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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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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翻开看了看,递折子的是吏部左侍郎,议的是吏部司务候缺一事,举荐的是宁府大少爷宁浩禹。

    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儿,各部本可自己做主,递折子给皇上也不过是走走过场。

    通常对于这样的折子,皇上也不会多看,会直接批个准字。

    此时皇上看了看自己批的鲜红的“准”字,眉眼一抬,提起笔,在“准”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将折子合拢往案上一丢。

    李公公知他这是驳了回去。

    跟着就听到皇上重重的哼了一声,“哼,连家中子弟都管不好,这样的人家,朕也不敢录用。”

    李公公暗暗为宁家惋惜,好好的一个孩子,却被不良兄弟给牵累了,到手的差事没了不说,还在皇上面前落了个不好的印象,只怕以后再想入仕,皇上还会掂量一番,想要顺顺利利怕是不能了。

    皇上这一番牵怒象一场地动一样,整个帝京都被震得抖了三抖,尤其是几家子弟被牵扯进去的,更是成了重灾区。

    兵部尚书府。

    书房外的院子里,孟定举孟尚书举着一根半手臂粗的棍子,朝着面前跪着的小儿子孟京鹏劈头盖脸的打去。

    一边打一边怒骂。

    “你这个混帐,为父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叫你不要去花街柳巷,叫你别跟着郑家那不学好的二小子混,你偏不听,现在终于惹出事来,你满意了吧……”

    那孟京鹏倒也硬气,被他父亲这样劈头盖脸的打,也不起身跑,也不讨饶,只双手抱头,护了头上要害,任由父亲出气。

    旁边站着的青衣青年眼中露出不忍,上前一步,跪在了他身边,伸手拦住了孟尚书手中的棍棒。

    “父亲,您别打了,五弟身上原就有伤,您再打下去,若真打出个好歹来,后悔就晚了。”

    孟尚书本已消了一半的气,听了大儿子的话,一下子又涌了上来,“打死了最好,这等混帐,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还不如早些打杀了,给家里人留条活路。”

    说完,挥起手中的棍子朝孟京鹏的背上直抽了过去。

    孟大少爷见拦不住,又不能干看着,只得回身一把抱住孟京鹏,俯身代他受了这一棍。

    “嘶……”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疼得他忍不住低呼一声。

    孟尚书早些年练过武,力气大,气头上又没有留手,这一棍子下去,若是个文弱少年,只怕就得给打趴下。

    如今见打在自家大儿子身上,心中不免有些后悔,又看他如此护着小儿子,知今日再想教训也是不能了。

    叹口气,将手中的棍棒一丢,袖子一甩,气哼哼的走了。

    待父亲一走,孟大少爷忙扶起孟京鹏,上下左右看了看,见他并没什么大碍,才放心,笑道:“你这小子,从小就皮实,怎么打也没事。不过,大哥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怎么就那么傻,就不知道躲躲,或向父亲讨个饶?”

    孟京鹏却没管自己,反而去扯孟大少爷背上的衣衫,急着问道:“大哥,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孟大少爷笑了笑,按住他的手,“我没事,虽然我不如你,一棍子还是受得起的。我扶你回院子,叫人好好给你看看。”

    说完,扶着孟京鹏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叹息的说道:“你说你也是,郑家那一对双胎与你都是同年,那郑家老大多好一个人,父亲见了每每夸赞,你偏不跟他一起玩,偏要跟他那不着调的二弟混在一处,也不怪父亲生气……”

    同样的,淮安侯府,亦是鸡飞狗跳。

    淮安侯也不知哪里折的一根柳树枝子,正挥舞着追着淮安侯世子葛麟满院子跑。

    “你个小孽障,你给老子站住。”

    淮安侯累得气喘吁吁,扶着腿直喘粗气。

    跑了大半天,连小孽障的一根毛都没碰到,倒将自己累个半死。

    葛麟见父亲没再追过来,也在前边不远停下了,回身朝父亲喊道:“爹,您就省省吧,您说您哪回追得上我?别气没出,倒把自个累得慌。”

    “你,你……”淮安侯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那小子似乎还觉得气得不够,又朝他喊道:“爹您想说什么我知道,可我又不傻,能跑我干嘛站那让您打,爹您若真想出气,还不如朝那棵树抽几鞭子,或者抽平安也行。嘻嘻,儿子这也是为您好,您若将儿子打个好歹来,回头祖母又要骂您,您说您这是何苦呢?”

    被点名的小厮平安缩了缩脖子,将自己往阴影处再挤了挤,只希望侯爷不要看到他,不要看到他……

    而淮安侯已气得直翻白眼。

    口不择言的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小孽障,休要抬出你祖母,今日谁来也没用,就是玉皇大帝来,老子今儿也要扒掉你一层皮……”

    “住口。”

    话还没骂完,就听得一声怒吼,顿时吓得淮安侯脸皮一抖,手中的柳枝差点也握不住。

    都不用回身看,就知来的是谁。

    淮安侯脸上阵青阵白。

    葛麟却是喜逐颜开。

    被媳妇扶着,被丫鬟仆妇簇拥着的葛老夫人,穿着姜黄色团花夹衣和黑色绸裙,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此时一脸威严肃穆,站在院门口,提着手中的拐杖指着淮安侯就骂。

    “这是你一个父亲该说的话?你骂他小王八蛋,难道他这颗蛋不是你的种?你好歹是个侯爷,不是街上的泼皮无赖,这样的话你也骂得出口?咱们的麟儿是造了什么孽噢,才会托生在这样的人家,有你这样的父亲。”

    淮安侯被骂得没了脾气,回身讪讪的朝老夫人笑道:“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儿子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你不知这个小崽子这回闯了多大的祸……”

    “多大的祸?不就是将崔家的小子打了嘛,多大的祸也有我这个祖母给他档着。”

第68章 训子弟(二)() 
葛老夫人霸气的将拐杖往地上一杵,“我就不信为了这么点小事,皇上真能拿我葛家的宝贝命根子治罪。”

    葛家子嗣艰难,三传单传,淮安侯知道老夫人是将葛麟疼到了心坎里去,那是谁也摸不得碰不得,就算是他这个父亲,也不行。

    他虽然粗豪,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孝子,从不敢忤逆。

    但今日,他却不想退让,这个小孽障再不管管,那是无法无天,以后只怕造反谋逆之事都做得出。

    他这还没说什么呢,就听小孽障朝着他祖母告状。

    “祖母,您老人家再不来,孙儿就要被父亲打死了,父亲还说了,今日就是玉皇大帝来,他也要扒我一层皮,祖母快救救孙儿。”

    淮安侯气得咬牙切齿,小孽障,老子连根毛都没挨到,怎么就要打死你了?既你这样说了,老子今日还非得打你一顿不可……

    淮安侯回身就要向葛麟追去,却不想葛老夫人虽年纪大了,身手却灵活,几步追了上来,一拐杖就朝他身上敲去。

    “你今日敢打麟儿一下试试?若你非要打,那就连你没放在眼里的母亲和你媳妇一起打,最好将我娘儿三个一起扫地出门,赶出府去,免得碍了你的眼。”

    “娘,您这样护着他,迟早要惯出事来。”

    “能出什么事,就是出了事,要砍要杀,你老娘我陪着他。”

    葛老夫人都这样说了,淮安侯还能怎么办,只得丢了柳枝子,瞪了得意洋洋的小孽障一眼,怒气冲冲的走了。

    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他母亲和他媳妇围在小孽障身边嘘寒问暖的声音。

    “我的乖孙,快让祖母看看,你父亲打了你哪里,伤了没有,疼不疼……”

    “麟儿,快回床上躺着,你头上的乌青还没消呢,平安,快去请郎中……”

    淮安侯气得胃疼。

    慈母多败儿,这个家,迟早要败在这群妇人手上……

    温府。

    不愧是太傅府,书香门第,这治人的法子也不一样。

    别人家都是打啊骂的,温三老爷也不打也不骂,只是罚跪。

    听着似乎比别家的父亲仁慈,可若是郑琰晨和孟京鹏在这儿,他们俩一定宁愿被打一顿,也好过受这样的罪。

    半下午的太阳虽不毒,可若是这样直挺挺的跪上一两个时辰,也非得给晒出毛病来。

    何况温梓郁头上还顶着一盆水,身前放着一卷书,却不许看,因为他要将里面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背诵出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

    初时温梓郁的声音还很清朗,清瘦的身子也挺得笔直,背得也很顺畅。

    渐渐的,他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水来,身子也没那么挺了,头上的水盆晃动了两下,差点掉下来,他忙伸手扶住。

    这一耽搁,竟将刚背到哪儿给忘了。

    温梓郁的脸白了白,就见父亲施施然从书房里走出来,走到他面前。

    “伸手。”

    温三老爷背在身后的手上拿着一把戒尺,朝着小儿子伸出的巴掌毫不留情的啪啪就是几戒尺。

    白嫩如女子的巴掌上瞬间就红了一片。

    “接着背。”

    温梓郁不敢不听,也不敢叫疼,想了想,接着刚刚停顿的地方继续背诵起来,“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

    温三老爷回到书房坐回靠椅里,长随奉上茶盏,犹豫了一瞬,长随劝道:“老爷,小少爷虽有错,您如今也罚了,他也该知错了,再跪下去,只怕小少爷的身子……”

    温三老爷望了窗外一眼,没有说话。

    长随退到一边,暗叹一声,也不敢再劝。

    半个时辰之后,温梓郁的脸已白得没有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边滑落,身子也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可他仍顽强的跪在那里,用手扶着头顶的水盆子,口一张一合的,却已发不出声音。

    长随见了,上前想再劝,院子却在此时被推开。

    一个黑衣打扮的中年人走进来,朝温三老爷行了一礼,“三老爷,老太爷说了,养不教父之过,小少爷虽有错,根子却在他这个祖父和您这个父亲身上,孩子教训一二就可,别真把孩子罚出个好歹来……”

    话未说完,却听得屋外“哐当”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忙出屋一看,却是温梓郁头上的水盆子摔在了地上,而他人也软软的晕倒在地。

    “快,快,快将郁儿送回院子,来人,快请郎中去……”

    温三老爷一直平静无波的白净面庞一下子变了色,急急忙忙冲到院中将儿子扶起,又是焦急,又是心疼,朝着长随连连喊道。

    一时院子里忙成一团。

    他却没发现,靠在他怀里的温梓郁眼皮子微微动了一动,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不过这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见,出现在温三老爷眼前的还是那张紧闭双眼,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清秀面庞……

    几个损友里,此时最舒服的要数华阳公主和闵驸马的儿子闵贞,闵小郡王。

    华阳公主是皇上的妹妹,虽不是一母同胞,与皇上的感情却是很好,也是唯一一位留在帝京的上一辈公主。

    华阳公主与闵驸马的感情也很好,两人生了一子一女,虽不象葛家那般宠得没有底线,却也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所以闵贞虽然惹了这么大的祸,却只是被关在府中,竟半点罚也没受。

    用闵驸马的话说,反正他也没在朝中当差,罚不罚俸禄、让不让上朝跟他屁关系没有,既然没有,他还担心啥。

    再说了,公主家的孩子,不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他若真上进起来,只怕有人还要担心他有不臣之心,皇上还得提防着他。

    不过这件事他们俩也不是一点担心也没有,夫妇俩屏退下人,关上门说了会悄悄话。

    “你说,贞儿这次打了崔家的小子,关内侯会不会记恨我们?”问话的是华阳公主。

    “要记恨早记恨了,贞儿打小就跟郑家二小子混在一起,关内侯一准将我们划到太子一党,就是没有今儿这遭事,他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们。”

第69章 不乐意() 
华阳公主听了他的话,脸上更显忧愁,叹口气。

    “唉,我就是为这事发愁,你说皇上既已立了太子,怎么又眼睁睁的看着二皇子和崔家的势力坐大?他难道不知这样下去迟早会发生兄弟阋墙之事?”

    “皇上的心事谁猜得准。”闵驸马皱起眉头。

    “我这个皇兄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华阳公主亦摇着头。

    “你别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会护着你和两个孩子。”闵驸马握着她的手,他的眼中射出与他平日万事不关心的淡然完全不同的凌厉光芒。

    “你……你想干什么?”

    华阳公主骇了一跳,却见她的驸马对她温柔一笑,“既世人都认为我们是太子一党,那我就帮着太子坐上那个位子。华阳,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想保你、保咱们一家安康。”

    华阳公主眼中含泪,轻轻靠在他怀里,“阿笙,是我耽误了你……”

    话未完,已被闵驸马伸指拦在了唇畔,“华阳,是我自愿的……”

    夫妇俩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华阳公主觉得这一生,她已值了,有这么一个温柔体贴有才有貌的驸马,又有一双听话的儿女,这一生,她再无所求。

    此时,她那“听话”的好儿子正歪在自己屋子的软榻上,悠闲的将一条腿高高架在另一条腿上直晃荡。

    身旁两个貌美小丫鬟被他指使得团团转,

    一会儿要打扇,一会儿要捏腿,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茶果点心……

    简直就没有一刻安宁的。

    “哥哥,你这哪象是有伤在身的人,亏得母亲还心疼得哭了一场,要我说,你这般不听话,就该狠狠打一顿,让你长点记性。”

    门帘一掀,进来一位穿着淡粉宫装,外罩绿纱衣姿容秀美的小姑娘,小姑娘约十四五岁,一双大大的杏眼转来转去,显得很是灵动可爱。

    闵贞朝她翻了个白眼,“天下间也没有你这样的妹妹,教训起哥哥来一套一套的,回头我也得跟母亲说说,让母亲找两本女训女戒之类,让你好好学学,不然往后你嫁进夫家,我那妹夫岂不是遭了殃。”

    两人的模样全接了长辈的长处,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就是那一白眼,由闵贞翻起来,也是特别的养眼迷人。

    身旁的小丫鬟都看直了眼。

    闵媃听他提到夫家,脸色一红,跺跺脚,“哥哥,你胡说什么,你再胡说,我告诉母亲去。”

    “行,行,我不说了。”闵贞举起手,“不过你这会儿来我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看哥哥受伤了,我特意去寻了伤药来。”闵媃扬扬手中的小瓶子,气哼哼的说道:“哼,我一片好心,哥哥却把它丢进水沟里。”

    见妹妹真生了气,闵贞忙陪了笑脸,“妹妹,哥哥错了,你快请坐。哥哥这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喜欢胡说八道,你就当没听见,别计较了好不好?”

    闵媃哼了一声。

    闵贞回头朝小丫鬟瞪了一眼,“还不给县主端座奉茶?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们是公主家的孩子,一出生,他被封为郡王,闵媃被封了县主,赐号静香。

    两个小丫鬟被他一训,忙拿凳子的拿凳子,倒茶的倒茶,忙乱一番,闵媃坐了下来,捧了茶,也不喝,朝两丫鬟看了一眼。

    落在闵贞的眼里,知她是有话要说,忙将两个丫鬟支使了出去。

    “妹妹要说什么?”

    闵媃微微红了脸,抬头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我……我想问问琰晨哥哥伤得怎么样?”

    “他呀,他精着呢,谁受伤都轮不到他受伤。不过我听说皇上大怒将他抓进宫打了一顿板子,哈哈,我估摸着,这一两月,他都没法出来抢我风头了。”闵贞一想到郑琰晨被皇上一顿板子打得呱呱惨叫,顿时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闵媃听了这话,却是脸色一白,拿着茶杯的手指不由握紧,“哥哥,你说他被皇上打板子?那会不会……会不会将他打坏了?”

    “放心吧,他皮糙肉厚着呢。”

    闵贞随口答了一句,却突然觉得不对,半抬起身盯着他妹妹仔细看了两眼,迟疑的问道:“妹妹,往常哥哥受伤,也没见你这般关心,你……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闵媃的脸一下子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带点恼羞成怒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掼,“哥哥,你又胡说。”

    这回闵贞却笑不出来,他躺回软榻,幽幽的说道:“我倒希望是我胡说,妹妹,哥哥今儿给你提个醒,你看上谁也不要看上他。这帝京里,青年才俊多的是,你喜欢谁,哥哥都会帮你,哪怕是用抢的,哥哥也会帮你抢回来,唯有郑二不行。”

    闵媃听到他哥哥要给她抢夫婿,又羞又恼,待听到最后一句,一时顾不上羞恼了,朝闵贞又急又怒的问道:“为何他不行?”

    闵贞也有些生气了,他很想冲他妹妹吼一句,因为人家眼里没你,因为人家只把你当妹妹。可这话他没法说出口。

    再说了,跟郑琰晨做朋友他还是挺愿意的,可若做郎舅,他是一百个不乐意,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就郑琰晨那性子,还不得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妹妹欺负死。

    到时他欺负了妹妹,他这个做哥哥的肯定要出头,那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闵媃也知刚才问的不妥,自己先红了脸,老老实实低着头,揪着手里的丝帕子。

    见她这样,闵贞心又软了,好声好气哄她,“妹妹,哥哥也是为你好,你若是看中了那小子的脸,不如哥哥想办法让你嫁给他哥,他俩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他哥性子比他好多了,这帝京里就没有姑娘家不爱的,连那小子也说了,他哥所在之处,就没有他站的地儿……”

    他话还没说完,闵媃已“嘭”的一下站起来,还带倒了坐的圆木凳子。

    小姑娘冰着一张还带点婴儿肥的小脸,连礼也不行,就那么怒气冲冲的走出去了,留下闵贞张着嘴,有点呆滞的望着被她甩下的珠帘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第70章 讲信用() 
季谙那天等到傍晚才等到他父亲回府。

    季大老爷一回府,就被季谙母子堵在前院,季谙说得委屈可怜,他姨娘哭哭啼啼,季大老爷被他姨娘梨花带雨哭得心软成一片,又被他的委屈可怜说得气愤填膺。

    当下就虎着脸冲到季大太太的院子,逼着季大太太即刻去靖武侯府回绝了亲事。

    季大太太气得心口疼,连晚饭都没用。

    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将那会使媚术的狐狸精和她儿子诅咒了上万遍,可是第二日,还不得不拖着快气病的身体,亲自上靖武侯府的门。

    季大太太只庆幸,昨日只是提了提这事,并没真正的定下来。

    但因前一个婚约是她们负了约,多少欠了靖武侯府一份人情,所以纵此事没有定下来,也需要个有份量的人亲自上门说个清楚,免得影响两府的关系。

    她婆母季老夫人是个不管事的,季尚书和季大老爷是大老爷们,所以这事最后只能落在她这个嫡母身上。

    季大太太被迎进宁寿堂。

    喝了几口茶,说了两句场面话,季大太太小心看了看老夫人和宁氏的脸色,抽出帕子擦擦嘴,开口歉意的说道:“老太太,大嫂子,今儿这一趟,我实在不愿来,心中愧疚得很,可老爷说了,咱们两家是多年的情分,有什么误会还是早早说开的好,免得影响两家的感情,我也是迫不得已,还望二位谅解。”

    季大太太一来,老夫人和宁氏心中已有数,所以她这一开口,倒也没有特别惊讶。

    因为若是季府同意了,上门的就不是季大太太,而是季府请的别府的太太,上门保媒送定礼。

    而季大太太来,此事自然就黄了。

    宁氏脸色特别难看,任谁的女儿一再被嫌弃,谁也不会有好脸色。

    她只恨自己多年教养之下,没办法做出撒泼打滚痛骂打人的行径,否则定一扫帚将面前的人打出府去。

    老夫人心中也呕得很,但脸上还端得住,淡淡说道:“其实昨日回后我就后悔了,咱家阿樱虽只是个少将军,但她的婚事还需得经过她父亲和皇上同意,我都没与她父亲商量,甚至连她母亲亦不知,只是昨日见着季谙那孩子,一时心中喜欢,才多了句嘴,咱们就当是闲磕牙,说过就算了。”

    季大太太心中暗撇嘴,这话她自然不信,但脸上却是一脸感激。

    “老太太这话让我们做晚辈的更是愧疚。谙儿能入了您的眼,得您喜欢,那是他的福分,可惜那孩子福薄受不起。这事要怪只能怪我家老爷,给谙儿在外头寻了门亲事竟没有及时跟我说。我也是昨儿晚才听他说起,说是他的一个同僚,他瞧着那家的孩子还不错,就撂下了一句话,按说只是说说也没下定,可我家老爷是个死板性子,非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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