垂下了头。
我的天!这消息传播得也太快了吧?刚才砸的头,她父母知道了,还给校长打了电话,恰好我来校长室,真应了顾北辰的那个神情。
自己真的是来校长室认罪的。
校长十分严肃地盯着我:“林鹿,可有此事?”
他明知道就是我,还来问我有没有这回事,这不是让我自认罪过吗?问题是,我砸了就砸了,错也不在我!明明就是姜夏天自己先侮辱我的!
我一握拳,倔强地抬头:“对,就是我!她冲我脸上吐口水了,我认为这是对我的莫大的耻辱!”
“你也可以吐回去,为什么一定要使用武器去伤害同学?同学之间应该要相亲相爱。。。。。。。”校长开始了长篇大论地思想教育。
我只好默默地承受着他那满嘴的唾沫星子,司徒煋更惨,无缘无故就被牵连着一起被挨骂。
校长骂累了,摆了摆手:“幸好姜同学没什么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你明天去江北中心医院好好探望姜同学,也要好好地道歉,这点小事还要动手,这事传出去,我江北一中的脸往哪儿搁?”
“这点小事”四个字就跟四根针一般扎进了我的心。
我怒瞪校长:“校长,在你的认知里,被唾骂和被吐口水就是这点小事?就你这思想程度还能当校长?未免是高举了吧?如果你觉得这是小事,那我也吐你一口口水,有种你别拿酒瓶砸我!”
校长被我这话怼的哑口无言,似乎恍悟自己的口误,便红着脸垂下了头。
气氛就这样冷凝了一分钟。
校长摆了摆手:“你们帮我把文件的铅笔印给擦掉,我就不记你们的过错了,但是,林鹿,你必须去跟姜同学道歉,人家是父母手心上的肉啊,你这样用刀割人家的心头肉,人家父母能不心疼?”
“校长,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也是我爸妈的心头肉啊!凭什么她可以戳我爸妈的心头肉,我就不可以?”我又顶了一句。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自己认为是对,就会执迷不悟,可,这事,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
“两个人都该道歉。”一旁的顾北辰插了一句进来。
校长那铁青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姜同学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对,总之,明天你跟我去医院,一起给姜同学道歉,我再让姜同学给你道歉。”
我不说话。
他清咳了一声:“赶紧给我把那铅笔印擦掉。”
他说着,就忍不住敲了一下司徒煋的脑袋:“幸好拿的不是圆珠笔,要不然把你送回司徒老爷子那儿去!”
司徒煋扭了扭身子,一脸委屈:“爸!”
我愕然地来来回回把司徒煋和校长看了几遍。
他们两个人的面相确实有几分相似。
如果校长是司徒煋的老爸,那就难怪她会这么放肆地在校长室胡作非为了。
校长又敲了下司徒煋的脑壳:“不是跟你说,在学校不准叫我爸!”
司徒煋瘪瘪嘴:“知道了。”
校长摸摸鼻子,瞅了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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