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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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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抬头看向正向锅中舀水的朱樱,她熟练的动作仿似经常做一般,有模有样的,倒也象个乡间贤良的妇人。

    想到她相夫教子,想到孩子不听话时,她的鞭子“啪”的一下甩在地上,不知不觉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朱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狐疑的望向他。

第144章 戏班子() 
郑琰晨正想开口,突然记起自己的身份。

    警惕的抬眼朝外看了看,院子里,那个叫阿木的小伙计正无精打采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院子,眼皮子似乎都没睁开。

    天才蒙蒙亮呢,姓钟的婆娘比姓钟的还奸啬,怕几人偷懒,硬是从热被窝爬起来,如今把人叫起,大约又回热炕上睡回笼觉了。

    钟氏夫妇和他家的半大小子还在上房里睡着,阿木是住在这里的小伙计,铺子里另请的两个小二,此时还未来上工。

    所以院子里除了阿木并没别人。但郑琰晨并未敢掉以轻心,朝外指了指,没有说话。

    虽不答,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未减,反而更深了。

    他笑得莫名其妙,朱樱也不知他笑什么,一大早的似乎也没什么高兴的事。若是笑她,她这样子他也看了不少天了,再说自己还遮着脸呢。

    懒得再理他,将烧好的水灌进陶钵里,又拿了木盆子打了些水,准备送去上房给钟氏夫妇洗漱。

    锅中留了些水,将蒸格架好,再放上硬邦邦的黑面馍馍,麦糠饼子。

    这里一日三餐都是面食,朱樱还好,对于吃一向精细的郑琰晨来说,那是比受冻还难受的事。可是人就是这样,到了哪个山头说哪个山头的话,总得学会适应。

    初始特别嫌弃,半个馍馍也吞不下的郑琰晨,在后来劳累一天又冷又饿之后,别说是黑面馍馍,就是一咬一口渣的糙喉咙的麦糠饼子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早饭,钟老爹也起床了,好好睡了个安稳觉的钟老爹神清气爽,指挥着郑琰晨和朱樱将昨日带回的货物归类摆置好,又忙着与来买货的街坊邻里拉家常。

    到了午时,有一户住在镇东头的大户人家来订了一批货物,需得铺子里将货物送上门,这差事自然落在了郑琰晨和朱樱头上。

    索纥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是到乌兰城的必经之路,所以来往客商较多,比起周边的村镇要富饶一些,算得上是乌兰郡的一个重要城镇。

    镇上南北向是一条主街,大多数的铺子都开在这条街的两边,镇上的大户人家也大多集中在东北一带,而西南则住的多是贫苦百姓。

    朱樱和郑琰晨一路慢慢走,慢慢察看着四下的环境。

    拓跋翟摩若是进了镇子,走的定然是这条主街,在这条街上伏击,有利有弊。

    一路走来,朱樱已经察觉到了好几个适合隐蔽的伏击点,但同样的,以拓跋翟摩的性子,到了这儿,他也会更加谨慎,这与朱樱初想的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或是先扰乱对方趁乱偷袭,有很大的差距。

    拓跋翟摩与她功夫相当,身边的人手比她带来的只多不少,不能取巧而硬碰硬的话,她们讨不了好。

    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对她们会越不利,到时连撤离都困难。

    所以在这条街走了两遍之后,朱樱放弃了在这条街上设伏的打算。不能在街上伏击,那么只有在镇口或是拓跋翟摩夜宿的客栈了。

    计划可以先筹谋好,但具体实施时会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朱樱暂时也没确切的打算,一切等苏衍他们的消息和接应的人到来才能定夺。

    在索纥镇的日子就这样无波澜的开始了,白日被钟老爹夫妇指使得团团转,没有一刻停歇,到了晚间,就宿在破烂的柴房里,互相依偎着取暖。

    好在老板娘看两人还算勤谨,也比较听话,施舍般丢了条破被子给两人,让两人晚上终于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第三天的时候,苏衍也来了镇子,在一家客栈里做了跑堂。

    再过几天,又陆陆续续的看到一些熟面孔。不过进镇子的只有五六人,其他人被苏衍安置在了别的地方。要知道索纥镇毕竟算不上大城池,镇子上的人都是相熟的,若是突然出现太多的生面孔,容易引起他人的猜疑。

    第十天的时候,苏衍送来了消息,拓跋翟摩已离开都城,可是自他离开都城之后,就象是突然消失了一样,他走的哪条道,到了哪里,谁都不清楚。

    他们打听到的各种传闻倒是不少,有说在柯渌郡见过他的,有说他从滇山路过了,可是这滇山与柯渌郡明明不在一个方位,除非他有分身术,或是夜行千里,否则不可能在两个地方同时看到他。

    这让朱樱更怀疑他用了障眼法,有人装扮成他在混淆视听。

    既然消息不确切,朱樱只好老老实实的在索纥镇等着,也无法提前做好全面的部署,一切只能到时随机应变。

    而就在这一天,索纥镇里来了一个以杂耍为主的戏班子,戏班子是从柯渌郡来的,准备去乌兰城,路过这里。

    索纥镇周边虽也有玩杂耍的戏班子,但规模都很小,一般只有几个人撑台面,有的甚至就是一人带着两三只猴子,玩来玩去就是那套老把戏。

    而这次来的这个戏班子却不同,是正规班子,好几十人,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活。

    象这种杂耍戏班子都是每到一地会停留几天,就地摆开场子,赚点日常开销和上路的费用。所以这个叫胡家戏班的到了索纥镇后,也停了下来。

    得到镇长的允许后,胡家戏班在镇东南处的一片空地上围了一块场子,搭了台子,准备演出前又让人敲锣打鼓的在镇上走了一圈,一时索纥镇热闹了起来,谈论来谈论去的都是胡家戏班的事。

    正月刚过,事儿不多,手头上又有些余钱,此时来了乐子,镇上的人自然都想去瞧瞧。

    那戏班子里的人敲着锣高声喊着“胡家戏班在镇东头开场啰”从钟老爹的杂货铺子前经过时,钟老爹夫妇、店里的伙计都在店里,大家涌到门口观望时,在后院忙碌的朱樱也听到了动静,拉了郑琰晨也去凑了回热闹。

    只见沿街的屋檐下站了不少人,大家一边看热闹一边说着闲话。

    “这胡家戏班也不知咋样?架势倒是拉得挺大的。”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们进镇子的时候,我瞧了一下,人不少,其中有两个小姑娘长得实在是水灵,啧啧,就象是年画儿上下来的姑娘。待会各位不去看,我是一定会去瞧瞧的,就冲着那两位小姑娘,花这点银子也是值了……”

    说话的人语气里带着一种调笑的意味,顿时引得周围一片哄堂大笑。

    “胡麻子,你是得去瞧瞧,那不是胡家戏班么,说不定与你还是同宗呢。”有人冲着刚刚说话的人开着玩笑。

    那叫胡麻子的虽然被人取笑与不入流的戏子同宗,但大约被打趣惯了,所以听了也不恼,只呵呵傻笑。

    其中有人看到了钟老爹,忙拉着钟老爹问道:“钟老爹,你见多识广,可听说过这胡家戏班子?”

第145章 聊闲话() 
钟老爹在索纥镇算是个有见识的,因为他经常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

    大家伙儿遇上不清楚的事儿总是要问问他。

    而每到这个时候,钟老爹也会挺直了腰板,颇为得意于自己成了最重要的人物。

    所以当有人问他可听说过胡家戏班子时,刚刚一直默不作声没啥表情的钟老爹才换了付笑脸,摸着胡子清了清喉咙,待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时,才慢腾腾答道:“这胡家戏班子嘛……我确实是听过的。不但听过,还见识过。”

    “那到底咋样?”有性急的插嘴问道。

    钟老爹瞟他一眼,“胡麻子不是说过吗,他们人不少,模样也是个顶个的,刚刚大伙儿也见过了,那敲锣的汉子双腿又短又粗,走起路来咚咚直响,按练武的行话说,就是下盘稳健,也就是下盘功夫不错。”

    “那腿确实够粗的,嗓子也粗,破锣般的嗓子一路喊过去,到现在我耳朵里还哐哐直响呢。”有人接了句,再次引得众人大笑。

    钟老爹摸了摸胡子,接着说道:“别看他人长得粗鄙,嗓子也粗哑,人家是有绝活的。”

    “有啥绝活啊?”

    “这个……不好说,大家伙儿自个去看吧,我只能告诉大家这胡家戏班在柯渌郡一带名声很响亮,经常有大户人家请他们去做堂会,连都城的世家大族都请过他们,所以大伙儿不要心疼花的这点银子,肯定是值得的。”

    周围的人听了钟老爹的话,更是激起了对胡家戏班的好奇。

    手中有余钱的,已盘算着开场第一场就去抢先占个好位置。没余钱的,也开始琢磨着去哪里弄点银子或是有没有办法混进场子里。

    钟老爹在此时却又神神秘秘的说道:“各位,可知胡家戏班为何会此时去乌兰城吗?”

    “为啥?”

    有人接话,钟老爹更来了兴致,四下看了看,声音小了一些,“众位可听说过六皇子的事?”

    索纥镇毕竟是个小镇子,又是在比较偏远的乌兰郡辖内,镇上人的消息全靠南来北往的商客带来的,那些人对皇家的事知之甚少,所以索纥镇的人对皇族所知亦不多。

    见众人摇头,钟老爹更得意了,“年前的时候,六皇子被封了王爷,封地就是咱乌兰郡,我在都城的时候还听说,这六王爷特别喜欢看杂耍,都城那边有许多杂耍班子都曾得过他的赏钱呢。我猜着这胡家戏班此时去乌兰城,莫不是冲着六王爷去的?”

    “这胡家戏班以前得没得六王爷的赏钱?”

    钟老爹看众人还在着重胡家戏班,而不是六王爷,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得没得赏钱我可不知,不过都城什么样的人儿没有,胡家戏班想在都城立足还是挺难的,这回,若是六王爷来了封地,胡家戏班抢先入了六王爷的眼,那什么样的好处没有?”

    “可他们咋知六王爷会去乌兰城,若是不去呢,岂不是白白跑一趟?”

    终于有人对他的猜测感兴趣,钟老爹高兴起来,笑道:“这既然有了封地,总要去封地走上一遭的,再说乌兰城也有不少大户人家,就算没有六王爷的赏识,他们也不会白跑。”

    因为胡家戏班子,大家又听了回都城的消息,若不是白日里舍不得各自的生意,大约要拉着钟老爹好好说道一回了。

    再说笑了一回,众人各自散去。

    老板娘也被说动了兴致,回了铺子里后,拉着钟老爹,吵着要钟老爹带她娘儿俩个也去凑凑热闹。

    他们说的话,郑琰晨能听懂少许,但没完全弄明白。待回了后院没人的地儿,朱樱将刚刚发生的一切给他讲述了一遍。

    “胡家戏班?听起来有些意思,要不咱们也去瞧瞧?”

    见没人,郑琰晨凑到朱樱身边,悄悄说道。

    “瞧?拿什么瞧?你身上有银子?”朱樱白了他一眼。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们身上不但没带银子,就是包袱里带的东西都很少,只有两件换洗的破衣裳。

    一听到银子,郑琰晨就丧气了,当时他想偷偷的藏点银子,被朱樱给发现没收了。

    其实他也明白,就算有银子,他也不能拿着正大光明的去看杂耍,因为周围的街坊都知道,他与朱樱可是钟老爹路上捡回来的,若没有钟老爹,说不定他“夫妇”俩早饿死在路边了。

    朱樱却一直在琢磨钟老爹说的另一件事。

    “你说,那钟老爹说的拓跋翟摩喜欢看杂耍的事是不是真的?若真有这事,五哥那边为何提都没提?”

    “也许只是道听途说吧。”

    郑琰晨不以为意,摸着鼻子随意回道,这样的似真似假的消息不要太多,在帝都的时候,大家不都传言他贪花好色。

    他是喜欢逛花楼,也经常出入花街柳巷,可老天爷知道,他真的只是去听听曲子,喝喝酒,莫说留宿,平日里就连衣角他都没沾过。

    想到这里,不由偷瞄了一下朱樱,心里突然有些心虚,他还记得她曾在花舫遇见过他,大约在她心中他是如世人传言般,是个风流成性的游荡子吧。

    如果此时他告诉她其实他不是那样的人,她会相信吗?

    大约是不信的,就算赌咒发誓,估计也没什么用。第一次郑琰晨对他不太好的名声有了点嗝应。

    朱樱却不是这样想,空穴不来风,而且她有种强烈的感觉,那胡家戏班此时去乌兰城绝对是冲着拓跋翟摩去的。

    这胡家戏班消息倒是灵通,竟然能打听到拓跋翟摩要去乌兰城的事。

    不由得对这个戏班子产生了兴趣,今夜,或许可以去探探虚实。

    “想什么呢,难道你觉得姓钟的说的是真的?”正想着,郑琰晨突然凑过来问道。

    朱樱正要答,眼尖的瞥见老板娘一扭一扭的走进了后院,忙悄悄一拉郑琰晨,低声说了句“有人来了,晚上再说。”

    人还没走进,老板娘那特有的大嗓门已传了过来,“朱氏,还不让你家大郎将那堆柴火劈了,没劈完,今儿的晚饭也不要吃了……”

第146章 我不饿() 
北燕称呼成年男子,以家中排行后缀“郎”来称呼,如家中老大,则称为大郎,老二称二郎,以此类推。

    进入北燕后,两人自不能再使用原有的姓名,郑琰晨也懒得费精神,直接将自己名字中间的“琰”一拆为二,化名为王炎,并称自己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

    而朱樱更简单,已婚妇人,连名字也省了,既然不需要名字,她就仍保留她原来的姓氏。

    已婚的妇人一般冠以夫姓,所以外人会称呼她王朱氏,或简称朱氏。

    朱樱听了老板娘的吩咐,忙柔顺的答应了一声“是”。

    老板娘吩咐完,也不再理他们,扭着腰去了自己的屋子。郑琰晨看着院子墙边堆得高高的柴堆,眼里要喷出火来。

    不过是一日给一两个馍馍或饼子,连肚子的一个角落都填不满,却生怕自己闲了片刻,找也要找出一堆的事来让他做。

    明明不用今日将柴堆都劈完的,却因两人出去看了一会儿热闹,就要找补回来,简直比吸血的蚊子还恶毒。

    再说,这么一大堆,劈得完吗?

    这不就是明着不想给他们吃饭嘛。

    若不是重任在身,他真想一把火将这破杂货铺子给烧了,看你们还敢这么欺负人。

    知道郑琰晨很不高兴,朱樱只好自己去将斧子找来,递到他手上,柔声哄道:“忍一忍。”

    “哼。”郑琰晨从鼻子里哼一声,接过斧子,与朱樱擦身而过时,恨恨的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等咱们的事完了,我定要将这铺子一把火烧了,到时你可别拦我。”

    看着他眼里的怒火,想到他从未如此憋屈过,朱樱突然很想笑,又怕自己笑了他更生气,忙掩饰的答了一声“好”。

    可是她语气里及眼里的笑意还是被郑琰晨察觉到了,心情更是郁闷,自己被欺负了,她还那么开心,这人,真是铁石心肠么?

    这一下午晌,郑琰晨就跟院子里的那堆柴火较上了劲儿。

    在他眼里,那一段段的木头就是姓钟的和他婆娘,噢,还有那个劳什子的以前的六皇子现在的六王爷――拓跋翟摩,若没有他自己也不用来受这份罪。

    带着一种深仇大恨的心情挥舞着斧子,劈里啪啦的将这些仇人砍得四分五裂。

    心里的憋屈似乎慢慢消失了。

    心情莫名的爽快。

    因为木柴太多了,就算郑琰晨很卖力,到了晚上依旧没有完成老板娘布置的任务,而老板娘也说到做到,不给郑琰晨吃饭。

    饥肠辘辘的回到柴房里,郑琰晨疲惫的倒在柴堆上,心里再次有了一把火将这里烧个精光的冲动。

    等朱樱将厨房收拾好,回到柴房里,郑琰晨已累得睡着了。

    柴房里很黑,以朱樱的视力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个大概。

    自第一晚给他们点了一回烛火后,老板娘就以火烛太费银子为由再也不给他们了,所以后来他们一直是摸着黑回到这里休息,好在有没有烛火也无关紧要。

    虽然看不清,可听着郑琰晨那绵长的呼吸,以及因为劳累而轻微的鼾声,朱樱知道他睡着了,本不忍心叫醒他,可想了想,还是轻轻走过去,蹲下身,摇了摇他。

    “唔……”郑琰晨嘴里咕噜了一声,侧过身似乎想继续睡过去,却猛然一个激灵,睁开眼坐了起来。

    还好,他还保持着警惕性。

    朱樱在心中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端的一碗水递过去,又从怀里掏出个黑面馍馍,塞到他的手中。

    “这……我不饿,你吃。”

    郑琰晨递回去,他知道这是朱樱的晚饭,他吃了,朱樱就得饿肚子。

    可是话未完,肚子里就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简直是故意拆他的台。

    一时让他尴尬得僵在了那里。耳边听到朱樱吃吃的笑声,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幸好夜黑,脸也黑。

    “快吃吧,吃完了好好歇息,不用等我。”朱樱说着,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

    “我总觉得那胡家戏班有些蹊跷,一个戏班子消息怎会那么灵通,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去探一探。”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困么?今儿可是累了一天?”

    “我刚睡了一觉,好多了。”将碗中的水两口灌下去,又将手中的馍馍一掰两半,起身走到朱樱身边,递了一半给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朱樱看了他一眼,虽然看不清,却感觉到了他的认真,也不再执着了,轻轻一笑,接了过来。

    吃完馍馍,轻轻拉开柴房的破木门,待两人闪身而出,再又轻缓的关上。

    今晚夜色正好,没有星星没有月亮,除了星星点点的几处烛火,四处漆黑一片。

    钟老爹一家与伙计阿木应该都睡了,整个杂货铺子及后院全都陷入黑暗里,为防万一,朱樱还是悄悄走到上房窗下听了片刻,这才回身对郑琰晨小声说道:“都睡着了,咱们走。”

    伸手一拉郑琰晨,两人悄没声息的飞上院墙。

    院墙那边是一条少有人出没的后巷。从后巷出来,是一条横街。

    这些日子,通过送货的方式,两人已将索纥镇走了个遍,两人记忆又好,特别是朱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大街小巷,曲里拐弯的胡同全都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仿佛是在脑子里刻画了一幅舆图,随时需要随时可以调用出来。

    所以虽然夜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丝毫不影响两人的脚程,从杂货铺子赶到胡家戏班歇息的同福客栈,没费多少时间。

    因为太冷的缘故,又舍不得浪费火烛,索纥镇上的人大多是天一黑就歇息,所以一路并没遇见人,路边的屋子里也少有烛火透出来。

    同福客栈一样陷在黑暗里,两人隐在客栈后院的屋檐下,能听到从紧闭的窗子里传出的呼噜声以及呓语,此起彼伏。

    四处都是漆黑一片,唯有二楼的一个房间有不太明亮的灯火从窗子里透出来。

    两人翻上二楼,悄悄摸到那间屋子的窗下,用手指将纸糊的窗子戳了个窟窿……

第147章 听壁角() 
从窟窿眼里看进去,可看到屋中是两位男子。

    其中一位男子背对着他们,另一位坐在他对面,被背对他们的男子挡了大半,也看不清是何模样。

    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事情。

    只听背对他们的男子说道:“班主是准备一直在这儿等下去,还是先行去往乌兰城?”说话的人音域虽然低沉,但听声音应该是个年青人。

    对面的男子听他这么问,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桌子,似乎在思索。

    那背对的年青男子也不催他。

    屋中静默了半晌,对面的男子终于开口了,“阿海,你是怎么想的?”

    叫阿海的年青男子略一思索,说道:“倘若情况属实,我觉得咱们可以在索纥镇多待些日子,一来可以等一等;二来这索纥镇比较富裕,大户人家也有几家,不会没有进项;三来咱们这一路赶路,颇为辛苦,兄弟们虽然不说,但阿香她们毕竟是姑娘家,有些受不住,不如就在此歇个脚,休整休整。”

    虽然阿海说得面面俱到,很有些道理,但对面的男子没有立即应声,而是再想了想,才道:“你说得虽没错,但也不知消息属不属实?”

    “班主放心,这消息是从都城传来的,应该没错,按消息上的时辰来算,王爷离开都城也有些日子,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该到了。”

    “富贵险中求,我这回可是豁出去了,原本离了柯渌郡,大家伙儿都不大赞同,要是这次再入不了王爷的眼,咱们白跑了一趟不说,我还要落个不是,被大家暗地里埋怨。”

    听到这儿,算是证实了钟老爹的猜测,这胡家戏班果真是冲着拓跋翟摩而来的,而且他们果然消息灵通,居然知道了拓跋翟摩离开都城的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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