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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多好,我喜欢就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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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所知,姜夏天他家的企业经营也不大,基本上就像藤蔓缠绕着宫家这一棵大树而生。

    宫赤司抬眼,凝视温嘉欣的背影,缄默不语。

    童乐乐这会插话进来:“嘉欣的背景不像鹿鹿那么神秘,姜夏天肯定是把嘉欣的底儿都摸得清清楚楚,她才会往狠里整,赤司,你这狂蜂浪蝶也是不简单啊,嘉欣没什么背景,怎么跟人家斗?”

    “乐乐,你说重点,她这是怎么了?”我迫切地想知道原因,这才能对症下药。

    “嘉欣去过劳改所。”

    我闻言,一愣。

    相反,宫赤司倒显得淡定多了,想必他也跟姜夏天一样,几乎把温嘉欣了若指掌了。

    童乐乐压低声音:“我不是说她妈卖血后,她爸跟她妈离婚了吗?嘉欣把她爸的车给砸了,她爸一怒之下就把她送去了劳改所,青少年劳改所那地方,啧啧,听说进去的人只是性格缺陷,出来之后就是五毒俱全!”

    “劳改所,有这么恐怖吗?”我问。

    自己长这么大,从没有听说过劳改所这个地方。

    童乐乐怕温嘉欣听见我们的对话,就拉着我和宫赤司到外头去,宫赤司应该是了解劳改所这个地方,就把手从童乐乐的手里抽回来,再次回到温嘉欣的身旁静静的站着。

    因这事妨碍了教学,老羊也过去劝解温嘉欣。

    童乐乐把我拉到了七楼里的小会议室,她直接一屁股坐在演讲台上。

    我则站着。

    她双手撑着木制地板,叹然道:“其实,进不进劳改所都是警察说了算,温嘉欣他爸也不是个人,给了警察几条烟,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了地狱,听说嘉欣会喝酒,会抽烟,会抽大、麻,会吸毒都是劳改所里学的。”

    “什么?那这样还改什么改?”

    “呵呵,劳改所就是成年罪犯教坏未成年罪犯的学校!”

    “那嘉欣又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

    童乐乐双手一伸,直接躺在地板上,她望着天花板,语气有些悲凉:“她妈被几个警察睡了,她就出来了,出来之后的嘉欣见了警察就怕,应该是在劳改所里被狠狠的‘教训’过了,幸好,嘉欣她妈是个很好的妈妈,她妈不敢再把她送去戒毒所,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妈是怎么让嘉欣戒了毒,反正听说,她妈为了远离嘉欣他爸那个渣男,就来大陆了。”

    我哑口无言地站在那儿。

    温嘉欣的那个世界,似乎跟我是不一样的,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说我是生活在保护伞下的人了,我根本就没有尝过,苦的滋味。

    “这事就学校的档案里才有,我是利用了阿默的权力才偷看到的,姜夏天肯定也是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这事,我们都别说出去,毕竟一个人的软肋暴露出来,她无异于一个任人可踢可踹的石头。”

    “嗯。”

    “鹿鹿。”

    “嗯?”

    “我现在理解嘉欣的梦想了。”

    “我也是。”我的心里有些泛酸。

    童乐乐坐了起来,看着我:“我们要不要再去扁一顿姜夏天?”

    我翻了翻白眼:“你也想和警察聊聊?”

    “不然怎么办?嘉欣被这么欺负,身为朋友,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放宽心,嘉欣那么聪明,她会报复回去的,现在的我们,不是帮她欺负回去,而是,成为她的后盾。”

    “鹿鹿,你怎么说话老喜欢故弄玄虚?”

    我摸摸头:“有吗?”

    她连忙点头:“你说话总让我觉得你才是学霸。”

    我淡然一笑。

    “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成为她的后盾?”

    “不知道,总之让她开心就好了。”

    “可是,她怎样才会开心啊?”童乐乐一脸愁容。

    我笑道:“钱啊!”

    其实,我心里也很虚,有些人明目张胆地要某些东西,实际上,他们要的并不一定就是那些东西,往往是某些,我们看不见的,触摸不了的,缥缈的东西,比如,一个快乐的童年,然而,我们给不起。

    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和重返过去的时光机,要是过去让自己的心里结了伤疤,唯一能做的,我们应该要学会欣然地去接受这道伤疤。

    即使好了伤疤,至少我们也能忘了疼。

    我希望温嘉欣从今儿起,不再自己抱着疼痛过日子,而是每天都跟我一块,抱着希望和幸福过着每一天。

    童乐乐醍醐灌顶地拍了下手:“对哦!嘉欣最喜欢钱了!钱这回事,找赤司就可以啦!正好可以凑合他们。”

    “恩恩,可是给钱,真的可以吗?”我有些怀疑。

    “试试就知道了,走!让赤司拿钱砸嘉欣去,把嘉欣那脑袋给砸醒了。”

第三十八章如意算盘() 
我们去找宫赤司的时候,温嘉欣的情绪波动已然安稳下来了,只不过又恢复了当初我们认识她那时的生冷。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窗户边,手里握着一杯暖茶,安静温驯地眺望着窗外。

    实际上,我从她的眸子里并没有看到半点的光芒和渴望,平静地犹如一湖死水。

    宫赤司烦躁地问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童乐乐把我们刚才商量的结果告诉了他,他立即就奔了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书包里装了一百万现金。

    他直接把书包扔给我们,问:“直接把钱给她?”

    “不,太直接了,可能会伤到她的自尊心。”童乐乐即刻否定。

    我倒不以为然。

    既然温嘉欣能够把爱情都用金钱来衡量,自尊心自然也无法避免。

    一旦一个人丢弃了他的自尊心,那才是他最为强大的时候,相反,若是要顾及颜面,这个人就好比有了软肋,容易受制于人,容易被人愚弄。

    “要不把钱折成玫瑰花?百万玫瑰,她总算会笑口一开的。”童乐乐建议道。

    宫赤司略有迟疑:“上回给她送的百合都不管用。。。。。。。”

    “因为那不是钱!最后嘉欣接受你的花,不就是把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金钱了吗?”

    宫赤司闻言,无法争辩。

    于是,结论就这样敲定了,把一百万的钞票全部折成玫瑰花,这是一件庞大的工程。

    宫赤司说自己手不巧,我们作为女孩子肯定是新心灵手巧的,就拒绝和我们一起折玫瑰花,他泰然自若地泡了一杯咖啡,坐在了温嘉欣的旁边,嘴里滔滔不绝地讲话,讲到动情时,还会哼上几句歌儿。

    我和童乐乐认栽地提着一袋子钱上了七楼的会议室。

    说实话,在我拉开拉链,看见红红一片的毛爷爷,心生一种想要拿走一沓去抵丢掉的军训费。

    到底,我还是打消了这种违法的行为意图。

    童乐乐较为多才多艺,她教会了我如何折一朵玫瑰花。

    正好一百元的颜色是粉红色,粉嫩的玫瑰花看起来十分好看,我想,如果这一百万变成粉色的玫瑰花,应该看起来很有恋爱的感觉。

    不过,我们似乎把这事想的太过于轻松了。

    我们两个翘了一下午的课都没能折完,可能是宫赤司等的太久,就上来看我们折完了没有。

    当他一看小小一堆玫瑰花的时候,他叹息了一声,就盘腿就地而坐,拿起一张毛爷爷,边看我们边琢磨着怎么折。

    童乐乐停下手:“错了错了!应该是往里翻!”

    宫赤司眉头一紧,却不做声地将一角往里翻。

    “不对,汗,来,你跟着我,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跟着。”童乐乐满脸嫌弃地把折到一半的半成品恢复原样。

    宫赤司抿紧双唇,拧紧剑眉,慢慢地跟着童乐乐折纸币。

    “不是,哎,赤司你怎么那么笨?”童乐乐就快抓狂了。

    宫赤司也学的很是费劲,便焦躁地丢掉手上那被蹂躏地皱巴巴的毛爷爷:“算了,不折了,什么玩意!”

    说完,他似有赌气地站起来,想要继续下楼到办公室陪伴温嘉欣。

    然而,他走到会议室的门口,拳头一握,又倒了回来,闷声不出地继续学着童乐乐的动作。

    约莫宫赤司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学会了折玫瑰花,童乐乐称赞他:“赤司少爷最厉害了!豪掷百万,苦练手艺,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啊!”

    “别说话,快点折!”宫赤司眉头微微舒展。

    不久,纪默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童乐乐笑着问我,为什么我不叫上顾北辰来帮忙?

    我狠狠地瞅了她一眼,她即时闭口不言。

    就算我愿意叫顾北辰来帮忙,顾北辰也要愿意上来帮忙那才行啊!而且,今天除却了早上在饭堂看见他,我几乎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指不定他今天很忙呢?

    那我又何必打扰他?又以什么身份去麻烦他?难不成我就仗着他的喜欢而恣意妄为?如果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这喜欢的火焰会被我一点点地耗尽。

    我们四个人折到了晚自习下课才终于折完了,童乐乐将所有玫瑰花用彩纸棒粘贴好了之后,再弄上绿色的反光塑料彩纸,一束玫瑰钱花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这束玫瑰花特别大,一个人基本上保不住,得两个人抱才行。

    童乐乐便建议把玫瑰花放在一个箱子里,明天让温嘉欣去收快递,而我则强烈要求宫赤司写上一封情信。

    本来宫赤司以自己文采不好推脱,但童乐乐让纪默从旁协助,他就点头答应了。

    这一束玫瑰花还是由宫赤司拿了回去,毕竟我们拿回宿舍就未免太明显了。

    这项工程结束后,我们才回课室,顺道去了办公室把温嘉欣也领了回去。

    由于老羊就着姜夏天那件事要对我进行一通刻骨铭心且惊天动地的训话,只好让童乐乐一个人拉着温嘉欣回去了。

    至于老羊要说什么,我自然一清二楚。

    将近半个小时的训话,我就坐在那儿,她的话就从我的左耳进去,从我的右耳出来。

    老羊急着回家,又不能让我错过了门禁,半个小时后就放过了我,就是千叮万嘱,让我明天一定要去江北市中心医院去探望姜夏天,怎么说也要慰问一下。

    听说,校长来找我的时候,没找见我,就领着一帮校主持队的成员一块儿去了医院,临走前,交代老羊切记要把我劝去医院道歉,把大事化成小事,小事化了。

    接受了校长的使命,老羊自然不能耽误,可她也没法找到我。

    幸亏她忙着回家照顾孩子和老公,也就没有提起我翘课的事情,我从而免于一难。

    实话说,我真心不想去探望姜夏天,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强迫着我去跟姜夏天道歉!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是我做错了?

    难道只有我也像姜夏天那样有了皮肉之伤,他们才相信,我才是受害的一方吗?

    果然,眼见未必为实啊!不然,他们就会看见我和温嘉欣二人被姜夏天践踏摧残的内心和尊严。

    可,第二天,我连早读都没能上完,就被老羊塞进了她的车里,带去了市中心医院。

    老羊很单纯地认为,孩子之间的吵架或者打架,只要一方认怂,那就能够息事宁人,她也就可以高枕无忧地继续当个班主任。

    到了病房,她才明白,有些圈子的人就是闲的无聊,就是爱折腾,就是见不得人别人好过。

    病房里除了姜夏天和她妈之外,还有律师,警察。

    姜夏天她妈一见到我,就要冲过来呼我的耳光。

    站在我身旁的老羊快速地拦下了她,并提醒她,这病房里还有警察和律师呢!

    这话给了姜夏天她妈一个警醒,接下来,姜夏天她妈只会对我甩眼刀和冷嘲热讽,我只当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脑袋裹了一层纱布的姜夏天嘴角斜勾地坐在病床上,正等着看我痛哭流涕地给她道歉。

    可我偏不随她愿,打死我都咬紧牙关,任谁跟我讲道理,讲法律,讲刑罚等等,我就是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

    可能我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姜夏天她妈。

    她一把抢走了我手上的杂志,一把推倒我,可惜,她还是没能打到我,又被老羊和警察再度给拦截住了。

    就算没了杂志,对于无聊的时光,我不还有一部手机可以打发吗?

    只不过,我得偶尔提防一下姜夏天她妈,防止我的手机遭到突然的横祸。

    无论怎样,老羊毕竟是我的班主任,她怎么样都是向着我的,她与律师据理力争,武装成百毒不侵的女强人与警察进行眼神之间的较量,搜肠刮肚地用尽世上所有好词去规劝姜夏天她妈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是个孩子的份上,就别跟我这种黄毛丫头计较,不然的话,未免了丢了身份没了面光。

    不得不说,老羊能够成为高一语文组的组长又兼任我们班的班主任,确实是有过人的口才和聪慧的。

    未几,律师苦于没证据,放弃辩驳,警察惧于她的犀利眼光,讪然走到角落,想要抽烟,被老羊一顿呵斥,就怂怂地出了病房,至于姜夏天她妈却被她逗得眉开眼笑,尽管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带刀的。

    坐在沙发上的我,看着老羊这么能干,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沉溺在手机游戏里面,玩的不亦乐乎。

    倒是坐在病床上的姜夏天面色变得铁青。

    忽然,她双手抱头地喊头疼,她妈连忙过去嘘寒问暖,老羊则急急忙忙跑去喊医生过来。

    老羊一走,姜夏天就放下了手,阴毒地看着我。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似有若无地跟她妈说话:“妈,你说我都脑震荡了,下个月的军训可不可以不去啊?”

    一听到“军训”两个字,我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军训费弄丢了,至今都没有找到,过两天老羊就要催我要了,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哎,去什么去!咱们先把伤给养好了。”她妈握住姜夏天的手,满脸心疼,满目宠溺。

    姜夏天露出委屈的样子:“可是,高一这么多人,就我一个人不去军训,会不会不大好?落了人话柄就不好了,我还要在江中待上三年呢!”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免有些反感。

    她说的好像很想去军训那样,实际上,我看她是最不想去军训的那个人!去军训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她都没办法看见宫赤司,她怎么可能会愿意?要是她利用这个脑子被砸的伤,而成功推掉了军训,这样一来,在温嘉欣去军训的那个月里,她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并且没有绊脚石的情况下缠着宫赤司吗?

    她以为,她的如意算盘,我还不知道?

    忽地,我不由地一笑。

    看来,校主持队的成员会站在我这一边,也不一定是宫赤司的功劳,之前我还以为姜夏天是校主持队的老成员,我真是犯傻了!姜夏天跟我一样是高一新生,顶多也是新成员!

    我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日后我在校主持队还是能够待下去,怎么说,校主持队里的成员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当晚的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谁的素质更低,明眼人都知道吧?

    念此,我乐得笑弯了嘴。

    姜夏天一看我这乐呵呵的样子,就气的整个脸都黑了。

    正好老羊这会带着医生过来了,她又用手捧着脑袋喊疼,嘴里竟然跟她妈抱怨起班里的生活委员:“妈,怎么说我也是交了军训费的,加上我们班的生活委员还把军训费给弄丢了,都没办法还给我了,我不去军训,那不白白浪费你的血汗钱吗?”

    医生进来后,就忙问姜夏天的情况。

    老羊刚才听了姜夏天的话,就悄悄地走过来问我:“林鹿啊,我知道你那天就把军训费给收齐了,这么大笔钱,放你那儿,也不安全,要不你现在给我,我给拿着,不然弄丢了,你一个孩子咋赔那么多的钱啊?”

    我闭口不言,目光偷偷投了一记眼刀给姜夏天。

    她唇角上扬,挑衅地睨着我。

第三十九章那一瞬间() 
看见她那笑里藏刀的样子,我就来气。

    老羊见我沉默不语,忙不迭地凑过来,低声问:“林鹿啊,你不会也把军训费给弄丢了吧?”

    我咬了咬下唇,思索着怎么跟老羊解释这件事情。

    就在这个当口,刚才出去抽烟的警察又折了回来,他把手里的U盘举得高高,用一种似乎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我:“这里有当晚的部分视频,视频里面正有林鹿拿酒瓶砸向姜夏天并逃窜的一幕,现在,我以杀人未遂的罪名拘留林鹿。”

    他还没说完话,就掏出手铐,要来铐我的双手。

    我一下就愣住了。

    宫赤司不是说顶多就是个故意伤害罪吗?怎么就上升成了杀人未遂?而且,为什么警察会有视频?怎么就只有部分的视频?

    老羊的心里还惦记着军训费,一时不察,我就被警察一手给拉了过去。

    我争辩道:“为什么你会有视频?饭馆里的老板明明跟我说,饭馆的录像机早几天就坏了,而且是姜夏天先挑起事端的!”

    “饭馆老板是怕你删除了犯罪的证据,才骗了你,你说姜夏天故意挑起事端,这还有待证明,现在视频证明你就是砸了姜夏天的脑袋。”警察痞笑着说。

    我的手腕猛地一个冰凉,低头一看,他已经用手铐套住了我的手腕,这会,我想挣扎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就说是你这个恶毒的孩子砸了我家宝贝女儿,年纪小小的,心肠咋就这么歹毒?”姜夏天她妈冲过来,对着我的脑袋就连抽了三巴掌。

    我被她扇地晕乎晕乎的。

    老羊连忙拉住姜夏天她妈:“孩子她妈,你别激动。”

    “别激动?我家宝贝女儿被人砸了脑袋,你叫我别激动?要是你家女儿被砸破了脑袋,你也不要激动啊!为人父母,你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吧?”姜夏天她妈大声嚷嚷,硬是要来打我。

    老羊双手抱住她,死死拉住她。

    一旁站着的医生也放下手上的东西过来拉住姜夏天她妈,这时,那头的姜夏天就直叫着头疼,医生左顾右盼之下,又倒回去察看姜夏天的病情。

    警察和律师都在冷笑着看着这一场病房的闹剧。

    这一瞬间的我,真心有了后悔之心,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冲动,假若自己没有那种釜底抽薪的勇气的话,自己就不会被冠上杀人未遂的罪名,双手也不会套上手铐。

    忽然,我委屈地想哭。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错啊!凭什么别人欺负我,我就不能欺负回去?到头来,我这个受害者却变成杀人犯?

    我很想很想我爸妈,要是他们在这里,姜夏天她妈有什么机会能够碰到我半根汗毛?

    一种孤立无援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我冷眼环顾病房。

    老羊和姜夏天她妈扭打在一起,本该是维持公平正义的警察和律师却是满脸冷漠,姜夏天那张假装痛苦的脸蛋之下藏着一抹丑陋的狞笑,医生慌忙的背影,病房门口外边看戏的发出嬉笑和好奇目光的病人。

    难怪中国讲究血缘,讲究家族,讲究团结,一旦陷入孤立,要么强大到无惧一切,要么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

    姜夏天她妈是着了魔,使劲推开了老羊,双手如同尖利的爪子朝我的脸蛋抓来。

    忽然之间,我的内心冒出了一声呐喊。

    不!

    我不能就这样轻易被打败!自己之所以远离父母,就是为了成长,为了走自己想走的路,就是为了让自己强大起来,反过来保护父母的!

    我用手肘撞开了警察,举起双手将姜夏天她妈的那一双爪子给甩到一边,然后再猛地用手铐对准姜夏天她妈的脑袋砸了过去。

    “啊!”姜夏天她妈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警察立马就把我拉开,老羊再一次扑向姜夏天她妈。

    警察试图把我拖出去,而我使劲地想要留在这个病房,为的就是用自己的力量打败他们这狼狈为奸的黑暗的欺压。

    我俯瞰姜夏天她妈:“你要是打我,那你继续,在场有警察,有律师,还有老师和医生,他们都是目击证人,是你先袭击了我,我刚才只是自我防卫!哎呀,医生,我也觉得脑袋很疼,会不会被她抽的脑震荡?律师,她算不算杀人未遂?”

    律师清咳几声,扭开头,假装没听见。

    我反过来看向警察:“警察叔叔,我是未成年,就算我犯了什么罪名,你顶多就把我带回警局,也不能直接定我的罪名吧?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先通知监护人过来?而且,我有权上诉!我也有权怀疑,饭馆老板给的视频是伪造的!不然,为什么视频是残缺的?难道这不是为了掩盖真相,刻意而为之?”

    当我这一通话掷地有声地钻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内,他们看向我均是一怔,纷纷停止了自己那滑稽的表演,好整以暇地站好。

    警察微微皱眉,略有不悦:“你个学生,懂什么啊?”

    我轻轻一个勾唇:“我是不懂,但我懂什么叫未成年人保护法!我也懂,就算是犯人,警察也有必要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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